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 发表于 2023-2-24 10:26:20

第十二回 何氏老牛啃嫩草 天鹅牛精又吃人

本帖最后由 金天 于 2023-2-27 00:43 编辑

长篇小说《神秘的犀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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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
          
    何氏老牛啃嫩草
         天鹅牛精又吃人

 话说何书记被二女馋的神魂颠倒,使劲用马列破除她们所谓封建思想,同时自己也对马列毛摸透许多。
      赵凤父母见不对头,让女儿辞去工作。凤撅小嘴道:“爸妈,人家是研究工作,没别的。”老赵喝道:“胡搞!” 凤气的泪在眼圈:“爸!”赵大喝:“就是不许去!”凤从此不去了。
      何忿忿不平对蔡萍道:“看看,农村封建思想是多么的顽固!不破除能达到马列主义吗?马克思认为家庭也是私有制,所以要消灭家庭,也要公有。”“啊?书记我听不懂。”何得意道:“量你个小初中生也明白不了这么高深理论。比如老高太太二十一岁死了男人,守寡几十年年。”萍道:“书记,这是人家洁身自好的高尚德操吧!”“啥德?这就是受了旧社会的毒害。”何吐沫星子直飞,挥手道:“我们要用战无不胜的伟大领袖毛泽思想去解放她们。”萍听的发烦道:“书记你说咋办?”“去给她找个老头!”萍咧嘴道:“农村人管这叫养汉。”“啊呸!什么养汉?这叫精神思想解放,要树个典型!”萍吓的一缩头。 
 此后小蔡天天来高家做思想工作,老太根本不听烦的不行。蔡萍垂头丧气。蔡叶道:“我来。”她把胡咪儿找去,一同游说。
 人是有情欲的,老太被唿悠的动了心,欲火被二个骚妇越煽越旺。老太心活了。
       突然一天,蔡萍阴着脸跑来要求辞职,原来老太太开始跟老头乱搞上了,高二碰到蔡就骂。何书记大笑:“好好好,这便是我党破除封建思想的伟大成果,看看多么的解放自由!”何抓其小手哄着,给了些救济款才将其逗笑。
 马大棒歇了几日,坐在炕上看那滩滩血迹水痕,淫心大动。心想:孙三这家伙真懂行,这玩艺比春药还壮阳!找谁呢?想起孙苗,可惜死了。原来苗被关仓库中连续被花毛、花猪、白眼狼祸害,实在受不了,摸根铁钉自杀。 
  棒思索地富女儿哪个漂亮,忽想起前木雅屯乔贵夫人张金娇与其女云、雨、月。把吴德叫来商议,这骚狗也在物色,立刻带乔虎与吴宝吴仁吴义去抓(乔龙伤重已死)。一阵工夫母女带到,个个吓的发抖。四人被罗红等侮辱后已痛不欲生被苦劝住,见今又难免受辱泪水直流。吴德道:“我们要对地富进行思想教育……”白眼狼眯独眼与马三马四众人怪笑而去。
  金娇跪下道:“书记求求你们了,放过我苦命的女儿吧!我陪你们!”吴德怪笑道:“老的肉多,少的肉嫩,都好玩!”说着与棒将母女甩到炕上,只听一片尖叫与救命声。马三、四等听了欲火大旺急不可耐。吴德狂笑:“咱一人一个!”说着抓过月,棒则坐在雨、云肚子上欣赏姐妹挣扎,一不小心脸被抓出两道血条子,大怒照云胸上一拳,云惨叫好玄没背过气,连煽姐妹耳光。
  乔母一急昏了过去。吴德狠扒月衣服……“不要……啊……救命……!”棒几下扯开云胸衣,一对玉峰展现眼前,张开臭嘴连咬带揉……“天哪!”云大叫一口鲜血喷在对方脸上,棒一摸是块软肉舌头,大惊好个烈女。恼羞成怒,叫道:死?没门!趁热老子也干个够……”雨见姐姐惨死,登时昏了过去。四俱白肉砣砣任凭俩红鬼狂暴撕咬着……。
  突然窗外一声大吼:“共产党,我操你八辈祖宗!”啪!一砖头正中马大棒头上。啊!棒大叫捂头鲜血流出,抬头见竞是看大队的王虎子。马三、四等大惊,立即上前拳打脚踢,虎子也不在乎,一味大骂:“毛泽 东你不得好死!共产党必遭天报……。”棒暴跳如雷:“毙了他……。”马三道:“枪毙?便宜他,拿锯来。”吴宝等找来锯与斧头按住锯腿,王大叫大骂突然满口鲜血喷出,咬舌自尽。片刻被剁成肉泥,姚大舌头牵狗来吃肉。
  马大棒光着腚,血顺脖直流,这家伙更怕死,大骂马三等快送医院,吴德吓的也没了性趣,众人驾车而去不表。消停片刻马三道:“来、老子们接着干!这是共产党天下!玩地主婆子,看谁敢管……。”红鬼们一哄而上,连尸体也不放过,直到晚饭才住手。乔月因上次奸污而有孕,这次哪禁折腾,流产而死,余下母女二人被按马槽中洗了一番,留着晚上接着弄……,威胁不许死否则杀其全家。
