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普照冠州大地” 纪念李洪志先生来冠县传法十四周年
“佛光普照冠州大地” 纪念李洪志先生来冠县传法十四周年作者:山东冠县法轮大法弟子
【大纪元3月7日讯】
(编者按:法轮功于在1992年公开在中国大陆传出,到1999年7月20日的短短7年间,以口传心授的方式迅速传遍中国,有一亿人修炼。在此期间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受全国各地的邀请举办了很多次法轮功学习班。由于法轮功在祛病健身、道德升华方面的神奇效果,各界民众在受益后对李先生不辞辛苦在各地传法非常感激。1992年11月、1993年5月李先生曾经两次到山东冠县传法,冠县法轮功学员于李先生在当地传法14周年时,特别在明慧网发表文章:“佛光普照冠州大地”──纪念李洪志师父来冠县传法十四周年 。下面是全文转载,因篇幅所限略删节)
一、万世因缘大法牵
冠县地处鲁西平原的西端,当兖冀之间,鲁卫之冲地。唐虞三代,冀州之域。周谓晋冠氏、黄邑。见于春秋者为晋冠氏邑,汉为清渊县,唐避高祖讳,改名清泉县,宋、金属大名府,元属东昌路,至元六年,升为冠州,明、清属东昌府,今仍属聊城市。东隔马颊河和东昌府接壤;西临卫河,与河北省的馆陶为邻;南接莘县;北连临清。东西广约四十公里,南北袤约五十公里,面积一千一百五十二平方公里,现人口约七十万。
冠县人多读书,男勤耕播,女勤纺织,人知孝义,多衣冠之族;太宗、延昭曾在此挥鞭催马,穆桂英(据传是今辛集乡东西骆驼山南边的穆庄人)也在此大破军阵,军垒遗址尚存,可共凭览;礼佛敬神代代相传,因此多善男信女;寺院道观,参差错落,遍布县境,其中较为有名的四十多处。岁去年来,敬神敬佛者日众,礼恭谦让相习;真修佛道者日增,感神佛护佑这一方沃土。芸芸众生,早早来到这人杰地灵的冠县,就等大法开传那一天!
明、清以降,天灾人祸连连,相习问礼、礼佛修道之风渐微,寺庙道观也遭到破坏,为了保家人们尚武成风,文盲越来越多。没有文化,那不是得法的笳习穑浚∮惺裁窗旆芷粑蚴廊四兀坑幸桓鋈宋颐潜匦胨狄幌拢蔷褪且话巳四瓿錾诠谙亓终蛭渥那Ч牌尕ぉぉの溲怠?
一九九三年五月十二号中午,在冠州宾馆(当时叫县委招待所)北小餐厅,有二、三十人陪师父共进午餐,开饭前弟子们听师父说他“来到冠县也算来到老家了”。弟子们问:师父的老家不是在长春吗?师父说“我有一世在冠县”。不知什么原因,遗憾的是大家没再接着往下问,师父也没往下说。后来听长春的弟子说师父在冠县的一世是在常人中要饭,师父在《真修》一篇经文中说:“你们知道吗?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师父和武训是什么因缘,师父没说,但我们能感受到,师父为了度我们吃了无数我们无法想像的苦,我们更应该加倍珍惜这万古机缘和师父的慈悲苦度。
二、师父第一次来冠县
(一)神迹
一九九二年春夏之际,冠县首届联谊会召开,一些在外地工作的冠县人回到故乡,其中就有在中国气功科研会工作的韩玉安,当时和韩玉安见面的老干部很多,请教养生之道的、求帮找名师的等等,于是他向大家推荐并介绍了李洪志师父和法轮功。冠县当时也有十几种气功在流传,通过多年的练习实践,祛病健身的效果不太好,听韩玉安一介绍,觉的法轮功好,拟准备邀请师父来冠县,发起人有张怀轩(原县志主编)、安文彬、刘希奇(县体委教师),后来县委副书记史永朝、副县长齐玉芬也赞同邀请,后来由民政局张汝亭、王秀峰二位局长及朱玉春主任(当时是某某功的辅导员)、县气功协会的王会长、老干局的周振达局长等几个单位联合发出邀请。
人有病是很痛苦的事。师父很忙,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冠县,有的人就向韩玉安打听师父什么时候办班。终于约十月二十五、六号韩玉安来电说十月三十号师父在北京办班,十月二十九号老瑞(化名)和美容二人就去了北京。当夜老瑞平生第一次梦见佛从天而降。在韩玉安的帮助下,老瑞、美容二人三十号上午在北京大法弟子刘大姐的家里见到了师父。刘家当时有很多人,师父见到老瑞很高兴,为他调理身体并亲自为他戴上法轮章。师父又用大拇指在老瑞的天目处拧了一下,问“转不转”?老瑞受“赤化”很严重,说“不转”。师父笑了,加了一点劲又拧了一下,老瑞感觉头懵了一下,说“转了”。师父笑了。他又把昨夜梦见佛的事和师父说了,师父说以后你就明白了。
大约三十号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法轮功面授班在二炮礼堂举办。十一月五号该期面授班结束时在礼堂的后台老瑞恳切求师父能早点到冠县传法传功,韩玉安也帮着说情,师父尽管很忙也答应争取早日来冠县。
