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 发表于 2023-1-14 22:01:12

第四回 造反夺权乔家败 孙三得胜当书记

长篇小说《神秘的犀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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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造反夺权乔家败
         孙三得胜当书记 

  小莺姐妹被奸辱,年青人由于受什么《白毛女》等煽动,对地富反坏右非常仇恨,认为罪有应得,完全是无法无天变态心理。老人们却非常生气,这乔家本来臭名远扬,乔猛父亲是有名偷鸡摸狗嫖赌的懒汉。共产党视这样人为香饽饽,冲在阶级斗争第一线,相信无神论连续做了多年村书记,可没少贪占。
  毛泽东一直想要压过斯大林有称霸世界的野心,要想称霸就得有飞机大炮导弹原子弹,所以从一九五三年开始毛就制定了军事工业化纲领,硬从农民口中挤粮食,也要保证岀口换军事技术与武器,不论饿死多少百姓,也要大量援助其他共产党国家,大跃进时彭德怀回湖南老家,了解浮夸情况。
    他的老家乌石离韶山不远。彭更加知道实际收获的粮食数字没有公布的那样多,他感到这样的造假,真是令人可怕。一路上全是破败景象饿殍遍野,年青姑娘穷的没衣服光腚,他看到农民被强迫干活,“有的地区打人竟成了风气,完不成任务打,出工迟到也打, 说话不好听也有挨打的。”过度劳累“致使不少妇女发生子宫下垂和停经的疾病”。
      彭少年时代的伙伴现在都六十来岁了,住在号称“幸福院”的人民公社敬老院里。他们揭开食堂的锅给彭看,锅里是清汤菜叶,只有几颗米,没有油。他们的床数九寒天还是光光的篾席,连褥单也没有,被子也破烂不堪。彭看看锅,看看床,再看看他们焦黄灰色的脸,紧锁眉头忍不住说:“名字好听,幸福院!什么幸福院?”
      彭用个人的钱捐给敬老院两百元。给了幼儿园两百元,彭心中惨痛想发动兵谏又没人手,只好于一九五九年岀国寻求外援,结果其它共产国家个个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东德共党头子乌布利希说他从报上看到中国农业获得奇迹般的丰收,问可不可以多给东德一些肉,使东德能赶上西德资本主义的肉食消费水准,每人每年八十公斤?
      在中国,即使是城市里,每人每年定量也不过两三公斤。听了乌布利希这番话,彭德怀沉默了许久,说:“各地报纸宣传都有很多假话,粮食肉类不是很多,而是很缺。”乌布利希这个老牌斯大林主义者自己也虚构过不少数字,当然明白彭所言不差,但他无动于衷。中国老百姓挨不挨饿跟他没关系,中国只要能供给他食品就行。
      正是中共白给的食品,使东德在上年五月取消食品配给制度。后来毛、周果然给了东德二万三千吨大豆。毛知道彭的真实目地后,毫不留情的在庐山会议上将彭打倒。
      刘少奇回老家探亲,姐姐由于嫁给有钱人家划为地富阶级,此时倒了大霉,姐夫已经饿死,姐姐饿的面黄饥瘦的躺在床上。堂堂国家主席的姐姐饿到如此地步,农民得惨到何种地步?尽管如此毛依然说:“托儿所死几个娃娃,幸福院死几个老头……如果没有死亡,人就不能生存。自从孔夫子以来,人要不灭亡那不得了。”
