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一言 发表于 2016-11-28 10:18:22

[受况代貼] <<任重而道遠------論重建中華民國>>

[受况代貼]<<任重而道遠------論重建中華民國>>

陳漢中10/11/2015拉斯維嘉斯<chongjiangonghe@yahoo.com>

中國民主聯合陣線提倡“重建共和,再造統一”將近二十個年頭了,今天陳漢中還要講這個題目,只好講任重而道遠了。

在中國從事民主運動的人形形色色、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可謂多如過江之鯽,為什麼我們推崇孫中山和孫中山創立、蔣中正完成統一實行憲政的中華民國?因為這個中華民國是真真正正植根於中華民族五千年歷史文化傳統的現代民主國家,是比歐美各國的所謂民主憲政更先進、更合理化、更適合中華民族發展的現代民主國家。

什麼是民主,民主就是對權力的限制和制衡。人們通過“一票制選舉”、“兩票制選舉”、“等額選舉”、“差額選舉”、“相對多數選舉”、“逐輪淘汰選舉”、“記名投票選舉”、“不記名投票選舉”等等方式方法信託權力,或者掠奪權力;往往出現所托非人或者權力被野心家掠奪的悲劇,類似“娶錯外遇老婆”的結局。所以,國人追求“一人一票選舉(國家)領導人”的民主訴求,只是在追求一種權力信託的方式而已,並不能解決“所托非人或者權力被野心家掠奪”的悲劇,也不能擺脫自己被愚弄、被奴役的命運。孫中山以三民主義、五權分立、地方自治建國理念創立的中華民國是當今世界最適合中華民族歷史發展的同時又能夠更妥善地對權力實行限制和制衡之國家制度,是目前最先進、最合理、最人性、最適合中華民族將來發展的國家制度。這就是陳漢中以及中國民主聯合陣線數十年自始至終堅持“重建共和”、堅持“重建中華民國”的根本原因。

很多人曾經預言中共這個境外反華勢力在若干年之內垮臺,“中華蘇維埃(人民)共和國”這個外來政權在若干年內,甚至在若干個月之內被人民起義推翻,被清除。他們都是名聲顯赫的學者、德高望重的智者,而且都資料豐富、論據充分、言之鑿鑿。我從來不反對他們的樂觀主義論斷,但是,中共這個境外反華勢力之垮臺並不能保證我們就一定能夠“重建共和” 和 “重建中華民國”。很多童話故事的結尾都是男女主角經過艱難困苦的愛情長跑終於走進結婚禮堂------“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然而,現實生活卻是殘酷的,有一個朋友,長期做兩份工作,生了一對兒女,對丈夫相敬如賓,結婚二十多年,絕對是一位賢妻良母;沒有人知道她,也沒有人相信她竟然有時間瞞著丈夫和幾乎所有的人,堅持外遇近二十年,偷情超過三千次!她告誡我:作為一個男人,必須保持身體一級棒才能維持任重而道遠的美滿婚姻。

權力這個東西就像外遇偷情對於女人那麼刺激、有吸引力,不妥善實行限制和制衡,就會泛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而權力和權力欲並不是僅僅人類社會才有,觀察一些動物種群,之中的等級分明,分工細緻,主導種群的那個等級之權力不容挑戰。不必例舉靈長類動物種群的猴王之權力,大凡有頭羊、頭狼的動物種群, 頭羊和頭狼的權力都不容挑戰。所以,權力和權力欲的存在早於人類社會的出現,是一種和性慾衝動一樣根深蒂固的屬於潛意識流的東西。

我們從事孫中山式的民主運動,要在中國大陸的共產淪陷區重建中華民國,就必須正面挑戰權力和權力欲這種根深蒂固錯綜複雜的屬於潛意識流的東西。我們既要反對社會上、國家政治領域的獨裁專制,又要反對組織內部的爭權奪利,更須要警惕個人自己內心權力欲的膨脹。否則,造成獨裁專制統治的社會基礎、政治基礎、理論基礎和思想基礎沒有消除,我們很可能會脫變成比共產黨更“共產黨”的群體。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們提倡“重建共和”、“重建中華民國”的確是任重而道遠。我們須要將“權力必須關進籠子”的訴求做到家喻戶曉、深入人心,達成全民共識,建立起對抗權力和權力欲的新潛意識流。

權力是一種有效率的處奪。在中國大陸地區,利用這種有效率的處奪來謀取利益已經成為天經地義的生活模式,人人都駕輕就熟地運用所掌握的權力謀取額外利益,包括金錢、物質、美女、名氣和性需求。要改變人們對權力的追求、掠奪和壟斷,才能挑戰共產黨自馬克思以來近兩個世紀在全世界範圍內對權力的掠奪和壟斷;才能消除“無產階級專政”、“一切權力歸蘇維埃”、“工人階級必須領導一切”的荼毒,共產黨這個境外反華勢力才可能喪失在中華大地呼風喚雨為非作歹的能量。一個嶄新的、旨在能夠更妥善地對權力實行限制和制衡的中華民國,才能夠在中華大地重建成功。

從民國七十一年開始,中國海外民主運動走過了漫長的三十三年艱難困苦歷程,與王炳章博士一起創辦<<中國之春>>、建立中國民主團結聯盟的汪岷,已經從瀟灑翩翩的美男子變成了華髮滿頭的長者。中國海外民主運動的拓荒者們已經逐漸凋零,須要繼往開來者不斷加薪添柴。
若干年前,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總部印發了<<加入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申請表>>和<<成立新的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分、支部申請表>>,希望總部繼續印發這兩份表格,通過一切可能的管道散發到包括中國大陸共產淪陷區在內的青年學生手中,吸引和吸收青年學生加入到重建中華民國的序列中來。