十一月十二日零点,老瑞和老戴(化名)二人乘老瑞的专车去邯郸火车站,早晨五点左右师父一行四人在邯郸下火车,然后乘老瑞的专车,走济邯公路,沿着后唐固北的这条柏油路进入冠县城。约七点多师父一行在红旗路中段桥北下车,在这个拐角处路南有一个小吃摊,师父到冠县的第一餐就是在这里吃的油条和豆浆。在吃饭的过程中,老瑞让师父住在他的家里,师父也答应了。吃完饭师父一行就到老干部活动中心和有关单位的领导见面,商量办班的有关事宜。当时参加会议的有公安局、民政局、老干局、体委、气功协会及某某功辅导站等方面的有关人员。
在开会期间师父就为在场的与会人员调理身体。十一点半多,老瑞来请师父一行吃午饭,老干局周振达局长和老戴来作陪。吃午饭时师父告诉老瑞看病的人会很多,会添很多麻烦,所以就不住家里了。有人把师父安排在县委招待所贵宾楼,师父嫌费用高,只住了一宿就搬到西楼二楼的普通房间,直到二十三号早晨离开冠县。
十二号下午,县委副书记史永朝、副县长齐玉芬联合通知县直各局级单位的领导约有几十人,到老干部活动中心开会,热烈欢迎李洪志老师来冠县传经送宝。为了使大家对法轮功有所了解,师父决定十三号上午在冠县电影院举办一场带功报告会,接下来在老干部活动中心谘询治病三天。晚饭师父是在冠州宾馆西南小餐厅吃的,民政局请客为师父接风,作陪的有局长张汝亭、副局长王秀峰、安置办主任朱玉春及公安局的二位干警。
十一月十三号上午八点多师父在电影院举行了带功报告会。(韩玉安也参加了)下午开始到老干部活动中心谘询治病,一直忙到十六号上午,下午师父为了准备晚上的课没再去老干部活动中心。
说到师父治病是发生过很多奇事和奇迹,通过这种形式让大家对大法有个初步的认识。当时来看病的人很多,看好一个收十元钱,当时效果不明显的分文不收。一般到老干部活动中心来看病的都是中西医看不好的疑难杂症,到这里来碰碰运气,那几天来了不少半身不遂。如县医院职工赵玉显夜间回家,在城西门外利民桥上失足落下,因河已干涸,他头先着地,摔成了高位截瘫,自颈项往下没有知觉,手脚不会动,吃饭靠家人喂食,几年来可累苦了家人。经过调治达到了能自己吃饭,这样的效果很让人吃惊。
十四号上午,天气有点冷,还刮着小北风,八点前后,来老干部活动中心治病的人络绎不绝。其中一位中年妇女身患多种疾病,脱岗四年卧床黄穑畈荒茏岳恚哉玖⒍挤浅@眩枰胰死凑展恕K煞蚨啻吻爰俅デ笠剑ㄗ畛な毙莅嘟荒辏某亲ㄒ皆骸⑹×⒁辉骸⑹×⒍骸⑹≈幸皆骸⑹±透囊皆骸耸艘皆骸⒕帕阋皆骸⒈本┬鸵皆旱让皆憾既ブ瘟乒嘉藜糜谑拢∏樵嚼丛街兀P菘耍鞘萑绮瘢幻琢笥业母鐾罚逯赜稍吹奈迨骞锵陆档饺铮杖斩荚谕纯嘀屑灏荆谒劳鱿呱险踉?
挨号到十点多,在西厢房的门口,师父望着这位妇女问她哪有毛病,并叫她闭上眼、微曲上身,师父挥动着右手,从头拍到脚,声音非常大,约二分钟,只见这位妇女红光的脸上挂满了汗珠,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了!师父让她睁开眼睛,问她看到了什么,她说眼前一片黑暗,师父让她闭上眼后再睁开。这时她看到了很多很多另外空间很殊胜的景象──她看到了师父的佛体,所以她一下全明白了,师父是来度人的。师父让她骑自行车(她已经四年没骑自行车了),她立即骑上自行车,师父让她骑快一点,刘大姐还说骑的越快越好,她就围着院子中央的一个大花池转了起来,欢喜的好似一个小孩子,院内很多围观的人都为她鼓掌、呐喊助威,认识她的人也很多,都感到太神奇了!师父看着无限喜悦的她又说了什么,她就不知了,而后自己骑着自行车回家了。回家后就干起了久违的家务活。
在三天谘询治病中出现了许多神迹,严重的心脏病、癌症、脑血管病、高血压等手到病除的例子很多,就不再一一列举了。
(二)传功传法
十一月十六日晚七点,法轮大法冠县第一期学习班在冠城镇会议室 (今已不存)举办。因为人多第二堂课改在冠县酒厂会议室(今已改为仓库)。十七号晚弟子用车送师父到酒厂会议室,下课后师父自己走回冠州宾馆,直到最后一天师父都是来回步行,坚决不让弟子再用车接送。
每天师父都是早一会出门,沿着这条红旗大街,走到十字路口拐向东,大约四百米是冠县酒厂,在这个拐角处路东当年有一个人民理发店,即现在“好多美”时装店南半部这块,当年师父在这里理过发。
弟子们每天都是早早来到酒厂,恭候师父的到来,师父握着弟子的手,大家感到无比幸福。因师父公开出来传法时间不长,弟子们还不懂什么是修炼,也不懂合十的礼节,就认为师父是有高功夫的气功师,心里感觉亲,有些弟子早来也有和师父握手长功快的想法,今天看起来当时的想法是很幼稚的,可师父每次都是很高兴的和每一个早来等在门口的弟子握手,脸上带着慈悲的微笑看着大家,有时也停下来和弟子说几句话,然后再进场。
师父一九九二年五月在长春首次公开传授法轮功,办了两期学习班,然后在北京办了一期,第四个班是十月十四日在太原矿机厂招待所举办,老瑞参加的是北京的第二期班,而后师父来到冠县。冠县是师父公开出来传法的第四站,全国第六个班,虽然这是冠县最大的荣耀,但当时冠县的弟子们是认识不到这些的。在班上师父打出的功很强,不少人感觉发困、热,十九号晚上师父说会议室的墙都在发光。在教功的时候师父让弟子们的手离身体不超过二十公分,在二十公分以内找气机。后来弟子们每当思想和说起这些,都唏嘘感慨,眼含热泪,对师父的慈悲苦度无以为报,只有坚定的走师父安排的修炼之路。