      毛也知道自己在干部中不得人心,此时开“九大”很可能被选下去,于是大耍阴谋,一再延长开会日期,终于决定在一九六二年一月召开七千人大会,想继续疯狂大跃进,哪知刘少奇人性萌发战胜邪恶党性,突然与毛唱了反调说了实话。刘说形势不好,人民吃的粗食不够,副食品不够,肉、油等东西不够;穿的也不够,布太少了;用的也不那么够。就是说,人民的吃、穿、用都不足。我们原来以为,在农业和工业方面,这几年都会有大跃进。……可是,现在不仅没有进,反而退了许多。刘又说:“产生困难的原因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天灾的确不是那么严重。他甚至暗示要重新考虑毛的治国方针:“三面红旗〔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我们现在都不取消,都继续保持…… 但是再经过五年、十年以后,我们再来总结经验。”
      各省开会干部们见终于有人带头,来了劲纷纷发言遣责大跃进的害处,实则是批判毛。祸国殃民的大跃进就这么的被迫中断,毛对刘少奇与来开会的实权干部们恨的咬牙切齿,称刘对自己搞突然袭击。刘也深知毛的邪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此后与夫人王光美尽量培植自己的人脉与毛对抗。
      所以毛发动文革一个主要目地是从刘少奇等人手中夺回权力,从树自己共产教主的威风,打出的口号是“造反夺权”“打倒党内走资本主义当权派”从中央到地方,从工厂到国企各部门,掌权者都成了斗争对象,这些人如同靶子任由造反派红卫兵们练习革命。
      一九六六年九月中旬,毛感到他在共产党内上上下下搞大清洗的时机成熟了。他让林彪在天安门城楼上向红卫兵宣布:“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斗争那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简称“走资派”。但究竟谁是“走资派”毛没说明白。他也不知道全国众多的干部谁反对过他,谁对他忠诚。毛的办法是先把他们全部打倒,换上新的人后,再一个个审查他们。至于忠实于他的人受冤枉、受委屈,毛是不在乎的。毛的工具此时不再以高干子弟为主体,而是遍地开花的、专整“走资派”的“造反派”组织。
   十二月二十五日,毛七十三岁生日前夕,在“中央文革”指示下,红卫兵头头蒯大富率领五千名造反派学生在北京游行,散传单,呼口号,卡车上安装的高音喇叭大喊:“打倒刘少奇!”国家主席垮台的消息便以这种方式向全国公开。利用蒯大富,毛装作打倒刘是造反派的要求。
   一九六七年元旦,毛对刘的“新年问候”是派中南海造反派到刘家,在屋里屋外写满侮辱刘的大标语。过了两天,又一群人闯进刘家,围攻刘少奇夫妇,“勒令” 他们做这做那。这类事接二连三,都是精心策画的。
      转回话题,乔猛做为村支书属当权派,所以也受到了冲击。 
    前木雅屯民兵队长孙三,现年四十四岁,掌村中兵权,向来不服乔家父子。这家伙也是狼子野心,早盯上了柳氏姐妹,一直谗的到不了口,没想到让乔家父子先下了手,心中妒恨。每次过年、节假日生产队杀牛羊猪,被干部扣了又扣,分到群众手中所剩无几,孙三年年只得少许好处,大半让乔家父子亲信焦子健赵勇等捞去。

      于是去乡里串联成立造反派,终于在六七年元旦成立了村造反派,同时上告乔猛贪污腐败。乔家父子知道后,对其恨之入骨。孙三与孙大愣是堂兄弟,二人研究出一条毒计。大愣带红卫兵们来到前木雅村,把乔贵、张金娇夫妻抓起来进行批斗,找几个老太太揭发乔家地富罪行。常言道: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人生在世总会做些错事。这些家伙没事硬扣帽子,真有错更是有一尺玄一丈。
  揭发完后,便对其毒打,乔夫妇只好招了。孙三带民兵各村游行,到处贴大字报以壮自己威风 。孙三是前木雅屯人,乔猛为苊道黑屯人,是天鹅村的两个生产队。孙三暗逼乔贵长子乔自山承认自己父母是国民党特务,同伙便是乔猛父子,不同意酷刑整死。乔自山只得承认,乔贵夫妇吓的也只好同意,孙三立马上报。 
