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wns 发表于 2012-6-14 19:00:41

讲给无神论者听的真实故事

我的同事给我讲了一件发生在她家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她家住在东北完达山北麓靠近大河的一个村子西头。父亲张友申(化名),那年五十三岁,身体强壮,精明能干,家里日子过的挺富足。一次和村里的几个村民准备到外地做点生意,这天他们出发了,没走出多远,我父亲突然不想去了,于是回了家。

时隔几日,父亲早晨起来,一跟头栽倒在地,就再也没起来。这对于我们张家来说,简直是天塌下来了,顶梁柱没了,一家人悲痛欲绝,哭声震天。这哭声被住在村东头的臧友申听到了,于是来到我家,对家人说:“你们都别哭了,张大哥已经到寿了,人都有一死,谁都愿多活,可是寿禄到了,谁也没办法,不愿走也得走。”接着讲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昨晚睡觉,在迷迷糊糊中,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拿着铁链子,把我绑起来就走,我挣扎不过,憋的我喘不过气来,走到村外的一个大草甸子里,他们站住了,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臧友申,其中一个拿着本子翻开一看,说不对,抓错了,于是他们把铁链子解开,往地上一扔,咣当一声,于是我醒了,睁眼一看,什么也没有,心里嘀咕,这是怎么回事?回想梦中的情景着实让我胆颤心惊。早晨起来,我听到你们家的哭声,我明白了,原来昨晚阎王爷派当差的来抓张大哥,因当差的疏忽,把我和张大哥名字记差了,一字之差,把我给抓走了,半路一问,才知抓错了,回过头来才把张大哥抓走了。看来真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啊,寿命都是自己前世积来的,人死不能复活,张大嫂就得自己劝自己了,想开点,别哭坏身子。”听了臧叔的一席话,虽然不能解除我们的悲痛,但知道父亲也到寿了,谁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听从上天的安排了。

towns 发表于 2012-6-18 20:24:56

讲给无神论者听的真实故事(二)

共产邪党宣扬无神论骗人,把搞不明白的事一概视为迷信,其实在民间到处都可以听到一些被视为迷信的真实故事,而这些故事都是对无神论的否定,下面是邻居李嫂给我讲述的早年发生在她娘家和邻村的事。

一、发生在李嫂父亲和五叔身上的事。李嫂的五叔是瞎子,五十多岁,那年大年三十死了,死了也不能马上埋葬,就锁到下屋仓房里,白天放进去的,等到半夜吃接神饺子时,他又活了,大喊你们把我圈啥地方了,家人把他接回屋里。此后五叔就能知道阴间的事了,比如谁到寿了,他就知道了。因为是盲人,整天坐在家里,就能知道周边村子里谁谁死了,他说他愿意死,在阳间他是瞎子,在阴间他不是瞎子,什么都能看到。

李嫂的父亲有一年得了破伤风,抽风抽成了弓形,家乡治不了,就送往市二院,还是抽风抽死过去了。死了一个多小时,自己又醒过来了,他讲:“刚才来两个人把我用带子捆走了,到了一个地方,看到我爹了,我爹说,你们把他整来干啥,他家一帮孩子。完后那两个人一看名册,说抓错了,就把我放了,我就醒了。”后来李嫂的父亲又活了三十一年。

二、张氏元神经常离体。李嫂老家邻居张氏,六十多岁,平时经常死过去,两三个小时就又活过来了,也就是元神离体,因为是地主成份,所以在当时发生的事不敢说。一天中午儿媳妇做饭,张氏要吃,儿媳妇说没做好呢,别着急。张氏说,不行,我要走了。于是儿媳妇给她一个大饼子,还没等吃完,就告诉儿媳妇,你爹回来别动我。说完躺在炕上就过去了,就这样在炕上放了一夜,第二天,张氏的老伴说,不能活了,抬出去吧,结果挪了地方,元神回来也找不到肉身。元神只好跑到大神家找大神(现在此人还活着),表现上是刮了一股旋风进到大神家,大神家屋里晾了一竿衣服,只把大神的衣服刮掉在地上了,因为大神能救她,结果大神没在家。张氏的元神再也没回到肉身上,张氏再也没活过来。

三、杨小佛的故事。还是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李嫂老家邻村有个杨姓村民,三十多岁,是个单身汉,信佛,所以人们叫他杨小佛,平时有点疯疯癫癫,穿着破衣服戴着破帽,就像济公的样子。杨小佛冬天不怕冷,穿着破衣服胸部露在外,过去一般人家都有火盆,让他烤烤,他说烤烤就烤烤,于是趴在火盆上,也不怕烧,也不知他有什么功能。

后来日本人来了,把他抓起来了,要烧死他,架上木头,把他放在中间,装在一个铁桶里,点着火。火着完后,人却在一边,根本没烧着他。后来又把他绑起来用枪打,结果也打不死他,后来多次用枪打也没打死,再后来据说被打死了,但也没见着,其实应该是圆满升天了。

towns 发表于 2012-6-20 12:18:23

講給無神論者聽的真實故事(三)

神州大地,儘管被中共邪黨無神論灌輸幾十年,使很多人不相信神了,但是,邪惡謊言掩蓋不了事實,有神論的故事在民間到處都有,這不,鄰居李大哥給我 講了好幾個真實故事,現錄兩個以饗讀者。