记得有一天开课前师父讲:这个法是传给人的,有些附体隐藏的很深被人带进来的,你赶快去转生成人再来得这个法。停了一下又说不走的将被清除。师父讲完,就见有五、六个学员难受干呕,他们几个到礼堂门口一站附体就走了,他们几个人回来后听法很正常,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冠县这期学习班原定十天。主办方嫌时间长,后来改为七天,师父为弟子调整身体时打出的能量大、猛,有的弟子听课时处于昏睡状态,师父讲的课听的不太明白,是在以后的学法中才逐渐悟到师父的伟大和慈悲。
在班上,不少人说和师父很熟,一点也不生。有的学员下课后陪着师父回招待所时提到自己前些日子做梦有人在梦中相助等。师父当时就作了解答。师父还在班上讲“三年前就管你们了,你能参加这个班,真是三生有幸、祖上积德,包括过世的亲人都跟着沾光”。
二十二号下午师父上完课已过开饭时间了,晚上七点还要上课,师父仍在夕阳下与一部份学员合影。
在这次班上师父给了我们很多,可是弟子每人只交四十元学费,中途进班的交二十元,还赠送了一批门票和学员证。在最后一天(二十二号)晚上,师父亲自为每个弟子颁发结业证书,证书上的字都是师父亲自填写的。师父给弟子们解答提问,弟子恳求师父再办第二次班,师父也答应了。在结业仪式上师父亲自为冠县辅导站授旗。
(三)师父去萧城
十一月二十号,弟子找了辆面包车,拉着师父去看萧城。师父当年就是沿着这条路去看萧城的。
这条路在冠县城的西北方,是通往万善乡的一条乡间公路。车子在公路上有点颠簸,弟子向师父介绍冠县的风土人情和典故,刘大姐说“路两边锦旗招展,土地爷、地方神及另外空间的众生都在夹道欢迎师父呢。”当时弟子感慨的问师父咋能来冠县这样的小地方。好像是刘大姐说“这里有师父要度的人”。
萧城,位于冠县北陶镇东南五里许的卫河东岸,是一座保存比较完好的军马古城。据《宋史》、《辽史》记载以及城内遗址中发现的明代隆庆年间山西按察司杨师震墓志铭中得知,此城乃辽国太后萧燕燕为了同宋朝作战而建,故取名“萧城”(亦名歇马城)。虽然它不为世人瞩目,既没有“山海”、“嘉峪”二关那样地势险要,造型宏伟,鬼斧神工,更不像古都长安、汴梁那样名震遐迩,历史悠久,招徕无数观光探胜的游人、墨客。但是在中国的史册上,它却占有着重要的一页。著名的“澶渊之盟”即由此城一战而达成的。
公元1004年冬,在闻名历史的“澶渊之役”中,“习知军政”的萧太后,“亲御戎车,指麾三军”(今萧城西边的郎庄有一株千年古槐,据传是萧太后拴马处)长驱中原,利用萧城这一进可攻、退可守的前线营垒,“指犯贝(清河县)、魏(魏县),中外震骇”。宋朝名臣寇准力排朝内王钦若、陈尧叟等人逃跑主张的干扰,请宋真宗御驾亲征。迫于形势,真宗才亲临北京(今河北省大名县城东北)。杨延昭上言:“契丹击澶渊去北境千余里,凡有剽掠,率在马上,人马俱乏,虽众易败”。“并帅精锐之师”威虎军在城上用床子弩将萧后弟挞览射杀,先挫辽人锐气,继而乘胜追击,在冠县大败辽兵,并破萧城,最终迫使萧太后派使在澶渊(今河南省濮杨县西南)签订停战盟约,史称“澶渊之盟”。
今登临萧城,当站到十三米高的城墙之上,环顾萧城内外,仍不免有那“战马啸啸、金镝飞鸣”、“寒光照铁衣”之感。
师父在西门下车,在萧城碑前留影,沿着城墙自北向南,登上城墙的最高处,极目四野,师父用功能推开时间的大门,看到座座辽军的营帐,还有掩埋战俘的万人坑,师父在中街下车后,听当地人讲,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村外大白天也能看到仙女。
师父来到村西北角高出地面两丈多的点将台遗址,运用功能看到了这里当年的女统帅萧太后,脚穿皮靴,身穿战裙,头戴雉鸡翎,威武的站在点将台上检阅着辽军,师父还不断的和刘大姐说着什么,因为刘大姐的天目也能看到一些。而后师父缓步走上被苍松翠柏环绕的点将台,并在上面和众弟子合影留念。
下了点将台向北,到北城墙转了转。因天色尚早,弟子们问师父是否去一趟大名,并在大名吃午饭。师父答应了。
(四)师父去大名
车子沿着东古城镇东边的106国道前行,过班庄桥走金滩镇(宋时叫金沙滩,据传当年双龙会时杨大郎、杨二郎、杨三郎在此战死;也是穆桂英大破一百单八阵的最后一镇),在这里我们看到了杨家路。在娘娘庙和顺道店,路边人家大门里影壁墙中央大多有一个神龛,里边多数供的是关公,在这里弟子是第一次听师父讲关公被南方人供为财神的。
大名历史悠久,是冀南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的中心,卫河、漳河和马颊河从境内流过,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有唐代狄仁杰祠堂碑,罗让墓碑,后晋马文操神道碑,宋代五礼记碑和宋代朱熹写经碑等。
