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KML 发表于 2008-12-11 09:23:44

当今的革命全过程与两千多年前的马陵大战

当今的革命全过程与两千年前的马陵大战


当今的革命全过程:
村长欺负村民 或者是 村民看不惯村长独吞独霸 ---乡长县长(因为利益分沾)包庇村长---村民上访-在天安门民警的协助下,村民被截访---村民挨打受辱---村民身心出现伤亡-于是敢死队员出现---于是中南海被炸掉被烧掉或被砸烂---革命开始 ---燎原之势如同破竹


注:伤亡包括身心的伤亡,其中,心之伤是伤心,心之亡是死心与绝望 ---- 心之伤亡之时 敢死队员显现之日。(这里的绝望,是民众们看不到解决问题的时间明细表或者是看到了没有可操作性细节没有正义程序的虚假的解决问题的时间明细表,从而绝望心死)


然后
40多万县处级以上党棍被斩首,或者包括三百多万乡科级党棍与部分村股级党棍被斩首,
其它村股级的党棍鸡飞狗跳,大隐于万人之中,其中包括被村民上访的那类贪赃枉法的村长们可存活下来(历史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搞笑)。


同时及时转舵的一些廉洁的与非廉洁的村长杀掉乡长以自保,
一些廉洁的与非廉洁的乡长杀掉县长以自保,
一些廉洁的与非廉洁的县长杀掉市长以自保,
一些廉洁的与非廉洁的市长杀掉省长以自保,
一些廉洁的与非廉洁的省部级干部杀掉副总理以上的干部以自保。
如同宇文化及杀掉隋炀帝


廉洁者杀上司是因为廉生威而有武而自保
非廉洁者杀上司是因为将功赎罪而自保
然后,全民大选,全村大选,全乡大选,全县大选,全市大选,全省大选,而且民众们的弹劾权比选举权还要有力(我管它谁在台上,只要不好好为民众服务,民众们立即使它下台---弹劾权的本质)
最后,国内族内的民主实现,公正成立,革命成功,待到山花浪漫时,孙中山在丛中笑。



其实,几十万县处级以上中共党棍被杀,是由中共党魁与起义军联合绞杀:
中共
党魁通过给予权力与大力截访来给乡科级县处级以上党棍预留犯罪空间,再让起义军执行惩罚措施.

如同中共党魁诱敌深入,起义军将士扎紧口袋的口袋战术----联合绞杀这一层被一般人看来是比一般民众素质要较高的、而且还表现出一些善良的、但暗中包二奶三奶的、并且转移大笔赃款到国外银行的、并准备随时偷渡移民的几十万县处级几百万乡科级以上的中共党棍.


两千多年前的孙膑与庞涓在马陵道的齐魏大战,就是如此:孙膑施诱敌之计布下口袋阵,齐国大军的一万名弓弩手全歼庞涓的十万职业官兵。---- 孙膑因此美名传扬千古


马陵之战的过程详见潇水的贴子:


