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 发表于 2023-1-26 12:49:36

第七回 宋双母女又遭害 大用春梅入洞房

长篇小说《神秘的犀牛河》


                   第七回

         宋双母女又遭害
         大用春梅入洞房 

  孙三一直想着宋双母女,地富妻女就是板上肥肉,任人宰割,谁也不敢救。孙三见自己脚跟立稳,上级何书记已用钱喂饱,胆子更壮终于可胡做非为了。在晚上连开批斗会,数日后,地二代王平山斗死,王平贺、孔宪武重伤。三日后又抓黄金财与其子黄可言、黄可峰,几次后可峰上吊自杀,可言被活活打死,金财瘫痪,造成各屯恐怖。
  这天贾猴叫宋双庞丫二人为大队扫院子,忙到中午,饭后庞丫回家,宋双扫地,贾猴命其打扫西屋。宋双进去见炕面白纸上滩滩污痕,特别那刺目的血迹正是女儿所留,心中巨痛呆呆站着。突然身后关门声,转身见是孙三,惊道:“孙书记你吃了?”“吃了。”双急忙扫地。孙道:“行了。我问你党的政策对你是否宽大?”双怔了一下道:“宽大。”“好”孙三怪笑道:“听说你过去与乔猛父子有一腿?”双满脸通红道:“书记,没事我走了?”“没事!”孙凶相毕露抱起她丢到炕上,双大惊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三哥不要不要,让人听见对党的影响不好……”“听见怎样?谁敢说共产党个不字?”说完甩鞋上炕,骑她身上。
  双苦苦哀求:“书记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来生也报你大恩大德。”孙三边解其胸扣边狠狠道:“不许叫,否则整死你们娘们。”双拼命护住胸衣,孙三毫无怜悯仔细欣赏,见其皮肤白嫩丹唇皓齿,比他媳妇姜珠强多了。见双不从啪一耳光骂道:“你这块肉只让老地主与乔猛父子整你,老子玩你就不行?”说着用膝盖压其双手,无力反抗。
      玉乳晃出,孙三凶如野兽,一气扒光,对弱妇疯狂发泄,一阵下来意犹未尽,反复施暴数次,好像知道自己没日子了一样。事毕道:“你好好听话,我比乔猛待你好。”抬头看看墙上毛泽东正张嘴笑着。孙三道:“你老爷子也下来玩玩?多谢你老人家,不然这等美人别说尽情玩,老子连屁味都闻不到!”双坐起木呆呆穿衣下地要走, 孙三拿出二十块钱塞其手中道:“以后乖乖听话,有你好处。”双放到炕上。孙大喝道:“拿着!不拿就是反党份子。”双含泪拿走,半路上咬牙撕个粉碎。到家后母女抱头痛哭,画眉此时已清醒过来,这一刺激又哭笑无常。
  李诚前来通知大用明日结婚,正巧赶上又苦口婆心安慰一番道:“孙三这等坏人绝好不了……!”劝其为孩子绝不能做傻事,母女心灵得到些安慰,双表示自己会活下去。老李才离去。 
 何海家实在没钱也不备酒饭,为女儿们洗个澡换身新衣服,两个一齐打发了。玉贤因是坏份子连个送亲的都没有,大哥玉臣弟玉民想送玉贤谢绝。好嘛!真轻快,两家各出一辆马车,倒有趣!漂亮新娘提个包乘坐车中,老板儿扬鞭而去。马车一到李家,中正、中丰、保坤、庞驰、于广乒乓放了一挂鞭炮。堂妹中琴表妹张华少华等一齐扶新娘进屋。