大名又称大名府。西周属卫。春秋属晋。战国属魏。秦属邯郸郡和东郡,汉始置元城县。唐废元城入贵乡,建中三年改为大名府,北宋庆历二年升大名为北京(治所在河北大名县东北)。北宋熙宁六年(公元1073年)废。绍圣二年(1095年)复置。政和六年(1116年)移治南乐镇(今河北大名县南)。金复还故置。清乾隆二十二年(1758年)移治今址。冠县在五代、宋、金时隶属于大名。
据传唐宰相魏征(《新唐书》记征为魏州曲城人。今人说馆陶县人)在这一带当过道士。篡汉的王莽祖籍元城,即今黄金堤乡五村包头。杨家将也曾在这里驻防。升为北京后,大名的政治地位大为提升,军事上更是抵御契丹入侵的北方重镇,故宰相寇准撰曰:“东郡股肱今右辅,北门锁钥古天雄。”
车离大名县城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见路南有人放鞭炮,声音如在车边响一样,好像车底都有震动,刘大姐说这是在“欢迎师父的到来”。车过小引河后进入市区,大约下午一点多近两点的样子,车停在路北大名汽车站附近一个刚开业的饭店门口(当年饭店今已不存),弟子忙到台前联系,被安排在二楼。落座后服务员递过来菜单,弟子们让师父点第一道菜,可迟迟不见师父上楼,到楼下也没见师父。过了一会,见师父拿着一只烧鸡来了。弟子之间互相抱怨怎么让师父花钱给我们买东西。师父说是“给司机师傅买的”。因为当时用车时说是去一趟萧城,没说去大名,让司机多受累了,师父就亲自(没让刘大姐去)买的烧鸡来慰问一下司机(还送给司机一个法轮章),还说了客气话,这件事让弟子铭心不忘。
吃完饭车子倒回来,在大名老城门外的街口停下,师父在这里站了一会,看看大街,看看城门,师父和刘大姐看到千军万马从城门奔泻而出,而后师父从这个门进入大名古城的老街,师父在这里留影纪念。因为登上城楼的角门锁着,工作人员不在岗,师父未登上城楼,往南走了一段就返回来,在大门北边师父又停了一会,说这个门是明清时期的,宋朝的城址不在这里。于是师父让大家上车去找宋代的大名城遗迹(今天弟子查阅了一些历史资料,据《中国古代城市词典》,今大名古城始于清乾隆二十二年,师父说的和历史完全吻合,而弟子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车在小引河的桥上停下,师父下车为弟子的像机装上胶卷,胶卷是师父的。小引河是漳、卫河的支流,在大名城东郊自南向北而去。漳河从临漳流经邺再到大名,当年西门豹曾经治邺(今安阳北),在中学语文课本里有一篇《河伯娶妇》的文章,讲的就是西门豹治邺时的一件事,师父把这一件事,利用照像机取景器,让弟子轮流看当年的这一幕:但见桥南河的西岸红旗招展,人头攒动,锣鼓喧天……
车继续东行不远拐向北,约行三公里,来到大街乡教善村,村子给人一种原始和历史感,此村位置在古大名西城墙外。车沿着村中的小街向北不远就到了村北郊,又往东走了约一公里,车子开不动了,就在麦田中间的小路上停下来。师父下了车,小北风微微吹动着师父的头发,师父环目四野,烟霭似乎笼罩着过去的一切,有几株苍树仿佛透露着过去的一点信息,北边隔河依稀能看到一条长满小树的高岗,这就是仅存的号为北京的宋大名老城西北角的一段残垣。师父站在麦田里,不时的和刘大姐说着什么──师父看到宋代大名城那繁荣的街市,那巍峨的城楼,还有城楼上威武的杨家兵。当我们要离开时,师父说“如果考古的人都有点功能……”。
顺带说车上有一个学员从很小就染上了抽烟的恶习,长大了能为人看点小病,又染上了酒瘾,每天都得用酒精泡着感觉才舒服。这个人在人中的实际行为已在人之下,不配“人”字。可师父对他无量慈悲,打出强大的功清洗这个人。这个人平日一天要抽一包多烟,可这天他想不起来抽烟,看见司机抽烟心里也不想,在师父的加持下,这个人从此以后戒绝了烟酒。现在这个弟子每当忆师恩,特别在听《谢师恩》这首男声独唱曲时,他的泪水就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淌。
车从麦田间的小路上往回返,向南走约三华里上了柏油路,这条东西路是唐宋大名老城的中街,现在叫大街,往东直到卫河西岸的老东门,东西长约十几华里。车东行不远路南“狄公之酒家”西边、大街乡派出所对过有“狄仁杰祠堂碑”(当年有碑无亭,亭是96年盖的)。师父下了车,来到被麦田环抱的碑前。
狄仁杰(隋607──唐700),字怀英,唐代并州太原人。武则天即位初年,他任地官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后被来俊臣诬害下狱,贬彭泽令。万岁通天年间(公元696年)契丹陷冀州,河北震动,朝廷提升狄仁杰为魏州刺史,契丹闻信而退。他办事坚贞廉民,深受百姓爱戴,为他立碑建祠。狄祠历经战乱和失修,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就只剩这块碑了。师父在这里驻足良久。
