金天 发表于 2022-6-26 19:42:55

中篇小说:说离别

【说离别】
【珍惜著】
【中篇小说】
【状态全本】
【内容简介】

       法院官员岳历遇害身亡,其子岳天豪又锒铛入狱,家里公司面临倒闭破产,妹妹天镜已经无心上学日日面对着债主楹门,每时每刻都在煎熬之中,这时突然来了自称其哥的仇人。
没想到此人竟然改变了她们一生的命运。
她到底是谁?她们到底有何恩怨?到底谁是杀其父的凶手?最后发现竟然是此人。
事情反转的惊心动魄!

   
敬请观看同修录系列之《说离别》

注:根据现实中国种种真实状态改编而成
(这也是现成的影视剧本,希望多多转载)



          第一回      二个美女

时间座标,一九九六年、夏。
地理座标,长安。

       西安原名长安,长治久安之意,后于大明改为西安,今天依然叫西安,好像一个预言,西方安全,中华民族正在红龙魔爪之下。
    这是一间豪华的四室二厅,明亮的玻璃窗,明亮的地板,九六年普通人月薪四五百元,住上这等豪宅,确实非一般之级别。
可是此时房间内空空如也,名贵家具都已不见,只剩下地面上一些废纸与散落的衣物,一看就是破落户。
客厅里只有一张沙发还算名贵,不是沙发名贵,沙发已经很旧了,说名贵是因为沙发上还有一个人。
是的,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人还贵重呢?人类是神的杰作,神仿照自己的形象所造。
所以人是最珍贵的。因为这个人,所以沙发也跟着名贵,何况这个人,还是个女人,十足的美女。
可是她的形象,此时却不那么美,她似雪的肌肤,在灯光映射下显的很苍白,她的秀发非常的凌乱。她的杏眼非常漠然,而且是空洞的茫然。
    整个给人的感觉,好像你看到了一束枯萎的鲜花,对,就这么个感觉。
   一宵夜雨,秦砖汉瓦,满城花枝欣喜,尽显妖娆。
   可是她这朵名花,似乎一点没有感受到雨露的滋润。她依然呆呆的抱着个靠背垫,坐在那里。
   这时,门开了,一阵咔咔的脚步声,显然是高根鞋的声音。她并没有奇怪,因为门本来就是开着的,因为从昨天已经来了八伙讨债的。她已经懒的再关门了。
“对不起,你来晚了,能拿的都拿走了,你看还有什么能瞧上眼,请搬走吧。”
她并没有看来人一眼,冷冷的说着,尽管声音非常的悦耳,却给人一股寒风吹过的感觉。
来人是个女子,年青的女子,二十多岁,秀发青螺,立眉立眼,挺鼻弓嘴,给人一股英姿飒爽的感觉。一身白色莲衣裙,樱桃色的皮鞋,亮的将其身影都映在上面。
她并没有吱声,而是静静的背着手,盯着她,这朵名花也没有再吱声,屋里静的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
“你不害怕吗?”来者她终于出声了,声音很清脆,与她的表情倒很搭配。
“人都怕死,死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她依然没有看来人一眼,眼睛漠然的盯着前方,手臂间抱着垫子,仿佛垫子是她的唯一安慰与朋友。
“你是死人?”
“这是活人的人生吗?”
“唉!”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轻轻转身渡过几步,她手中车钥匙的毛绒绒的尾巴晃荡着,显然她是开车来的。
“是啊!人活到这个份上确实离死不远了。”
“少废话,看好什么就拿,没事快滚。”
女子面对如此无礼,猛转头又盯着她。
“我身下这个沙发还值一二百元,你拿走?”她嘴角带丝轻蔑的冷笑。
“不,还有个更值钱的。”
“噢!我一天了都没发现,你发现了?”
“对。因为我看好你了,你现在是室内唯一最值钱的。”
“你看好我了?难道我也能卖钱?”她终于转头望着她,眼神却非常的不友好。
“当然!如果你若是处女还能卖个好价钱。在喜来登,你起码值十万,若在北京的天上人间,包你十天能达百万,共产党的官员们最喜欢处女了。”
“你给我滚!”她猛的将手中垫子砸了过去。
哪知女子抬起脚来,嘭的一声踢在了空中,然后轻轻伸出玉腿,立起脚尖,将垫子拨动在空中旋转起来。若在平时她一定会喝彩,此时却只是惊讶,就这一手可真不简单,她怎么练成的呢?
然后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好人。”
“你是好人?”
“对。我是好人。”她停了下来,将垫子又踢了回去。然后轻轻的坐在她的身边。她的香水气息钻入其鼻中,凭直觉一定是有钱人,因为这是只有有钱人才能用得起的法国香水。
“你姓岳,叫天镜对吧?!”
“你呢?你叫什么?”天镜转头问着。
女子道:“我叫杨清辉。”
“你认识我?”天镜依然不友好的追问着。因为她认为来要帐的没一个是好人。
清辉道:“认识。”
“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刚刚认识的。”
“原来你不认识我,你来做什么?”天镜转头望着窗外,因为阳光已经日上三杆。
清辉道:“我是来救你的,因为你一个女孩子在这很危险。”
天镜又转回头道:“你怎么知道我很危险?”
“我不知道你怎么很危险。”
“你不知道我怎么危险,为什么说我很危险?”
“因为我们老大说你很危险,你一定就很危险。”
“你们老大是谁?”
“我们老大没让我告诉你他是谁。”
“你们老大为什么让你来救我?”
“因为你哥与他是朋友。”
天镜立即站了起来,恶狠狠的道:“你快给我滚!”清辉并没有生气,而是讶异的道:“你为何这个态度?”
“因为我哥的朋友没一个好东西。”确实!这些天来要帐搬走家里所有东西的都是他哥哥岳天豪昔日的所谓朋友。


          第二回      三个男人

      清辉面对天镜的无礼,并没有生气,而是轻轻一笑道:“如果我说我们老大是你哥的仇人呢?你信吗?”
“信你个鬼。仇人会来救我吗?你一会说是朋友一会说是仇人,分明是个骗子。”
清辉道:“看样,你确实需要保护,你真是个雏!你怎么知道朋友就不能是仇人,你怎么知道仇人就不是朋友!你怎么知道仇人就不能来救你。”
天镜道:“你知道我爸爸是被谁害死的吗?你知道我哥哥为什么坐牢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这确实是她的性格,她从来不愿打听多余的事情,特别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那你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我把你带到我们老大指定的地点,就完事了。从此我不再认识你,你也不需要再认识我。”
天镜道:“你不告诉我明白,你们老大与我哥的关系,凭什么跟你走,不然你把我害死,人家都不道我哪去了。”
“言之有理!”她翻玉腕望望表后,道:“一是我不知道,二是我也没时间让你知道。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是个好人。”
“你怎么证明你是好人。”
“因为我是女子,女子为好。”
“那男子呢?”
“男子就不是东西了,不然能在门外偷听吗?”
突然,门外哈哈大笑道:“好个男子不是个东西。确实‘女子’是好,‘男子’不是东西。”说着进来三个人。二个彪形大汉,一个矬子。
清辉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矬子长的圆眼溜精,皮肤黝黑,一看就是难惹的主,二个大汉一脸横肉一个络腮胡子。
矬子上前笑道:“我叫侯思考,我爷爷让我凡事多思考,我爷爷的爷爷就非常爱思考,他教我爷爷从小就如何思考,所以我爷爷思考来思考去,为我取名叫思考。他俩叫牛劲马松。”
“你们来做什么?”
“我们老大要我来救她。因为我们老大知道有人要害她。”
清辉道:“谁要害她?”
侯笑道:“当然是你了。因为你想把她骗到妓院去害她,你们在那里都准备好了,老外非常喜欢中国的姑娘,就像喜欢中的猫熊一样。”
清辉笑道:“看来你不听祖训啊,你这次欠思考了。”她笑的那么的妩媚动人,仿佛只有对最心爱的人才如此。
突然,唰的一脚踢出,鞋根刮向其鼻,如果刮上鼻子可能就没了。哪知道矬子轻轻一个后翻身,一个筋斗躲过,唰的就地一滚,唿一拳击向其腿。
噌!清辉闪身转过回身一脚,采用的是十二路谭腿,唰唰唰!连续攻击着。这个厅确实很大,侯思考则是三十六路地躺功,叽里轱辘像个球滚来滚去,快如闪电攻击着,专门攻击臀部下身,明显调戏之意。清辉登时气上心头,更加猛烈踢踹着。
因为这个高根鞋,实在不利实战,片刻后裙子被撕去一片,几个家伙嘻嘻怪笑着。
清辉大怒,脱去鞋子砸向其身,行功定式,啪啪啪一顿猛踹,嘭一下将侯踹飞到墙上,又反弹而回,被其用头撞在屁股上,一下顶个跟头。清辉倒地的瞬间,又转身一脚,踢其腮上摔在墙跟下。
侯蹦起后,擦擦嘴角上的血丝嘻笑道:“行哎,妞,有二下子,我一定要扯去你的花裤衩。”说着又冲上猛攻。牛劲马松也一齐冲上,一个使用劈挂掌一个使用通背拳。
这下清辉可顶不住了,一连挨了数拳,终于被逼到阳台,一跃而下,这是三层楼,啪一个云里翻站稳于地,玉指点着道:“几个鼠辈,你们等着。”转身飞跑钻入轿车内而去。

      莲湖武馆内音乐之声,那么祥和,宛若天国圣境,七八个人正在炼习法轮大法,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每个人闭目端坐,威襟正坐,严肃又慈悲。清辉也不出声响的,静静坐在最后排。
只到音乐结束,众人微笑点头示意,慢慢退身离去。
馆长杨合睁开眼,按下录音机,放好后,道:“怎么样啊?!”
清辉不好意思道:“不好了。那孩子不跟我走,这时来了几个家伙,将我打走。”
“我就知道你一定接不回来,所以才没让你大姐去,让你去就想磨磨你的傲气。你一天到晚,哪有半点女孩子的温柔劲。你要好好读读《转法轮》修修心性道德。多同化真善忍,不然你嫁了人我都怕把你休回娘家。”
清辉噘小嘴低头道:“爸,人家《转法轮》才看二遍,哪能道德升华那么快,我会改的。”
“是啊,妹妹一定会改的。放心吧,有空我一定多带妹妹学习《转法轮》。”这时一个与清辉长相很相似的少妇进来。然后规矩的坐下,献上一壶清茶,倒好递上,登时茶香飘飘。她就是清辉的姐姐清丽。
杨合接过饮了一口,皱眉道:“没想到岳家的事,确实不小。我以为非常简单的事,不然我就亲自登门去好了。你大师兄求我办的事,我没办好,不好吧。你去打听一下,是谁干的。然后咱们立即去迎救。如果一个女孩的青春因为我们没尽力而毁了。我们真的愧对师父的慈悲教诲。”
清丽道:“好的。我立即去办。海楼后天军事集训完毕就回来。若打听到今晚我们就去,将人先救回来。”


          第三回       四点整   


       长安区位于西安市南部西部,河流膏润。
这所别墅隐蔽于林阴中,设计在九十年代是非常新穎的,明亮的玻璃窗,四周高高的围墙,院中栽种许多牡丹,现在正在开放,所以院中千姿百态。这所别墅名叫牡丹别墅。
    一轿高级轿车驶了进来,下来四个人,女子正是岳天镜,她是被侯思考三人请来的。连骗带哄带吓,她已经迷糊了,根本不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她虽然来了,但是她并不相信这三个男人是好人,但是他们也许会比杨清辉好,因为侯思考说,清辉会把她卖给妓院。于是她决定离开家里,跟这几个声称是哥哥的朋友来了。
侯思考笑道:“放心,妹子,我们老大与你哥哥是八拜结交,听说你有难,他第一时间,让我们把你迎接到这里来,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说着将其带到牡丹前。
天镜眼一亮,呀声道:“啊,竟然是白牡丹。”
侯笑道:“对。当年,李白为杨玉环作诗的就是白牡丹。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牛劲道:“好了。先去室内吧,有空你可天天看。”
三人进入室内,天镜似乎心情好了一些,侯道:“这里衣物用品,应有尽有。”
“真的吗?有……。”她指的是内衣妇用品,但是不好意思没说出口。
侯似乎非常聪明,道:“是的,都有,所有的都有,连你想不到的都有。”
说着他们来到二楼大厅,这里是落地式大玻璃窗,可观看远处风景,沙发坐椅,酒柜等等齐全。
侯道:“这里是临时客厅,休息室在楼上三楼,那的柜子内有一切女性用品。”

   “刚刚四点整,你们就到了。”
是个男子的声音,很有磁性的声音,洪响又和气,好像很仁慈的主人对家人在唠嗑。他手里握块发亮的手表。
三人大惊,因为这里从来只有他们三人出入,因为他们是老大最信任的心腹。竟然一个男子,坐在悠悠椅上喝着果汁望着窗外。
他,浓眉、大眼、直鼻,唇如刀刻,棱角分明。颌下一片胡须根根雪亮,不知为何三人觉的此人传来一股非常大的压力。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侯冷冷的盯着对方。
“是你让我来的。”他又喝了一口果汁,又抻了抻懒腰。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的?”侯已经摸向腰间的匕首,这是把可斩断钢筋的匕首。他不遇到劲敌是从来不用此刀的。
“如果你不把她带来,我是不会来的。”男子依然和气的说着,仿佛这里就是他的家。岳天镜惊讶的呆呆的望着他。
侯思考接着问:“你是她什么人?”
“我不是她什么人。但是她却是我的人。”
侯转头问:“你认识他?”
天镜晃晃头道:“我不认识他,不过吗?好像在哪见过。”她还是留下了余地。因为她确实好像在哪见过他。
牛劲拔出一把长刀道:“哎,小子,人家不认识你。你识相的话快滚。”
侯倒松开握刀的手,笑道:“哎!朋友,人家小姐说了,根本不认识你。”
“你错了,侯先生,她说过在哪见过我,凡说出这话的,基本都是三生有缘之人的感觉,你一定读书少吧!唉!一定要多读书,要多读好书。而且他哥哥已经把她送给了我。”
侯思考惊讶道:“你认识我?你知道我姓侯?”
男子笑笑道:“窜地猴,侯思考,有谁不知啊。地产大享刘猛的左膀右臂。对了,你们早在警局备案了。对了,几点了?我的表怎么老偷停。”
侯笑道:“十点整。既然知道我的名号,你就不该来。”
男子拨动着表鈾笑道:“谢谢。既然知道你的名号又来了,为什么?”
侯果然掐着下巴思考片刻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种!”
马松晃晃刀道:“想带走她,行,得亮出你的本……。”他话没说完,口中多个东西,有咸味的东西,三人同时口中多了一张扑克牌。
侯吓的一激凌,因为都没看清对方如何出手的。其实是根本就没看到。
男子对完时间戴好表,喝口果汁道:“我还有三张铁的,想不想尝尝?”侯本能的去握刀的手又松开了。笑道:“不必了。你要知道,你若带走她,麻烦会不断的。我们老大是不会放过你的。”他思考过后,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他确实非常的善于思考。如果对方再飞来一张铁扑克牌,自己的嘴可能就豁了。
牛劲大喝一声,猛的将手中刀抛了出去,一道寒光飞向对方,只听一声闷响,一尺半长的铁刀中途掉在地上。还是一张纸牌,原来是它击落的。三人大惊,还是没看清对方如何出手的。
男子笑道:“我可否有资格带走她?”牛劲马松没出声,侯笑道:“当然可以。不过……。”
岳天镜冷笑道:“不过,我若不同意,怎么办?”侯用赞赏的目光望着她。
男子唰用凌利的目光盯着她道:“小孩子不听话!现在由不得你。你已经说的不算了,你若有自保的能力,何必到这来。”
侯笑道:“小姐,你尽可跟他走,喜来登酒楼中的老外身体非常的壮,让你夜夜快活。”天镜果然受了刺激,大叫道:“我不跟你去。你快滚!”
男子站了起来,慢慢的过来,一把抓住她的玉腕。正在这时,三道寒光闪起,原来侯等的就是此刻,如果这样放他走了,自己从八岁练武三十多年的功夫就全白废了。传出去自己也无法扬威立腕了。
牛劲又拔出一把短刀三人同时袭击,突然,中途叮噹响声,三把刀先后落地,原来肩头要穴同时受了一击,胳膊登时垂了下来。他扛起娇躯扬长而去。
侯思考大声道:“兄弟,能否留下个腕,我们好向老大交差。”男子大声道:“刑警队,邢海楼。”这时人已经出了院中。


