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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流氓的变迁(编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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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5 06:28: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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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我的祖业。清晨,一群武装倒牙齿的司法冲上来了,他们迅速地包围了我世代居住的一小快宝地。
    昨天晚上,SARS的黑道哥儿们儿,UFO带着酒气上我们家去了,他告诉我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消息:他说SARS把我的房基地送给他了,让他随便搞开发。他正告我说:"要是明天还不走,那就一定得强迁"!飞沫在我的周围飞舞,酒气在我的小屋里飘荡,我顿时成了恶棍脚下的爬虫。这真是太出奇了,请出多大的伦理学家也论证不出来,为什么我的合法财产,一夜之间就被SARS送给UFO了,并且让我无缘无故地,先接受一个痞子的审判。
    我得知痞子UFO在SARS的栽培下提拔上来了,这次他兴奋地告诉我,说他刚才和新县长喝酒,新县长很钦佩他的海量,并且荣幸地听新县长夸他象个土匪等等。这就是我们的基层,一个摩天大厦的地基,所采用的每一块石头们。我们在危机四伏中艰难地度日,我们在假话中被骗得死去活来。到最后,我们的零件将被烹制成为恶徒的斋饭,山上的破庙里,供养一大帮根本就不念经的花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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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我的祖业。清晨,一大群武装到牙齿的司法们冲上来了,他们包围了生我养我的,最后的一小块土地。我们在香炉上虔诚地点燃了三柱香火,妄想佛祖能够显灵,可是怯懦的佛祖只是看着我们,不敢有丝毫的反应。我可爱的小黑狗儿狂吠不止,它想还象从前似的,可以轻松地吓跑几个毛贼,可它怎能知晓,它现在面对的,是来自一个强盗集团,发起的疯狂的进攻。
    一大帮司法破门而入,大头领高傲地站在我的面前放声命令:我代表县委、县政府对你进行洗劫,把他给我带走!大头领的眼镜缝里露着凶光。看得出来,由于他长时期的蛮横,笑容的那一部分神经已经高度坏死,大倍数的近视镜里放射的线条儿,刺激正常人紧张的装置,使你感到不寒而栗。如果是代表正义,这就是庄严的标本,若是一群龌龊卑鄙之徒,那他一定是个派头十足的流氓。
    可怜,我自己的产业,你是辛勤积攒的悲剧,你是光明正大的祸根,想不到,在朗朗乾坤的呵护下,我却被孵化成一个小小的爬虫。我看到,有一棵粗野无比的大棒在漫天狂扫,我必定要在大棒的攻击下,变得鼻青脸肿。我明白了,媒体里天天高叫的"公正"与"维权",原来只是一个从胶鞋里骤然脱下来,在洁净的空气里尽情挥发的,一个奇臭无比的花臭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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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我的祖业。清晨,当一轮磊落的日头高高地挂上天空,就看见有一大群武装倒牙齿的司法冲上来了,他们一下子就打掉了我手上捧着的一小撮天理,霸占了我家的一小块儿道义。司法的淫威笼罩着我的小房子,吓跑了我可爱的小黑狗儿。鬼子进村了,他们打一面和"大东亚共容圈"差不多的破旗冲上来了,UFO领来的痞子们,和残暴的司法合二而一。他们向我训斥着,我目睹一个个豪赌不眠的睡眼儿,带一股隔夜的酒臭。
    我不想走了,假如面对一个干净的世界,我宁愿做出奉献,在这场公开的讹诈中,我愿做一枚另骗子们作呕的臭鸡蛋,让它在黑暗中炸裂,在罪恶的世界中,留下我愤怒的痕迹。一大群司法冲上来了,他们将我团团围住,不可抗拒地将我拖上了囚车,一场惊天动地的洗劫开始了。我妹妹被红了眼的司法踢得遍体鳞伤、小便失禁,父亲以手杖做为仅有的武器,抗击着司法们袭来的夹击。大司法站在高岗上拿起小电话儿,听流氓政府传来的信息:不管怎样,也要把他往出抬,整死了按正常死亡处理!我没看见洗劫的全景,是后来人给我讲的,那是一幕另人心惊肉跳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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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我的祖业。野蛮的司法打一面建设的破旗,一举摧毁了我本来就十分脆弱的,我做人的权力。让我果真成了一枚,撞在石头上粉碎的臭鸡蛋,在大抓和推土机的轰鸣里,体会着什么才是不堪一击。政策在世纪的堕落中尽情地谄媚,象一个没有正形儿的二流子,《宪法》放几个凉屁,在县长的淫威下,如一只逃出火阵的野驴。
