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谷 发表于 2007-6-15 06:30:18

共产流氓的变迁(编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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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着不行,不管怎样,总得想办法试一试。共产党不是宣传要"加强法制化进程"吗,咱总不能对不起人家的好意,就打一把官司看看进程到那一步上头了。想打这个官司就是民告官,不得了,我知道这事有点荒唐,可是总不能没一点动作呀。我在书店里买了一些书,又通过关系搞到一些文件。民法上说保护私有财产,行政法里又有了变通,房产法里说拆迁是民事,到了省里下发的文件就谁的也不听。通过一个时期的把握,我眼中的"法制化进程",就是一个得了大邪的疯子。
    中国不可能有真的法制化进程,只是说说而已。在当政者看来,法制最好永远是牵在自己手上,一条驯化了的狗,这样才能让他们在无法无天的理念中,永远享受着独到的自由。在人们正常思维继续扭曲的今天,法律已经被熏染成为一个驱善扬恶的怪物。我看到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变革中,邪恶高登大雅,大义沦落为傻瓜;我看到衡量公理的天平,在金钱的轨道上重重地摔下,业已变得连疯带傻,一个只有在战争中才能找到的野蛮,正在金钱的庙门前起步,向着他明天的末日里开拔。
    看吧,在开放搞活的宴席上,一大群政客们冲上去了,他们先吃了个沟满壕平,然后是搞经济的下人们,他们把盘子底儿舔了又舔,等轮到老百姓那里,也只能是和狗一样的啃几块骨头,然后再喝几口刷锅水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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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白交配出台的杂种,在政治淫乱的风气中产生出来了,他们在搞活的试验田里根深叶茂,一开始就显示了他蓬勃的生机。在公理的衡器堕落的日子里,杂种们各个肥头大耳,成为了中国社会里,经济与政治活动的主力军和先锋队,在社会科学这个课堂上,大张旗鼓地宣讲着邪恶。中华民族这个古老的人类,正在面临着一场道德沦丧的生死悲剧。
    由于受到中国传统统制观念的影响,少数人利用了这个传统,一群人习惯了这个传统,历史就沿着这个传统的惯性,向前缓慢地滑行。在这个过程中,中产阶级日见雏形。在各方面信息都日趋活跃的今天,追求物质生活的同时,精神生活的群体也不断增多。一些人从谈论东家长西家短中走向世界,这就是人们认识观念的一个巨变,胡适先生讲的所谓"民智未开",现在看起来有些不适用。
    在共产社会从发展到衰败的一个时期内,一系列别出心裁的统治方式使人们感到厌倦,社会正在朝着反朴归真的大目标迈进。在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内,靠政治欺诈活着的的骗子们,越来越不吃香了,他们就要在愚民政策的牌位上下岗了。在民众的不断觉悟中,这些老套子的政治戏法,已被大多数人们所识破了,不灵了,使人们从此再也不会去买他们的帐,学会用科学的观点看世界。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封闭的"舆论导向"就要失灵了,从此之后,一个自由民主的宠儿,即将从母腹中顺利地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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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有事却办不成事,这就是天底下最烦心的一件事了。我十分孤单地站在人群的一角,搜寻着一个可以宽容道义的缝隙,以此来安放我就要破碎的归期。在共和国盛满好听话儿的拼盘儿里,可怜的我,至今尚未找到一样能吃的东西。
中国的体制象一个年久失修的破庙,带着远古法佬王的暮气;充满了商周时期层层的苔迹。没有办法,我只能是推开这扇古旧的庙门,扒开满目尘封的缕缕青丝,在一个陈旧不堪的泥像前无奈地下拜。一天,我在朋友那里知道了县长的电话号,想和县长亲自谈谈,接通了之后县长看不是同僚就发怒了,莫名其妙地问我你啥意思,不一会儿来好几个警察,就连我年迈的父亲都遭到了审问。
    古代称做官的为大老爷、父母官,做官的管老百姓叫子民。进化了之后就自谦是"公仆",谎称是要给老百姓干杂工的。现在就更是谦虚到底了,硬是要给人民当儿子。实际上,越是谦虚的时候就越不好办事,人民现在就等同于是孙子。