  村书记孙三人模狗样的穿身中山装,坐在正位,为大用主持婚礼,大用心中恨不得一炮子打烂他的脸。孙见春梅秀发泛光花容月貌,身材丰满,特别那似乎胀破衣服的丰胸,盯上便不放,恨不得一口吞下。白眼狼眨巴眨巴绿豆眼咳了一声,孙三回过神来龇牙一笑,露出黑黄大牙,让二人给毛泽东行个礼,说两句万岁话,就算结婚了。而后众人开席吃饭,李忠好歹能为大家弄一席,炒鸡蛋、土豆炖鸡鸭、小鱼炖土豆、腊肉豆皮、萝卜丸子、积菜粉、地三鲜、鸡肉炖杨树蘑……。众乡亲久不见油水,如今尝到这个甩开腮帮子,颠起后槽牙这顿吃,个个沟满壕平而归,好家伙!真是风卷残云,待春梅用饭时,只剩点菜汤凑和用下。
  再说孙三,喝的醉熏熏往大队走去,想起春梅心痒难挠,又联想到宋双身子,可巧前面柳家在路旁。宋双小莺日日在生产队做苦工,只有画眉在家,为防止其乱走锁着门。孙三捅开窗纸,此时天热炕热画眉胸衣开着依墙呆坐。去年被奸导致怀孕,前不久生了个丫头送人,此时哺乳期,玉峰暴凸小腹滚肉堆叠……孙三兽欲像火山一样暴发,揪住破门上锁头几下扯掉冲了进去。
  画眉啊声尖叫救命,孙三按住扒衣,画眉拼命挣扎声音甚是凄惨。几个邻居老太太听见议论纷纷,前院王大娘壮胆来到窗前听孙三狂笑着:“叫啊叫啊!看谁救你?老子是共产党,谁管我毙了他……!”大娘见是他吓的一声不吱,转身走了一段,听画眉惨叫声实在是让人痛心,想:喊一声吓走更好,吓不走良心上也过得去。大声道:“谁,干啥玩意儿?”孙三刚脱光衣服着实吓了一跳,但身下肉砣已令他欲罢不能,恼羞成怒骂道:“滚!妈的,找死。”大娘赶紧走了,回示老太太们是孙三,众人低声暗骂:“遭报去吧!与乔家一样下场…!”
  画眉更加尖锐惨叫声:“救命啊……救命……妈……救我……爸……救我……!”路边一些人远远听着,可恨一此年青人受《白毛女》党文化毒害,拍手叫好 说活该地主家就这下场。时间一分分过去,画眉声音渐渐……渐渐微弱……最后消失。
  宋双一下午不知为何耳烧眼跳,铲着地心绪不宁,总觉有事,与小莺在回家路上见人们眼神甚怪,更觉有事急急而归。但看破门开着,二人冲了进去,见画眉赤身裸体双乳双腿青紫,下身炕上污痕一片,满口鲜血、瞪目而亡。“画眉!”宋双大叫一声昏了过去。“妈、妈……姐……!”小莺浑身颤抖想扶起母亲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哭着慢慢来到姐姐近前,见其瞪着双眼,满面涕泪,嘴角到脑后秀发下都是血。小莺分开其口见舌头咬掉,知是咬舌自尽“姐!”放声大哭,过往行人纷纷来看,个个目瞪口呆,议论纷纷。
 个别胆大的扶起宋双,将其唤醒,双大叫一声又昏了过去,一连几次才缓过劲来。不久传到李家,春梅与大用正快快乐乐收拾送还桌椅,而后欣赏礼品,金家一个盆,王家一面镜子,于家两个肥皂盒……等等。那时多是送礼品上钱者少。惊闻噩号李诚,守忠、大用立刻赶来,见小莺扑在姐姐身上哭的泣不成声。李诚上炕给穿上衣服,一声不吱毫无表情。大用将小莺强拉一边,莺伸手向姐姐使劲哭叫,宋双痴呆呆瘫在椅上。
 李诚与王大娘为画眉梳洗后,诚伏其耳边咕噜几句什么,将其黛目一抹闭上。可叹红颜薄命,一缕香魂飘去。孙五听到信儿后也带人来看看,心中有些无名胆颤,露出一丝恐怖,尽管此时母女无任何还手之力,甚至就在此时他可将众人哄走,模仿哥哥对母女施暴也无人敢管,但不知为何就是恐惧。凡杀人者均有同感,人死了消失了但是却比活着时更可怕。
