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et 发表于 2008-5-9 10:02:04

出家人:神韵演出是佛对人的慈悲


出家人:神韵演出是佛对人的慈悲
http://images.epochhk.com/20080507/a5-1.jpg
澳洲作家曾铮家花叶上的优昙婆罗花。(大纪元记者曾妮摄影)




【大纪元记者王枚温哥华报导】一位出家人连续四天观看了神韵纽约艺术团在温哥华的五场演出。为什么这位出家人连续看了五场演出?他在接受采访时,用其超然脱俗的视野,谈出了在观看神韵中领悟到的内涵。下面是他在采访时的表述:
“我相信我应该把握好这个机缘,神韵演出的每一场都要到。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活生生的、这么好的一个作品。这个作品,事实上不是人间可以做的。
(佛救度众生的慈悲)在这么一群年轻的演员手里表现的那么一览无遗,而且是那么的精湛,那么的精致。他们的一个手印,一个脚步,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细致;我们人间是看不到的,真的看不到。
最好的舞蹈家、最好的音乐家都看不到这些东西的;甚至他的音乐,我觉得那种音乐是那种非常高层次的一种,应该说是来源于佛国世界的音乐。”
来自佛国世界的信息
“尤其是刚开始那个节目《万王下世》中那声‘随我一起下世做一千年王’,那种震撼力呀,有很多信息在里面,来自于这个Buddha World(佛国世界)那种信息。
Buddha Nature(佛性)的那种含义很深,我一直尽量在体验他,可是我每次看完的时候,那种体验都不一样,我认为我的认知太浅了,在演出场的那种感觉,我自己觉得自己很肤浅。
现在的出家人有太多的思想障碍,我们在佛教里面叫做‘所知障’。但是这个神韵呢,他给我一个彻底的觉醒,真正的觉醒是在这个神韵里面;我相信他度了我,我只能这么说。
‘我相信大家应该珍惜,而且应该很珍贵,真的要很珍贵。佛出世啦!众生在迷中啊!我们都在迷中啊!’
我其实有很多的那个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了神韵,我的脑子里就是‘真、善、忍’。我当时奇怪,我为什么有这三个字,然后开始思维这三个字以后,哎呀……对了,就是这样子,我发现,原来这三个字就是生命,就是生命!
我不懂这个团体(法轮功),也不懂这些东西。他对我帮助好大。让我整个心都转了,就是整个人的生命都转了,然后呢整个思想也打开了,我觉得他开启了我很深的思想,整个的思想。”
内涵深不可测
“(神韵演出)他是佛法,每一个都是佛法,全部都是宇宙大法!他每一个,不管他用的是儒家的形式,用的是一般人的形式,或者用的法轮功的这个形式,用这些家喻户晓的这些故事来诠释,可是这都是里面含的很深的宇宙大法。
所以我要仔细看,因为我觉得我再看一百遍可能都还了解不了他,因为他真的很深很深!他每一个手法,你每次看一次,你就觉得他原来又不同了!很深的,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很用心,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了解很好。 我非常非常羡慕神韵的表演者,这么小就能接触佛法,而且在一个真佛的底下接受他的教育教化。哎,这种福报啊,真的是一种天生的福报,每世修来的,我们不如他们;我感觉,真是非常非常大的福报。”◇

