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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男警脱光检查绑老虎凳逼供维族女无辜成政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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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13 05:09: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新疆库尔勒市且末县女孩米娜,远嫁埃及,2015年5月13日抱着甫出生2个月的三胞胎回中国后,生命从此风云变色,甚至要面对家破人亡的不堪命运。短短3年间,她先后3次被捕入狱,其间饱受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
   
    米娜接受自由亚洲电台专访时说,第一次入狱是在2015年5月13日至7月25日。她在北京机场被截后,被迫与三胞胎分开,并被蒙头封嘴,粗暴地带到后来听说是黑甲山派出所的房内,接受了3天3夜的盘问。他们问她,在国外干什么?为哪个单位工作?她的责任是什么?她听到这些问题,就说什么工作?什么责任?「我是正常出去的,我去留学,后来不上学了,因为认识了我老公,有了孩子,我就回来让父母帮我照顾。我说我是正常人,什么都没做」。之后,她被没收身份证、手机,然后被囚禁两个多月。
   
    米娜忆述,前7天是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房间是黑色的,中间只有一个小灯泡,铁墙,没有窗户,白天还是黑夜她都不知道。因为太暗,她连吃了什么都不知道,好像有盐,有米饭。但后来她知道房内有监控,他们都在看着她。7天后她被调到另一间房,和其他维族女人一起关。
   
    第二次入狱是在2017年4月16日。当时她被召回末县国保大队,又再接受了3天3夜的盘问,问同样的问题,为什么去埃及?为什么来这里?是不是恐怖分子?给哪个组织工作?责任是什么?第一天他们正常问她,第二天就开始用刑,她说不知道就被打,鼻子、耳朵都出血了。后来她头晕,就被绑在老虎凳上。
   
    她说:「那个凳子也就这么高,前面是关闭的,有个像桌子一样的,可以把手这样(锁在上面)。他们坐在很远的地方,问的问题我说我不知道​​,他们就打我,抓我头发。我被绑在凳子上,身上缠满了绳子,后面有一个勾子一样的东西,上面勾住我的头,下面抵在脖子根上。他们一按按钮,我浑身每个关节都痛的不得了。那个痛我没法说,可能生孩子也没这么痛的。」
   
    用刑后,她被送去医院检查,发现右耳失聪。在从医院前往且末县拘留所途中,她在车上问其中一名女警,她做了什么?她会死吗?对方却笑,还说「这个我不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死,你想死这么快,这么舒服?不会这么快的。你的脑子里的东西我们拿出来之后再死,你老实的话我们就让你死的舒服些,不那么痛苦」。
   
    她到且末县拘留所后,检查身高体重,然后到了警察办公室,被迫当着两男一女警的面前脱衣服,「我生命中最侮辱的事情就是,让我脱光衣服,被男人勉强检查。因为我没有遇到过,可能我脱光衣服的时候是两三岁的时候我父母看到过。因为毕竟我是穆斯林,连我的头发都不让男人看到」。男警却把她脱光衣服,检查她身体后,让她换上囚衣,一件黄色的马甲。后来她知道黄色马甲是最严重的政治犯。「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是最严重的政治犯。因为我出国吗?因为我去过埃及吗?」
   
    这次她被关进了有40多个人的房间。她的监狱号是210,她的号码是54。「后来知道『54』的意思是『我死了』」。米娜说,后来有几个人进来,几个人出去;「有人死了就带出去,又有人进来,就这样。最后我出来的时候,2017年,有50多个人」。
   
    米娜回忆狱中的生活时指,每朝5点钟起来小便,没有洗手间,旁边有个小小的洞当厕所用。四边有监控,可以听到她们的声音,上厕所都能看到。每人只能上3次厕所。然后就叠被子。监狱里有7个被套,必须要叠的一模一样,稍有不同,整个牢房里的女犯就一天没饭吃。然后要查房,每个人要把手放在后面,蹲下来,要像军人一样的报数,必须一模一样,要声音很大很快。女犯中有农民、学生、老人家,有在英国上学的博士。有的说汉语,有的不会,有些没有过军人一样的训练,她们必须互相教。
   
    她在狱中只能吃药时才能喝水,所以她们争着吃药。她们没有刷牙、洗脸、洗澡,头发都剃光了。这段期间,她病的很严重。他们每天从监狱送我到国保大队询问,有折磨有打。那种折磨是精神上的。他们说「你父亲去世了,母亲可能也快死了。儿子头做了手术,也死了。女儿没人养,我们把她送到孤儿院。还有你哥哥家人全都在监狱,都判无期了。你生命没希望了,要说什么都说出来,死的时候我们让你舒服一点。」后来她生气就得癫痫,手、腿发僵,嘴出泡沫,甚至住了一星期医院都无所觉。
   
    第3次入狱,是在2018年1月,她在那个监狱待了二十多天。第一次出狱后,米娜就痛失了一个孩子,三胞胎中只留下两个:女儿艾琳娜和儿子莫艾斯。而她的丈夫,直至今年5月,她才得知他因为回中国寻找她们母子四人而被捕,判囚16年。
   
    米娜说:「最后那一年,2015年5月份,他把我送到开罗机场,亲他三个孩子,说赶快回来,不要待很久,我会想你们。我说我会的,只有孩子过了两三个月他们不喂奶的时候我就回来,或者你过来带我们走。那时候是3年前,再也不知道了。连孩子也不知道他们爸爸长什么样子。他都不知道他三个孩子哪个活着哪个死了。我不敢相信他还活着。我一个女的他们都这样折磨我,会把我老公怎么样我不知道。」
   
    自由亚洲电台
发表于 2018-11-13 22:57:46 | 显示全部楼层
无神论者有一个心结,就是对死亡的极度恐惧。因此末日来临时,往往会陷入疯狂。
民众可自保自救,莫以官府为唯一之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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