             第四回      莲湖公寓

    莲湖区,一定有湖,这个小区就座落在湖边,一座十层高的楼内,三层一间窗帘拉开了,因为刚刚进来二个人。一男一女,男人是帅哥女人是美女。
尽管室内非常的豪华,可是岳天镜一点都不觉的有什么新鲜感,因为其家比这还要豪华太过。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天镜冷冷的问着。
“我希望你别死的太早。”
“你认为我一定得死?”
“对。名君圣贤都得死,何况你个傻子。”
天镜“去”了一声,然后坐在椅子上,透着大玻璃,望着远处的湖泊,希望让自己心情开朗一些。
“你真的叫邢海楼?”
“是的。”海楼说着从柜子中,拿来一些饼干与花生奶放在桌上道:“你先吃吧!从今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了。”
“我为什么要吃你的东西,谁敢保证我吃完不昏迷,然后不遭你的非礼?”
“我现在就可非礼你,你有反抗的能力吗?”
“哼!”她起身向外就走,因为她从小娇生惯养,大小姐脾气,是不允许自己受任何屈辱的,即使言语上落下风也不行,任何人都得哄着她,给她笑脸。
可是她似乎忘了,她的襁褓已经没有了,她已经家破人亡。
就在她即将开门之时,被海楼一把拉住,盯着她道:“你知不知你现在多危险,有人杀死你的父亲,也能要你的小命。你若识相就好好的呆在这里。”说着将其拉过推坐在沙发上。
天镜泪水下来抽泣着,海楼只是背手站立,满身的硬汉味道,似乎丝毫的不会什么温柔体贴。
天镜猛抬头盯着他道:“说,你到底什么目地?我哥与你什么关系?”
“我与你哥是朋友。”
天镜噌的站了起来,向门口就走。又被拽住。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尖叫撕打着。
“放开我,你们这些恶棍没一个东西!”
“你为什么说我是恶棍?”
“因为我哥的朋友没一个好东西。”
海楼笑了道:“放心,我实则是你哥的仇人。”
“你骗人,仇人怎么会救我?”又撕打尖叫着。
海楼猛的将其推坐在沙发上,冷冷的道:“你哥果然没说错,你果然刁蛮任性,他让我好好教训你打也行骂也行。”
“你有什么权力?”天镜尖叫着。
“你哥已经把你送给了我。长兄为父,你认命吧!”
“你个无赖,快放我走,他有什么权力将我送人!他又不是我父母!”她又站起来往外就走。
嘭,突然浑身瘫软,原来被其点了穴道,海楼将其抱起道:“我就是个无赖好了。”然后放在沙发上。
“你再不老实,我就要非礼了。”果然天镜吓的再不敢出声,只是继续哭泣着。
“有人要对你家图财害命,你母亲现在失踪,如果再抓住了你,控制在他们手中,你家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你若是聪明,就老实的呆在这。”
“你说的是真的?害我家的是谁?”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因为你只能去送死。”
“你就是个骗子。”
“这是你哥的意思。”
天镜道:“你是我哥的仇人?”
“对。”
“我哥让你来救我?保护我?”
“对。”
“又不让我知道害我家的是谁?”
“对。”
“我信你个鬼。我怀疑你是精神病患者。”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那时能用起手机的,只有社会中上层人士。日本手机当时非常吃香。
“喂,哪位?”只听对方一声大笑道:“邢队长。久仰大名啊!”
“你是?”
“我是刘猛。小的们得罪了你,让你亲自出马,真不好意思。”
邢海楼笑道:“哟,是猛哥,不好意思。闯了您的别墅,不过别怪我。也不是我多管闲事。因为你的手下抢了我的女人。这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容忍的。”
天镜立即睁美目盯着静静的听着,她现在谁也不相信。她静观其变,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刘猛哈哈大笑道:“那是,那是!今天没别的意思。我非常的爱玩扑克牌,听窜地猴说你是高手,说的我心痒难挠。想与你玩几把,然后我们的梁子一笔勾消,怎么样?”他的语气好像非常友好,可是充满了恐吓威胁。
“哪里?”
“还是我的牡丹别墅。”
“好吧!”
海楼收起手机,将花生奶插上细管,慢慢来其近前,放其口中,天镜这次没有反抗静静的吸吮着,她确实饿了,从昨晚到现在没有进食。
“你说怎么办吧?!摆明是鸿门宴。”
“你可以不去。”
“如果不去,示弱后,他们会得寸进尺,麻烦会没完没了。”
“那你愿去就去。”
“为你去死,值得吗?如果你对我有丝毫的感激也行。我死了也不屈。”
“活该,谁让你趟这混水。”
海楼苦笑着站起来,道:“其实我是为了对得起我的良心。”
“你若有良心就放了我。”
“我若放了你才是没有良心。想要去厕所吗?我马上就要走了。”
“你不打算放了我。”
“过几个小时,穴道自会通了。”
“你快放了我,我要尿尿。”
海楼将其抱到马桶上,停了下来,天镜急道:“你快呀。你想让我尿裤子不成?”
海楼叹息道:“人生为何这么多无耐。如果按照传统女人性格礼节,我动了手,就要为你负责一辈子。”
“难道凭本小姐不配嫁给你?”
“不配。”
“啊!气死我了!你杀了我好了。”
海楼知道她尿了裤子更麻烦,自己没准得给她洗澡。于是闭眼帮其方便后,将其放在沙发上道:“我说了,你若想活命。就呆在这。当然了,生死由你自己选择。”说完后,离去。


         第五回      千王之王

   牡丹别墅,牡丹依然那么的漂亮,海楼驾警车到来。
风景依旧,气氛却杀气重重,门口停着多辆面包车,二个戴着墨镜的打手站立着,立即通知。
片刻,侯思考笑脸出来,拱手道:“让您久等了。我们老大正在会重要客人。而且这个客人你也认识。”
“噢!我也认识。”
“是的,你非常的认识。里边请。”海楼随其来到二楼,他大吃一惊,海楼后来与朋友说,说实话,这么多年让我这么吃惊的事非常少。
因为天镜竟然坐在刘猛的身边,刘猛长的身材高大,梳着大背头,稀拉拉的胡子,大脸盘大鼻子大嘴挺白净,却带着一股狠劲。
他立即站起来哈哈大笑道:“邢队长,稀客稀客,能把你请来,棚壁生辉啊。”海楼伸手握其手,道:“猛哥,久仰大名一直想去,没时间哪。”
天镜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海楼,二人握手后,然后落坐,谁也没想到,二人刚才进行了凶险的较量。刘猛也是练家子,也能脖子缠铁筋,掌可开砖头,也当过几年特种兵,退下来后发了财。
他刚才握手时,打算狠掐对方一下,让对方知难而退 哪知对方像毫无知觉,刘猛暗吸一口凉气,知道碰到对手了。
刘猛对着手下大声道:“你们知道这位是谁吗?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邢队长,入警界二年,连破十八起大案要案。这是我的铁杆朋友,你们今后见面要行礼。”众人笑着挑指。连天镜都惊讶的望着,难道他真的是警察。
海楼笑道:“过讲了,也算不得什么难案,就是许多人不敢碰而已。”
刘笑道:“兄弟,在江湖上混,有时该软就得软,不然得罪太多人,小心家人出事。”
海楼道:“我有信仰,我看的开,人各有命。如果家人出事是他们的命运。”转头望着天镜道:“没想到,她还有孪生姐妹长的竟然这么像,知道吗?我刚才在家喂完她奶。”
刘猛哈哈大笑道:“天下竟然有如此的巧合。我与她哥是八拜结交。他哥出事,我怎么也得照顾好妹子啊!请问你与其兄什么关系啊?”
海楼笑道:“说来惭愧,我恰恰与你相反,我是他哥的仇人。”
“仇人?”刘睁大眼睛。
“对。是仇人 。”
“为什么?”
“原因多了,你不必知道。后来他哥就把他送给了我。让我好好的调教她。如果我若愿意还可做我的女人。到口的肥肉,岂能让他人捞去!”
刘大声道:“有理!听说邢队长,爱玩扑克牌,我也爱玩。可敢?”邢望着他道:“从小就玩。长大没了兴趣。彩头是她?”
“可以。如果你胜了,她们孪生姐妹,当然供你一人受用。如果败了,就这么的出去。恐怕弟兄们不服吧。”
海楼笑道:“那是当然,如果我败了,我就留下我的一支手。”
刘哈哈大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请。”二人来到另外一张大方桌前。
各自坐下,侯拿出一个未开封的扑克牌,然后打开。
海楼道:“请她来给发牌。”
刘道:“可以。你过来。”天镜的穴道早被活动开。她慢慢来到近前,眼睛复杂的望望海楼。抓起扑克牌。
刘道:“我们炸金花,一局决胜负,怎么样?”
“可以。不过我要检查一下扑克牌。”刘一摆手。
天镜伸玉腕递上,海楼唰扇形划开,然后哗的洗了一下,又递回,刘猛伸手接过,他的手长的非常的巧,哗哗洗了三遍,然后按桌面上,一抹拉开。
天镜挥玉指一人一张,每个人分了三张,海楼点点牌面冲她道:“这是决定你我命运的牌。”天镜眼神波动着。突然,棚顶咔咔脆响,众人挨头观看,海楼抬指向上道:“那是什么?”
刘哈哈笑道:“没什么没什么?请请。”海楼明知刚才他出了老千,却装作没看见。
抓起牌看了一眼,就放下了,刘慢慢的将牌摊开道:“我不信你是豹子。三条K。”这样的牌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稳胜了。
天镜不知为何芳心乱跳起来,不知为何她不想留下来,她想跟仇人离去。用期望的眼神望着海楼,海楼倒干脆,啪将牌翻了过来,道:“我今天非常幸运,就是豹子三条A。”众人大惊。
刘猛惊的半晌无语,海楼道:“怎么样,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牛劲大喝道:“不可以,你他妈的出老千。”
海楼道:“你来搜我啊!”
“好,我来搜。”
牛劲上前仔细的在袖子怀里摸索着,只有些证件,铁片,手枪等物,根本没有别的。
   刘猛摆摆手道:“佩服,佩服。邢队长这手,一夜爆富易如反掌啊。”
海楼笑道:“我有信仰。只要我应该得到的,从不用非法手段搞钱。我可以带她走吗?”
“可以可以。请。”海楼站起来,拉其玉腕就走,哪知她娇躯发软一下摔倒,因为她的穴位解开时间短,身子血脉还不太畅通。只好将其抱起来到车上启动而去。
    刘猛急忙道:“快快,去拿监控看看,他如何出的老千?”可是看完后却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拍到。侯立即道:“快上去看看?”众人找来梯子,上去一看,原来连接摄像头的电线断了,是被一张铁扑克牌削断的,因为劲道太大,射入棚内。
刘猛将袖中被其偷换的纸扑克牌,抓成一团咬牙道:“咱们走着瞧!”
刘猛道:“他说他是岳天豪的仇人,你们信吗?”
众人道:“傻子才信。”



       第六回      逃回家中

   莲湖公寓,他们又回来了。
   这次天镜似乎明白了许多事情。她静静的吃着,丰胜的一桌,水饺,鸡肉挂浆、水晶猪脚,白玉豆腐等等。
海楼依然背手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默默无语。
她忽然伸指点点道:“你吃啊?”海楼漠然的道:“我没有吃豆腐的习惯。”天镜羞涩的玉颊绯红,后悔自己怎么偏点这道菜,老在人家面前丢丑。
她喝口果汁,忽然抬头道:“这里是哪儿?”
“我的洞房。”他总是那么的漠然,似乎你永远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典型军人武士的气质。
这倒让天镜来了兴趣,问:“那新娘子呢?”
“不知道,还养在丈母娘家呢。”
“哦,原来没有啊!”噗,笑了。这是她多日来第一次笑了出来。
海楼道:“希望我的新娘千万别是你这类的。”
“我这类的怎么的?难道不配你?”她的目光又复冰冷。
“是我配不上你这岳家大小姐。”
“那你为何对别人说我是你的女人?”
“因为世道坏了,人人都为私利而行事,我若说不是为了财色,是为了天理良心而拼命救你,没人会相信的,包括你。”
“是的,我不信。你与我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说了,是仇人的关系。”
“鬼才信你的鬼话。”
“你终于开壳了。神鬼因为在另外空间,能看清人暗处做的事,当然信我说的,只有愚蠢的世人,心里充满狡诈,所以别人明告诉他们的真话,他们都不相信。”
“我也不信,你到底为了什么?”
“既然是仇人,当然得办对待仇人的事!”
“你打算怎么对付我?是想趁我认为没事了,对你产生信任好感时,然后突然变态般疯狂奸污我,占我的便宜吗?”
他冷冷的盯着她道:“可笑!为何你想让我奸污你,认为是占你的便宜?为何不是你欲占我的便宜,想奸污我?难道只有男人想占女人的便宜,女人从来不想占男人的便宜?”
天镜噎住了,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又羞涩的脸蛋发烧。
急转话题道:“这里安全吗?”
“安全不安全在于你。如果信不过我,尽可离开。”然后离去了。

      天镜吃完后,漱了口,她很疲倦了,她多日来没有休息好,经常做恶梦。她撑娇躯躺在沙发上,闭目思索着,这个邢海楼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说与哥哥是仇人?他们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仇人还这么拼命的救自己。他为什么说哥哥不让自己知道是谁害死了父亲?这一个个迷团百思不得解。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惊醒,原来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她猛的坐了起来。原来是个美女,蹲在自己近前。天哪!竟然是杨清辉。
“你要干什么?”
“你梦里哭了吗?为何眼里流出泪珠?”
天镜低头哭泣,原来梦见了爸爸,带自己去游终南山,她真的希望永远不醒。
清辉拿过几个大袋子,柔声细语道:“这些是你应该用的衣物。”一样样拿出。
天镜道:“谢谢,请问你几个问题好吗?”
“说吧!”
“你与邢海楼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师兄,我父亲与他的父亲是世交,我父亲是武术协会会长,他从小随我父亲练习武术,所以我们叫他大师兄。”
“嗯!请问他为什么救我?”
“不知道。”
“请问他与我哥什么关系?”
“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知道?”
“因为我不知道,所以也不想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修炼法轮大法,我不愿知道太多世间的俗事,特别对我来说又没用的闲事。我只求提高道德断绝一切尘欲,修成正果,回归法轮世界,脱离苦海。”
“你学了法轮功倒挺超然的。”
“尽量吧。我陪你住几晚。”
“谢谢了。前时,姓侯的在这将我绑走,这次他们能否再来?”
“是你愿意跟人家去的。我相信他们再不敢来。”
“为什么?”
“因为他们遇到了邢海楼。”

      这天,海楼到来,室内空无一人,他来到茶几上,一张纸,上边写着:“我走了。我不会留在仇人家里的。”他一惊知道坏了。
   这时,门开了,清辉到来,提着许多小吃。她笑道:“大哥,你也过来了。天镜呢?”他递上纸条。清辉看看道:“呀,她是不是回家了。”
“可能,我们立即去其家。”二人上车而去。
清辉道:“这个孩子,她整个思想在无神论唯物论的毒害下,完全是变异的。她觉的谁都想要害她,谁都是不择手段的。我越告诉她你是真心为她好。她越不相信。这个孩子必须改变她的思想,不然根本救不了她。给他个教训吧!”
“那不妨就让她知道她的杀父仇人好了。”

   阴暗,罪恶总是在阴暗中进行,这间阴暗的房间内,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人,大长脸,胡子刮的很干净,眼神中透着凶狠,他的手腕戴块名表,这是他休闲时才佩戴的,在公开场合,他从来戴块从地摊上买来的旧表。所以他被称为先进党员。
   他近前的地上站着几个人,包括地产大享的刘猛。因为在他面前,不允许任何人与自己平起平坐。既使刘猛这样跺跺脚,西安颤三颤的人也不行。
刘猛道:“怎么办,老大?再不把岳天镜做了得了。”那老大摆手道:“不行,慢慢来,等咱们把所要得到的都拿到手再说。按计划进行。先把岳天豪判了再说,让他永远出不来。再抓住那妞,控制住她。”
“可是邢海楼却掺了进来,他却说是岳天豪的仇人。”
“邢海楼是什嘛东西?”
“邢海楼是转业特种兵,进入刑警队仅仅二年,就破获十八起大案要案,一跃升为刑警队长。”
老大撇嘴冷笑道:“这样的人还不好摆平吗?查查他的喜好,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
刘猛道:“可是这些他都不好。”
老大一瞪眼道:“难道他是神仙?”
“他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是个法轮功。他一不好色二不好财,吃喝嫖赌贪污腐败这些事,好像他不粘边。找他的弱点实在难,我们盯了他有些天。”
“哎呀!”老大站了起来,想起来公园炼功点的橫副真善忍三个字。背手渡了几步道:“看样法轮功早晚成为大气侯啊!我党的领导干部,有谁不贪污腐败搞女人的。若都信了法轮功,我党将来还能存在了吗?”
刘猛道:“这个邢海楼,其父也是军转干部,他背后还有一大靠山,莲湖武馆馆长市体协的委员杨合,此人武功了得,是邢海楼的武术师父,他的结拜兄弟门人弟子遍布军警二界。听说连北京军方都有人。得罪了他不好办。”
老大的堂弟姜大愣咬牙道:“妈的,干了他,拦我们路着死!”老大摆手道:“不,咱们还是按计划一步一步来,先把岳天豪判了。然后再收拾她们母女,岳天镜要尽量抓住她。”
“是,我们一定尽力去办。”众人散去。

   四室二厅的豪华别墅,门依然开着,天镜依然抱着垫子坐在那里。清辉来到近前,轻声道:“你怎么回来了?你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
“你给我走,你是最危险的。”
“走,跟我回去,好吗?”
“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那你怎么才会跟我走呢?”
“你告诉我,是谁害死了我爸爸?”
清辉道:“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
“好,我告诉你,你父亲是被一个职业杀手害死的。”
“那个人是谁?他在哪里?”天镜眼睛简直在冒火。
“据大哥调查发现,那杀手在乡下一果园里住。”
“你告诉我,那人在哪?”
“好,我带你去。”
二人上车,奔乡下而去。