  公社书记何宝山觉的是个难题儿,思索咋办?因为乔猛牛羊肉钱款没少上供,但孙三弄的罪名实在太大。乔猛父子也如法炮制,来到哈哈屯把地富二代孙千旺与妻子丁凤抓起来批斗,让其承认是美国特务,同伙是孙三、孙四、孙五全家,可怜千旺夫妇挺刑不过只好招供。于是乔猛上告孙三罪行,何书记乐了,这下有借口要胁孙三了。 
  此时正赶上元旦过去不久,群众所分之物甚少,一是国家由这帮痞子当权者领导能产出多少粮食牲口;二是乔猛父子贪得无厌,米面油好处多被亲信捞去。孙三带领民兵起哄要求查帐,百姓多年来一直对乔家父子不满。乔猛带儿子众亲信手持木棍赶人,双方大打出手。贾二驴被孙四一棒打断胳膊;刘胖猪被孙五一棍将脑子打出来;乔狼被打瞎一只眼……。
       乔猛父子大败逃回苊道黑屯,派乔龙向何书记求救。何下来见民情激奋“打倒当权派”的标语到处都是,而大喇叭报导各地造反派夺权、红小兵继续革命。何见形势不对,便让乔猛接受群众调查,由孙三主持。乔猛吓的脸色更变正要求情,来了电话,何赶紧回去。
  孙三得到‘令剑’之后立刻把会计赵勇抓了起来,几鞭子啥都招了,乔猛家族贪污事件曝光。孙三召开全村大会,赵勇公布其罪行,乔家贪了多少钱、布票、粮油、多少救济款……群众气的高喊“打倒当权派,打倒乔猛!”乔家父子登时威风全无,成了落汤鸡。孙三带民兵抓住乔猛乔豹乔狼,乔龙乔虎逃走。孙三把这父子挂牌游行三天,夜里审问,孙让乔猛承认自己是国民党特务,猛咬牙不从。孙三上去几个大耳光骂道:“老家伙,不承认整死你!”把贾猴、刘岩松、姜红、姜斌等叫来,这些家伙见事不好立刻转向。
  孙三问:“对这潜伏在人民内部的敌人咋办?”姜斌道:“扒光拖外边洗澡”乔家父子听了恨的咬牙,乔猛过去这么整别人,今天尝到了被人整的滋味。父子三人立即被拉到外边扒光绑在柱子上,那北方天寒地冻滴水成冰,穿棉衣还冷,哗哗又被浇了几桶冷水,片刻父子冻的手脚巨痛。孙三想想道:“把他们老婆孩子抓来。”民兵如狼似虎很快带到。这些人吓的战战兢兢过去吃香喝辣美个滋儿的听着整人的高兴劲没了。 
  “ 你男人可是国民党特务?”孙三沉脸问乔狼妻子。乔母罗老太接道:“不是,我全家……”啪!孙三上去一耳光:“绑外边。”刘岩松贾猴众人上去扒光绑到外边,哗!浇了一桶冷水。狼妻立刻道:“是,他们是国民党特务,我今天与他家决裂划清界线!”孙三让其写下罪证,而后又问乔龙妻子葛环:“你说乔家是不是特务?”环不吱声,孙四道:“绑”贾猴带人将其扒光绑到外边。接着乔虎乔豹妻子儿女们都与父子决裂,孙三见冻的差不多了,叫人烧开水。
  命乔虎媳妇将罗老太背走,这婆子早已冻僵,回去没过半夜死掉。孙四见开水烧好,命人把乔家众人带进屋,好家伙冻的满脸大泡,众人取来一个铁马槽,倒满开水。孙三冷笑道:“乔家父子功劳太大,来给泡泡澡!”姜红哥俩将乔猛扔入开水中,这冷热极度反差哪受得了,登时全身青黑,待有了知觉皮肤已烂,乔猛大叫:“我招……我招……”乔猛被抬出作了笔录。葛环吓的求饶,贾猴见其身子起了淫心与孙三耳语几句,孙三点头。贾猴命人将葛环用床棉被包好放在热炕上。
  乔狼乔豹分别被开水烫过一遍登时全身青黑。凡冻之人最忌热水,必须用冷水等泡着慢慢推拿活血,否则坏死烂掉,中共斗争中整人的招损透了。乔家父子都招了,搞定后,孙三众人回去休息。贾猴、刘岩松、姜红哥俩,苏三苏四负责看管犯人。夜晚无事,葛环终于缓了过来浑身发烫,几个家伙对其大发兽性,天亮之后贾猴等报告葛环上吊死了,其实祸害够了后被勒死。孙三命令将尸体丢给其家属称‘自绝于人民’。
       中午又开批斗大会,命乔家子女们上前批斗,对乔猛父子又打又骂,孙三一伙看了大笑连连。而后游行到下午将人丢给乔家,家人打开衣服见皮肤全部溃烂,几日后乔猛父子在嚎叫中死去。孙三坐上了村书记位子,村主任依然是焦子健,会计换上了刘岩松,孙四当了民兵队长。  
