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谷 发表于 2007-6-15 06:31:41

共产流氓的变迁(编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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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RS被新县长重用之后,UFO也被提上来一格儿,到底当上了这个公司的大统领,蹲在SARS原来的位置上,继续的不拉人屎。黑白交配出产的杂种儿们,在专制的天宇里自由地翱翔。
    我平生第一次来到人类,带着上帝许多大为不解的谜团,对生存在这片土地上,所有的灵长类哺乳动物,进行一次生物链方面的调研。我要给万能的主邮一封告急的信件:阁下先生,现在我不能不遗憾地通告阁下,一个具有五千年历史的人类种群,正在发生着恶变。由于极少数头领种群中的近亲交配,他们的下一代,大都退化得近乎于呆傻,已无法控制阁下亲自拟订的,一个整体伦理的局面。他们用欺诈和暴力等手段,控制着整个群体的自由,使这个群体中的生灵们苦不堪言。他们的存在已经不是在造福,彻底地成为一个,与进化及为不适应的,一个落后的基因。

    我相信我的忠告会惊醒上帝,我相信我们的努力一定会获得成功!我呈请的上帝决不是别人,正是那些蒙难的,和即将蒙难的,所有同仁们。请相信自己的力量吧,这个世界上,惟有我们才配得上做万能的主人。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走出一位东方的自由之神,此时此刻,他就站在我们这一代中间。
    我的上帝,千万不要被目前的残酷所下倒,我们的努力正在走向成功成功。兵法有云:曰"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独裁集团内部现在已经是矛盾重重,他们或者在摆脱制约的小圈子里打游击,或者在投机钻营的买卖中金鸡独立。要想达到大同的目的需要个人威望,然而,个人威望这个宝物,必须在长期痛苦的修练中才能够形成。在今后短期的鬼混里决不会出现奇迹,没有巨大的变革就不会出现明星。后上来的,充其量也都是些溜须拍马的小把戏,这就构成了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一种人事关系。另外,在这种机制中筛选出来的人物,也决不可能是强者,他们的强项是吹牛皮、说假话,一有风吹草动,这帮家伙们马上就会叛变。
    现在,通往自由民主的途径四通八达。争自由争民主、平反64反腐败、要人权反迫害,这些都构成了,动摇独裁统治强大的敌人。当局找不出什么理由来禁止这些正当的要求,可又坚决不能让,这些正当的请求获得成功,这样一来,就给处于呆傻状态的团伙,出了一道大大的难题。他们一方面不能和下属们说清楚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也不能使有正当请求的民众心服口服。他们象鬼似的害怕群众,防止人民成群,这才是他们只能会意而不可言传纲领。在这样艰难的诡诈中,人间正道里找不出他们索要理由,这样的窘境使他们比什么都难受。他们把假话说得连自己的人都不相信了,在生存和滚蛋的抉择中,再也顾不上脸面和品行,只有到处去招摇撞骗,这才是他们唯一的途径。
    现在的社会矛盾越来越激化了,面对目前腐败透顶的局面,独裁者要想维护专制,就只得依靠他们这些不干不净的人们,或者说"怕算帐",成为他们能够维持下来唯一的动力了。淫乱的政治风气,把这帮家伙们逼到一个,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死角。他们的理想是往前混,抱负是今后可以顺利地实现金蝉脱壳。然而,面对越来越多的群众请愿,他们没办法发泄,甚至想丧心病狂,都找不到顺理成章的理由。于是,在频繁的群众斗争中,产生了一个长期的胶着状态,人们又在这个相持阶段中,掌握了不少他们的弱项,从中充分地暴露了,他们虚伪和无能的本性,原来就是成语里讲的,一个生动有趣儿的故事,叫做"黔驴计穷"。在这个另独裁政权恼怒的状态中,走出一批勇猛的斗士,那就是我们东方自由巨星的摇篮。
    我们的事业缺乏组织者不行,有了强大的组织者就会一呼百应。现在的民众在也不能麻木了,他们有的在观望,有的在等待,统治者也就是看中了这里的诀窍,才企图把萌芽掐死在摇篮里。但在多次的失败中又教育着人们,让他们知道没有组织不行。工人因为没有自己的工会,结果被骗成了等待低保的穷光蛋,上访的人没有大的沙龙,等待他们的,也只能是一次次的遭受戏弄。当局害怕有组织的民众,可实际上,他们就是在帮助组织民众。现在社会上已经形成许多个上访团体,而且他们的理由大都十分正当。但是,当局想处理好这些前辈们留下的祸患,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都是可以动摇他们独裁统治的绝症。这些绝症不动尚能够维持几天,动不好就会转移了,从而加速这个集团的灭亡。所以在让位和鬼混之间,他们必然的一定会选择后者。这就形成了一个无法估量的恶性循环,迫使人民大众结成一个向往的联盟,他们在谈天说地的时候,不经意的就结合起来了。这时候,一个民主自由网络的雏形,正在社区、街道、农村、乃至于任何的公共场所里悄然地生成。
    应该看到,现在的人权状况决不是在进步,而是他们不敢了,这一点十分重要。随着老一代生 死交情,独裁分子的迅速解体,新把戏们的交往就是相互利用。个人威望有时能办妥轰轰烈烈好事情,可是,同时也可以促成巨大的灾难。而小把戏们就大为不同了,他们一上来就相互戒备,说不上那位把谁买了换钱花。    世界的大门正在迅速开放,进步的思潮把独裁围成一个尴尬的小岛,赞成专制品行的人几乎等于零,人间正道的理由中,再也找不到他们可以利用的时空。为此,小把戏们为了看家护院绞尽脑汁,挖掘出一个叫做"颠覆政府罪",用它到处去恫吓。我拿回去看了大半夜这几个宝贝,好不容易从字缝里看出字来,原来里边都是一些小字,"要耍臭诬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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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成语叫做"物极必反",它讲的是凡事到达了顶点,都要规律地朝相反的方向逆转,我就是站在苦难的终极,等待着我们的极点。那位姗姗而不来的"物劝法",从说到今天快一年了,还没摸着毛呢,看起来给老百姓点权力,比开发"两弹一星"还要难呢。
    发达的西方国家,社会体制十分完善,可他们的媒体却象个严肃的父亲,每天都在找孩子们的不足,然而我们的体制漏洞百出,婊子似的媒体却不停地为它去歌功颂德。事实使我看到了一个规律,让媒体吹嘘得越绝妙的,这个部位就越有可能是一个缺损,甚至于就是个残疾。那个臭名昭著的"三个代表"不是都吹到《宪法》里去了吗,其实"三个代表",就是给蹲在茅坑不拉屎的那个人缝了个大花裤裆。
    共产党不清理腐败,也根本就清理不了腐败,掰开所有哥儿们儿的屁眼儿看看,谁的也不干净。为了达到给民众一个交代的目的,他们只好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来,而后,就一个劲儿的干打雷儿、不下雨儿。眼下当权的哥儿们儿们工资低,想长也长不起。给高官们长了,低官们长不长?低官们长了,职员们长不长?不许哥儿们儿搂点就不跟你玩儿了。倘若真的法制了,倘若真的反腐了,有多少梯队的精应们,他们马上就要撤退了,真的到了那时侯,他们的皇位可就难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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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统属于地球的儿子,自由与正义才是我们赖以声息的土地。我们血管里流淌着都是人类的血,自由和人权从来就不分什么国籍。我们怀着好奇的心情来到了人类,看见几个象巫婆似的小丑,他们把人权这块绿地糟蹋得乌烟瘴气。为了达到神乎其神的效果他们就上串下跳,还特意缝制出一件"内政"的外衣。他们在民族的脑袋上装神弄鬼,标榜着,惟有这般摸样的品种,才是万能的大帝。
    我根本就不想叛逆我亲爱的祖国,可是,当我发现发疯的时政,在那里抡圆了它巨大的巴掌,让所有不相信巫术的大脸们,都在反复的击打中,发生严重的血肿。我们不想在愚蠢的骗局中苟活,我们要合理地调动,上帝安排在颅骨上的,我们统称为嘴的功能。可是,当我们象人一样思维的时候却惊人地发现,我们用以抒发观点的部位,早已经占领了一爿,孕育不安的子宫。
    我们在暴政中化缘,在不食人间烟火中修炼,我们就要被围困在独裁的破庙里,强迫着和他们一起去鬼混,等待一个恶贯满盈的方丈,再给我们剃度成一个光秃秃的和尚。
    不!我们是人,我们都有还俗的热望,让我们共同站在全世界人权饭店的台阶下面,向着自由民主的富户们放声大叫,并且高举起我们象狼牙一样齿痕的破碗!
                                                                                                                        于2003年元月   