          第七回      杀父仇人


      一个多小时后,来到周至县境里,乡下越来越荒凉,终于停在一密林深处,二人下车,钻入林中。片刻后在一山脚下,果然一片果园,四周围着铁丝网。园里一个白色水泥房,还有几间仓库。
这时,一黑衣人在门前晃晃进入房内,清辉道:“看到没有,那个人就是。我们走吧!大哥已经派人盯上他,一旦掌握证据,就抓住他,然后替你爸报仇。”二人又慢慢退回车中,然后回到莲湖小区。
    这次,天镜似乎非常的听话,还露出了久违了的笑容,二女高兴的做起菜来,吃完晚饭,清辉因为家里有事而离去。
天镜听话的回房睡觉,夜越来越深,她突然坐起,理理秀发扎好,然后穿着妥当,出门而去。
   她来到停车区取出了自己的轿车,这是她留一手的结果,免的被债主把家产全部拿走。她驾车直奔乡下。她记性相当的好,每个重要标记都记的非常清楚。
   终于来到白日时的果园,她抽出一把短刀,潜入园内,静静的偷听,这时百虫争鸣,野草芬芳,怪鸟声声。
室内灯着灯,好像几个人在吃饭,终于一大汉出来,边哼着小曲,边要撒尿。
   天镜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咬玉牙,握着刀,来其背后,上前就一下。她确实会几下子,其父也是军人,经常带她军训。同班小姐妹们没有是她的对手的。
她一腔的怒火全部集中在这一刀之上。她认为绝对成功了,因为对方一点防备都没有。哪知就在挨上那瞬间,那男子突然一转身,钢刀刺空,啪,玉腕被人家叼住。
天镜吓的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挥拳急打又被人家抓住,那大汉哈哈大笑道:“兄弟快过来,我抓住一个小妞。”说着将其拖到室内,屋内还有二个穿着背心的大汉。
那黑衣大汉道:“好啊!小娘们,你竟然敢要害我!快说,我们有何冤仇要你来下此毒手?”天镜知道完了,大喝道:“你这奸贼,我问你,岳历可是你杀的?”黑衣人眼珠转转道:“是又如何?岳历就是被我三刀六眼,杀了。你是何人?”
“我就是他的女儿!今天我要替父报仇。”
另二人惊讶道:“原来她竟然是岳历的女儿,我们找你还寻不到,你今天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天堂有路你没走,地狱无门你偏要行!把她绑起来。”说着将其双手反绑,丢在地上。
“我们怎么对付她?杀了她得了。”
“对,杀了她?”
黑衣人狞笑道:“这么漂亮的妮子,杀了她,岂不太可惜了。正好让咱们今晚尽情的享受。”说着哈哈狂笑。
   三人哈哈狂笑着,上前扒其衣裤,天镜吓的肝胆巨裂一般,简直肠子悔青了,自己太冒失了。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何时醒来,眼前一片昏暗,她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一柔软的大床之上。
      突然,想起那狂笑之声,吓的浑身颤抖,一摸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惊的她冷汗下来,知道自己一定失身了,不由呜呜的哭泣着。
    更让她刺激的是,身边还有一个肉体,她尖叫一声猛的掀去毯子,跌跌撞撞跳下床,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梦,可是这却是无情的现实。
她猛的拉开门冲了出去,更令其惊讶的事发生了,她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大厅中柔和的灯光,使其看清了一切事物。这情景太熟悉了,因为这就是莲湖公寓。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这时身后,轻轻的脚步声,清辉披着睡衣出来,她的身段非常的苗条,轻声道:“妹妹,怎么了?睡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跑了出来?是不是作恶梦了?”
“我我我……。”喜极而泣,转身抱清辉大哭起来。
清辉柔声细语的哄着道:“妹妹别怕,姐姐在这呢。”
“清辉姐,我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你本来一直就在这啊!”
“不对,我去为父报仇,被三个男人抓住了,他们他们……。”
“唉!可怜的妹妹,你怎么老作恶梦?你一直就在这,从未离开过。你忘了没有,吃过晚饭就睡了,姐办完事回来,你睡的简直像头猪猪,把你抬走你都不知啊!”
天镜茫然的喃喃道:“我真的是在作梦?我真的是在作梦?”
“是的,妹妹,你一直睡在姐姐的身旁,还不停的抓抓姐姐的胸。”
“噢!原来我是在作梦。”她自己也认可了。心里何止是一块石头落地,简直是噎着的粗萝卜被拔了出去。又抱其哭泣起来,因为这个梦太可怕了。
“对,是梦,走,回床上吧。”二人相掺慢慢回到床上盖好。闲谈几句,清辉呼吸均匀的睡了。可是天镜却毫无半点睡意了。她闭眼回忆着刚才那可怕的梦。
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原来是梦原来是梦,不由抚摸玉腕,又惊的浑身冰凉,因为腕上勒痕还没完全恢复。她颤抖着手,试探着自己的下体,确实自己还是完碧处女才哆嗦着长出一口气。
   她又猛的坐了起来,咬唇挥拳想揍清辉几下,但还是没敢,只是呲牙咧嘴挥了几下,然后又躺下。
心里寻思着:自己怎么回来的?那三个人到底是谁?是她的的同伙,还是她救了自己?不知不觉的睡去了。



      第八回      无影手

      次日一早,天镜突然醒来,身边的清辉已经不见了,她立即起来,见客厅的桌上摆好早餐,油条豆浆,米粥,小笼包子。
她抻抻懒腰,心想:她们为何任何事情都不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好好的问问她,若再不说出实情自己就离去。主意打定,洗脸梳洗打扮一番。打算过来将湿毛巾挂在阳台上,忽然一愣,原来海楼背手远眺。
“哎呀,你吓死人家了!”
“你是不是心存奸诈,背后诅咒骂人?不然你怕什么?”
“哼!”她伸玉腕将毛巾挂好,然后道:“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与那杀手是一伙的?不然我怎么又回到这里?说,你们到底有何图谋?”
“是一伙的又如何?”他的声音依然那么的冷漠。
“你,你你……你今天若不告诉我明白,我就走,我要回家。”
“告诉你什么啊!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的家伙,告诉你一次,你就差点把自己都弄丢了,还敢告诉你什么!”
她当然明白何意,羞涩难当,于是用起女孩的看家本领,立即娇泣起来,道:“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是坏蛋。”
海楼转回身道:“你是这么蠢的家伙,不欺负你欺负谁啊!还是发挥你的最高明白的特长吧!”
天镜心头一喜,自己还有最高明的特长,不由问:“我还有什么高明的特长?我怎么没发现?”
“吃啊!”说着拉其来到餐桌前。
原来自己只会吃啊!天镜使劲哼了一声,噘小嘴转头生闷气。
海楼为其盛碗豆浆,天镜娇泣道:“我不吃,让我死了算了。我要离开这里!”
“是的,你必须离开这里了。快吃,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不吃!”
“你不要再任性。你难道得等六十岁才能长大吗?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你哥涉黑聚赌谋杀已经被判无期徙刑。”
“什么?”她睁大眼睛望着他,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
“是谁干的?你告诉我!”
“是他自己干的。”
天镜哗一碗豆浆泼其脸上,她就是这个性格,当年将他推下泥潭中也如此。尖叫道:“你告诉我,谁干的?”
“昨晚的教训,看样对你还是不够!”他的脸上下颌依然流淌着豆浆水。
“好,我走,我不与个不明不白的人在一起。”说着起身就走。
海楼一把抓住她的玉腕道:“简直是找死了,人家有计划的害死你父亲,重判你的哥哥,下步一定对付你的母亲,你这个傻才,气死我了。”
“你放开我,我要去报仇?”
“你找谁报仇?谁是你的仇人?”
“我不管,我自己去找人!帮我打听。”说着使劲挣扎着。
“你这害人精,你找谁谁死啊!你还想害死谁?”
“总知我不跟你,你是坏蛋。”
“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把我忘了?”

      天镜觉的此言甚是奇怪,又仔细的望着他,实在想不起,道:“你到底是谁?”
“当年去芙蓉园去玩,是哪个坏家伙把我推下泥潭,然后自己跑了?”
天镜大吃一惊,颤抖着道:“难道……难道……你你你是无影手?”同学们说无影手摸过的牌,似乎连神仙都能瞒过。
“你终于想起了我!我们是不是仇人?”天镜默然点点头道:“是。”
   海楼的眼中仿佛又回到七八年前,那还是高一之时,众同学去大唐芙蓉园去游玩。那时天镜还是个中学生小少女,简直是个玉娃娃。海楼初次见她,心里非常喜欢,惊叹还有这样的丽人。
可是不一会,差点把他气死,也不知前辈子是什么孽缘,五六十个同学,她偏偏盯上了他,有意无意的奚落他刁难他。
当然,也不全是刁难,她最喜欢的小吃还送给他,可是一个甜枣一个巴掌。
寒假时去华清池的路上,竟然把他推入冰水中,说是陪杨玉环沐浴,海楼好容易从泥潭中爬了上来,她却吓的早已逃之夭夭,同学们爆笑连连。
一是,他实在不愿跟女孩子一般见识,总不能暴揍她一顿吧。
二是,其兄岳天豪是非常霸道之人,他不愿树敌。尽管如此,在大学时还是得罪了他。所以天豪一直视他不顺眼,总想与他一比高下。可是这时海楼已经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善良正义不愿与人争斗,所以人气非常高。
越是如此岳天豪越看他不顺眼,总想压过他,后来二人终于暴发一场决斗~千王对无影手……。
   这时,天镜仿佛是霜打的茄子~蔫了。颤抖着手,掏出香帕,转头低视慌乱的为其擦着脸下巴各处的豆浆汁。
海楼又为她倒了一碗豆浆道:“快喝,然后我们离开这里。”天镜坐下默默的将汤喝了下去,然后安静的坐着。
海楼则有条有序的喝着吃着,终于吃完,起身道:“我们走。”
天镜好像懂事起来,轻声道:“我收拾一下吧!”
“不必了,清辉就做了。”
“你不洗洗脸?”
“不用。我这又是陪杨玉环沐浴了!”
天镜想笑,又实在没心情,所以表情非常的古怪。
二人上车而去。


      第九回       苏格拉底的苦恼


      岳天豪被关入了重犯牢房,基本都是死刑犯。一张张苍白绝望阴森森的脸,配上阴森森的牢房,简直是人间地狱。
因为他并非死刑,所以没戴铁链,进来后,皱眉不住的捂鼻,尽管他已经习惯了牢里的臭气,但还是难以忍受这臭气。
   所有人都用非常恶的目光盯着他,因为他保养的很好,中等个头,白胖胖,周身散发出难以抵挡的傲气。似乎登时激怒了众人。那牢头是个中年壮汉,脸上横肉堆磊,一使眼色。
三个死囚,从大长板铺上站了起来,晃荡上前,道:“哪的?知不知这里的规矩?”
“知道?”天豪似乎非常的客气,客气的如同见了心上人。几个家伙挺高兴,打算揍他一顿,如果碰到有钱人,还可榨出许多油水。刚要再说话。嘭嘭嘭,三声大叫,三人趴下了。他出拳太快了,快的好像没出手。一双出老千的手能不快吗。
一个家伙凶横习惯了,立即起来,骂道:“妈的!”啊的又一声大叫,被天豪一脚踢翻,鼻血直流。
    他抬脚来到牢头近前,那人也许有些惊住了,还没站起来,突然天豪猛的双手掐住其脖子提起来,用膝盖左右开弓,撞其双肋,牢头杀猪般大叫饶命。
“行了,老大,你就放过他们吧!给我点面子。”牢门的铁窗开了。是管教王三。因为天豪的手下喽啰经常进来,所以早打点好他们狱警了。
噗嗵一声,牢头被扔到板铺下边,天豪笑道:“知道我的规矩没有?”
其他犯人登时怕了,立即躲开道:“知道了知道了。”
“这个地方谁的?”
“当然是你坐了。”
天豪指着道:“你服不服?”
牢头立即道:“服了服了!从此你是老大了。”
天豪笑道:“劳驾,给我拿些酒肉,我要请客。”王三转身离去,片刻搬来了一堆啤酒火腿熟肉,他分与众人吃着。众犯立吹捧起来,天豪非常满意。

    轿车停在一条街道边,二人下车,天镜见一面招牌上书大字暖暖超市。是啊,还有什么比温暖更舒服的呢。二人进入,一个女店员立即笑着点头道:“大哥来了。”海楼立即笑笑点头道:“燕妹,辛苦了。”
“没关系。”
海楼带其进入后面房间,这里库房办公室与休息室相连。
“今后,你就住在这里了。”
“什么意思?”天镜不解的望着他。
“你必须面对一个现实,你已经不再是千金小姐,你已经无家可归了。我是不可能养你一辈子的,所以你必须要自立更生。你要学会自我生存。你的温室大棚已经没了,你这棵歪苗苗从此要学会经得起风霜雪雨了。”
天镜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默默无语。
“这是衣柜,这是吃用品,后边是厕所。”
天镜依然是默默无语。
海楼不时的望望手机,可是他并没有走,也静静的无语。
天镜忽然抬美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看样你很忙?”
海楼背手道:“不光忙!我很愁啊!”
“愁什么?”
“你知道苏格拉底吧?”
“知道,哲学圣人。”
“知道苏格拉底一生最费唇舌的是什么吗?”
“什么?”
“他努力的让人相信自己是愚蠢的。可是人却总是认为自己是聪明的,认为说他愚蠢的人最愚蠢。所以越精明的人越是愚蠢。”
天镜慢条斯理的翻翻杏眼,道:“是的,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从来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
“嗯!有自知知明也算人生一大智慧。我想对一个孩子说明白,你是孩子并不是大人。我更想对一头猪,说明白你是头猪,并不是人,请问用什么方法能让他它听懂?”
天镜挑眉道:“很简单啊!你首先得了解猪心里想的是什么?它需要什么。”
“聪明。看样你一定不可能是猪猪。你首先要向小燕学会如何站柜台。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你想知道的,我将来一定会让你知道的。”
转身而去,忽然又停下道:“答应我件事好吗?”
“说。”
“答应我不要去送死,好吗?因为我还没有报仇。我也想要你与杨贵妃沐浴二回。”
“好,我答应你。”天镜不知为何心里一阵莫名的温暖。

      牡丹别墅里的牡丹不知为何枯萎了,可是刘猛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一把将花枝扯去。
马松上前道:“猛哥,岳天镜那个妞不见了。”
刘猛转头道:“哪去了?”
“小的们正在查。”
“你们要办好了。姜金库可是心狠手辣。”
“是,小的明白。”他与牛劲又急急而去。
刘猛一片一片的扯着白牡丹的花瓣,道:“这个邢海楼,我们真的动不得他吗?”
侯思考掐下巴,思考片刻道:“不是不可动,而是值不值得动。”
“什么意思?”
“因为他并没有威胁到我们。因为他并不是可怕的。”
“谁是可怕的?”
“你心里应该明白。”
刘猛想想道:“姓姜的对我还有些价值。他还得利用我,我也得利用他,官商必须勾结才行。”
“如果他有一天认为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怎么办?”
“将来再说。你们尽量找到岳天镜,因为姜金库想彻底的吞下天山地产。林琪为了女儿的性命,必须得把公司让给他了。”
“我们必须防着他。”
“当然,我正与市委书记的小舅子张峰合伙做生意,等关系铁了,我们就……。”说着将手里花蒂全扔了。
侯思考的表情却很默然,也许他预料到了什么,他打算去见一个人。



    第十回      鸟择金枝人伴贤良


      晚上,海楼回到了他的洞房。
      是的,这里是他的洞房,他的母亲早想抱孙子,特别是妹妹的儿子抱了儿子,他更是着急抱孙子了。于是早早的购下当时设计最一流的莲湖公寓。
   他进来后,见室内打扫的干干净净。是清辉做的,他发现清辉随着学法《转法轮》看的多了,越来越善良性格越来越温柔。
   他冲了澡,然后穿着大短裤站在客厅中大声道:“朋友,既然来了多时,为何不出来相见?”
   从阳台过来一人,并不是美女,而是一个矬子,他正是侯思考。
“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走着进来的。”
“你没思考一下是不是爬着出去?”
“想过。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爬着出去。”
“为什么?”
“因为我若不来,可能有一天会横着出去。”
海楼笑了,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可乐把啤酒扔给了侯。他打开喝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来?是岳天镜找不到了?”
“能,只要是活着的人,我就一定能找到。”
“你有这把握?”
“当然,因为我是侯思考。”
“你没思考思考你会怎么死吗?”
“思考过了,所以我就来了。”
海楼挑眉道:“你认为我不会杀你?是,我们大法修炼人不可以杀生。但是我有自卫权,我还是个警察,我有击毙凶犯的权力。”
“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凭什么?”
“凭感觉。我非常相信我的感觉。我感觉到在刘猛那里已经非常不安全感了。”
“他要杀你?”
“这个倒不见得,因为我们是从小长大的玩伴。还是邻居,他不可能对我下手。可是他的靠山,却是非常可怕的人物。”
“你是说姜金库,他杀了岳历,那笔建筑款再也不用还了。他还会对林琪下手吗?”
侯一愣,道:“这些你都知道?”
“我是干什么的。”说着猛喝去大半。
“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想与你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
二人边喝边聊天,聊了并不很久,侯在天黑后离去了。

       侯回到了家里,他的妻子娟娟是农村人,却是难得的美女。可是却坐在刘猛的怀里,刘放肆的摸着她的丰胸,侯进来后他并没有放手,而是冷冷的盯着道:“你哪去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侯仿佛没看见一样,仿佛这不是他的妻子,娟娟原来则是刘的女人,后来送给了侯。
三岁的儿子小侯正在玩,立即呼着爸爸跑了过来。
侯并没有去亲儿子,而是非常认真的回答刘的问话。
“我寻找岳天镜去了?”
“找到了?”
“找到了。”
“从哪打听到的?”
“是邢海楼告诉我的?”
“你他妈的疯了,他能告诉你?”
“是的,就是他告诉我的。岳天镜在一家商店打工。他打算让她长久住在那里。”
“他没骗你?”
“是的,因为他修的是真善忍,他从不撒谎的。”
“他为什么告诉你?”
“因为我们做了笔交易。”
“什么交易?”
“我答应投靠拜在他的门下,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信了。”三人哈哈大笑。
侯道:“你放心,如果我们需要岳天镜,随时可去取她。”
“好。猴子就是猴子,猴精猴精的。”三人又是大笑。他这时才抱起儿子亲妮。

   这天,天镜吃过晚饭,思绪翻腾,她心里掂记着母亲到底哪里去了?到底是谁害了自家?邢大哥杨二姐,看样总把自己当成个孩子,是不肯告诉自己的。不如自己去找姜叔叔,他是父亲非常好的朋友。不如找他去查。
      她打定主意,明天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呢?不如就说去看姨妈吧,就说姨妈病了。对,就这么办!她暗暗佩服自己心眼咋这么多,真多。
       这时,门开了。海楼进来,他提着一些小吃,微笑道:“学会做生意没有啊?!”
天镜点点头默然的道:“学会了。”
“这么快?”
“这有什么的,我的数学非常好。”
海楼非常认真的道:“请问你值多少钱?”
天镜噎住了,挑眉道:“人可以换钱吗?”
“当然可以啊!人间只要是物质的东西就有个价值。”
“你看我值多少钱?”
“你值一分钱。”
她沉脸道:“那你值多少钱?”
“我一分不值。因为我是个傻瓜,只有傻瓜才会才肯白养自己的仇人。”
      天镜掩樱唇蹼的笑了,她确实很美,这一笑妩媚动人,然后道:“我想与你说个事?”
海楼打开一个果冻,递其口中道:“是不是你姨妈病了,你要去看她。然后去做你要做的事啊?”
天镜吓了一大跳,差点被果冻噎住,睁大眼睛道:“你怎么知道的?”又猛掩住口,知道已经说漏了,再不能掩饰,不由娇泣道:“我要去找妈妈。你能替我报仇吗?”
说着下地跪其面前道:“我求求你,你要替我报仇,你若帮了我,我会一辈子报答你的。”说着泪眼迷离,柔心浸肺,仿佛钢铁都能溶化,可是面对这个人,却无动于衷。
海楼冷漠的道:“你认为有仇必报吗?”
“那当然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嘛!”
“说的好。据我知道有好多人正计划找你哥报仇呢。因为你哥聚赌搞的许多人妻离子散。你家当不当受此报应?!”
天镜登时噎住了,续而恼羞成怒,站起来一阵捶打,道:“我恨你!我恨你!你老欺负我,一点不能让我快乐舒心。”海楼并没有反抗躲避,而是任其发泄,因为不知与她什么孽缘,烦她还是老遇到她。
天镜无力的扑在床上娇泣着,片刻后,海楼道:“我必须让你明白一个事情。我是个大法修炼人,我是不可能替你随便报仇的。因为你们家的因果关系太过复杂,我不能因为所谓为你家做件所谓的好事,却坑了别人。我只答应了你哥照顾好你。这点我是一定要做到的,因为我是修真善忍的,必须做到真,言而有信。”
“什么?”天镜停止,转头惊讶道:“你是说我哥让你照顾我?”
“是。”
“你见过我哥?”
“是。”
“你确实是我哥的仇人?”
“是。”
“哼,鬼才信你。”
“因为你不是鬼,所以才不信。”
“谁肯照顾仇人的妹妹?”
“我。”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仇人。”
“你恨我?”
“当然,你知道男人最忌讳的是什么吗?就是一个美女当众羞辱他。”
“所以你现在照顾我,是为了报仇?”
“我们的恩怨,必须得了。”
“你决定怎么报复我?”
“让你别死,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你可明白?”
天镜认真的点点头道:“明白了。”
“你还想报仇吗?”
“想。”
“好,你先让我报完仇再说。”
      天镜站起来,理理秀发道:“走吧!去当年的地方,你把我也推下泥潭里去,我们这样就二清了。”
“什么?这样就二清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杀了我不成。”
海楼瞪大眼睛,举着双手似乎非常愤怒的道:“我当年受了所有人的嘲笑与羞辱,天哪!这些年我常常痛苦在这嘲笑之中,我因此常常在恶梦中惊醒。你给我造成的这些痛苦,就一下就完了?你想的太轻松了!”
“看样,我是还不清你了。你想怎么样?”
“你必须在我面前同样的受着如此羞辱。让你的心受尽折磨。”
“没有选择了?”
“别无选择。”
“好吧!既然没有办法了,命运的安排,我已经落入在你的手中,认命了。”
“所以你必须让我高兴,不然就等于欠帐未还。”
      天镜累了,她觉的很累,无力的闭上眼睛仰躺在床上,不再言语了。海楼望望手机转身离去了。