一、 見死不救,孫子遭報。

李大哥講述:事情發生在一九七一年,我兒子剛過百天,這天他姥姥哄着他,因他姥姥要幹活,怕他鬧人,就給他喝點大煙灰,讓他睡覺。結果一睡六個小時,抱起來一看,臉都紫了,抱到醫院也沒搶救過來。 鄰居高四老爺子是個大神,高四奶奶說,讓他給看看是怎麼回事,讓我給買瓶白酒,高老爺子平時不喝酒,來神時,一瓶酒一仰脖咕咚咕咚象喝水一樣就喝進去了。於是下來神,便把一個鬼魂拘到眼前,高四老爺子描述了一下鬼魂的形象,大眼睛,長瓜臉,中等個,穿一身青衣,裹着腿,操一口山東口音,挺利索一個人。我父親聽完大神描述,回憶當年是有這麼一個人,接着高四老爺子講述了和這個鬼魂有關的發生在我父親身上的事。

那是在中華民國時期,我們家鄉有一李姓大財主,方圓百里的地盤都是他的,他是我們的本家,財主是我父親爺爺輩的,我父親當時在他家當管院,這個鬼魂當時在財主家當炮頭(姓王,鬍子出身)。手下管四個炮手,炮頭感覺整天無所事事,沒啥意思,不想在財主家幹了,跟我父親說還要歸山當鬍子,我父親說那得跟老太爺子說一下。於是我父親跟財主一說,財主說不行,他要回山,弄不好引來鬍子把我們給端了,乾脆把他幹掉。我父親當時沒敢說情,怕承擔責任,萬一真像財主說的那樣承擔不起。如果對財主勸善,也許不能把炮頭弄死,所以當時有見死不救之嫌。在當時看來,我父親不是整死炮頭的直接責任人,但也沒勸善阻止財主,由於我們之間的因緣關係,大財主這世轉生到我家,成了我的兒子,人家炮頭來索命,使我兒子在不經意間就失去了生命。這下我父親和財主炮頭結的淵怨也就算了結。這種因果報應真是毫釐不爽啊!這個宇宙中就有這樣的理:欠債就得還,欠命拿命還。

二、惡念變善念,啞巴會說話。

此故事發生在清末民初,我的老家遼東半島南端叫后羊圈的村子,有一個啞巴給一家財主打長工,到年終算賬時,給啞巴的錢比別的長工少,啞巴覺的活不少干,憑什麼給錢少,心裡不平衡,要對財主報復。用什麼辦法報復呢?乾脆把財主家柴火垛點着。到了晚上,啞巴來到柴火垛剛要點,一想,我要把柴火垛點着,人家用什麼做飯呢,不能點!那怎麼報復呢,那我點喂牲口的草垛吧,於是爬到牆頭上剛要點,又一想,我點了草,牲畜不就沒吃的了嗎?不能點!就在這時,啞巴一不小心從牆上掉下來,摔的“媽呀” 一聲,這聲音被屋裡的人聽見了,就出來問:誰?啞巴說:我,啞巴。出來的人說:啞巴也不會說話呀?啞巴說:我從牆上掉下來摔一下,就會說話了。於是把啞巴叫到屋,啞巴把剛才的事來龍去脈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財主家人都很感動,感覺對不起啞巴,把少給的工錢都補足了。

此故事中啞巴由開始的惡念轉變為善念,一念之差就帶來了福報,如果真放了一把火,既損人又不利己,還將受到法律制裁,即使別人不知道,那麼造下的惡業他也要償還的,可是啞巴良知未泯,選擇了善,福神就給啞巴安排善報,讓啞巴當時就會說話了。聽起來好像神話,這都是真實故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天理誰也擺脫不了,蒼天有眼,神目如電,三尺頭上有神靈啊!

towns 发表于 2012-6-26 14:28:26

讲给无神论者听的真实故事(四)

今天和同事闲聊中,他讲了很多他们屯的“乡村野史”,其中有两个真实的小故事,我挺感兴趣,事虽不大,但给人以警示,这两个故事主人公为一男一女,隐去真名,简称某男某女,故事是这样的:

某男,为了多挣点钱,从别人手里包了几垧地,心里盘算着今年将多收入多少钱,春天种上了玉米,由于天旱,苗没出好。看见人家的苗出的挺好,心生妒嫉,说:干脆下一场大雹子,把所有的苗都打没得了。结果,过了些日子,真的下了一场大雹子,把他种的另一块苗出的好的都打没了,雹子好像长了眼睛,专门打他家的,别人家的没打着。从表面看,某男赌气说了下雹子都砸了得了,可是要真大面积下,不就连别人的都砸了吗?岂不是我不好也不叫你好,好在苍天有眼,该砸谁的就砸谁的,你愿意砸就砸你的吧。

某女,一九九八年大洪水时,江水猛涨,已经淹了一些低洼地,某女幸灾乐祸,口出狂言:涨吧,他妈的,看淹哪个王八犊子。结果,没过几天,江水继续涨,把她的地也淹了,而且随着江水漂来约五亩地大的一块漂垡子(飘浮在大片淤泥上的草皮),正好漂在她的地上停下,水撤落地,颗粒无收还不算,还得清理这块垡子。某女,你说谁家地淹了不心疼,种地又投资又出力,还指望打粮卖钱维持生活呢,大水一淹一切泡汤,你看了心里就好受、舒服?这回你也淹了,心里啥滋味?唉,人哪!

以上两个小故事的结局,也许有人认为那是碰巧,天下哪有偶然的事,那是必然,也是有原因的,上天绝不会降罪一个无辜的人。过去的人心地善良,敬天信神,谁敢冒犯神灵,言行上自然注意,现在的人被邪党无神论毒害,不敬天不信神,藐视神灵,心恶业大,口吐狂言,当然也就祸从口出了。然而神佛慈悲于人,让你现世现报,给你警醒,以免生命被销毁,人哪,还是应该敬天信神、重德行善,才能得到神灵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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