这时来了一位上了点年纪的男子告诉师父:“大名县准备在‘狄仁杰祠堂碑’东约一百多米路北建‘大名碑刻博物馆’,前段时间要把这块碑挖出来搬那边去。挖了不太深,碑四周就往出冒黄色泥浆水,越挖泥浆越多,挖碑的人就分成几组轮换上阵,一直挖到深夜也没挖出来。第二天早晨一看,碑四周又被泥浆填平了,所以只好放弃,让这块碑呆在原地。”这件事至今仍是一个谜。
车往东行约一百米,路北一片洼地中间的高台上矗立着一块高约数丈的大碑,俗称“王强碑”,一说“魏博节度使何进滔德政碑”,一说“宋代五礼记碑”,看篆额(碑头上的八个篆字),最后一种说法是可信的。
师父仔细看了一些碑刻和大碑下方的那只硕大的乌龟,这时就听刘大姐说,“这个大碑里面还有一个小碑,等有一天大碑风化了,小碑就会面世,这对人永远都是一个谜”。
最后师父和众弟子在“五礼记碑”前合影留念,一个弟子在碑前方坑里仰拍了一张纪念照。车往回返,过金滩镇,走斜店,过南盘(当年萧太后的营盘),从申尹庄北这条路往东来,到南关车向北拐不远,弟子告诉师父城东南有一眼清泉,让江南人给扣住了,为了寻找这眼清泉,在城东南修建了一座砖窑。师父说“看见了,现在不让用以后让用”。记得师父说过冠县人有很多病是因为穿城而过的这条黑水河,另外空间不好的东西师父给清理了,这条污水河改道就好了,到那时清泉水就会再次润泽冠州大地了。晚上师父讲课时提到了大名之行。
(五)师父去灵岩寺
二十三号一大早,师父就要离开冠县了,一部份学员来和师父告别,一部份学员去送师父。老瑞开着他的专车来了。师父上了车,老瑞问师父是否去一趟灵岩寺?师父说:“今天你安排吧”。
车过马颊河,到了聊城老城,古楼广场扩建十月份刚竣工,可能是因为不开放,师父没有登楼,在下边围着光岳楼转了一圈,说楼上有一尊佛。
车离开聊城继续前行中,师父做了个动作,随后出现了一位道长,身穿紫色道袍,白色长髯飘散在胸前,手拿拂尘在路边盘腿打坐。有的学员以为是来接的,师父说:“不是来接咱们的,是我把小蕾(当时在车上)的师父救出来了。他的师父不是在冰川(小蕾说在冰川里)里,而是在冷宫里”。度人多难啊!师父不但把我们从地狱中捞起,还要劳心费神不辞万苦善解我们生生世世的所有恩怨。
灵岩寺位于泰山北麓长清县万德境内的方山之阳。方山又名玉符山,相传东晋高僧郎公来此说法,“猛兽归伏,乱石点头”,故称灵岩。寺兴于北魏,盛于唐宋,最盛时有殿阁四十余处,禅房五百多间,僧侣五百多人,与天台国清寺、江陵玉泉寺、南京栖霞寺同称天下寺院“四绝”,而灵岩寺为“四绝”之首。寺周群山环抱深奥幽邃,寺内外的汉柏、摩顶松、郎公石、可公床、辟支塔、一线天、对松桥以及“五步三泉”、“镜池春晓”、“方山积翠”、“明孔晴雪”等胜景,都别具情趣。大文豪苏东坡也曾在这里留下诗作:《醉中走上黄茅岗》。
车到灵岩寺山门外大约中午十二点的光景,简单吃了一点午饭就上山了。老瑞买的门票,和师父走在前面,师父对老瑞说“后边跟着四、五百人呢”。老瑞回头看说“啥也看不见”。师父笑而不答。老瑞后来才知道那是另外空间的五百护法神。
老瑞陪同师父继续往上走,老戴、老刘他们跟在后头,不知什么时候老瑞见跟上来一个十五、六岁样子的小姑娘,手拎一只篮子,里面放着矿泉水,(而老戴看到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老瑞不愿让她跟着,师父说“让她跟着吧”。她不说话。问她“是卖水的吧?!”她说“不是”。别人想帮她提水,她说不用别人帮。师父上下山喝了她两瓶矿泉水,老瑞花的钱。就这样跟了一路,下山后这个人又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师父告诉大家“这是本地的土地神”。
在山上的一个龛洞中有一方大石(可能是郎公石,也可能是可公床,洞中没有佛像),师父坐在上面打大手印,老瑞在东,小李子在西,老戴、刘大姐等在下面跪着。
在千佛殿西侧有座始建于唐天宝十二年(公元753年)的辟支塔,这塔是灵岩寺的标志性建筑,应老瑞的请求,师父在这里和众弟子合影留念,又单独和老瑞拍了一张。这时天色已晚,该吃晚饭了,师父来到山脚下的一个饭店,点菜时有人点“炒佛手”,师父说“你们吃,我不吃”,脸色严肃。这道菜没点,是师父点到了那个人对佛的不敬。后来师父在《北京国际交流会讲法》(1996.11)上说:“过去的人谈起佛来会生起无限敬仰的心,在非常殊胜的状态中讲起佛、菩萨、罗汉。可是今天的人谈起佛来随口而出,非常的不在意,好像很平常,这是人类不信有神发展到这一步造成的。因为佛不是随便叫人讲的,这是个对佛敬不敬的大事。可是现在的人,随便用佛来开玩笑,甚至于吃饭也谤佛,有许多菜名都在谤佛,什么“罗汉斋”呀、“佛跳墙”这些名字都上来了,都是在骂佛、谤佛,甚至于这些斋菜饭店有些是居士、和尚开的。他们好像已经不知道在骂佛了。”
在灵岩寺西,有自唐至清灵岩寺历代主持僧的墓塔167座,二十三号因天晚了没来得及看。二十四号一早老瑞问师父是否到塔林看看,师父答应了。老瑞拿着二十三号的门票,工作人员不让进,让从新买票。师父说:“我去说说”。师父和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工作人员很高兴的招呼大家进去吧!老瑞说师父“我穿着公安制服还不如你哩”。师父笑而不答。师父和工作人员说了些什么,大家也都不得而知。