三分之一個世紀(33年)以來,海外民運組織不斷分裂生殖,山頭林立龍蛇混雜,基本上可以分成“中華民國派” 和 “非中華民國派”兩種。中國民主聯合陣線自始至終倡導並身體力行“重建共和,再造統一”和“重建中華民國”,是旗幟鮮明的“中華民國派”。我們將一如既往地高舉“重建中華民國”的旗幟,團結“中華民國派”的其他朋友,以台兒莊大捷和古寧頭大捷來鼓勵自己,堅守中華民國的每一寸陣地,清除境外反華勢力在中國大陸的所有據點,澈底趕走盤踞在中國大陸的外來共產政權。

<<關於國家制度及其他>>陳漢中10/12/2015拉斯維嘉斯

汪岷發來了研討會的通知,我無法決定是否能夠參加,後來他再打電話來詢問,我還是確定不了。最終太太同意用兒子的2014年本田新車送我去拉斯維嘉斯,才能成行。

今天(10/08/2015)早上跑完步,與西雅圖金秀紅通話,談論推動“請毛澤東入土為安,將周恩來拉下神壇”以及籌組<<中華民國河北省旅美同胞聯誼會>>事宜。末了,金秀紅問我,有多長時間沒“回國”?我陡然感到問題嚴重,馬上更正道:“我已經超過二十年沒有去中國大陸共產淪陷區了。”

問題為什麼嚴重?如果有人在大陸公開稱呼馬英九總統為:“中華民國現任總統馬英九博士”,大家都可以想像出問題的嚴重以及無可挽回的悲劇性後果。而陳漢中認為問題嚴重的關鍵還在於我們都中了共產黨這個境外反華勢力的荼毒、陷入了它們設置的語言陷阱,在潛移默化中成了它們的幫兇。

我們是中華民國的重建者,回國,應該是回到中華民國。中共是“境外反華勢力”,而盤踞在中華民國大陸共產淪陷區的是“外來政權”。這是非常重要的原則性認知問題,不堅定地確認這個問題,我們就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誰,正在做著什麼?我們就會迷失自己,甚至可能被境外反華勢力所利用。

中共這個“境外反華勢力”最擅長行騙和偽裝自己,它們發明瞭一整套語言和文字系統,嚴密控制宣傳媒體,讓所有人都墮入它們的語言和文字系統中,在潛移默化的過程中接受它們的思維和邏輯,在不知不覺中被洗腦,被剝奪了人的屬性,讓獸性和魔心滋長,因而出現了由上世紀二十年代以來近一百年的一系列政治狂飆的浩劫。

它們首先製造了“土豪劣紳”這個詞彙並且汙名化這個詞彙,然後將農村的殷實富裕人家說成是“土豪劣紳”,鼓動痞子流氓和它們一道對“土豪劣紳”燒殺搶掠姦淫。中共這個“境外反華勢力”不斷地製造和汙名化新詞彙來掩飾它們的罪行、對人民實行洗腦,包括“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蘇區”、“國統區”、“解放區”、“蔣管區”、“頑固派”等等、等等。所謂“解放”、“建立新中國”、“建國”、“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直至“一國兩制”、“法輪功邪教”統統都是藉助語言文字的洗腦工具和箝制人民思想、言行的刑具。如果我們真正從事民主運動的探索,或者進行認真的歷史研究,必須拋棄使用這些殭屍語言詞彙、徹底杜絕這一套洗腦的語言文字體系。

我們從事中國民主運動--------在中國大陸共產淪陷區重建中華民國,必須堅定、清晰地和無庸置疑地確立以下詞彙和概念:中華民國是亞洲第一個現代民主共和國,是聯合國創始國;中華民國政府是中國和中華民族目前唯一合法政府。中共是一夥境外反華勢力,它們過去是、現在是、如果不放棄反動沒落的馬克思列寧主義、不放棄擁槍自重佔山為王的做法,它們將永遠是邪惡的境外反華勢力,必將遭到徹底的清除和掃蕩。現在盤踞在中國大陸共產淪陷區的是一個外來政權,是最終被驅除、被趕走、被清算的罪惡集團。

中共這夥境外反華勢力鼓吹的“一國兩制”是一個假議題,一個國家不可能同時實行兩種截然相反的制度,像一個正常人不可能同時運作兩套神經系統、同時擁有兩種遺傳密碼序列一樣。關於這一點,中共這夥境外反華勢力自己非常清楚明白,它們為了和平佔領西藏,與西藏達賴政府簽訂了和平進藏的城下之盟<<十七條協議>>,確保西藏達賴政府擁有高度自治的權利。然而,中共這夥境外反華勢力順利佔領西藏之後,斷然撕毀<<十七條協議>>,剝奪了西藏達賴政府的自治權,把維護達賴政府自治權的藏民污蔑為西藏獨立分子殘酷鎮壓屠殺。直到五十六年之後的今天,仍然沒有一絲一毫放鬆控制的跡象,繼續對維護達賴政府自治權的藏民實行殘酷鎮壓屠殺。

盤踞在中國大陸共產淪陷區的那個外來政權設定了五個擁有高度自治權的省級自治區和相當多的自治州、自治縣,然而,這些省級自治區和所有的自治州、自治縣從來沒有擁有過或者實行過真正的高度自治。現在來奢談什麼“一國兩制”、“一國多制”,是在刻意進行欺騙。

盤踞在中國大陸共產淪陷區的那個外來政權,起勁地兜售“一國兩制”,一批無恥的為虎作倀者竟肆意為之鳴鑼開道,讓我想起一個廣州移民,霸佔了別人的老婆十七年作性奴,連她每星期三次送小孩子上補習班的每次一個半小時,每週一、兩次到市場買菜的每次一小時都不放過,都要等在在附近搞車震。女方實在應付不過來了,他竟然打電話到女方工作的工廠,要女方解釋清楚為什麼不來與他搞車震。豈有此理!!