      第十一回       伏击与谋杀

      他出来时,外边已经哗哗下起小雨,忽闻哭泣之声,莺莺泣泣,好个伤心。
    海楼转身一看,在窗下坐着一个少妇,因为此时已经天黑,无法看清其面目。
“你为何在此哭泣?”
“我无家可归了!”
“为什么?”
“我是个孤儿,好容易长大找个男人。没想到前几天男人出事死了,婆婆向来凶恶,一定认为是我克死了他们的儿子。”
“那你没有亲人朋友吗?”
“没有 ,贫来莫靠亲,谁肯帮我个穷婆娘。你走吧!”
“雨越来越大,你不能在这浇着。”
女子站了起来,向远处走去。海楼想想急忙跑了过去,一把拉住她道:“这么黑了,你去哪?”
她忽然挣扎着哭叫道:“让我去死,让我去死?”车灯不断的扫过,好个姿色十足的美妇。
“这样吧!这家商店是我的妹子在这。你与她住一起吧。”说着拉其来到门前,砸门叫喊。
天镜刚要沐浴,忽闻声音,打开门,二人进来,海楼道:“这个妹子无家可归了,让她暂时住这吧!”
天镜望望女子见其近三十岁左右,身材丰腴,好个美妇。不由道:“同是天崖沦落人。住这吧!”闲谈着,得知她叫小影,宝鸡农村人,今年二十八,总想财发,总想有个家,没想到摊个倒霉的婆家,丈夫又赌又耍,说到动情处泪珠儿霹哩哩啪啦。
聊天几句后,海楼离去了。
       睡到半夜,他唰的睁开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惊出一头冷汗,急忙穿好衣驾车来到暖暖超市。
使劲砸着后门,可是没有任何的回音,又转到前门他咔嚓砸开大玻璃,冲了进去。唰唰闪出二个女子尖叫着,正是天镜与小影,她们望着满头大汗的海楼。
小影惊恐道:“你你你……要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天镜长吐一口气,心里非常的非常温暖,瞥其一眼道:“你向他报吧!他就是警察。”海楼见二女半祼之身,立即转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回去睡觉吧!”二女急忙进入内室。
海楼换着玻璃,近天亮之时,才安装完毕,这时,二女已经起来,天镜梳洗完毕,做着早点,可是却笨手笨脚,因为她从来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做个汤还咸了,气的她猛的倒了。小影则不声不响的麻利的准备的井井有条。
天镜不由堵气奚落道:“看你多有福啊!怕你出事,大半夜跑来关心你。你要知恩图报,以身相许吧!”
小影苦笑一下道:“妹妹真能挖苦我,我算哪根葱啊!这是关心你。不知大哥有家没有。若是没有,妹妹一定要相许啊!”
“去你的。”虽如此说,内心却很高兴。
    海楼将工具放好后,小影上前轻声道:“大哥,早饭准备好了。”海楼看下手机,道:“谢谢,没时间了!”急急向外走去。小影似乎眼神中透着失望。
片刻后,海楼又转了回来,拿起汤喝了二口道:“你们的辛苦没有白费,味道不错。”二女脸上露出笑容。
“这汤一定是小影做的吧!谁做的东西一定是与她本人一样的味道。”天镜登时笑脸转为愤怒使劲哼了一声,进入内室。
海楼笑着急急上班而去。

      岳天豪睡的很香,他很少睡的这么安稳,因为他成为牢里的大爷,没事向其他人显摆着老千术,当然关键地方是不能告诉他们的,只耍些皮毛。即使如此,犯人们也惊讶不已,纷纷道:“再不敢赌了,若碰到这样的高手,非输个倾家荡产不可。”
      帮天亮之时,他突然被一个管教叫起来,搬家换房。天豪不解的跟着,来到了另一个重犯死囚房。
       这里,犯人们正在大睡,似乎对来人根本不知道,非常的平静,平静的如同暴风雨前的港湾。管教关好门离去,眼中闪出一丝寒光。
天豪拍拍嘴,打着哈气,去了厕所,哪知啪的一声,他的头挨了一铁链。他急忙退出,觉的湿湿的往下流,知道是血,与此同时,又几个大汉一跃而起,将其胳膊驾住。
厕所内之人冲了出来,一晃手中铁链,勒住其脖,天豪大惊,登时满脸充血扭曲。他知道遭遇暗算了,突然猛的膝盖一顶,顶中对方阴部,那人大叫着,弯腰后退。
天豪使劲甩开左臂之人,一拳击中右方人的脸,那汉子捂脸大叫倒地。左方之人又从后面抱住其腰,突然捂肋大叫蹲着倒地。原来天豪猛的用肘后击,转身啪的一脚,踹中其脸,那汉子咣当撞在墙上,满脸是血。
天豪拾起铁链,左右前后抡打起来,惨叫连连鲜血淋漓。板铺上欲起之人都被震住了。没想到这位这么的狠。
正在这时冲进来几个管教狱警,挥棒止住,天豪众人被拉走,他大叫道:“有人要谋杀我!有人要谋杀我!”
   这时,王三过来,望望他,拍其肩头道:“豪哥,你放心,我来摆平此事,今后要你一定安全。”他向狱长室走去。


         第十二回         教育丽人

      又是阴暗中,姜金库瞪着堂弟姜大愣,道:“真他妈的废物!连个人都做不了。”
大愣道:“三哥。谁知道那小子这么厉害,那几个犯人又是如此的熊包。”
刘猛笑道:“是啊。听说那岳天豪经过特种兵实战训练。是不是找机会再下手?”
姜金库大喝道:“你以为是你们家啊!我听说监狱那书记对此事大怒,换了好几个队长,看样一定是林琪那臭娘们背后上钱了。在共产党堆里,有钱能使鬼推磨。”刘猛道:“那咱们也上钱?我出。”
姜一摆手道:“慢,先停一停,反正他暂时几年内出不来,我们先对付老的,一定要抓住这婊子林娘们。”
侯思考道:“那我们先把岳天镜抓来,省的她跑了。”
姜摆手冷笑道:“不,那样小妞子寻死上吊的,倒坏了咱们的大事,她现在已经是我笼中之鸟儿了,随时用她时再抓。现在主要是抓住老鸟儿。”他一副运筹帷幄的孤傲表情。
众凶哈哈大笑。

      在回来的路上,刘猛不高兴的道:“侯子,你平时很精明,为何在姜院长面前总是这么的愚昧!我的手下一定要像个大将之才,懂吗?”姜金库是法院院长。
侯掐着下巴,因为他经常的思考,似乎这样才能有智慧,道:“猛哥,你可知道曹操为何杀了杨修?”
“你的意思是?”
“在主子面前,你不要表现的过份聪明为好。否则短寿。”
“猴子,你真他妈的是猴子!连我都怕了你了!你为何不在我面前装傻?”
“我们还分彼此嘛。”
“好,说的好!”刘哈哈大笑。

       转眼到了七月,天镜开了一个月的工资,六百元,小影的工资是八百元。而商店收入达三万元。那时的三万差不多买下一个三室一厅。
   这晚,海楼到来,因为警察这个职业真的很忙,共产邪教用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彻底把中国人的道德败坏,全民不信善恶有报,所以各类恶性案件多多,简直查不完。
    天镜见他到来,非常高兴,但是她尽量不表现在脸上。不知为什么渐渐的,几天若看不见,就像少了点什么。他一来就像亲人一样,有很强的安全感。
   三人聊天,天镜高兴的道:“看,这是我新买的衣服,四百元……这个……。”没等说完,海楼唿的站了起来,沉脸道:“什么,一件衣服四百元。”转头问:“你这个多少钱?”
小影笑答道:“我穷命鬼,穿不起贵衣服,四十元。”
   海楼道:“你真是个败家的婆娘,买件衣服花去了一个月的工资,谁若娶了你可倒了大霉。”
天镜皱眉道:“这有什么,我过去一件衣服四千。”
“那是过去,你此时不过是个脱毛的凤凰。你首先要学会节俭。”
天镜登时泪汪汪道:“你就能欺负我?为什么小燕不来了,专门用我做活?”
“小燕是我的同修,人家是偶尔来帮我一下,分文不取的。”
“你就看不上我!就欺负我,看谁都比我好,为什么给她八百元,只给我六百元?”
“因为你是懒汉,处处让小影侍候。做饭洗衣服,搬箱子都用她,国家已经改革开放了,不再搞共产主义大锅饭养懒汉了,多劳多得。你若也这么辛苦,我就多给你钱。”
“你就能欺负我!”说着跑入内室扑在床上哭泣。
小影似乎非常的尴尬,急忙道:“没关系,再别给我八百了,也给六百得了。我与妹子不同,人家是千金小姐,我天生奴才命,多干点没事。”
海楼道:“别作贱自己,每个生命都是可贵的,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小影似乎很感动道:“大哥,你真是好人。真的,我从前的丈夫从来没对我这么好。”说着流泪。
海楼转身道:“其实从前的我,也是很自私的。后来法轮功改变了我。我带二本《转法轮》给你。闲时你们看看吧!他不光能去病健身,更主要的是,能改变你的人生。”
小影接过道:“我早听说这是佛法,那行,闲时我好好看看。”说着接过放好。海楼离去了。
天镜依然哭泣着,小影道:“妹子,你就别哭了。”
“他就能欺负我!”
“妹妹哎!他哪是欺负你啊!大哥太好了,去哪找这样好人啊!他这是关心你啊!他拿你当亲人才这样,不然谁理你啊!”
“他就是欺负我!”
小影叹息道:“人间有时是很复杂的,有时对你冷酷才是真正的对你温柔,有时温柔才是对你真正的冷酷。我过去见过许多男人,对我甜言蜜语,不过都是为了美色,现在想来真是恶心。”
天镜没了声音,似乎在想着什么。小影晃晃《转法轮》道:“看,大哥让咱们看的。”其实她年龄比海楼大。但是在他面前,她觉的比自己老成,自己反倒像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天镜因为心烦意乱,早早的睡了,小影挑灯夜读,连看了数天,她经常默默的思考着什么,好像有许多心事。
天镜好奇怪起来,也天天读着《转法轮》,解开了心里的许多迷团。
噢!原来宇宙是多层空间的,每层空间都有生命啊。神类就是生存在另外空间。佛法原来就是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最让她吃惊的是积德造业之理。原来打骂欺负别人就把自己的德损失给别人了,自己就造下黑黑的罪业了。
自己过去老爱占便宜,没想到这是最傻的。她此时就理解这么多。


      第十三回      做更好的人

       又二个月过去了,天镜一直呕气,不与海楼说话。到底为什么跟人呕气,凭什么跟人家呕气,她也说不清。
一个星期天,海楼到来买了许多好吃的,因为人类除了信仰外任何事情也没有吃重要,一个人只要能吃好,就得到人生一半的幸福。
可是没想到被其一下摔在地上,然后趴在秀床上娇泣。
   海楼背手沉脸道:“又怎么了?”
“你就能欺负我!你就不能哄哄我,让我开心吗?”
“荡妇!难道你是想让我油嘴滑舌,哄女孩子,然后让她欺负我,占我的便宜吗?”
这个说法确实新鲜,因为按普通人传统观念都是男人占女人的便宜,好像永远是男人占便宜,女人永远吃亏。
“你这死冷血,你气死我了!”
      小影捂樱唇格格笑着,这个女人确实非常有姿色,笑起来更是好看。
“大哥,你就哄哄妹妹嘛!这么娇柔可爱的妹子,多好啊!”
“你让我哄她开心?”
“对啊!”
“然后呢?她开心我就麻烦了。”
小影睁美目道:“为什么啊?!”
“她就应该被好好的修理啊,不然不成器。”
天镜大声道:“我不用你管。”
“大哥,你就哄哄妹妹嘛!”
海楼挑眉慢条斯理道:“多余,如果她是大家闺秀,我得好好巴结她。可是她的家人已经把她送给了我,我何必呢。你听说过有人会巴结自己板凳吗?”
“没有。”
“你听说过,有人会哄自己的椅子吗?”
“没有。”
天镜怒道:“我哥算什么东西,他随便把我送人?若是我生身父母还行。”
“对不起!被你言中了,就是你妈答应的,所以我得好好的修理你,把你满身的毛病修掉,就像修理小树一样。”海楼伸手做着剪枝的动作。
天镜噌的坐起来,登时不再撒泼了,正色道:“什么?你见到了我妈妈?你告诉我她在哪?”
“不知道。在街上碰到个人,她自称是你妈妈,把你白送给了我还倒贴一万元。你简直是负数的价值。”小影大笑。
“她在哪?她回公司没有?”
“不知道。”
“你就会说不知道……不知道……气死我了。”又趴在床上哭泣。
小影笑道:“既然如此,她娘把她许了人,注定是大哥的人了,大哥更应该好好哄妹妹了。将来是夫妻嘛。”
“什么?你竟然让我娶这个家伙为妻?”海楼似乎非常的愤怒。
小影急忙道:“不是,我是说,那个……妹妹,很漂亮……。”
“什么叫漂亮?心灵美才叫真美。她刁蛮任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家里横祸,不但不能为亲人分忧,反而是个祸害。像个蛀虫一样吃喝玩乐啃老败家,你跟我说说她有什么漂亮可言?我认可娶你个农妇也不要她。”
天镜听了,差点浑身爆炸,噌的坐起来道:“好,从今天开始,我与从前的家一刀两断,让你们瞧瞧我不啃老,到底能不能活。”
“好!有志气了。好!这样吧!这家商店你给我经营起来,让我看看。怎么样,敢不敢?我马上将店主改成你的名下。”
天镜点点头道:“好,我同意。”
“走, 去办证件。”
三人上车而去,办好证件后,天下起来大雨,连远处的城墙古塔基本都看不见了,迷迷朦朦,就像人生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三人边行边聊天,小影笑道:“这下妹妹成老板了。”
海楼道:“别高兴,商店若营利了,我们一人一半,若赔钱了,都算她的。”
天镜使劲哼了一声,道:“坏蛋!”海楼大笑。
      这时,快到家了,忽然前方路边一个步履蹒跚的六十多岁的老妇张大娘。海楼见过她多次,她可能因腿病,行走非常的困难,一步一步的挪动着。
他停下车,钻入雨中,将老人送到其家楼下转身而回,启车而行,笑道:“咱们吃点什么?去饭店还是回家自己做?”他的头发身上依然淌着水,此时九月多了,秋雨非常的凉。
小影笑道:“还是自己在家做吧,省钱又实惠。”
海楼道:“对。言之有理。秀色可餐,美女伴佳肴,人生一大享受。不过,你看看她这张老脸,伴我吃着美味,真是……。”天镜噗笑了。
行了片刻,海楼脸色更变,突然停车,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急忙倒车而去。二女大惊,紧张的向外望着,以为来了什么可怕的杀手。
      车又来到楼前,果然那老妇还没行到楼门口。海楼下车,急忙来到近前,鞠躬道:“对不起大娘,是我想的不周道,让您受苦了。”表情真好像他做了什么大的不可饶恕的错事一般。说着将其轻轻的轻轻的背在身上,然后一层层,将其送到五楼内。老妇与老伴张大爷非常感动,一再的表示感谢。
海楼道:“别谢我啦,是我师父李洪志先生,教我们修炼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大娘,医院许多病是根本无能为力的,你们试试法轮功吧!”
张大娘道:“好吧!我早对医院失去信心了,就学法轮功。还是咱们中国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好,又不用花钱。”
大爷道:“明天我们就去公园去学,不信共产党那套,啥叫迷信,迷信共产党才是真迷信。”又闲聊几句。
   海楼回到车上,他闭目仰头长出一口气,然后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启车而去。二女大惊。小影道:“大哥,这是为什么啊!”
    海楼摇头叹息着面现痛苦,正重的道:“我修炼法轮大法近四载,发誓一定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做更好的人,要达到大法要求的无私无我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
可是关键时刻,我还是没做到。比如这个大娘,她腿疼根本不能上到顶楼,我竟然将她抛在楼下,这分明是我善心不够,愧对师父的教诲。罪过,罪过!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啊!”二女简直傻了眼,见海楼抹了一把泪水。
   小影叹息道:“天哪!天哪!我算遇到耶稣、佛祖、菩萨了。天哪,跟你比,我们还哪算个人啊!天哪天哪!我今天算认识大哥了。大哥,你收下我吧!我今生做定你的人啦!我知道我不配。但是做个丫鬟我也愿意,一定会幸福死!”
“唉!言重了,更让我感到罪过啊。”


