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 发表于 2022-7-3 09:07:00

中篇小说:今宵梦醒在春城

【今宵梦醒在春城】
【珍惜著】
【中篇小说】
【状态全本】
【内容简介】

一个永远等不来新娘的洞房的辛酸故事。
一个清高洁身自好的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金潇,碰到了一个只会扫地拖地的,不会欣赏美媚的木头人孟醒,会碰撞出怎么样的浪漫火花呢?
一个付出女人的一切也要复仇的人,他们到底发生多少不为人知的酸甜苦辣呢?
一心想搅黄女儿婚事的金大伟,机关算尽,最后却发现是自掘坟墓。
看尽人间世态炎凉,看尽人间黑白美丑,看尽人间风花雪月,洗去铅华,夜深人静之时,才能揭去虚伪的面具,似乎已经不认识了曾经善良纯真的自己。什么才是人生应该追求的永恒呢?
   
敬请观看同修录系列之《今宵梦醒在春城》

注:根据众多真实事件改编而成
(这也是现成的影视剧本)



       第一回   怒打农民工

   时间座标,二零零四年,夏。
   地理座标,中华圣地长春。


      金潇这些天非常的不顺心,因为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应该嫁人了。自己表妹兰兰的孩子都已经三岁了,可是自己却一直没有找到称心的伴侣。
她,每天早晨都会打扮自己一番,她,每天都会欣赏自己的花容月貌一番。黑色分明的仿佛会讲童话故事的大眼睛,笔直的鼻梁,樱唇线条仿佛一张弓。特别那似雪的皮肤,更让她引以为傲。她非常自信,自己的丰腴身材足以让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体内火山爆发。可是任何一个男人若对他暴发,她的怒气就会像火山一样的爆发。
她的眼界非常的高,处了几个男朋友,因为与梦幻中的完美偶像相差太远,没处几天就了事。比如昨天刚与个交警的儿子交往,可是没到一天对方就要上床,气的她立马就黄了。到今天还在生气,回想那粗鲁的行为依然想要作呕。
   她不是没有情欲,凡身材丰腴的女人一般情欲都很足,但是她的情欲一定要伴有花前月下才子佳人才行。在当今马列邪教反传统反正统道德的兽性文化氛围中搞出这样的情调真是太难了。所以她渐渐的成为了老姑娘。中国的大龄女的群体大多是这类人,清高气傲,许多闺秀确实是有才有能力就是没知己。
      金潇,女二十九岁,是海归法学博士,其父母金大伟梁娟是长春某检察院的小干部,中共体制无官不贪,谁不贪好像成为异类,党员个个挖空心思的搞钱。所以金潇的家很有钱,所以她能出国成为法学博士,其父母因为官微也没啥政敌,所以命女儿也回国来发展。
   她因为在国外生活不习惯,就回来了,父母上钱托关系在法院搞来个公务员,可是她因为见中共体制内勾心斗角太厉害,而且来钱太慢,就自己与父亲老战友老王合伙成立律师事务所。她即是二老板本身又是律师。她去法院上班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混个事,反正共匪的伪法院多是坑人的。
   成功律师事务所,四层大楼,明亮的玻璃窗,这里有数十位一流的律师团队,这里的助理美媚们,个个气质颇佳。这里的宗旨是主持人间正义,但是主要是不碰到共匪红线的所以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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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此时潇潇正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樱唇含着笔帽生闷气,即使窗外明媚的阳光,蓝蓝的天空,也没使其心情开朗。哼!认可一辈子不嫁也不委身给人渣。她打算若四十岁时还找不到良家夫男,就去峨眉山或华山去修仙。因为她不是无神论者。她儿时最爱看的就是纪晓岚所见所闻的《阅微草堂笔记》,她确实在现实生活中见过些相似的事情,所以她闻到马列无神论的臭气就嗤之以鼻。
她又想起上个经别人介绍的男朋友某书记的儿子,没相处三天就要接吻。结果这张臭嘴,简直是肛门手术移植过来,气的他捂鼻逃掉,呕了几呕差点吐了。心想:天哪!若与这样的男人过一生可怎么办!
    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因为小菊小梅诸助理律师经常过来办事。这时,年青的小伙小孟提着拖布进来,他一身T恤衫,蓝色大短裤。他慢慢的拖着地,一直拖到她的脚下,就像一个美女在仔细的均涂着她的脸。他干活行动举止非常得体,从来不笨手笨腿,保证干的非常让你满意,不但满意甚至是感动。可是潇潇竟然没注意,因为她想的太入迷了,而且对他又太习惯了。她正在思考炎帝的女儿追着雨师去哪里修仙去了呢?忽而又想下次如果亲友再给介绍对象应该怎么应付?历史上哪个才子最漂亮?
忽然裙襟滑落,她一惊:天哪!天哪!这个家伙竟然趁自己不注意掀看自己的裙子。不由大怒扬手一巴掌,没想到啪被对方一把抓,二人四目相对。
潇潇从来没仔细看过小孟,因为自从自己到来之前,这个打扫卫生的农民工就存在了。她向来瞧不起农民工乡巴佬。她与王叔合伙只有一年,所以她也懒得了解他是谁,甚至连这念头都没有。就好像许多人天天从村头路过,但是没谁想仔细看看路边那棵小苦麻菜长什么样。
    而且他也比较低调,甚至好像是傻,因为他除了默默的去各办公室中去打扫卫生,然后就躲到休息室中去睡觉。
    那些律师助理的小美媚们,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气质迷人的高学历,见所长却对这么个小人物恭敬有佳。有的偶尔心情高兴也会调戏调戏他,摸摸他的脸或握握他的手,更有放荡者竟然玉臂环项,吐香射兰明送秋波,逗逗这块木头来寻开心解闷。可是这块木头确实是块木头,一点不会调情,只是轻轻的轻轻的推开她们。有些小美媚甚至私下打赌,若挑出个身段最好的光身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垂涎三尺的欣赏一下。他简直不是人,是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人。
这是潇潇初次与其如此近距离对视,但见他皮肤略黑,眼睛清澈锃亮,那浓眉与胡须根根挺立如华山之松,他高鼻阔口,眼神凌然有股不可侵犯之气魄,原来这么帅!她的鼻中嗅到其男人气息不由芳心乱跳。
    原来小孟见其枕靠着双手半躺在椅子上,表情痴呆。二条玉藕般的大腿,叠加横陈出来,与自己近在咫尺,芳气袭人……。他拖了几下不由挥手将其纱裙扫落,哪知对方一个大耳光煽来。唰抓住其玉腕,其玉指半曲,他心想:她怎么如此的无理。
瞬间他明白了,对方误会了,认为自己在对她非礼,于是慢慢的将其那简直是个艺术品般的小白手移的远些远些……然后使劲打了自己的脸一下……然后才松开其腕,低下头默默的伸杆拖着,片刻后离去。与每天都一样,像块木头一语不发,默默的来默默的去。
   潇潇简直傻了,作梦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做出这个惊人举动,手上依然是撞其脸上麻麻的感觉,自己应该是占了便宜解了气。她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由伸手又掠起丝裙,哎呦一闭眼,原来走光了大半,不由羞的面红耳赤,原来人家为了自己的尊严在掩盖。
   可是,这一幕却被来送文件的小菊小梅看个正着。于是这个头条新闻暴开:木头人挨了二当家的打。原因是他竟敢色胆包天掀裙看了她的腿。
天哪!潇潇到底有何超级魅力引的木头人都动了色戒。所以每个人不论男女再碰到她,都有意无意的望望她的腿,甚至离开时都用眼角扫一下。把她看的直发毛,自己都低头前后左右的望望,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次日,来上班,见小孟还没到,她来到同事李燕的办公室,问:“今天的小孟没来?”“哦!他偶尔来偶尔不来。”说完看看她的腿。
“那还用他干嘛,哪里还没个扫地的农民工,外表长个相貌堂堂挺帅气,可惜是个穷农民工。”她的表情满是蔑视。
燕掩樱唇笑道:“你以为人家是农民工啊!”
“对啊!他不是这里扫地的吗?”
“哪是啊!他也是这里的受聘的律师。”
“什么?”
   金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他竟然也是律师?”
“对啊!那他为啥天天打扫卫生扫地倒垃圾桶?”
“哎呀,你还不知道啊!原来这里的规矩是我们每个律师轮番打扫办公室拖地,自从三年前他到来后,就他全包了,他可是个活雷锋。”
“他为什么这么傻?”
“他若不傻,就得你我轮班的干活。听说他是个法轮功,他们修炼人从来讲按真善忍做好人。”
“什么?”金潇又吃了一惊道:“他竟然是个法轮功,不是农民工?”她想起来自己桌上多个真相U盘,可能就是他放的。燕道:“农民工也有学法轮功的,专家教授也有学法轮功的,领导高干也有学法轮功的,听说胡锦涛李鹏的夫人当初都是学法轮功的,我二叔就学啊!过去老病都好了,道德好极了。”
“哦!我知道当初连江泽民的老婆都学,老江妒嫉愣逼着不让学了,我在国外新闻看过介绍。”这时,来了人询问法律援助。



    第二回      没有免费的午餐


   金潇回到办公室,想着觉的好笑,他竟然是律师。可是一年多了,从没见过他接过生意,不知这样的人王叔为什么还请他来。他一定是从农村出来的,所以不懂业务,一定是个半吊子二百五。
   可见户口户籍制度对她毒害有多深,中共的天下是农民打下来的,中共却来个户口户籍的制度,数亿农民成为了二等贱民。所以马列邪教从根子上就是压迫农民的。所以搞的城里人大多瞧不起农民。好姑娘得嫁城里残次品,好小伙不要你。
   金潇正在接手一桩起诉案:一个曾经对越战争上过老山前线的老兵的儿子王成,被另一个同学党官家的儿子潘力富打坏打残了。
这时,老兵王得水到来,笑道:“金律师,我家孩子的医疗鉴定完毕。”
潇潇道:“好的,今天我们就去立案。按经验必须赔偿所有医疗费,还得赔偿孩子的生活费,精神损失费等等几十万元。”
“辛苦你了。”
“没关系。”
她们等了好一会,司机还是没来,片刻后来了消息,司机驾照被扣了。潇潇因为不会驾车,当初学过票,可是因为一次车祸她再也不敢上路了。
   她急了,立即来到所长办公室,道:“王叔,司机扣证了,又得学半个月,怎么办?”老王站起来道:“哎呦,这可怎么办。”他起身出来,来到走廊,进入最里边哪个律师也愿用的那个僻静的房间,这间是孟醒的办公室。
他们进入,潇潇顾目流盼见没有人,办公桌上放着些本子,哪知老王又进入内间休息室,啪啪啪,拍打着道:“起来,起来。”潇潇悄悄的伸头望望,原来他竟然早来了,正在睡大觉,她纳闷这样的律师有什么用啊!
   孟坐了起来,可是见老王颇恭敬的道:“哎!又得麻烦老弟了,司机的证被扣了,你给当下司机吧!”小孟没有任何犹豫,打个哈气,挥挥胳膊,穿上外套出来。他因为昨晚去乡下发放揭露中共摆拍出来的栽赃法轮功的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真相光盘,所以正在休息。
他们出来,潇潇发现自己对他不感兴趣,他同样也对自己不感兴趣。比如以自己的姿色曲线玲珑的迷人身材,哪个男人都会仔细欣赏一番,若是色狼那眼神恨不得扣入衣服里边去。
可是他拿起车钥匙,背手头前出来,他的步态很是威风,众人随后跟着。潇潇有些生气,这小子如此漠视自己,自己这么漂亮他竟然好像没看见,这简直是对自己的莫大侮辱。
他上车启动,二人坐在车后,老王招手,车子远去。来到朝阳区法院,二人进入立案,小孟则来到墙壁前仔细看着工作人员的栏目,记录将来好给他们邮寄真相信救度他们,别随中共做恶非法冤判大法弟子,会给自己造下巨大罪业。
   等办完事,中午了,老兵立即带着去饭店吃饭,让二人点菜。潇潇笑道:“你点吧!”他点了六个菜,都是很便宜的,可见老兵的家庭非常贫困。
   小孟则点了两盘一百多元的炒大虾与雪鱼丸子。老兵似乎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潇潇道:“放心大哥,我一定替你打赢这个官司。”老兵立即道:“谢谢金律师!谢谢金律师!那可恶的学生太欺负人了,仗他老子有点权力,在校里四处欺负人……”忽见小孟握瓶正在往杯中倒果汁,都冒了出来,立即道:“哎哎哎!满了满了!撒了撒了!”
    孟笑着停止将瓶放在一旁,道:“撒了吗?为什么撒了?”他的声音很是响亮。
老兵也笑了道:“太满了,当然撒了。”
“大哥,读了几年书?”
“小学勉强读完,只剩下四年级水平。”
“好,四年级的水平知道太满了就会撒,可是许多博士却不知道。还是大哥学问高。”老兵笑了,听出啥味道了。
潇潇一征心想:呀!好你个农民工,原来你是在讽刺我说大话啊!耶!自己过去以为他像个闷葫芦像块木头,甚至以为他傻。原来这个家伙一点不傻,刁的很!
她也笑着,点点虾与丸子道:“这么贵的菜,知道什么人吃的吗?”老兵笑道:“当然是党官们或有钱人吃的。”潇潇道:“答的好。”又点点菜花炒白肉,麻辣豆腐道:“知道这是什么人吃的吗?”老兵不好意思道:“金律师,实在对不起,家里供二个学生上学,老婆有病,孩子又出事,所以实在钱紧,菜孬了点,请你见谅。”
    潇潇道:“不不不,你别误会,我非常满意。我的意思是啊!什么身份吃什么菜。农民工就应该吃农民工的菜。我即非农民工也非权贵所以吃麻辣豆腐。有时候麻点辣点好,省的被人家欺负。”众人笑了,小小餐桌上竟然唇枪舌箭。
    小孟明白了,原来她一直拿自己当个农民工,要不每次见自己那挺胸抬头趾高气扬的样子。立即布菜,给老兵夹些虾与丸子道:“来来,吃吃这个。”又给潇潇夹几个道:“来来,我这农民工借了大小姐的光。”潇潇心里非常高兴,自己终于在嘴巴上把对方压下去了。小女子的心计。三人高兴的吃着。
结帐时,服务员道:“一共四百二十元,”老兵面露难色,身上的钱不够,刚要说赊账,哪知孟醒掏出钱包拿出几个大票递给服务员,老兵立即道:“这哪行,这应该是我出钱。”孟道:“知道大哥实在不容易。今天我这农民工能与金律师金大小姐初次共餐,感觉非常赏脸与荣幸,当由我付款。”
    潇潇又一惊,她作梦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大方,竟然他能出钱,他以为对方借机白吃占便宜,别的司机与律师们许多人都这么干。从小到大见自己父母都这么干,公款吃喝,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更不可思议的是,走时把桌子上的垃圾与果汁收拾的干干净净,绝不给别人留下任何的麻烦。她暗叹这个法轮功的素质这么高。



      第三回       黑暗的共匪法庭

   晚上,沐浴过后,遍体芬芳,颇觉洁净。潇潇裹件丝绸睡衣半躺在阳台的休闲椅子上,绸子与她的肌肤一样的滑软,所以非常的舒适,她品着茶吟着词:
离宴殷勤,兰舟凝滞,
看看送行南浦。
情知道世上,
难使皓月长圆,
彩云镇聚。
算人生、悲莫悲于轻别,
最苦正欢娱,便分鸳侣。
泪流琼脸,
梨花一枝春带雨。
惨黛蛾、盈盈无绪。
共黯然悄魂,
重携纤手,
话别临行,
犹自再三、问道君须去。
频耳畔低语。
知多少、他日深盟,
平生丹素。
从今尽把凭鳞羽。

她不由叹息自语,道:“人家毕竟有个鸳侣,可叹我这等佳人,连个知心牵手的人都没有。只能梨花一枝春带雨了。”她忽然又皱娥眉嗔怪道:“好你个农民工,竟然笑话我。说我狂妄自大。”回想又被自己贬了一通,噗又笑了。
“哎呦,你嗔又笑的,干什么吗?找到好郎君没有啊!”金母梁娟过来并排与其坐在一起,将女儿挽入怀中。她使劲晃娇躯哼哼道:“找什么找啊!气死我了。”“怎么了?那个书记的儿子?家里条件不错啊!很有钱有权。”
“但是无德啊!初次见面,就着急上床。”
“现在不都这样嘛!你这么大了再等是老姑娘了。找个有钱有权的是正格的,哪个男人不好这个呢?”
“哎呀!有钱有权有什么用!色狼会珍惜我吗?将来说不定天天吃喝嫖赌给我招来性病给烂死,我认可去修仙也不嫁这路货。”
“那正人君子去哪找啊!孔子都说了‘我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有缘的自然就碰到了。”
“那你碰到了吗?”说着抚摸女儿道:“看这谗死人的小蛮腰,看哪个幸运儿能享受到,就怕将来挑花眼。”
“哎呀,追的人家怪闹心的,再追人家不回来了。”说完进入闺房。
数日后,金潇又去法院查询立案开庭的情况,当然都是小孟给开车,查询结果是检察院已经起诉到法院,她非常高兴,这个案子成功机率基本是定了。
   这天,终于开庭,双方开始辩论,金潇声音清脆响亮的举证,然后拿出医院证明道:“我的当事人,被对方打为重度残疾,得到了校方医院多方证明,请法官做出公正的判决。”法官咳嗽几声道:“此案经双方举证,并不像被害方所言责任都在潘某,据潘某举证,事先受害人王成挑衅在先,然后才引起对方的愤怒。”
旁听席上的王得水大怒道:“纯是胡扯,我儿子正与几个女生在说话,潘力富一伙上来就打,往死里打。”噹噹噹法官的锤子猛敲道:“肃静肃静,再扰乱公堂立即驱出庭外。”金潇立即道:“请法官正视受害人……。”
法官打断道:“如果王成没有挑衅再先,请你拿出人证?”金潇心里这个气,明白了:人家有钱有权的潘家上钱了,所以法官处处刁难自己。
她道:“我们有证人啊!当时在场的几个女生。请法官传证人。”
法官道:“传证人。”好一会法警进来道:“当时四位证人,一人身体不适一人拒绝出庭。只带来两位。”
    二个姑娘好像非常的惊恐,不时的用眼睛扫向潘家,特别是潘母身边一个四十多岁洛腮胡子的男人,长的非常的凶气,一看就是个黑社会。她们站好位置后,法官道:“请你二人将当日所见描述一遍,不许说谎否则要负法律责任。”他后半句的语气明显的是恫吓。王得水气的手都在颤抖。二个女孩的表情冷异惊恐道:“我们忘了当时的情节,我们都忘了。”潘母与那凶恶的男子冷笑着甚是得意。法官道:“你们真忘了?”“真忘了。”金潇明白了:证人被威胁恐吓了,道:“我要求休庭,我们重新去校方取证。”法官宣布休庭。
众人出来,金潇道:“不太好办了,证人被恐吓,法官看样也收钱了。”王得水气的大骂道:“共产党!我现在越来越看透共产党了。腐败透了!”这时那凶恶男子叼着烟,带着两个打手过来,晃着脑袋嘻笑道:“哟,金律师,听说你在成功律师所,有空我们得捧捧你的场。”说着嘎嘎怪笑。
金潇冷笑道:“我劝你小心点。找人废了你轻松。”王得水大怒道:“我X你妈!”说着冲上欲打,被孟醒抱住。那汉子大笑而去。



