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23456789 发表于 2011-10-24 19:00:28

大千世界話“舍利”

大千世界話“舍利”



有關釋迦牟尼的一些事情,歷史流傳下來的很多佛經中都有記載。


“釋迦牟尼佛,是古印度迦毗羅衛國(今尼泊爾境內)的太子。據佛經記載,佛陀在19歲時,有感於人世生、老、病、死等諸多苦惱,捨棄王族生活,出家修行。35歲在菩提樹下悟道,遂開啟佛教,弘法49年。80歲左右涅槃。”

“2500年前釋迦牟尼涅槃,弟子們在火化他的遺體時從灰燼中得到了一塊頭頂骨、兩塊肩胛骨、四顆牙齒、一節中指指骨舍利和84000顆珠狀真身舍利子。這些顆珠狀舍利子晶亮透明、五光十色、堅硬如鋼。”

“公元前三世紀,阿育王統一印度後,為弘揚佛法,將佛的舍利分成八萬四千份,分送世界各國建塔供奉,中國有十九處。”

近年來中國各地陸續發現了釋迦牟尼佛舍利,震驚了世界:
“陝西扶風法門寺的釋迦牟尼佛指骨舍利(1987年發現);北京靈光寺招仙塔的釋迦牟尼佛牙舍利(1900年發現);北京房山雲居寺雷音洞的釋迦牟尼佛舍利(1981年發現);鎮江甘露寺鐵塔的釋迦牟尼佛舍利(1960年發現);杭州雷峰塔的釋迦牟尼佛髻發舍利(2001年發現);遼寧朝陽北塔的釋迦牟尼佛血舍利(1988年發現);山東汶上寶相寺釋迦牟尼佛牙舍利(1994年發現)。

除了釋迦牟尼佛舍利外,近年來得道高僧圓寂出現舍利的現象也屢有出現在此不做一一詳述。
 
對於舍利子的成份,現今的任何科學儀器都測不出來。找遍人類科學所有書籍也找不到真正答案。有人說是結石,有人說是常年食素的結果,都站不住腳。事實上舍利子只在佛教徒中見到,患結石的病人成千萬計,火化時從未見過舍利子。而且有的大德高僧出現舍利子的數量非常驚人(數十到上萬都有)。試問,有那麼多“結石”的人,怎麼能活呢?況且得道高僧圓寂前身體都是非常健康的。世界上普通素食者也相當多,從未見死後火化時有舍利子的現象,另外同一寺廟修行的和尚同吃同住,也只有修行高深的僧人火化時才有舍利子。所以舍利子與食素沒有必然的聯繫。

佛教中還有肉身不腐的神奇現象。比如廣東大昭寺慧能和尚坐像,既未注射防腐劑;又非真空密閉;廣東氣候炎熱,環境潮濕;至今已歷1200餘年,不腐變,不枯槁;依然神態安詳,栩栩如生。

大千世界,現代科學的認識還非常有限。要了解這個世界,首先要敞開心扉,抱著孩提般的純真和善意去面對自己尚不了解的事物,而不是先準備好一筐筐有色眼鏡與敵意。

kindwater 发表于 2011-10-25 16:32:34

不朽肉身之啟示

不朽肉身之啟示
作者﹕旭日

修佛修道博大精深,成仙成道,修成正果,回歸天國,幾千年來貫穿著中華文化。然而世間迷幻深重,無論歷史上多少神跡的顯示,白日飛升,虹化羽化,或是神通大現, 若干年後,人們都是當作虛無飄渺的神話傳說。 很少人細想一下,若是全然虛無飄渺,而何以能幾千年承傳下來?因為看不見的就不相信。

於是輝煌的佛窟成了壁畫或佛像藝術的典範,人們會讚歎一句:古人真是了不起,居然能刻劃出這麼偉大的佛像,這麼豐富多采的佛國世界。 那麼,古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偉大的「想像力和創造力」呢?

於是有人想,那舍利子是不是佛的牙齒或骨頭。那麼,不修煉的人為什麼就沒有呢?

於是有人說:這不壞的高僧肉身又有何用?那麼,為什麼這些高僧的肉身沒有化為塵土呢?