      第十四回       行善风波   

         到了商店后,三人高兴的做着佳肴,饭后,海楼驾车而去。
    次日,中午,海楼刚刚进入单位办公楼,中共治下百姓的房子破烂不堪,可是官员政府楼一个比一个豪华漂亮。
    这时,大队长向保国与三个女记者还有摄影师们一同进来。
向笑道:“海楼同志,你的好运来了。现在本市进行警民鱼水情心连心活动。你的事发了!”他怪笑着。
海楼一愣道:“我的事发了?我的什么事发了?”
向笑道:“来了位张大爷,送来感谢信,说你冒雨,送其老伴回家,好感人啊!这充份的表现了我党党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市电视台与法治报等等记者都要对你进行报道采访,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嘛!然后把你树为典型,做为西安市警界的活雷锋来宣传教育。”
       这时,一个胖子进来,他肉嘟嘟的脸,肉嘟嘟的头,大伙人送外号猪头队长吴二。吴二办案吃拿卡要,奸懒谗滑屁让他占全了。
他拍其肩头笑道:“老弟,这下你的脸算露到天上去了。活雷锋准备吧!”
这时,一个女记者递上一张纸道:“请你将这张纸上的内容,详细看几遍。你就这样说,我经常阅读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
海楼摆手止住道:“都不是,都不是,我有自己的信仰与人生准则。”众人愣愣的望着。
“我是法轮大法修炼者,我们师父李洪志教育我们按大法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无私无我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
向保国笑道:“是啊!原来你也学法轮功啊!现在越来越多人学法轮功啦!好吧!你好好准备准备,然后接受采访。”
海楼对几个记者介绍着法轮大法,道:“真,就是说真话办真事。善,就是做人要善良多行善,忍,就是宽容忍让,多为别人着想。记者们笑着点头非常的认可,表示有空会阅读《转法轮》。
   这时,向保国又转了回来,却一改刚才高兴的神情,板着脸道:“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海楼随其来到办公室。
   向抽出一根大中华烟递上,海楼摆手道:“谢谢,我们修炼人不抽烟喝酒。”啪!他自己打着火机点燃,喷出一口烟,然后转头望着窗外道:“海楼啊!你可想好啦,这可是你高升的机会啊!你家庭背景根正苗红,你父亲是中级军官,你办案又多,前途无量啊!”
“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这次记者采访,是高局长亲自督办的,他看的非常的重,我刚才打电话,他一听你是因学法轮功才助人为乐的登时怒了。”高局长高鹰,是公安局长,为人阴险毒辣。
“这是事实啊!没学法轮功时,我在高中大学时不但不助人为乐,还经常欺负别人跟同学打仗。《转法轮》书上说,伤害别人欺负别人占有别人的利益,就把自己的德损给人家了自己造下罪业,做好事能积德做坏积罪业。”
向保国摆摆手道:“我也知道法轮功好,说的对。说实话我也想学,我家楼前公园就有炼功点。老教授肠癌学法轮功好了, 那是我家老邻居。可是你要知道,共产党是无神论,你要表现党的伟光正,你却说信神信佛信法轮功……。”
海楼道:“那就别采访了。”转身离去。“哎哎哎,海楼,你再考虑考虑……。”
   午后,唿啦啦来了一大群人,为首者正是公安局长高鹰,党办主任胡车,书记王大强……。
海楼被叫去,这些人基本都认识,还一同去酒楼吃过饭。胡车道:“海楼同志,我们要做做你的思想工作,你是我党的优秀党员,党性要强,不要相信迷信。”
书记王大强道:“小同志,你的前途无量啊!你学法轮功可以,信仰自由嘛!国家体委也大力发展气功,钱学森还成立专门机构研究。可是在关键时候,你要表现党的伟大,不然法轮功比党还伟大了嘛,我党还有合法性了吗?”
高鹰冷冷的道:“海楼,你要考虑好了,这可是你高升的好机会。”
海楼笑道:“你们搞错了,我从来没送什么老人回家,这是一场误会,一定是别人,对不起我工作很忙。”转身离去了。
他回到办公室,警花纪艳遇、邱水伊立即过来,纪道:“队长什么事啊!她们为什么来找你,是不是要害你,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爸上边有人。”
邱也道:“对啊!我一定会全力保护你的。我月下的誓言一定要兑现。”
纪艳遇皱娥眉道:“队长什么时候跟你月下相会了?你自做多情,不害羞!”
邱挑眉叉胸道:“哼,怎么的,队长还抱过我呢?你眼谗死吧!”这倒是事实,一次夜里追捕毒贩,她扎了脚,海楼将其抱到车上。她就醉了,自认为定下终身了。
“哼,这有什么了不起,队长还吻过我呢!我们还夫妻之实呢。”她指的是一次军训时,她掉在水里差点淹死,海楼人工呼吸,她才活了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夫妻之实’了。
   海楼见二女又争风吃醋,实在没工夫跟她们闲泡,立即道:“谢谢二位妹妹,他们正在找雨中送老太太的人,一定是你们俩,快去吧!快去吧!你俩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说着将其推到门外。
二女咬樱唇挥拳头道:“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然后互相对望,使劲哼了一声而去。
警察王杰赵福看了哈哈大笑,开门而入,他们是海楼的得力助手,近身擒拿格斗勇猛非常,海楼很器重二人。
他来到近前低声道:“这事好像水很深。姜金库姜院长好像与岳历林琪夫妇关系不一般,而且非常的危险……。”海楼急忙止住,眼扫了一下周围,点点头低声道:“一定要深查。”王杰二人转身而去。
    数日后,电视台终于报道助人为乐警民心连心的事迹。可是主角却换了人,不是邢海楼而是猪头小队长吴二。
吴二晃着肉头煞有介事的道:“作为优秀党员的我,就是要在邓小平理论,江泽民主席领导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我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然后记者旁白道:“吴队长多年来,一直默默无闻的做着关心民众饥苦,面对群众的感激,从来淡然一笑,充份表现出共产党的高风亮节。”
转回镜头,吴二接着道:“有时群众给我送礼,给钱给红包,我都立即拒绝,我们党员干部都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哪能要百姓的东西……。”
   张大爷张大娘,在家里看到此差点气犯了病,原来采访了他们半天,表现的却是别人。张大爷大怒道:“真他妈的无耻啊!天下的不要脸,都让共产党长去了。”
张大娘道:“对了,明天去找他们去,为什么造假。”
吴二在电视上出了名,得意洋洋,早晨上班时腆着腐败的肚子夹着包,更加趾高气扬。
   纪艳遇邱水伊昨晚看了新闻,差点气死,大骂这个浑蛋吃喝嫖赌吃拿卡要,他什么时候为民服务过。
见其得意样狠狠的啐了一口,吴二沉脸转过身道:“过来,过来,你们俩怎么回事?”
二女停下,来到近前,邱挑眉道:“哟,吴大善人助人为乐行大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呢?”
纪道:“对啊!雷锋做好事不留名还留下照片,吴队长留下更多吧!”她们的表情非常的怪异。
吴二嘿嘿嘻皮笑脸道:“妹子,别妒嫉!这就叫本事,你们俩想不想学啊!晚上喜来登包间里哥好好教教你俩。”
“哼!坏家伙。”二女转身走了。
吴二嗄嗄怪笑着转身而去。
   他果然高升一级,他给书记上了三万元换得上镜的机会,这个投资确实起了作用。



            第十五回       探秘鬼宅

       夜,疏星,残月,
       怪鸟声声。
       这里是一座非常漂亮的三层别墅,名叫快乐别墅。在白天时,蓝蓝的大玻璃,反射着阳光,非常的精致。可是此时,黑洞洞的,仿佛一座坟墓,掩盖在树荫中。时而略过的灯光,才画出其面貌,然后又淹没在黑暗中。
快乐别墅此时已经不快乐了,胆小的人是不敢来到这个地方的,特别是鬼宅,确实是鬼宅,因为岳历就死在这里。所以这所别墅已经被查封。附近小区知道这里发生命案的人家,晚上归来时,故意绕道而行。
更有甚者,说曾经看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在此游动,吓的经常专门夜晚爱窜门的张婶,不敢再出门了,喜的其老伴,给鬼宅敬了三瓶茅台。
当时,港台鬼片正在流行。而且拍的非常的真实。
因为那有些鬼片,内涵价值观非常好,才是真正的人,展示是人应该知道的善恶有报之理。而行走的人黑打黑黑社会片,演人的片,却在明明白白的干着鬼事,那才是真正的恶鬼。这是一个阴阳颠倒的时代。
那些少女们看了鬼片的,更加不敢来到这里。
可是,从远处街道上,却过来一个女子。
确实是女子,身材非常的苗条,她似乎一点不怕,直奔鬼宪。她一身紧身衣,肩头扛着一条大粗竹竿,不知做什么用。
只见她来到墙下,院墙非常的高,她左右望望无人,将大竹搭在墙上,然后非常快的爬了上去,跃入墙内。她身手非常干净利落,一定受过专业训练。她正是天镜,她知道海楼是不会告诉自己真相的,不如自己来查,她似乎比过去坚强许多,应该是理智了许多。她一定要查出是谁在谋害自己全家。
    院里静悄悄的,甚至非常的阴森,深秋的风非常的冷。不知为何她心里非常的害怕。她不知为何觉的来到这里才能查明一切。
面对恐惧她心里明明知道这是自己家的房子,为什么要害怕,咬牙来到窗前,她心想:应该砸碎一块玻璃才能进入,于是捡块砖头,咔嚓一声将玻璃砸碎,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非常的响。
她进入房间内,室内非常的闷,打开手电晃了几下,一层没什么,于是来到二层,有些房间没法打开只好作罢。
她来到第三层,这里有非常大的香水味,她非常奇怪,因为这不是母亲的气味,也不是自己与嫂子的气味,因为家里就这三个女人,那谁的呢。
   光晃到立柜上,日本进口木材,非常的贵重红木。柜门半开着,她打开见许多女人的衣服,非常时髦。这是谁的呢?难道,她不敢往下想,因为父亲在她心里是英雄,父亲能文能武,擒拿格斗样样精通,她从小接受训练也学了二下子。
   突然,扑腾一下,吓的她一声尖叫,手电落地,原来是只野猫把这当了窝。猫噌噌狂窜而去。她闭眼捂住胸口,努力平息着狂跳的心。
她发觉下身湿感,原来不知不觉的吓尿了,她狠掐自己一下,心想:要坚强为何吓尿了。
她拾起手电,见摔坏了,她气的使劲摔在地上,还剩下一个柜子,看看什么东西。她伸手一摸,吓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原来里边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从气息上可知道一股烟味与汗臭,这绝对不是女人的气息。
她刚想急身暴退,可惜晚了,被人家一把抓住玉腕。她一拳击出,使出近身搏击,哪成想被人家一把扭到身后。
“你是谁?你们干什么?”她愤怒的问着。
啪,又一道亮光与嘿嘿的冷笑声。
“岳小姐,又见面了,找不到你,自己送上来了。”身后一个男人举着手电正是牛劲,柜子里又走出一个男人,正是马松。
“你们想干什么?”她拼命的挣扎着。
“不许动,再动就杀了你。”一把冰凉的刀子压在项上。
天镜安静了下来,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
还是威胁道:“别动我,告诉你我学了神功,一抬手就要你俩命。”二人哈哈大笑。
然后道:“你老实的,不然真的要你小命。”说着用条裙带着其反绑。玉镜心里无限后悔,悔不该来冒险,还得挨那个冷血一顿喝斥。这次可能挨不着喝斥了。
她心里一直恨他冷血,自己这么漂亮可爱的美女,他竟然舍得冷言冷语,如果他若对自己温言细语,自己可能早是他的人了,因为她少女时心里就藏着一个小秘密。因为自己最痛苦孤独时,多么想有个温暖的肩头怀抱靠一靠。
她的恨竟然使她忘了这里的危险。
只听马松道:“这里没有,怎么办?”
牛劲想想道:“咱们去地下室。”
“她怎么办?”
“带着。”
“不怕她泄密吗?”
“她已经没这个机会了。”
牛劲道:“我知道你非常的乖……。”
天镜好奇心起,知道他们寻找的,可能正是自己需要的,立即道:“我明白。”
三人一层层的来到地下室门前,马松掏出特殊钥匙,摆弄几下门开了,三人进入,这里应该更是气闷 可是却非常通风。
    这里虽是自家的,可是她却从来没来过,因为这是父亲的秘密会所,只是哥哥偶尔带她来过远远的看看。
三人进入一装修非常豪华的房间。这里非常简单,一张大沙发,然后是酒柜,墙壁里有镶嵌式平板电视,那是从日本进口的。
马松向来谗酒,来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干了。牛劲快速的四处乱翻着,找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他有些失望道:“看样白来了,走吧!回去报告老大什么也没有。”
马松嘻笑道:“不白来,这有个妞,咱们要好好玩玩。”天镜吓的大惊。
原来马松一直半抱着她,因为天尚热衣薄,肉感使其兽性大发。
牛劲也是个色狼,可是却安静的道:“她可是老大要的人,若弄没了她……。”
“没事,玩玩又不死人。”说着乱摸。
天镜又羞又怒道:“你这混蛋放心,你碰我就咬舌自尽。”马松怪笑道:“你若死了,更好,省的别人知道。”天镜高呼救命。
“小美人,没人来救你!徐非你老爸鬼魂显灵,不过你老爸一定在阎王那油锅里呢。因为你老爸在这干过太多坏事。”
“救命啊!”
“认命吧!你是我的,哥马上让你成仙。”嘿嘿怪笑着。

“我早说过了,她是我的人,你们俩为什么非得碰她?”这声音非常平静,非常有磁性,谁听了都非常的顺耳,可是马松牛劲却大惊。
天镜听了差点激动的昏过去,因为来人正是邢海楼。


      第十六回      秘室惊心


       牛劲马枪,噌的上前唰唰拔出短刀,道:“姓邢的,咱们真是冤家路窄啊!拿命来。”说着举刀冲上,啊啊二声闷哼,二人捂腕刀落。原来二张扑克牌切入其腕中,鲜血直流。
与此同时,一声大喝与二声娇呼,冲进三人,正是王杰与纪艳遇邱水伊。
“不许动!不许动!”
“举起手来,不然崩了你。”二人见又冲进三个刑警,登时焉了,但是他们并不害怕,因为他们的老大简直是手可通天,只要不是死人,或砸了毛魔头的棺材保证不会蹲局子。中共的法律是给屁民定的。
   三人上来把二贼铐上,拉了出去。
天镜闭美目咬玉牙,因为她等待着又一番训斥。因为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这是过去从来没人敢对她这样的,包括其父母。
可是,他没出一声,来到近前,一挥手,不知用什么东西划断带子。她的手已经勒的失去知觉。
他一声不响的为其来回抚摸活血,渐渐的有了知觉,好一会完全有了知觉,可是她并没有出声,默默的流泪。
她本来咬着后槽牙等待狂风暴雨般的“大骂”。
可是对方却是谐风细雨。
“你要骂就骂要打就打,别这样,快点,然后我好安心。”她说完抽泣起来。
“我为什么要喝斥你?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我们是朋友吗?亲人吗?都不是。”他的声音依然那么的平静,让你听不出任何的情感。就像倒车时的机器人的声音一样。
“我们没关系吗?你不说我妈把我送给了你吗?”她的声音却非常的冷。
“那是她一相情愿罢了,我会要吗?”
“难道我不配吗?”
“刚才别的男人已经对你动手动脚,你已经失去了贞洁,拿什么献给我?”
“好,女子没了贞洁就没了生命,我死给你看。”说着扭娇躯欲去。
“站住!你为什么去死?”
“因为我已经失去了贞洁,因为我被别的男人侮辱了。”
“别人侮辱你,你为什么会失洁了?这是哪门子的歪理,我道我法可没这歪理。如果你不淫乱,内心纯洁,别人怎么侮辱你,你也是洁玉无瑕。”
她猛转身,扑其怀中哭泣捶打道:“我恨你!我恨你!”海楼依然背手任其捶打发泄。
她突然停止,然后樱唇,猛的印其唇上,海楼突然猛的一推,她立即跌坐地上,又立即哭泣起来。
海楼慢慢弯腰挽其柳腰道:“这里可是令尊过世之地,我不能不对他不敬。因为你是她的女儿。”
天镜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什么都不肯落人之后,自从遇到他之后,发现自己道德修养与人家差的太远。所以多日来一直努力约束自己的道德,可是怎么的好像都与人家差的遥不可及。
人家海楼、清辉姐妹总表现出大家闺秀的气质,雍容大度,那么的懂事理,而自己好像就似一个小心眼没心没肺不懂事的劣女。
她理智起来,可不是,自己父亲惨死在这里,自己怎么能在这里与人家接吻,登时羞愧不已。狠狠的打了自己几耳光,海楼立即止住将其抱在怀里。
天镜咬牙道:“放心,我一定会修好自己的道德,我会好好照《转法轮》做人的。”
“好,有志气。”
   这时,一声娇呼,道:“不好了,不好了。”纪艳遇冲了进来,道:“不好了,队长,牛劲马松被人用枪偷袭而死。”海楼一惊,急忙出去来到院门口,只见二具尸体倒在血泊中,王杰与邱水伊,握枪躲在车轮下,四处盯看着。
王杰道:“原来他们还有人,小心他们有枪。”
海楼踢踢趴在地上的邱,道:“起来吧!”
她依然标准举枪伏击式,道:“队长,我知道他们的奸计,一定藏在暗处,然后偷袭咱们。”
海楼伸手抓其脚腕将其倒提起来,她哎呀哎哟的,忽然一个大翻身,被立了起来,道:“大小姐,人家早跑了。”邱乘机扑入其怀中,海楼身子一偏将王杰拉了过来,一下大满怀。因为知道他早看上了邱。
水伊认为今天自己又占了心上人一把大便宜,没想到却是别人,气的猛推开他,努道:“坏蛋坏蛋!”众人大笑。
王杰叫人验尸诸事。海楼转身又进入别墅,他在地下室中仔细看了好一会,发现里边还有几个小房间,这里边一无所有。墙上却有许多血迹。写着救命。取证完毕。
他拉着满脸疑惑的天镜上了车,启动而去道:“我送你回家。”
“家,我家在哪里啊!我家里还有什么啊!哪里是我家啊?”
“猪啊!你家里还有头猪啊!”
“猪?”天镜凝眉望着他。
“家字,说文解字就是一个房子,里边一头猪。”
“有猪才是家?”
“对,有猪才是家。知道许多人为什么不幸福吗?就因为心思太多了,如果像猪一样,必定少了许多苦恼,会幸福许多,所以仓颉造字,为什么不用牛马而用猪,就是此理吧!”
天镜噗一下笑了,自语道:“猪……确实,我若早学会养猪,我一定会幸福的。”
“同时,猪也带代表财也,就是男主外女主内,要经营好自己的家相夫教子,守好家。许多人骂慈禧,我倒觉的她不过是一家庭主妇而已,一心想守好祖宗留下的家业而已,可是却接手了风雨飘摇的末世王朝家当。遇到造反的,把脚后跟的狠劲挤出来才杀了六君子 ,真是妇人之心,不够土改时一个村支书杀人多。”
天镜默默无语好一会道:“你们修炼人,每说的一句话,似乎都含有很深的涵意。我从前认为自己是非常聪明人,可是遇到你,你的每句话,都让我费解半天,我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人。”
二人又默默无语,临下车时,天镜道:“你放心,我一定管好这个家,我发誓,一定要把猪养肥烧好热炕头,等你回来吃肉。”
海楼笑道:“你终于说话也高深了。”天镜进入商店,他启车而去。
他并没有回莲湖公寓,而是去了花园酒楼。