       第四回      艰难的取证与开庭


   孟道:“你们小心这个家伙,他是朝阳区一害,是黑社会老大,外号驴头狼。开家酒楼干设赌吸毒逼良为娼的勾当。听说他的大靠山是市委书记王荣坤。与公安局长政法委书记都有来往。”
金潇点点头,觉的自己对这方面确实所知甚少,觉的他比自己更了解长春。
   正在这时,迎面过来一位婷婷玉立三十岁左右很漂亮的少妇,少妇与少女是明显不同的,生育过的女人多是比少女更丰满。她淡眉杏眼盘头,戴着法院工作人员的帽子,登时停下了,与孟醒对视着。金潇出于女人的敏感立即知道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二人一语未发,那少妇终于转开视线挺胸转头向前而去。
孟醒低头轻声道:“这么多年未见了,你还好吧!”他的声音似乎很伤感。她突然停下,两个人近得几乎平行。谁也没有再看谁,孟从兜中掏出个真相U盘塞其手中,少妇掩樱唇哭泣急跑而去。
金潇注视着整个经过,她寻思:哎呦,这个农民工行哎!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看上了他。
众人向前而去,王得水道:“我去找学校理论理论去。”然后走了。二人来到车前,金潇轻声道:“老相好?”孟唰转头眼睛盯着她,她吓了一跳,他的眼神总是非常的凌厉,好像两把利剑。她不好意思,刚要做些什么动作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孟却又低下视线点点头,然后打开车门让其先进去,他好像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忘了礼貌,然后才上车启动而去。
晚上,闲时,金潇回忆起白天的事情,孟与那个少妇虽然一语未发,但是可看出那感情非同一般,也许自己一辈子也找不到像人家感情这么深的伴侣。但是为什么又分手了呢?她叹息着喃喃吟诵道:“
如花貌。
当来便约,永结同心偕老。
为妙年、俊格聪明,
凌厉多方怜爱,
何期养成心性近,
元来都不相表。
渐作分飞计料。
稍觉因情难供,
恁殛恼。
争克罢同欢笑。
已是断弦尤续,
覆水难收,
常向人前诵谈,
空遗时传音耗。
漫悔懊。
此事何时坏了。”
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次日,二人驾车来到大学,来到书记室,金潇晃出律师证说明来意,道:“我们要求提取一份学生王成被群殴的监控视频。”学校是共产邪教的教堂,最怕做的坏事上了新闻。书记道:“如果取证,必须经过公安各部门的许可印章才可,不然不可以,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负责不了。”她没办法只好出来。
二人坐到车上,车子启动而去,孟轻声道:“你自从来到这,接了几个案子了?”“算这个五个。”“五魁手啊!胜了一个没有?听说你是法学博士?”其实一个胜诉的都没有。金潇望望其表情不由大怒:认为他在嘲笑自己。
到家后气的摔了好多东西,梁娟立即问:“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她大声道:“我让人家笑话死了,一年多来接过的案子竟然没一个胜诉。”趴在秀床上大哭。
“哎呀,到底怎么了,你跟妈说说,看能不能帮上你?”她述了经过。梁娟想想道:“好吧!妈出头帮你。”这对夫妇在地方上还是有一定权力与人脉的,经过检察院一番施压,大学终于给了视频。潇潇非常的高兴,终于可以在这个农民工面前出气了。
在回来的路上,她忽然道:“你来律师所几年了?”“三四年了。”“你接了几个案子?”“一个没接。”“啊!什么?一个律师这么多年竟然一个案子没接。你上的学校一定是喂猪的法律学校。”
孟道:“学会喂猪养猪也是门高深的学问,比如猪见到同伴受难一定会过来呼吁迎救,这点许多人类不如猪。”
“你喜欢猪?”
“当然了,因为猪比人类更友爱更安全,你什么时候听说过猪会阴谋暗害同伴?”
“我们这不缺喂猪的。明天就将你赶走,我是这的老板啊!”
“噢!我差点忘了。不过赶走我,谁给你开车?”
“好吧,留下你几天再赶走你。”
“赶走我谁给你当保镖?”
“呵!我终于明白了,你原来就是个噌饭吃的饭桶,所以才赖在这里。”
孟笑了,才知她为什么从早晨一来,就冷冷的,原来自己昨天得罪了她。不过潇潇奇怪了,为什么王叔不赶走他呢?
    次日,开庭,金潇非常的高兴,自己终于可以稳操胜卷了,可是没想到旁听席上的潘母,却依然表情跋扈。不过那个驴头狼却不见了,也许不需要他了。
法官道:“关于学生王成被伤害案,原告方可有新证据举证?”
金潇道:“有。我们从大学取证出来案发现场的视频。请播放。”法官立即播放,潇以为潘母一定会被吓尿,哪知她依然表情平淡。
法官也不像上次一味的偏袒潘家,这时,他道:“现在休庭,合议庭研究结果,二十分钟后宣判。”众人出来,王得水非常高兴,自己儿子终于可申冤了,连连感谢。潇潇也非常的高兴。可是,孟醒却表情木然,毫无高兴的表情。


          第五回   徇私枉法


   潇潇见其表情,一点也不为自己高兴,非常的生气,她转头想喝斥其几句,没想到上一幕又发生了。那个少妇又出来,二人又对视数秒,然后少妇低头前行。
孟醒跟上,在门廊无人处,塞其手中一封信,少妇抓着而去。金潇追上看的清清楚楚,这次他看的更加仔细,这个少妇比孟好像大六七岁,因为孟就像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他们怎么可能是情人的关系?不知为何她越来越对孟感兴趣起来,发现他身上好像有许多秘密。
片刻后,少妇出来,她的眼睛周围明显有泪痕。她来到孟的近前用非常低的声音道:“我现在在经济庭,与法轮功的案子不搭边,我永远也不会参与非法构陷他们的。同时,我……。”她声音有些哽咽,停顿下道:“谢谢你,心中还……还……,我感到很……。”
    她突然发现不远处偷看的金潇,立即转身离去了。孟也泪水下来。她走一段回头望望,见孟仰头望着天空,表情非常的伤感。她心中更难受了,知道他是极少流泪的,几乎从来没见过。
这时,又开庭了,法官道:“全体起立现在宣判。被告人潘力富故意伤害罪成立。(潇潇高兴的心像小兔子一样砰砰砰的跳)但是鉴于潘力富属于精神病患者,免于处罚。送入精神病疗养院看管治疗。”金潇大怒道:“我抗议!这是阴谋!纯是徇私枉法!”法官猛敲锤子道:“肃静肃静,这里有长春医科大学与康宁医院精神科权威专家的鉴定结果。”
王得水大怒骂道:“我入你家八辈祖宗,打倒贪官污吏!我他妈的当年初生入死冒着枪子保卫共产党,没想到保了一群贪污犯!……。”法官道:“退庭!”转身离去。王得水不停的大骂着:“你们统统不得好死!”潘母得意的与儿子随警察而去。
立即上来一群共匪给王一顿拳脚,抬出扔到外边,王坐地大哭。孟醒从兜中掏出五百元钱塞其手中道:“大哥,看到共匪的猖獗了吧!他们迫法法轮功就这么干的。希望这点钱给孩子买些吃的用的,回家吧!”王接过道:“谢谢兄弟,我从今天以后我天天去写法轮大法好,共产党现在不是天天反对法轮功真善忍吗,我从今天起天天支持法轮功!”他站起来咬牙而去。
   “气死我了!”潇潇挥秀拳狠狠的捶打着车子,她用手上的巨痛来缓解心中的愤怒,她简直要气死了。突然唰,她的玉腕又一次被同一个人抓住,被人家挽柳腰托玉腿扔入车内,孟上车启动而去。
潇潇的怒气实在无法消除,挥秀拳狠狠的捶打其肩头道:“气死我了!坏蛋坏蛋坏蛋!你一定又在嘲笑我!”孟一语不发任凭其发泄。片刻后她又娇泣连连。孟递上餐巾纸。她接过后狠狠的瞪着他,然后擦着鼻涕眼泪。
孟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头驴子,被几头鬣狗追赶,实在没办法了,它跳入了泥塘中,可是泥塘中还有几条鳄鱼,你说它是跳上岸,还是留在泥塘中?”潇潇止住了哭泣,静静的思考着,留下就会被鳄鱼吃掉,上岸就会被鬣狗吃掉。这可怎么办?
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怎么办好,忽然道:“你讲这个什么意思?”“留给你自己去思考吧!”这时车子回到了律师事务所。他立即驾车去送另一个律师去办事。



      第六回   副所长的命令


   潇潇来到所长办公室,老王道:“案子怎么样?”她瘫坐在椅子上无力的道:“败了,那潘家非常有权有势,屁民惨败了。”老王给其递上一杯饮料道:“你错了,屁民胜了,共产党败了。”潇潇惊讶着,片刻后她点点头接过来喝了大半道:“对,共产党继续这么干,也混不了多少年了。”心情似乎好了起来道:“叔,我想了解下小孟的情况,他今年多大了?”“三十二岁吧!”“啊!什么?他三十二岁了?”她圆睁美目,又问:“他又不接案子干嘛用他,他对我们到底有什么用?”
    “我与他爸爸是朋友,他父亲孟文是司法厅的官员,他本人曾经是武警教官,九九年江泽民江大蛤蟆吃饱撑的发疯搞运动整法轮功,那时孟醒与未婚妻陈芳蕊即将结婚,可是因为他坚定法轮功,丢了工作,未婚妻离她而去也与父亲闹翻。为了生活我帮他领取了律师证,让他帮我撑门面。因为我信任法轮功人士的人品,他们认可放弃金钱美女甚至生命也不放弃真善忍也不放弃道德,天下去哪找这样的好人,他确实帮我摆平了许多难事,所以他接不接案子无所谓,本来我也没打算指望他接案子。我主要是用他帮我摆平黑道恶人的威胁骚扰,比如要对你下手的驴头狼,就被他找武警朋友给摆平了。唉!在共匪中国你想主持正义,哪那么容易啊!我们尽量做好点,对得起天地良心就行了。”
潇潇睁大眼睛静静的听着,道:“什么?驴头狼要暗害我?你的意思是他不是农民工,不是农村喂猪的?”王道:“什么?”潇潇立即笑道:“呵呵,我是开玩笑的,我见他整年的打扫卫生以为他是打工的农民工。”“那恰恰是他人格高尚的表现,你要与他好好合作不要欺负他。而且叔叔还有个想法。”低语几句。潇潇哎呀一声羞的满脸通红道:“可不敢靠边!不过我准备好好的修理修理他,他老拿我开蒜,我要让他尝尝大蒜的辣味。”老王大笑。
   次日,一早,孟醒正在内室睡觉。突然一激零坐了起来,原来脸上被泼了凉水。他一抹喷了一口气,见她双手叉胸叠腿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桌子上水杯里的水不见了,立即道:“你干嘛!要谋杀啊!”潇潇道:“你才要谋杀呢!害的我昨晚一夜没睡好,你倒睡的清静!说,那头跳入泥塘中的驴子到底是上岸还是留下?”
孟笑道:“我也不知道啊!”“你自己说出的故事,为什么不知道结果?”孟站起来边叠被子边道:“你已经不哭了,我的目地就达到了,管他什么驴子的结果。世界上本来许多事情就是无解之题。”潇潇转头望望窗外道:“哼!原来你在耍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要接活,我可是副所长,不然我就炒了你。”
孟来到外间,洗了脸并用毛巾擦干道:“你知不知我的规矩?”潇潇横道:“你知不知我的规矩?”“不知。”“我的规矩是,谁若不接活我就把他赶到大街上去。”说完转身走了。
    孟来到街上吃了早餐,然后回到律师楼,来到所长办公室,道:“我发觉最近我的生活越来越不清静了。”老王递上一杯茶道:“命运总是会改变的,就像一年四季不可能永远是春天,即使是最温暖的夏天也会有几场雷雨的。”孟笑道:“叔叔就是有学问,不怪哲学系毕业。”老王道:“烈马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只老虎,可是对有的人来说却是最佳的座骑,能否降服就看你的本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但是蔫知非祸?还是骑驴安全。”二人大笑。
   片刻后,二十几位律师来齐,加上一些助理三十多号人。其中有十几个美女,正在厅中交流知识。
孟醒出来道:“各位美媚,因为副所长顺天应地拧眉瞪眼呲牙咧嘴阴阳怪气娘娘的圣旨,本人宣布从今天起开始接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本人专门接美女案子……尽管前来报道。”众人大笑。他似乎极少与众人开玩笑。说完回到了办公室挂牌开业。
立即二个小美媚跑到副所长办公室,嘘声道:“小孟终于宣布接活了,而且说专门接美女的活。”众人格格大笑。



      第七回   做狗的赌局约定


      不一会,潇潇接到一个活,农民工工伤赔偿案,于是接下,以风险代理收取代理费,前期只付交通费一千元,等官司打赢后按追回补偿金百分之三十收取代理费。民工完全同意,并签下合同,随后各处了解情况。
      中午才回来,跑出一身的香汗,她赶紧去浴室冲了澡,穿好衣出来。这时,助理美媚小洁小菊跑来悄悄的道:“孟律师真的接到活了。”潇潇道:“哇开门大吉,一定是美女吧!”“当然了。”“走,去看看去。”
三人悄悄来其办公室门前,慢慢伸头一看,潇潇捂嘴差点笑喷,原来是三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三女跑回办公室笑的花枝乱颤。
原来来了三位访民,其中两位是失地农民,被村官将土地霸占私卖。还有一老妇又是一起医疗事故,长达二十多年,对老人身心家庭以及生活带来非常痛苦的影响, 要求帮着写份诉状。
   孟醒对老人毕恭毕敬不嫌其啰嗦,细心讲解法律知识,将相关证据汇总后写了份诉状,但是心中没把握能够办好,建议她去申请法律援助,让司法局指派律师为其起诉。
他的态度那么的温和友好,尽显了大法修炼人的慈悲,三位老人感恩道:“太谢谢你了,哪个律师也没有你的态度好。”孟醒笑道:“我们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我还觉的做的不够。老人家,如果哪方面对我不满意您尽管开口。”
“哇!原来是法轮功啊!”
“要不说你咋这么好。”
“这些人最好了,当年上访被关押时把吃的喝的都让给我们。”三位老人满意而去。
几个美媚见了,气道:“哼,天下还有这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吗?几年来他对我们从来没像对她们三个这么亲切,难道我们不如三个老太太吗?”
“对,就是。气人!”
“他一定精神不正常!”
律师张嫂过来道:“呦呦呦,人家若对你们那么亲切的亲热,八成是大色狼,把你们几个小白蹄子早都啃光了。”众笑。其实她们对孟不止是印象好,而且是非常的好,恨他为什么不表示一下,哪怕表示一下,都可能愿意立即以身相许。

   一个多月后,潇潇突然泪水连连,常常气的把东西摔在地上,孟醒打扫卫生时静静的为其收拾着,然后为其摆的整整齐齐,她撒斜气又打乱摔了,然后再摆好。
这天,她又将一叠文件摔在地上,气的趴桌哭泣,孟捡起来逐张看看道:“哦,看样不光五亏手了,要奔八匹马了。”潇潇气的大叫着,把桌上的本子往其身上猛摔,道:“我不用你来嘲笑我!我不用你来嘲笑我!气死我了!”孟心想:好家伙!好大的大小姐脾气。
孟笑道:“再不,这样吧!你来天天扫地、打扫卫生、上水、倒垃圾、抹桌子、拖地,当个喂猪的农民工。然后由我来做,好不好?成功了算你的,失败了算我的。”
“好!”她大叫道:“姓孟的,你若把这个工伤赔偿案胜了,把钱整来,我情愿当你的狗!你叫我站着我就站着,叫我趴下我就趴下!”“好啊!君子一言八匹马难追。”“你若办不成怎么办?”“办不成只好天天打扫卫生的料了。否则我也五亏手八匹马了。”“好,从今天起我就把案子交给你。”
孟道:“这样吧!这个活咱俩共同跑,你要跟在我身边,看看我怎么做。天哪!你这大小姐的脾气,对我耍还行,换别人谁吃你那套啊!稍微不满你的意,立即生气哭啊闹啊!哎呦,你什么时候长大啊乖宝宝!”他语气和气又软又硬。“好,我跟着你,看你能说出什么天花乱坠来。”二人约定好。




       第八回      修炼人的不同办事风格


       次日,孟醒仔细查看所有证据,然后将当事人的妻子找来。得知其夫名叫刘殿陆,现年五十三岁,半年前给化工厂擦玻璃,没想到摔成重伤,至今依然卧床不起。医疗费花了十多万元,可是后期其单位拒绝继续支付。
刘妻长的短发很瘦,年过半百,看样照顾丈夫非常辛苦,所以很憔悴。他的儿子正在上高中,所以生活非常辛苦。
    孟醒道:“你们可否有与用工单位签属合同的证据?”刘妻道:“签啥签,用他们干几天开钱就完事。”孟点点头知道中国劳务市场从来如此,道:“你们可有工资条?也就是用工单位给你们的工资条?”“没有啊!”“单位出入证件?”“没有啊!”
    刘妻自己也心凉,知道要完完。立即哭泣道:“这日子我可怎么过啊!把亲友的钱都借个光光,人家现在见着我们像防贼似的躲着走。”
孟站起来递上手纸和气道:“好好,请你要坚强稳定情绪。你不能倒啊!你倒家就完了。”
“是啊!我不能倒啊!”
“你的意思是什么证据也提供不了,对吧!”
“是啊!”
“好,接下由我们去找。”
刘妻卟嗵跪地下道:“求求你了,帮帮我家吧!”
“哎呦,大嫂,快快起来!我一定会尽力的。”说着从兜中掏出二百钱道:“这点钱给大哥买点东西吧!”
刘妻急忙推脱道:“我怎么还能要你钱,我应该给你钱。”
“NO!你错了,这个案子不是我接的,我是帮助别人。”
   刘妻收下后千恩万谢,孟将其礼貌的送到楼下。小美媚们见了道:“他啊,对老太太对土头土脑的老妇们可热情了,就对咱们溜光水滑的香喷喷的冷血。”众笑。
孟回到楼上,背着手进入副所长办公室。金潇正坐在椅子上,她问:“你查出什么了?”其实她悄悄的在外偷听了整个过程。孟来到窗前望望远方,但见层林树叶尽染,红色绿色黄色,道:“秋天了。秋天好比一个女人的最后顶峰时刻。”
“我问你怎么办?”
他所问非所答道:“少女时代是多梦的时节,嫁人后生子养家,这时却发现许多梦是不现实的,娇颜在太多的不如意中磨去了。晚年只剩下岁月的苍桑与那心灵的伤痛。”
“哎!我问你案子怎么办,不是让你这大诗人来抒情。”
孟道:“你真是艮肉上不了皇宴啊!我现在就在与你在谈案子啊!”点点其桌上的《唐宋词集》道:“作诗工夫在诗外,练剑剑道在方外。”
她一扭娇躯,道:“听不懂你的阴阳怪气!”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陷入具体事件当中,要跳出来看看事情的本质。”
她伸玉指点点手心道:“就是要鉴定刘给化工厂干活了。就是要完成工伤认证,可是这得需要用人单位的配合,这简直是与狐谋皮。”
“好吧!我们走吧!去用人单位。”
她大声道:“我才不去,气死我了!”她话音未落,又见对方的似笑非笑的古怪笑容。立即噌的站起来道:“去就去!谁怕谁!”孟做个请,金挺身婷婷头前而行。
   二人驾车来到化工厂,门卫立即认出了她,笑道:“你又来了,能行吗?”孟笑道:“大哥辛苦了。”放行后二人进入。来到厂长办公室。厂长正在打电话,抬头一看,放下后沉着脸道:“你又来了?”金潇板着脸道:“我是根据国家相关法律来用人单位取证,请你配合。”厂长大喝道:“什么取证啊!我们从来没用过这个人,你爱哪告哪告去,快走。”潇气的登时脸色通红。
孟一摆手止住,然后坐其近前道:“慢慢慢。大哥你好,她是我的小跟班,年龄小不懂事,有冒犯之处请见谅。我才是主角。”厂长安静下来,觉的这位有城府,他往这一坐,其气质令人不敢小视之态。道:“你们想怎么样?”
孟轻声道:“大哥,咱们都是有家有口的,谁都有几门穷亲戚,都知生活的不易,这家人欠债十几万儿子上高中,一个女人撑家,她能不能家破人亡,就在大哥你一句话了。佛法说人当官发财都是前辈子积了大德,大哥今天的地位前生前世看样很了不起,行了许多大善事啊!你说因为这点事,如果一个家毁了,你心里也过不去啊!”
把金潇听的愣愣的,这是律师办案吗?人家律师都夹个包,见面都哇哇的摆法律条文,他这简直是老僧在给人讲道。
没想到厂长不凶了,也和气道:“不是我不帮,主要我不管这摊,大事得书记说的算,你们得取证好吗?你如果找到他曾经在我们这干活,哪怕你拿个照片,出入记录,我都给你帮忙。”
孟道:“多谢大哥指点,可是关键是,在中国不像外国法律健全,我们这就是随便找个人,干完活付钱就走了,基本没谁签合同。还得请大哥你给指点指点,做善事老天爷也高兴啊!”
   厂长低声道:“他曾经住院时,本单位曾经付过款,后来书记嫌多不给了。你们得……明白不?”孟面露喜色道:“多谢大哥指点!多谢!”起身离去了。