    我们的历史就象一架陈旧得不成样子的破车,仍然在那段泥泞的古道上颠簸,在方框的概念里摸索,久等一个衰败的体制死去之后,才敢大声的疾呼,我们当时又是多么的守旧。靠旧体制吃饭的半成品们早已经呆傻,在政治淫乱的过程中,他们都已经大面积的退化。为了一点点个人的私欲他们不愿意下台,所以他们就骇怕看明白了的人们说话,给见义勇为的义士们打压。为此,一个严峻的现象出现了,当全世界的人权都建成都市的今天,我们仍然还在"钻木取火"那点儿闪亮中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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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除了烦心没别的事,头痛快要成专利了。一大堆复杂的事摆在那儿,连个头续都捋顺不出来,纠缠得你死的心都有。媒体说的比唱的好听,几个大部委的官长们说话和放屁没什么两样,法条上就是不给他留面子。法律教材上浪费了不少铅字,也不知道是老师没有水平,还是写法律的人闭心眼子瞎作祸。宣传机构使你能为之一振的好消息有的是,等轮到真事儿全都不上线。都说《宪法》大,是母法,可这个当妈的下出来的崽子,跟他妈长得一点也不象。什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县长一句话,屁都给它吓凉了。上边的法理说,下边的地方法规属于越权制定,可以不执行。可到了下边,还就是按照越权的那个办。
    改革炒出来的菜各个半生不熟,故弄玄虚地整几句含糊话儿让你拎回去,根据自己的口味再上一便勺。不好吃、中毒了、死人了、再往回改,这时候,大厨们完全可以说我不知道。政治骗子们按照自己的口味儿下作料,留有戏耍的余地,拿人民的意愿开玩笑,还在那儿跟你逗着玩儿呢。
    政治淫乱所产下的半成品们,缺乏各方面的知识,他们全都用自己的眼光看世界,认为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整钱。只要把上层的票子塞足了,就万事大吉了,却不看看成功的政治明星们,他们根本就不爱钱。孙中山先生为了推翻帝制把家产都买了,华盛顿是个大庄园主。这些情况都是一个十分深奥的谜底,另这帮半成品们,永远也找不到它正确的答案,也许他们必定要失败的主要原因就在这里。目前,中国自由民主的宝座仍然是一个空缺,我想,早晚会有那么一天,一位义士将从容地走上神坛,成为中国历史上最后的一颗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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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法子都想到了,没有一个管用的,四面八方一起兜圈子,简直是让你找不着北。上层建筑官员们工作做派和耍流氓差不多,学会了调戏妇女,就学会了当党的好干部。这一年我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从前总是爱说爱笑,现在这部分空间小多了,散步都溜房根儿串房檐儿的,活象个幽灵。今天,我偶然地看了看镜子,我发现我老了许多。是阿,在共产党暴政中煎熬,一年应该是折合多少年那。这就是我赖以生息的土地,一个继母变态的人格,对我无情的折磨。在这种环境中活着,我无可奈何地老了。此时此刻,我多么盼望有一束自由与人格的阳光,能照耀在这个拥有五千年历史的祖国呵!
    三皇五帝,他们的天威何在呀,你可怜的子孙,正在专制的平台上哀嚎。炎黄为我们染上了黄色的脸,为您黄色的经脉一直延续了五千年,可是,我们的历史仍然停留在框子里生存,框子成了少数人专制的巢穴。他们在框子里敛财、在框子里下崽儿;他们在框子里繁荣、衰败;他们在框子里聪明、愚笨。当历史的脉冲滑向又一个低谷,即将报废的统治者就会变得呆傻,清明的政治也会随之生锈。当道义的宝塔崩塌之时,就成了老框子的解体之日,于是乎老百姓奔走相告地庆祝盛世,用自己的血肉,换来了一个暂时清明的使君,这无疑又是一个崭新的框子。
    框子似乎在中国形成了一个顽固不化的概念,成为了中国社会的一个恶肿,每隔几十年或者几百年之后,统治者呆傻了,就必须得把他们打下来,那时侯还要死许多的人。这个恶性的循环象一头巨兽,它吞吃了我们多少优秀的子孙。当这个时刻快要降临的前夕,总会出现一段黎明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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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的阳光真美,你可以去想象,一个大梦初醒,当第一缕春意向你驶来的感受,这便是我一天的快乐了。然而面对漫漫的诉讼路,和不可预料的今后,就只好放弃目前所有美好的诱惑,回到实际的苦涩中去摸索。听我在公安部门工作的老同学讲,现在干事儿能交差就行,根本就没有人管正事。上访的地方都有当地的警察,一进门就问你是那的人,是那的人,就由那的警察负责把你骗回去,然后看起来。他们是蹲坑、盯梢、偷听啥都干,为了能完成党中央下达的,减少上访数量的任务,他们想尽了一切卑鄙下流的手段。
    淫乱的政治风气使群众日益不满,他们通过不同的方式进行抗争。在一些十分突出的问题上,造孽者只能是拆完了东墙补西墙,以此来缓解一下快要走到爆发边缘的这个矛盾。为了削弱腐败造成的政治危机,他们采取了一系列内紧外松的对策,装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来封闭传媒,尽量寻找一些,如凤毛麟角似的歌舞生平去欺诈群众。他们的买卖做到了今天,神秘得连一句真话都不敢说了,由此可见,这都是一帮什么品行的人。