所谓的“武卒”,就是魏国的常备兵,不同于临时征召的兵丁,这些人都是“多力者”、“利趾者”,严格挑选严格军训,以当兵为业。常备兵制度还与军功制度相结合,一人入伍,全家光荣,全家免除赋税徭役。齐国的常备兵称作“技击”,斩获敌人一个手机(对不起是首级),给予黄金一锱(八两)的奖赏。
魏国有“武卒二十余万,苍头二十万,奋击二十万,厮徒十万,车六百乘,骑五千匹”,合计70万,虽然桂陵死掉十来万,但是元气未伤,余威尚在。
桂陵之战次年的第二年,元前352年,田忌、孙膑的帮忙军围攻魏齐要塞“襄陵”(河南睢县),参与围攻的还有宋、卫联军,试图敲碎魏国东向防御的大门。
同年,正在推行商鞅变法的秦国(已推行9年)拼命攻打原来吴起所镇守的魏国河西之地(在陕西,黄河西岸)。秦大良造“商鞅”又包围魏地固阳,固阳降秦。(商鞅有了政治资本,回去后进一步“废井田,开阡陌”,变老祖宗之法)。
魏国这时候慌了,不得不联系包在自己马蹄子中的韩国,与韩国联手,东向击败齐、宋、卫联军。齐人被迫与魏讲和。魏又向西发动反攻,不但收复了失地,还围攻秦国定阳,使秦孝公寝不安席,被迫与魏讲和。
魏、齐、赵、秦诸大国之间的这场战争,历时五年之久,魏国虽然在桂陵吃亏,却终于取得了最后胜利。在公元前344年,魏罂召集了十二个诸侯于河南开封市东南开会,会后共同朝见周天子,魏罂的霸业这时达到了顶峰。
韩国人不知道是哪根神经错乱了,居然没有参加魏罂的这次“逢泽之会”。按照老规矩,不出席会议,或者逃盟的,必须武力惩处。公元前342年(桂陵之战后第11年),魏罂兴兵大举进攻韩国,在河南汝州西南等地连败韩国军队。韩国远非魏国的对手,便向齐国请求援助。
相国邹忌怕田忌再立大功,影响到自己的地位,就说:“咱们还是加强经济建设吧,不要干涉别国内政。”
田忌反对。
孙膑赶紧跟进:“如果韩国灭亡,魏人势必东向战齐。但是我们急于出兵,又等于代韩国受过,一旦齐魏两败俱伤,韩国就会收取渔翁之利,弄不好我们还要受制于韩国。所以我建议,让韩魏互相激烈拼杀,然后再出兵攻击疲惫之魏,解救危亡之韩,收取更大的尊名。”
于是,韩国使者带着田因齐的口头鼓励又回到了中原战场。韩国自以为有了后盾,遂连续向魏发动五次强大反攻,虽给魏军以一定削弱,但“五战不胜”,陷入了危亡之境。看见投资资金老是不到位,已经烧钱烧到山穷水尽的韩国,只好拼命催促齐人迅速出兵,甚至想把整个韩国抵押给齐国(“委国于齐”)。
次年,田因齐遂以田忌为将、孙膑为军师,出兵援韩,穿插河南东部,直趋魏国在中原的“大上海”——大梁,调动魏军释放韩国。
由于庞涓大兵被胶着在200里外的新郑(韩都),于是齐军只遇轻微抵抗,如入无人之境。魏惠王感到形势严重,即令庞涓停止对韩战争,再追加给庞涓以“倾国之兵”,以太子魏申为上将,庞涓为将,统率十万大军,从新郑东北上200里,迎击逼近大梁的齐国入侵军。
这一次同桂陵有所不同,魏军来势凶猛,实力甚强,并且是主动迎击,准备充足。在强敌面前,贸然决战是错误的,孙膑指出说:“三晋之兵向来悍勇,轻视齐人,齐人号为怯懦,善战之人应该因势而利导之”,决定放弃大梁,先行撤退,选择有利时机和地区,打击敌人。
庞涓本来拎着家伙,斗志昂扬,声势汹涌,准备保家卫国,一血前耻,突然发现齐军调头,向东北逃窜,有回归山东的意思。
这时候庞涓有两个选择,一是驻扎大梁,肃清入境齐军即可;二是追赶齐军与之决战,彻底催毁齐军实力。因此贪功求大,庞涓选择了战略进攻。
公元前341年的入秋,魏国大兵在野山乱滩上飞驰,但见飞云过天,变态万状,河南北部的天空一日比一日高举,秋天仿佛一只花鹿,踩在额头上, 世界多么好。
魏人已经从河南中部的大梁(开封),追到了河北境内。这时候,再看齐军留下的营地,军灶数量由第一天的10万个,减至第二天的5万个,第三天的3万个(准确地说,是供10万人吃饭的灶,5万人吃饭的灶和3万人吃饭的灶。齐国十万大军,不是一人一个灶)。
庞涓摸着灶台,欣喜若狂:“我固知齐军怯,入吾地三日,士卒逃跑者过半矣。”
于是庞涓舍弃步兵主力和战车兵,以及给养辎重,只率数量有限的精锐骑兵,一天走两天的路(“倍日并行”),日夜兼程,猛追齐军。
对于急着赶来送上自己脑袋的庞涓,孙膑预计他到达马陵时间为薄暮。秋天十月天黑较早,马陵道狭,旁多阻隘,可以伏兵,地点是在河北省南端的大名地区(现在的邯郸地区)。