             第九回      惊心往事


       二人上车而去,潇潇道:“去哪?”孟道:“一会你就知道了。”“哼!我不喜欢打哑迷,我问什么你就得老实的回答我,我不喜欢等!懂吗?。对了,对了,刚才你说什么?谁是你的小跟班?别忘了我是老板,你不过是个临时工,我可以立即把你开了。”
孟望望她道:“我觉的世界体育应该多加个项目,你准能第一得个冠军。”潇潇欢喜的歪头问:“什么?”“女人吵架啊!你准能进入前三名。”她使劲哼了一声。
      片刻后,来到医院,二人进入,来到相关领导办公室,亮出证件道:“我们是律师,正在调查一起工伤案。来取证,希望能配合一下。”那人给安排个主任,道:“你找他。”
   主任将其带到办公室,坐下道:“你们想查阅什么?”
孟道:“有个叫刘殿陆的农民工在化工厂干活,从高处掉下来摔伤,他曾经在此住院。”
主任点开电脑,片刻后道:“有有有。”
“他的医药费共计多少?”
“共十八万九千六百三十五元。”
“是公费私费?”
“我看看……啊!是私费,公费只给了二千元。”
孟大喜道:“这二千元是哪家付的。”
“就是化工厂啊!支票支付。”
“可有存根?”
“这个吗?得找我们会计,不过她出差了,估计得下午回来。”
“谢谢了,我们下午再来。这家人家非常苦啊!一个女人撑家,欠了十几万元的债,简直难活了。”
“理解理解。”二人出来。
   这时,已经到了中午,孟见其一直板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轻声道:“走吧!去吃饭。”二人来到附近一家餐馆,要了四个小菜,两碗过桥米线。孟又要了两个一百多元的,糖鱼,藕片。潇潇沉脸道:“好啊!你用公司的公款如此浪费。”
孟道:“不,你理解错了,这是我请客。”
“为什么你请客?”
“因为我得罪了金大小姐还能在这混吗?还不得赶紧溜须。”潇潇噗笑了,然后夹块鱼肉启樱唇品尝道:“嗯!味道不错。”孟又夹其碗中道:“这个是藕片,咱们北方没有,人家说吃啥补啥,女孩子吃了这个一定像藕一样白嫩。”潇潇听了非常高兴,喜上眉梢掩盖都掩不住。孟见了,心想:这分明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会哭一会乐。
潇潇慢慢吃着,忽然道:“对我讲讲你的故事好吗?”
“我的故事?”
“对,你的故事,那个对你流泪的少妇是谁?她为什么对你那个表情?你们感情好像不一般?”
孟忽然停下,用餐巾纸擦擦嘴,喝口果汁望望窗外道:“你不怕吗?”潇潇吃着藕片道:“怕什么?”“你应该知道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吧!”“知道,法轮功很好,美国公园里太多人在学,我们大学里就有,他们非常好。当初我都想学,可是突然共产党不让了,我没敢学。”
孟道:“我就是市武警部队一个教官,共匪将我带入一个室中,一连审问十几天,问我跟谁连系。我问他们跟谁连系犯法吗?我不贪污受贿,军中一等功立过三回,捉拿过重型毒犯,我努力按大法真善忍做好人造福社会,有什么问题吗?那些领导们理亏只好用流氓式高压。说江泽民不喜法轮功没办法,现在他说的算,你只要签下三书,官照做女人照玩钱照发,怎么样?我说江泽民喜欢宋祖英是他的事,我喜欢法轮功是我的事。井水不犯河水。共匪大怒,对我进行流氓式军管迫害,把我父母都叫去,让我在亲人与大法真善忍间选择。”潇潇停止用餐,听的非常仔细,似乎不愿放下一段。
孟喝口果汁道:“本来修炼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处处为他人着想,对妻儿父母都是最大的益处,会更孝更体贴妻子,可是共匪一定要你放弃。可是我们的师父使上亿人提高道德,造福中国,这是事实。人大委员长乔石组织一大批老干部,深入群众边学边观察,给江泽民为首的政治局上书‘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是江泽民这个双料汉奸贪污犯头子,绝对容不下真善忍做好人的。中国人都是好人,它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潇潇道:“那个少妇是你的妻子吧!他也离开了你?”孟面现痛苦道:“我们已经定好结婚的酒席,还有三天。她本人是军校毕业,我俩同岁都是三十二岁,同小区,相识好些年,感情也非常好。可是她的父母都是军人,在压力下我们只好分手。”



   第十回   英雄有泪不轻弹


      潇潇叹息道:“天上掉下无情剑,斩断姻缘连理枝。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她已经是你的人了,对吧!”
    孟捂下额头道:“我们相识在九二年,要知道我们都受马列邪说的改造,是反传统道德的,根本不懂贞洁。自从九五年我修炼法轮大法后,我与她就再也没有过性行为,因为性乱淫乱是大罪,是法轮大法绝不允许的,修炼法轮大法可正常结婚生子,但是乱搞不行。”
“她结婚了,你没有结婚?”“没有,因为军队还有六一零的匪徒们一到年节就来骚扰我。我还得救度众生,我不想给我的妻子带来任何痛苦。”潇潇想想道:“她叫陈芳蕊对吧!看样你并不恨你的未婚妻?”
“我为什么要恨她!马列邪教每次运动都搞的无数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那她过的幸福吗?”
孟流泪道:“据我对她的性格了解,她开始将痛苦的生不如死,现在我只能祝福她了。”
“我看她对你根本就是旧情未失啊!将她夺回来吧!换作我,我的所爱,我一定拼了命也要夺回来。常言道,初嫁从父再嫁从己。”
孟正色道:“那我岂不成了破坏人家家庭了。大法道德是绝不允许的!我只能祝福她,希望她夫妻和睦家庭美满了。她的儿子现在都两岁了。”说到这他看看表道:“行了,走吧!去医院看看。”她似乎还想深入此话题只好起身欲走。
孟付款道:“服务员把剩下的饭菜打包。”潇潇惊讶道:“打什么包啊?剩菜剩饭扔了它就得了。”“罪过罪过,暴胗天物!我哪天把你绑起来扔在地窖中,饿你三天你就知道珍惜粮食了。”
服务员用塑料袋装好后,他提着出来放入车中。潇潇立即对比出,自己跟人家道德修养差的太远了。自己是出身贪官家庭,父母的单位吃喝酒肉好菜经常成桌的扔掉,共匪的氛围就是坑家败国。
二人又进入医院,哪知被告之会计得几天才能回来。只好回家等待。

       一场秋雨过后,天气更冷了,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纪元正式推出《九评共产党》彻底的从道德、政治、经济、历史、宗教、文化讲清了共产党实则就是个危害人类的邪教,在全球害死数亿人,将来必被一场大瘟疫灭掉,只有声明退出党团队解除加入其组织为其献身的誓言才能得救。于是退党大潮开始了,每天都有成千上万人宣布退出党团队。

   这天早晨,金潇来上班,迎面过来一位穿着貂皮大衣抱着襁褓的少妇正是陈芳蕊。她眼一亮,高兴的道:“大姐,竟然是你。”陈停下一愣,觉的眼熟道:“你认识我?”“当然了,我们见过面,在朝阳法院,我去出庭见过你。”
她立即想起来,道:“你有事吗?”“你家住在这啊?”说着上前扒开帽子望望孩子,见与其母一样挺白挺可爱,因为妈妈的怀里太温暖已经睡着。
   芳蕊道:“不是,我婆婆住在附近的小区。”“大姐有空去我们那坐坐。”她似乎很不耐烦道:“我没空。”挺身就走。“孟醒就在我们成功律师事务所,你不去看看他啊?!他提起你就落泪。”陈浑身颤抖,似乎支撑不住,咬着牙猛的向前而去。
    潇潇来到律师楼内,快步来到孟的办公室,道:“哇!有缘人的世界总是太小了。”
他正在整理文件,抬头道:“什么?早上好。”
她神秘兮兮道:“猜,我在道上碰到谁了?”
“玉皇大帝。”
“去你的!我碰到了陈芳蕊,原来她婆婆就住在近前的小区。我还告诉她你在这里。”
孟沉脸道:“你很爱做多余的事。准备一会我们去医院。”
潇潇使劲哼了一声道:“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好心当了驴肝肺!”转身而去。



      第十一回    问苍天缘为何物


       孟过来其办公室,道:“准备走,那医院的会计回来了。”
   哪知潇潇正在打扮试衣,穿着紧身保暖内衣,把她身上每个曲线都表现出来,甚至哪里是坑坑包包都尽显,连换了几件大衣。
转了几圈道:“看,漂亮不?”孟有些不耐烦道:“别美了大姐,我色盲,看不懂。”
“愿去你去。”说着脱去上衣,只留下乳罩,她的脊椎是条沟两侧腰肌平行高出两侧突然到臀部时翘起,尽显女性身姿。她因为在美国多年,已经习惯坦胸露背,因为在海滩上啥样的都有。
孟转身来到外间,发现自己焦急心起,这样不行得修下去,心想:你不急我急什么,坐在椅子上。
她穿好出来,但见粉色薄毛衫黑色裤子,秀发披肩妩媚动人。孟道:“知道什么才叫美吗?心灵美才是真美。如果外表美心灵不美只不过是个金边尿罐子。(哼!)所以传统四德,德言容工,德占第一,容貌占第三,许多丑女虽然长的不好,却以德取胜,以德为美,比如无盐宿瘤。快走吧!”
潇潇忽然娇兮兮的道:“哎呦哎呦,我突然难受的不想去了。”说着跌坐在沙发上。
孟道:“我能治,使劲照屁股踢几脚就好了。”
“哼!我今天不想去了。”
“好啊!是你接的买卖,你不去我也不去。看咱们谁急。”潇潇转过头,那柔软的身子扭了几个劲,挑眉乜斜着眼道:“我能急吗?你相信吗?如果成功了,我就成为你的狗狗了。哼,傻子才急!”“对了,我差点忘了。我自己去了。”下楼驾车而去。
结果到了那里,会计答应给找,但是因为太多票据不知放在哪里,只好等待。回来后一说,潇潇闻听后仰头哈哈大笑。
她发现这些天,不知为何自己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驱之不去,母亲经常见其支着香腮发呆,时而蹙眉时而羞笑。也悄悄的笑了。
金潇闲时经常看《转法轮》,她决定要好好看看,因为她发现自己境界与孟醒差的太远。他的行为总是出乎自己的意外,总是对比出自己的不道德,这令其非常脸红。因为她是个不肯甘居人下的人,什么都想要最好的,包括道德。遇到要饭的有困难的人捐款也常做,她自认为自己虽不能说完美无缺,但是八分得占上。可是与孟醒对比,自己简直是垃圾,所以一定要研究研究法轮大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越看越明白,自己一生不解的自然之迷宇宙时空神佛修仙全讲的清清楚楚。
最令她感觉震惊的是,打人骂人占有别人的利益就把德损给别人作为补偿,自己就造出了业力罪业。白色物质德若全部损光了,身体全是业力罪业死后就形神全灭,层层销毁,太可怕了。做好事受苦能积德,德多财多官大幸福多,罪业多有病倒霉连连。
她是个很善良的孩子,所以想:还是按真善忍这个大法做个好人吧!做坏人太可怕。
      晚上,下班后,孟醒回家。他现在的家实则是妹妹的楼。贪官的家庭大多每个人都十几所楼,甚至几十所。他因为无家可归,妹妹也挺心疼哥哥,就让他临时住在这,说送给他,他就是不要。他自己的家,那个洞房一直闲着,保持当年婚前原样。全新的家具,全新的大床,墙上新人相拥的婚纱照笑的那么幸福快乐。可是这一切全被共产邪教给毁了,造成了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
   所以这间洞房他极少的去,去了只是徙增痛苦烦恼,那里只是他的新婚纪念馆而已,等着那永远不可能再来的新娘。曾经的海誓山盟只能在寂寞的空间中欢笑着。
   他住在二楼的四室二厅,刚进入楼门内,忽听楼上争吵声,一女子尖叫道:“我听了多少次了。你给我滚!我永远不想看到你!”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道:“小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的了。”随后咔咔咔的脚步声,一个美貌的少妇后边跟着一个胖子。她正是陈芳蕊,二人一下愣住了。
孟立明白了,自己隔墙邻居老夫妇竟然是曾经的未婚妻的婆家。她的丈夫名叫齐麟,据说出生前其母梦见麒麟,哪成想这个家伙不是什么祥瑞而是一头败家子。他在当官的老爹安排下混上税务局小干部,为人也不凶,对妻子不打不骂,也不嫖,可是专门好赌。马列邪教吃喝嫖赌抽五毒占上一项,把家里数百万赌个精光,甚至媳妇买个裙子的钱都没有。可把父母妻子恨坏了。
齐麟与孟醒还挺熟,其父是个胖子有病起卧不便,其母扶不动,经常请小孟帮忙,孟简直成为了庙里的牌子有救必应,从来不烦。不但不烦一定要服务到让你满意感动的地步。其父母经常在儿子面前赞扬,对比然后骂儿子不是个东西整天赌的五迷三道。所以齐麟对孟挺感激,两个人还经常一起吃饭聊天。
孟也没瞒对方,告诉他自己未婚妻离去的原因,齐与其父母还挺同情。可是他作梦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老婆。



      第十二回       后悔莫及

   芳蕊噌噌噌从楼上下来,登时停下与孟醒四目相对,说不上是酸甜苦辣什么滋味,她忽然掩樱唇大哭而去。
孟皱眉道:“兄弟,老毛病又犯了?”齐不好意思嘻笑道:“几个同事聚在一起,没几下输了好几万。”“你快追啊!”“是。”急忙而去。
   他来到楼上,没想到齐母正抱着哇哇大哭的孙子齐龙焦急的望着,见到他立即将孩子放其怀中道:“小孟,你替我抱一会儿,老头让那畜牲给气吐了。”转身进入内室给收拾。
   登时,芳气袭人,因为这是未婚妻的气息,他太熟悉这个气息了。这是芳蕊的外套软衣,裹着二岁的龙儿。他唰的泪水下来,如果没有九九年七二零大迫害,现在怀中的就是自己的儿子,爱妻也不会受这份苦。
他轻声道:“别哭妈妈快回来了,听话!宝宝听话。”
   好一会齐母出来道:“谢谢你了。”“没关系,怎么样?我看看大叔。”孟进入内室,老齐躺在床上见到他登时大哭道:“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败家子啊!”“大叔别激动,现在共产党的社会就这样,鼓动吃喝嫖赌抽,不是咱家孩子这样,若就咱家孩子坏,打死他不就天下大吉了嘛。可是从小到大谁教他学好啊!我在部队共产党把我关在一个屋内,电棍电毒打,不许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你说他让人学好吗?齐麟兄弟也是受害者,不过好好管管他也对。”
老齐大骂道:“我C他个妈的共产党,非典咋把江泽民曾庆红罗干这些败类死光了。真是民族败类。”“会的会的,将来所有党员团队员都跑不了。只有声明退出党团队的才能得救。”老齐道:“你把我这党员都退了吧!我算越来越看透共产党了,就是邪恶的流氓集团。”
   孟转头道:“大婶你也退了吧!”齐母道:“好好,我俩都是党员都退了吧!”孟道:“好,大叔闲时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勾通宇宙中的纯正的能量身体会好的。往宽了想,不然咱爷俩不能再吃烤肉了。”众人笑了。孟回家后上大纪元为二老退了党团队。
半夜里,芳蕊为了儿子,又回来了。
    次日一早,没想到,芳蕊与小孟一同从楼上下来,二人一前一后,默默无语,一直走到律师楼近前。忽然,芳蕊哭泣起来,她猛转头冷冷的道:“你高兴了!你一定高兴了!你终于解恨了。我终于倒霉了,你高兴了。”然后转过头慢慢的前行。
   孟从包中抽出二千多元钱,来到近前,塞在孩子怀中,然后快步而去。始终一语未发。她现在可穷的要长毛了,可真是救命钱,她哭泣着,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她刚才不过说的是气话,因为十年恋人关系,对他太了解了,自己痛苦他绝不会兴灾乐祸的,反而可能会非常的心疼。她心中非常后悔,肠子简直要悔青了,当初不放弃未婚夫就好了。
没想到这一幕都被律师楼内的金潇居高临下的看在眼中,她呆呆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来到楼上,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忽见会转动的椅子背对着自己,上边露出大半个脑袋,金潇正望着窗外远方,闻声忽然转了过来,道:“我就纳闷,既然彼此依然生死不渝海枯石烂也不曾改变的契约,为什么不赶快结婚?管他呢?何必自我折磨!”
小孟表情平淡一语不发,将包放在桌上,然后抱其柳腰托其玉腿,她哎哎哎道:“你干嘛啊!你干嘛?”结果卟嗵被扔在沙发上,然后孟坐在椅子上,松松领带平静的道:“你不要管别人的闲事,要管好你自己,赶快找个妙郎把自己嫁了才是主要的。”
潇潇撅粉色小嘴道:“坏蛋,人家还不是为了你。”
“人生最大的罪过,就是总是以为别人好,而对别人做出的巨大伤害。”
然后站起来道:“今天我们还得去医院,你去不去?你一定不敢去,因为你是个胆小鬼。”
“哼,谁说我是胆小鬼,现在就去。”二人上车而去。