  宋双听说乔氏父子死掉跪地痛哭一场,长出一口气,以为此后可安稳一些,哪知中共无神论造就出的邪恶之徒一批接一批。孙三当上村支书,孙大愣在校更狂了。
  杨玉贤辞职在家种地,此时牛角乡中小学都升不了学,各地红卫兵把教师斗的稀烂,教育瘫痪,各年级只好原地呆着,不少学生下来挣工分。大用也想下来,李西风力劝不可,还得上学,大用只好在校混事。红代会中张红英与孙大愣常发生口角, 二人各拉一派,但红英势力不如对方,便想拉人,可找谁呢?寻来寻去盯上了大用。知道李忠在群众中声望颇高,这大用长的又壮,要是加入自己这伙绝了!心中狂喜续而又忧。大用从来行动低调,极及性不高,咋办呢?想着大用很是忠厚英俊,不由爱恋起来,想的玉体骚动:自己这么大了,模样长的也不错,脑子只想斗争了,终身大事早忘了,这要嫁给大用……。 
  多日来红英一直以交流革命思想为由缠着大用,大用躲躲闪闪,因为柳叶之死对她讨厌透了。可越得不到吸引力越大,简直害起相思来。又以护校为名将大用留住。这晚无事同学于广、保坤、中正、庞驰在屋中下棋,庞驰为人很贪被同学起个外号“白吃”,刚完一盘被白吃抢去,大用便到外面散步。抬头望见篮球架,柳叶的音容笑貌浮现眼前,多文静的女孩,她比大用没大几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甚至是大用心中偶像。那娇躯仿佛又吊在架子上,野外群狗一点不懂怜香惜玉争相抢食佳人肚肠……不知不觉泪水下来。
  一阵香风袭来,大用浑然不知。“大用哥,多冷!你站这干啥?”忽觉手中又软又滑。回头见红英抓着自己,猛甩开。红英摘下帽子扣其头上道:“大用哥别冻着!”大用摘下又给她戴上道:“大帽子受不了啊!”红英面对拒绝有些尴尬道:“我很讨厌吗?”“不知道。”“那就是了?”“不是,我们没啥来往,有啥讨不讨厌的!”
      红英低声道:“我们交个朋友好吗?”“我听老人说男女不可成为朋友。”“你封建!”大用见其蛮不讲理转身便走。红英拉住道:“对不起!大用哥,我想让你帮我好吗?孙大愣仗孙三势力大增,我怕不是他对手,如果你帮我,等于是救我,我、我、我啥都是你的……”后边这句又小又弱。大用一惊想想道:“你找错人了,我只想平淡活着。”挣脱而去。
  进屋后,见众人已躺下,大用也解衣而卧。片刻众人入睡,于广凑近低声问:“大用干啥去了?”“遛一圈透透气。”“看见谁了?”“没谁。”于广咪声咪气道:“大用哥!我们交个朋友咋样……”大用一把捂住其口,于广挣脱不开。“你胡说割了你的舌头!”松开手。于广笑道:“绝不敢。”二人默不作声。
      “哎!大用?红英小模样不错,逗她玩玩?”“没兴趣,你逗去吧!”“去年夏天我在苇中摸鱼远远偷看了她身子,白嫩的很,你看现在那奶子胀的!”“你看好了你去享受”“真的,我试试!”好一会儿大用揪其耳朵道:“小心,你是第二个柳叶!”啊!吓的于广倒吸口凉气。 
    次日,大用见其他人不见了,原来被红英有意支走。夜晚正熟睡时,突然进来一人,大用唿坐起,樱唇贴近耳边嘘了一声:“是我。”原来又是红英。大用急道:“你快走,让其她红卫兵看见了不得了!”“他们更不要脸,没准过些天生了孩子。”“你快走……。”红英身披军大衣将双腿伸进被中道:“你喊吧!我情愿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俩关系,省的我夜夜想你!”大用一下怔住,下地到外边看看转回,低声道:“我们还没到谈婚论嫁时候!”“那你为啥给我写藏头诗?”“啥?”红英抛过个手绢,大用拾起用手电一看:
我要干活,
必有锄头,
娶个成绩,
你有工分。
果然前边四字是:我必娶你。“谁给你的?”“于广说你送我的。”大用道:“红英,真不是我写的,是于广!”“我不管,反正今晚我是你的,我已避了孕,你不从我,我现在就喊你强奸!”大用气的青筋暴跳。红英甩掉大衣贴其胸膛泣道:“大用哥,难道我爱你也有错吗?”大用不知所措,想推开又怕她真喊,用手一摸见其只穿小内裤光着大腿,心想:不怪老人说‘老母猪打圈子给饺子都不吃’这大冷天她光腿跑来。