九華山地處華東皖南山區,具有北亞熱帶濕潤季風氣候,陰霾潮濕,雨多霧重。在這樣高濕度的自然環境中,九華山竟先後出現了許多尊高僧不朽肉身,這其實是展現在世人面前的破除舊觀念的不爭的現實。

九華山肉身神像,最早始於唐代。就是那位出生新羅國雞林州(今韓國慶州市)的新羅國王室金氏近屬子弟金喬覺。他二十四歲辭榮就苦,落髮出家,攜白犬諦聽(獨角獸)涉海西渡,入唐求法,歷盡艱辛,訪道名山。於開元末,卓錫九華山,宿巖洞,餐白土,宴坐清修。至貞元十年(公元七九四年)夏七月三十日,忽召眾徒訣別,頓時,山鳴石隕,扣鐘嘶嘎,群鳥哀啼,跏趺示寂,壽終九十九歲。三年後,打開石函,僧徒們驚奇地發現金僧肉身,竟顏狀如生,兜羅手軟,骨節有聲,如憾金鎖」。

百歲宮明代高僧無瑕和尚也是二十四歲出家。他在五台山出家後,歷游名山。於嘉靖十七年爬山涉水,行程萬里,來到九華,擇東崖摩空嶺上卓錫,在雲海霧濤中的摘星亭下,結茅苦修,取名「摘星庵」。他刺舌血拌金粉,書寫《大方廣佛華嚴經》。每隔二十天,刺舌血一次,前後用三十八年時間,抄完了這部八十一卷《血經》。這是何等巨大的毅力,何等虔誠的信念!天啟三年(公元一六二三年),一百一十歲高壽的無瑕法師圓寂。這位超人大法師臨終時拈一偈,曰:「老叟形骸百有餘,幻身枯瘦法身肥。岸頭跡失摩邊事,洞口言來格外機。天上星辰高可摘,世間人境遠相離。客來問我歸何處?臘盡春回又見梅。」眾僧徒將無瑕肉身跏趺缸中,三年後啟缸,肉身完好,容顏如生。

其它現存的肉身佛像還有譽為地藏菩薩「第三代應身」的清朝大興和尚,供奉在新建地藏寺的慈明和尚肉身,通慧禪林比丘尼釋仁義師太真身,以及現代的明淨法師和坐化於安陽縣善應鎮境內的靈泉寺的吳雲青老人。

這些不朽肉身的存在明確地展示著人體生命的一大奧妙:精神和肉體是可以分離的。人們都認為人世間短短數十載死後一了百了,好像肉體和精神隨著死亡都一起灰飛煙滅了。人們通常都是根據屍骨的化為塵土想當然的認為精神也是同樣的結局。如果按照這個邏輯,那麼這些不朽的肉身是不是還有精神呢?如果精神還在這個肉身的話,那這個肉身不應該是能活動的嗎?

其實這些高僧圓寂後,肉身可以保留恰好說明圓寂或死亡只是一個精神離開了肉體的過程;也就是說這其實揭示了死亡的實質問題。

同時,這些不朽的肉身沒有了新陳代謝,卻沒有消亡反而長存不壞,這意味著這些肉身的存在並不是依賴於通常生存所必需的從新陳代謝中獲得的能量。而且外在的環境中的因素也明顯的對之不起作用。這說明了宇宙中有更超常的法則和能量使這些肉身沒有解體。如果對這些肉身作一些生物物理學方面的研究,也許能有驚世的發現。

從法輪大法的角度來看,是因為高僧在修煉過程中,其肉身已被另外空間的高能量物質所代替,不受這個物質空間的時間場所制約,所以經久不腐。同樣,從這個角度來看,就很容易理解為什麼真正修煉的人是不會生病的。修煉是超常的,但卻不是虛幻。

看不見的就不相信,那麼當人們眼睜睜地看到那顏面如生肌膚仍有彈性的不朽肉身時,又該相信什麼呢?

kindwater 发表于 2011-10-28 19:41:47

那一刻,她泪如雨下,我无地自容

那是2007年春天的故事。

那一天,我乘坐朋友的“三菱”吉普车,从凯里赶往黎平。过了平永,到了一个离榕江县城仅20公里的地方(贵州境内),前方大堵车。我的感觉判断,这一定是出了车祸,就下车看看究竟。

抬头往前走,一眼瞥见前面围了二百多号人,发出闹轰轰的声响,我知道那就是事故现场。隐隐约约地,还发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影在上下左右忙碌着,看那架式就知道在救护伤者。我顿时感到几分安慰,心想不管这救援行为是来自政府,还是来自普通路人的拔刀相助,总说明这块土地上还有几分温暖。

围观的这一群人看上去有司机,有农民,有学生,有做生意的,但多数是来往于省市县间的政府办事人员。

当我融入到人群中间,那些闹轰轰的声音便显得有些含义了。有谈论事故发生经过的,“这部摩托车骑得好快!他们加速超一辆货车,没有想到前面来了这辆客车,就撞上去了”;有表示惋惜的,“唉,骑车的两个人都年轻呢,这下子就老火喽”;有表示无所谓的,“这边这个活不了了,那边那个医好了也是个废人”;有表示愤慨的,“不好好骑车,害得我被耽误在这里”……

