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克思一生中出版过大量书籍,广为人知的两部为1848年发表的《共产党宣言》和1867年至1894年出版的《资本论》,是共产主义运动的理论基础。而鲜为人知的是,西方的马克思研究者发现,马克思经过了一个魔变过程,使得他成为魔鬼的代言人。
马克思年少时曾在作文里热情洋溢地赞美上帝,但是后来神秘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马克思出现了。
马克思在《绝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中道出了一些端倪。
“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我剩下的只有恨仇。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寒冷与恐惧是其顶端,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极度痛苦。”[3]
马克思在给他父亲的信中写道:“一个时代已然落幕,我的众圣之圣四分五裂,新的灵必须来进驻。”“一种真正的不安占据了我,我无法让这躁动的鬼魂平静下来,直到我和疼爱我的你在一起。”
在马克思的诗《苍白少女》中,他写道:“因此,我已失去天堂,我确知此事。我这曾经信仰上帝的灵魂,现已注定要下地狱。”
马克思的亲人清楚地感觉到马克思的魔变。1837年3月2日,马克思的父亲写信告诉他:“我曾期盼有朝一日你会大名鼎鼎、获得世俗的成功,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它们并不能使我快乐。只有不让魔鬼转化你的心,我才能快乐。”
而马克思的儿子Edgar,在1854年3月21日写给马克思的信中,开头就是惊人的一句“我亲爱的魔鬼”。
马克思的女儿写了一本书,说在她小时候,马克思给她和她的姐妹们讲了许多故事。她特别喜欢的故事与一个叫Hans Röckle的人有关。这个故事被连续讲了几个月,似乎永无完结。Hans Röckle是一名巫师,他有一间玩偶商店,并有巨额负债。他是巫师,但他经常缺钱,因此,无论他是否情愿,他必须将那些可爱的玩偶一个接一个地卖给魔鬼。
马克思卖给魔鬼的不是玩偶,而是自己的灵魂,从而换取自己想要的成功。在《演奏者》一诗中,马克思有段奇异的自白:“地狱之气升起并充满我的头脑,直到我发疯、我的心完全变化。看见这把剑了吗?黑暗之王把它卖给了我,它为我抽打时间,并给我印记,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胆了。”[4]
罗伯特‧佩恩(Robert Payne)在其《马克思》一书中评论道:“我们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结的故事,就是马克思的自传。他用魔鬼的眼光来看世界,他也具备了魔鬼的特性,有时他似乎意识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职责。”[5]
马克思的灵魂走向邪恶、反对神的同时,他走向了与正教相反的邪教信仰。沃格林如此写道,“马克思知道他是一个创造世界的神灵。他不想成为受造物。他不想从受造物的生存视野来看这个世界……他想从对立统一(coincidentia oppositorum)的角度,即从神的立场来看世界。”[6]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诗中,马克思表达了要摆脱神、要和神平起平坐的意愿。“带着轻蔑,我向世界挑战,在世界的脸上,到处投掷我的臂铠,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倒下、抽泣、倾没,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喜悦。那时我将如神一般,穿越已成废墟的王国,凯旋而行。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我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
持邪教信仰的马克思从反叛的视角写道:“我一直想对造物主复仇。”“神的想法是一个变态文明的蓝图,一定要消灭它。”
马克思死后不久,他的前女佣海伦(Helen Demuth)说:“他(马克思)是一个敬畏‘神’的人。当他病重时,他独自在房间里,头上缠着带子,面对着一排点燃的蜡烛祈祷。”分析指出,马克思的祈祷仪式不是犹太教的(也不是基督教的),真实的马克思不是无神论者。
在人类历史上,出现过一些伟大的人物,在度化众生的同时,也奠基了几大文明。如耶稣奠定了基督教文明;中国的历史上有老子,奠基了中华文明的重要支柱──道家思想;释迦牟尼创立了佛教。这些伟大人物,尽管人们在研究他们的思想来自哪里,但耶稣几乎没有上过学;释迦牟尼和老子即使读过很多书,但他们的智慧却是修炼开悟而来,并非人间的知识。
与上述那些文明初创时应运而生的觉者相比,在文明走向最后正邪大战的时候,也必有应劫而生的魔鬼代言人。马克思的知识虽然借鉴了一些前人的理论,但其最终来源却是直接来自邪灵。他在《关于黑格尔》一诗中狂妄地写道:“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奥和最崇高的真理,所以我如同上帝一般伟大,我以黑暗为衣裳,就像‘祂’那样。”
马克思在邪灵的安排下来到人间创立共产邪教,以败坏人的道德为途径,最终达到让人背离神并最终被永远销毁到地狱中的目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