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 发表于 2023-1-9 14:57:05

第三回 柳开身亡妻遭辱 画眉小莺难保贞

长篇小说《神秘的犀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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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柳开身亡妻遭辱
         画眉小莺难保贞

  乔猛没破案很丢面子,把李西风右派们批斗半天,晚上又召开批斗会。乔猛站在高台上道:“今天就破案,不然我姓改了。”转身大喝道:“柳开!你把白面藏哪去了?快说!”柳登时尿了裤子,
      跪下哭道:“天理良心,我哪敢,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胡说,那你媳妇身上咋那么肥?”“家里苞米面凑干白菜团子吃!”“不对,一定是偷吃白面,盗窃这是你们剥削阶级的性质。来,给我打!”
  话音一落其三子乔豹、四子乔狼各拿打牛鞭啪啪抽打起来,柳开哭叫满地翻滚,实在受不了道:“是我偷的,是我偷的……”“藏哪了?”“不知道。”“啥?”又打了起来。“好、好我带你们去……。”乔豹乔狼苏三苏四几人跟着。柳开边走边想:上哪去找?悲从心起,算了!活着有啥意思。“在哪?”“我带你们去”说着向村中饮牛大口井走去,来到井边柳开仰天大叫:“天哪!为什么?”咚跳了下去,几个家伙措手不及,片刻后冒了几个气泡死了。
  四人回来报告。百姓各有所思,被洗脑赤化严重者称死了活该;心狠点麻木不仁:心善者落泪;明白者咒骂。乔猛带人捞出尸体,称“畏罪自杀,以死对抗毛主席”让家人收尸。宋双娘四个哭的死去活来。乔猛无动于衷,不但毫无同情之心,反而仔细欣赏宋双。
      中共宣传“滚一身泥巴,磨一手老茧,脚上粘牛屎,血才是红的,才是无产阶级作风,干净整洁是资本主义作风。”这种把肮脏视为美好的邪论,登时把广大妇女搞的留短发,黄板牙黑脚丫,贫穷的连卫生巾也没有,口臭脚臭腚臭。而中国人在中共纂政以前是非常干净的,卫生非常好,常用大木桶洗,特别大户人家更是文明讲究洁净。宋双与柳开家教很好,出生富家卫生非常好。宋双四十少妇颇有资色,衣虽破但梳理干净。家财被抢光,衣服补了又补,但实在太糟多处露肉,有如破叶包耦,乔猛见了淫心大动,命人匆匆将柳开埋了。
  次日早,贾二驴来叫,说对她进行点照顾。双以为它们总算有点人性,死了人发点仁慈。这大队一遛长房十几间,左边是食堂会议室,前边是民兵宿舍,乔猛坐在西内房是领导休息室,窗子安着铁栏杆,炕上糊着雪白厚纸,很是隐密干净。待双进来,众人退出。乔猛一改往日凶恶样子,笑着捧出一叠布料 道:“这是给你的”宋双受宠若惊道:“谢谢大叔,谢谢大叔!”“以后老实做人,接受党的改造。”
          “是、是,一定老实做活。”“坐、坐!”“我哪敢。”“叫你坐你就坐!”宋双坐在炕边。乔猛抖出条裤子道:“给你的,换上试试?”双接过犹豫道:“大叔我回家再试吧?”乔猛皱眉道:“试试不行再换?余下的救济别人。”宋双红着脸道:“大叔我去外屋。”“不不,我出去。”乔猛关上门。双仔细听听脚步声远去,心想:不要吧马上来事,要吧,这口气咋咽? 
    想想急忙脱下破裤子,刚抬玉腿去穿,啪!门开乔猛冲了进来。双啊一声吓的裤子落地:“大叔,你……你要……做什么?”乔猛狞笑着道:“柳开死了,乖乖听话,从了我保你全家,吃喝不愁?”双掩下身道:“大叔求求你,柳开尸骨未寒,放过我这寡妇吧!”望着那丰臀嫩腿乔猛兽欲大增笑道:“连毛主席都三妻四妾,你多几个汉子怕啥?”说着抱住宋双扔到炕上,双跪炕哀求道:“大叔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乔猛上炕甩掉衣裤骂道:“妈的!只许老地主搂你,老子堂堂光荣党员玩玩你就不行了?”
  双闪身下地,被乔一把抓住坐其肚子上,咔!撕开前胸两个硕大玉兔蹦出。乔猛老婆又黑又臭,见这白嫩少妇欲火千丈,早等不及了,张开臭嘴又啃又吮,双大声尖叫:“救命……”乔猛啪一耳光道:“你不听话我整死你儿子姑娘?”双登时不敢再叫低声呜咽着。贾二驴从窗缝中偷窥,看的气血翻腾,乔猛如同一头发疯恶狼撕咬享受着懦弱羔羊,时间一分分过去……。