  夕阳渐渐下山,从东北方飘来一片云,电闪雷鸣。红鬼们饭后,又来行凶。吴德因年岁大体力不支回家。马吴子孙尽情疯狂……仿佛地狱挣出的敝了千年的色鬼,将母女祸害的青紫不堪,力尽泪尽,任其摆布……。
   突然,咔嚓一个大雷,吓的众红鬼性欲皆无,穿衣回了它屋,对这雷声胆战心惊,为壮胆齐念毛语录。……足足打了半宿干雷。
  听见惨叫声的路人,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互相传说议论,群众中聪明者方知,中共说:红旗是鲜血染成的。原来不光是战士鲜血,如今普天之下冤民之血;教师之血;处女之血;情妇二奶之血……将党旗五星旗染的更加鲜艳风流,入了党就中毒。马三等见干打雷不下雨纷纷回家,奇怪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不信报应的无神论斗争极及份子们似乎有种不祥之兆,老实起来。
  次日,云、月姐妹尸体用苇席卷上,乔虎、白眼狼、姚大舌头等恋恋不舍的埋到西山坟圈子里。张金娇母女命宋双看着,母女悲痛欲绝。 
 人们最震惊的是王虎子,村中公认最懦弱最无能老实之人,却做出了最勇敢的动作:只身挑战中共暴政。可这份勇敢被那大喇叭、激烈的斗争语言冲击的荡然无存。一遍又一遍批判着刘少奇等人的罪行,人们震惊又愤怒:堂堂国家主席,党内老二竟是大内奸,头号走资派,太不可思意了!刘的老婆王光美竟天天用牛奶洗澡!群众咒骂着。
  苞米渐渐熟透了,十里八屯饥民们趁夜去偷。余胜利便派大蒜、大用、于广中丰等人看青。马三、吴仁这群懒汉仗老子当官从来是混事多捞油水货色,突然主动提出看青,几日后大家明白了,这些家伙看青丢的更多,贼喊捉贼。 
  快到中秋了,这天夜里马三马四各背一袋苞米棒向家走去。此时天上一弯明月,照的大地朦朦,百虫争鸣,怪鸟声声,空气中弥漫着各类植物气息,芬味飘飘。唰唰!二人趟草向东急行,马三不红意间瞧见前远方有缕蓝光飘飘乎乎:“老四你看前边啥玩艺?”马四抬头望望道:“没啥呀。”“你细看?”大惊道:“呀!蓝光,是不是牛精?贾猴他们讲牛精冒蓝光。”二人慌慌拐向南方,走了一会忽听后边有声音,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马三秉往呼吸细听听,这家伙凶恶惯了,骂道:“啥他嘛玩艺?”夜,依然静悄悄。 
  二人又往南行,忽听前方传来女人哭声“我死的好冤啊!……呜呜……我死的好冤啊……。”二人倒吸一口凉气,马四道:“不从这走,这邪气。”领头穿过一片大嗑葵花地,叶子刮的脸生痛,又奋力穿过谷子地,软草缠腿,累的够呛,可下冲出,抬眼一看正是西山坟圈子。啊呸!马三气的骂道:“倒霉!拐这来了。”这时前方哭声又起,时断时续“呜呜……我死的好惨啊……我要青白身子……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们……。”二人心提到嗓子眼,本想返回,望望谷子大嗑又止住。 
  马三道:“啥?”马四这家伙平时爹妈大口骂,咬牙道:“管他啥鬼,走!”三道:“跳井的黄小玲,乔云姐妹都埋这了。”四凶道:“她咋的?不信出来,老子再干她们一回。”其实放狠话给自己壮胆,心虚的很。这时只听:“好冷啊!谁陪我躺下睡会吧……来吧……来吧……。”二人慌慌顺地边向南而去,马三心想:我可不陪你!没走多远,前边影绰绰坐着一人,二人汗毛直立:“什么人?”声息皆无。卟嗵!马四丢下袋子,双手紧握镰刀,慢慢靠近、靠近,竞是堆草,长出一口气,擦把汗回头道:“是捆草。”突然马三丢下袋子急叫:“快跑。”马四回头,我的妈!一张狰狞可怕的烂脸,披头散发,腾腾脸上身上冒着蓝火,心中崩出二字:牛精。好玄没吓拉了,举刀就砍,说时迟,那时快。 
  牛精嗷一声扑上来,速度之快匪思所疑,怪爪一挥而就,正中马四胳膊,咔嚓!声响骨断刀落,四啊声大叫跌坐于地,那物又嗷一声将其扑倒,坐其肚上,一爪掐断另支胳膊,马四惨嚎叠起:“啊!救命啊……。”挥动断肢无力的挣扎,咔胸衣被撕开,马四大叫:“不要啊……救命……救命……。”如同被其强奸女人一样状态。