   第十七回      八爪章鱼PK无影手

      花园酒楼,四层高,方方的大灰房,外表装璜并不新奇,甚至非常破旧,老式格子窗,许多地方水泥脱落,甚至露出砖头来,连招牌都松了镙丝,被风吹的咯吱咯吱的响。
      任何人似乎都认为这样的酒楼怎么可能有顾客来吃饭,怎么可能挣来钱。可是这座破楼却日进斗金,因为他靠赌来钱。
   海楼下车望着这座破楼,只有少数房间亮着灯,与远处步行街没法比,可是这里却停着许多的高级轿车,偶尔有人进进出出。
海楼见最俏皮的是,招牌下面挂着一个大元宝,黄澄澄的,里边是电灯,晚上看非常的醒目。上边是条铁杆挑着。就像一个钓鱼竿的鱼饵,愿者上钩。
他闪身进入,立即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上来道:“欢迎光临。请问玩大的还是玩小的?”
“大。”
“好,随我来。”
片刻进入三楼一个房间,令人眼光一亮,外表破,可是里边却豪华的如同五星宾馆,好像一个腰缠万贯的大财主披件破棉袄一样。一张张大方桌,上边港式各式赌具。
   海楼抽出一千元,买了一个筹码,那时一千元是普通工人二个月的工资。那个汉子见其只买一个,脸现不逊,因为其他贪官污吏或官二代富豪们一买就是几十上百个。
海楼笑道:“别失望,这一个就够了,能把你们老板娘赢来。”汉子沉脸道:“别找事,要文明游戏。”
海楼笑着来到一桌前,这里买大小。一个变俩,二个变四个,不一会工夫,他赢了上百个。
   这时,过来一个胖子,他笑笑道:“兄弟,可敢到这边炸金花。”
“好。”
这里三个局级领导,一个个眼睛放着光,分完牌后,海楼把所有筹码全推上前。结果清一色,正好胜了庄家。
分完牌后,他又全部推上,众人大惊。
结果又赢了,这时过来几个大汉,领头者喝道:“哎!我们怀疑你出老千,我们要对你进行搜身。”
海楼笑道:“好啊!”拍拍其肩头道:“兄弟,你非常能干。”
那人从上到下仔细搜了一遍,没找到任何可疑之物,望望他的一堆铁片与手枪,也没奇怪,因为警察是赌场的常客。
这时,忽然一声大笑,道:“海楼,没想到你也来了。”他转头一看正是猪头队长吴二带二个队长过来。笑道:“哟,吴队长来公干啊!”
吴二不好意思道:“对,公干,公干。”转头大声道:“你们知不知这位是谁?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邢队长,号称无影手,你们谁来试试?”唰,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胖子似乎来了兴趣道:“小可名叫程胜,江湖人称章鱼。”意为八支手,可见其出手非常的快。
“咱们来几把怎么样?”
海楼道:“可以,不过咱们来点大的可否?”
程胜道:“多大?”
“赌你们老板娘怎么样?”打手们个个瞪眼,欲大打出手。因为他们不怕干仗,都知道后台是市委书记的小舅子张峰。
胖子眼露寒光道:“你若输了怎么办?”
“我若输了,也给你们一个老板娘。”众人哄堂大笑,叫好助威。
某区委书记道:“快快,谁他妈的不干是孙子。”
程胜伸手道:“请。”
“请。”
二人坐在桌前,八爪章鱼PK无影手,大热闹。众人围上盯着,因为都好这个,个个精神抖擞。
女服务员美媚拿出一个新扑克,程胜道:“这样吧,我表演个戏法,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就算你赢。”
说着伸出双手,哗哗的洗牌,啪啪啪分成十份,然后逐个翻开顶张牌念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个不差。众人一片叫好声。
   程胜将牌递上,海楼哗哗的洗了二遍,也分成十份,然后逐个翻开也是十个数。众人欢声叫好。
海楼道:“我也变个戏法。”对美媚道:“借小姐纱巾一用?”服务员笑着递上。
海楼接过,叠成长条,将双眼系好,然后哗哗洗牌,将牌分成四份,命服务员掀开。那女子逐个翻开,每份正是红桃、方块、黑桃、草花,而且一色从A到K,没一个杂色,众人惊呼,然后掌声雷动。
海楼拿下纱巾,道:“请。”程胜登时冷汗冒了出来。
正在这时,一汉子过来,道:“我们老板有请。”海楼起身。
那汉子道:“慢。”又把纱巾系上。
“请。”
海楼行了几步,停下然后,抓起一把筹码塞其女服务员手中道:“给你的纱巾钱。”女孩差点乐趴下,简直比一年的工资还多,今天算碰到福神了。海楼随其而去,众人呆呆的望着替其掐把汗,知道书记的小舅子可不好惹。不知其是生是死。


          第十九回      绝色女老板


      这是一简单的房间,一张大床,墙边几个立柜,窗前一把休闲椅子,上边坐一气质高傲的丽人。肌肤似雪,秀发高挽,曲线玲珑的娇躯裹件白色睡衣,修长玉腿重叠,格纹丝袜,小巧的脚上套双软底秀鞋。
她那双杏眼望着海楼,遗憾的是岁月已经刻画出一条条鱼尾纹,所以她是个美妇。
她怀里抱着一只大黑猫,毛管乌黑,无一根杂毛,二只大眼睛锃亮,看看来人后,又闭眼在主人怀里舒服的打着呼噜声。
她的眼神闪着寒光冷冷的道:“你赢了,连我都是你的了,你把我也带回家吧!”
海楼立即上前规矩的鞠躬行礼,道:“晚辈不敢啊!”
她突然又笑了,她笑的很美,仿佛是把你从冰天雪地里一下又放到了温暖的春天。
“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手跟谁学的?”
“说来话长,当年爷爷心善,村里来杂耍变戏法的跑江湖的艺人等等,都晚上留家款待。有一年一个老艺人晚上闲着没事逗我小孩子们玩,三个碗变球,那快的根本无法想象,没想到我很快学会,他大吃一惊,认为我是天才,于是传给了我这方面的绝活。
后来我发现玩扑克牌都是同理,先是赢了表兄妹们许多零钱,后来把村里的小朋友们赢怕了。结果到了中学再也无人敢跟我玩了。我接受教训高中时再不敢张扬了,否则没人玩了。可是同学们还是传开了。我无影手算出了名,高中时我的大名却得罪了令公子。”
美妇格格的欢笑着,给海楼倒了一杯热茶,道:“请坐,尝尝,我朋友专门从云南带来的普耳。”
海楼坐在其对面,拿起一口全干了,道:“味道不错,不过水急了些,伯母没休息好吧!”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茶能体现人的心情。”
“当然了,当年王安石让苏东坡回京取中峡之水捎带回来,结果他忘了,只好取了下峡之水,所以煮的茶,又缓又淡。”
“知己,真是饮茶高手。我这些天心里非常的不安宁,所以煮出的茶也变了味。”说着又给他满上一杯。
“你就用这个方法来这把我逼出来?”
海楼笑道:“谁让伯母是老江湖了。”
“算你小子有眼力。”
“伯母并不穷为何让天镜遭此罪?”
“二个不孝的东西,不吃些苦头不成器。”
海楼笑笑道:“良母苦心啊!伯母为什么睡觉都穿着鞋子?”
她转头望着窗外道:“你认为姜金库会放过我吗?”原来她就是岳历的妻子天镜的生母林琪。
    海楼对她并不陌生,从高中时就认识,因为她常到学校探望儿子天豪,因为她这等美妇,总是让人难忘,总让人想多看几眼,开始就对她很有好感。
“你准备随时逃走?”
“对。你小子挺有本事,竟然查到我躲在这里,看样我应该换地方了。”
“别忘了我是干什么,我是刑警。”
“你也别忘了我是干什么,我曾经在军中特工混了好多年。”
海楼又喝了一大口道:“你为什么不问问天镜怎么样了?”
林琪撩起美目道:“我问她干什么?”
“因为她是你的女儿。”
“可是她已经不属于我,送人的东西,还想她作甚么。”
“你对我这么放心?”
“对。”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儿子的仇人,写入日记中的仇人。”
“让人费解。”
“我儿子的朋友多是恶棍,他的仇人一定是好人。”
海楼笑了,道:“天镜也是我的仇人。”
林琪笑道:“还记仇呢?”
“当然了,刻骨铭心。”
“你知道当年镜儿为什么把你推下冰水中吗?”
“不知道,也许前辈子我坑过她吧!因果报应,我是个非常迷信的人。”
“前辈子的事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因为她爱你才如此。”
海楼瞪大眼睛道:“天哪!她爱我还把我推下去?若嫁给我还不得吃人。”
“是,我偷看了她的日记,她对你是一见钟情,就因为你对其她女孩太好了,所以……。”
“天哪!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砸!因为妒嫉?”
“对。妒嫉心太可怕了。”
“你是说她爱我,因为……。”
“对,少女初爱,你是她第一个心爱之人。所以我决定把她送给你。她是不是已经是你的人了?”
“没有,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林琪叹口气,抚摸着猫咪自语道:“怎么可能,郎才女貌的男青人,在大哥哥的温暖呵护下,怎能不以身相许。”
“错了,您一定是言情小说看多了。我并没有给她温暖,相反是太多的喝斥,常让她伤心流泪,她的眼在流泪,可是我的心在流泪。”
林琪叹息道:“应该的,是我把她们兄妹宠坏了。本来是我应该做的,没想到都是你替我做了。她的刁蛮任性,我是知道的。既然有缘,你就好好呵护她吧!就用她的身子报答你温暖你一辈子吧!”
海楼摆手正色道:“放心伯母。在这点上我是不会犯错的。因为我是法轮大法修炼者,大法修炼人绝不可搞歪门邪道未婚同床淫乱那套的。”
“噢!原来你是学法轮功的,我们军队好几个老领导都在学啊!他们自从学法轮功后,不从此不再贪污受贿。将来有机会我也想学,可是现在不行。”
她眼现敬佩之色,道:“所以我把天镜交给你非常放心。她是不是又闯祸了?对,一定是!不然你不会来找我。”她突然面现惊恐。
   海楼道:“她确实非常单纯思想简单,确实让我很操心,可是这次她的祸闯出些价值。她无意中让我发现个大秘密。”
“大秘密?”
“对。天镜私自晚上去案发别墅,没想到牛劲马松也去了,那里竟然还有个地下室。那地下室才是真正案发第一现场。”
“什么?”
“也就是说,伯父是死在地下室,尸体后来被搬到了楼上。”
“你是说,姜金库将岳历杀害后移到地上了,为什么?”
“我正想问你。”
“姜金库无非为了一千万元的欠款,他私自打着政府的名义,成立了一家公司,欠了我家一千万,伯伯催债多次,他竟然起了杀心。他与伯伯合伙成立陶瓷厂,妄图霸占整个公司。”
    正在这时,突然呯呯枪响,二人闪身卧倒,林琪唰从玉腿上拔出一把手枪,对着门连射三枪,然后腾身窜出窗外,如同一只白色大鸟儿,翻身落地,转眼消失在黑暗中。大黑猫也早逃之夭夭。
    海楼快速滚到门边,握枪等待,片刻后打开门,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再过一会从下边冲进来几个打手。
“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
海楼道:“有人行刺我们。”他把头伸出窗外,见原来是花园酒楼后院墙边二层小楼。他飞身跳下而去。



          第二十回      床上的新人      


       夜风吹在脸上,来来往往车辆如水流,海楼有些疲倦,他抬头望着远方大唐古城墙,自语道:“我得找个地方睡一觉了,对,要找个非常温暖的大床,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说着他钻入车中启动而去。

      天亮了,牡丹别墅,一片翠绿中透着发黄,显然被寒风扫了,尽管要到了冬天,鸟儿依然争鸣。它们好像永远不知人间的烦恼。
    地产大亨刘猛睡的非常香,昨晚一夜激情,新包养了一个贫困女大学生,尽管付出一百万,他非常满意,他决定还要亲亲身边的小美人。不由转头去摸其脸蛋,哪知吓的他噌的翻到地上。
大吼道:“你干什么?怎么会是你?”
海楼闻声打着吹气,伸着懒腰闭只眼道:“大富豪的床,就比我们小公务员的床舒服。”
刘依然吼道:“怎么会是你?”
“放心,你的美人在隔壁,她睡的非常香。”
这时,众保镖冲了进来,刘喝道:“滚,都他妈废物。”众人退出,用不好眼神看看海楼,不知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刘猛安静了下来,背着手冷笑道:“邢队长,你公干到人家老婆的床上了?”
海楼起身站到地上,道:“那位是大嫂吗?抽空我去府上问问嫂子去。”刘一惊,然后依然沉着脸道:“那倒不必。”说着喝口茶漱漱口,来到阳台上,海楼也站在他身边,道:“空气不错,不过掺杂些煤烟不太好,如果在古代一定更好。”
“如果在古代能住上别墅的,是什么人家?”
“当然多是老爷家。站在这的一定是才子佳人。”话音未落,娇呼一声:“哎呀,人家怎么去了隔壁?坏坏……。”一个年青女子进来,酥胸半露,裹件睡衣,确实很有姿色。
她这件睡衣还是海楼为其套上的,当然是轻轻点其穴位后的事。她望见海楼甚是惊讶,急忙掩胸退了出去。
海楼道:“此女叫什么名字。”
“他叫小红,怎么样,漂亮吧!让给你玩玩?”
“可怜的孩子,还懂得羞涩,还没坏到底,不过是因为穷而失身,你要好好对人家,别玩完就扔了。”
刘猛悠闲的浇浇阳台上的花道:“那是当然。不过凭你‘无影手’只要去赌桌上露几手,随时可成为大富豪,也可美女成群,为什么甘愿当个小警察?”
海楼笑道:“我现在也不缺钱,身边也是美女成群,不过我不好那个,人生志向不同。大唐杨贵妃、忆秦娥阿房宫,吃喝玩乐如今都成残土,只有积德行善,修炼返回天上的家才是人生目地。”
“邢老弟超然啊!”
“你也可以超然啊!”
“唉!对啊!很多有钱人都信个什么。不过很多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时,脚步声,传来声音道:“大哥,不好了,牛劲马松死了。”侯思考一头撞了进来。见多了个人,立即戛然而止。
海楼笑道:“猴军师,你认为他们是怎么死的?凶手是谁?请你思考思考。”
侯思考笑道:“有你邢队长,哪轮到我啊!”
“你这军师应该给主公往正路上引!人家用完就灭口,有一天会留着你们吗?”
刘猛道:“老弟言重了,我从来是合法生意。”
海楼摆手止道:“咱们都是赌桌上混过的,不访赌一把怎么样?”
刘猛道:“赌什么?”
“赌你的命。”
“你看我能活多久。”
海楼伸出三根手指,然后转身离去了。也不知代表三天三个月还是三年三十年。刘猛冷笑着,待其身影消失后,他冷汗下来。

   海楼回到警局,纪艳遇邱水伊立即过来,争抢着给端茶倒水溜须着,眉开眼笑,二女又互相咬牙瞪眼,恨不得把对方踢走。
见二女的表情,海楼无奈的道:“二位千金啊!前生你们虽然曾经是我的丫鬟,但是今天时代不同了,别浪费青春了。王杰赵福都是好小伙……。”
    这并非其瞎说,他曾经打坐入定时,脑中偶尔能回忆起过去世。此二女在宋朝时曾是自己贴身丫鬟,由于词作道德非常好,被其宠的简直成为了女主,后来被奸臣给霸占糟蹋后自尽了。海楼今生的父母,民国时曾经要被饿死,被其救了,所以父母从小对其百般疼爱。这都是恩缘。
邱撇嘴道:“人家才懒的看他们,人家就喜欢你,人帅又好又善良。”
纪艳遇道:“对啊!人家非你不嫁嘛!”
这时,王杰赵福过来,道:“队长,牛马二人所中是军用子弹,枪法专业。”
纪艳遇道:“我看就是刘猛干的。”
邱水伊道:“对啊!这叫杀人灭口。应该立即把他们抓住。”
海楼没参与他们的谈话,而是问:“考你们个问题,棒子与皮带打人,哪个疼?”
邱笑道:“我知道,是皮带疼,因为皮带带着铁头。当年红卫兵铜头皮带,把老教授们打的皮开肉绽。”
纪道:“不对,是棒子疼,皮带哪有棒子疼。”二女立即争吵起来。
“你问哥哥,谁对?”
“我对。”
“我对。”
……
海楼道:“现在试试。”拿着警棍轻轻敲敲二人的头,问:“哪个疼?”二女瞪大眼睛不解何意。海楼又敲敲,二女哎呦哎!道:“讨厌,打的人家脑袋好疼。”
海楼道:“明白没有?”二女依然没悟透,依然争吵着。
王杰突然道:“二个妹妹别吵了,皮带也不疼,棒子也不疼,是你们的头疼。”众人大笑。
海楼道:“王杰聪明,二个蠢材,我教你多少次了,作为警方侦查工作,一定要突破常规观念,要符合现实的逻辑。棒子不疼皮带也不疼,唯独你们的头疼,懂了吗?”众笑。
纪噘小嘴道:“都是她,把我气糊涂了。”
邱道:“自从遇到她,我的智力逐渐减退,越来越傻,现在有老年痴呆的前兆,都是她把我气的。”众人大笑。
海楼道:“常规课本上的观念,只能僵化你们的思维,不要过份的迷信课本。”
赵福道:“难道不是刘猛团伙吗?”“这事水很深,慢慢来。”众人各忙工作去了。



