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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患者震惊:中国大陆移植无法无天 活下来痛苦大于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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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15 09:59: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7月15日,新唐人网站发表了独家采访报道。被采访人曾经在天津第一医院的东方器官移植中心工作过一段时间。他在采访中透露了一些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内幕,并表示“我的经历也许会给那些仍然参与迫害法轮功或良知尚存的同胞们一个不可多得警醒。”8月4日,韩国三大媒体之一的《中央日报》引述了新唐人的报导。

在亲历者接触的患者中,基本都是换肝和换肾的,长则等十天半个月,短则仅需两天,患者都说太快了。当器官受赠者得知提供者无姓名无记载无家属时,感到震惊之余认为这不符合国际法。在纪录片《活摘》中,当接受器官移植的病人得知,自己的生命的延续是源自一个无辜生命被杀后,全部表示如果重来一次,他们都不要去器官移植了。
中国的器官提供者无姓名无记载无家属(网络图片)
器官移植已网络化
我接触的患者中,基本都是换肝和换肾的,换肾的如果没有供体的排斥反应基本上短时间就可以回家了。一般情况下在医院里等待供体的时间,有的只有两天就等到了,有的要十天半个月,他们都说太快了。
一位换肝的韩国人,这是我接触的患者中等的时间最长的,正值二零零六年中共活摘器官被大面积曝光的时间,对于这种公开杀人的恶行它们不得不收敛。这位患者等了一个月的时间。
那天医院突然通知我们去武汉,我们立马坐飞机到了武汉,想不到器官移植早已网路化了。在武汉做的这个肝移植是很成功的。
器官提供者无姓名无记载无家属
患者和他的家属都很满意。就要回韩国了,他的妻子是有信仰的,他们夫妻俩让我跟医生问一下供体的提供者是谁?他说:虽然我花钱换肝,(移植肝大约得三十万到五十万元人民币)由于有了他的供体,使我身体健康了,它延长了我的生命。我想知道到底是谁给我提供的供体,我得感谢他家属,想给家属一些钱或送他们什么需要的东西,我确实太感谢了!可是我知道,在我们来做工作之前就有人告诫过我们:做工作就是做工作,不要乱打听事情、对患者也不许瞎说……
当时我们根本也无从知道供体的来源,根据患者的要求我就想满足他们回国前的最后一个愿望。患者和他的家属是不知道有这些规定的。我知道不让问,但是我还是给问了。医生回答我说:你想问供体的家属是谁?这个连我们都不知道的,根本都不可能找得到的,谁也不可能告诉,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患者的震惊:中国移植无法无天
我如实的把医生的回话告诉了那位患者及他的家属,他们感到很震惊。患者对我说:国际上要是换肝换肾是有规定的,国际法要求提供供体的本人和家属都得签字的,签字时要本人的手写体的,手续都必须是按要求填全了,要不医生都得受惩罚的。在韩国做移植,你的器官是谁的大家都知道的,这是公开的合法的嘛,因为他本人都同意的嘛。要本人签字、父母签字,你才能得到这个供体的。
当时我们基本上都不懂移植方面的国际法的,他们说:为什么做移植得有国际法呢?要是移植方面没有国际法的话,一个器官三十万到六七十万这么多钱,那样会造成不法人员更多多的杀人了,必须有国际法的,没有国际法世界就乱套了。不挣钱他还杀人呢,挣钱他就更杀人了。
登机前他们必须带一份医院开具的证明,证明他刚刚手术,做了什么样的器官移植,还要注明提供供体的是谁,什么地方的人,家属是谁?还要本人亲笔签字的。要不那个飞机是坐不了的,他们说这个事情医院应该是知道的。
患者就要登机了,我送他们到机场,好像他们乘坐的飞机不是普通的客机,而是双层的专用机。
最后这些患者手里拿到的证明是统一列印的,基本都是,男30岁,供体来源一栏都是:死刑犯;只有名字不是一样的,是瞎编的。
活下来的痛苦大于喜悦
自2006年中共活摘器官在国际上被爆光后,导演李云翔便开始着手拍摄调查型纪录片《活摘》。此片荣获2015年国际皮博迪奖,并先后两次在美国国会楼雷本大厦播放,吸引了超过100位国会人员观看,并同时在20几个国家的电视台播出,最近也在台大医学院及国防医学院等学校播映,均获得热烈回响。
影片中也记录了一些器官受赠者得知其移植的器官有可能是被活摘来的后的震惊和悔恨。
“我记得我们住的那层病房,是中国他们所谓的移植病房。那一整层楼都是移植病房,又有的病房住十几个人,到底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器官?”纪录片中台湾移植病人的妻子张秀杏无奈地说道。去了中国后才发现,有些其他医院只有半夜做移植手术;有的好像鬼鬼祟祟在掩盖什么事一样,秘密进行手术;有些医院被问起器官来源,会直接告诉你不要过问这些。
所以当器官活摘的事情曝光后,这些器官受赠病患再回想起整个移植的过程,过度短暂的等待时间、医生被询问时的慌张反应以及同时能做完大量移植手术的不可思议数字都引起了他们的反思。病人的生存意志让自己的生命得以延续却也同时杀死一个无辜的生命他们或许知道器官可能是来自死刑犯,但也没有很明确的来源资讯。
我们未必知道自己是杀人。”说着这句话,器官受赠的涂秀松对着镜头哭了出来。心里日复一日的煎熬,每想起此事,便无法克制自己去多想,这个器官原来的主人是谁?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接触过的病人我都有问过,他们全说如果重来一次,他们都不要去器官移植了。”李云翔导演对我补充说道。或许是悔恨也或许是过于强烈的冲击,知道真相后内心的痛苦,早已远远超过手术成功后生存下来的喜悦。
阿波罗网白梅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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