    为此,当局最嫉恨那些能给他们"直罗锅儿"、揭老底的精应门。他们有时候遭到突如其来的迫害,或是来自莫名其妙的羁押。于是,我特意钻研了许多关于刑事方面的诈骗案,发现有一条规律十分的明显,就是:看明白了敢说出真相,这是所有诈骗犯们最忌讳的敌人。这些义举多数都要遭到围攻和受到伤害。如果想从中获得安全,那么你只有两条规则可以去遵循,其一是笑呵呵地站在那里看热闹,其二是莫不作声地悄悄离去,任何的见义勇为都会遭来杀身之祸。从现时的风气上看,他们的作法大致上和案件中的把戏有些雷同,于是,我很确切地得出了一个推论,我看他们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政治诈骗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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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打官司总得要找个律师才行,这几天我向买菜似的围着律师的牌子转。小镇的律师胆子小,咨询几句、给俩钱敢要,案子却不敢接。说起来也真是难为他们了,吃饭的家伙放在人家手上,一松手饭碗就给扎碎了。
    中国的权力比法律大好几辈子呢,果真算起来的话,法律是权力的三孙子。这当爷爷的有错,三孙子怎么可以乱动。这边的媒体装腔做势地叫唤"法制化建设",那边贪占的产婆子们拼死堵住,坚决不许你开放大度的产门。法制化简单得只是一句话的事,就是隆重推出这个叫"法制"的猛男,让他当一回独挡一面的大侠。可是,专门靠违法活着的产婆子们,他们不敢让这位六亲不认的中国猛男顺利地生产。这时候,人间的天理在人治的产房里难产了,他们一边是几个不怀好意的恶婆子,一边是即将分娩时,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看吧,一个天理的长街上,退化呆傻的宝贝儿们,被一帮裙带关系的恶仆们簇拥着抬了过来,旁边牵一个假法制捡来的三孙子,再往前则是媒体出色的婊子们,和他们精心编造的歌舞。他们过来了,群魔乱舞、飞沙走石,他们过来了,让我们老远就起一身大鸡皮疙瘩。
    中国的人治从远古中走来,还来不及换掉他满身幽古的苔迹,只是在帮天下的屁股上,多开一张臭不可闻的嘴,每日里都要吟颂一句"维护社会稳定"的咒语,驱赶着人们正常的思维迅速地死去,也好顺利地扒下,老天爷为生灵们披上去的,那一张张鲜活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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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的律师都不敢接这个案子,我看就是请了一位出来,也不一定敢向着我说话,真是没有办法。找了一年多的文件,法律的天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睛都看瞎了,实际上都是说一套做一套,根本就不上线。有一天,我看见法院门口粘了不少的大字块儿,上面写着"加强法制化进程,开展独立审判"。这样的两句标语,我想了半宿没睡着觉,最后有点明白了,八成是让三孙子上爷爷的桌子吃一回饭。就这么点儿改进也算是进步,还贴到外边去献丑。人家慈禧老佛爷垂帘之时,皇帝上头只有一个妈。你三孙子就不一样了,上头除了你爷爷,还有你七大姑、八大姨,看你这个小干巴样能独立得了吗,上桌子看看就不错了。
    既然是写出来了,咱也别错怪了当爷爷的大度,于是我攒足了一口气,"噌"的一下子就进了法院的大门。我自己起草一份状子呈上去,一司法看了看,把我踢到一楼的立案庭,立案庭看了看,又把我踢回到四楼的行政庭,行政庭踢民庭,民庭说先审查,审查那庭是那庭,审查完了说,立案庭定几庭是几庭,立案庭踢到院长,院长让我等,等一天了,第二天告诉我回立案庭,立案庭最后说一句:"说你的状子没写对",我回头找院长,没见人出去,就是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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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了。空气在天宇里凝固,周围是无形的锁链,说理的山峰在云朵里飘动,使每一位攀登者都望而生畏。我撩起过你美丽的方块字,世纪的演化中,我拜访了你高耸入云的山峰。我曾在你博大的脚跟下徘徊,我想在你残存的人性里,荣获一碗怜悯的馊饭。可怜我饥饿、疲惫的宿愿,竟然是嗅上了你奇臭无比的脚跟。你是一位长期得不到教育,在缺乏修养家长的放纵下,从而贯坏了的孩子。失衡了,我们的天平,当我亲眼看见,即使是拎一兜子理,都买不到一个缺斤少两的公平。我拿起被司法打伤的,我妹妹的病历,又一次叩开大司法的办公室,大司法说没看见打,是自己撞的,接下去就把我赶出了房门。我灰溜溜地象个傻子,在大司法一个人的宣判中,我彻底地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爬虫。