      第二十一回       鸿门宴会   


      阴暗的房间内,姜金库怒道:“妈的,又让林琪这臭娘们跑了。”
姜大愣道:“跑了初一,绝对跑不了十五!我派人全力在追杀她,她绝对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时,一个手下进来道:“老大,张峰请你去吃饭,地点花园酒楼。”姜大愣道:“这一定是有什么奸计,千万别去。早听说了,林琪与张峰合伙经商。”
姜金库冷笑道:“早想会会他,看他耍什么花招。”

   花园酒楼单间,一流豪华,一桌上等大餐,法国白兰地,日本进口鲸鱼肉,配上粤菜料理。中国菜讲究色香味形。这一桌得上万元。
    姜金库赶到了,身后跟着一脸横肉的堂弟姜大愣。他怀揣手枪。
   他们进入后,姜大愣吃了一惊,一绝色艳丽美妇正在座间,与一年青警察笑谈着。她正是林琪。警察正是海楼,张峰根本不想让他来,因为他觉的海楼级别不够,能与自己平起平坐的,都是得是局级以上的。可是林琪非把他请来,也不好说啥。
张峰见其到来,立即起身道:“姜兄,真给面子,来来来,快快请坐,看看是谁?”
姜金库那可真是老油条,见到林琪突然动容,惊讶道:“弟妹,原来是你,可让我好找啊!自从山兄弟遇害后,我一直惦记着你们母女,听说有坏人要害你们,我一直让堂弟寻找你们。”说着大哭,真是感人肺腑啊!旁观者见了,都赞叹人家这交情。
林琪也美目落泪,道:“知道大哥一直关心我们娘几个,大哥的恩情,弟妹他年一定必报。”
张峰安慰道:“好好好,既然大家都是老熟人,今后要多亲多近,增加感情。来来来,坐坐坐。”众人来到桌前,姜金库一眼见个鹤立鸡群的年青人,问道:“这位老弟是?”
张峰道:“他可是本市有名的神探,邢海楼邢队长。江湖人称无影手。”姜金库吃了一惊,作梦没想到他竟然在场。
伸手道:“海楼同志,早闻大名,果然非同凡想。”海楼也伸手握道:“姜院长,我一直想去拜会你,幸会幸会。”众人说笑着落座。进进出出上菜的服务员,认为这是好朋聚会,丝毫看不出其中的杀气。可是当事人,每个人心里都冷森森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峰道:“林琪就是我的义姐,如今孤儿寡母,咱们要多多保护,谁动了她,就等于动了我。”姜金库一拍胸堂道:“那是,放心,有我姜金库在,就有弟妹在,不然山兄弟在酒泉下也不饶我。”
林琪羞嗒嗒举杯道:“那我谢谢各位兄弟了。”她的声音那么的柔美。听了就让人怜香惜玉之感。
   姜大愣却不时的盯看看海楼,目光好像很不友好。海楼忽然道:“请问大哥高姓大名,我看你怎么眼熟。”
大愣道:“我叫姜金昌,我见你也眼熟,缘份吧!”
“是缘,但愿是善缘。”
张峰道:“看样你们一定前辈子见过,一定是亲兄弟啊!”
“不!”海楼一晃头道:“不是前生,我前时在快乐别墅办案,结果碰到二个歹徒,也夜探此楼。被我抓住了,可是出门时却遭遇伏击而死。有目击者见枪手非常像大哥。”此言一出,唰气氛登时紧张起来。姜大愣盯着海楼,也许是其狂妄习惯了,似有要发作的可能。
张峰给圆场道:“邢队长,你可真能开玩笑,你这么说太吓人了。”众人大笑。海楼笑道:“大哥,别多心,其实我们已经掌握了过硬的证据,已经索定凶手,不久就收网了,他一定会招的。”
张峰道:“今晚,咱不提公事,来干干。”众人撞杯而饮。海楼由于修炼人不饮酒吸烟,以果汁代替。
姜金库似乎对其来了兴趣道:“听说邢老弟号称无影手,乃千王之王,我也好这个,也是千王,饭后咱们玩几把?”海楼道:“可以可以。”
饭毕,上茶,服务员是个女孩子,给放好。海楼唰抽出一百元递上轻声道:“小费。”女孩先一惊,然后大喜接过,因为给小费的,除了老外,国人极少给的。
姜金库道:“咱们现在就玩。”
张峰道:“好好好。来玩,拿扑克牌。”服务员给摆好牌桌。
扑克牌刚亮好,突然手机响起,海楼打开,只听王杰道:“队长,有情况,刘猛已经……。”海楼立即道:“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到。”起身道:“对不起,紧急公务,改天再玩。”
张峰道:“好好好。”
姜金库笑道:“我一定大战无影手。”海楼点头笑着而去。
趁众人不注意时,姜金库冲堂弟一使眼色,他也走了。


   第二十二回       血染牡丹别墅


      刘猛自那天海楼走后,一直坐卧不安,这晚他将心腹叫来,道:“邢海楼与我赌命,伸出三根手指,什么意思,思考你给我思考思考,是不是他与我开玩笑?”
侯思考道:“他好像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三天必死无疑了?”他怒吼着。
“那怎么办?大哥你应该想想谁对你最危险。”
“危险又怎么样?”
“先下手为强。”
“不行,姜金库对我还有利用价值。”
“那你怎么解释邢海楼的话?”
“他这是离间计,他想让我与姜院长关系出现裂痕,然后趁虚而入。我是绝对不会上当的。”刘猛冷笑着,干了一杯茅台。因为他马上要解压,美女是最能使他解压的。
侯思考道:“可是。”
刘皱眉道:“猴子,你想的太多了,太多了会多疑的。下去吧。”
“是。”侯转身而去。
刘猛来到楼上,想到女大学生那嫩肉,浑身欲火焚身,快步入室……。

      海楼从花园酒楼出来,急忙赶到牡丹别墅,纪艳遇邱水伊立即上来道:“哥哥,不好了,刘猛死了,被人杀了。”
他立即来到楼上,见刘猛半身鲜血,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不多就一刀,他此时趴在地上,王杰赵福检查着。床上那可怜的女大学生,赤裸裸的躺在那里也死了,是被人掐喉而死。
海楼泪水下来,前时还如花似玉,如今香消玉陨,唉声道:“再穷认可饿死也不要去出卖自己,连自己最宝贵的贞洁都出卖,还有什么不能出卖的呢。换了钱又有什么用!”
他哭了,艳遇与水伊也立即抱住他哭泣起来,海楼被二个美人抱的非常不舒服,从中间抽出身体,让她们抱在一起,二女立即使劲哼了一声,然后转身互相不理。
海楼道:“人生无常,也许明天就没了,你们俩这么大了,还这么不理智,不知珍惜今天相逢的姐妹缘份,却如同仇人,你们若再这样,我就请示把你们俩全赶走。”二女闻言,立即抱头痛哭,姐呀妹哎的叫着。
   海楼来到楼下牡丹花前,侯思考正站在那里背手观花。
“花谢了,你还欣赏什么?”
侯道:“那就欣赏自我。”
“他死了,为什么?你应该知道。”
侯伸手将一个虫子摘下掐死,道:“他犯了几个绝对不应该犯的错误。”
“什么错误?”
“一、他早应该听我的意见远离姜金库或先下手。但是他没做。
二是,他绝对不应该做的是,送给了我的女人,又搂在他的怀中,他犯了兄弟妻不可欺的错误。”
海楼道:“他还犯了最致命的错误,不应该杀牛劲马松灭口。”
侯一惊道:“这个你也知道?”
海楼背手笑道:“这个才是他最致命的错误,因此让你完全放弃他,所以才发生了今晚的事。”
侯思考道:“我从前认为我们从小长大,他绝对不会有一天会对我下手的,可是牛马的死,让我对此产生了怀疑。”
“所以昨晚来的那位你没管。”
“是的,可是我没想到,那位连女人也杀,如果我知道就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出去。”
海楼拍拍其肩头道:“很好,做我的兄弟一定要有良心,物以类聚。”
侯叹息道:“遗憾的是,侯军师也有失算的时侯。”
“好吧!我来替她报仇。我吃纳税人的饭碗,职责就是主持公平公正。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转身走了。

   中午后,警局中,王杰过来道:“化验结果出来,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一定是行凶者的。”
纪艳遇大声道:“好啊,立即抓住侯思考这个坏蛋。”王杰立即捂住她的嘴。
海楼一闭眼,伸手指指,邱水伊立即来到门口,见吴二背手好像很偶然的路过。
海楼道:“考你们个问题,五只鸡每天下五个蛋,十只鸡十天下多少个蛋?”
纪艳遇道:“一百个。”
邱水伊道:“对。应该是一百个。对不对?”二女再不敢斗嘴了,而且口径一至了。
海楼道:“可现实是,这十只鸡里有多少个下蛋鸡啊!有几个公鸡啊!(众笑)课本上的标准答案是一百个,对。可是现实就不一定是对的!特别是我们警方侦查,千万不要被课本上死定义僵化了客观现实。客观现实往往与课本标准答案完全是二回事。也就是说,你可做下试验,你基本不可能得到一百个蛋,这就是事实,所以过份迷信课本往往会把你变成傻瓜。”
众人道:“长知识了。”
邱道:“课本上说我的祖先是猴子,我绝对不相信。”
纪道:“我也不相信,我越来越发现科学也变成迷信了。”众笑。

    下班了,对刑警来说是没有下班的概念的,因为随时出动。海楼有些累,他驾车来到暖暖超市。
   这里确实非常温暖起来,小影本来性格温顺,天镜这些天经过不断的看《转法轮》道德越来越高尚起来,主要表现是对顾客态度越来越好,越来越善良。法轮大法修炼人每天都在成倍的增长。
二女正在忙着,原来天镜决定扩大经营范围,开始经营电器,这个非常来钱。
天镜见海楼过来,立即笑着擦擦香汗道:“怎么样,现在我们还得雇二个服务员?”
“没关系,反正若赔钱,拿你顶债。”
天镜哼了一声道:“你就认为我这么的无能?”
“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若让人看得起,必须亮出自己的本事。你给我说说什么是商道。”
天镜伸玉指道:“要货真价实老少无欺。”
海楼惊讶道:“行哎!得道了,看样能有出息。”
天镜得意的笑道:“你以为我这些天《转法轮》白看了,真善忍,真,对商业是最有参考价值,人与人之间必须真诚,欺骗虽然能一时得逞,可是却失去永远的信任。姐你说对吗?”
小影道:“是啊!是啊!”然后又将电饭锅搬到后房。
海楼长出一口气道:“很好,你理智起来,我就放心了,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的时候,我也没什么牵挂了。”
天镜盯看着他道:“你有一天会永远的离开我吗?”
“连父母都得离开,何况你。我们又不是连体人,怎么……。”
“可是男女却可以是连体,可以……。”说到这自己却羞涩难当,转过身去。
海楼道:“你,去把你最喜欢的衣服,给门口那个老乞婆穿上吧!”
天镜二话没说,进入秀房,从柜子里取出一件花六百元买的外套,拿了出来,那时六百顶现在数千元。
门前有个捡垃圾的老婆婆,又脏又丑,刚从一个垃圾桶里拿出一根老黄瓜,津津有味的啃食着,吃的那么的香。她忽见从超市中走出一位清秀的仿佛仙女般的女子,来到自己面前,不知为何停下呆呆的望着,杏眼中竟然滚下几滴泪珠。
然后来到近前为她穿上一件新衫子,声音柔和的仿佛是自己最亲的亲人,道:“奶奶,受苦了,这是送给您的。”这‘仙女’浑身飘香,仿佛她的雪肉都是香的。而自己却这么的臭。不由感动落泪道:“孩子谢谢你!谢谢你。”
“别谢我,是我们法轮大法师父,让我做个好人,我过去是非常自私的,真的,非常的自私。”说着又塞其手中十元钱,转身而回。老人非常高兴,因为上次也是一个法轮功给了自己二十元钱。
    天镜回到室内,海楼一直背手静静的观看着。天镜也没有吱声,默默的搬着货物,海楼笑着走了。


      第二十三回      富贵别墅

       这时,小影出来,道:“你知道大哥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他总是刁难我,我恨死他了。”
小影掩樱唇笑道:“竟说反话,你是爱死他了!大哥的意思是,他现在是风光的时侯,他给了你无尽的好处,如果他没有给你任何好处,如同那个又脏又臭的老太婆,这时你关心他,才是真正的爱他,才是真正的对他好。”
“姐,你悟性真好。”
小影泪水下来道:“妹妹,如果有一天姐落魄到这般地步,你会理我吗?”
“会的,咱们是好姐妹嘛。”说着上前抱着她。
“如果我若伤害了你,你也会原谅我吗?”
“会的,可是你是不会伤害我的,这些天如此照顾我,妹子非常感激。”
小影抱其哭泣,道:“为什么!为什么,世界上总是这么残酷。你要好好的珍惜大哥。他对你的所谓冷酷恰恰是他对你的爱,多少男人对我甜言蜜语,却是为了把我哄到床上侮辱我玩弄我。”
“好的姐姐,我明白。我知道他对我太好了。我一定要报答她的。 而且我现在正想法子把他哄到我的床上呆一辈子。 ”
“大哥如果将来落魄的时候,你也不会抛弃他吗?”
“一定不会的。我发誓。”小影高兴的笑了。
   片刻后,海楼回来,手提几件衣服袋,道:“送给你们的。”天镜高兴的接过,拿出一件最漂亮的,比量着。
“对不起这件太贵了,是给小影的,这件便宜的是给你的。”
“好吧!谁让我是贱人,是人家的家奴,人家影姐姐是落难的千金小姐。”
小影拍其一下笑道:“瞎说,人家大哥是拿我当外人,拿你当自家人啊!再不我要便宜的?”
天镜笑着拿着跑了。
海楼看看表道:“我得行动了。”
小影道:“工作很忙吗?”
“是的,我正要去抓姜金昌,他谋杀了地产商刘猛。”然后转身走了。

   姜家富贵别墅中,姜金库冷冷的盯着堂弟道:“你办妥了?”
姜大愣道:“放心三哥,刘猛让我做了,世界再也不会出现这个人。”
“没留下证据?”
“绝对没有!放心。”啪!挨了一个大嘴巴。
姜金库怒道:“你他妈的简直是头野驴,在那女大学生穴内发现了你的精子,你竟然说没留下证据?”
姜大愣吓的冒了冷汗,道:“三哥,我见她身子太好了,想擦擦边就行,谁知。……这样吧!你给我笔钱,我出国避灾,不然抓住了我,对你也不好。”他口气中明显有威胁之意。
姜金库摆摆手道:“不必,量他邢海楼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这点事摆不平,我们白混了。”
姜大愣咬牙道:“我一看这小子就他妈的不顺眼,哪天一定做了他。”
“现在他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林琪,这臭娘们阴险毒辣,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因为我活着早晚暴露了她的事,现在应该把岳天镜抓来了,就让她去做吧!”
“你相信她吗?我发现小影近几个月来怎么变了。”
“放心,她不敢背叛我的。”
“好,我准备做掉林琪。”转身而去。
   海楼突然接到个消息,天镜不见了,小影说她去找姜金库帮自己查父亲被害案。
海楼登时冷汗下来,她竟然把恶魔当成天使,急急而去。

      富贵别墅,非常阔气,白色房子,现代化阶梯式设计,房上有花园,花园中有房。
   海楼竟然跃墙而入,他知道这次其母女一定凶多吉少。姜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
   三个保镖,见冲进来一个男人,立即扬起三张连弩就射,突然三声大叫,捂手滚动,他们手背中了一张锋利的铁扑克牌。
他冲进楼上,一下愣住了,天镜竟然坐在姜金库身边,表情非常的自然,姜正在给其布菜,天镜竟然笑着感谢。一旁一个美女正在侍候着。
姜金库抬头道:“哟,邢队长,稀客稀客啊!来来坐坐。”转头道:“小兰给摆副碗筷。”美女立即给摆好。一不小心筷子落地。姜啪一大耳光道:“滚。”
   海楼伸手扶起脚下的美女,她感激的望望,然后急急而去。他来到近前,望望天镜道:“你立即回商店,有急事。”天镜竟然坐着不动。
    海楼沉脸道:“你竟然不听我的话?”天镜挺娇躯站了起来。
姜金库喝道:“慢,你不是想知道谁害了你的父亲吗?别走,今天我让你好好知道知道。”天镜疑惑站立没动。
“走。”海楼大喝一声,天镜起身离去。
“慢!”
姜大愣突然出来,瞪眼举着枪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海楼道:“你是不想活了。”
姜大愣道:“杀了你又怎么的?”这时又围上几个持枪保镖。
海楼望着姜金库道:“你要想清楚,你的枪口对着的是谁。”
姜冷笑道:“我当然不会伤害我的侄女,我会好好告诉她,是谁杀了她的父亲。可是你……能否从这走出去则成个问题。”
“你想杀了我?”
“杀你又如何,我随便找个人就代替了!不过是一场误会。好大的胆子,我的富贵山,是可随便出入的吗?”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因为中共的法律就是给屁民定的,有权有势的杀人也没事。
海楼道:“知道你姜院长有这实力,不过我不敢保证别人能否活着,但是我绝对敢保证,在我倒下之前,一定让你先躺下。”只听一声惨叫,一保镖手背插张铁片鲜血直流,扔枪狂呼,众人都没看见他如何出手的。
姜突然眼光发亮,似乎像野兽一样的光芒,道:“你是无影手对吧!我早想会会你。”说着唰从桌下抽出一个扑克牌,道:“你今天的生死,必须赌一局。”原来这家伙是超级赌徙。因为在中共无神论的价值观就是吃喝嫖赌。他命保镖们退去。他认为赌比命都重要,赌与色是最快乐的刺激。
姜大愣晃枪道:“你不敢吗?你若怕了,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海楼似乎没怕,上前还慢慢的坐下了,道:“我若胜了就活命?”
“对,败了就是死。”
海楼道:“好吧!”
姜金库唰唰洗了几把牌,然后啪啪啪分成四份,翻过来后,竟然方块、草花、黑桃、红桃,而且每组是从A到K无一杂色。确实是千王高手。
然后合起,递上道:“你来。如果你能重复,就算你胜了。”
海楼接过唰唰洗了几次,然后分成四份,掀过来。天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满眼的关切。
一排一排的检查,天镜竟然大喜,因为也是完全相同的结果。姜大愣突然道:“对不起,你少了一方块K。一定是你出老千坏了自己的事,对不起了。”说着勾枪。
海楼大惊确实少了一张,原来是姜金库故意出千藏起来一张。
“不要!”天镜吓的登时昏迷栽坐在椅子上。与此同时嘭的一声枪响,鲜血飞溅。