據說女方回答道,你有你的老婆,我有我的老公;我憑什麼每天都要擠時間、找理由去和你搞車震?我今天不想去了,你需要什麼樣的解釋?盤踞在中國大陸共產淪陷區的那個外來政權不在自己實際控制的地區實行“一國兩制”,儘管它們承諾過人們可以實行高度自治;卻要在葡萄牙控制的澳門、大英帝國控制的香港和中華民國控制的台澎金馬推銷“一國兩制”,就像那個霸佔別人老婆的無恥廣州移民,鼓吹別人的老婆必須每天擠時間、找理由去和他搞車震作免費性奴的合理性那般無賴。

孫中山創立的五權分立、三民主義和地方自治的中華民國,長期地方自治的實踐,實際上解決了國家制度上的不周圓、不完善、過於籠統的缺失,不需要“一國兩制”、“一國多制”這種非牛非馬的怪物來畫蛇添足。

最後,讓我們大家一齊行動來,在中國大陸共產淪陷區重建中華民國,使中華民國的光輝重新照耀我們美麗而又苦難的五千年文明古國。
<<拉斯維加斯大會花絮>>(一)陳漢中10/12/2015

-家貞-

從澳大利亞飛到紐約,再從紐約飛到拉斯維加斯,八萬裡蒼天雲和月啊,你終於將思念的漢中擁抱進了自己的胸懷。

我端詳著你每一根華髮,細數著你每一道皺紋;從你的眼睛裡,我讀懂了滄桑、領會了堅韌、品嘗到苦難、看清楚劫後餘生!透過這兩扇視窗,我看到你水晶般清澈的靈魂、鑽石般堅硬的意志和少女般火熱的情懷。你說過:“我們的心相通。”此時此刻,我們的心已經緊緊地貼在一塊,同步搏動在一起。

拉斯唯加斯的夜晚,是燈火通明的夜晚,是人心沸騰的夜晚,是激情浪漫的夜晚。我們從這裡出發,去書寫重建中華民國的歷史;我們從這裡開始,去展示共產浩劫的血淚斑斑;我們在這裡誓願,去復興中華民族的偉大輝煌!

<<拉斯維加斯大會花絮>>(二)陳漢中10/12/2015

-太太-

太太從來不參加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的世界代表大會以及同時召開的相關國際會議,這次因為擔心我的身體健康,才決意陪我去拉斯維加斯。動身開車時她狡猾地看著我說:“都說盛雪漂亮,我這次特意去見識見識你的紅妹。”忽然讓我聞到一股女人坐月子常有的豬腳薑的味道。

十月十一日晚上的第一場會議是盛雪主持的<<熊焱介紹會>>,我們和老搭檔、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的現任總部理事長汪岷同一桌。席間,太太輕輕靠過來我身邊,神秘奚奚地告訴我:“她穿了高跟鞋。”我伸長脖子往前面張望,盛雪站在齊胸高的講台後面,講台前面還橫著兩張長桌子,別說看不到她腳上穿的什麼鞋子,連她下半身都看不到。我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太太,雖然沒說一個字,機敏的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出了洋相,趕緊低下頭,吃她的沙拉去了。
過了好一陣子,正當我聚精會神地欣賞妙語連珠的盛雪怎樣配合熊焱將氣氛推向高潮,太太又輕輕靠過來,悄悄地拉了拉我的袖子說:“她化了妝。”我轉過身來望著她,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喊著-----天才啊,太太!我仍然沒說話,只是仔細地看著她的眼睛,讓一抹淡淡的微笑在臉上擴展開來。她頓時從我的微笑中讀懂了其中的含義,知道自己又說溜了嘴,一陣嬌羞爬上了她的臉龐,掩蓋了剛才的得意光彩,再次低下頭去擺弄她的餐碟了,-----這樣正式莊重的場合,哪位女嘉賓不化妝啊,何況是主持人?

休息時,盛雪熱情地過來和我握手寒喧,我馬上介紹太太給她,精明的盛雪嫂子前嫂子後地老誇我太太夠福氣,長得美人胚子又保養得好,直把我太太逗得大笑不已,盛雪自己也笑得人仰馬翻。

盛雪走後,太太瞅了個機會湊到我耳邊說:“她牙齒長得不好看,,”這回輪到我終於忍不住笑出眼淚來了,“總算給你挑到一根骨頭了,”我喘著氣說:“在這個雞蛋裡面。”

我走過去和從澳大利亞來的齊氏文教基金會創辦人齊家貞打招呼,家貞握著我的手站起來,一把將我摟進懷裡。我真想吻她,吻去她臉龐上的滄桑,吻平她眼角的皺紋。我知道太太一定在遠處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對家貞說,帶你去看我太太。家貞欣然接受,像見到久別重逢的老朋友那樣誇獎我太太,又是寒喧、又是照相,太太高興得合不攏嘴。

西雅圖來的金秀紅是我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也帶著她的朋友們來和太太聊天、照相;聞訊而來見陳漢中太太的朋友來了一撥又一撥,陳漢中太太成了主角,陳漢中反而不重要了。

盛雪主持的<<熊焱介紹會>>結束後,汪岷安排與會代表和穿美軍軍官服的熊焱博士照相,我和太太都回房間休息。太太很是興奮,中山鄉下出來的她鮮少經歷這種場面,未幾,準備參選美國民主黨聯邦眾議員和競選中國民主聯合陣線主席的熊焱來到我們房間,首先給了太太一個美式熊抱,然後大嫂長大嫂短地鼓動著如簧之舌,直把我太太誇得像個緬典的小女孩。

開民聯陣的會議前,已經從羅德島的布朗大學退休了的資深研究員徐文立問我太太是否還在附近,他說認識我這麼長久了,還沒有見過我太太。我說,我換了一些籌碼給她,現在大概正在賭場裡博彩吧。我以為第二天還有機會介紹太太給一些老朋友們認識,沒有太在意。