  众人渐渐散去,李诚对大用低语几句,大用点点头,诚道:“好孙子不早了,回去吧。”夜静悄悄,外屋一个排子,白布下盖着尸体,桌上碗内供着几个饼子,一点油灯照的满屋凄凉。小莺已哭的声哑眼中充血。宋双晃悠悠向外走去,诚跟着怕其寻短见,双回头想说话急火封喉,诚见其小解转身而立。李诚为何如此大胆?一是儿子守忠守仁老实厚道,当生产小队长,名望颇高孙三惧几分;二是李诚当年闯江湖,保镖时与土匪胡子交战,死人场面见多了。 
  宋双卟嗵跪在李诚面前,硬挤出几句:“二叔,让我们母女死吧!求求你了,我来生报你大恩大德。”李诚沉声道:“活着,一定活着,活着就是胜利,天叫其亡、必叫其先狂。”宋双望着李诚那刚毅的眼神良久,喃喃自语:“活着……活着……活着……”。 李诚道:“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它们不就要那肉狂丧吗!它们得到了啥?我不信老天算你通奸失洁。”宋双哑声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女人……为什么?”说着在自己脸上猛抓起来,条条血痕,李诚冷眼静静看着不阻不拦,片刻血肉模乎,李诚才将其止住。宋双猛站起,揪住小莺头发在其脸上猛抓起来,莺黛目紧闭一动不动,鲜血顺着粉项而下,可叹花容无存。
 大用回家后众人急问经过,大用虎目落泪,简述一二。春梅气的咬牙切齿:“老天为何让共产党逞凶……”中革嗔目道:“小声点,你这是反动言论!”班雯叹口气道:“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大用今儿个是你小俩口大喜之日,别提这不吉利事了,不早了睡觉去吧。”春梅望了大用一眼,粉黛低垂羞的玉颊绯红。班雯颇觉有趣,想起自己当年入洞房,道:“妈给你们铺好炕了。”大用低声道:妈,爷交待今晚我们不许同床。
      春梅你与小妹睡去吧。”班雯挑眉道:“老糊涂啥事都管,哪有洞房不同床的?”春梅是个颇通情理女孩,尽管洞房是少女许久之梦,可因这事也没了兴头,道:“妈,我有些累,听爷的吧。”中书笑道:“嫂子来咱们一起睡。”说完拉春梅入了后小屋洞房。一看全新被褥娇呼:“我入洞房喽!”格格笑了起来。哪知母亲卷起拿走,换上旧铺盖。中书问:“妈,干啥?!”“给你哥嫂的,你要盖快嫁人。” 
  中书撅起小嘴。二人洗漱一番解衣而卧,中书叽叽呱呱说着逗着嫂子,春梅偶尔应付几句,中书颇觉扫兴。嗯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言语。春梅一看扶其香肩道:“对不起小妹,嫂子心情不好。” 中书道:“都是那个挨天杀的孙三搅的!”“小妹我看了清代著名古典小说《镜花缘》,书中泣红亭上有副对联‘红颜莫道人间少,薄命谁言座上无’。小妹难道我们将来也得死吗?”“哎呀!嫂子你咋想这个……人早晚得死,哪天死哪天算!”“假如我明天便死,人生有何意义?”“呸呸!晦气晦气,你咋有这么多怪思想?我们还早呢,咱不是地主富农,管它啥共产党国民党,咱过咱的日子。”“可我家是坏份子,小妹有天你会与我划清界线吗?”“有我爸在,你妈少管闲事准没事。”二人沉默睡去。 