         第二十四回      真相大白


      话说海楼满脸的鲜血,依然坐在那里瞪着他。倒下的却是姜大愣,他作梦没想到出手的竟然是堂兄。
姜金库吹着枪口道:“竟敢对国家警察袭击,本院长当场击毙。”
这个结果太出乎意外了,谁都认为姜金库正在全力进的时候,他却在拼命的退。
   海楼啪啪啪鼓掌道:“高,真是高!姜院长让我大开眼界,好个金蝉脱壳!”
姜嘿嘿冷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应该死的,就是不能留下,何况是这样的废物。”
海楼道:“这下一切命案都是姜金昌做的了?”
“那是当然了。放心,案卷我已经替你做好,而且还得由本院长亲自审判。是他与岳历为个女人翻脸,然后在别墅中杀了岳历,然后将尸体搬到楼上,然后又派刘猛去销毁证据,被警方抓住了牛劲马松,刘猛狗急跳墙击杀了二人,然后姜金昌又将刘猛灭口,并在女学生花内留下种子……。多完美的结局啊!”
海楼道:“这样就与姜院长毫无关系了。”
“本来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啊!放心,我一定向上级为邢队长请功。”
“姜院长为自己洗的太干净了。不过据我所知道,是姜院长与岳历为了个女人,而互斗而杀人。”
“可惜你没有证据。”
“可是有人送我了我个录音。”
“谁?”
“是你。”
原来海楼身上带有录音设备。姜大怒道:“你敢窃听我?”
这时,轰隆隆冲进一群警察。海楼道:“拿下,杀人犯姜金库。”
姜气极败坏道:“你这蠢材,你以为是我杀的岳历吗?你问问林琪那臭娘们,是谁干的?她竟然连自己男人都不放过,老子绝不会放过她!”姜被拖走。
这时天镜才醒来,茫然的不知发生了什么,海楼抱起娇躯离去。

      花园酒楼,一豪华室内,绝色美妇,正半倚在沙发上喝酒,她喝了一大杯又一大杯,似乎醉了,醉的非常严重,她想忘了自己是谁。
海楼不知何时进来,一直背手站在那里,她也知道他进来。
她终于开口了,道:“你都知道了?”
海楼依然非常恭敬的道:“早知道了。”
“从什么时侯开始知道的?”
“从天镜夜探鬼宅。”
“这个孽障,总是让妈妈操心。”
“其实不是她,是那只猫,你最心爱的大黑猫。”他点点正在地上玩球的猫猫。
“说下去。”
“天镜竟然从柜子里惊走一只大黑猫,后来竟然在你的怀里,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躲在快乐别墅里。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又能说明了什么?”
“原来是你在他们酒中下毒,让他们互相残杀,岳历被姜金库杀死后,将尸体移到上边,又冲洗了地下室。原来真凶竟然是你。”
林琪哈哈大笑道:“你真聪明!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其中还有我的丈夫?”
“嗯,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还得请伯母相告?”
“因为他们统统不是人,你可知道中共为什么纵容人贩子?为什么就是不严惩人贩子?因为人贩子的上线背后都是共产党的特工在操纵。因为中共老干部们吃喝嫖赌,经常换器官,去哪找零件心肝啊?!于是这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打工仔就成为了牺牲品。”
海楼听的浑身冰凉,因为他早听说过此事。
“没想到我丈夫竟然干这事,他竟然把人贩子拐来的少女关在快乐别墅中尽情奸污蹂躏。终于有一天被我发现,我将孩子放走,并对其严厉警告,可是他屡教不改,女孩们被奸污够后,然后再送到秘密军警医院秘密军事基地,给高干领导或家人们换器官,这是丧尽天良啊!那些天天迷信共产党的傻百姓们,不知共产党坏到何种地步。”
海楼道:“于是你就在他们的酒中下毒?”
“错,是摇头丸。那天的摇头丸被我换了,换上精神错乱的毒药,因为我也是特工,怎么害人我了如指掌。那天奸污女孩前他与姜金库吃了壮阳药,然后吃了摇头丸,我就让他们尽情的摇吧!在精神错乱的幻象中,他们尽情的撕杀。终于姜金库命大没死,后来的你都知道了……。
他们个个该杀,丧尽天良!”
海楼默然想象着整个过程,没想到事情反转到这个程度。
林琪突然冷冷的道:“今天,你休想从这走出去了。要想走出去,得凭你的本事。我可是神枪手。”
她突然站起,抬枪就射,嘭嘭嘭……林琪娇躯摔倒,还有一丝秀发。
海楼立上前抱起她,道:“对不起伯母!让您受惊了!”
“你不要叫我伯母,你要叫我姐姐。你舍不得杀我对吗?”
原来,海楼二张铁扑克牌以无法想象的速度飞出,削落她鬓角一丝秀发。
“你若杀了我,姐姐毫无怨言,因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什么,你是我的人了?”
“对,那天你赌老板娘,你胜了,老板娘当然就是你的了。”
“玩笑而已,伯母你醉了。”
“我没醉。其实我只有醉时才最清醒,对我来说没有玩笑。你舍不得杀我对吗?”
“你也没杀我。”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你?”
“伯母若是毒辣无人性之人怎么能诛杀禽兽之类。”
“你真是姐姐的知己。从此姐姐就是你的人了。”
说着甩掉薄衣,投其怀中,顶峰熟女遍体酥香,一见销魂。
确实,不光老男人想占年青姑娘的“便宜”,老女人同样想占年青男人的“便宜”。人类是被动的被情欲操纵着,必须依靠强大的道德锁住,不然情这头魔兽会让人发疯。
海楼是生理正常的男人,登时被搞的气血翻腾,知道色欲大关考验来了,过不去色欲大关修炼就毁了,与唐僧过女儿国一样啊!同时明白师父法中讲过,修炼人没有任何偶尔的事情,这都是考验。过不去犯了淫乱大罪就毁了。
立即推开她道:“请伯母自重。”站起身来。
男女就是不同的,若是姑娘此时可啪打老男人一个大耳光。可是男人往往却不能打女人,否则她会撒娇欲死欲活。一个老头若闯入女浴室女厕,一片尖叫甚至扭送到警局判个流氓罪,若是老大娘闯入男浴男厕,不但没事,你若滋了一声,没准挨顿骂:小娃子,你们个个都是老娘生的,哪没见过!
所以男女地位绝对永远不同,男人必须永远以博大的胸怀让着包容女人。
果然林琪娇泣道:“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我却碰不到个好男人,我活着还有何意!”说着握枪顶太阳穴就自尽。
海楼立即夺过,将其抱住道:“不要,伯母。”
“谁都讨厌我,死了算了!”
“其实伯母很可爱,真的。”
“你要叫我姐姐,我讨厌别人称我为长辈,我永远青春不老,我是不老女神!谁称我为长辈就是诅咒我。”她歇斯底里的大叫着。
“好,姐姐,姐姐,你非常可爱!非常年青漂亮!而且是极品美女。”海楼先决定将其哄住,因为她喝的乱醉,不知做出什么事来。
果然她喜极而泣道:“真的嘛?你喜欢我对吗?”
“是的,从高中时见姐姐第一次就非常喜欢,可是那种喜欢就像欣赏好的一个艺术品一样,就像看电视里的港台明星一样,别无他意。”
林琪道:“你真好!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为什么我当初遇到的不是你,而是禽兽。你不懂女人!你不懂女人!女人必须依赖男人的,因为女人是背动的。男人是女人的天,男人是女人的大树,女人是树下的小花,没了大树,女人就孤苦伶仃。”
“姐姐,别哭了,姐姐这么正义善良,将来一定会幸福美好的。”
她突然道:“你接下来怎么办,会告发我吗?”
海楼道:“不会,姐是替天行道,如此邪恶之徙,人人可诛之。姐是替老天为民除害,是最正的。”
林琪激动的道:“天哪!你为什么不是我的男人!我一定要你做我的男人。明星看得到摸不着,我可看可摸得到……。”又蠕动纠缠起来。
啪,海楼点其睡穴,她立即无声的睡了……。



       第二十五回      离别时刻


   这天,海楼上班,刚进入办公室,立即被大队长叫去。道:“海楼同志,现在由你负责调查台商古董店抢劫杀人案。快乐别墅凶杀案,由吴二同志负责。”
海楼知道这下坏了,立即道:“什么?这怎么可以。”
向保国道:“这是上级党委的命令,你必须服从。”海楼冷冷的望着他。
向立即站起来拍拍其肩道:“老弟,我也知道完了,肯定是姜金库姜家背后上大钱了。可是共产党就这样,谁钱大权力大就不犯法。你我能改变中国吗?除非全中国人都学法轮功真善忍做好人。否则不行啊。”
海楼闭目无奈的点点头道:“谢谢队长与我说了知心话。共产党这样下去早晚会倒台的。”
“倒了就倒吧!不捉不死,那些高官为什么钱财子女情妇都往美国送啊!就是知道共产党早晚得完蛋,失民心者失天下。”二人闲谈几句而去。

   一九九八年,判决下来,凶杀案全由姜大愣顶缸,姜金库只是党内严厉警告,撤职调到外县当官,这等重大轮奸系列杀人案,等于是罚酒三杯完事。
共产党就是西方来的马列邪教嘛,无神论从根子上就是反天反神反正义道德的。

      到九九年五月时,天镜把暖暖超市,经营成中等大商场,总资产达上千万。
这天,海楼与其在豪华办公室打坐炼功完毕。他发现天镜虽修炼大法道德改观非常大,但是她只是感性上认识,并不能从理性上完全认识,太贪玩,再不忙于事业。还等于是徘徊在修炼大门之外。小影则是真心修炼,无论道德理性提高非常的快。

天镜道:“我们谈谈心好吗?”
小影道:“好啊!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们。”
天镜笑道:“姐姐还有秘密,一定是有朗君了吧!”
小影道:“不全是,其实我是来害你的。”
“你是来害我的?”天镜掩樱唇笑的花枝乱颤。
“别笑,我说的是真的。我从前其实是姜金库的情妇。”天镜吓了一大跳。
“我原名何叶影影,因为穷,家里土地被共产党抢劫去了,才给了一千元。丈夫搞外遇,我们离了,因为我姿色出众,成为了姜院长的情妇。”
海楼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
小影惊讶道:“你早就知道?从什么时候?”
“从你第一次给姜报信。你以为天镜一个人在这,我会这么的放心吗?我们派人全方位的监视,他们若早来,早就把他们抓住了。这就叫钓鱼。”天镜心里一阵激动与温暖。
小影仰头流泪道:“出卖自己肉体换钱,脏啊!幸亏是师父的大法,是真善忍,清洗着我这肮脏的灵魂。是师父挽救了我。让我从自卑绝望中活出尊严来。我曾经想死过多次。可是我现在决定要好好修炼大法,活出个光明的人生来。我在公园炼功点认识的一位教师同修,我们决定结婚了,过几天喝喜酒。”
二人喜道:“恭喜啊!”
小影幸福的点点头,然后走了。

      这时,止剩二人。
海楼道:“我们也得谈谈终身大事了。”
天镜羞涩的双颊绯红,她等待多少年了,此时此刻心里小兔乱撞,连头也不敢抬。
低声道:“红花配绿叶。我现在怎么样?配不配嫁人?”她意思是配不配嫁给你。中国人说话从来不直说,都是借物比拟、隐喻、绕弯,要不老外听不懂中国人说话。
“好,非常好。听说员工们连在被窝里的悄悄话都庆幸自己有这么仁慈的老总。”
“现在的公司,你满意吗?”
“满意,非常满意。现在的天镜那是商界精英德才兼备,不再是当年逞能闯祸的愣头青了。”
“反正一切都是你的,现在我把这一切都归还给你吧!包括我。”她最后一句声音低的好像听不见,羞怯的转过了头。
海楼一把拉转过她,她差在栽其怀里,海楼努力将其瘫软娇躯扶正,然后拍拍其酡红的脸严肃道:“我今天要与你讲清楚几件事情。”
天镜觉的氛围不对,不像谈婚论嫁情人的气氛。点点头。
“其实这家商场都是你的,我现在正式全部还给你。”
“啊?”她不知所然。
“我是说这家大商场本来就是你的,我现在还给你。”
天镜又低头羞涩妩媚动人道:“好吧!我一定为你管好家养好猪生儿育女。”海楼从包中拿出一叠证件与存折道:“这里流动资金是四百九十万,这都是你辛苦挣来的,这是房产证,收下吧!”
天镜哎了一声高兴的收下。
“我告诉你的是,这一切投资都是当年你哥的钱,是一百万。没有一分是我的。”
“啊?”
“对,没有一分是我的。你可去问你哥去。”
天镜皱娥眉道:“你说我哥是你的仇人,他把一百元交给了你,让你帮我。鬼才信。”
海楼摆手道:“错,你始终没明白一点。我是你哥的‘仇人’,可是我从来没说你哥是我的‘仇人’,懂吗?我心里只有真善忍,我从来没有仇人,我从来只记别人对我的恩,包括你当年学校游玩时给我的小吃,我记的非常清楚。”
“你是我哥的仇人,我哥不是你的仇人。”天镜歪头分析着什么意思,因为他修炼人说话从来都非常让人深思非常有哲理性。
“噢!你的意思是,我哥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是妒贤嫉能,你却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哥号称千王总想与我一比高低,当年在同学会上,大家玩扑克牌取乐,他却挑衅,在同学纵涌下,我们一百万为赌注,我并没有要他钱,不过杀杀他的狂傲。”
“于是他输了。”
“对。在大家叫好声中,我当然拒绝收钱还教训了他。他却把支票气极败坏的摔给了我后,开车就走了。可是当我要还给他时,你家里却出了事。后来你哥在狱中托人捎口信给我,让我一定去见他。我们见了面,于是他托我照顾好你与你母亲。”
“因为他只信任你这个从来不肯与他鬼混胡来的法轮功?”
“对。所以我就派清辉去接你去莲湖别墅。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那你现在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对你哥的承诺已经完成,我没有贪图你家一分钱,也没粘你家女人一片色。从今天开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天镜睁大眼睛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从今以后再也不见面了。”
“是的,我的使命承诺已经完成,没必要再见了。”
天镜哆嗦着泪汪汪,道:“你的意思,我们从来没有在恋爱,我们从来都没有任何情份。”
“NO,对不起,都是你的错觉意淫。我对你只是兄妹关系,我们有越格的行为吗?”他此时冷酷的如同一块冰。
天镜想想,他从来没甜言蜜语哄过自己,无任何男女越格之事,充其量算兄妹关系,反而其亲哥在家经常嘻闹时对其有越格的举动。
“没什么事我走了。别忘了晚上盖被插门。”
海楼起身,提包就走。
“站住。”天镜大叫着激动道:“我恨你!我恨你!你永远不要再见我。”说着提起茶杯一阵乱扔。海楼头也没回的而去。
天镜望着楼下他远去的轿车,浑身颤抖,简直是场春梦,就这么的破灭了。
忽然,手机叮咚一声,这是海楼的最后一条短信:“不要留恋哥,哥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像风一样的来,也像风一样的去吧!保重。”天镜把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
这时,一阵脚步声,一阵香风:“我的宝贝儿你怎么了。”是母亲林琪到来。
“他不要我了!天哪,他不要我了。在我生不如死时呵护关心我的人不要我了!”
她一下昏了过去。醒来后,又大哭。
       次日,一早,她急风急火的起来梳洗打扮一番,她把自己打扮的最漂亮的姿色,然后自信的,道:“我一定去好好问问他,为什么不要我了,对了我就赖在莲湖洞房里不走了,看他怎么办。”她想想掩樱唇笑了。
   然后驾车来到其父母家,他知道其家在哪,哪知开门后,出来一陌生老男人道:“邢家老夫妻一年前就出国了,这楼现在我买了。”
天镜急急跑到其单位,可是值班人员冷冷的道:“对不起,邢海楼已经被开除警队,因为他是个法轮功。党中央江主席已经把法轮功定性为非法组织。”
天镜大怒道:“学真善忍的人,你们给开除了?你们想不想好了?这国家还想好吗?”
“去!滚滚滚!再不走把你抓起来。”
天镜打听了所有亲戚朋友,都不知海楼的去向。包括纪邱二女,也急着找他。
   转眼一个多月后,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共产邪教教主,大贪污犯卖国贼江泽民,为了自己权力,搞出一场前所未有对上亿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群众血腥大迫害。其造谣抹黑栽赃力度超过文革。
天镜似乎明白了,可能海楼被中共秘密抓捕了,可能怕连累自己,可能这样可能那样……。
如果正常情况,既使不成夫妻,也犯不上连自己的面都不见啊!到底哪去了?她知道他绝对是为了自己安危而如此绝情。她最怕中共杀了他。
每当听到港台歌曲

刘德华《一起走过的日子》

      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
现在剩下我独行
如何用心声 一一 讲你知
从来没人明白我
唯一你给我好日子
有你有我有情
有生有死 有义
多少风波都愿闯
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
有你有我有情 有天有海 有地
不可猜测总有天意
才珍惜相处的日子
道别话亦未多讲
只抛低这个伤心的汉子
……

天镜闻歌都哭的死去活来

每当听到《来生缘》都哭背了气。

《来生缘》

寻寻觅觅
在无声无息中消逝
总是找不到回忆
找不到曾被遗忘的真实
一生一世的过去
一点一滴的遗弃
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去你
也许分开不容易
也许相亲相爱不可以
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自己
……

       天镜哭,母亲林琪也陪她哭,母女的世界仿佛进入了黑暗里。
马列邪教历次运动害的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江泽民以为广大法轮大法群体都像马列邪教培养出的伪和尚释永信之流,假模假样的,一吓唬都不学了,江泽民就胜利了立威了,党内外再无反对声音了。
哪知二十多年的血腥大迫害,彻底催毁了中华民族道德基础,也把共产党邪教本质完全曝光于天下,中共把自己迫害倒了失尽民心。捆绑所有党徙随其一起沉入无生地狱中最可怕的深渊。大瘟疫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命。
法轮大法真善忍却洪传全世界,
世界需要真善忍,
中华民族需要真善忍。
驱逐西来马列邪教,扬我中华。

(全文完)

请看下部《失忆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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