    疯狂的司法毫无节制地扔出我的家具,盗窃我的财物。我的两盒好茶、一个微型录音机、一条金项链、一把手锤,还有我积攒多年的,几枚上好的古钱币,也不知道进了谁的口袋里。洗劫之后,又上来一群人,这些游民们高举起挠钩、挥动着铁铲,哄抢我推倒的建材。那时候,我可怜的小屋,象在狮子与老鹰嘴下惨死的猎物,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堆骷髅,就连梁上的钢筋都不能幸免。
    我的财产没有了,居然在"法制化进程"的标榜中被抢走了,由此可见,他们说的都是一些鬼话。那么,现在当局为什么不真的搞法制化建设呢?法制化建设之后,将要对官员们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深层次的法制,将殃及到主要官员们见不得人的丑行。只要让法制老老实实地当个"小老二",这样他们才能无法无天的到处去勒索。在贪腐官员们的眼里,法制最好是一个半阴半阳的狗男女,假摸假势地去咬一咬鸡毛蒜皮,和玩一玩阿猫阿狗的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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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怜,我光明磊落的私产。暴虐的司法挥舞起大铲,轻而易举的就掀翻了我的家园。更始我难以容忍的是,我遇难的画面与报道,竟出现在电视里和报刊上,使我今后无法做人。混饭吃的小报记者,无病呻吟地指责我说:清除了我这个臭鸡蛋,小城今后就要靓起来了。
    在暴虐的天地里鬼混,我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头顶上巴掌大的一块天。这里找不到人权的绿地,物权也在乱政的魔术里失传。我们就要被流放到政治讨饭村的一角儿,排一个长队,在活着的概念中痛苦地爬行。我们将要叩响政治爆发户的大门,还得准备着,随时随地接受他们的戏弄与强奸。我们在十分荒唐的招牌下徘徊,向着虚幻的课题磕头,苦等着高高的庙门里,传出一声大和尚震天撼地的,那一段有可能管用的真经。然而,我们总是长跪在虚幻的灵光中,用我们早就嘶哑的嗓音,向着朗朗的乾坤拼命地呼喊,请仁慈的大师傅快站出来吧,哪怕是只赏我们一碗,关于人权方面的锼饭,也好让我们对付着,幸运地活到明天。
    然而,一个妖冶的体制出来了,原来是一个不伦不类的狗男女,形态如新、马、泰的人妖儿。说民主时,就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温柔的女性,实际上,这应该属于遗传功能紊乱,从而产生的阴阳人。政治上近亲交配,从而产生的半成品们,越来越突出了他们的许多缺欠。真没办法,他们只好在粗糙的脸蛋儿上多抹些扑粉,又在被阉去的部分上面缝了个大花裤裆,硬说里边蒙着的便是,中国式样的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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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家被暴政铲平了,变一股冉冉升起的小白烟儿,从而消逝在我悲惨记忆的边缘。我的家具也不知道被扔到了那里去了,听说父亲和妹妹都被送进了医院。我被司法们推搡着,拘禁在法院的一间小房子里,失去了自由,就连上厕所都有专人看管。这种遭遇一直持续到晚上,我才被他们释放。
    现在我比小偷还不光彩,充其量就是一只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猴子,摆在街市上公开地展览。现在有许许多多的人都在盯着我看,是我的家产把我变成了一个怪物,小镇今晚把我咀嚼成为一盒甜点。新闻媒体把我们推向观众,让我和我家人的洋相,从此走进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者变成谣言惑众的种子。我们现在就是一只烧焦的烤鸭,让前来闻味儿的人们都指指点点,这就是我们一家人此时此刻的所谓人权。
    我走在阴暗的角落里,尽量躲避着我的熟人,乃至不熟悉的人们。在法院和医院的距离中,象是马拉松小镇当年的斐迪辟,从中用去了我一生的气力。真是难以想象,只是一天的时间,暴政就把我变成一只过街的耗子,让我有一种难以承受的负重感,要问我现在的感受那就是:即使是我不要人权,讨回一点真正的人味儿来都很难!
