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共救国报53期副刊2上海市闸北区维权冤民杜阳明2016年8月4日 ...
热度 1已有 7995 次阅读2016-8-4 08:53
|个人分类:打倒共产党
7,09事件的第一个受害者王宇在中共掌控的电视节目中公开认罪,这样的伎俩中共不知道玩弄了多少次,在社会精英认错的电视视频中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是中共为此倾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使用了数不清的卑鄙无耻的软硬兼施的硬酷刑、软酷刑。甚至使用高科技的手段,以及药物控制。
本人曾经是中共以上这些手段的受害者,今天我以受害者的身份揭露共产党的无耻嘴脸。
2003年7月24日我手持驻京办开具的信函,在闸北区信访办等待区长接见。中共以我不断上访,制造了20世纪林冲私闯白虎节堂的再版,以冲击国家机关的罪名将我锒铛入狱,判我一年半劳教。
监狱当局信誓旦旦地表示:只要我配合狱方,一定会给我解决信访问题。不多久劳教所王水兵大队长告诉我:街道有人接见你,做好准备。
几天以后的早上,狱警将我押解到大队办公室,大队长王水兵分外客气,一方面让我坐下,一方面给我沏茶叶茶,同时给我点烟,我确实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喝完了茶、抽完了烟,马上被带到另外一间房间,里面放着像照相馆里使用的落地大照相机,奇怪的是以后发生的事我浑然不知,他们问过些什么,我回答过什么,我做过什么都不知道,结束后被带回监室,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
第二次同样是在王水兵大队长的热情款待下吸了烟、喝了茶,结果与第二次一样,事后想不起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是二次的毫无记忆的经历使我怀疑烟、茶有问题。等到第三次,王水兵故伎重演时,我没有喝茶、吸烟,这次来的是法制科的女性张科长,她第一句问话是“王明清是不是你们的头?”我回答“王明清是头我就是总统”,并且严正地指出:我不会回答这样无聊的问题,她们发觉我的回答不像是被药物控制的人,就匆匆结束了讯问,并且以后再也没有来过。
据以后我监外执行时,张翠萍告诉我,她们将我第一次与闸北区电视台接触的所谓悔过认错的录像上了电视节目,在监控访民的黑监狱放,当时被张翠萍质疑说“杜阳明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你们一定做了手脚”。如同现在王宇被电视节目现场认错,我们也不会相信王宇的表白是真的,相信共产党做了手脚。
无论中共有没有对王宇实施过药物控制,王宇的表白是否出自内心的真实感情流露。凡是在中共电视节目中出现的违背初衷的表态,尤其是背书式的僵硬的表情,完全有理由怀疑中共在阴暗的角落里使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法,我以自己曾经被中共药物控制的经历现身说法,揭露中共电视节目中的王宇的悔过造假。我不会认错,我也没有错,张翠萍她们看到的无非是我被药物控制以后按照她们的思路、提问、甚至是暗示,作出无意识的回答,而且事后毫无记忆。
那么王宇的回答同样可以用对付我的手段进行控制,我们只能从违背王宇初衷的不合情理的现象,来分析、剖析电视节目中的悔过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