因為帶了太太來出席會議,和一些朋友閒聊,自然也談到一些家庭關係的問題。我說,現代夫妻聚少離多,特別是從事民主運動反抗專制暴政的家庭,相聚的時間會更少。夫妻之間不要問離開的時間裡各自都幹了些什麼,重要的是珍惜相聚的時間。要看到和挖掘對方的長處以及好處,分享美好的感覺和感受。

有一次,我趴著在尋找和觀察一些東西,房間裡光線比較暗,正想著要是有一支電筒就好了,突然眼前一亮,原來是老婆將一支已經擰亮了的電筒遞到我面前,讓我驚喜萬分,連心頭都給照亮了。頓時想起BEE GEES在1977年唱紅了的英文歌<< How Deep Is Your Love >>:“You know the door to my very soul,You're the light in my deepest, darkest hour,You're my savior when I fall ,”老婆啊,你是在我最深重、最黑暗的時刻照亮了我生命的火炬!!我將當時的領悟和感受講出來與老婆分享,她“撲哧”地笑出聲來,笑我傻。但是,我發現其實她是十分地受落的,於是,每隔若干時日之後,我總會找時機再次與老婆分享這一份領悟和感受,每每讓她十分受用,累試不爽。

我經常告訴美國民主教育基金會會長方政:“一定要對妻子好,人家做足一百分就夠了,我們搞民運的往往會連累家人受苦受難受歧視受誹謗,做滿兩百分都未必足夠。”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會不會嫌我囉嗦。我們出來從事正義事業的朋友,對不起親人、對不起家人、對不起親密知己的機會太多了,應該學會自省,學會補償。

因為時間衝突,我不能參加完拉斯維加斯的所有會議,十月十二日午後就和太太起程開車回翠斯。她說累,想睡覺,就放低座椅背休息。
車子開上穿越大沙漠的高速公路後,太太醒來,說很多人都喜歡和她合影留念,都稱讚她保養得好。我支支吾吾不置可否地應答著,突然她問道:“昨天我是不是全場最漂亮?”我竟然驚呆得不知道怎樣回答,我轉過頭來看著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搖著頭。“不是嗎?”她迷茫地問道。我繼續地搖著頭:“你問錯人了。”她也許真的太累了,喃喃地問:“怎麼錯?”我認真地回答:“你現在是問自己的先生呀,”然後柔聲道:“哪一天你不是最漂亮?”她終於合上眼睛閉上嘴,走進了夢鄉。

我真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要不是穿越大沙漠的高速公路寬廣、筆直、平坦又車輛稀少,我們大概會躺在救護車裡回家了。

<<拉斯維加斯大會花絮>>(三)陳漢中10/12/2015

-盛雪-

都說盛雪漂亮,其實不然;起碼,漢中太太不這麼認為。在當今婦唱夫隨的社會風氣裡,如果不想講違心話,只能顧左右而言他了。

將近十年前,有一次開世界代表大會,我提早去開預備會議,在會議室門口被一位身材高窕苗條的女士攔下來:“這裡已經清場了,待一會各個主要民運組織的負責人在裡面開預備會議。”我看見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不想進去枯坐,就沒有表露身分,問她是不是當地的朋友,她說是加拿大分部多倫多支部的副主席,來協助會務。頓時讓我留下了好印象,民運明星們擺款撈錢抓特務者多,幹實事者少啊。
近十年以來,盛雪風塵僕僕滿世界跑,參與了很多活動,出了不少新聞,爭議和抹黑卻如影隨形。這次她來拉斯維加斯開會,就先在舊金山參加了美國民主教育基金會的年度頒獎典禮,作了演講,拉抬了新聞;十月十一日晚上在拉斯維加斯主持完畢<<熊焱介紹會>>,十點多鐘又匆匆飛往加拿大魁北省出席<<第81屆國際筆會年會>>。行程之緊湊,活動能量之大,非一般“民運人士”可比,招妒嫉被潑污水在所難免,恐怕連同與她一起開會的朋友躺著中槍的機會也大增,可謂城門失火央及池魚了。

將近十年前那次世界代表大會後,聽說她“只有小學生程度的水準”,就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由王炳章博士和汪岷等人發起的當代海外民主運動,主要是由中國大陸地區留學生組成的,組織裡博士成群教授成堆。“只有小學生程度的水準”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是在說我們這些新老留學生在中國大陸和歐美各國的大學和研究院裡都白混了十幾年,實際水準只有小學生程度,或者不及小學生程度?否則,我們怎樣會與盛雪為伍?還有人選她作地區支部的副主席! 或者盛雪的能力以及學養足以令在座的新老留學生們肯定;這樣,她是否讀過初級中學就不顯得太重要了。迴想一下,中國有一些非常奇葩的“之父級別”學術泰斗們竟然寫出水準“只有小學生程度的”重量級論文<<水稻畝產十萬斤的科學依據>>,為虎作倀、愚民殘民。我們捫心自問一下,讀過多少年書真有那麼重要嗎?

後來,又聽說盛雪很窮困,我打個電話去關切,原來人家有固定收入,並非三餐不續;覺得放話者有一點無聊,甚至有些居心不良。貧窮並不等於貪婪啊,君不見“貧賤不能移”、“不為五斗米折腰”者眾?而社會上存在不少“為富不仁”者“越有越貪婪”!在中國大陸共產淪陷區,那些無產階級革命家和他們的後代們越有權越貪婪;越有錢越作惡多端,姦淫婦女包養情婦成百上千!