      第十三回      有人哭来有人笑


      二人来到医院,面见了会计,她还非常不高兴的道:“我不答应给你们找了吗?等我抽出时间的。”
   孟醒和气道:“知道大姐非常辛苦,也知道大姐很善良,也知道大姐会尽力帮忙,可是时间对我们是非常紧迫的。因为诉讼时间只剩下一个多月,即使找到,还得去省市仲裁委去,又得耽误时间。那家人家太可怜了。并不是我得不得律师费的问题,一个贫家妇女欠了近二十万元的债。”
金潇因为看了多日的《转法轮》思想改变非常的大,知道必须重德向善的根本道理。有了这个指导思想,言行登时大变,她接过道:“大姐,想想你我都是女人,丈夫残了,年龄大了,又欠下根本偿还不了的债,这种人生绝境之惨意味着什么!”说着娇泣起来。
会计被二人感动了,道:“好,你们这么好的人少有,我立即帮你们找。”说着进入办公室,好半天终于出来高兴的道:“找到了,找到了!看看多黑,十多万元,才给付款二千元。”说着递上。
金潇接过见正是化工厂的付款收据,有了这个就证明双方曾经的劳务关系,二人不由道:“谢谢大姐!谢谢大姐。”孟还送他一个真相U盘。
   接着二人找了省劳动仲裁委、市劳动仲裁委,最后确定此案的管辖机关是市仲裁委。于是证明了此工伤事件。接着等待裁决赔偿了。
   次日,潇潇与众律师谈论着,因为大家常常交流经验,忽然潇潇哭泣起来。
李嫂道:“妹子笑什么啊!这里的二当家谁敢欺负你啊!”
她伸玉指道:“就是他。”
孟醒惊讶道:“什么,我?”潇潇道:“人家努力帮他,若成功人家就是他的狗狗了。”众笑。
孟道:“我现在宣布,我败了,因为这次取证,完全是金所长的千古一哭。”
男律师们惊讶问:“千古一哭?”众笑。
“对。我对人家磨破嘴皮子,人家就说没工夫,你等着。哪知就在这关键时刻,金所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娇泣泣的这么一哭。登时把老大姐给感动溶化了,否则我根本无法取证。所以你们都学会这个经验,关键时刻一定要来个千古一哭。”众笑。
张律师道:“咋哭啊!学学?”
孟道:“呃!是这么样,这么样。”使劲抽泣,好像感冒了,突然打个喷嚏,因为他平时非常严肃极少开玩笑,众人大笑。
孟道:“小李小王小赵,你们几个一起学,学不会打不赢官司。”几个小男律师一齐学女孩子娇泣。把众女律师笑的花枝乱颤。
   众人走后,金潇回到办公室,李嫂与小菊小梅也在。她打着几个哈气,小菊道:“没睡好。”潇潇道:“是啊!你说怎么回事,这些天我怎么脑子中老是孟醒的影子,是不是他把我气的?”小菊小梅互相望望没吱声,李嫂笑道:“妹子,恕我直言,你呀是害了相思了。”潇一声尖叫,然后上去挥秀拳捶打,众人大笑。
   转眼到了二零零五年,下了几场大雪,到处白雪皑皑。
   这天,下晚班,孟醒往回走,见前边慢慢行走一人,他一眼认出是谁。正是未婚妻芳蕊,她走着走着忽然停下栽栽晃晃。原来她一直心不顺,挣点工资钱都得还丈夫的赌债,又逢感冒发烧舍不得钱看病。今天去婆婆家接孩子,没想到走到这里恶心头晕欲倒,孟立即冲上前将其抱住,急问:“蕊蕊你怎么了?快告诉我?”
她猛的推开他,走几步后,突然栽倒,孟急忙抱起她,见其满头冷汗,掏手机拨通120,然后等待救护车。
   片刻后,附近救护车到来,孟将其抱到车上,这时几个邻居围着观看,孟本想让人通知其公婆又怕惊吓到老人,只好算了。



    第十四回    心酸!曾经的一家人


       在救护车上护士给摸摸看看,然后扎了一针,芳蕊静静的躺在担架上,孟握其玉指贴在脸上哭泣着。很快到了医院,立即救治,片刻后一女医生出来道:“你这做丈夫的怎么回事?高烧这样竟然不管,再晚来一步就烧成肺炎。今晚是高危时段,如果没事就安全了。”
   孟没法向其解释,只好道:“对不起,是我关心不够。”“你应该去向你妻子说声对不起。”孟闻言后又泪水下来,本应该是自己的妻子,结果到了这个地步。
他掏出手机给齐麟打电话,可就是不通,只好给其父母打了电话,孟与其父母简直太熟悉了,当年绝对认为是自己的女婿,结果翻脸成为仇人。当年陈父参与军队共匪强制让其放弃法轮大法,见其坚定还打了其几个大耳光,然后逼女儿黄了。这里要说明白,因为芳蕊自己害怕主动分手的成份大。因为共匪把她也抓了起来,逼问,结果把她吓坏了,立即抛弃未婚夫自顾活命了。
陈家父母闻听自己女儿紧急住院,大惊,陈父闻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问:“你是谁?”对方却挂了。
   很快陈父母与儿子陈勇赶到,他们一眼认出坐在长椅子上的孟醒,三人连珠炮的发问:“医生医生,我女儿陈芳蕊怎么样?”医生道:“如果度过今晚才没事。你们家女婿要多关心妻子,这么晚他才给送来。”说着指指孟。陈父母满脸的尴尬,不知说什么好。
陈芳勇也是军人在后勤车队当个小官,他冲上一把揪住其胸道:“是你把我妹子害成这样?你竟然还不放过她。”嘭照其脸侧就是一拳头,孟低头一语不发,也没还手,勇欲打二下,陈母立即拦住道:“你干什么玩艺儿?”然后对孟笑道:“孩子,谢谢你把小蕊送来。”她非常喜欢这个姑爷,让其叫了多年的妈。因为这个姑爷太孝了,从来嘘寒问暖,比自己亲儿子好太多了。没想到这个结果。
孟低声道:“妈……婶……。”妈叫的非常勉强。陈母笑道:“一直叫我妈,怎么改叫婶了?就算不是姑爷就不是干儿子了吗?”孟泪水下来,握其手道:“妈,你老人家身体好啊?!”“好好,也没什么大病。”陈勇猛的推开他道:“你离我妹子我妈远点,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们不是同路人。”
孟转身默默的盘坐在椅子,静静的打坐发正念。
渐渐的到了半夜,勇打了好多次电话,就是不通,气的他大骂道:“姓齐的这个杂种,一定又去赌去了,哪天我一定好好揍他一顿!”他转了几圈就望见孟醒就勾起他对往事的回忆,他知道妹子与其感情太好了,他的人品绝对没挑。他想努力抹去曾经的回忆,但是看见他就想起来。搞的他焦燥不安转来转去。
这时,陈母上前坐其身边道:“醒儿,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律师。”
“你怎么碰到小蕊的?是你还对她不死心吗?”
孟默然的像尊雕像,低声道:“妈,我绝对不敢破坏妹妹的安静生活,我们是偶然碰到的,妹妹的婆婆家竟然与我是邻居,我与妹夫也认识,我们还经常一起吃喝聊天,可是我作梦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妹妹的家人。她经常送孩子去婆婆,我们终于碰到的。”
陈母啊声道:“天哪天哪!你们前辈子说不上什么孽缘,冒闷都能撞一堆去。”
孟道:“头几天小齐又赌输数万元,她生气加上火生病,晕倒在路上,被我下班时碰到。”
陈母叹息道:“这可怎么办哪,耍钱的爪子养汉的跨子,戒不掉啊!不是我们不管她,那个不是人的玩艺谁都骗,骗去了我们几十万,都输光了,谁填得起这无底洞啊!”
陈勇噌冲过来瞪眼指着道:“都是你害了我妹子,我妹子把什么都给了你!你若不学法轮功,她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孟醒唰掠起二目平静威严的道:“如果共产党江泽民不搞运动丧心病狂的迫害法轮功,我们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我们的洞房到今天还在等着她,你去看看去?当年她亲手选择的被子、喜床、窗帘,甚至她的内衣外衣丝袜样样都在,可是却是永远等不来的新娘!(陈母立即心酸哭泣)是江泽民共产党害了我们,害了你妹妹。文革中你父亲被打成内奸叛徒,你还是叛徒的狗崽子,你不冤枉吗?我们才是同路人。”陈父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
“你。”陈勇一下噎住了。然后大骂道:“我C你妈江大蛤蟆!老不死的!你早应该下油锅。”又转身走了。



   第十五回      越善越美以身相许


   终于到了天亮了,值班医生道:“幸亏没向重症发展,可入普通病房了。”芳蕊本身是军人公务员加上老爹在地方上有些权力,立即将女儿转入高干单间病房,这里与住家一样浴室洗手间都有。高干甚至配备美女护士白天晚上一齐用。
   孟醒回去,先赶到齐家向二老报个平安,齐父母连连感激,然后才去上班。金潇见了立即道:“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她的表情甚是关心,孟述说了经过,然后默默的去睡觉了。
下午醒来,洗洗简单吃些食品,来到所长室,潇潇正在看《转法轮》,孟道:“走,我们去化工厂。”潇撑娇躯站起来,上前伸玉指探探其额头,柔声道:“改天吧!今天你好好休息。”“谢谢,没事,我们要尽快办成,我们是活的挺自在,要知道刘家现在有多苦。”“好吧!我们立即就去。”说着她穿上羽绒服提着包包随其上车而去。
   厂长见二人又来了,笑道:“真行,老弟我真佩服你。”孟醒道:“但愿人间少份哭声,上天少降份灾。现在医院取证完成,已经做成工伤赔偿。谢谢大哥的指点。”“老弟你是少有的好人啊!这下你们可以去面见书记了!我先去说说。”说完起身而去。片刻后道:“随我来。”二人随其进入书记的办公室。
    打完招呼后,书记道:“你这么卖力你能得多少钱?”孟道:“说我不为钱,我还不敢吹这大气,因为我是吃这碗饭的。不过君子求财取之有道,对你我来说钱也许不算什么,可是对一个农妇,你想想二十万元的债压在她身上,这简直要她命啊!大哥你发发慈悲,古人云,天道无亲只佑善人,对你来说举手之劳。”潇潇道:“是啊!做好事积大德你能当更大的官。”
书记笑了,道:“人家律师张嘴闭嘴谈法律,你们张嘴闭嘴谈天理良心。好吧!我同意了。”
数日后,法院开庭,化工厂负责所有医疗费,并赔钱了六万元损失费。本来若在讲道德的时代,这只算个小事一桩,可是却费这么大的阻力,可见共产邪教的社会败坏到何种地步。
   刘妻来到律师事务所,感动的跪地直哭。本来按原合同是成功索赔后,收取索赔金百分之三十的律师费,也就是一万八千元。可是金潇突然给退回一万元,道:“只收你八千元就得了,咱们都是女人不容易。”刘妻更是连连感谢,潇潇道:“你别谢我,这些天我看了法轮功李大师的书,我明白了为什么要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所以才不要你的钱的。你要感谢法轮功与李洪志师父。”
   刘妻连连合十道:“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当年我曾经想学法轮功,可是共产党一抹黑我不敢学了,我家的大法书都在。”孟醒道:“得大法千古难寻啊!千万别错过,回去带家人修炼吧!这样身体才能健康。”“好好好,我一定要好好学。再不听共产党那套了,若不是你们我就完了。”二人送其MP3师父讲法,然后热情的送到楼下,望着刘妻上车而去。
   孟醒转头笑道:“我是不是应该称你为师妹了?”金潇笑道:“也行吧!哪天有空我再学会炼功。”二人来到楼上,来到众人多的办公室,道:“大家停下,大家停下手上的工作。”众人一齐抬头望着。金潇道:“化工厂工伤赔偿案正式结束,刘家的所有医疗费损失费得到赔偿。有时间我写份案卷供大家参与其经验。”众人鼓掌。
她挥挥玉指摆摆手掠掠秀发道:“我还要宣布一个事情,就是我与孟律师的赌约,我宣布我败了。我宣布我永远是人家宠物了。”说着双颊绯红,众人鼓掌欢呼。
孟醒立即道:“错了错了!是我败了,是金所长关键时大力……。”潇潇突然去了一声,捶打其一下道:“傻子!”转身跑了。众人又欢呼。孟有些不知所措,李嫂道:“哎呀,小孟什么都懂就这个方面傻……人家以身相许了!”“对啊!人家以身相许了你还不知。”众笑鼓掌。孟站那笑着,众人起哄,“还不快去追!追啊!”孟道:“回头见!”转身追去。


      第十六回    冰冷、拒绝、温暖、期待

      孟醒来到办公室,她闻声早已躲到内室,坐在床头。她听见脚步声,羞涩的心里像装个小兔子一样砰砰砰的跳,这就是浪漫的滋味吧!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哎!你太幼稚太草率了!”孟叹息着望着窗外远方寒风呼啸的天地,然后又坐在沙发上,道:“潇妹妹,你太草率了,你怎么能不先通知我再宣布?将来如何是好啊!”外边冰天雪地,可是室内却温暖如春,与她的心一样。她三十岁了,所有春情所化成的这个“秀球”终于选定一人抛砸其身上了。
她起身慢慢坐其怀中,将头贴其耳边,启樱唇用最柔柔的声音道:“我不是草率,我从十二三岁情窦初开到今天,而且我还是当今社会少有的没被男人开过封的处女,我既然选择了你,一定是做了好久的慎重考虑的。我将一生就是你的宠物……汪汪……汪汪……不听话我就咬你。”
孟醒流泪道:“谢谢你!这是我多年来,感觉最温暖的时刻。可是我却不能不为你考虑,嫁给我并不简单,你得做好随时做寡妇的准备。你从明慧网上也知道每天都有众多大法弟子被迫害死,我的使命就是讲真相救度众生。我也不敢保证我能否被迫害,军队还有六一零的共匪们,三天二头来骚扰我要整我。如果真的发生不幸,把我害的残傻了或者失去生命了,你会受一辈子的苦啊!”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今生就跟定你了!正因为你随时会失去生命,所以我要尽快嫁给你,给你生孩子留下我们的后代,生命不息,我们后代有人就不怕它们。”
    孟紧紧的抱着那温香软玉,流泪感激。在这样冷酷血腥的环境,到处是对法轮功修炼人的嘲笑躲避谩骂冷落,竟然还有个女子钟情自己,怎能不感激涕零。潇潇醉了,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港湾,丈夫的怀抱就是妻子的港湾。
   突然,她被推开,孟醒立即站起来冷冷的道:“我知道你现在并不是理智,而是情欲。情欲就是二天半的新鲜,过劲就凉凉了,等你降温时再说。对了,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转身走了。
    次日,潇潇一身紧身保暖内衣,外披貂皮大衣,坐其车而去,她道:“我们去哪?”
“去等一个新娘?”
“什么?新娘?”她睁美目惊讶的望着,随后柔声道:“这个新娘一定是我,对吧?!”
“错,绝不是你。”他的表情非常的冷酷。
潇潇却温柔无比,道:“即然是你的新娘,为什么她不来跟你结婚?”
“我正在等她。”
“你等她多久了?”
“六年了。”
“你准备还等多久?”
“也许一生。”
“哇!原来是永远等不来的新娘。唉!辛酸、浪漫。”
这时来到一高档小区。



   第十七回      永远等不来的新娘


   下车后,潇潇突觉一阵凉风从下方冲来,她是个要风度也要温度的女孩,尽管她穿的是韩国进口超柔保温内衣,但还是难抵北国的寒冷。但是她的心却是火热的,因为自己终于有了最心爱的爱人,自己也有了少女时代就幻想的高雅的浪漫。确实是高雅的,因为他连吻下自己都非常的难。
人类有个特点,越不容易得来的东西,越有吸引力。
进入楼内才暖了起来,终于来到三层打开一四室二厅,豪华版,金黄色贵族设计。潇潇仔细欣赏着,但见古典家具,真皮沙发,摆着规规矩矩方方的靠背枕头,浅色绿纹地板,水晶吊灯,明亮的大玻璃窗,柜头几对鸳鸯戏水喜字图,更显喜庆。
墙上一幅婚纱照,潇潇上前仔细看着,一下认出,没想到竟然是陈芳蕊。她现在比那时胖多了,那时还是少女的清秀形像,她贴在其胸前微笑的是那么的幸福。
潇潇又来到内室,见好漂亮的大床,那么的干净柔软,床边竟然还放着一件普通水粉色纱衣,地下床根还有一双透明丝袜。潇潇看看道:“这也是她留下来的?”“对!当日婚前几天我们来看新房,是她留下的。她准备婚后再清洗,她认为自己注定是这家的女主了,可是却……。”他没有哭,她却哭了,道:“物在人空,佳人去也,何其悲也!每看一次,足以让人心中流血一次。”
她又打开衣柜拉门,见内衣外衣妇用品样样齐全,甚至连婴儿物品都有。
她转身道:“我能成为这里的女主吗?”孟冷漠的道:“不能!因为这间新房等的人不是你。”“可是,她还可能来吗?”二人无语,室内静静的沉寂好一会。
   潇潇拿手机转圈拍了照片与视频。然后道:“你带我来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不要再对我浪费感情,我不愿再让任何一女孩再因我而受伤。”“我明白了,好了,我们走吧!”二人出来,北风嗖嗖吹的透心凉。
    孟醒道:“感觉冷没冷?”“本应该冷,可是我的心却更热了。”“你最好把你的父母也热了,因为芳蕊比你热多了,最后在父母与共匪的压力下也变成寒冰也凉了。”
“噢!我的父母早没温度了,因为我早告诉过他们,四十岁若没嫁就去华山修仙去。三年前我已经跑去了一次,他们吓的差点比我先成了仙。所以我不敢再轻举妄动。”
孟醒哈哈大笑,道:“亲友们一定以为你是个怪物吧!”“是吧!但是因为我属于成功人士,所以他们不敢轻视我。只觉的我太孤傲了吧!”孟想说什么话又咽了回去。
潇潇已经习惯了,他就好像是出土的老牛哈拉巴骨上的甲骨文,永远让你觉的好像有许多琢磨不透的地方。
   她们又回到了律师事务所。



      第十八回       芳蕊的心病


   次日,金潇来到孟醒的办公室,给其带来一份小吃,坐在其桌子上一口口的喂着他。
   潇潇道:“真的不打算要我吗?”孟接过来,将其推到一边自己吃着。她又坐回原位转头嗔道:“不要拉倒,干嘛拒人千里之外。”“谢谢,味道不错。”潇潇喜道:“秀色可餐。”孟语重心长道:“妹妹,我现在若对你有任何非礼行为,就像就像……就像诱奸少女一样,有种负罪感。”
“哼!人家已经三十岁了,过去都快成姥姥了。乾隆皇帝的老姑娘十四岁出嫁,我若如此现在当奶奶了。”
“你三十岁都不如人家十四岁老成。”
“为什么?”
“因为你并没有长大,三十岁的身体却长着不懂事的孩童的心。”
“哼,我觉的你讲话就像易经里的‘元亨利贞’,话是听到了,却不懂啥嘛意思。”
“你看你这就是孩子话。”
“你的意思就是不要我呗?”
“这句才是大人话。”
“好吧!我帮你把那永远等不来的新娘等来,立即入洞房,你等着!”说完起身就走。孟大惊道:“你可别胡来,人家可有家有老人有孩子。你别搞出人命来!”她一个飞吻:“拜拜。”说完一笑而去。
她现在往来孟的办公室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人家已经公开了关系,也许明天就突然宣布结婚了。小菊在走廊碰到嘻笑道:“哪天喝你喜酒啊?!”
“现在就喝吧!”
“什么?现在?”小菊莫名其妙。
“人家根本就不要我啊!说我是幼女没长大,说娶我等于诱拐少女。”说完走了。小菊皱娥眉自语道:“什嘛意思?不懂。”李嫂拍其头一下道:“因为你也是幼儿所以听不懂。”
   孟突然匆匆忙忙,出来驾车奔医院而去,因为刚才陈勇气极败坏的打电话道:“你快给我滚来!我妹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命!”他急急跑进医院,累的满头是汗。进入病房后,陈勇怒目而视,陈母却在哭泣。原来芳蕊时好时坏,昏迷时就一遍遍说着“对不起。不要离开我!对不起,我不应该抛弃你。”爹妈一下明白了,女儿这是心病,心病得心治。陈氏父子因工作忙就离去了。
孟醒到来时,她又在说胡话,“对不起……不要离开我!……我不应该抛弃你!”孟握其手流泪道:“我在,我没有离开你!”真是怪哉!她立即没了声音。不知何时醒来,微弱的道:“妈,妈,妈,妈。”睁眼仔细一看,却不是妈妈,而是心里想着却不能说的人。一下激动的昏迷过去。片刻后,又醒了过来,她发觉其手中有股能量不断传入体内很舒服。二人没有言语就这么握着手。
他静静的陪其一天,傍晚时,公婆与齐麟到来。陈母非常的不高兴,责问姑爷这几天哪去了?齐麟陪笑道:“有业务上的急事,许多公司做假帐,我们连着忙了几天几夜。”“是耍钱去了吧!我告诉你,我姑娘好了后,就离婚!”齐母陪笑道:“孩子缺爹少娘的哪行啊!我家麟儿从来不打骂媳妇啊!”“哼!你自己留着你的好儿子吧!”
齐麟趁机钻进房内,却见孟醒也在,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望着麟问:“我真想揍你一顿,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老婆有病发烧了你不管,哪去了?”齐笑道:“没没,这几天工作忙,查假帐了。”“来吧!看看你的老婆吧!然后快走,陈芳勇发狠要揍你,他可不像我这么客气。”齐来近前轻声问侯着,芳蕊微弱道:“我快死了!等我死了,你就自由了,尽情的玩乐去吧!”齐低头哭泣道:“我知道错了,我真心想对你好……。”
   这时,外边道:“哟呵,来啦!我猜他这时准到吗?”齐吓了一大跳,知道大舅哥来了,立即藏在门后。芳勇进来直奔内间,齐麟趁机噌的跑了出去。勇转回身大叫道:“小王八羔子!我看你哪跑。”追了出去。
齐别看胖,为了免揍,玩了命般的跑,哧溜钻入别的病房。陈芳勇寻摸两圈见没影儿了,骂道:“小鳖羔子,算你跑的快,等哪天的!”