进入塔林,师父依次在墓塔前走过,有的墓塔师父单手立掌,有的墓塔师父站一下,师父说“每个墓塔上都有原来那个人的形象,他们都在和我说话、打招呼”。
告别灵岩寺,老瑞问师父是否去一趟济南千佛山?师父答应了。在千佛山的半山坡上,有一尊大佛像,游人很多,老戴几人都去烧香磕头了,老瑞身穿公安制服不好意思过去。师父说“你点着香我给你插上去”。老瑞很听话,把香点着交给了师父,师父亲手把这炷香插在大佛前面的香炉中。
往上走到了兴国禅寺,有一位约六十岁左右的道人把师父让到一间客房里,为师父泡了一壶茶,师父没有喝,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
下了千佛山,师父来到舜井街,老瑞想让师父帮自己买几本气功书,师父拦着不让买。后来老瑞自己从聊城买了一本假气功书,在客车上碰到一位学员,那位学员一看就头痛,可见假气功害人之狠。
吃了午饭就要送师父回北京了。到了济南西站,下午所有去北京的车票已售完,老瑞想买高价票也买不到,急的满头大汗也没辙。师父说“你给每人买一张站台票就行”。
告别了师父,老瑞一直在为没买上座位心中难受。到了晚上,刘大姐打来电话,说“师父上的这节车厢里基本上没有人,其它车厢爆满,他几个一路上都在睡觉”。老瑞听后感到既欣慰又神奇。
回京后师父一直牵挂着冠县的弟子,在九三年元旦师父给冠县的弟子发来了贺信。信的开头是这样写的:家乡的弟子们新年好。冠县,中国第一县。
三、师父第二次来冠县
一九九三年五月十二号,师父趁在临清办班之机,抽时间再次来到冠县看望众弟子,并于当日下午两点多在冠县酒厂会议室为弟子们讲了一个多小时的法。
中国气功科研会的辛成富是临清人,和冠县的韩玉安一样,把高德大法推荐给家乡人。应临清市气功协会的邀请,师父于五月七号上午来到临清,下榻于临清市政府招待处(今名“临清宾馆”,师父当年住宿过的小楼、办班讲法的大礼堂及和冠县弟子一起进餐的餐厅今已不存),八号晚上在临清市委招待所(以下简称市招)的会议室,市有关领导和工作人员举行了欢迎仪式,市气功协会的李会长致欢迎词,并且现场吟了一首诗:冠县临清县搭县,田间地头常相见,欢聚一堂学新功,众人捧着法轮转。张荣楷发言代表临清各界“热烈欢迎李老师来临清传经送宝”。冠县也有三十多人参加了欢迎仪式。欢迎仪式结束后,师父做了一场气功报告(也可能是第一堂课,辛成富、韩玉安也都到场参加)。
约八号下午,冠县的一些弟子陆续来到“市招”,其中有冠县交通局的李峰(化名)。他得了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因本单位有一位中年妇女的病是让师父治好的,所以他让家人陪他来临清找师父治病。师父很忙,冠县弟子就找到了刘大姐,因刘大姐是助师传功传法的,是师父给开了手的,也有师父给予治病的功能,所以刘大姐就在院子里为李峰调理身体,冠县一部份老弟子围成一圈,刘大姐用力拍李峰的病灶,把病业打散,又把不好的东西往下抓,不一会李峰就如正常人一样自如的走路了,高兴的像一个孩子似的。李峰和他的妻子孙青(化名)于九号还有幸与师父一起共进早餐。可惜的是李峰未能坚持修炼,最终走的是常人的路。提醒至今还在徘徊的那些学员和常人,当机缘真的失去的时候,什么样的追悔都是徒劳的。
九号一大早,冠县的弟子集中在院里等师父,冠县有些老弟子想让师父在公园选一个炼功的地点,师父来了,大家都跟着师父往外走。大家脸上荡漾着幸福,如孩子般的跟着师父。过了汶水上的小桥,进了大众公园的大门不远,有一座老式建筑,檐下有一块匾,是当代人的手迹。有一个人在这里练唱歌,师父没停,继续往前走,当走过一片竹林拐向东,有一些人在练别的功,砸手跺脚带喊叫,师父见了只是微笑了一下,没有说啥。转了一圈,最后依稀记的师父选了老式建筑南边一个地方。
从公园出来,来到临清市博物馆对过的一个小吃摊前,师父招呼大家坐下吃早饭。师父坐下后,冠县弟子为师父端过来早餐,这一顿饭师父吃了一个鸡蛋荷包(小点的,里面只有一个鸡蛋),一个馒头(五个一斤的),一碗豆腐脑。吃饭时冠县的弟子把饭钱结了,师父不让,最后刘大姐结的账,这是师父请几十个弟子吃早饭,写到这里我们无法再用语言来表达对师父的一片感激之情了。
吃完早饭,师父又招呼冠县弟子在博物馆前合影留念。然后师父让刘大姐告诉大家,为了让临清人民对大法尽快了解,师父决定谘询治病一百人次,为了不影响师父,冠县的弟子就不要去了,就这样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和师父告别,不参加班的弟子就回来了。
自一九九二年十一月到一九九三年五月,短短半年的时间,冠县的弟子由一百多人发展到三百多人,由于多种原因,主要是对“修炼”认识还不够深刻,所以只有十几人留下来坚持参加班,其他人和师父告别后就回去了。