盛雪是一個愛美又會美的朋友,每每將自己打扮得恰到好處,給人一種舒心悅目的感受。我有一個朋友,專門在聖荷西研習插花藝術,一花、一葉、一草、一木都有生命氣息,配搭得當可以千變萬化,美不勝收。愛美是人類的天性;會美才難能可貴,才顯露出生活藝術造旨之有無和品味之高低。我還有一位很會美的好朋友,是國際領袖基金會的重要幹部,每每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又恰如其分地配合所出席的聚會場合,不僅僅是鶴立雞群那麼淺薄、鳳攀高枝那麼孤傲,她無論走到哪裡,都給那裡帶去一個春天!往往是春風幾度又綠江南岸。這次盛雪主持<<熊焱介紹會>>,化了淡淡的彩妝,一襲素白青花緊身旗袍盡顯出成熟女性美妙身材的魅力,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盛雪最被詬病的就是“冒充六四學生(領袖)”。參加舊金山雙橡樹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第二次世界代表大會的熊焱是我二十幾年的老朋友,是境外反華勢力所謂“通緝名單”上貨真價實的領導六四學生運動的領袖。現任美國民主教育基金會會長方政和盛雪都是我的好朋友,當年只是那場震驚世界的民主運動的圍觀者,充其量只可以算是千千萬萬參與者之中的一個。在當年的學生領袖漸漸淡出人們的視野,甚至醜聞纏身自顧不暇之際,他們這些普通參與者卻挺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經受了一輪再一輪的洗禮成長了起來,終於脫穎而出,繼續高舉起六四學生運動的旗幟,是六四學生運動後續有人之大喜之相!可喜可賀!而今,在美國的拉斯維加斯,臺上的是盛雪向世界介紹熊焱,台下是七十年代的中國民運老將徐文立、八十年代海外民運的開創者汪岷。中國現代民主運動和重建中華民國運動代代人才輩出,長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藍勝於藍!繼往開來的六四學生運動繼承者們何需“冒充六四學生(領袖)”?!

盛雪沒能參加完拉斯維加斯的會議,但是,她馬上發來了一組<<第81屆國際筆會年會>>的照片。她雖然風塵僕僕,卻仍然風情萬種,像一縷春光。

<<拉斯維加斯大會花絮>>(四)陳漢中10/12/2015

-熊焱-
不像在關鍵時刻突然昏倒的吾爾開希和搶到話筒慷慨激昂又帶頭絕食的王丹等大學新鮮人,熊焱、封從德、柴玲等碩士研究生總是給人穩重沉著才幹過人的印象。轟轟烈烈的六四民主運動只留下了一些淩亂的碎片,很多很多的人和事件隨著歷史腳步的遠去,都逐漸塵埃落定,支離破碎地沉澱了,熊焱、封從德、柴玲等碩士研究生們卻仍然存活在不少人的記憶裡。
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在舊金山南郊的雙橡樹旅館招開第二次世界代表大會,在這次世界代表大會裡,來了一位身著美國陸軍軍服的代表,就是前六四民主運動的學生領袖熊焱。他是不久前正式加入美國陸軍的現役軍人,特別引人矚目的不僅僅是活躍的學生領袖身分,還有這一身英武合身的制服,在當時不少來自世界各國的代表們還在為辦理政治難民居留身分奔忙之際,熊焱的生活和工作之穩定和大好前途,都令人羨慕和有些望塵莫及的感覺。 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在這次世界代表大會的政治報告上,採用了<<重建共和,再造統一>>作標題,第一次正式地向全世界提出了“重建共和”的歷史使命,順應當年“改革社會主義、開放資本主義”之後的融冰大氣候產生的“統一”氛圍,嚴肅明確地,闡明瞭只有在中國大陸的共產淪陷區重新建立中華民國的法統和政治建制,台灣海峽兩岸的中國人民才可能水到渠成地實現真正的和平統一。
熊焱在這次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的總部理事會理事。
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在拉斯維加斯招開第七次世界代表大會,在這次世界代表大會裡,又來了一位身著美國陸軍軍官服的代表,就是前六四民主運動的學生領袖熊焱。他是神學博士、美國陸軍的現役少校軍官。這次世界代表大會再一次確認了中國民主聯合陣線<<重建共和,再造統一>>的綱領;追認了第六屆總部關於:“在中國大陸的共產淪陷區重新建立中華民國的法統和政治建制的決議”,確認<<重建中華民國>>為本組織的終極目標;追認了第六屆總部關於:“請毛澤東入土為安,將周恩來拉下神壇”的決議。
宣佈準備參選美利堅合眾國聯邦眾議院議員的熊焱博士當選為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第七屆總部主席,擔負起引領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繼續完成在中國大陸的共產淪陷區重新建立中華民國的法統和政治建制的歷史使命。
從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第二次世界代表大會當選為總部理事,到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第七次世界代表大會當選為總部主席;從美國陸軍一等兵到美國陸軍少校軍官,熊焱終於走向成熟,將高舉重建中華民國的大旗,引領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拉斯維加斯大會花絮>>(五)陳漢中10/12/2015

-王雪笠-

什麼是中國民主運動?中國民主運動就是創建中華民國,捍衛中華民國和重建中華民國。

從十九世紀末開始,中國民主運動經歷了無數仁人志士前僕後繼的艱苦奮鬥,終於開始走向成熟,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在拉斯維加斯召開的第七次世界代表大會上明確地將“在中國大陸的共產淪陷區重新建立中華民國的法統和政治建制”的<<重建中華民國>>訂定為終極目標。這是一個劃時代意義的分水嶺,中國海外民主運動從此劃分為中華民國派和非中華民國派。以這一標準作試金石,我們不難鑒別和區分“真”民運人士和“非真”民運人士,我們不難鑒別和區分“真”民運組織和“非真”民運組織。

縱觀海外民運,中華民國派“真”民運人士以民國三十年、民國四十年、民國五十年和民國六十年前出生的大陸淪陷區人士居多,這些人經歷了殭屍四號的瘋狂和慘絕人寰的浩劫,看穿了共產黨這個境外反華勢力和他們的外來政權製造的騙局,堅定地提出“驅除馬列邪教、清算殭屍罪孽,趕走外來政權、重建中華民國”。

十月十一日下午近黃昏時分,老朋友薛偉帶著一個清瘦亮麗的年輕女士來找我:“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中華民國派大佬陳漢中。”

“哪裡、哪裡,不敢當。”我趕緊一疊聲地謙讓,“敢問這位女士高名大姓?”