  马三吓的魂不附体,哪管什么坑洼、荒草庄稼地,连滚带爬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这时马四更加激烈嚎叫声:“不要啊……救命……来人啊……求求你了……啊……救命……。”卟嗵!马三一脚踏入烂泥坑中,唰!水漫到脖,急抓芦苇挣扎。这时马四惨叫达到顶峰,马三吓的干脆不动了。瞎子掉井——哪还不背风。……渐渐……渐渐……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最后消失。片刻后百虫争鸣,夜鸟声声,一弯明月普照大地,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马三在稀泥中熬到天亮才挣扎出来,免费泡了个 澡,续而拼命向家跑去。媳妇候大嘴刷锅担水,等待丈夫回来烀苞米,想着那香味,谗的直流口水,哪知一夜未归。心想:八成偷女人去了,心中这个气。终于马三回来,浑身泥水,脸上条条刮痕,狼狈不堪。候大嘴有名泼妇,共产国骂炉火纯青,公婆、马三惹着,小的溜骂半天儿。如今脸若冰霜:“嘛!你钻哪个老娘们裤裆了?让人家汉子追的是不是?…”张着大黄板牙这通骂。马三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好了,不好了……。”“你死外边得了!”唾沫星子乱飞,张牙舞爪。
       三大怒啪!一个嘴巴,这婆娘登时坚起马烈毛跳着脚大骂开来。三本想一顿胖揍,但实在没那心情与力气。女儿马娟道:“爸,咋的了?让看青的抓住了?”大嘴道:“于大蒜敢抓他吗?一定跑骚去了!”马三喃喃道:“牛精,你四叔让牛精吃了。”登时泪水滚滚,娟大惊。
       这时只听门外道:“大早上吵吵个啥呀,唱戏呢?”众人见马二带儿子马发马扬与花猪花毛进来。花毛问:“爸,咋的了?”“牛精,牛精!”二道:“没碰到阎王?”马三唿站起道:“都啥时候了,还他嘛扯?老四让牛精吃了,在西山坟圈子!”啪!给花毛一耳光:“快去叫人!”众人大惊叫上左邻右舍,吴氏兄弟、田保和等,马菲带上解放军,一齐来到坟地,大伙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马四鲜血淋淋仰面躺着,胸脸腹、小便被抓的稀烂,肠子不知去向。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马二上前抱住哭道:“四弟,你死的好惨!二哥一定为你报仇……!”白眼狼单眼寻摸着,突然发现一个印章,正是余大头的,交给马二。 
  余胜利、徐斗等一大群人赶到,马四媳妇姚秋与儿子马林、马森、马茂,女儿马燕、马娟正在嚎哭。余胜利见了也是大惊,续而又高兴,心想:马家死光了才好。嘴上却说:“福朗西思克干的。”众人将马四尸体抬到村边。汪二牛、赵高心中这个乐。
  马二见众人都在,突然拿出印章道:“这是余大头的,在现场发现的,请余家解释解释?”众人看向余胜利,余大惊。其子江、海、河、刁齐道:“你啥意思?”马二女儿马红,儿子马石、马磊大叫:“牛精就是你老叔余大头!”其女余丽尖叫道:“放屁,你抓到了?”余革余命也道:“这是有人栽脏,少他嘛血口喷人!”双方吹胡子登眼要打群仗。
      徐斗、高卫星等过来道:“老余,为了让群众心服口服,去大头家搜搜?”余胜利见马家横眉立目, 心想:人家必竟是老大。道:“好吧,走。”马家见要打仗汗毛乐开花,气势汹汹,群众更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将大头家围个水泄不通。马菲带花毛把余家搜个遍,毫无证据。大头喝道:“想整老子,没门!找着没有?老子丢了二百元钱。”马菲大怒道:“你就是牛精,早晚搜出证据。”
       “老子丢钱了,你们快拿出来?”马家这个气。突然一阵风从房上刮下条编织袋。马三一把抓住看看咬牙大叫:“罪证在这,这是昨晚马四装苞米的袋子,我作证。”余氏兄弟大惊,当时空气紧张极点,随时可能动手,余家暗中准备好刀棒一场大战。
  大头媳妇陈华大喝道:“你们哥俩半夜背谁家苞米?你们是偷社会主义的内奸工贼。”马三登时噎住。余胜利大喝道:“你们半夜偷多少?”马三大声道:“老子是看青的,我们用袋子铺地坐着。”余胜利道:“于大蒜,你刚才在现场看到了啥?”唰!众人全盯其身上,可把大蒜吓坏了,谁也得罪不起,说错半个字死无葬身之地,脑中飞速运作。
      大蒜就是会装大瓣蒜,满不在乎回头大声道:“大用、保坤你们看到现场有苞米吗?”唰!众人目光又盯在二人身上,保坤心里这个骂,把话转自己身上了,不知咋说好。大用道:“是有苞米,但不知是不是马家偷的。”马三眼珠一转道:“我们看见有人偷苞米,追到坟地被人打倒,那人就是余大头。”唰!众人目光又回大头身上。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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