   第十九回    专治心病的美女


    病房门口外边,齐母正在笑脸愣贴冷屁股,齐母不断的为儿子说着好话。陈母冷冰冰的呛着她,场面非常不愉快。
   正在这时,过来一位身穿貂皮大衣,盘头秀气简直是模特般的大美人过来。齐母看着有点眼熟,因为她从律师事务所路过时曾多次看过她,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
来人正是金潇,她来到近前轻声礼貌问侯道:“二位老人家好啊!”齐母巴不得有个人解了这个尴尬,立即笑道:“孩子,你也好啊!”陈母撇了一眼没吱声。金潇笑道:“我是来看芳蕊姐的,我与她是好朋友。”陈母立即笑道:“原来你是小蕊的朋友,你里边请吧!”三人进入。
    芳蕊闭目不动,哥哥陈芳勇坐在身边握着其手表示安慰,孟醒则背手笔直的站在一旁静静沉默着,二人同时转头观看。陈芳勇不认识这个陌生美女是谁,但是知道一定是圈内人。点头道:“请问你是?”“您是?”“我是他哥陈勇。”金潇道:“我是心理医生,专门会治心病。”勇问:“你是心理医生?”孟则在一旁觉的好笑。
潇潇道:“现在请你们全部出去,否则影响治疗效果。要知道你妹妹病的可不轻啊!”芳蕊方才抬眼看了一下,见竟然是她,但是因为身体实在虚弱也懒得理她。潇潇上前握其手道:“姐,我来看你来了。”“金律师……。”陈芳勇一听是律师,不是心理医生,那会治什么病啊!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潇潇道:“请你们全部出去,不许进来。”众人见这架势看样有两下子,只好出去,门被关闭。大家在门口等待。约半个小时,门开了,陈母急问:“怎么样?”潇潇笑道:“放心,她应该好了。而且好的非常快,生命活力十足。”陈芳勇与母亲立即进入,孟醒静静的望着她,不知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潇潇向其吐舌头笑笑而去。
众人进入,吃了一惊,刚才芳蕊还奄奄一息,现在她竟然坐了起来,脸上有许多泪痕,她竟然说:“妈,我饿了,我要吃饭!”陈母大喜道:“哎呦,神医神医!好好好。”立即把粥端上,齐母立即抢过来给喂着,若不赶紧溜须媳妇要跑了。陈母翻着怪眼厌恶的看着。芳蕊没少吃,竟然喝了一大碗粥,吃了三个包子,还喝了半瓶果汁。
芳蕊偶尔抬头望望孟醒,齐母也是年青时代过来的,立即敏感的觉查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心头发凉,心想:怎么可能!自己儿媳妇怎么可能与小孟好上了。他们从来没有机会交流啊!若那样自己儿子绝对没戏了。小孟的人格媚力,可令任何一个姑娘对其生死不渝。而孟却转过身去,齐母更是觉的有事,但是她绝对不敢炸刺,只能装作没看见,柔声细语的侍候儿媳。
潇潇刚才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原来众人出去后,她坐在其身边,握着其玉指道:“不怪姐让孟大哥苦等至今,看看这手这么嫩滑柔软,谁若握上怎能忘记了呢?”芳蕊睁开眼望着对方,目光好像还不太友好,因为她们没有深交,确切的说连个朋友都算不上,只算个路人,从大街上路过的人。
“你来做什么?”
“我来给姐治病。”“治什么病?”
“当然是治心病。我若不治,姐会病死的,可怜龙儿就没妈妈了。”这句切中了她的要害,她之所以还维持这个家,实在是为了儿子不能没爸爸。
芳蕊弱弱的道:“你还是先把你的精神病治好吧!你到底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与你没有关系,可是我却与孟大哥有关系,我非常爱他。”
“那就嫁呗!谁拦着你。”
“你。”
“我?”
“对,就是你拦着使我嫁不成。”
芳蕊竟然笑了,她竟然在这么难受的情况下笑了出来,道:“我能拦着你嫁人不成?”
“对,就是你拦着使我嫁不成。”
潇潇挑眉笑道:“姐,你好好看看你的内心,你真的希望大哥现在娶了人,取代你的位置吗?”
芳蕊立即内心惨痛转头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要休息,你快走。”
“姐,我给你讲个悲伤的故事好吗?《一个永远等不来新娘的洞房的故事》这是岂今为止,我从小到大闻到的最悲伤的故事。
一个洞房,
已经多年的洞房,
在风雨飘摇之夜,
在春花浪漫季节,
在秋雨敲窗之时,
静静的洞房在等待一位新娘,
一个永远等不来的新娘……
天下还有比这还悲伤的故事吗?”
芳蕊早已经泪奔,潇潇依然用那梦幻般的声娓娓动听讲着。“
物是人非,
她亲选的秀床,
她就在那张床上,
答应他,永远做他的新娘子。
她的纱衣,依然放在床头,床下是她的丝袜,曾经包裹着玉骨冰肌的丝袜。她曾说改天再来清洗,可是这个洞房却永远等不来那个新娘了。每当看到那纱衣丝袜,她的气息依在,可是她……。”
芳蕊捂脸哽咽道:“你不要说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她心痛的欲昏。
“姐,我不是来刺激你的。我是来让你坚强的,难道你就狠心永远的要让那个洞房等不来新娘吗?你来看?”说着拿出个平板电脑。扶其娇躯坐了起来,点开那个洞房的图片视频,一一的对其讲解。芳蕊痛的几次欲昏。



   第二十回      亡羊补牢


       芳蕊作梦没想到,那个洞房,那个曾经自己亲手布置的洞房,到今天还在等待着自己。特别看到床头的纱衣丝袜竟然还在。往事历历在目,她又一次痛的欲昏浑身颤抖。突然一阵热血冲头,喃喃道:“这个洞房应该有新娘了,这个洞房新娘应该到了!”
潇潇道:“这就对了,所以你要坚强的活着,大哥从来没有对你变心,可是你也要为大哥着想,真正的爱一个人,不只是要占有他她的肉体,而是真正的要为他好为她永远的幸福。比如大哥为什么这么痛苦?他如果自私硬来拉你走,以你们的感情基础你会不跟他走吗?可是你的家庭怎么办?你的孩子怎么办?你的公婆怎么办?大哥考虑的太多了。所以他认可自己日日夜夜的痛苦,也不破坏你的家庭。”
她捂脸哽咽痛哭道:“我应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潇潇道:“我就是为这个来的。你要亡羊补牢,他还是当初的他,可是你却不是当初的你。你已经是他人之母是他人之妻,你已经不可能再回到那个洞房去当那个新娘了。可是那个洞房却永远的在等待着你。看样大哥终生都会等你的。(她大哭)你就得找个新娘来代替你。”
“代替我!”芳蕊刚才激动的一定要离婚,回到他的身边,她现在想法又变了,也似乎明白了潇潇的意思。
潇潇望着她道:“对,你要找个新娘代替你,代替你把新娘女人的贞洁最好的一切都奉献给自己心爱的丈夫。这样才是真正的爱他为他好。我就可以代替你来做这个新娘。只有你能办到,谁也办不到,因为谁也取代不了你在大哥心中的位置。”
芳蕊呆呆的望着她,终于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那你从现在起一定要坚强起来,不要再自暴自弃,你要立即恢复身体来做这个事。”“好的。”潇潇为其理理秀发道:“多可爱的姐姐,我走了,哪天我们去看看你曾经的洞房好吗?”芳蕊流泪点头。“我走了。”转身出来。
   精神作用是身体健康最重要的因素,芳蕊立即没事了,只是身体还是虚弱。二日后,身体恢复的更好了,但是她见哥哥芳勇老是对孟冷言冷语。趁孟离开去吃饭时,她严肃道:“你不要再对孟大哥那个样子,否则我会非常不高兴。”芳勇瞪大眼睛道:“你还没对他死心?”芳蕊道:“他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我为什么要对他死心?你们给我找到比他还好的丈夫了吗?你要明白我俩为什么分手的。不是他不好,而是共产党流氓们把我抓去连打带骂,我因为害怕死才与他分手的。可是我们的洞房却依然在等着我。”“什么?”芳勇惊讶着。
“我是说那个洞房到今天还在等着我!那个洞房你也看到了,你也去了,我们还在那里吃饭玩耍。可是那个洞房到今天,此时此刻依然按原来的样子在等着我,等着一个永远等不来的新娘。”陈芳勇瞪眼低视扫了几回,然后唉了一声,转身走了。
片刻后,孟醒回来,他来到其近前。本想握握她的手,又止住了,撤了回来。因为他已经觉的不太好,人家已经是他人之妻,自己跟人家什么关系啊!人家老婆用你来怜香惜玉吗!他已经看出了齐母的眼神。孟醒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的身份,是拯救众生的,任何对自己不好的印象都可能导致众人失去得救的机会,所以自己必须在道德上是绝对无漏完美无缺的。
    所以,即使二人单独相处时,也一定要把房门打开,免得让人家误解你们孤男寡女在干什么!也因为情况特殊不然他绝对不会来的,来了也尽量控制自己不许有越礼的举动。
他背着手轻声道:“我要走了,你要保重。不要想的太多。有些事有些曾经的美好,只能留在心底品味了。人有情命运却总是无情,造化弄人。”芳蕊却扑上一把抱住他哭泣道:“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还在等着我这个冷血无情的坏女人!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
    孟醒依然保持原背手姿势,仰头含泪道:“我从来没有怪你,共匪太过血腥残暴,那样的恐怖对许多修炼人都难以承受,何况你个弱女子。好了,我永远不会怪你的。”
“叫我如何补偿你!叫我如何补偿你!”
“你不必补偿我,我应该补偿你,在当年未婚的情况下竟然就荒唐的把一切都给了我,还补偿我什么,如果若是现在我绝不会这么做的,害的你对我陷情之深。好好保重自己与孩子,尽量保持家庭和睦侍候公婆。看着你幸福我就放心了。”“可是……。”
突然,齐麟闯了进来。


       第二十一回       家庭交锋


      齐麟见妻子竟然抱着人家哭哭泣泣,他也偷听一会儿,似乎明白点,自己媳妇好像本来跟他就认识,而且关系非常不一般。
冷冷的道:“好啊!姓孟的,你整天满口仁义道德,没想到背后竟然勾引人家的老婆……。”
    芳蕊大怒道:“你闭嘴,谁夺了你的老婆?我原本就应该是他的老婆,他就是我婚前早就对你讲过的未婚夫。我也早就告诉你我不是处女了,你爱要不要!是你整天像个哈巴狗似的跟着我猴气我舔巴我,非求我做你老婆。我们恋爱多年早就是实质的夫妻了。”
   齐大惊道:“什么?他竟然就是你曾经对我讲过的未婚夫?”
“对。我出院后就与你这个家伙离婚,而且还要把你的儿子卖了还你的赌债。你给我滚!你气死我了!快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挣点钱都还赌债了,越说越气,找东西欲打。
齐麟转身离去,气哼哼的正在走廊中走着,突然肩头被人一把抓住,他回头见竟然是孟。孟曾经是武警部队的教官,连石头都能一拳头打碎,所以抓的他呲牙咧嘴,道:“你要干什么?姓孟的我算见识你了……。”“回去!快回去!你若走了,老婆可能真就不是你的了。快回去!你是认错啊下跪啊!”
齐愣愣的道:“你不是要抢走我的老婆?”孟笑道:“我若要抢走你老婆,就不会跟你这么客气了。快回去认错!”齐高兴的跑了回去,当然又是一番痛心疾首的下跪啊!检讨啊。别说,他这个人因为阴阳反背性格是娘娘腔,从来不敢打骂老婆,只因为嗜赌,反而是经常被老婆家暴,家暴后还得给老婆赔礼道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
    马上要过年了,大街小巷挂出许多的灯笼,似乎还有些年味,因为马列邪教反天反神。所以搞的神传文化传统的年节越来越没味道。年,说文解字五谷大熟之意,过年是敬天祭祖拜神的,做好吃的都是为了供神敬天祭祖。失去这个内涵过年当然就没味了。
       律师楼也放假了,潇潇经常在家里沙发上打坐炼功,开始老爸没在意,知道女儿有点汉武帝秦始皇的爱好,一天到晚的老想修仙。
这天晚上,金大伟突然看见本《转法轮》吓的大惊,对老婆梁娟道:“天哪!上边三天两头要求严打法轮功,没想到我的女儿学上了。她这仙修的,再修把全家鸡犬升天了!咱们要立即制止,不然就完了。”
梁娟道:“谁让你把她送美国去了!美国学法轮功随便。”“那就让她去美国学去,在中国不许学,共产党摘法轮功器官啊!”
这时,潇潇沐浴后披着睡衣出来,道:“妈妈,为我梳头。”见父母那冷异的样子似乎出了什么大事。老金晃着《转法轮》瞪大眼睛道:“你竟然学法轮功,你想死想活?”潇潇却很平静的坐在母亲身边道:“我早想把此事告诉你们。既然你们知道了更好。”其实其母早就知道了,因为当年她原单位许多官员修炼大法,觉的这些人很好,她也没什么奇怪。
梁娟道:“你要学就在家学,不许告诉别人。”老金吹胡子瞪眼道:“在家也不许学。法轮功反党。”潇潇道:“世界上哪个党派没人反对啊!共产党为什么不许反对啊!我没学法轮功前就看共产党不是个东西。再说是共产党先害法轮功,还不许人家讲真相吗?你信共产党为什么把钱把二奶往美国送。”梁娟一听二奶大怒道:“好啊!姓金的。我是不是得给你戴几顶绿帽子你才老实?”
老金皱眉瞪眼道:“现在在说女儿的事,你别扯别的事!哪个官没他妈的二奶?哪个大干部没他妈的通奸……。就是不许你学。”潇潇道:“爸,你没看我这些天对你们越来越孝了吗?”梁娟将女儿抱在怀中道:“我的宝贝儿越来越可爱待亲了。我觉的法轮功的真善忍做好人,还是应该学学的。”潇潇亲妮道:“还是妈妈识大体。”
老金大怒道:“你是送女儿去死啊!”
潇潇道:“爸,你到底为什么反对法轮功?到底是你怕共产党,还是怕法轮功?”
“当然是怕共产党了,谁若学法轮功官位工作就全都没了。”
“你的意思是不怕法轮功?”
“法轮功有啥好怕的。”
“你为什么怕共产党?”
“因为共产党太狠啊!”
潇潇道:“这不就充份证明共产党是坏的法轮功是好的。共产党害怕官员群众学真善忍做好人,因为多一个好人共产党就多个敌人。因为好人绝对不会容忍共匪做恶的。所以为了消灭法轮功真善忍,摆拍出天安门自焚,什么杀人投毒反华什么帽子都往法轮功身上扣,每次运动不都这么干的。”
老金道:“我不是反对你学真善忍做好人,主要是你要老实的,不要到处讲,不然会连累我们。”
“我个初学者,又没学的太明白怎么会到处向人讲呢。爸,我早就告诉你了,我早厌倦了尘世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追腥逐臭的生活了,所以我才去华山修道,你们就不应该把我找回来。”
老金道:“你就狠心抛弃爸妈吗?”潇潇道:“所以我才决定修炼法轮大法啊!大法不出家在家修炼更加能关心孝敬父母啊!我如果不修大法我就出家,你们选择吧!而且我再与你宣布个事。我有了男朋友,也是学法轮功的,我决定嫁给他。”
    金大伟差点跳起来,道:“什么!不行。”梁娟道:“你吵吵啥呀!连人都没见,你怎么知道不行。”低声笑问:“小伙怎么样,帅吗?”潇潇点点头道:“他是我们单位的律师。人品绝对没问题,他认可失去生命也不放弃按真善忍做好人,你想怎么样。外表嘛也蛮帅的,我也很满意。”老金吼道:“不行。”
   梁娟依然笑着好像没听见丈夫的怒吼,道:“哪天带家来看看。丈母娘看女婿!”“不行!不行!这是我家。”潇潇道:“关键是人家没看上我啊!不要我啊!他说我幼稚还没长大,娶我好像在诱奸少女,有负罪感。”金母一听道:“嘛,闹了半天没戏啊!又逗你妈空欢喜!”老金一听哈哈大笑。随后嗔怪道:“哎呀,还有看不起我女儿的,他什么三头六臂啊!哪天我看看他是谁。”