    世界正在缩小容留我及家人的位置,打击、羞辱、蔑视、和猜忌一块儿,枪弹似地向我们袭来,使我的大脑处在极限的边缘,接受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这是一个永远都无法申报的集尼斯世界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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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财产没了,一场空前未有的洗劫结束之后,我的外壳被订在小城的耻辱柱上,人们在参观我耻辱的同时,也观赏了当局的野蛮。现在给我留下的,只剩下没有多少指望的上访了,妈妈在日积月累的小布包里,给我拿出一千元钱,我就拿着这仅有的一千元钱,穿着没有来得及换下来的冬装,踏上了去市里、省里告状的征程。
    市政府你根本进不去,一说是上访,门岗马上就拦住,防瘟疫似的往外撵你。市政府旁边有一个小屋子,上有一个小牌子,"上访接待处",那牌子比什么都小,不注意看不见。前来上访的人在这里排成长队。小屋的接待间没前门,冲上访的人群开一扇窗子,上头是监狱似的铁栏杆,底下开个小口,留着往里送东西。里头有两个卖大饼似的小姑娘,翻着白眼儿审视着每一位告状的人们:看看身份证,添一份表格,写上姓名就算完事了。中午我不舍得花钱,在大街上随便买几个包子,边走边吃。徘徊之中我又遇到一块牌子,是检察院里挂出来的一块及小的,没刷油的小牌牌,"群众上访接待日"。现在没上班,我也乍胆子进去了,里头有一个喝茶的胖子。我看他很有兴致,或者这可能是个好人,他象闲谈似的做派,一下子就增强了我对他的可信度。他说这事告不赢,全国各地这样的事太多了,而且都和政府有关,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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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财产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先划给SARS,又经转手划给了UFO,让他们开发赚钱去了,然而, 市里的胖子检查官却真心地正告我说这事没人管。我在一个肮脏的小店里蹲了一夜,早晨照例吃几个包子,又踏上去省城汽车。还是省城的门岗们厉害,一个穿标志国服的狗说,不离这远点就揍我。我找到接待站了,大致和市里的差不多,重温了那些可恶的白眼儿们。为此,我极其深刻地认识到这个所谓中国式样的"维权",乃是一个从肛门里挤出来绝对标志的驴屁!
    那时侯,我守着空空的收获,拖一付疲惫的身躯,还有已经没食儿的肚皮,游荡在没指望的天地里。然而,我却看见巨型建筑下面,高耸着几块巨大的木牌,一块乃省城反贪局、一块乃省城纪检委、一块乃省城纠风办。我平生第一次有感于牌子的寓意,知道他只是个牌子。算了吧牌子,你把自己打扮成一位,有心杀贼而无力回天的大侠,就是为了勾引虔诚的傻狍子们上套儿,到时侯,我们便是共产流氓们餐桌儿上面又一道绝妙的野味。
    从诸多的方面可以看出来,当局在反腐败这方十分的虚伪,他们一方面要迎合群众日益高涨的不满情绪,一方面还要顾全朋党内部哥儿们儿的安危问题,如果失去了这些哥们儿们,这个集团一天都混不下去。过去毛泽东在长期的斗争中首创了个人威望,现在这帮家伙们全靠马屁,短期上来的也谈不上什么威望,即使是真的有心情反腐败,也都要走到两面夹击的窘境上来,最后的结果是闹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下场。所以说摆在独裁者面前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路是"点灯熬油儿"的往前混,另外一条路就是要蒙蒙诈诈地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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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堆牌子们面前,我耗子似地被吓跑了,去寻找我能活下来的包子们。在节能型水龙头下,一个狗刺尿儿似的小水柱,帮助我解决了包子们的美意。我还想找一块别的什么牌子,咨询一下残疾的法律,是否还能帮助我做一些什么。于是,我跟上从大牌子里走出来,一群喂肚子的男女们,我打听了一位女士,她只是朝前努了努嘴。噢,她的下意识很对,不远就有一个律师事物所。
    现在是中午,好在给他们一些钱,他们都能给你服务,他说的和市里胖检查官讲的大致上一样,就是多出来一个新省长讲话:说要加强小城镇建设这么一说。我和他谈及到贪腐的事情,他便纠正我说:打官司不管腐败;告腐败就不是打官司,法庭上只要是对方程序对,那你就得输。