穿过人群,我开始定睛观察那两位上下左右忙碌着救护伤者的人。这一看不打紧,我像雷击一般,震惊出一身冷汗来。

忙前忙后的两个人,是一对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孩和女孩!两个人学生模样,都二十二三岁左右,身高也都差不多,一米八左右的个子。一个人蹲在路边轻轻地帮躺着的人按摩身上和腿上,另一个人则跪在路中间,双手按着躺着的人的胸部上下起伏。仅有的一点生理卫生知识告诉我,这是在做人工呼吸。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围成一圈的人们依然无动于衷地聊着天。我心里的震惊,渐渐地转换成一种不安。两位伤者,我们这些看客的“骨肉同胞”,却接受着来自其他族裔的两位陌生男女的救护。

这种不安情绪在我心中不断膨胀,不断衍变成一种力量。当这种力量大到让我承受不住的时候,我快步走出人群,靠近正在做人工呼吸的女孩,轻轻地用英语告诉她,我们大家都没有接受过急救训练,请她告诉我应该怎么参与救护。她看了我一眼,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手把手地教我,让我将左手和右手交叉着放在伤者的胸口,然后不轻不重地挤压,以保证伤者的肺部有足够的压力吐纳空气。

这时,我得以近距离地正视伤者。他三十岁左右,衣服比较旧,身上多处受伤,伤口看不见血,却能够看见黄色的脂肪组织。他的脸变成了紫色,嘴裂开着,感觉不到有呼吸。他的牙齿很脏,能看见上面有食物的残渣,显然是一位不习惯刷牙的民族同胞。

不一会儿,我便能熟练地实施人工呼吸了。她把伤者放心地交给我,却给我展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姿态。她跪着却直立着的身子这时弓了下去,把她那干净湿润、生机勃勃的樱桃小口对准了那张肮脏又了无生机的大嘴,口对口地呼吸起来!

看见这个情形,我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眼泪直往外涌。试想想,她与他之间,没有亲情,更没有爱情,连民族同胞、“阶级”同胞都不是,却没有一点点嫌弃、恶心的表现。在她的心目中,只有两个最基本层次的内涵与她一样:人类和生命。

我来不及继续思考什么,外国男孩过来拍了我的肩膀,把已经汗流浃背的我换了下来。我站起来,将有些麻木的双脚移动到路边,一下子蹲在另一位伤得比较轻的人身边,帮他按摩止痛。

过了两分钟,外国女孩急切地告诉我,那个重伤者已经生命垂危,怎么救护车还不来?我急忙取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120,那边说已经接到交警队的通知了,此刻救护车已经在路上,还要我耐心一些。我把情况告诉她,她还是一脸的焦急,问我救护车和警察大概还有多久才能来?我对这两个机构的效率不敢寄托太大的希望,便说“大约还要半个小时”。外国女孩伤心地说了一句,“太慢了,没用了。”不久后,重伤者的瞳孔已经散开了,但女孩还是没有放弃希望,继续急救。

在所有人的焦急等待之中,远处传来了警车和救护车的警报声。救护车停下后,医生把路边的那位伤得比较轻的人抬上了车,然后走过来要我让开,翻了翻重伤者的眼睛,取出一支注射器,把药水注进了他的胸部,他已经死了。

这时,交警已经拍完照,作完现场记录,要搬运尸体,疏通道路。女孩过来问我怎么样了,我告诉她说,那个重伤者已经死了。我刚说完,她就失声痛哭,泪如雨下了。

外国男孩过来了,把她拉到路边,没有安慰,没有劝说,静静地陪着她一起流泪。这时我环顾左右,死者和伤者的骨肉同胞们、“阶级兄弟们”,已经如释重负,兴高采烈地离开了,留下这两位“非我族类”的外邦男女径自伤心。

我无颜安慰他们!此时此刻我想,如果地上有一条缝,我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无地自容呵!

我怀疑,当时要不是两位朋友喊我一声,我会不会一直发呆下去。上车前,我走近这对外国男女,告诉他们我非常遗憾因为我必须走了,并问了他们从哪里来。外国女孩拉了拉我的手,带着哭声对我说了一声谢谢,接着大声地说出了他们的祖国,“Great Britain” ——大不列颠,我们说的英国。

当时我没有留心那两位外国男女的容颜。加之过了这么久,关于他们容貌的记忆已经成为空白。但是我绝对相信,那位女孩非常美丽,男孩子非常英俊。(文/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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