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笑 发表于 2008-12-10 20:58:28

季羡林被共匪绑架盘剥数十年,难见亲生儿子一面

大师的悲剧与大学的沦落 中国网 china.com.cn  时间: 2008-12-09  发表评论>> 作者:舒圣祥 “季羡林藏品外流拍卖”是过去一个多月最为人关注的文化事件,北大已经多次发表声明,称已查明证实“举报人”手中字画全系伪作,所谓“秘书盗卖”完全没有任何根据。而通过有关人士摄录的视频,季羡林对此回应为“千真万确”——“当面叫你季爷爷、季爷爷,背后偷你的画,这个我知道。偷画的事情,谁也掩盖不了。”(详见12月8日《东方早报》) “一不让司法介入,二不让亲属介入,三不见举报人”的北大调查,本身就是“露怯”之举,谈不上什么公信力。季老是严谨慎重的人,他并不缺钱,更不会有意搞臭他所深爱的北大,我们相信没有证据他是不会乱说的。对持续长达两三年之久的偷画事件,季老一直以“小事情”看待并且没有报案,恰恰说明他对北大爱之深切;而“现在看起来,认识也不够了”这样的悲观之语,不知道是否也暗含了“今日之北大已非昨日之北大”的无奈感慨? 由“偷画事件”引出,最让人惊奇进而愤慨的是:儿子想见自己的父亲,居然长期得不到北大的批准,以至父子居然13年未见;北大一直拿着父亲家的钥匙,作为季老唯一的儿子,至今却不能走进自己的家门。如果不是有录像为证,公众真的难以想象,作为国宝级大师的季羡林,居然在北大的“精心照料”之下,长期过着有如“软禁”一般的生活:季老想回家,却一直不能如愿;即便是儿子,见父亲也得北大批准;探视季老的人,都可能被盯梢;对于自己的财产,季老居然自称“我连拿100元钱都困难”。 恕以“小人之心”直言,除了企图占有侵吞季老的财产,我实在看不出北大这样做的必要。也许,偷画事件只是整个可怕阴谋的冰山一角?显然,北大之于季老,不像是一个服务者,而更像是一个管理者。表面无比的尊敬背后,是无耻的利用和阴险的背叛,是贪婪的攫取和残忍的虐待——谁能说,13年不让父子相见,不是一种虐待呢? 季老固然是豁达的,一个99岁的睿智老人已经把一切看得很淡;然而在事实上,这却越发成就了某些人的贪婪以及北大精神的沦落。年龄越大越是缺少实际做主的权利,越是容易被蒙蔽和欺骗,这是中国社会相当普遍的老人的悲剧;深谙一切却又不能够、不忍心点破一切,真话不能全说,爱恶不能直抒,这是大师的悲剧;围绕“一切朝钱看”、“一切以脸面为重”的宗旨,不惜掩盖事实背叛大学精神褫夺法律尊严,这是大学的沦落。 刚上映的电影《梅兰芳》里有一句台词:谁毁了梅兰芳的孤单,谁就毁了梅兰芳。也许,北大正是这样来看待国宝级大师季羡林的——季羡林想要做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北大想要季羡林成为谁。也许,只有从这样的角度来看,才能真正读懂北大对季羡林所做的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切。 无论如何,由“偷画事件”所引发的一切,都已经不再是北大的内部事务了。司法部门没有理由继续回避社会大众殷切关注的目光。不仅北大是有尊严的,法律更是有尊严的,倘若北大想把自己的尊严建立在践踏法律尊严的基础之上,那么,我们所有人都不会答应。 潘采夫:请善待我们的文化老人季羡林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2月10日08:00 新京报   作者:潘采夫   季羡林丢画事件成了一宗谜案。从张衡爆料季羡林画作失窃开始,一件诡异的失窃案渐次铺开,各方人物也纷纷介入,前后有唐师曾拔刀相助,钱文忠帮师维权,北大出面严词辟谣。然后,事情急转直下,媒体又曝出张衡所持为伪画,季羡林儿子要认领财产等,而最新的重磅是,在一段被公布的录像中,季羡林亲口证实,丢画千真万确。(据12月9日《新京报》)   失窃案成了罗生门,由于多方说法不一,案件扑朔迷离,我们局外之人,无法完全了解事实真相,因此无权对“究竟有没有丢画”这一核心事实进行发言。但是,季羡林先生作为画作主人,证实自己确实丢了画,我们找不出不相信他的理由,因为对自己家的财产,季羡林当然比别人更清楚,这是常理。   既然各方都有自己的理由,那就将案子交给警方,让安全部门介入调查,应该是一个最恰当的办法,毕竟谁也不能大过执法机构。而在案件之外,有一件事值得我们探讨,那就是,在这起事件中,季羡林老人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据季羡林弟子钱文忠披露,季羡林与儿子季承同居京城,却十三年未能见面。12月8日的《东方早报》公开了录像对话记录,季承说:“有一次我在外头站了两个小时,还是冬天,都没进来。”季羡林说:“这情况我都不知道。我知道你要来,有人从中作梗,这我知道。”已经近百的老人,与年过花甲的儿子,同居京城却十三年不得相见,无论何种原因,都是一出人伦悲剧。更早些时候,还有媒体报道,季羡林老人曾表示想回北大的家,但一直没有实现,他还曾给温总理写信,要求不配秘书,也是直到失窃事发才得到解决。对此,在真相查明之前,我们既不能完全站在季羡林的立场,说北大有人从中作梗,也不能完全站在北大立场,说季羡林身边有小人作祟。但我们可以理解,一位寂寞老人的无奈心情,我们还能推断出,季羡林在某种意义上失去了“自由”,他被“保护”起来了。   季羡林向来被尊称为国学大师,被政府看作文化昆仑,虽然季羡林本人再三否认是大师和国宝,崇高的头衔是去不掉了。但从现实来看,季羡林仿佛成了一件国宝级文物,被仔细地收藏着,严密地保护着,郑重地展示着。他虽然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尊崇地位,但他不能想见谁就见谁,不能决定让谁当助手,不能决定何时见亲人,甚至不能决定何时回家。他仿佛成了一只珍稀的熊猫,存在,成了他存在的最大意义。   在这起争端中,有关部门的某些做法值得商榷,太耽于辨明是非黑白,而忽略了人之常情。季羡林被作为北大的象征来对待,这没有问题,但北大应该明白,季羡林老人不是吉祥物,也不是一尊风吹雨淋的雕像,他首先是一位老人家,是一个有正常情感的老头。我们对一位老人,应该抱有温情的敬意,需要尊重老人的正常权利,尊重他的意愿。即使无法做到儿女孝顺老人那样体贴,至少不要供奉得太过分。这样一位象征着“五四精神”的文化老人,到了晚年却在敬仰中失去了“自由”,还要为自己维权,这就失去了爱戴他宣扬他的意义,就成了“不敬苍生敬鬼神”了。   回顾历史,从鲁迅被神化的无奈,到巴金“寿则多辱”的悲吟,再到季羡林“我想回家”的呼告,在个人权利逐渐受到重视的时代,我们需要知道,应该如何人性地对待我们的文化昆仑?我们在敬仰他们的时候,不能把他们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文化神像,不要忘了,他们首先是一个人。我们要以人为本,不能以神为本。   □潘采夫(北京 媒体从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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