    政治上近亲婚配,从而产生的半成品们,把局势弄得十分糟糕,可是他们谁也不愿意下台,就只能多给扯群拉带儿的宝贝儿们放门子、加票子,等宝贝儿们吃饱了、喝够了,就在饥民中堆了个土围子,保卫起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小圈子。庸俗的上层建筑象个鱼刺,卡在东方巨人的食管里,让病痛的人们说不出话。为了保护几个人的利益不受清算,他们什么法子都想,什么坏事都干,乃至于不惜伤天害理。牛皮癣似的顽疾长在中华民族的脸上,还不断地砸药罐子,这就是统治者们沿袭多年的一个怪僻,这也难怪,因为中国的顽疾就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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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加糊涂了,我简直都不知道我什么地方糊涂了。糊涂的车拉我回到了糊涂的家,那时侯,糊涂的医院,已经把我的家属,很艺术地请出了大门。我在亲属那里暂住下来,糊涂地和家人说了这次糊涂的收获,最后,家里人也都糊涂得什么也没说,看样子我们家还得继续那个糊涂的摧残。和上次遇难的一样,法院的管推,别的什么都不管,拆迁办的说办,就是往后拖,不给办。比流氓都没有人味儿了,把你晒起来,看你能怎么办。一天晚上,我从一个小痞子手上接过几个钥匙,在他的指点下,我找到了他们给安排的家。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呀,是一个凄惨破碎的家。
    蒙难的日子,我多么想变成一架飞机,搜寻在我活着的领域,找一些说理的残余。然而我却惊人地发现,说理这个宝贝,都长在当官能转轴的嘴里,让我们都老老实实地,在独裁者大屁股之下爬来爬去。在这场政治诈骗的舞台上,所有的牌子都是布景,所有的宣传都是道具。他们甚至能把杀人和抢劫,都表演得十分休闲和惬意。
    我颤抖地翻开尘封的历史,讨教关于奴隶这两个字的含义。我瞻仰了上下五千年他们遗留的血 呀,我甚至于听到了他们为争自由而沉淀了的呼吸。是伟大的孙中山,统领着七十二位尊神,他们打开了历史尘封的局面,让我们有机会看到了自由人们的光环。我们不下跪、我们不磕头了;我们脱去了长衫、我们剪掉了辫子。仅此这些,难道就是构成,你老人家当初革命的初衷吗?尊敬的先生:您的英灵扫灭了家天下的孤魂,却又招来了一群帮天下的野鬼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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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共产党流氓政策的迫害下,我被抢的是一穷二白。我不奢望人权,在物权就要远去的日子里,连活权都要朝不保夕。共产党极端的腐败象一棵大树,盘根错节地扎进老百姓的血管里,不断地吸吮着我们鲜红的血,来维护高官们十分空虚的内心世界。在以钱为纲的路线中,人性的部分迅速枯萎,兽性的基因在贪腐的气候中,茁壮地发展起来。
    自从经济市场搞活之后,政治市场也搞活了。政治暴发户在意识形态与经济形态之间,开创了许多的眼儿勺,这下子真是苦了在经济之河里游弋的瘦鱼们。在这场大乱章法的浩劫中,企业已被刮得光板儿没有毛儿,就抄家伙向老百姓小锅里下大勺,他们真是阎王爷不闲鬼瘦,他们企图要集腋成裘。我看到这是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鬼们,理念的部分没长出来,一个个都是遗传紊乱的秃子们,正常思维的功能已高度坏死,鸭蛋圆儿的脸上,两只灯泡似的贼眼儿,一张火红火红的大嘴叉子。
    政治上近亲交配,从而产生的半成品们,已经高度退化,却仍然高举着优良品种的大牌子招摇过市,他们无恶不做、他们无所不能,形成了中国社会进程中的一个臃肿,在自由民主的河床上,积淀成一个十分坚硬的断层。
    纵观中国的历史,由于奴性的烟云还没有彻底消散,下意识的屈从,仍然禁锢着一些人追求民主的热望,他们都沉浸在小富及安的喘息之中,没能够彻底的苏醒。还有一些人习惯了在政治诈骗中的生存,他们在一种声音的洗脑中被骗得死去活来,这就是中国社会里,最为可卑的人们,但愿来自外界的刺激,会使他们尽快地觉悟过来。最后一种人是把民主的进程估计得不足,过分地看中了独裁者手上的权和枪,岂不知倒台的独裁者们,他们那一个没有权和枪。这些有望超脱的人们应该是社会进步的主力军,他们暂时还没有能力自救,却在苦等一位明星的出现,那时侯他们才一定会从容地站出来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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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院里还真有一个好人,他偷偷地告诉我让我上告,他告诉我一个市政府的举报电话:"12345有事找政府"。