“我們<<義報>>的主編,王雪笠,堅定的中華民國派青年中堅。”薛老兄不無得意地介紹道,眼睛不時在年輕女士臉上掃描著,我估計這恐怕是薛老大的入室弟子得意門生吧?

“幸會、幸會。”我不敢怠慢。但是,很難將風雲驟起、大江東去、浩浩蕩蕩的重建中華民國運動與眼前這個纖纖女子聯繫在一起。

王雪笠果然是見過世面落落大方的才女,謙虛得體地回應道:“過獎啦,只不過是民國熱之中的一員吧。”悄然將一隻手舉到我胸前。

我抬高手,禮貌地握住她的手,感覺其柔若無骨:“你的手好軟,像水,劍客柔情,柔情似水的水。”

她沒有馬上收回手,嫣然一笑:“甚於水,是空氣,湛藍空氣!”

我想起“風從哪裡來”的經典歌詞:“流動的空氣是風啊。”

她依然笑得燦爛:“我的筆名是‘空氣’,網名是‘湛藍空氣’。”
我放開握著的手,她掏出筆,在加拿大馮玉蘭女士給我的名片背後寫下她的名字、電子郵箱地址、筆名、電話號碼和網名。
會議安排緊湊,交流活動頻繁,我們匆匆約定保持聯繫就告別了。

十月十一日整個晚上和十月十二日上午的會議,王雪笠幾乎都是和薛老大坐在一起,其間我有機會走過去與薛老大請教一些問題。王雪笠把握機會與我講了幾句話:“我剛才抽空看了你的兩篇發言稿,<<任重而道遠>>很有趣,” 我回應道:“謝謝。” 她友善地一笑:“<<關於國家制度及其他>>旗幟鮮明,有新意。”我回報她一個微笑。

十月十二日下午的會議,加拿大的馮玉蘭和王雪笠坐在主席臺,都是主講嘉賓。台下,我和老朋友、剛退休的布朗大學資深研究員徐文立坐在一起。遠遠的注視著十分清瘦的王雪笠,覺得她很漂亮,很像我二十多年前認識的一個知己,都是那麼精瘦、弱不禁風。突然感到自己的一廂情願非常可笑,竟然將自己對年輕時期的紅顏知己偏執的審美觀移植到了臺上的王雪笠身上,是典型的“愛屋及烏”!

王雪笠大概察覺到我在注視著她,也把目光投向我,四目對視了漫長的一、兩秒鐘,她終於給我展現了一個迷人的微笑。真要命啊,“國色天香,顧盼生姿;回眸一笑,傾國傾城”!

徐文立悄然轉過頭來,輕輕問道:“快退休了吧?” 我惆悵地說:“明年吧。” 當年叱吒風雲的一代英雄豪傑,都先後走進了養老院,徐文立退休了,汪岷退休了,現在黃奔也退休了,明年,連陳漢中也要退休了,心裡一片茫茫然。

舞臺中心的聚光燈下,是盛雪、是熊焱、是馮玉蘭、是王雪笠..........,他們不再是殭屍黨製造的外來政權下的“共和國的孩子們”了,他們是高舉重建中華民國大旗的旗手!他們繼往開來,肩負起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使命!!

我忽然看到美軍攻佔硫磺島在制高點插起星條旗的雕像(弗吉尼亞阿靈頓國家公墓“美國海軍紀念碑”上《國旗插在硫磺島上》大型青銅士兵雕像)。這座震撼世界的雕像於中華民國雙十國慶節之後,在美國拉斯維加斯冉冉升起。

10/12/2015 寫於美國拉斯維加斯,11/09/2015完稿於加州翠斯

<<再論‘重建中華民國’>>-----給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第七屆總部主要負責人的信陳漢中11/07/2015

今天是九十八年前俄國發生血腥反民主武裝暴亂和八十四年前共產第三國際這個境外反華勢力在中國發動慘絕人寰的反民主武裝暴亂、泡制外來政權的日子,十八年後,這個境外反華勢力終於篡奪了中國大陸地區的實際控制權。

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第七屆總部主要負責人在今年十月十一日的代表大會上產生了,熊焱主席是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第二屆總部理事會理事,蘇洋副主席在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第三次世界代表大會之後曾經擔任過中央監察委員會委員以及總部監事會監事,任期內積極配合和支持我的工作,漢中與他們都比較熟悉。另外兩位總部副主席是年輕人,漢中接觸較少,所以,寫這封信,以資交流,增進相互瞭解。

我們是從事中國民主運動的團體,首先要明白什麼是民主運動和清楚中國民主運動的主要運動形式是什麼。

民主運動顧名思義就是讓人民當家作主的運動,就是推翻現代奴隸主專制制度、推翻封建法西斯專制制度,建立民有、民享、民治的現代民主制度,貫徹民族、民權、民生的三民主義的運動。中國民主運動的主要運動形式在滿清外來政權當道的舊中國,是“驅除韃虜恢復中華”,以建立中華民國為主軸。中國民主運動的主要運動形式在日本帝國主義入侵期間,以及蘇聯帝國主義、共產第三國際境外反華勢力入侵期間,是“捍衛中華民國”。中國民主運動的主要運動形式在蘇聯帝國主義、共產第三國際境外反華勢力篡奪了大陸地區控制權期間,是“驅除馬列邪教、清算僵屍罪孽;趕走外來政權、重建中華民國”。中國民主聯合陣線自始至終都是高舉“重建中華民國”大旗的真真正正、堂堂正正的中國民主運動團體!