junet 发表于 2008-5-17 20:51:05

一位出家人對 “神韻”的理解


文/媛芬 http://big5.minghui.org/images/icon_print.gif打印版本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七日】這個故事發生在推“神韻”票的過程中。一個普通的出家人,當接觸到“神韻”時,就有了如此深的認識,悟的那麼高,對我觸動真的很大。
離演出還有一個月了,我接到一個電話,說要了解“神韻”。我只做了一般的介紹,之後告訴她到我們的網站上去看看,我說從國家元首到各使領館官員,從公司的總裁到一般的員工,從富豪大亨到平民百姓,從專業藝術家到一般的文藝工作者他們都從自己的角度給予這台演出非常高的評價。您自己去看看了解了解。兩星期後,我再次接到她的電話。她一開始說,“我想買兩張票”,我問要哪天的,她說哪天的都可以。我們聊了幾句,她又說:你給我找4張票吧,我給你信用卡號,你再從我的卡上收2000元。我心想:4張票哪能收你2000元?還沒等我回話,她就說作為我給神韻的贊助。然後接著就說:“我不認識你,我不了解你們是怎樣一個團體。我只是看到神韻太好了。你知道嗎?這不是一般的人能搞出來的。這是個大智慧的高德之士搞出來的。”我沒插話,只是靜靜聽她講。她說,“這不是人能搞出來的,你看那些舞者的動作、手法都是來自菩薩的動作。那個音樂是天上的天音……”
在我們聊的過程中,她兩次增加了贊助的數目。購票的數目也從4張增到了12張。當她知道我們有2006演出的VCD,立即表示要看。我請與她住同一個城市的同修送去了兩張VCD。一張是特意請同修特別製作的一張介紹神韻的廣告片。我說這是我的特殊客戶,大根基之人,你做得精彩一些。廣告片做好後,同修特意叫我看了看,覺得很滿意。我自認為這張廣告片她一定更喜歡。
幾天後,她打電話來,我還很得意的說:那個廣告片很好,我們同修特意幫製作的介紹片。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是,她簡單的說了兩個字“不好”,“要看全部你才能看明白。我看了整場演出,太好了。我這幾天每天都看,反復看,每天下午我都抽時間看。我修煉20多年了,有個問題我一直悟不通,我感覺沒法往下修了,看完這個,我突然想通了,你知道嗎,我幾乎被困住,無法往下走了,看完他(指06年的演出)我一下明白了,突破了。你知道嗎,我把那個音樂(神韻光碟)聽了幾百遍,我的機子都差不多壞了。我聽出裏面的能量太大了。老師的功就像一個巨大的吸盤,一下子就把有緣人吸上來了。”
幾天後她又一次來電話,又訂24張票。並又一次增加了贊助的數額。給她送第二批票時,我們聊了很長時間。
她向我詳細問了我們賣票的情況,反復講著這幾句話:老師是個大慈大悲、大智大慧的高德之士。他做了那麼好的一台節目。“神韻”可不是給人隨便看看玩玩的。他沒看過嗎?天上甚麼好看的都有啊,他都看過。這可是他耗盡心血,嘔心瀝血為我們搞出來的。這可是個福寶,我們就是趕快去做,趕快去推票。這是供養眾生的福寶。我們修煉怎麼能修成?滿身的業力,怎麼圓滿得了?老師捧出這個“福寶”就是給我們去做、去修的。你不做怎麼圓滿?
這個神韻就是度人的。你只要把人帶進這個劇場,他就能得度,就能得救。只要進入這個場他就種下了得度的種子。只是時間早晚,因為他的業力在那裏。
趕快去做。我並不富裕,我一個出家人,也沒錢。我看到大家做的太慢太小。還有三個星期就要演出了,還有3000多張票。我心裏很難過,我心在流血。我做不了甚麼,但我盡我的能力去做。我要度人,我看見這台晚會能救度眾生,我就去做。老師做這麼一台演出你知道他費了多少心血?你看那些衣服頭飾,那一針一線…… 沒有一場秀能這樣。他耗盡心血做出這個福寶來供養眾生,我們不快做罪過呀!
這些音樂是天音,天上的音樂。人怎麼能搞得出。我對舞蹈、音樂是有研究的。以前我也搞過,我搞得沒這麼好(她用手遮住臉,搖搖頭)不能比。我搞了六年,六年後我的頭髮全白了。老師搞那麼大一場,你們知道他有多難嗎?
她接著說:這場秀起的作用不是一般的文字能起到的。甚麼報紙呀、傳單呀,你大紀元報紙起不到他的作用。那些文字起不到這麼大的作用。你到處天天講真相,能有這個作用大嗎?這麼一場晚會,來一個,就度一個,只要他看就能救度他。作用多大呀!要快,我看你們的文宣工作做得很差,不要捨不得(錢),放開手去做,要做大廣告,西人的大廣告。
她對我說:西人比較好救度,他們懂得珍惜這個(指演出),華人他覺得見到的多了,他不珍惜,告訴他趕快去看,他們說太貴,那我買票送給他們去看。只要他去看他就能得度。
她說:我送票給那些華人,他們對我說,不能去看這個。我問他們為甚麼,他們說是法輪功的。我問他們,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怎麼啦?我叫你們去看演出,藝術欣賞。他們都不吭氣了。他們都會去的。
“神韻”在溫哥華開演了,她買了五場的票。每一場她都不放過。在中場休息時我幾次與她交談。我問她是否願意接受媒體的採訪(之前我就提到過是否願意接受媒體採訪,她總是搖搖頭,擺擺手說:我一個出家人現在又是閉關期間不要搞這些)。她說:我現在頭腦裏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怎樣講。我把自己完全放空,空空的靜靜的去看去理解、體會這些音樂、舞蹈的內涵。它裏面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不是幾句話能講得清的。你看那些舞蹈的每個手勢,每個音符,裏面都有無數無數的內容,我覺得體悟不完,我還沒完全體悟出來,……。老師真了不起。這些演員還是孩子們,他們太棒了,了不起!到哪裏去找那麼多size(身高)都是一樣的演員哪。
太棒了!你一定要代我謝謝他們,叫他們好好幹,明年幹的更好。謝謝他們了。說話間她掏出錢包拿出裏面僅有的幾十元錢說,我真想送她們點禮物,我沒甚麼錢了……我說不用不用,您已經拿了那麼多了,謝謝你了!(她在打電話過程中就幾次增加贊助款達xxxxx加元。)
當我們談到宗教問題時,她說,“不要多久宗教界就會明白了,最多一年。你看老師在這裏面(神韻)講得很清楚了。”
我和她一起談過好多次話,每次她都流露出對大法弟子的羨慕、崇敬。她不只一次講:“你們太幸運了,這麼一尊大佛帶著你們修。你們真的太幸運,好好修。我修了20多年了,20多年,一點一點悟出來。你看老師在《轉法輪》裏講的,他就像一個大人帶著小孩子一樣,一點一點地講,唯恐你們不懂。真的像對小孩子一樣。你們太幸福了。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就不知道呢?我怎麼就那麼閉塞呢?”
“神韻”演出期間,我在後台,一天在劇場大廳碰到她,她說:很忙很累吧,我說還好。她拉著我的手說,“好好幹,多做點。這是機會啊!多幹點。都是為自己幹的。” 溫哥華演出結束了。神韻藝術團將前往卡爾加利。當她得知在卡爾加利將有樂團現場伴奏,她立即決定跟隨神韻前往卡爾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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