 画眉被卷个苇席,埋到西山坟地。李诚一连守母女三日,宋双感动不已,心中甚暖发誓保证不死:“老人家你三日没睡了,放心吧!反正这样了,它们不怕丧天良就干!”李诚千叮咛万嘱咐才离去。回家后见墙上毛像一把抓下撕个粉碎丢进灶门。中革瞪眼道:“爷,你反动!”李诚啪一个嘴巴道:“它连狗都不如,给百姓带啥好日子了?过去旧社会群众还有土地牛羊。妈的!今天都霸占它共产党手中了……。”李忠见中革耿耿脖子一副不服样儿,道:“一边呆着去!你崇拜他,改它姓。”革低头出去。忠小声道:“爹,怎样?”诚一声不吱,良久道:今晚给大用春梅拜天地。”班雯道:“不举行婚礼了 吗?”李诚道:“我说拜天地!毛泽东算什么狗东西?拜它,它是天老爷啊?”李忠道:“爹说咋办就咋办。” 
  夜里。中革在外边放哨,李诚让守忠夫妇坐在上位,中书用块彩巾给春梅盖上,大用牵春梅玉指来到父母面前。诚严肃低声道:“拜天地。”班雯道:“爹,你是长辈,还是你坐这吧?”诚一摆手班雯坐下。“一拜天地。”大用跪向南方磕头。“二拜高堂。”二人跪向父母。“夫妻对拜”二人互相行礼。“入洞房。”大用看爷爷一眼,诚笑道:“去吧。”
      大用高兴拉妻而去。诚也回自己林中别墅。那时结婚与此时相比物质少的可怜,但心情却十分满足。共产党虽然对传统道德破坏极其严重,但由于纂政时间短又没电视,并不是所有精神层面全部破坏。年青人受四九年以前老人们传统道德教育,道德还强一些,后来一代不如一代,八零后九零后道德底线全面崩毁,百姓说笑话:想找处女去小学幼儿园。
  大用掀开盖头见烛光下,爱妻面如桃花,羞怯不已,妩媚动人,相拥相卧,春宵苦短……。
  次日,春梅早起做饭,大用刚一起来,母亲赶紧过来帮叠被,大用傻乎乎推脱:“不用,我自已来。”班雯沉脸道:“去去,扫院去!”春梅过来拉了大用一把,大用心想:古古怪怪。来到房后小妹正在洗脸刷牙。“妈每天不叠被,今天抢着干?”中书嗔道:“傻子,你不懂验卷?”“啥!半夜谁写字?”中书双颊一红道:“处女红卷,淫妇白卷。”大用愣了一下才懂。班雯满脸喜色,李忠心中了然。而姐姐则不同交了白卷,公婆全家沉了脸,尽管春兰一再解释绝没失身,只是自伤,但还是受了一辈子气,看样女人要想让人尊敬真得洁身自好啊! 

  再说孙三兽欲满足后回家睡觉,后来听说画眉惨死,心中也生出无名恐惧,为了壮胆看了几篇毛语录道:“怕啥,有毛主席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但背后偷偷给画眉烧了些纸,说别找自己算帐,要找找共产党。孙三也明白,毛泽东虽高喊与天地人斗,但他也逃不过生老病死的天规。如果马列毛这此人想活多少年就活多少年,才可发狂:“老子想活多少年就活多少年!”这才叫战胜了天地,死了谁知他下没下地狱。如果不下地狱,那每个人只要打着革命名义去抢劫,强奸、杀人都是合法,今天被共产党判死刑的都冤枉,如果他们掌权也是伟大领袖。 

  孙三前时发狂,让神用点神通使其跪地磕头,结果没等神出来先给鬼跪下了。大家可仔细观察,世界上或身边总是有科学解释不了的神奇事件,似乎冥冥之中有种力量在操控一切,令人三思。 
  孙三从此以后不知为何惧怕打雷,雨天从不出屋,使劲放广播。
      半年里,中书、保坤、于苗、海丽等小年青结婚一大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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