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er8gtykt 发表于 2007-4-20 20:47:54

荷花·红蜻蜓·冤情似海

从前有一首老歌,记的有这么一句:飘洋过海卖呀杂货,漂亮的姑娘呵,风波浪里危险多,你是荷花刚哟出水,——

现在,芬兰的小姑娘桑子变的和全世界其他不幸的人们一样,她在北欧薄寒的春天里,想念着她的母亲和父亲,和全世界所有的传统家庭一样,她的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她的母亲在为她的父亲奔波,在与北欧有着七个小时时差的中国大陆,南方的天气,武汉可是三个半火炉中的一个,她亲爱的慈爱的好爸爸,现在正不知在哪里受苦,她知道她爸爸是冤屈的,都知道其实快完蛋的是共产党(好事不跟它沾边,如果它真就是圣经启示录上说的那个赤龙那个邪恶的灵,它可真是血债累累,罪大无边。)

让我们先从一个古怪可笑的名称说起吧:信息员。

皎皎空中孤月轮

桑子的爸爸叫张伟杰,今年四十二岁,家住武汉江岸区花桥街,于三月二十日在武汉当地失踪了,她妈妈,一个靠丈夫养家的家庭主妇不得不到处去找,老天垂怜,总算是有点眉目:原来,这位海南华银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武汉证券部的职工居然被武汉市“六一零”伙同武汉市公安一处偷偷的绑架了,从中国大陆来的人可能不习惯对所谓公家单位用这个词:绑架,孰不知,在国际社会眼里,这就是民告官的一种法律诉讼途径的一个理所当然的用词罢了。执法犯法,明火执仗,利用政府名义犯罪,这正是中国大陆的特色啊。

据明慧网报导,三月三十日,张伟杰家属只好到武汉市六一零询问人失踪的原因、下落并要求无条件放人。武汉市六一零一赵姓女子代表市六一零接待了张伟杰的妻子,并说因担心张伟杰不“转化”会影响更多法轮功“闹事”才秘密绑架。张伟杰妻子对此感到非常愤慨,并明确指出这种行为是黑社会的绑架行为。

其实,看到这里,谁也不会吃惊中共的所为,如果一个政权是合法的,如果一个政府是堂堂正正的为了人民的,它怎么会怕手无寸铁的一个小小的某个市民呢?所作所为与流氓帮派有何区别呢,窃国名义下,更加迷惑人的良知罢了!须知,张伟杰二零零一年就曾被以出外劳动为名骗至武汉何湾七大队就地劳教,他本人的证词都还在网络上流传,短短几年,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这人——据桑子的妈妈陈曼女士讲,“三月二十二日(星期四)接到电话得知张伟杰好几天没上班了。有朋友三月二十号(星期二)晚上给他打电话,就已没人接听了。二十一日(星期三)再打,电话就不通了。——武汉市是有这种情况的,法轮功学员大白天路上被突然抓走,不知是什么人干的,也不知被关到哪里。”

时间倒流,让我们回到张伟杰的自述里看看吧:

“当时我除了穿的短袖衬衣和西装短裤,什么都没有带。我们提出要回去拿自己的东西,当时七大队管教队长张培雄(37岁,警号4204217)说什么这里都准备好了,不用拿。就这样我被分入七大队四分队。并被告知每人有二个信息员看着,坐着不准盘腿,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接见家人时信息员能记录我们的言行,不准我们炼功,看着我们劳动。”

“当查到我的吉列安全剃须刀时,张培雄叫道:扔了、扔了。就这样,我们9个人的棉被、棉絮、剃须刀、纸笔和一些业务书籍、被强行收走。在这混乱中,我只顾把被他们搞乱的东西收拾着拿上楼。在收拾中我才发现我衣服口袋中的家信(其中有三封是我女儿写的,一封是我姐姐写的)被收走了。我当时要见管教要回我的信,但班长和信息员阻止,说管教不见我们法轮功学员。”