这个号码我听着耳熟,媒体吹嘘过,说它是人民的贴心人。于是,我就拨通了这个号码。两个长音之后,里头的人哼了一声,没等我说完经过,那人就有点不耐烦了,他让我找当地解决,随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这也难怪,什么事都转到以钱为纲的轨道上来了,没有好处管那些闲事有什么必要。不作为的情况在政府部门比比皆是,然而,本身就十分腐败的政府,再也拿不出什么资格,去说服那些正在学坏属下们。婊子似的媒体天天自吹自擂地起高调,象买假药儿似的根本就不起作用,上头也是打肿脸充胖子,大讲什么所谓的"传统",和老叫花子喊大门差不多,就是没有人答理。出来几个想杀贪官的猛将,他们自己在那里跳光杆儿舞,还没等和贪官打照面呢,先让贪官们给撵老窝儿里,一边凉快去了。这种鱼肉百姓的筵席,究竟还要持续到那一天,才能够告一段落。
    生长出雷锋那一方热土上的人们眼含热泪,把小雷子这个好心人的坟头修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为什么,造就了一群傻瓜们。甚至连老师的教导都那么的不可信,今天讲道德,明天就乱收费。打造灵魂的工程师都下水单干去了,真是让孔老师及七十二圣贤们伤心。金钱换来的后患越来越明显了,他们没有办法修补好这个道德上的缺损,最后只能是到那的河、脱那的鞋,然后混吃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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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可我的心情却一直也好不起来。我的房子被SARS打着政府的旗号霸占之后,我做了许多的努力,都是没有什么收效。政府的官员们都是划弧的冠军,就你兜子里的那点儿破理,也就是一划一分之三,二划三分之一,没等到三划那就光杆儿司令了。现在对待群众的问题,就是一踢、二划、三扯皮,这就是"与时俱进"之后的工作做派,我的许多棱角在施政的苦海里被磨圆了。    在暴政的天地里鬼混,我是乎找到了一个公式,一个让我能支撑下来的道理:那就是,不管到了什么地步都要看得贯;看不贯就活不起;活不起就没今后。有时侯我也怨恨自己,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可又一想也都未必,反正不是被骗就是被抢,背着、抱着都那么沉,摊上了只好任命。
    现在的政治暴发户们,淘空了政治与经济的河渠之后,肥得都流油儿,乱政的破庙里找不到正经修行的好和尚,只是剃完了秃子就闭上眼睛瞎哼哼。当政策吃出一大群骗子的时候,经济的试验田里就长出许多的假货;当缺乏家教的政风,培训出一帮无恶不做的恶棍那一天,花花世界的超市里就出现了偷盗、杀人、抢劫和强奸。然而,巧嘴滑舌的媒体,却在那里侧重批评正在受害的公众们,单方面说他们见义而不去为,把一个臭不可闻的时代气息,很不负责任地甩到群众那里去。为此,我不得不认真地思索这样一个难解的课题:那就是"文革"期间,那时侯当官的不敢贪占,公安部门基本上闲起来没事干。我决不是在说文革好,文革的确是个灾难。可现在为什么不行了,公安司法一大堆,啥法都有,啥也不行。我看这个问题很不好解,是政治领域里的"1+1"。有一天,我在公共厕所雪白的墙面上发现了一个答案:"现在的世道太黑暗"!我的妈呀!我顿时大惊失色,能写出这么准确答案的人,我想,这必定是一位和陈景润齐名的,一位最最敏锐的政治大师,于是,我骤然脱愚,走在大悟的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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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RS与之流氓政府,抢劫我的财产快两个月了,我变成了一个掉井里的癞蛤蟆,根本就摸不着门在那里。政府和司法这些年把球练得如当年的贝力,把你来回踢,刁钻古怪的球艺使你无从下手,让你找不着东南西北。我给SARS打过好多次电话,他说他忙,都忙两个多月了,才告诉我说,让我找UFO,并且戏弄我说,他已经不管这件事了。
    UFO这个人是个诬赖,社会上有个小团伙,过去没人敢管。改革之后他先活了,SARS寻味儿而来,一下子就看中了他。在过去的一次战斗中,他能勇猛地为SARS效力,他打断他两根肋头骨,他咬下他大腿里头一口肉,他光荣地负伤了。几经SARS的战斗考验,按照党吃、喝、嫖、赌的标准,他上来了,成为仅次于SARS的第二号人物。SARS是UFO的大恩人,UFO视SARS为亲爸爸。从此之后,一个黑白交配的混血杂种儿,伴随着社会时髦的思潮,诞生出来了,他俩一唱一和的不说人话、不办人事,一出世就产生出巨大的威力,使遭罪的群众敢怒不敢言。新来的省长提拔了新县长,新县长也是通过闻味儿,才发现了黑白交配的俩宝贝儿。