    没有办法,我生活的轨迹正在扭曲,变态的时空,一下子就滑向了谷底。我在虚假的诡诈中度日,我在专制的市井中讨乞。我的精神世界已经空虚得衣不遮体,在淫乱的政治风气中摆动,象个招展的破旗。我现在才懂得,上学时老师讲的,什么是"登峰造极"的含义,我忍受着逼我犯罪,那个发疯的社会,在这个苦难的及至中,向前边奋力地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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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季无情地晒黑了我的皮肤,在万物都在发芽的季节里,我甚至找不到一块,能让我播下希望的土地。于是,我带上那些快要过期的种子,在一片茫然的小雨中伫立。我的一部分灵魂,被无形的扦手捏住,生活的热望,就要在蛮横的时空中走向窒息。春季除了赋予我一个永久的无奈之外,还给我画了一张黑色的脸,而且毫不客气地,把我送到了幽灵那里。
    每当我出入街头巷尾的时候,可怜巴巴的小镇都会向我投来许多猜疑,随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多数人都要再回首,对我做重新的审理。那时侯,你会再一次看到两片激烈翻动的嘴唇,这是一个难以琢磨评议。我发现,我现在不仅仅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幽灵,而且还是一个出奇的怪物。没有一点家教的流氓政府,给我的今后,造成了不可弥补的缺损,使我的今后,再也无法正常地去做人。
    我们被困在强权的牢笼中受难,我们是自由世界边缘要饭的弃儿,在暴政的利爪下挣扎,我们只剩下一付嶙峋的骨架。上帝,我们站在暴虐的野岛上,将头颅一次又一次地在顽石上撞击,我们的心在祷告中颤抖,颅骨在虔诚中淌血。仙逝的信徒们用骨头堆成十字架,在岁月的港湾里死守,激励我们活下来的生灵们,进行一次次血与火的的抗争。于是,我们用尽平生最后的一点气力,嘶哑地向着自由民主的天空高颂:神明的上帝呀,快一些来拯救我们吧,阿门,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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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暴政的大棒下我灵魂出壳儿,我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幽灵。我站在没希望的盐碱地上回头一观,我已经被抢得身无分文。孩提时代,老师给我们讲的一捧良心正在流血,血迹斑斑,然而我还要打起精神来,找宝似地打听所有消息的来源。管拆迁的中央文件,和主管的长官们说做不一至,和法律教材也对不上号,也许这正是给不怀好意的官员们,特意留出来可以戏耍的空间。
    政治风气的腐化,使政策堕落成一个干不成正事的二溜子,假如设一个说理的集尼斯世界记录,那么,能获得这项记录冠军的,一定是我们可爱的中国人。从听到和看到的许多事实里,让我悟出一条不成文的规律,那就是:在中国找理,先得有一段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离奇经历,然后还得有"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或者是"铁杵成针"那样的勇气。
    看吧,在谋生的股市里,缺德的股票正在一路攀升,成为牛势;而道义和公平,却十分的疲软。呈请世界上寻求刺激、爱好探险的勇士们,请你们来我们中国找理吧!我坚信,你一定在找理的运动中,享受到险恶的极限,在找理的探险中,挖掘一回生离死别的考验。假如你喜爱考古,还可以欣赏在专制统治下,难得一见的暴虐,领略一个不可多得的,一个全方位的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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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爱好嫖娼与心术不正于一身的SARS,又一次被新县长重用了。看在这次抢劫老百姓房产的战斗中表现突出,专门成立了一个"城镇建设运转委员会",他当主任。天意的门徒,你竟然为诬赖敞开你把守的天门,让我们的财产永远沦为他们随意宰杀的羊群。我不知道时局设计的这个流氓气候,究竟还能够维持多久,苦难深重的中华民族,何时才能够看透自己,已经患上了顽症。出路的宠儿你在那里,我象教徒一样虔诚地呼唤你的姓名,我现在的渴望就是八天没喝着水,一条小沟都是幸运;十天没吃饭,半碗馊饭也是我难得的光荣。
    我精神世界的阵地还在缩小,我依旧在活下来的角落里,架起一支等待的老枪,固执地继续着无用的抵抗。我不想在暴政的凌辱中苟活,假如五千年的文明能够醒来,我愿意在冲击独裁专制的战役里光荣地中弹;然而,我更愿意在收复自由民主的阵地上,最后一个死亡。如果是这样,那该是怎样的时尚。人生自古谁无死,在我倒下去的地方,将永远形成一道自由与独裁的界桩。如果真的是这样,请不要把我抬走,我要自豪地躺在那里,尽情地陶醉着这个永久的辉煌。最好让石匠们凿几句美好的墓志铭,我要在大自然的风化里,慢慢地变成一块历史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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