“我说我要等到大队把打人的事处理了,我现在吃东西喝水都困难。——过了一会,班长陈国华带着班上几个信息员,杜春,田俊一共七八个人进来,并搬进一个板凳,然后他们把我拉下来按到板凳上开始灌食。姚群在一边指挥,我的嘴里被他们用汤匙和牙刷捣烂了。——那时天气已开始变热。我身体很虚弱了。”

“陈胜强解教时,却被提前五天释放,理由是陈胜强打人有功,大队长左燕杰奖励他五天。”

可以看出,信息员们不由的令人想起中国一句古话:虎落平川受犬欺。而且,不只是犬欺,直接就是警匪一家,怪说劳教所流传“劳教劳教,越老越躁”不只没有改好,在劳教所大哥大,警察们的唆使下,天下的“信息员们”便这样断送着亲人团聚的期望,而这个“漂亮”的利用人的机制就这样把警察变成罪犯,最终在追查国际的追查中落花流水。

一个信息员,凸显出原来中国究竟还是人治的,这多么令人悲哀。人,可以没有法律的约束,甚至道义良知可以丧失,只为伪政府抢夺了人们的智力和体力的劳动成果,然后说我们共产,沐猴而冠,假国家和政府之手残害人民,包括法轮功和信息员,前者是群体灭绝,后者是利用完再一脚踹开,同样是玷辱了其人格,残害了其道德精神;这个大尾巴狼就是邪恶的中国共产党。

桑子啊桑子,寒流袭来了,你,身上的衣可是单薄?母亲滴血的心,还在怀念和牵挂对么?这天下,多少颗心,碎了,寒了,湿了善良人的眼眶?

请你告诉我

男儿有泪不轻弹,张伟杰的一位朋友回忆,“张伟杰是个刚强的男子,但也是多情男儿,记得有一次向我回忆被关押,受迫害那段日子,他禁不住流泪。而在一旁的妻子反倒安慰说,没什么好伤心的。”

四月十四日,芬兰,赫尔辛基,张伟杰和陈曼的女儿 Sunny,中国大陆留学生,她今年一月份才来这里读书,短短几个月,她的思念双亲变的如此残酷,据Sunny回忆,这是她爸爸(张伟杰)“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后,第三次遭绑架,被强制洗脑、劳教;其间母亲也被抓进监狱一个月,监视居住一年。”Sunny 接着说,“我的一个原本很和睦幸福的家就不见了,家里老人没人照顾,家庭经济困难。即便后来被放回,他们也一直被跟踪,家里电话一直被监听,没有一点人身的自由。”

随着张伟杰不幸的遭遇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以及加拿大独立调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报告的广泛流传,身为人子的Sunny忧心忡忡,她表示希望芬兰政府“能帮助营救我被绑架的父亲。”

据全球营救四月十七日消息,张伟杰的妻子陈曼上个星期去武汉市的好几个洗脑班找人,要人。但还是没有消息。目前完全不知关在哪里。

虽然,武汉花桥街“六一零”、江岸区“六一零”头子李英杰在被陈曼(张伟杰的妻子)询问时,开始时还说,人在洗脑班,但后又矢口否认。(谌家矶洗脑班,也叫江岸区洗脑班)陈曼寻夫心切,不得不直接打市长热线寻求解决问题。李英杰随后又承认张伟杰在洗脑班,但否认是江岸区“六一零”抓的人,说是上面抓的,张伟杰具体在什么地方,不知道。

上文提到过的武汉市“六一零”一赵姓女子在接待陈曼后,因陈曼指出这是黑社会的绑架行为,赵姓女子随即打电话让李英杰来解决问题,然而来的两辆轿车里的四男一女却并非江岸区“六一零”的李英杰,其中一人却冒充李英杰问陈曼:你要见张伟杰现在就带你去。陈曼见来者不善,没有答应。假李英杰随后又威胁:你现在已经知道张伟杰在洗脑班,今后不要到处找人了。

