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大陆各劳教所、看守所警察们
朋友“刘”给了“玲”一个网友的联系方式,告知这个网友(陈)希望我们学员能上网跟他聊聊。玲因为有事情,将(陈)交待给“蕙”,蕙正要出门去,于是将(陈)交给我,要我能随即上网,问问对方是否需要破网软件或数据,希望我能帮忙他。当我象这位朋友(陈)问候时,对方说他的孩子已经上大学了,我尊称他陈大哥,相谈挺融洽的,但是当我告诉他中国的退党大潮时,他极度不悦的对我说:“如果你再发这些讯息,我们就不是朋友了,我也不愿跟你聊了。”我感到有些讶异,原以为是他要《九评》等数据所以要找我们的。
后来几次的语聊中当我谈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时,我察觉他的话中有话,于是问他职业是什么?他回答说:“你不要问!”于是我问了蕙,得知他是某某省国保大队的队长,我上网查了资料,原来法轮功学员某某某因常向世人讲真相,揭露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而被陈视为眼中钉,扬言要不惜一切代价抓捕她,某某某被迫外出打工,陈就将其母亲绑架、关押。身体健壮的某某某因被迫害已经不能行走,不能说话。
当我得知我所尊称的陈大哥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时,我内心升起了强大的一念,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大法是好的!让他千万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但是他拒绝我谈及,发文字讯息两次了,什么也没谈开。我心急了,问他我想打电话给他,我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于是他告诉我他的电话。
电话中我开门见山的谈到我为什么学法轮功以及我这些年来在心性上和身体上的巨大改变,法轮大法使我脱胎换骨。以及我给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打电话的经历。陈大声的制止我说:“小红,我告诉你!你不要去跟人家说这什么法轮功,你只有讨骂的!” 我说:“打压7年了,为什么从来没有什么暴动,法轮功这7年来,为了告诉世人这个功法是要人做好人的,却被残酷的迫害到什么程度,你知道吗?”
陈说:“没你说的那回事!你来大陆!我热情款待你,让你看看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说:“胡锦涛清大同学张孟业,炼法轮功前患有肝硬化,十几年来,好药用尽,练了十多种气功,都没办法治,肝硬化不断恶化,医院已判了他死刑。可是!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他遇到了法轮功,经过8个月的认真修炼,就完全好了,亲朋好友都感到惊叹不已。但是却在99被劫广州市劳教所劳教2年多,每天侮辱与虐待。罚铐抱大树,形如槁木,只剩下一张皮包一把骨,1.65米的身高,体重不到35公斤。这是我亲耳听到他在我们法会上说的。”
陈没有回应我。我继续说:“为什么叫我不要跟人家说?你知道吗?一个公安在听到天安门自焚案原来是中共的阴谋栽赃学员时,一个毒打学员的大男人,当场在电话中嚎啕大哭说:“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真相!”陈打断我的话:“是哪个?哪个公安!”他的口气有些强硬。
“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吗?为什么心痛?因为江xx自己遭恶报也就罢了!可是……”说到这儿,我想起那一幕幕的迫害照片,我想到那些为江xx执务的警察,我哭了!我带着哭泣的声音说 “江xx自己遭恶报也就罢了!可是他却将无数无辜的警察带到罪恶的深渊,这些一定都要偿还的!当善恶清算时,这些警察都要受到恶报,那时候我如何摆放我自己的心?我明知道真相,可是我没有告诉他们。陈大哥啊!你以为谁愿意挨骂?你以为不是真心为对方好能坚持告诉人家真相吗?”