民主的真諦並不是一人一票的選舉,希特勒、撒旦胡孫、陳水扁、習近平都是"一人一票的選舉"選出來的。

我有一個朋友是法官,有一次談到判案,她說,不是很多案子通過庭審辯論就變得明朗起來,不少是越描越黑、越辯越糊塗的。
我問她,結果你怎麼判?她笑著答道:“那就偷偷地拋硬幣來決定啦,像超級杯球賽決定首發和場地那樣啊。如果他們不服,可以上訴嘛。”

我以為她是在開我玩笑,後來我有不少機會成為各類案件的陪審團成員,被關在與外界完全隔絕的房間裡討論案情和投票表決陪審團判決意見時,就往往面對左右為難的困境。

控、辯雙方的律師都不是省油的燈,引經據典、洋洋灑灑、似是而非,越是重大的案件越是給他們搞得眼花繚亂。對於已經被庭審程式攻防戰術、呈堂證據質疑以及取捨、證人盤問等等弄得頭昏腦脹的我們十二個陪審員來說,有時候真的只有偷偷地拋硬幣來決定案件罪名成立與否了。

作為中國民主聯合陣線主要負責人之一,我一直以來都積極參與美國的各項政治選舉活動,每當我進入投票所,在一個完全私密的空間填寫我的選票時,除了對共和黨的候選人和幾項與自己有切身利害關係的提案填贊成格之外,其他的提案,我連贊成和反對雙方的說明都懶得去看,真的只是以拋硬幣來決定提案贊成與否!還有一個秘密,美國國會眾議院議長南西佩絡斯是我幾十年前認識的朋友,恰恰在我的選區,無論我多麼喜歡共和黨,我自始至終都永遠投票支持她這位民主黨籍的國會眾議員候選人連任、連任再連任!

這就是陳漢中為什麼不迷信“民主選舉”重要性的根本原因,國父孫中山早在一百年前就認真研究過這個問題,所以才設置出中華民國三民主義、五權憲法和地方自治的政治架構,這也是陳漢中自始至終都高舉“重建中華民國”大旗的主要原因。經過很多風浪和錯失、誤會和衝突,最近我經常對自己的老婆說:“我愛你!”不是她沒有過錯、也不是她特別完美,是因為她比較其他女人過錯少一點、缺陷沒那麼多,更重要的我們都是中國人,都比較重視家庭,不是整天把離婚掛在嘴上、落實到行動中,所以她適合我,這大概就是“天意難違”吧?陳漢中自始至終都高舉“重建中華民國”大旗也是“天意難違”啊!

各種各樣的選舉方法,其實只是一種權力信託的方式而已。對權力的分解、限制、監督和有效管理才是民主的重要任務。肖國珍律師曾經講過一個非常深刻的例子:有一天,肖律師與幾位律師同行去用餐,大家通過醞釀、討論、協商和表決,選出一個餐館一起去用餐,這是一個幾近完美的民主程序;但是,如果同樣的程式是用來選出一位元在場的律師拉去槍斃,就和“俄羅斯輪盤”差不多的死亡遊戲了。這個例子告訴我們,無論權力信託的方式多麼完美、完善,所信託的權力都不能夠太大;適當、合理的權力分解比權力信託的方式更加意義重大。

孫中山在西方現代民主實踐中的“三權分立、相互制衡”成功經驗裡,增加了符合中華民族歷史文化傳統的兩權,成為“五權憲法”,讓權力被分得更細,更容易監督、制衡和管理,使中華民國成為比西方實行“三權分立”憲法的各國更公平、更公正、更先進的民主國家。因此,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必須高舉“重建中華民國”的旗幟才有出路,才有未來,才有生命力。

我與太太都有帶小孩子去吃麥當勞的經驗,太太把小孩子帶到了麥當勞安排小孩子坐好,自己去排隊買餐,小孩子紛紛提出自己想要的餐點和數量,太太總是發揮家長的權力加以修正:“炸雞塊太貴,買兩份的錢可以到超級市場買到一大袋子,我下一次去超級市場買菜時順便捎帶一袋回來炸給你吃。”想吃炸雞塊的幹千就很不高興了。小孩子想要每人買一份炸薯條,太太說:“炸薯條太幹、太熱氣,不能吃太多,兩個人分一份。”每個小孩子都不高興了。結果太太買的餐點小孩子總是剩下一小部分吃不完,讓太太難堪地當垃圾丟掉。

我帶小孩子去吃麥當勞的時候,先給幹國二十塊美金讓他帶著小孩子去排隊點他們喜歡的餐,幹千要幹國替他點兩份炸雞塊,幹國說:“不行,炸雞塊那麼貴,一人一份就好。”幹千顯然不高興,幹國發現我在注視他,於是,怯生生地小聲對幹千說:“你還是問問老爸吧。”幹千低著頭,有些難為情地問我,我說:“只要你吃得完,就可以。”幹千馬上高興起來,幹國向我這邊瞟了一眼,悄悄對幹千說:“我會幫你吃的。”小孩子們都高興起來,手腳麻利地幫我擦桌子、拿紙巾、斟汽水;最後,都將餐點吃得乾乾淨淨。

太太把蒼蠅蛋那麼點大的權力發揮得淋漓盡致,結果是吃力不討好啊。分享權力不但是一種美德,還是一種美差事。

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第一次世界代表大會之後不久,我和太太去到新上任的第一屆總部主席位於邀瑟麗投的家,這天剛好有從聖荷西來的一對夫婦和主席夫人在包餃子,我太太和他們一起學包餃子,我則專程與主席談分權制衡和退場機制的問題,重建共和好像也有提及,但不是主題。

主席先生很圓滑世故,我們相談甚歡,十分投緣,但是,爾後若干年,主席並沒有在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內部實行分權制衡,甚至在<<中國之春>>雜誌社就編輯權和版面實行分權責任制方面,我多次提意見,直至製作出版面設計,他都沒有接受採納,積累了極大的怨氣和矛盾衝突,最終在缺乏良好退場機制的情況下不光彩地硬著陸。可見民主,無論在一個國家政治領域還是在一個團體組織內部,並不僅僅是投票選舉那麼簡單,重要的還是在於分權制衡。