   第二十二回      洞房里谋划出的新主人

      过年了放假了,孟醒先去看看自己的车队,他养了十多辆货车跑运输,妹夫小曹替他顺便管理,每年收入都是数十万,这就好像他天天在律师楼呆着也有钱花的原因。
   这天,因为天冷没有去下农村发真相资料,空闲时,他来到隔壁,齐父因为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身体越来越好了。
众人闲聊,哪知齐母突然给其跪地,哭泣道:“我知道小蕊曾经是你未婚妻,求求你别把我家媳妇抢走好不好……。”孟醒立即把她扶起道:“大婶你想哪去了。她曾经是我未婚妻不假,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齐母道:“她若走了,这个家就散了。”“是,她毕竟是我的未婚妻,看她受苦我也愁。我也想办法让他们家庭和睦。她过好省心我也高兴。小齐我看人挺好对她不打不骂,如果他不拿媳妇当人又打又骂离婚了,我会立即把媳妇要回来结婚的。可是齐麟好赌咋整?”齐父道:“只有狠揍才行,这恨人的玩艺。”
“大叔,你老了打不动他了,只有媳妇能管她了,可是小蕊忍耐不够,所以我打算让她重新修炼法轮大法,她当年与我带修不修的为了讨我欢心也随我学过。她只有随我重新修炼,提高心性道德想开了,才行,不然早晚得打离婚。先把她安稳住了才行。”
齐母喜道:“那你就教她呗。”齐父道:“我早知道许多夫妻原来打仗闹离婚的,学法轮功后好了不打不闹了。她真能学还好了。”孟醒道:“所以今后我可能去他家与她接触多些,我得先得到你们的充许,不然你们会想,你干嘛啊!老往我家媳妇跟前凑合啥呀!”二老笑了。齐母道:“不能。信住你了。”齐父道:“你这人太好了,我们放心。”
孟醒道:“大叔,我跟你说掏心话,小蕊根本不想跟你儿子过了。只要我一句话,她立即回来跟我过了。上些天医院中她跟我又哭又气,想回来跟我啊!我拒绝努力劝她啊!”
齐母道:“太谢谢你了。”“我的计划是先把小蕊整好了,然后再管你儿子,这样他们家才能安稳。行不行,先试试看。”齐父激动道:“行!小孟,我把儿子全家交给你了。我也操心够了!我对那畜牲早失去信心了,那家早晚得散,死马当活马医吧!”“你们得跟你儿子讲明白了。不然我去一顿大骂,这成什么了。”“会的会的。”
东北人最大特点会唠嗑,摆上茶水嗑上瓜子,一唠半天。而现代年青人越来越失去这个特点,像心长草似的坐不稳站不宁,急燥,魔性大。
    这天,潇潇接到个电话,竟然是陈芳蕊的,她立即过来,上车后,问:“姐,我们去哪?”蕊道:“去那个我早应该去的洞房。”潇潇苦着脸道:“可是我没钥匙,我又不能偷他的。”“我有,因为我将成为那里的女主,当然有。”于是二人驾车到来。
    来到小区芳蕊早已经心潮澎湃了,来到楼门,她玉指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六年了,上次踏入这里是九九年七月十七日,一切都没有改变,她早已经泪水哗哗。
她摸摸茶几沙发,还有自己喜欢的花八宝树竟然也在,还长这么大了。她仿佛又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她拿过水瓶逐个浇浇。潇潇道:“你们当年的女主又来了。”她从《转法轮》中知道花草也能听懂人言的。
   芳蕊来到婚纱照前,伸手抚摸曾经的自己那么的清秀,不由嘤嘤哭了起来。昔日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她们又进入内室,每件衣物都是自己亲手所选,打开柜子,竟然还有婴儿衣,她抓起又失声哭了起来。潇潇也跟着落泪,道:“如果共匪不发动这场迫害,现在孩子已经五六岁了,多么幸福美满的家啊!”
来到床前,颤抖着手抓起自己曾经换下的纱衣丝袜,哭坐在地上。然后漠然呆呆的回忆着往事。
潇潇轻声道:“这个是你留下的?”
芳蕊慢慢点点头。
潇潇叹道:“它一定比刀还厉害。大哥每看一次心一定会流血一次。”她听后泪水又下来。
“可是这也是你留点给大哥的一份安慰,因为它还保有你的气息,还好像你在身边的感觉。”
芳蕊拿起那透明丝袜,出神的望着。潇潇轻声道:“那天你们住在这里,对吗?”
“嗯!”
“那晚,你们一定有美好的回忆。你为什么没怀有她的孩子?”
芳蕊转眼睛望着她道:“你对大哥还是不了解,自从他修炼大法后,知道淫乱是大罪,就再也不跟我有婚前性行为了。我睡在这里他睡在沙发上,你不要误解。大哥是少有的正人君子。”
潇潇羞涩的点点头道:“是的,其实我有意无意追求他好长时间,特别是最近半年,我甚至有用美色勾引他的动机。”
“可是你失败了对吧!”
“嗯!”
芳蕊轻轻笑了一下,道:“你不过是动机。而我们过去恋爱时像个甜蜜夫妻,他因为修炼后突然不理我了,气的我天天跟他呕气,脱光赖在他的床哭闹,他只是紧紧抱住我哄我安慰我就是不做……我还是失败了。他告诉我婚后日子长着呢何必急,虽然我们再没有性行为,但是他却对我越来越好越来越关心,有时感动的直落泪。过去他没修炼大法时虽然行为似夫妻,但是也常常吵架,他甚至还打我,他修炼大法后虽然没有了性爱却对我更加的疼爱,我也理解他了,大哥这样的修炼人正人君子才能疼爱我一生。可惜我……你嫁给他吧!他决不会负你的。”
潇潇流泪道:“可是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的位置。”
“这好办,我把你推到我的位置。”
潇潇抱住其道:“谢谢你姐姐。”
“是我应该谢谢你。这个永远等不来的新娘终于来了。”
说完拿起纱衣丝袜,放入包中道:“回去吧!这里已经不属于你们。这里属于新主人了。”



      第二十三回      夫妻得法齐修炼


      这天,芳蕊正在水池洗衣服,儿子龙儿正在沙发上睡觉,她把洗完的衣服晾晒到阳台上,其中包括那件纱衣与丝袜。
   忽然她发觉背后站立一人。
“对不起,没出声是怕惊醒龙儿。”她并没有回头而是伸玉腕挂好最后一件,她的衣服并不高档,高档的也是从前的旧衣服,她讨厌娘家的施舍,因为她与父亲有怨气。
“你喜欢龙儿吗?”
“喜欢。”
“可是他并不是你的儿子。他本应该是你的儿子却不是,凡这种情况没有喜欢的,而且是憎恨。”
“不!众生皆为我子。包括你。”
“你好伟大。”
   “谁让你拿回来的?”孟醒点点纱衣与丝袜。她终于开口了道:“它们已经不属于你。如果你想要还可以拿回去。”他没有吱声。沉默片刻后她接着问:“你肯吗?你不肯,对吧!所以它们就应该离开那里了。”
“那洞房怎么办?只到我白发苍苍时依然等待那个永远不会来的新娘?”
她猛转身抱其哭泣道:“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如此残酷。”孟醒也流泪了。
“我对不起你!我若知道如此,我当初认可死!也绝对不会抛弃你。”
“别哭我从来没有怪你。我可能责怪你吗?是共匪害的你我如此之惨。我知道你还没有三退。把党团队都退了吧!”
“好,你说什么我都肯做。”
“用小芳这个化名吧!”
“嗯!”
“多抱我一会好嘛?”
“行。”
“我知道你今日来,绝不是带我走的,而是叫我留下的,留下来依然给别人当老婆。”
“你太了解我了!我们真的应该是夫妻。其实我也很痛,我只能永远的等待那个永远不会来的新娘了。”
“不,那个新娘已经到了,她将代替我!我已经答应她了。”
“让她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必须这么做。”
孟哽咽道:“那就意味着我永远放弃你了!”二人均是哭泣。
“我留下来也好,就用这痛苦的家,来惩罚我这负约的女人吧!”
孟醒道:“你可以改变他。”
“根本不可能。除非砍掉他的双手。”
“那你就改变自己,使自己不生气不痛苦。重新随我修炼吧!只有大法能使你走出命运的泥潭让你坚强起来。不然你痛我也痛。”
“可是我依然害怕共匪会杀了我。”
“你在家悄悄的学。”
“好吧!我试试。”
这时,龙儿醒来哭泣叫着妈妈。芳蕊叹息道:“儿子,你难到不想让妈妈此生幸福最后一刻延长些吗?”她知道自己也许是最后一次投其怀抱了。
二人来到客厅,孟抱起龙儿哄着,笑道:“看,龙儿的眼睛像妈妈。脸盘像爸爸。”芳蕊嗔道:“别说像那个家伙,提起他我就来气。”
孟轻声道:“来,龙儿,咱们一同听师父讲法。”说着打开小广播。师父的声音响起来,龙儿非常的高兴。芳蕊并不陌生,那么多年她不知听了多少次,过去好像都忘了,现在又想了起来。
一讲听完后,二人一起炼功,这是她们过去经常做的事情,她似乎又想起来从前的时光。找到了从前的感觉。
从此每天孟醒都抽空到来,与她一起学法炼功。有时碰到齐麟把他也拽过来一起听法。开始他不老实,坐不住闹心。
   芳蕊严肃道:“你给我老实的听师父讲法,你不学好,咱俩就拉倒离婚。三条腿蛤蟆难找,你这样货的二条腿活人有的是。”他只好静心的听着。他听着听着心想:这法轮功讲的都是科学啊修心养性提高道德,哪来什么自焚自杀投毒,嘛!共产党太阴损了。电视上全部是抹黑栽赃啊!
此后,芳蕊抓到门道了,这下主要不光自己学,硬拉着丈夫学,闲时就拉他学法炼功。省的他去赌钱。渐渐的齐麟也发现,炼功后不光烟酒戒了,肥胖减了十多斤高血质降下去了,还比从前有劲了。
更可喜的是,妻子对自己越来越温柔起来,越来越有笑脸了,有时感动的抱着老婆哭泣。他发现赌钱越来越没意思了。




       第二十四回       法律与道德


   转眼正月快过去了,律师楼也早已开张营业了。这些天,检察院的小官金大伟有些忙,因为自己的独生爱女,终于大婚动了,可却找个法轮功修炼人。
    他决定亲自出马,看看让自己女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以身相许的东床快婿是何许人也。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把自己的女儿迷昏。
   这天,一个身材魁梧的方脸微胖近六十岁的男子来到成功律师事务所。进屋后,老王立即上前道:“哎呦,老金这么有空?”“我是来看看你,顺便看看潇潇听话不听话。”“哎呦,潇潇太好了,真羡慕你有福有这么个千金。”老金笑道:“你就宠她吧!把她宠坏了。不听话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孩子哪用打骂,好的没挑。”“哎呦,她这么大要成老姑娘了,你当叔的碰到合适的没给介绍一位?”
   老王笑道:“贤侄女眼界真是高啊!真选了一位啊!”“竟然有这事?给我看看。”“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吧!”“别的,我就是为这事来的。”老王明白了,笑道:“我猜你就可能为这个而来。小伙好的没挑,无论是长像人品,可惜我家没女儿,不然一定选择他当女婿。”
老金不屑道:“一个法轮功你就器重到这个地步。”“老金对法轮功还不了解吗?你办案这么多年,有铁杆学法轮功的人杀人放火抢劫贪污腐败的吗?”老金想想道:“这个倒没有。”“不但是没有,而是一个都没有。”
老金道:“其实我也不信共产党对法轮功的那些造谣。一会说学法轮功入魔自杀杀人,一会说人家反华反党,说白了不就是威胁了共产党才栽赃人家什么杀人自杀吗。这个共产党也忽悠不了我。主要共产党对法轮功太狠毒了。我女儿随时当寡妇啊!”老王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人家小孟并没有想要你女儿,是潇潇硬追求人家。”“什么?你的意思人家还不喜要我的女儿。他干嘛的?”
老王给上茶,然后道:“小孟原是武警部队教官,因为九九年时不放弃法轮功丢了职业一直在我这当律师。”“什么?他个穷律师竟然不喜要我的女儿。”“人家并不穷,人家老爹可是省司法厅的干部。”“你把他叫来让我看看?对了连我女儿一起叫来?”“好吧!你就在里间观看。”然按下钮道:“小菊你把孟律师金律师都叫来。”
    片刻后,二人到来,孟道:“所长你有事?”潇潇道:“叔叔。”老王道:“从其他所推过来个不挣钱却挺麻的案子,你们看能否接一下,一个老太太文革时被丈夫恶告为反革命挨整。(潇潇怒说太可恶了)丈夫与其离婚另娶,新妇生的儿子却以受害人最小的儿子名字落了城里户口,受害人儿子被赶到农村因条件差病死了。老太太现在告这个冒名顶替的儿子,让他养老却遭到拒绝,你看怎么办?这样的案子出力不挣钱律师都不愿接。”
小孟道:“我看接下吧!咱们律师楼宗旨是为受难者申冤。”
潇潇道:“我来接吧!”老王笑道:“贤侄越来越勇敢了。”潇潇道:“我是给他接的!”小孟道:“你看,他总是请神送不了神,每次都推给我,我不做她就哭鼻子。”众笑。潇潇羞涩道:“谁让你跟人家打赌赢了我一辈子做你的宠物!你负责吧!”众笑。
老金惊的瞪大眼睛在别间偷看,她从没见过女儿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这个温柔的样子,过去每次给她介绍男朋友,她都是连个笑脸没有,现在这表情简直是人家怀抱中的小猫咪。
老王道:“这个案子极少见,你怎么解决?”潇潇道:“一定要把他这假儿子告倒赔钱。”这时,门口又站着几个律师旁听热闹。小孟道:“你这头脑简单的傻白甜的家伙就是天真。”众笑。潇潇嗔道:“那请你孟大律师拿出个高明的方法吧!”小孟道:“我的高明方法就是劝老太太夹包回家,别白搭钱给金大小姐买零食吃了。”众人大笑。
潇潇嗔道:“为什么不是报仇?而是回家?”小孟道:“把手伸出来?”潇潇伸过玉指,他使劲打了一下,她哎呦一声,然后翻过去又打了一下,她哎一声道:“干嘛打人家?这什么意思。”小孟道:“手心也是肉手背也是肉,伤害哪痛的都是自己,这就是亲人。所以亲人间产生矛盾绝对不要动用法律,只能调解。伤害哪方疼的都是自己。”门口的律师们道:“说的对。这样的案子根本没法打官司,人家就是不孝敬你有什么办法?夹包回家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老王道:“所以我总是觉的孟律师是思想家哲学家,我看过他办案的许多案卷,他跟人家双方讲道德而不是讲法律。讲法律不讲道德根本无法解决矛盾,很多时侯法律强制解决的问题实则又会产生更大的仇恨潜在危机。”
   潇潇用敬佩的眼神道:“所以跟他一起合作办案,他的方式我都不会,很多时候我觉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小学生,好像是个不懂的孩子,在听家长讲道德事理。跟他合作这么久好像重新在学习律师专业。”
   门口的王律师道:“确实孟律师办案方式很有特点,我一直在借鉴学习,确实很多时候讲道德比讲法律更能解决问题。”
孟道:“师父在讲法中谈过这个问题,古时断案都是根据道德而非法律,古代只有简单的王法。看这个人怎么样就用道德衡量。法律是道德完蛋了没有办法的办法,一个国家如果讲依法治国,就代表这个国家的道德败坏了。没有道德很快法律也会失去正义。”众人点头。大家又闲聊片刻而散。



   第二十五回   法化仇恨


       老金倒吸了一口凉气,确实女儿的眼光不一般,这个法轮功果然了得啊!不过还是不能让女儿嫁给他,太危险啊!哪天连累了自己怎么办。
他出来后,老王笑道:“怎么样啊?看上眼没有啊?令嫒的眼光怎么样?”老金点点头道:“是不错的小伙子,很有理智,不过嘛,既然看不上我的女儿就算了。”然后客套几句后就走了。
晚上回家,看到女儿有了恋人的幸福快乐样子,根本不像会放弃他。他暗暗琢磨得想个办法,让女儿放弃他。他一拍脑袋有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一定让女儿心甘情愿的放弃他。

   这天,成功律师楼最偏僻的办公室椅子上,坐着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妇,她叫周秀兰。她的体形依然比较清秀,她脸上皱纹与其心中的仇恨一样的深。她一定要讨回公道,她一定要让假儿子对自养老,因为是其母亲害死的自己儿子,因为假儿子的母亲刘丽就是丈夫的后妻用她自己生的儿子顶了兰的小儿子的城里户口,才导致儿子随自己去农村改造而死亡。
她对丈夫当年文革时期的绝情对自己的诬告依然恨的咬牙切齿。
孟醒先对她进行了子女赡养老人的相关法律进行了解析。老人似乎看到希望,因为没一个律师肯这么和气详细的解释,都嫌自己啰嗦。
她道:“我能打赢了官司吗?”孟醒没有直接回答,道:“老人家,您现在与谁生活在一起?”“与我的女儿凤儿住在一起。”“她对您怎么样?”“很好,比起其他人很好了,每个月都给我钱花,还给我买吃的用的。”老人脸上流露出满意的表情。
“如果你的女儿依然给你钱花,给你买吃的但却经常的骂你对你不孝怎么办?能否用法律解决?”老人噎住无语了,片刻后道:“我没明白你的意思,这个问题跟案子有关系吗?”
   “有,当然有。我的意思是伦理道德上的事情根本就无法用法律解决的。比如你这个假儿子他顶替了你的亲儿子得到了城里户口,按伦理你就是他的母亲,他就应该养你啊!可是他却因为你们夫妻矛盾关系与你没有丝毫的尊敬,根本不理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啊!”
周秀兰怒道:“难道我就放过他们?”孟醒给老人又添了茶,然后道:“就如同我问你的女儿如果对你不敬怎么办。从法律上讲,她给你钱物已经尽到责任,可是却经常骂你对你不敬这就是法律解决不了的层面。这是道德伦理的层面。”
老人咬牙切齿道:“我恨死我的男人了,我当年因私下里与几个工友对毛泽东老鬼批评了几句,被人告密。他为了自保竟然主动的举报构陷我,与我离婚另娶又害死我的儿子,我恨死他们了。”潇潇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
孟醒背着手叹息道:“又是马列邪教造成的亲人反目永远无法愈合的心灵伤口。老人家你好正直,知道毛魔头是罪恶的,没被其迷惑。我问你,如果没有共产党没有共匪害人,你的丈夫能否害你与你离婚?”
    周秀兰沉默片刻喝了几口茶道:“不能,我们还会过的很好。”“这不就结了。一切罪魁祸首都是共匪。比如共匪在狱中酷刑折磨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群众。受不了放弃了还不行还得打别人。你说打人者与被打者都是受害人,他们能互相仇恨,共匪一旁偷着乐吗?”老人咬牙道:“丧尽天良的共产党咋不全死了。”“会的,上天还在给许多好人机会,让他们快点退出党团队,将来不三退死心塌地的跟随迷信马列邪教的都会被大瘟疫灭掉。”孟醒经老人同意,立即给其做了三退。
随后道:“老人家,我的命运与你何曾相似啊!我因为坚定按法轮大法做个好人,我的未婚妻离我而去,我的洞房至今还在等着她,可是我从来没有恨过她,因为我们都是受害者。”
老人惊讶道:“是啊?其实吧,我当初也在公园里学了几天法轮功,可是还没学明白咋回事呢,共产党就疯狂打压了,我因为文革时期挨整怕了就没敢学。”
孟苦涩的点点头,然后语重心肠道:“老人家放弃心中的仇恨吧!回家与女儿过好日子去吧!恨也没用害的反而是自己。你不过是为了一口气想找这个假儿子点麻烦,结果呢没出气反而会惹来更多的气。《转法轮》你也看了善恶有报是天理,做恶将来都会受报应的。谁害你他就把他的德都损失给了你,他造下罪业,你吃苦受难了自己的罪业也转化成德了,德多才有福啊!既然如此你还有何不解气的呢?”
周秀兰长出一口气道:“好孩子,我听你的,跟这样的人生气不值。人在做天在看,我问心无愧就行了。”“这就对了!你就别浪费这律师费了。回家重新修炼大法修心养性延年益寿才是正格的。”
“好好好,我家里的大法书都保存着呢。我回去一定好好修炼。”老人的脸上满是轻松,没有了来时满脸那刻骨铭心的仇恨。孟送到楼下花二十元给打车而去。



   第二十六回      贪官奸污案

    孟醒望望天上的太阳,平伸开双手,有怀抱苍宇之气势。然后回到办公室刚到门口,却听到里边啪啪啪的鼓掌声,潇潇道:“精彩精彩,闻听孟大律师的精彩演讲,感动肺腑啊!”
   孟沉脸道:“现在工作时间,你乱窜什么?一会我去金二当家那去投诉你,罚你打扫卫生。”潇潇撅那粉色待亲的小嘴道:“哼!人家看你对老太太比美女都亲,你干脆娶老太太得了!”
孟道:“我让你瞧瞧妒妇是什么形象。”说着将其拉到大镜子前,让其面对镜面,然后从后边用双手掐其脸蛋向二旁一扯,她的嘴登时咧成大大的一字,她还吐了几下舌头。二人大笑,潇潇掩樱唇笑弯了腰,然后跑了回去。
中午下班前,孟来到潇潇的办公室,小梅小菊六七个女律师都在闲聊,孟板着脸道:“我投诉,有人在工作时间整天乱窜,我建议罚他打扫卫生三个月。”小菊小梅众人都道:“对对,罚他。”孟道:“二当家的难道徇私枉法不成。”金潇潇怪着脸道:“我同意,这下你满意了吧!”孟笑了道:“走走,去快餐店我请客。”众女高兴的欢呼。