陈再度从高亢的话语中沉默不语。我继续告诉他皮特和安妮在21日布胡会当天公开现身,指证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黑幕。
“你知道吗?操刀医师的太太说:好多人还没有咽气,他们的器官就被摘除,被摘除后很多人就被直接丢在焚尸炉中,人还有一口气,还有一口气你知道吗?她说出了真相,明天可能会被杀,但她勇敢的面对自己的良心,让国际间制止迫害!让大家知道这是中共干的。”
陈说:“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那是怎样呢?几名中国的医师被起诉,陈忠华、朱同玉,他们医院的医生在电话录音中承认为病人移植的活体器官来源有活着的法轮功学员,陈大哥啊!不是我说的那样吗?那是怎样呢?谁愿意?谁愿意这一切是真的呢?全国范围需要肾移植的病人一般要等半年至一年,而在沈阳市器官移植中心却只需一周至一个月,前国会议员戴维•裘格的调查报告中,法轮功支持者打电话给中国医生询问器官移植的电话记录中写道:“你们有炼法轮功的器官供体吗?”“我们曾经有,是的。” “那现在呢?”“是的”在录音中我听到医生说“你来你来,你来就有!都是炼功人的!健康的!”
说到这里,我哽咽的说不下去了,一度,电话两头完全沉静,后来陈轻轻的对我说:“给我你的小红网站网址吧!” 我说了一声“嗯”然后擦擦眼泪,挂上了电话。第二天陈给我发讯息“传吧!”于是我传了影片和语音文件。第三天陈打字给我,“今天给我发什么数据呢?”我传给他“震撼” 这部影片得下载处。他都接收了。
我相信陈队长会改变的!我相信他会知道法轮大法好的!我不会放弃跟他一直说下去,直到他完全明白这一切。
我并没有揭穿他的身份,陈队长一直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因为我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苦心,相信他会清醒。将功赎罪!别做替罪羔羊。以下我仅以两个真实案例写给610办公室,洗脑班、劳教所、看守所、法院等迫害大法弟子的局长队长科长、政法委、警察们,请你们用你们的心去阅读,去感受……
真实案例一:
在河北昌黎县一个小女孩,叫小月童。她于一岁和六岁时两度坐牢。月童的妈妈刘爱华、爸爸郭玉亭是河北省秦皇岛市昌黎县法轮功学员。因为月童的妈妈不放弃按“真善忍”做好人,恶人将月童和妈妈一起关入昌黎洗脑班,当时月童才一岁。
在昌黎洗脑班,牢房内吃、喝、大小便都在一室,不见阳光。不让睡觉、戴镣、戴铐、戴背铐且嘴用胶带粘上用电棍电、胶皮棒打、罚跑圈、强行灌食、用手铐铐在门或窗户上然后用电棍电……。每当恶警折磨妈妈时,月童吓的只能躲在墙角哭。在没有坏蛋叫喊、妈妈没有被拉出去折磨的时候,小月童就会扒在牢房的铁栏上向外张望。……
真实案例二:
盛伟今年十四岁。十二岁那年,盛伟的母亲杨忠红炼法轮功被吉林东山派出所汤龙平等人绑架到派出所,恶警用十二号钢筋抽打盛伟,逼他说出母亲的资料来源,身上被恶警抽的伤痕累累。盛伟愣是咬着牙忍着痛一字也不说。
小盛到要公安局放了自己的母亲。没想到警察破口大骂,抬脚就踹。盛伟的毛衣被撕破,脸被警察穿皮鞋踹肿。一顿打骂撕扯后四个警察抬胳膊抬腿把盛伟塞到警车,在警车里盛伟奋力反抗,他哪能抵过四个警察的暴力,结果在车里头发被揪掉,被摁在警车里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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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曾经参与迫害大法学员的警察们,我心理不禁要问:当你们骚扰别人,抄别人的家,拿人的东西时,夺走我们这些孩子的妈妈时,你们想一想,你们没有家吗?你们没有孩子吗?当你们的孩子离开妈妈时,他们将是如何呢?我修炼这六年来,每每看到这一桩桩的迫害案例至今,止不住的泪水……。你们可曾听过他们那没有仇恨只愿你们能得真相的声音:你们说炼功的不管家庭和孩子,可是实际是相反的,不是妈妈不管孩儿,是你们剥夺妈妈做母亲的权利!当你们听到这些孩子们唱着:“我想家,想回家,我想上学,想上学,我是大法小弟子,寄封信儿到天涯。爸爸妈妈被关押,我被推出校门外…”当你们听到这首歌时,你们怎能下的了手呢? 怎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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