    政策上的轻率,导致了基层生殖器官,患上了不同程度的性病,使正常的繁衍无法受孕,而缺乏管教的"私生子"却到处都是。为了达到不让老百姓闹起来这个目的,他们可以赶上啥屎儿就拉啥屎儿,大可不必瞻前顾后的,而尽情地淫乱,他们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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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下雨了,这雨从早上开始一直下到了晚上。于是,我在天老爷的旨意下,化做一个闷在屋里,没法子出去的王八。我积攒了一些电视法律专栏的电话,我打了好长的时间都是占线,好不容易接通了,里头的人却说我挂错了,我检查一下,根本就没有错。下午我又挂通了这部电话,那个人让我找当地的文件,说十五天有通知就是支持我了,没有就是不支持。下午,我给在司法部门工作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最早动迁当"牵驴"的老鹅,他的小儿子被司法开枪打死了。他是看别的回迁户补偿比他多,知道被骗了,就强行搬进一幢刚完工的回迁楼里,法院在执法中,开枪打死了他不满十七岁的小儿子。据说这孩子是拿斧子抗拒执法,子弹斜穿心肺,已是至命的创伤。我不评说那个"正当防卫"的开枪者,假如当初公正,就决不可能达到这种惨境。
    我实在是说不出话来,无可奈何之中,我又一次地叩开了上苍的大门,找到了正在那里忙碌的达尔文,他交给了我一把天界的镜子,让我弘观地俯瞰人与兽的演变。于是,我看见金鸡一样的版图上,正在持续一场激烈的殴斗,文雅的鼻青脸肿,粗野的肥头大耳。在长期的打斗中,粗野的下出一群野性的崽子,文静的长期得不到繁殖,正面临着绝种的危险。临别之时达尔文老师泪如雨下:他说别了,黄种人,人类的进化靠的是聪明的大脑,而决不是取决于野蛮。兽性将会使人类变态,用不了多久,延续兽性的种类,他们将会被演变成一群最蠢的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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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别了达尔文老师的官邸,带着他老人家的许多遗憾,回到了正在打斗的,我可怜的家园。 我想这个社会不能永久这样下去,我还是相信有一句老话说的,"邪不雅正",我盼望着公正的社会,有一天能光临我可爱的小镇。
    昨天一打开电视机就看到一条好消息,是一个专家讲座,说这回要制定"物权法",我的妈呀,我这才知道,自从来到社会上就光杆儿司令,啥东西都是人家的。于是我感动了好几天,可是再一打听才知道,人家这只是个想法,要真的定下来,至少也得三五年的时间。我不明白这玩儿艺儿怎么这般复杂,比开发"两弹一星"还要费劲。
    在社会转轨的过程中,摆在统治者们面前的社会问题上边,就出现了许多的漏洞。在私有化过度的进程中,城市的改革患上了不可救药的绝症。一是由于大的私有集团不能迅速降生,股份制就成了涝外快的温床。他们有的身无分文,或者是有很少的一部分押金,就是这些人,一夜之间就成了实际上的大股东,而且不存在任何的风险。他们一上来就肆意挥霍国有资财,装疯卖傻地到处去变通,把能利用起来的好企业故意往死里整。虚假的监督机制自欺欺人,就是个花架子,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给目的不纯的混子们,创造了有利可图的大好时空。把整个体制改革成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喝汤泥的败家局面。在假法制的呵护下,就这样喂肥了一大群吃里爬外的贪官们,这些人在国有资产的倒闭中发了横财。
    一是由于国有企业倒闭而下岗的职工们,他们是社会失败最大的受害者。贪官们把职工为之奋斗一生的积蓄,全都五马换六羊地套购到自己手里,然后再二一添做五地和上司去分赃。跟毛泽东 清贫贯了的官员们那见过那么多的钱,他们都吝啬地刮地三尺,把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那顾得上给群众谋什么福利呢?在这种氛围中,失业者或是沦落街头,或者是给野蛮的拥有者去打工。他们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在这个政策淫乱的日子里,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讨要低保都十分困难的丐帮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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