于是齐军砍倒路旁丛树,纵横投置,堵塞通路,把带着尖锐芒刺的蒺藜,充当沟堑,把战车队,编作城墙;作战的大盾,充作女墙,手持长柄武器的战士紧列在它们后面,随时准备战斗,短柄武器者在后侧机动配置,随时阻截敌人的逃跑,把残兵伤兵补上一“刀”。
然后把侦察兵撒到五里之外,以规定的信号向作战部队报告敌情。有的哨兵隐藏在树上(看得远阿),用“方”的信号示警,地面的哨兵用“圆”的信号指示敌情。
孙膑还特异选择了一颗大树,剥去树皮,上书“庞涓死于此树之下”。
接着,齐军做了战争史上空前绝后的一件事,埋伏了一万只弩机,夹道而伏,规定“暮见火举而俱发”。
弩这东西不同于弓,弓的特点是轻便、快速,缺点是一旦上了箭,拉成满月以后,必须旋即发射,不管瞄得准与不准——因为你老不发射的话,胳膊就要累酸了。
弩却把这种“势能”储存起来,把拉开的弓弦固定在与弓体呈十字形的弩柄上,从而有时间从容瞄准,还有瞄准器(望山)可以帮助你。一扣扳机(悬刀),箭就出去了,这简直就是古代的步枪。而且可以两只手端持着弩,节省力气,瞄得更准。缺点是上弦比较费力气,上得也慢。在冲击突袭敌人的时候,不如射箭来得快。所以弩主要用于防守,特别是向今天这样的伏击。射击的连续性依靠几组射手轮番射击。
一万只弩在马陵道上全部上好了弦,象捕耗子器那样架了起来,和善射的弓弩手埋伏在草丛中。
如果每一米伏设一只弩的话,一万只弩可以包围25个足球场。弩的劲道也非常大,人们挖空心思,做成了用胳膊上弦的“臂张弩”,用脚蹬着上弦的“蹶张弩”,一种比一种发射的远,力道大,无坚不摧。甚至还有用老牛上弦的大型弩机。
魏军有十万大兵,躺成死尸的话,一个body占两平方米,正好可以躺满30个足球场。挤一挤的话,25个足球场也够用,刚好被这一万强弩围住。
果不出孙膑所料,庞涓的轻骑兵在黄昏之后进至马陵的狭窄山径。丘陵地带,林木茂密。这时他和他的部队人困马乏,极度疲劳,却发现前面道路被阻塞。庞涓命令,立即排除障碍,继续前进,并亲到前方视察。
于是他走近了自己的墓碑,新作的,上边还散发着植物剥了皮以后的清香,那是一颗发白的大树干,隐约有字迹,但昏黑难辨。
庞涓耳听山风呼啸,似有千军万马袭来。虽然内心发怵,还是命人举火照明。
“此树下。。。。。。什么?死于。。。。。。庞涓死于?!啊!中计啦!——约束队伍,快后撤——”,话没说完,齐军望见火花,万弩齐发,箭如骤雨。魏军马匹绝命嘶叫,战士纷纷僵扑碾卧于乱箭之下,那些蓄势待发的弩机,还有连发的弩机,将一万只,两万只,三万只瓢泼一样的箭雨注向狭道中的庞涓骑兵,就像满天蹦跳的雹子,砸向秋林瑟索的树叶。
山路里的兵马,成为了被蝗虫们啃着的一盘菜。骑兵们纷纷跌下马背,以各种美妙的姿势落地毙命,就秋天的树叶飘摇而下,被箭雨扑扑地射着。骑兵装备轻便,根本扛不住流矢,人仿佛轻絮白纸,被箭雨攒得七零八落。大马则比较扛射,皮厚,但弩箭穿透力巨大,近距离可以射透老牛,马们很快成了主人的陪葬。
侥幸未死的骑兵前突后撞,前突却是荆棘障路,后撤导致自相冲撞,队伍大乱,魏军完全崩溃,无论庞涓怎样喝令布阵,都已无济于事。
特别是那些“减灶”减下去的七万齐兵,如今也全都诈尸出来了!魏军寡不敌众,单听鼓声惊天动地,漫山遍野的齐军,猛虎一样,冲下来,举起武器,把这疲惫不堪的几千魏军,拍入地狱。这些来自异乡的职业军人们,饿着肚子蹀血成泥,临死连一顿晚饭都没吃上。
庞涓身负多处箭伤,自知智穷力竭,无处脱身,遂拔剑吻喉而死,临抹的时候愤愧而骂说:“遂成竖子之名!”(“竖子”当然就是睡在他上铺的孙膑了)。庞涓的两个儿子也死于乱军。
风改换了吹拂姿式,风中的新愁旧怨,该怎么改换它。
齐军主力整集队伍,迎接魏军后续部队。“魏太子申”接住齐兵一场血战,并无斗志,结果连自己都当了俘虏,十万参战部队占据30个足球场,躺得满满的,满山遍野,全军歼灭。魏国的有生力量此役遭到致命摧毁,从此失去战国首强的地位。
孙膑从此一役名显天下,蜚声列国。
孙膑,其实创造性地提升了运动战的军事地位(“必攻不守”)。从前,秦穆公千里袭人,蹇叔就以为“运动战”是死路一条。如今车、步、骑相结合的野战行军以及给养输送都有了长足进步,运动战变得现实可行了。马陵之战,就是典型的大规模机动作业,迷惑敌人、调动敌人,最终消灭敌人,出奇漂亮。运动战——包围、迂回、奇袭、伏击,从此成为新的时尚。
作者:【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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