回来的人一说师父在临清,冠县的弟子很想见师父,盼望着师父能再来冠县。师父满足了大家的愿望,挤时间于五月十二号(星期三)上午来冠县看望大家。得信早的弟子一早就在老戴家等候,半晌去的也很多。大家平时感觉有很多话想说给师父,但见面后又不知道说什么。师父坐在正房客厅靠西墙北边的这个单人沙发上,不时解答着弟子提出的问题。
这次陪师父来冠县的有刘大姐、小李子、及临清的几位功友,午饭安排在县委招待所北小餐厅(今已不存),副县长齐玉芬特赶来与师父共进午餐。大约有三十几人陪师父吃午饭。
开饭前师父说“来到冠县我也算来到老家了”。弟子问“师父的老家不是在长春吗?”师父说“我有一世在冠县”。当时众弟子不解,经过学法实修一段时间后才理解点其中涵义。直到长春弟子说“师父在冠县的一世是在常人中要饭”,这时冠县弟子才似乎明白师父与冠县的特殊因缘及师父为了度这一方人的良苦用心。
吃过午饭,约下午两点师父来到冠县酒厂(现名冠宜春酒业有限公司),众弟子早早来到这里欢迎师父的到来,其中就有当时县委副书记史永朝和一些科、局的领导。因刚下过雨,有一部份路远的弟子未能参加。师父走上那熟悉的讲台,全场爆发雷鸣般的掌声。师父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众弟子感觉和半年前一样,师父又在给我们讲法了。师父首先简要介绍了法轮功这半年来的发展情况,并一再强调学法修心的重要性,并为冠县弟子带来了刚出版的大法书《中国法轮功》(临清班一结束就给了冠县一百多本),还答应临清班上的讲法录音给冠县弟子一套。师父还解答了部份大法弟子的提问。最后师父亲自为大家祛病(因为有刚进门的,也有一部份常人,也是这一部份人的缘份、福份)。
师父站在讲台上左手拿麦克风,告诉大家想一下要去的病然后就放松站好,双目闭上(如果自己没病就想一下自己的亲人的病),只见师父巨手一挥,对着全场人一抓,问“好了吗?”有的说好了,有的说没好。师父说“再给大家去一个病,悟性好的就沾光了,因为病是不能随便去的”。师父又抓了一次,大多数人的病好了,也有极个别没好的。
在下面的座位上有亲家俩,其中一位老太太有乙肝病约二十多年了,已发展到了腹水,饭也快吃不下了,中西医皆束手无策,换句话说也可能是大限快到了。上午他儿子找到师父说了一下情况,师父听完就随手把桌子上的香蕉掰下了两个,双手捂了一会递给了她儿子,她儿子忙说“我不吃”,师父说“不是给你吃的”,她儿子一听明白了。
在师父讲课前这位老太太吃了师父发功的香蕉,师父抓病时手一挥她就感到右边肝区一股凉气顺着右腿下去了,从此乙肝病不翼而飞。这位老太太至今修炼很坚定,按师父的要求修自己、讲真相、救世人,小学一年级的学历能流畅的读大法书,这样的弟子在冠县大有人在。
师父要走了,众弟子送师父到大门外直到师父坐的车远去了,大家才恋恋不舍的慢慢离去。
师父回临清了,有一部份弟子于十五号(星期六)到临清看望师父。师父是不收馈赠的,不喝酒,也不喝茶(在冠县有人送茅台酒给师父,师父婉拒了)。下午到的弟子一进师父住的房间,见师父正和临清一个姓王的中年妇女说话,小李子招呼大家坐下,每人泡了一杯茶,还让吃橘子。师父送客回来和我们说话,让喝茶吃水果,师父也端起水杯,我们一看师父的水杯里有茶叶,就问师父是什么茶,师父指着老瑞说是他的。老瑞在一边微笑。师父破例收下老瑞供养的一包茶。
老瑞手里拿着师父穿着毛衣打坐的法像和一本刚出版的《中国法轮功》,书的扉页上有师父给他的题词:一心修正法,更上一层楼(后来这本书陕西的一个学员请过去看,后被冠县公安局的恶警抢走了)。其他弟子也请了师父的新法像。师父这次班上带来的书,办班结束后把大多数给冠县的弟子留下了。
晚饭前下了一阵小雨,空气格外清新,一部份弟子在院中和师父合影留念。完了师父招呼我们几个和师父共进晚餐,老瑞买了一箱果汁,喝到嘴里,甜到心里。
晚饭后是最后一堂课,课前有一个简单结业仪式,有一个患有乳腺癌的女学员发言,医生判了她死刑,一个班下来,绝症不翼而飞,激动的她在台上说不成话,泪水一直往下淌,其情其景感人之深,铭心难忘。
学员发言完了,师父为大家解答问题,我们几个感到特别的热,热的身上冒汗睁不开眼,一个平时很精神的公安干部,眼睛也慢慢的合上了,他强打精神,最后也睡过去了,但师父讲的法一个字不落,全听进去了。
五月十六号(星期天)早晨,师父要回北京了,临清的学员租了一辆中巴车,冠县的弟子早早在院里等着,师父从楼上下来,和冠县的弟子一一握手,弟子们依依不舍的看着师父上了车,车子开动了,将要出大门了,弟子们的心感到受不了,急着向大门口追赶,进修校的一位女学员忍不住哭了起来,其他弟子眼中也饱含着热泪,师父的车虽然走的很慢,但渐渐的还是远去了。
四、师父准备第三次来冠县
一九九四年元月,师父在山东省团校举办法轮功济南第一期面授班,约于二十七号(星期四)早七点左右,老瑞、老戴和科委主任杜先生等一行五、六人去济南西站接师父,济南主办方也去西站接师父,但济南有关人员不认识师父。老瑞几人买站台票在站台上等,师父刚一下车就看到了,大家帮着师父拿行李,簇拥着师父朝站外走。老瑞和杜先生都有车,主办方也有车,师父上哪边的车呢?老瑞说您还是坐主办方的车吧!