      近中午乔猛才满足的穿好衣喝道:“不许声张,否则抹黑党的干部枪毙。”又见宋双痛不欲生样子道:“别怪我,怪就怪你家有钱,党说有钱就是坏人……不许死,死了接着整你姑娘。”  
       二个女儿中午收工回家,见母亲穿着新衣服,头发零乱满脸泪痕表情木然呆呆坐在炕上。画眉惊问:“妈你怎么了?”宋双突然抱住女儿大哭,断断续续述了经过,娘几个哭的死去活来。双不敢大声,低哭道:“老天!睁睁眼为何叫我死不起活不起?”小庄恨的咬牙切齿。此后常被贾二驴叫去,宋双为了儿女忍气吞声血泪往肚咽被疯狂蹂躏。
  乔猛四个儿子乔龙、乔虎、乔豹、乔狼颇觉奇怪,后来从贾二驴口中得知实情。乔狼骂道:“我早瞄上这砣肉,没想到让老驴先踩了……!”哥几个骂骂咧咧。次日下午乔猛去喝酒,哥几个闲机难忍,乔狼命二驴将宋双叫来。双来到西内屋以为是乔猛,开门见是乔家四虎,强装笑脸道:“几位兄弟有事啊?”乔狼怪笑道:“你陪我爹,也得陪陪我们?”双头嗡一下,跪地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乔龙道:“我们老婆又臭又脏哪有你香?”上去抓住双。“不要啊……求求你们!”乔狼摸到软肉早已狗喷血,威胁道:“老子是党员,说整死你如踩只蚂蚁!”说完把她丢到炕上齐动手扒光逐个大发兽性。可怜宋双含泪忍受,炕上白纸又留下一滩水痕。
      此时已到九月份,也没什么农活,二个女儿见母亲久去不回,便知一二,心如刀绞泪水悄悄流着。夕阳西下炊烟袅袅,四周弥漫着干草气息,宋双披着零乱的头发来到家中,表情麻木一下倒在炕上,女儿们扑上大哭痛不欲生。此后双被爷五个逼奸着。一日乔狼对哥仨道:“老的玩的有趣,还有俩个小的,那俩妞更嫩!”乔龙道:“注意党的影响,咱们是党员,别把事闹大了?”乔狼道:“什么他嘛影响!毛主席那帮大官哪个背后不玩女人!咱在本地怕啥?”乔龙道:“她家祖上是地主,但她们并没杀人放火干坏事,毕尽是姑娘,闹出事百姓会看见的。”乔狼道:“我保证她们不敢出声!”乔龙道:“那行,小莺画眉真他嘛白,这要搂上……”几个家伙怪笑连连。 
  两天后妇女主任蔡萍,招集妇女改造思想。大谈党的政策,婚姻自由,反对包办婚事。批判传统三从四德、贞操、守身如玉的道德观念。中国传统道德妇女在全世界有名的温柔贤慧,可被中共骂的一钱不值,好事不说,专挑古时一些违背传统道德的坏事,比如婆婆虐待媳妇,贪钱父母将女儿嫁给富家傻儿子或老男人。结果马列斗争思想把妇女改造的温柔全无,如同母老虎,跟丈夫打架、婆媳对骂,性乱遍地……呜呼!中华道德无存。
  乔狼让蔡萍把画眉小莺叫到屋内单独学习。蔡萍不知何意,以为地富子女须单独改造。散会之后各自回家。次日,乔猛去了公社开会,画眉小莺被叫去,说大队丢了钱。姐妹登时吓的发抖跟贾二驴到来,见四虎横眉立目气氛吓人,仿佛墙上毛像也在瞪眼。乔狼喝道:“昨天丢了二百元公款,听说你俩在这?”画眉道:“我们没偷。”“胡说!这是谁的兜?”画眉登时呆住,心想:昨日走时没找到,今天咋出来了?乔狼从其黑布兜中唰抽出二百元钱,姐妹吓的脸色惨白哭泣道:“不是……。”啪!乔龙给画眉一耳光喝道:说!“咋偷的?”二人跪下道:“我们不知道!”梨花落雨娇泣泣柔肝浸肺,几个家伙早已淫心大动。
  日本人与苏联都占过东北,老人私下都说日本人比苏联人强,苏共大鼻子奸污妇女厉害,其实凡共产党队伍都祸害妇女严重。
          乔虎乔豹将姐妹反绑丢到炕上道:“搜,看有没有?”乔狼上去坐在画眉肚子上奸笑道:“我看胸前两个大包里有啥?”说着解开前衣。可怜画眉拼命哀求道:“不要…… 不要……求求你们了!”乔虎扑上去按住小莺扒开裤子,凝脂半露四个家伙欲罢不能,片刻二女一丝不挂,胴体光滑酥嫩、羞私皆显,四红鬼兽性大发……。远处过路人站住听听,摇头离去,谁敢阻拦谁是反革命。贾二驴、贾猴、刘胖猪、三人在外放哨,闻屋内尖叫声甚惨:“救命啊……不要……求求你们……”突然更激烈叫声“救命……救命……求求你们……不要啊……爸……爸……救女儿……不要啊……”渐渐……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
  两个小时后,四虎满头大汗出来,乔狼打着口哨。贾二驴道:“虎哥,我们跑了许多腿,又没媳妇让我们尝尝女人味?”乔龙骂道:“今儿个让你们狗才过过瘾,去吧!”三个家伙冲进了屋,见昏迷不醒的画眉、痛不欲生的小莺,发疯般扑了上去。
  宋双见女儿中午还不回来等的心惊肉跳,一种不祥预感袭上心头。下午小莺终于扶着姐姐回来。画眉见着母亲嘻嘻傻笑,时而又哭,双肝胆俱裂,莺抱母大哭,好半天才述了经过。双大叫一声昏了过去,夜里娘几个拥抱痛哭无以言表。