主席先生沒有學到分權制衡,但是,我那位從廣東中山鄉下來的太太卻從主席夫人那裡學會了包餃子,更重要的是學會了將包好的餃子一小盤、一小盤地放到冰箱裡急凍,待餃子冰硬了才用小塑膠袋子十來個餃子一袋地裝好,再放回冰箱作長期保存。什麼時候想吃餃子,先燒開一小鍋水,將一小袋冰凍餃子放到小鍋的開水裡再煮幾分鐘就可以了,既美味可口,又方便快捷。

太太從此樂不思蜀,樂此不疲:“單個冰凍、小包分裝比一大包的冰凍起來好。”我想:分權制衡和分權責任制也比集權專制好啊。

很多人都以為民主和科學(德先生和賽先生)是中國現代才從西方引進的,其實不然。中國古代的發明和數學家、科學家不少朋友都耳熟能詳,這裡我不再陳述;就民主而言,中國從春秋戰國諸子百家的論述中我們就不難找到根源,經過兩千多年的深化和提升,以及各朝各代君王、政治家的實踐,已經自成體系(不是“一人一票公平選舉”)。我們討論過民主不僅僅是“一人一票公平選舉”,而更重要的是分割權力、分享權力、監督權力和制衡權力。

兩千多年以來的宮廷歷史(理論和實踐)基本上都是治國史,所謂治國史就是權力的運用、分割、分享、監督與制衡的歷史。因為是篤信“王權天授”,基本上不存在人民之間“權力信託”的問題,沒有出現“一人一票公平選舉”的思維方向及其實際需求;雖然曾經喊出“王侯將相甯有種呼?”的呼喚,做了“黃袍加身”的壯舉,仍然脫不了“魚腹傳書”、“替天行道”的“王權天授”意識。可以說,中華民國成立以前的兩千多年中國古代史、近代史和現代史,是一部權術和權謀的歷史,以<<資治通鑒>>為代表的理論學術著作基本上都是著述和論述如何對權力進行運用、分割、分享、監督與制衡。我們耳熟能詳的“生死一知己,存亡兩婦人”的韓信也罷,“杯酒釋兵權”的趙匡胤也罷,“滿洲第一勇士”鼇拜也罷,“皇父攝政王”多爾袞也罷,都在權力制衡的巨輪下“順者則昌、逆者則亡”!所以,陳漢中認為,權力監督與權力制衡絕非近代西方才有,東方古國我巍巍大中華自古有之、自古善之!

很多年以前,王炳章博士就告誡我們,民主是“狼的公約”!不是羊的公約。孫中山對民主的解釋是“人人做皇帝”。中華民國成立之前,是“天授王權”的王主,王對權力實行監督、對權力進行制衡。中華民國成立之後,是“天授人權”的民主,人民對權力實行監督、對權力進行制衡。

毛澤東是玩弄權謀操弄權術的高手,他上井崗山的時候,首先給創立井崗山根據地的王佐、袁文才贈送了一百多條槍,後來收買了王佐、袁文才的手下、改編了他們的部隊,就先後將他們謀害了。朱德、陳毅率領南昌叛亂殘部潰兵來到井崗山,毛澤東下山迎接,後來收買了在朱、陳殘部中悠悠不得志的林彪,就陰險地謀害朱、陳,以致朱德、陳毅險些雙雙被政府軍活捉,而朱德的老婆伍若蘭被活捉斬頭示眾。毛澤東潰逃到陝北,利用劉志丹在當地的威信站穩了腳跟,接著收買了劉志丹的部下高崗、習仲勳,於是在東渡黃河之役暗殺了劉志丹,霸佔了劉志丹的地盤。毛澤東是一個十分陰險歹毒又心狠手辣的政治流氓,生活流氓!又是一個權謀高手。他利用何長工、周恩來制衡博古,利用劉少奇制衡張國燾,利用高崗制衡劉少奇,利用林彪制衡劉少奇,再利用周恩來制衡林彪,然後利用江青制衡周恩來。而他自己將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上。

所以,陳漢中認為,從權力產生的第一天開始,權力制衡就如影隨形地成為權力的孿生兄弟,並非中國現代才從西方引進的,問題的核心關鍵僅僅在於由誰來監督和制衡權力。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中期,我在國營果菜副食品公司任供銷採購員,每年有幾個月留在公司、下鄉瞭解生產基地的生產情況。當時,公司的財務、會計制度十分健全,領導、出納、保管以及會計是互相制衡、監督的。後來被抽調到縣的運動工作隊,下鄉反貪污腐敗。凡是到一個地方,首先看當地領導、出納、保管以及會計四個人的私人感情和個人關係如何,如果這四個人的私人感情和個人關係是好的,這個地方的貪污腐敗一定嚴重;因為制衡監督機制已經被感情侵蝕,失去作用。如果這四個人的私人感情和個人關係是惡劣的,則這個地方的貪污腐敗一般都很少;就算有,也不嚴重。這個法則累試不爽,百分之百靈驗。共產黨十分重視監督和制衡別人,就是不准人民監督和制衡他們。

我在擔任<<中國之春>>研究基金會董事期間,適逢<<中國之春>>雜誌社爆發醜聞,我與汪岷、林牧晨臨危授命接管<<中國之春>>雜誌社。我在董事會會議上接受任命時發言:“推選一個合適的人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要建立和健全一套嚴格實行監督和制衡<<中國之春>>雜誌社的規章制度。”十多年過去了,我仍然感覺到這裡每一個字都還擲地有聲!

中華民國經過一百多年的艱苦卓絕奮鬥,終於建立和健全了一整套嚴格實行監督和制衡的國家制度,是東方國家民主政治的典範,是中華民族的驕傲。我們從事中國民主運動,就是要在中國大陸共產淪陷區重建中華民國!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必須義無反顧地永遠高舉<<重建中華民國>>的大旗,前仆後繼、百折不撓地完成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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