“你现在已经知道张伟杰在洗脑班,今后不要到处找人了。”这句回应是这样的“掷地有声”,是这样的令人毛骨悚然,是这样的光天化日,是这样的无法无天,是这样的无耻邪恶,是这样的见不得人!(那分明就是邪灵恶党心底虚怕的回应:我是把人绑架了,我是要为恶,但我怕外面知道,所以我要偷偷的绑架,你来找人,其实我很害怕,害怕被曝光,所以指挥几个傀儡来,它们披着人皮,满身邪气,是我的工具,最后它们也会被我吞掉的。因为我知道自己是反宇宙的,我在死亡解体的过程中除了作恶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表面上,它把什么一党专政,什么法律,什么人性,什么“依法办事”,全都一扫光!更遑提“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这样把人民服务到监牢里,整到那些个黑窝里为所欲为,以满足那已在海内外二千万退党潮中正在解体的邪恶共产红魔死而不僵的那最后一丝挣扎,它越这样抓人,整人,杀人不见血,它越丧失民心,它越对觉醒的中国民众失控,人民越明白真相,而那些不想要未来的,则被它拖下万劫不复的地狱,此言毫不夸张。

即使我们在真的不知张伟杰目前身陷何处黑窝,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假设那千千万万个张伟杰,那千千万万个谌家矶洗脑班,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很清楚,我们要的不是一个表象:把人解救到自由环境中,通过这个我们要表达出的是人权、自由等等这些人生而为人即拥有的一切权利,它不属于任何一个政体,它就是超越国界和语言的,只要是人类,这个地球上,不允许践踏我们人类中的任何一个分子,也就是说,我们保护的是我们人类的道德,良知和基本的人权。这才是人类社会构成的基本要素,是人类社会得以建构的真正基础。蚂蚁怎么撼动了大树呢,十九世纪中叶出现的共产幽灵(《共产主义宣言》开篇起始语“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引自全球《大纪元》报系九评共产党系列)难道不是应天地之劫在产生-发展-消亡当中了么,宇宙的规则是永恒的,一个臭蛋扔到垃圾堆里,再进行垃圾处理就了帐了。

让我们不妨把“谌家矶”三字在GOOGLE中输入,我们可以看到长江化工厂、鲜花店、公交站点、街道办事处、商业出租、美容保健,诸如此类的字眼,人们当然在日复一日的生活着,如果没有这个邪恶的党,人们本来还可以更加幸福的、安全的、不怀着恐惧心的,生活着,鲜花后面有陷阱,街道办是党的一个线人组织,(我们只好从这里举例,通常洗脑班会挂学习班啊,法制学校的牌子,从GOOGLE上甚至还搜不出其真地址来,明明是它拿了屠刀和毒药在杀害人,杀害人类的良知道德,它还要立个牌坊,说我在对他/她进行教育感化,让他/她从痴迷中醒来,做个好人,让社会更加和谐;中国古话说的好,信言不美,口蜜腹剑;通常这一说就先把外人的嘴堵死了,如美国等民主国家,如正义君子不明真相者,然后它放开了狰狞手段在黑窝里大行其恶,好人惨遭迫害;小人陷害君子,如狂风卷黄沙,而君子待小人,从来都是徒手搏像,所谓恶人先告状啊,如果不狡猾和穷凶极恶的话,共产邪灵又怎能蹦跶百年之久呢? )顿时,人生天地闲的自由自在感荡然无存,原来,有丑恶的就有美丽的:他们,面色红润;他们,脸容慈和;他们,爽朗亲切;他们,勇敢正义;他们,为追求世间真理不畏俗世强权;时光,像河水一样流过去;长江,有没有清楚的见证这一切?岁月沧桑千百度,悠悠古风今何在?法轮大法弟子们,他们,分明的,支撑着人世仅有的可贵良知;他们,分明的,在光明与黑暗里人天交战,抉择出他们的做人准则和行于世间的人的道德标范,他们对真善忍理念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实践中,不仅没有倒下,而且奇花争艳,处处梅傲霜雪,历时数载,这样的奇男子,伟女子,足以为万世师!