    这晚,一间楼内,金大伟与他的二奶周小凤正在密谋多时。
金道:“你记住没有,就这么做,把那个律师哄到床上。”
凤道:“你不怕吃醋?”
“怕什么,吃饺子都得蘸醋。我要让我的女儿亲眼看见,他的心爱之人原来是伪君子。这样才能愤怒离他而去。”
“那个律师叫什么?”
“哎呦,我忘了问,他姓孟都叫他小孟。他是个法轮功,我怕他连累了我们全家。”
凤娥眉一挑道:“什么?法轮功,孟律师……他是不是成功律师事务所的?”
“对啊!就是我女儿的律师楼。”说着递上一卡道:“这是十五万元的律师费,余下的给你零花。你要随便编一个什么事,主要是把他哄到床上。”
凤道:“我就说有个领导干部对我进行奸污怎么样?然后我控告他。”
金一拍大腿道:“太好了。就这么办。”说着搂抱她亲吻道:“我的美人真会办事。”
凤淫笑道:“包你满意!一定让你高兴的心脏病重发。”
“你这魔鬼般的身子现在就让我心脏病发了。”他狂吻其那白嫩的玉脖,凤哎呀哎呀嘻笑着,眼中却透出一股寒光,这股寒意似乎足可冻杀任何人。
   次日,一早,律师楼的金二当家的竟然打扫着卫生拖地,众人奇怪着,因为每天都是孟醒在做这个,今天怎么她做了起来。小梅小菊道:“哎呦,怎么你做起这个了?每天都是孟律师在做啊!哎呦,没过门就开始心疼老公啦,羡慕死个人儿啊!”
潇潇拍其头一下道:“羡慕你个头啦!我昨天被人举报了,被罚打扫卫生三个月。”二人掩樱唇惊呼道:“天哪天哪!原来昨天孟律师举报的竟然是你啊!”众人哄堂大笑。
   转眼到了六月,长春已经花红柳绿,街上爱美的姑娘穿着各式新潮服装,不乏有太多露胳膊露大腿的。
    这天,九点左右,律师楼下驶来一辆轿车,下来一位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秀发盘头,大脸盘挺富态,唇如三月桃花,白色纱衣黑色超短裙,丝袜高根鞋,身上香水气息,差不多迎风都能闻到。
她来到孟醒的办公室,将包包放在其桌上,孟礼貌道:“大姐你好,欢迎光临,希望我能帮助你。”她启樱唇道:“你是孟律师?”“对。”“我叫周小凤,在汽车厂做会计工作。我被贪官奸污,我希望你替我打赢了这场官司,替我报仇。”孟道:“首先对您的不幸表示问侯。请问你可有人证物证?因为法庭上要讲证据的。”“有,我有证据,证据都在我家案发现场。”说着哭泣,似乎无限伤心。
孟道:“请大姐平静情绪。奸污你的人叫什么名?”“他叫金大伟。”孟一愣怎么像潇潇他爸爸,问:“他什么单位?”“可能是检察院的。”
   听的孟倒吸一口凉气,他急忙去门口看看,见潇潇不在,转身回来。周小凤道:“怎么你不敢接这个案子吗?听其他律师讲你是学法轮功的,我听说法轮功是佛法,修佛的人不会这样胆小不敢主持正义吧!”
孟道:“只要事情属实,我可以试试。不过民告官,胜了的机率不高,除非你有势力。”“我也知道,我报警派出所不管,所以我才找律师,这就看你的本事。你敢不敢接?”“敢,律师就是主持正义的。”于是二人签下了合同。



    第二十七回   生死大关欲望的考验
   

    签完合同后,孟还劝他退出了党团队。周小凤咬牙道:“我恨死共匪了。”孟道:“我们先要去你家取证,没有强大的证据你根本胜不了。”“好吧!我们现在就去。”孟坐其轿车,来到其家,凤直接将其领入内室,果然床上几件凌乱的女性的内衣,撕破的丝袜等等,还有床上的秽物痕迹。
凤掩面娇泣,孟拿相机拍照,然后将所以证据用塑料袋装好。凤突然跪其面前哭泣道:“你一定要替我审冤啊!”孟掺起她道:“大姐放心,我会尽力的,我一定会尽力的。”凤忽然转过身脱光裙子,二条玉腿像猪油一样的白嫩,孟立即转过身,凤将小三角裤用二指夹出放入袋中道:“这个粘着从我体内流出的他的罪证。”
   孟装好道:“好好,确实是重要证据。还有什么?”可是凤并没有穿衣的意思,而是将上衣也脱光,整个一丝不挂。孟毕竟是未修炼圆满之人,有一定的情欲,被其搞的气血湧动,急忙转身定心。没想到她上前将其抱住用勾魂般的柔声道:“孟律师,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大姐现在就是你的人。尽管大姐不是干净的女人,但是给你尝尝鲜当个野味还是可以的。”
孟心想:师父讲过修炼人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这是过色欲的生死大关,此时是最危险的,修炼人一旦犯了淫乱大罪,就毁了。按师父讲的向内心去找自己的执着与错误,然后归正。发现自己因为对未婚妻的情始终那么的大,应该修去了。
他努力克制欲火,因为这个女人身体太具诱惑力。
他主动克制,体内的法轮等修炼机制立即唰唰清除着色欲等魔性。
   他平静而严肃的道:“大姐,你不必这样我一定会尽力帮你。我是大法修炼人请你不要这样。”
周小凤唰跪在地上掩面哭泣道:“我一个弱女子被人家欺负,我能还有什么办法啊!只能用这下贱的方式来报答恩公。”孟好言安慰终于使其穿上了衣服。
   凤道:“看把你的手帕也弄上眼泪鼻涕,我给你洗完晒干后再还给你。”“好的好的。”然后孟提着证据,凤将其送走,又回来。
立即拨通手机,老金见是情妇号码立接过喜道:“怎么样?”凤嘻笑道:“我去了,孟律师来了。我哭哭泣泣差一点将他哄到床上。”
老金哈哈大笑道:“好好,做的好啊!下步咋办?”
“下步我们接着找证据啊。”
“找什么证据啊?”
“找金大伟奸污我的证据啊!”
“去你妈的。”
凤嘎嘎大笑道:“你怕了?!”
“就你这婊子还用奸污,自己往床上爬。”
“坏蛋,不理你了。”
“美人别生气。下步咋办?”
凤喜道:“下步我经常的叫他来,然后带他假装找证据,然后东逛西逛,熟悉了后找机会再哄他上床。一定要完全你吩咐给我的任务啊!一定将他降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好!完全任务我一定重重有赏。”
“放心吧!潇潇一定会放弃他的。”
“好。”老金哈哈大笑着挂了。

   经过半年多的学法修炼,多读《转法轮》听师父的讲法,芳蕊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三观全变了,心性道德越来越高。她明白了,自己与丈夫公婆的缘份都是很大的,可能生生世世都是亲人。
   她有一天中午休息时,做个清皙的梦,梦见丈夫齐麟在古代有一世竟然是自己的妻妾,那世就爱赌钱经常挨自己揍。她醒来后颇觉有趣,现在末法末劫阴阳反背的时代,自己转成女身,他现在转成男身,可是生生世世形成的观念却不改。见丈夫那娘娘腔咋看咋是个窝囊废,元神可能真是女人。
   芳蕊知道自己过去也有许多缺点,当军人时被马列邪改造的脾气非常暴燥。过去与孟醒恋爱时就经常因为一点小事闹的不可开交,总是孟让着自己,偶尔气的他也打自己几下。自从孟修炼大法后,道德提高后,更加的哄着自己宠爱的像在妈妈的怀里一样的舒服。
    结果嫁给齐麟后,处处拿他跟孟比,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整天喝斥他骂他打他,毫无妻子的温柔。
   从此芳蕊越来越温柔体贴的照顾丈夫,照顾公婆,婆家三人感动不已。这下全家一同修炼大法,一起拉着齐麟修炼,因为可让他给坑家坑怕了。从此麟不再赌了,单位的官员狐朋狗友们再怎么叫也不去,回家享受老婆的温柔去。他们家和睦好了之后,孟醒则极少的再去了。
   这天,周小凤来找孟醒,因为她经常来,与许多人都熟悉了,包括潇潇,大伙对其印象是性感迷人。每见孟醒与她同时出去,潇潇就浑身不自在。努力安慰自己,现在修炼大法了,不能执着于情,可是因为她入门时间太短,根本达不到那么高深的无执无欲、大慈悲、胸怀天下苍生的大德之境。总是有意无意的盯着他们。
   凤见孟不在,就坐那等着他,忽见水池中泡件衬衫,立即伸玉指给洗了起来,潇潇立即过来看她做什么。唿一下醋坛子翻了。柳眉立起拦住道:“你干什么?为什么乱动人家东西?”
   凤早就从其父亲提供的照片视频上认识她,但是装作不认识,笑道:“孟律师是我的恩人,为她做点事是应该的。也许我后半生都为他洗衣服。”潇潇睁大眼睛道:“什么?”
凤羞涩道:“其实我们……其实我们……哎呀,你还是个姑娘景,不跟你说了。”潇潇登时全身冰凉。



       第二十八回   一关又一关

    潇潇气的转身离去,周小凤等了一会不见其回来,就走了。
原来孟醒去解决自己车队的问题,新增加了几辆新车,因为这才是他真正的钱包,他根本没指望当律师能挣几个钱。他自己有车队外人基本不知道,连潇潇都不知道。纳闷他经常施舍给这个老人那个困难人,听说还捐钱印刷真相资料,他哪来的钱?心想:应该是律师费花个精光。所以经常给其购买衣物食品。
孟醒刚回来,潇潇立即过来,泪汪汪的皱眉道:“你跟我说个明白,你跟那个周小凤什么关系?”孟明白了醋劲大发了,道:“我们很好啊!”
潇潇尖叫道:“你别跟我开玩笑!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他只是我的委托人。”
“那他为什么给你洗衣服?”
   孟转头望望,果然衬衫已经被洗干净放在丝筐中。潇潇上前抓住使劲摔在地上,使劲踩了几下。孟捡起来道:“天哪天哪!将来谁敢要你!我自己没抽出时间别人给洗还不行。”
她大声道:“就是不行!不许别的女人给你洗衣服!”小菊小梅悄悄偷偷看看赶快跑了。
“那谁给我洗啊!”
“我来给你洗!你给我说实话,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关系?”
孟叹息道:“我早就不是处子了,你何必多此一问。”
“从前的我不管,我就说你跟她?”
“我们什么呀什么呀!我不过去各处取证。”
“在没在她怀里取证。”
“真有,而是内衣。”
“我恨你!”她掩樱唇哭泣转身跑回家去了。
   金大伟见女儿回家来气的不像样子,趴在秀床上大哭,妈咪好说歹说的哄着,他却偷偷怪笑着简直比吃蜜都甜。暗中打电话赞扬道:“好,做的好,再加把劲就黄了。”凤哈哈尖笑道:“好,我一定加把劲,把我的狐魅术全使出来。”
   这天,下午,孟突然接到凤的手机,她好像喝酒了,喃喃凄凉道:“你告诉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为什么世界这么冷酷,没有一点温暖……孟律师,我知道你是好人,希望我死后,你将我这贱尸,扔到山野里,让我的魂,与清风一起哭泣……。”没等说完挂了。
孟醒大惊,怕她真做了傻事,立即驱车赶到其家。门没有锁,进入见其坐在沙发上,裹件睡衣,玉腿横出,显然是刚洗完澡,她一手拿着酒杯,那粉色指甲把杯酒映红,另一手拿个药瓶。
他上前一把夺过,凤哭叫道:“还给我!叫我死!叫我死!”
“大姐,别这样,千万别自杀,没到寿死了,就成为了孤魂野鬼无吃无喝极其痛苦。”
凤抱其哭泣道:“我也想活,可是我没有一点温暖,虚假的人世,贪婪的龌龊,亲人的冷酷无情,没一个关怀我。”
“大姐,我理解你!理解你,我们也是朋友啊!闲时你可去我那说说话。”
“可是那个丫头容不下我!我知道她爱你,我知道我不配。我下贱的一钱不值!”
“大姐不要自贱,在我眼中大姐是最好的。”她投其怀中哭泣着,道:“谢谢你!谢谢你!你是现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给我一点温暖的人。”说着甩下睡衣一丝不挂的抱着他。孟醒本想扔下她转身就走,又怕她真做了傻了。如果不走,温香软玉在怀,四十多岁的美妇如同熟透的桃子正是人生最后最甜的时刻,随时有让人意志力崩溃的诱惑。
他咬牙努力控制情欲,知道这是最危险的!传统过去修炼界哪个人一旦犯下淫乱就永远不能再修了,就这么危险。确实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哪!孟闭目默念大法经文来压住内在的魔性。
她用那叫魂般的声音喃喃道:“姐唯一剩下这个身子可报答你了。”说着樱唇印其唇上,孟立即闪开。然后抱其来到浴室,用凉水使劲冲她片刻,把她冻的发抖,然后抱其进屋,用被子盖好。这下她才不敢再勾引。
次日,早,她才醒来,好像恢复了理智。慌张的穿好衣,羞涩无尽悔恨的打着自己耳光自责着,孟又安慰一番才去上班。
凤则对镜从容得意的笑着,突然眼现寒光,握紧秀拳咬玉牙道:“血债血偿,你们的好日子没了!”然后梳洗后也上班而去。

    星期五即将下班时,周小凤到来,孟醒去办其他案子不在,他手中提着一个餐盒,进入了办公室。
潇潇立即过来,道:“他不在你走吧!”凤摆摆玉指,羞怯的像个怕人的可爱小鹿,道:“你别误会,我给他做了些小菜,来我给你看看?”“你为什么给他做菜?”凤羞涩的道:“因为,因为,我……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潇潇差点没昏过去,皱眉瞪大眼睛道:“什么?什么?你竟然是他的人了。”凤点点头,将餐盒点点道:“吃啥补啥,我给他炒了腰花,男人房事频了一定要多补补,这是做妻子的责任。”潇潇浑身颤抖道:“你们你们……竟然有了房事?”“我知道他是个衷情的人,他一定会对我与孩子负责的。”说着摸摸肚子,母爱浮现道:“宝宝,爸爸就在这工作,将来你也要做律师。”潇潇再也听不下去了,头冒冷汗,晃晃荡荡跑了出去。
凤突然撇着艳唇面带冷笑一改刚才的良妇形象。
   孟醒手机声响,他打开,只听潇潇声嘶力竭大叫道:“我恨你!我恨你!”然后就挂了。把孟醒惊的心砰砰直跳,她从来没见过潇潇生这么大的气,那声音几乎是绝望的嘶哑惨叫。再拨却不通了,他急忙回去。早下班了,大伙都走了,他也只好忐忑不安的回了家。
   次日,潇潇没来上班,她急忙去问小菊:“潇潇昨天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昨天下午,周小凤来给你送菜,不知为什么,就这样了。”
    孟想想拨通了凤的手机问:“大姐,你与潇潇说了什么,她好像非常……。”话没等说完周小凤娇泣道:“都是我不好,以为你辛苦,给你做了点菜,却被她撞见就……姐就是不幸的人,遇到谁都给人家带来不幸,你那天让我死了就算了,为什么让我留下来!”
“对不起大姐,你好好保重。没事了没事了。”孟觉的怎么搞的?好像很大的事,一说却又没什么,好像很小的事,偏偏搞的好像挺大。



   第二十九回    一霎儿风一霎儿雨一霎儿雾

   孟醒放下手机感觉很累,疲倦的坐在椅子上。忽然门开了,进来一位五十多岁的短发女人,面皮很细嫩增白面油非常的滋润,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那条条细纹,从考古学讲年青时应该是个美女。从其气质来看,不像普通人,因为有点权力拿架子习惯的人,姿势与普通人就是不同。他蓝衫长裙,仔细看着对方,她正是金母梁娟。
孟醒似乎从其体型上看出了潇潇的影子,立即站起来,笑道:“你好你好,欢迎光临,你需要法律……。”没等说完,对方嘡一句截断道:“你叫孟醒?”“正是。”没想到她扬手啪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厉声道:“你既然与我女儿恋爱交往,就应该用情专一。”孟立即明白了是谁,脸上挺疼,原来对方手指上一个金圈,他点头笑道:“没想到婶婶过来了。来来请坐。(伸手做请势)您老人家来的正好,我有个事情需要说明白,我并没有与潇潇有恋爱关系,我与她只是普通同事关系。是她自己产生的错觉,我多次警告她我们非常的不合适,请您回去商量她不要再打搅我的正常生活。我早就告诉过她,我多年前早已经有了女朋友未婚妻,我是个用情专一的人,我一直对我的未婚妻没有变心。所以我劝潇潇不要对我浪费感情。”他的后半段,表情非常的严肃,气势好像一座大山,让梁娟感觉到一种很大的压力窒息感。
她登时感觉很尴尬,人家意思是根本不喜理潇潇,是自己的女儿像个狗皮膏一样硬缠着人家。她因为是个小官霸道占上风习惯了,以进为退来了句道:“我女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说完转身走了。
小菊偷听,差点撞上赶紧跑了。回去跟小美媚悄悄道:“这下完了!金妈妈打了孟大哥。”她们渐渐的都尊他为大哥了。听说潇潇要完,她们暗生出高兴,因为自己可能有希望。人心真是复杂。
梁娟回到家中,来到床前望望带死不活的女儿,抓其手柔声道:“乖乖,别伤心了,妈妈去见他了。原来人家已经有了未婚妻,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妈妈替你出气了,我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没想到潇潇一声尖叫坐了起道:“谁让你打他了!你害惨我了,气死我了。”眼一翻昏了过去。吓的梁抱起女儿大呼小叫,金大伟吓了一跳闻声跑了过来,二人同时连拍打带呼叫,潇潇嘤咛一声才缓了过来,再一声不言语,好像呼呼困难。
    吓的她大哭道:“女儿哎!你怎么了,你若有个好歹,叫妈怎么活哎!”老金也说上了好听话,道:“姑娘别愁,哪天老爸找他去给你们完婚,小样的我女儿还配不上他嘛!”
   潇潇这才大哭起来,叫道:“你为什么打他!我恨你!我恨你!”又差点昏过去。
金大伟心里偷着乐,心想:这下彻底的完了。背后偷偷打通手机,周小凤道:“怎么样?”老金嘎嘎大笑道:“好好,就这么做,再加加油就彻底的黄了。”凤哈哈尖笑道:“你放心,我包你满意,一定让她们彻底的黄了。”二人同时大笑,各有各的算盘。
   潇潇又奄奄一息似乎不会动了,梁娟这个后悔,确实自己太鲁莽了。假如将来若成为了自己的女婿,如何面对?假如黄了,这下坏了,自己受埋怨一辈子!本来自己的女儿找对象就难,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哪个都不满意。
突然,潇潇坐了起来,衣冠不整的提包而去。她几天来吃不好睡不宁,从昨天到今天没吃饭,赶到律师楼,已经晃晃荡荡眼冒金星了。
金潇冲进孟醒的办公室,栽几栽晃几晃,孟立即上前抱住她,她捧其脸虚弱的道:“妈妈打你了?痛吗痛吗?”一下昏了过去。
不知何时她一下醒来,原因是什么东西一滴滴,滴其脸上,她睁开美目,见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办公室休息室的秀床上,孟抱着她的娇躯。竟然是他的泪水,他感动于在共匪这么残酷的环境,竟然有个女子这么衷情于自己。
潇潇又唿的坐起捧其脸泣道:“妈妈打你了!痛吗痛吗?你打我你打我。”说着哭叫着就打自己。孟一把抱住她将她抱的更紧了。这时,梁娟疯了一般的追赶来,进入女儿的办公室,望望此情此景,悄悄的退了出去。出去后造个满脸通红,窝头回去了。心中后悔不已,知道坏了,女儿抽斜风耍小性子,自己当妈的不懂事也跟着搅和,结果在女婿面前这个蜡坐定了。她认定这个女婿了,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不是女婿是什么啊!知道人家若稍稍有点邪心,自己女儿肚子早大了十回不止了。
   女孩子的天, 真是一霎儿风一霎儿雨一霎儿雾。