         红英将其手按在自己绵肚之上,搞的大用气血翻腾,突然计上心头道:“红英别这样,不是我不喜欢你……我要控制不了自己了……我发起性来你受不了……!”红英早已春潮汹涌如醉如痴,鼓励道:“来吧……把我吞了吧……今晚什么都是你的……!”大用发疯般狂吻她一气,然后在其双乳肚子之上又抓又咬,痛的红英咬牙忍着,心中纳昧:村中老娘们讲黄段子说干这事可得劲了,咋这么疼?含泪娇呼:“大用哥…轻点……!”哪知大用更加、使劲疯狂又咬又掐又拧,疼的红英尖叫一声拎大衣便跑,大用叫道:“别走……我喜欢你……别走……”趴门见其远去,回屋想想哈哈大笑……。 
  次日,大用见到于广,上去揪其胸,象拎小鸡一样抡了一圈,喝道:“你干的好事?”庞驰、保坤、堂弟中丰、中正一齐架住拉开“咋的了,咱哥们打啥仗?”“你问他?”于广红着脸道:“我只想逗逗她才写的,可手绢却是她送的……。”大用瞪眼道:“你想让我家破人亡是不是?”庞驰拍下于广头道:“人家称我白吃,你更白痴!张红英惹得啊?小心把你挂球架上!”小哥们笑骂一通了事。
  这天夜里村中怪事又发生,牛精卷土复来,仓库又被盗,丢了一百多斤猪肉,白条鸡十只,肥鹅两只,现场线索牛蹄印。孙三大怒,悄悄私藏二百斤牛肉,然后挨家搜查,孙大愣带校红卫兵帮查,搜了三天无果。孙大愣开会道:“我们红代会干部也得搜搜,保不准有内奸!”刘仓库道:“对。”大愣又道:“特别女人要细搜,唯反动女子小人最难养也……”说时偏瞅着红英,红英喝道:“你什么意思?”大愣道:“我看你就像内奸!”英厉声道:“我看你家是内奸,什么人一夜能偷走那么多?”二人争吵不休。许海道:“这么办,我带人去搜大愣家,三丫你去搜红英家。”众人分头行动。
  愣与英对视,愣二十岁长的膀大腰圆、络腮胡子,见红英有几分姿色,伸手做个下流动作哈哈怪笑,红英气的咬牙切齿。一会许海带人回来道:“大愣家没有。”红英不放心道:“搜好了?”“对,炕都扒了。”“听见没有?”大愣得意洋洋。片刻赵富跑回道:“在红英家发现一只肥鹅。”红英猛站起:“什么!”王三丫进来喝道:“张红英你这内奸!还不快招?”红英有如万丈高楼一脚登空。赵富道:“是在草垛中发现的。”三丫一直妒恨红英抢己风头。
      大愣狂叫:“快说你家谁是牛精?”红英咬牙道:“这是孙大愣使的奸计,从内部瓦解我们。”啪!大愣一拍桌子道:“人脏俱在你还不招?现在每人表态,不表态者是她一伙的。”红英满脸通红,初尝被冤枉滋味:“你血口喷人!”赵富一指:“张红英快老实交待?”张绢吓的也大叫:“张红英快对组织交待罪行!”众人见风使舵。大愣高喊:“打倒张红英”众人一发高喊。
  红英猛抡皮带啪!给了大愣一下。愣大怒抡皮带啪啪劈头盖脸回了几下,二人对打起来,众红小鬼们叫好“打、打、打的好!”红英一个女子哪是对手,被大愣夺下皮带猛抽起来,打的红英尖叫连连,从屋中打到外边,从外边打到屋中。红英急了眼摸起手指粗细的教鞭,照大愣脑门就一下,愣疼的转了几圈飞踹一脚,红英捂肚尖叫一声坐在地上。
       大愣一把夺过教鞭没头没脑打来,红英用手架着,嘭!一拳又擂其乳房上,这个不信报应的红鬼哪都敢打。红英惨叫一声趴在地上,愣又一教鞭打她后脑之上,登时昏了过去。犹不解恨,在其身上猛打起来,只到打累为止,再看红英脸没了形,大愣以为死了,叫人丢到其家,其母吓的大哭。张父名叫张金来,被叫到大队,孙三毒打审问,屈打成招关了起来,准备送派出所治罪。哪知这晚牛精又现,没偷东西而是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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