而中共气数,从这次利用傀儡打手的所作所为,人们亦可对应感觉到真知在哪一方了。真正的识见,是为了广大人民的智慧能力和对事物好坏是非的公道的判别力的。

红莲,白莲,都是莲。藕荷色的小荷,那位叫桑子(Sunny)的女孩,不要哭,不要哭,我们全球的民众人同此心,爸爸和妈妈,还有你,终将会团聚的,对么?爱自己的父母有错么?一个没有工作的妻子,去解救自己被流氓帮派和邪教胁迫绑架走的丈夫,有错么?而那个男子,一个本份老实,挣钱养活一家老小的公司职员,又罪在何方?法官如果认恶党,那就也是畜牲罢了!

而这一场没有完结的故事中,我们也可以来看看人性的泯灭是怎样的表现,那么我们也完全可以推断这样的果子是不可能结在西方民主社会里的,桑子的眼,望穿故乡,妈妈的心,牵着两头,人世间的灾难,一个家庭的生离,我们掬起一捧欢乐的泉水,这是过去的幸福与美满,我们看见它从指缝流走,沉淀在深沉的怀念里;我们再掬起一捧绿杨荫里的白沙,江水滔滔,江水滔滔,谁来作证,谁可见证,覆灭的命运属于罪人,朝霞的希望在正义之神光明而威严的审判里——怀了风一样的向往与忧思……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日武汉江岸洗脑班消息
武汉江岸洗脑班又称谌家矶洗脑班,恶犹大龚良汉(女),56岁,近几年一直在此作恶,此人以前多次曝光,自2000年就开始在各监狱、劳教所、洗脑班做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此人阴毒、专横,有一整套迫害人的恶毒手段,并写成书到处推广,作恶多端,毒害甚广,被区、市、邪恶610操纵利用,每月工资一千元左右。

伙同迫害大法学员的还有犹大冯艳平(女),50多岁,她提供所谓情报;杨冬香(女),原武汉二中行政人员,50多岁,转化后利用宗教迫害大法学员。

人渣们常这样做:一开始采用狂轰滥炸,各种诽谤、污衊大法的录像或单个及多个邪恶之徒轮番上场,不准睡觉,限制自由等,达不到目地,它们会从市帮教队(如汉阳地区叫王汉莲的,50多岁;还有一个姓谭的高个女的,40多岁)要人来帮忙。

不论张伟杰在哪一处的谌家矶,这些黑窝的性质和危害社会的作用是一样的。所有涉嫌犯罪的黑窝,哪一个也逃不了。正义的神剑高悬,覆灭的命运指向你们。神要救人,谁敢拦?对宇宙犯罪,没有生命敢为,否则全灭。

空白处 写历史 天涯盼亲归

晚霞中的红蜻蜓,你到哪里去?童年时代遇到你,那是哪一天?拿起竹篮来到山上,来到桑田里,采到桑果放进小篮,难道是梦影?

每个人都有童年,人,谁无父母,似乎有一种说法,唯有童年才是无忧无虑的。电影《无恨泪》里,小姑娘给关在牢里的妈妈叠的千纸鹤交给了六一灵的头目,重压志不移的大法弟子,心,自由的飞,云端仙鹤展翅翔。脸容走了形,身上是脓疮,目光里,仍旧是深广无限的爱,可怜的人类啊,你还要怎样的自命不凡呢?他们受的酷刑你可能承受千分之一?

这大穹的钟声已来临,这千古的奇冤终能解,桑子,桑子,SUNNY,SUNNY,你可听到我-们-的-呼-唤?抹去泪,同行在更加宽阔美丽的大道上,悲剧已经太多,我们,不能说那美丽动听的好话,这深刻的人类的同情,只请你玉手纤纤,明眸轻睐,而那光明与未来的信息,爸爸妈妈,还有你,坚信一家人从新相逢在阳光下的希望!!

SOS,别为路行我为谁,放下人间情陶醉,带来天外奇缘与你会。

退党者,勇矣;营救亲友的人们,伟大!他们都参加了解体红魔的宇宙正邪之战,人类中的得救者,天上人间的神,中原冷风吹未歇,这伟大的历史时刻,乃是无数苦心、无数泪血、无数爱心成就,只此一回。

这大穹的钟声已来临,这千古的奇冤终能解:SUNNY,爸爸妈妈,还有你,坚信一家人从新相逢在阳光下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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