  犀牛河两岸长满蒲棒,夏天无数不知名水鸟飞来飞去,这个水上乐园只有它们享受得了;夜晚蛙儿齐鸣,似乎都想证明自己是歌唱天才。村中一些闲人在齐腰深的水中下上丝网,而后到远处碱地上闲谈或睡觉。李诚一生喜爱游闲走南闯北,打鱼一是为了吃饭,更主要是一种兴趣。打鱼是个很趣之事,可诚却常念道:打鱼摸虾混坏庄稼。他虽不喜务农,但却教儿女们好好种地,早年制了两垧好地,却被中共搞共产主义强收上去。有人羡慕打鱼又有钱花又有菜吃,可诚却说不是好活,凡打鱼之人晚年大多腰腿疼,善终者少,但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 
  这晚李诚下到水中,脖子挂着网兜,遛着网,呵、竟挂着一条二斤多重大鱼,真少见,遛到尽头足有十多斤,他很满意。到岸之后将裤子拧干,穿好向家走去,农村的路坑坑洼洼,但太熟了甚至闭眼也能摸到家。天上星星被一丝阴云遮住,时而一阵犬吠,黑暗中前边出现一丝灯光两间残破土屋,传来宋双母女哭泣之声。唉!李诚仰天叹了口气而去,行了一程,又返了回来,只听小庄哭道:“妈,我不想死!你也不要死?”“孩子!不是妈心狠,咱们活不下去了,死吧!死了解脱了!”  

  李诚一听大惊,从窗缝望去,见宋双手拿一碗,小莺扶着伊语的姐姐坐在炕边,庄跪在地上。宋双泣道:“儿啊!妈就差你呀,不然早死了,妈要问问阎王我做啥大恶了,遭这罪?死吧!共产党不会放过咱们,你姐姐让他们奸疯了,妈也让他们糟蹋,都是为了你呀!你为何让妈与姐姐受这侮辱?”小庄咬牙接过碗慢慢放到唇边。“慢”乓!吓的小庄碗落于地,门开了,是李诚。宋双哭道:“李二叔,不是我心狠,活不下去了!”
          李诚叹道:“双啊!我知道,可孩子是条小命啊!相信老天会开眼的,他们会受报应 的!这不是你不守妇道,是他们逼的,老天记着呢!无论如何活下去,你死了他们可乐了,罪证没了,过些年谁记的你?我当年闯荡各地,共产党闹革命祸害的妇女太多了,你死了将来冤仇谁来出头?”宋双呜呜哭着。李诚出门看看无人,转回来沉脸对小庄道:“虎家伙,你死了你爹妈仇谁来报?”小庄擦干眼泪点点头。
  李诚道:“我多年来发现,共产党的血腥内斗中,最后都没好下场,远房侄女从北京回来,说开始打国家主席刘少奇了,我看这形势,这国家主席也要完蛋,老毛多大岁数了?十年够他折腾!他没咱长寿。”宋双咬牙点头,李诚好声安慰将鱼放下,在这冰冷的世界似乎给了母女无限的温暖。宋双见儿子不死自己也无奈,她总有种感觉,仿佛人来世一生就像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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