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感言6-胡顽应尽快为中共办丧事
中共死期达(十七大)以来,仍然呻吟着老调,仍然踽踽蠕动,仍然弥留于老生常谈;总之是死气沉沉、毫无新意。因为维持旧体制相对容易且驾轻就熟,创建新体制的道路则必然充满风险。因此他不愿意把改革推进实质性步骤,也因为他没有学识、能力、胆略和气魄,更没有民族责任心和社会责任心(因为中共领导干部选拔制度只能把最坏、最恶或者最昏庸的人选拔到领导岗位上去)。可以想象,一个缺乏足够勇气的中共最高领导人面对即将发生的历史性社会变革最惧怕的是什么?他一怕后院起火,二怕局势失控;三怕既得利益集团的反对,四怕自由力量的疯长;五怕改革成功后没有自己的位置,六怕改革失败自己落个骂名;尤其害怕人民向他讨还血债,使他落得像昂那克、像齐奥塞斯库那样的可悲下场。顾虑重重之余,他就又搬出了“八荣八耻”、“三个代表”、“四个坚持”、“两个凡是”、“一百年不动摇”、“决不搞三权鼎立”、“决不照搬西方国家的(先进)政治制度”……总之是“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总之是守株待兔、墨守陈规、一成不变。 可以说,在伟大的历史转折关头,能否战胜极端自私的“享年”观、克服恐惧心理、排除旧势力的阻挠、顺应时代的潮流将是对一个政治家品行、智慧和勇气的严峻考验。如果中共最高领导人保守到连改革的念头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样的领导人根本就不配称为政治家。当来自民众的改革呼声形成巨大潮流势不可挡的时候,他最终将成为旧制度的殉葬品。 中共死期达(十七大)以来,稚庸双全的胡锦涛等中共领导人如同进了坟墓。尽管他们的躯壳如同鬼影晃动在电视上,甚至还在虚张声势,但在中国人民心目中,中共和它那个马列意识形态早已死亡。因此,他们的装模作样不过是地下马列毛邓幽灵操纵的土偶木梗或皮影戏,只能逗人一笑而已。这些行尸走肉、被骟去了灵魂的精神太监除了吃、喝、嫖 、赌、抽,坑、蒙、拐、骗、偷等以外,就是重弹老调。
难道真如大胡子巫师马克思所预言的那样——中国将定格为“活化石”、“木乃伊”、“僵死不动的东西”?回答肯定不是,被称之为“活化石”、“木乃伊”、“僵死不动的”中共被埋葬后,中华民族必定会振兴,中国必定会繁荣发达。
2007年春节期间,85岁高龄、党龄超过60年的中国人民大学前副校长马列研究室前主任谢韬先生在《炎黄春秋》杂志上发表文章指出,根本就没有什么共产主义大目标,“共产主义”是马克思年轻(27岁前)时提出的幼稚的空想,到马克思成熟时(晚年)便抛弃了这个荒唐的命题。让人民为着那虚构的、遥不可及的(共产主义)乌托邦而受苦,自己则享受着人上人的现实生活,这是马列巫师骗子的鬼把戏;也是中共党和国家领导人政治上不成熟(极端自私、只顾眼前利益)的表现。文章还援引前苏共总书记勃列日涅夫的侄女柳芭的回忆录说,勃列日涅夫曾经对他的弟弟说,“什么共产主义,这都是哄老百姓的空话,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到家的实话)”。谢韬在文章中还说,“我常常想,德国人是不是比我们更懂得马克思,俄国人是不是比我们更懂得列宁,就像我们比外国人更懂得孔夫子一样。为什么德国人扬弃了的马克思主义中不适合现实生活的那部分以及俄国人抛弃了的列宁主义,而我们还要当作神物供奉着、当作旗帜高举着呢?”谢韬呼吁,中国的政治改革再也不能拖延了。然而,政治改革就意味着共产党的死亡,谢韬先生的文章等于宣布了共产党灵魂的死亡。
我曾说过“胡锦涛相当于前苏联的安德列波夫”,而谢韬先生则有些像萨哈罗夫;曾被安德罗波夫视为“头号人民公敌”的萨哈罗夫是1975年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他是把前苏联独裁政权推向火化炉的重要先驱之一;我们的谢韬先生所做的也正是要把中共邪恶政权推向火化炉……
秦始皇死后,赵高秘不发丧,还高举秦始皇的“伟大旗帜”干着自己不可告人的勾当。共产党的灵魂早已死亡,内部组织器官也早已腐烂透顶,胡锦涛也学赵高那样秘不发丧,他把马恩列斯毛邓的大幅鬼像连同那面肮脏的血腥的镰刀锤子旗帜挂在高墙上,把那些几十年如一日被人操纵的只会鼓掌唱诺的僵尸、土偶木梗和道具搬来,重新摆放在大会堂的座位上,然后再播放那首尸屁歌,让那些僵尸、土偶木梗和道具的嘴巴一张一合,宛如活物一般。其实,无论他怎么装模作样,其内心的空虚怎么也遮掩不住。精神已经颓败了,装模作样能够使死尸生还吗?具有极端自私的反动享年观的胡锦涛除了照本念几句教条外,还会什么呢?让他描抹吧!让他化妆吧!让他遮掩吧!无论他把共产党这具包着恶臭的腐心败肝的皮囊描抹得多么光滑、多么鲜亮,无论他给共产党这具僵尸注射多少防腐剂,至多还能来点回光反照?推进火化炉不过是朝夕间的事。当局者迷,置身事外的人却看得清清楚楚。再次奉劝胡顽胡锦涛,还是尽快为共产党办丧事!你若不会办,就翻开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的书页、翻开蒋经国和德克勒克的日志看看,人家戈尔巴乔夫、叶利钦、蒋经国和德克勒克能做到的,你胡锦涛为什么做不到呢?难道你不为占着位子不拉屎感到羞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