共产流氓的变迁(第二部)

共产流氓的变迁
                                       (1)
    浩瀚无垠的宇宙,在漫长的时空中尽情地向前舒展,至今也没有来自凡间的灵犀,可以完全破译你神秘的年轮,倘若是在你博大的胸怀中泛舟,即使我们都有幸成为天上的日月,也会被打造成为一群懂事的孩子,遵循你不可抗拒约束,从发生到发展,从起源到终点。很不幸的就是我们这一代可怜的中国人,当时光的快门不情愿闪动着的那个瞬间里,才迈着人类特有的蹒跚,从而走出了母腹的门槛,这时候才发觉,这已然是节选了一段罕见的,极为不平凡的崎岖与悲欢。 我们曾歇斯底里地热忠一些鬼话,并且发誓要为真理而斗争!我们曾穿起心爱的破烂儿,饥肠辘辘地大叫着,生长在伟大的毛泽东时代,我们感到无比的自豪与光荣!甚至我们都已经习惯了野蛮的暴政,默许着那些强加到我们头上去的一群活爹们,认为只有无条件地屈从这些世袭之活爹,才是我们所有的中国佬唯一有“特色”的人权!那还是在一些人走出盲人摸象似的误区之后,才开始恍然大悟,追悔之余,特别告之从前和我们一样的,一大群井底之蛙们。
    是卡尔.马克思同志在临死之前,发明了一个“英特纳雄耐尔”的骗局,接下来又给千百年合理的财富改一个鸡鸣狗盗的名字叫剥削,之后又上来一个叫欧仁鲍狄埃的,一个叫狄盖特的法国佬儿,普一曲一唱便让人头脑发热、脊柱冰凉的毒咒,打那以后,一个悲惨时代的曲线,就沿着这个畸形向前扩展。
    那时侯,全世界正处在一个动荡时期,人们的思维仍然在理性的着陆点上空盘旋,同时,他们也受够了那些掠夺式的战乱。正当一个蛮荒的生存,朝着理性化靠拢的时候,忽然间,文明的概念又一次产生了巨大的裂变,是夫拉基米尔依里奇.乌里扬诺夫列宁同志,吟颂着英特纳雄耐尔的毒咒,抢劫了俄罗斯国民的资产,之后,又凶残地屠杀了两千多万为他卖命的弟兄们,并且还污蔑这些人是特务和叛徒,在同志们的血光里,一代嗜杀成痞的共产魔宗,就此降落在人间。
   正是从这个时期开始,布尔什维克的幽灵咆哮着“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的嘶鸣,蝗祸一般地席卷了灾难深重的中华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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