      第三十回    阴谋在计划中进行


   潇潇终于平静下来,孟醒放开她,站起来背手望着窗外一语不发。潇潇知道他生气了,忽然抽泣起来。
   孟轻声且严肃道:“我不希望再现类似事情,不然我会离开这里。你既然信不过我,干嘛非缠着我?只为你个人的情绪发泄?害的你妈都跟着丢脸。假如我将来选择了你,让你妈如何面对我?”
她哽咽道:“她说你们……你们……有了孩子?”
“什么?”
“她说她肚中有了你的宝宝。”
“于是你就信了?这就是我不愿接受你的根本原因,你太幼稚根本没有长大,我是个非常特殊的人物,我的妻子必须识大体申明大义能与我同舟共济顶住狂风暴雨的。不然与当年的芳蕊一样,口说对我爱的死去活来,结果共匪一忽悠一吓唬,登时就蒙了。就你这样能行吗?”
      潇潇泣道:“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孟醒转身来到其面前,捧其脸为其擦去泪水道:“潇潇妹,你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假如是太平世道,我一定娶你,这样好的娇妻天天在怀多好啊多幸福啊!可是你是个温室的花朵,应该找个与你同样温室的人,这样才幸福。而我不同。
你的人生目标是享受卿卿我我男欢女爱浪漫的家庭生活,可是我的人生目标恰恰是修去情色欲望名利,我的人生目标是救度众生,让天下众生认清共产邪教本质将来在大瘟疫淘汰共匪与其同路人时留下来得救。这条路充满血腥苦难,我敢享受温情的男欢女爱吗?那样我会在温柔的陷阱中被毁掉。已经有无数同修毁在了温柔乡中了。”
潇潇擦擦泪道:“我一定要好好修炼,提高道德与你同甘共苦。”
“如果你若承认自己是个修炼人,这几天遇到的事都是对你提高心性道德的考验,可是你一关都过不去。表现的所思所想与常人一模一样。”
“放心,下回再来考验时我一定过去。”
“你别说了,咱俩永远不可能,死了心吧!”潇潇登时放声大哭。
孟醒晃头唉声道:“刚刚说完,下一个考验到来一定能过关,结果话音刚落,下个考验来了,立马就哭。唉!(背师父的《洪吟》诗句)
〈谁敢舍去常人心〉
常人只想做神仙,
玄妙后面有心酸;
修心断欲去执着,
迷在难中恨青天。”

    潇潇登时破泣为笑道:“再等下一个考验来时,我一定能过关,不论什么考验,我都心如止水、达到泰山崩于面而不改色之神仙境界。”孟一听又是幼稚的孩子话,知道修炼境界不是逼出来的,达不到那个程度,怎么也不行,笑道:“好吧!等你修好心性道德时咱俩再说,我等你。”转身出去了。潇潇见又有希望了,竟然高兴的笑了起来,可睫毛上还挂着个大泪珠。
   数日后,周小凤说提供新证据,希望孟醒过去,他立即过去。凤非常亲切,言语中更加暧昧。孟严肃和气的道:“大姐,我希望你不要对潇潇说太刺激的话,免的产生误解。”
凤确实有姿色,眨美目道:“刺激的话?什么?”
“比如,说有肚中有宝宝,这个……。”
凤低视羞涩道:“那晚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想,我想,其实,我,我,我真的……。”
不由娇泣道:“其实我是自我欺骗,我真的希望怀上我心爱之人的宝宝。”
“大姐你何必呢?”
她掩樱唇泣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也瞧不起我。”
孟转话题道:“你说提供证据,能拿给我看看吗?”
“算了,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等哪天的吧!”
“好,我有事我先走了。”
“你就不肯多坐一会吗?多温暖我一下不行吗?你既然不管我,还救我干什么?让我死了算了。”哭泣的伤心欲绝。
孟只好坐下道:“你要往开了想。”
“你叫我如何想开?你现在是我唯一活着的动力,我每天靠幻活着,幻想你就是我的丈夫,每天照顾我心疼我,我可怜到这么活着。如果这个幻想破灭,我的世界就一片黑暗了。所以我把命运赌在了我腹中咱们的孩子身上。”
“咱们什么事也没发生,怎么可能有孩子?”
凤惊讶道:“怎么可能?那天我醒来时,是光身躺在被子中……我好像记的……记的,你我那个后……你抱着我冲浴,然后……对吧!”
“不过我们并没有做什么。”
“我知道你怕担责任,姐我有自知自明,不管我有没有孩子,我绝对不会强迫你什么。我只希望你拿我当个人当个妻子就够了。”
“我……。”
“好,你一定什么都没做,姐知道维护你的名誉,那晚我醉后你什么都没做,为了你姐什么屈辱都可忍受。”
“我们……。”
凤又截断他道:“如果按古代,你我不管发没发生什么,我们肌肤相接,你已经碰到了看到了我的身子。你说我是不是你的人?”孟沉默了,确实若在传统社会,你碰到了人家女子的身体必须终身负责了。
   孟非常郁闷的走了。他刚走不久,金大伟打来电话,问:“美人,怎么样?再加把劲潇潇与那姓孟的就彻底的没戏了。”凤道:“放心,一切按计划在进行,我们一定要在床上研究如何控告金大伟这个恶棍。(二人嘎嘎大笑)姓孟的已经被我的苦肉计缠住,他已经陷入了我的手掌心。”二人同时哈哈大笑。随后挂了。周小凤渐渐眼又露出寒光,握紧拳头咬牙道:“都在我的手掌心!一个都跑不了。”她确实是个可怕的女人。



    第三十一回   父债子还因果报应

   这天,周小凤来到律师楼,孟醒又去办案。她是有意挑选他不在的时候来的。她直接来到潇潇的办公室。潇潇见到她就反胃浑身不自在。心想:我已经下决心了,面对什么考验都过关提高心性。
于是,站起来笑道:“大姐过来了,请坐。”
凤道:“谢谢。”然后坐下。
“大姐,有事吗?”
“我有些心里话想对你说。”
“你请。”
“你觉的孟律师,选择你我谁更合适?”
潇潇想想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凤叹息道:“你还是太年青,许多事看不透,更不懂男人的心。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他的人,可我却已经是他的人了。”
潇潇的心又揪成一团了,勉强笑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应该退出,其实这也是他的意思。”
“如果他有此意一定会跟我说。”
凤又摇头叹息道:“这就是他总说你幼稚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的原因。男人就是男人,总是有许多生理需求的。可是这些事,能告诉你个年青女孩子吗?我年青时也不懂,因为我已经是过来人才知道的。因为我知道男人的心,所以我知道他需要什么。所以他每次到我那里,都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刻。”
潇潇又忘了自己是修炼人了,又浑身颤抖起来。再也笑不出来,不由道:“你们真的有……。”
“是的,他吻我摸我。不信你问他我们的唇是否碰到一处,他的手碰到我皮肤没有……我们一同共浴没有……如果若没有,你来打我耳光。”
潇潇大叫一声道:“你给我走!”
凤得意的笑道:“我的意思重点要表达的就是,他其实是想让你退出,又不便说出口,只好找借口……。”
“你给我走!”
凤笑道:“好吧!你知道他背后说你什么吗?你还是不听的为好。”转身走了。
潇潇拨通孟的手机,问:“我想知道个事,你要如实的回答我?”
“好。什么事?”
“我问你,那个叫周小凤的女人,她的唇碰到你的唇没有?”
“谁告诉你的?”
潇潇道:“我就问你有还是没有?”
“什么呀!根本不是你想的,她……。”
“我就问你有没有?”
“有。可是是她强行吻我的。”解释完,孟自己都觉的牵强,世界上有些事真难说清。
“好,我问你,你是否抱她进入了浴室?总不能是她强行抱你进入浴室吧!”
“她是喝醉了,我……。”孟心想:有些事真是好说不好听啊!
潇潇大声道:“我就问你有没有?”
“有。”
“好,再见。祝福你们。”说完挂了。

潇潇呆呆的回到了家中,晚上母亲下班回来见她躺在床上,一语不发,泪水早打湿了枕巾,惊问:“乖乖,又怎么了,告诉妈妈?”她没有吱声,泪水又流出来。她晚上没有吃饭,次日也没有去上班。晚上依然没有吃饭,梁娟吓坏了,拉着女儿的手哭泣着。
      次日,一天,潇潇也没吃饭,这下金大伟害了怕,见女儿奄奄一息了。他背后悄悄拨通电话,道:“你再别刺激我女儿了,行了。”
凤道:“哎!你不怕连累你了?!放心,我一定加油让他们黄了。”
“我说行了,就行了,再别刺激她了。她已经两天不吃饭了,再刺激有生命危险。”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周小凤挂了后,哈哈尖声大笑,然后咬牙冷冷的道:“行了?哪那么便宜,血债血还!我也要让你家尝尝死了儿女的滋味。”说着给潇潇手机传过去一张她与孟二唇相碰的图片,是她从其家中的监控视频中定格剪接出来的。
   此时梁娟大哭着,前时给妹妹们打过了电话,几个姨姨相续到来,都吓的不轻。梁娟哭道:“都是妈的错,你别吓妈!妈这就去把他找来,认可让他打妈妈,也要把他找来。”说着转身就走。
潇潇突然一声大叫,道:“不许去!”说完见手机闪烁不知谁传来一张照片。见竟然是孟抱着赤身裸体的凤二唇相接,尽管是瞬间然后孟转头躲开,但是实在没法说清,让他人见了立即知道这是做什么。
   她眼一黑一下昏了过去。吓的众人赶紧送去医院。老金也害了怕,知道事整大了。背后悄悄再次打电话,道:“你再别刺激我女儿了,也别去姓孟的那了。我女儿现在住院了,等将来看看再说。”周小凤道:“好吧!我一定让你最满意。”然后挂了。
    又哈哈大声尖笑着,眼神中透出无限的恨意,咬牙切齿,道:“父债子还,你们家笑够了,现在轮到你家哭了,我一定要让你们金家,家破人亡!”说着又传过去一张孟抱她在浴室中的视频剪接图片。
潇潇在医院中挂上营养吊瓶,缓了过来,忽见手机来了信息,点开图片一看登时浑身颤抖,整个心都凉了。趁无人时,拨通了芳蕊的手机,用虚弱的声音道:“姐,对不起,我完成不了你的愿望了。”
   芳蕊惊讶道:“你怎么了?潇潇你怎么了。”
“姐,我不可能代替你去那个洞房了。”
“为什么?姐正想着这个事,我想抽空与孟大哥说。你别急,星期六我就去。”
“晚了!我可能不行了。”
芳蕊吓的一哆嗦,大声道:“妹妹,妹妹,你在哪,你怎么了?”忽听传来一阵哭声:“女儿你不能抛下妈妈啊!……。”手机挂了。芳蕊赶快又拨通,一个陌生女人大声道:“你是谁,我在医院。”原来梁娟抢过手机说了几句。
芳蕊立即赶到医院,问明情况立即给孟醒拨通了电话,他立即赶来。
   孟握其手,潇潇使劲甩开,然后一语不发,孟轻声道:“你告诉我怎么了?”“别管我,你一直在耍我!”“又谁跟你说了什么?”潇潇泣道:“原来你根本不打算娶我,只是应付我,只是应付我。”虚弱的说不出话来而昏迷过去。
金大伟此时吓的屁都要凉了,与老婆梁娟上前呼叫着,护士过道:“出去,你们立即出去,病人情况非常危险。不要再刺激她。”众人被赶了出来。
       突然,过来几个警察,道:“金大伟,有人告发你强奸妇女罪,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金大怒道:“开什么玩笑?”
一警察道:“有人告你强奸罪,而且是律师介绍。”
“哪个律师?”
“成功律师事务所的孟律师。”
金梁夫妇大惊,瞪着孟醒,金恶狠狠的道:“是你他妈的起诉我?”孟道:“对,确实是我的当事人,委托我向长春中级法院告金先生奸污妇女罪。”
金大怒道:“你个小王八蛋!你想害我啊!我他妈的揍死你!”说着举拳头就打。孟一把抓住其腕如同铁钳,严肃道:“我受聘于成功律师事务所,按公司规定,任何委托人受理案件,不得私自拒绝。否则会被公司开除。而且这家公司本身就是你金家的股东。”
老金见好家伙,自己女儿开的公司告自己老子,气的暴怒连连,转念骂道:“这个小婊子,你怎么办的事?你他妈的怎么玩上真的。”他恶骂着周小凤。
   没想到这时周小凤带一群人到来,老金见了跳脚大骂道:“你妈的,小婊子你怎么办的事?你怎么来真的?”
凤冷笑道:“哎!我可是你的跨下受害的女人,姓金的你要血债血偿。(大声)就是他奸污了我。”说完大哭大叫。立即围上一群医生护士病人家属观看。
      这时,又上来几个人晃出牌子道:“我们是市纪委的,有人举报你贪污受贿通奸包二奶,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在中国共产邪教的规矩是党大于国法,所以纪委把金从警察手中夺去带走。
      梁娟立即瞪眼用仇视的眼神盯着孟醒与周小凤,她此时实在不敢再得罪孟,因为女儿的生死就在他了。她转眼盯着周小凤,咬牙大叫道:“你这婊子竟敢诬告我丈夫。我打死你!”说着姐妹几个上前撕打,好像鸡架翻了,咯嘎吱哇直叫,立即被医院保安架开。
   凤停下理理凌乱的秀发,吐口嘴角的血,哈哈大笑道:“让你们见识下金家父子是什么货色,我的母亲年青时文革时期被诬告,我可怜的母亲跪着求金大伟的死爹金国红放过一条生路,可是金国红趁机多次玩弄了我的母亲。玩够后,还是把我们母子四人打到农村,我弟弟因此惨死,血偿血偿,父债子还,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众人哄声四起。保安驱散人群将凤赶了出去。
连孟醒都大吃一惊,自己也都被她利用了。可笑的是金大伟自己精心策划着把自己送了进去。原来周小凤多年来忍辱做了金的情妇一直搜集他的贪污腐败通奸的证据,把与她上床或与其他女人上床时全部偷拍。同时与其他贪官交往建立人脉,终于一举告发,以报母女的血海深仇。简直是舍身自杀式报仇袭击。
共产邪教造成多少人间悲剧。



       第三十二回   洞房等来了新新娘


      众人散去了,芳蕊把孟醒拉到僻静处,道:“现在潇潇非常的危险,她是心病,她全是为了你。我们俩的姻缘已断,我已经答应了她,让她代替我做新娘,去那个洞房。那个洞房等待太久了,新娘应该来了。”
    孟醒泪汪汪,芳蕊握其手笑了,道:“你我的尘世梦都醒了,还执着那情做甚么?”孟醒笑着点点头道:“走,我们去救那个幼稚的没长大的小乖乖去。”
    医生过来道:“她不肯吃饭怎么办?你们家人谁去劝劝?”
芳蕊道:“我们来。”二人进入,其他人不许进。
芳蕊握其手笑道:“妹妹,大哥已经答应娶你了。”潇潇闭目没有吱声。
“难道姐姐的话你还不信吗?你来看墙上婚纱照是谁?”说着点开手机。潇潇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见洞房中的婚纱照已经变成自己,不由浑身颤抖着。因为孟醒始终没有说话没有许诺,她又闭上眼。
   孟醒道:“再装睡闭眼不吃饭,新娘子就换别人啦!”精神作用就是厉害,潇潇噌的坐起一把抱住他,捶打着道:“坏蛋坏蛋坏蛋!就会欺负人家。”没等说完牛奶瓶的口插入其口中,她大口的喝着。二人大笑。
   女儿终于要嫁人了,梁娟决定尽快举行婚礼,怕再出现变数。这个女儿,十个没她一个让自己操心。如果她生十个就不这么费心了。
   潇潇觉的父亲尚在狱中,自己结婚不好吧!而且是自己的律师所给老爹送进去的,道:“不好吧!爸爸会不会恨我们?”梁娟怒道:“他应该跪求我们别恨他!他有什么资格恨我们?他背后通奸乱搞还有理了,我恨不得吃了他。”她坚持让女儿尽快结婚。
   经过半个多月的准备,婚礼终于举行,送走所有客人后,三人来到新房,芳蕊拉着潇潇的手,道:“这个洞房终于等来了他的新娘,看看多漂亮的新娘子,姐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早得贵子。”然后将其手放在孟醒的手中,并将曾经的开门钥匙也塞其手中道:“从此你是女主了。”转身笑着而去。
   此时的金潇那么妩媚动人,她纤纤玉指捧着孟醒的脸,回想起当初初次仔细看他,柔声细语道:“记的我初次打你吗?你这打扫卫生的‘农民工’竟敢掀看本大小姐的裙子,大胆!”
孟醒笑道:“当然记得,我可是很记仇的人,你要偿还我!”
“嗯!我要补偿一生,而且是最好的补偿。不对哎!是你自己打的自己。”
“好啊,想赖账,我这让人家瞧不起的农民工今天要好好的收拾你这大小姐。”夫妻欢笑。
“对了,我当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碰我的裙子?是替我掩盖对吧!”
“呜呼哀哉!一个大姑娘把什么都露出来了……丢丢丢!”潇潇羞涩的抱其嘤咛撒娇……。

   她们正在无尽甜蜜之时,他们没想到不久前的婚礼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一个身穿紧身衣丰乳肥臀的女人,接近婚礼现场,她的身上背着非常可怕的兜子,因为里边有可致新娘死亡的东西。她正是周小凤,她刚要进入,突然被人抓住,她猛回头,见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周秀兰与女儿小华,二人将其拽到远处。
   凤惊讶的道:“妈,你做什么?”
“跟我回去。”
“妈,仇不报了吗?这可是你一生等待的。我们一定要金家血债血还。他害的你我如此之惨。”
秀兰道:“我已经失去了儿子,我不想再失去你。”
“妈,没关系,我为报仇已经准备付出我的一切。妈,存款我给留下给你了。”
秀兰流泪道:“妈从前都错了,妈根本不应该把仇恨传给你们,害了你们一生。”原来秀兰回家重新好好看《转法轮》众多大法书,心变善良了,思想完全变了。她渐渐的放弃了对丈夫一家人的恨。
凤道:“不是,我一定要报仇。”
秀兰道:“可是真正害我们的是共产党,这个害人邪教,搞了一场又一场的运动。让亲人反目互相残害,共匪躲在一旁偷乐。跟我回去,咱们不报仇了,善恶有报,坏人自有恶报,金家的孩子是无辜的。”
凤愤怒道:“妈,你怎么了?我为报仇付出了一切,付出了我女人的一切贞洁,就为了让仇人家破人亡,我怎么能忘记弟弟惨死与你所受的侮辱。”
   女儿一把抱住她哭泣道:“妈,你与他们同归于尽了,我怎么办?是共产党害了我们,我们应该向万恶的共产邪党报仇。妈,没有你我怎么办?你想让我也成为孤儿吗?你不答应我永远给我最好的吗?”凤泪水滚滚。
秀兰哭道:“妈错了,妈根本不应该把仇恨传给你,跟妈回去吧!你难道让妈与小华痛苦一生吗?”小华道:“你若害死金潇对孟律师公平吗?你对孟律师难道真的只是利用吗?你别骗自己了,我早看透你了。你将来如何面对他!”凤呆住了。
秀兰道:“跟妈回去吧!让老天报应他们吧!回家跟妈修炼大法去吧!你当年晨练时不很想修炼大法吗?走吧。”
凤望了一眼新郎新娘,道:“好,我放过他的女儿,但是金大伟我绝不放过。”转身随母亲而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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