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显刚 发表于 2013-12-1 20:22:49

女贪官蒋艳萍"名言":女人玩男人必须讲档次

女贪官蒋艳萍"名言":女人玩男人必须讲档次

还是三湘女贪蒋艳萍的“女人玩男人不能不讲档次”论,其根本病因正在于“权令花心”。“未有权时‘花’不起来,一旦升官有权身入花花世界后,花花灵魂就派生出花花行为来--”,于是,色迷心志,花心取代了公心,兽性取代了党性,身陷风月场难以自拔。

“小屋三间,坐也由我,睡也由我;老婆一个,左看是她,右看是她。”在前全国政协副主席毛致用退休回乡,自盖三间瓦房当农夫的新闻中,我独看好老朋友黄永玉送给他的那幅漫画及两句旁批(2006-12-6中青报)。

何也?如今的官场早就变成风月场了。所谓老婆一个,情人一打,包养二奶三奶一百零八,早就你追我赶屡破新纪录了。一个前高官居然糟糠之妻不下堂,恩爱相携到百年,实在罕见也。手头这本杂文家朱兆龙先生的《准风月今谈》,就堪称纪录当代中国大小贪官醉卧风月贪色宣淫的一本腐败风流史。洋洋24万言,热谈“风雅”、畅谈“风纪”、漫谈“风物”、詈谈“风月”、评谈“风化”、杂谈“风情”,可以说把“风月文章”做到了极致。

其实,无论是《梁书·徐勉传》说徐勉义正辞严正告上门求官者“今夕只可谈风月,不宜及公家”,还是民国初期《早报·自由谈》编辑黎烈文的安民告示,“吁请海内文豪,从兹多谈风月”,“风月”大多是指风花雪月,言不及义,莫谈国事,花边文学。兆龙先生却借旧瓶装新酒,以风云气度,犀利笔峰,条文缕析,透彻骨髓,直刺官场腐蠹。将仅供述就与107个女人发生过婚外性关系的湖北原天门市委书记张二江,嫖娼236人,且将其毛发,带血迹的内裤等236份“纪念品”存于铁柜之内的原海南省纺工局副局长李庆普,留下14本日记,其中大部分是与上百个女人通奸“性日记”的江苏省原供销社主任周秀德等一批寡廉鲜耻,人面兽心,台上君子风度,台下公猪本性的贪淫之徒,一一状其行,画其像,剖其心,剥其皮,“相对集中地为腐败者留下了一本百科全书式的风流罪孽的纪录,本身就具有政治学和历史学的双层价值。”

《准风月今谈》不仅将贪官的“花花肠子”,一一戳穿开来,而且直陈贪淫成性的根本弊端在于权力的不受制约,并早在2002年就著文《“一把手”问题》,一针见血的指出,“一把手,往往是绝对权力的代名词。”无论是花省长孟庆平的“放松放松”、张二江的“消除寂寞”、南京奶业集团原老总金维芝的“身份象征”、原浙江台州市宣传部长苏建国的“男人本能”,还是三湘女贪蒋艳萍的“女人玩男人不能不讲档次”论,其根本病因正在于“权令花心”。“未有权时‘花’不起来,一旦升官有权身入花花世界后,花花灵魂就派生出花花行为来--”,于是,色迷心志,花心取代了公心,兽性取代了党性,身陷风月场难以自拔。

由于同级监督难以落实,上级监督不易到位,舆论监督受到钳制,群众监督权利虚置,导致一些官员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以至于完全丧失了人性。为满足罪恶的淫欲,他们把邪魔的黑手伸向未成年少女,以《沐猴玩小偶》为荣为乐。“要年龄小的,要在校读书的,要处女”。原四川乐山市副市长李玉书小二奶仅16岁。有的贪官出手万元“破女费”,用兆龙先生的话说,“出现了令人憎恶的玩偶低龄化倾向”。一些贪官简单就是“性变态”,就是一个“性虐待狂”,无耻之尤。

可笑的是,那些官腔官调,挺胸垒肚的贪淫之徒竟然自以为多情,是当今情天大圣。殊不知,不仅在普通百姓眼里是“骚达子猪”,甚至连被包养的情人也看不在眼里。胡长清五短身材扁脸稀发,情妇床上有他心里无他,“我根本就瞧不起他,和他在一起,也就是图他有钱。”一旦情夫锒铛入狱身陷囹圄,那些信誓旦旦山枯石烂的无良女子早就逃之夭夭别攀高枝儿去了。唐朝大诗人杜牧曾为表欢心,不惜拔下一颗牙齿送给妓女作信物。去而复归时妓女另投别抱,杜气愤之下讨要那颗牙齿,讵料女子优悠地打开抽屉,嗳呀呀,竟然满抽屉牙齿。《还了一抽屉牙齿》,我以为是《准风月今谈》中最堪玩味,最具杂文韵味的佳构之一。

可贵的是,《准风月今谈》并非猎奇之作。它足以成为透视官吏之脸谱,官风之浑沌一面察古鉴今视角独特的镜子。不是吗,检察机关查办的省部级干部要案,几乎每人都有情妇(2006-12-12检察日报);安徽原省委副书记王昭耀、深圳市法院原副院长裴洪泉等八大“桃色贪官”成为2006年官场一景,我们不能不反问,官场与风月场距离究竟有多远?究竟还会有多少贪官淫乱并快乐着一路靡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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