主办方的车在前边走,开的很快,老瑞的车在后边紧追,车开到经十路东段路南省卫生厅招待所,安排师父住四楼。一切手续办妥之后,老瑞告诉师父说今天还要回冠县,中午想和师父一起吃顿饭,主办方其实也安排了接风筵,师父听老瑞一说,马上告诉主办方不用安排午饭了,主办方风格很高就让给冠县了。
师父把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就到路北“山东团校”会议室,约十点钟,师父要举办一场气功报告。“会议室”也叫“小礼堂”,坐北朝南,离学校大门很近,里面大约有六百多个座位,其中有四十多位冠县的弟子在仰盼着师父。这个礼堂没有后门和侧门,进出都要走正门,所以大家的目光不断往正门聚焦。
快十点的时候,师父来了,师父的女儿也来了,冠县弟子迎上去,师父微笑着边和大家握手边往台上走,师父准时站在台上,下面除冠县弟子和老弟子外,济南市了解法轮功知道师父的人很少,所以掌声不是很热烈,这时冠县科委主任也登上了讲台,他代表全体冠县大法弟子向师父致以崇高的敬意,并简要介绍了法轮功在冠县的发展情况和修炼法轮功后给人带来的身心变化,列举了一些炼功好病的事例,并献上了冠县大法弟子的贺信,并预祝“第一期法轮功济南面授班”举办成功,此时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师父讲了一个多小时的法,报告会每人收五元,很多人听完报告改变了马上回去的计划,紧接着买了听课的票,十堂课每人收四十元,老学员收二十元,这是历史事实,这方面江魔及它的喽啰们造师父高收费的谣不屑一提。
听课的人都走了,师父最后一个走出礼堂大门,李学修(化名)第一个看到了师父,他一喊,那些办了听课证的人拿着刚请的《中国法轮功》跑过来求师父签字,师父满足了大家的心愿,掏出笔来依次为新学员签字,老瑞的车在那等着,直到签完最后一个师父才上车,这时快十二点半了,师父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了。
在经十路向东,从燕子山脚往北拐,走了一段在路东一个饭店前(名字忘记了)停下来,老瑞和冠县科委及县气功协会联合为师父接风洗尘,一共坐了两桌,有近十位弟子与师父共进午餐。
吃完饭李学修为师父打开饭店的门,师父下了台阶,他又为师父打开车门,师父坐司机右边,李学修关上车门,师父把车窗摇下来,面向东告诉他“冠县弟子的功稳步往上升(或往上长,基本上是师父的原话)”。吃饭时师父还告诉老瑞“整个冠县城的上空一片红”。
回到招待所,李学修把科委送给师父的一箱苹果搬到四楼,然后大家和师父告别。老瑞在最后,师父送他到二楼,他坚持师父不要再往下送了,说话时眼中闪出了泪花,师父也舍不得他走,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师父。
师父去过灵岩寺,冠县大部份弟子都知道,所以在班上有几个弟子也去灵岩寺,重温师父走过的路。这几个人晚上下课后去见师父,师父尽管很忙还是接见了这几个弟子,并让小李子把鸭梨(开课第一天冠县弟子就吃到了师父从天津买的发过功的大麻花)分给大家吃,其中一个弟子说这个梨我不吃了,我母亲身体不好,请师父发一下功我带回去给母亲吃。师父接过梨双手捂了一会,交给了这个弟子,然后又拿了一个让他吃。大家像一群孩子一样围着师父吃东西,师父很高兴。其中有三个人说因工作方面的事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大家说了一会话和师父告辞,师父送出门,站在门口,等大家下楼去师父才回房间。
开班后的第四天是礼拜天,师父原想这天第三次到冠县看看众弟子,师父说这个事的时候,冠县的弟子阿华(化名)在场,他赶紧说“只要师父您确定去,我马上让冠县派车过来”。因泰山、千佛山上都有些事情需要师父处理,所以师父这次来冠县的愿望未能实现。
一九九六年冬天的一天晚上,冠县有一个弟子做梦,见师父坐着一个齐头的卡车来了,车停下后师父没下车,这个弟子当时在梦中就喊老钱(因为一个姓钱的弟子自己有辆吉普车),然后赶紧拉车门请师父下车,师父示意不下车了,然后车奔东北方向去了。第二天早晨在炼功点上有弟子说:“师父昨夜从邯郸去济南。路过冠县,没有下车”。这是师父第三次到冠县,为了不打扰弟子的修炼,师父就这样默默的来,默默的去,但师父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每一个弟子。
师父不想落下一个弟子,我们更应该珍惜师父为我们延长来的分分秒秒,做好自己的工作,尽好自己的义务,兑现自己的诺言,不负自己的史前大愿,有师在,有法在,有我们对师父对大法的神圣信仰和坚如磐石的正念,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必成,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挡众生正念的回归,冠县的弟子一定不辜负师父的殷切希望,把师父教给的三件事做的更好!
二零零七年大年即将到来,藉此文发表之际,大法冠县全体弟子给我们伟大的师父拜年,恭祝师父过年好!冠县大法弟子非常想念师父,希望师父再来冠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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