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睛1989 发表于 2011-7-1 09:55:56

苏联布尔什维克干部凭证可随便睡女人

公元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星期六,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这一天我的痛风复发了。

   当晚,我看完中央台的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后,便上楼例行上网,我上网时喜欢靠在椅子上把两条腿翘在床上,让白天挤压在鞋子里的脚得以自由自在。可是不久,我发现我的左脚大拇指拐关节有点异样的感觉,开始有点像是蚂蚁爬在上面,痒麻麻的,接着出现了一点淡淡的酡红,里面有丝丝的抽痛,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仍然给好友发出了明天过来喝酒的邀请,此后相安无事,我上我的网,它痒它的麻。10点半熄灯睡觉后,我的整个左脚开始渐渐地绷得越来越紧,大脚趾开始明显地向外扩张鼓胀,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以至于左脚不能触及床面,我只好让妻子把已收藏的被子重又拿出,让我的左脚举之高搁。这一疼,就是整整的一夜,而且是每一分每一秒的剧痛,从不间隙,从不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我依靠我平时聚集的生命的能量,顽强地抵抗着,浑身发热,体汗津津。第二天依然如故,仍然是每一分每一秒的剧痛,我的左脚几乎已不能动作,哪怕是轻轻的触摸一下,也钻心的疼痛,我就这样整整一天躺在床上,享受着这痛心的煎熬,消耗着我不断消耗的生命体能,如同点燃的蜡烛不断耗损自身的膏脂。到了晚上我真的很生气了,于是让妻子给我的朋友朱仲军医生打电话,买来了“秋水仙碱”和“别嘌醇”,8点半按量服用了一次,夜里11点半又服用了一次,可是这疼痛毫不理会,甚至变本加厉地报复我。也许是做溃退前的负隅顽抗,真是疯狂到了极点,直到次日上午9点40,我的疼痛才渐渐地消去,此后虽胀肿如故,红里透紫,但再没有之前的剧痛了。

   这三十六个小时的剧痛,狠狠地教训了我,我毫无招架,全身乏力,筋疲力尽,头上如戴了孙悟空的紧箍咒,胀痛欲裂,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想。二十年来,我间隙着复发痛风,有时候不吃药也就抗过去了,可是转眼间我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以往的英雄气概斗牛士的精神已荡然无存。真的后悔,如果一开始在我左脚大拇指痒痒酥麻,丝丝抽痛的时候就开始吃药,也不至于遭受这三十六个小时的地狱旅行。

   原本消瘦的我现在更加的消瘦,两边的肩骨高高地翘起,如同佩戴的将军肩章,排骨一根一根地裸露,可以给蜗牛当爬行的楼梯,眼眶也深深地凹陷,眼球如鱼目可以混珠。三十六小时,我十多斤的肉不翼而飞,按当下市场价,,每斤肉14元,我140多元就这样平白无辜地打水漂了。我读江弱水的《古典诗的现代性》,学了一句梦窗的“霜饱花腴”,可我现在是雪消石瘦,只剩一把干柴了。以往这干柴还希望遇到烈火,现在恐怕一点微火就会化为灰烬。

   其实我得痛风是很冤枉的。痛风病被称为富贵病,是属于豪门高宅里的专利。而我出身寒微,一介书生,只过着勉强糊口的生活,哪里谈得上什么富有和贵重呢。一般得痛风的人都红光满面,身肥体胖,可是我长得瘦而高,如《陆客台湾》里的舒哥,“像伶仃的豇豆,挂在城市的墙角,摇荡”。这真是窦娥的奇冤了。不过说冤也不冤,今年以来,我老鹅没有少吃,合肥的市场不卖生鹅,熟品鹅要卖到28元一斤,老家产鹅,每斤只卖6、7元左右,于是老家每次来人,总是带鹅,而且一带就是3、4只,我自然大饱口福。除此之外,家门口还有一个卤菜店,专营“吴山贡鹅”,口味鲜美细嫩,吃后欲罢不忍,我们每周都要饕餮一次。加之今年多饮酒,友人来朋友聚,我本酒中仙,哪得不豪饮,故而常常酩酊,时时大醉。鹅是发物,酒含嘌呤,这痛风不发那才是怪事呢。

   今年注定是不平常的一年。今年是辛亥革命100周年,共产党建党90周年。今年是我退出“共妻组织”30周年,痛风20周年。

   1981年我上大二的时候,曾经看了一篇《苏联布尔什维克干部凭证可随便睡女人》的文章,如是我闻:1917年11月7日,波罗的海舰队的“阿芙乐尔”号巡洋舰炮击冬宫的一声炮响,迎来了十月革命的胜利曙光,也迎来了苏联布尔什维克的男人们“共产共妻”的黄金时代。十月革命胜利后,苏联布尔什维克在各大城市里建立了社会主义政权,并实施“共产共妻”制度。

   1918年3月,叶卡捷琳娜堡公有化妇女的行为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当时布尔什维克组织在苏维埃消息报公布一个命令,该命令也在大街上张贴:“十六至二十五岁的妇女必须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这个命令给予的权利,可向相应的革命机关说明。”这个城市布尔什维克组织的内政委员波罗斯登给“公有化”女人的寻求者,即要求强奸妇女的革命者,签署许可证,当地其他布尔什维克的头头也发放这样的许可证。波罗斯登给他的一名助手一张这样的许可证,该助手就凭此证“公有化”了10个姑娘。以下是这类许可证之一:

   持有这分文件的卡马谢夫同志,有权在叶卡捷林琳娜堡公有化10个16-20岁的姑娘。卡马谢夫同志可任意挑选看中的姑娘,被选中者不得违抗。

            北高加索苏维埃共和国革命军总司令部(加盖公章)

            总司令伊华谢夫

   按照该城党组织的决定,红军士兵“公有化”了60多个姑娘,她们全都年轻漂亮,大多数是资产阶级出身和在学女生。在城市公园的一次围猎行动中,好多姑娘被抓走,其中4个姑娘当场就被强奸,有25个被送往波罗斯登的司令部,另有一些被送往布尔什维克占据的旅店,悉数被强奸,无一幸免。

   有一些女孩后来被释放,如红色刑警队头头强奸了一个女孩,然后放了她。一些女孩在红军退却时被带走,从此下落不明。还有一些女孩的命运很悲惨,她们被折磨后被杀害,尸体扔进河里。一个5年级小学的女生连续12个昼夜被红军轮奸,然后被绑在树上,用火折磨她。她最终被枪杀。如此邪教的“共妻组织”,比痛风更让我疼痛,我自然是要退出的。

   今年是我痛风20周年,唯有痛风方能纪念。谨记之。

黑眼睛1989 发表于 2011-7-1 09:5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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