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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博学
习近平现在已经进退两难,既要抵抗瘟疫,又想要经济复苏,但是,鱼与熊掌,无法兼得,一方面要求老百姓出门打工,直接面对死亡风险,另一方面又下令封城,要求人民躲在家中,面对饿死风险,所谓“父子骑驴”,进退都危险,真的两难。
北京宣布全国进入战争状态之后,武汉十堰张湾区,属于军车制造重镇,已经被解放军全面接管,所有住户出门,必须申请临时通行证,所需物资,全部由军方配送到家,在此之前,武汉有十家高中学校被征用,作为隔离收治场所,学生的书籍,被解放军丢弃,散落一地,学校老师叫苦连天,遇到土匪,只是敢怒不敢言。
征用人民财产,公开抢劫
武汉十堰张湾区应该只是一个试点,地理上位于四川,陕西之间,交通频繁,10月12日,广东宣布开始征用人民财产,作为抵抗“武汉肺炎”用途,后面有但书:“政府会以市场价格补偿”,但是,网路留言一面倒,没人相信会有补偿,一位网民说:“不偷不抢,哪像共产党”?这句话最中肯,改革开放后,中共戴上资本主义假面具,却无法清洗共产主义本质,搞股票就是政府公开抢劫,武汉瘟疫期间,百业萧条,放眼可见,但是,股市却传来上涨,完全背离资本市场法则,明眼人都清楚:“抢钱的又来了”,偏偏就是有傻瓜继续被中共搜刮,简称“割韭菜”,过去,国共两党德行一个样,向老百姓抢钱,手段雷同,若两党做比较,国民党还算比较斯文一点,抢钱不叫“割韭菜”,叫做“挤牛奶”,前清遗老郑孝胥,曾经是末代皇帝得考师,他对共产党批判最中肯,他说:“俄国实施共产制,举党皆盗贼”。
1927年,老蒋在上海发动清除共产党之后,同时中断了来自苏联共产党的援助,失去革命奥援之后,就把脑筋动到上海有钱人头上,历史称为“挤牛奶”。
老蒋需钱孔急,因为过去在上海滩玩过股票,所以就想出发行债劵的点子,老蒋第一次发行3000万的短期公债,南京政府担保,当时,上海首富荣宗敬的“华商纱厂”被强制摊派50万,荣宗敬一想,“这是明的抢钱”,南京政府一但北伐失败,这笔钱就是打水漂,所以不打算给,后来经过董事会决议,就给个4分之1,老蒋一看首富居然出面打折扣,心里当然不爽,因为只要一个人打折扣,其他人群起仿效,“挤牛奶”就失败了,于是发出一个公告,内容如下:“荣宗敬拥资作恶,劣迹甚多,着即查封产业,并通令各地军警逮捕”,当时,荣宗敬的住所和财产,都在上海的租借区,老蒋查封不到,于是转向无锡老家下手,荣家的老二荣德生当时在无锡,一看军警上门,才知道大哥惹祸,两人商量后,才给了50万大洋,把这件事摆平,从此,荣家对国民党很感冒,但是,“挤牛奶”的事还没完。
1946年,苦主轮到荣德生,荣德生被绑架,绑匪用的车子就是国民党上海警备总部车子,一开口就要50万美金赎票,荣家当然知道后面影武者,就是国民党高层,最后荣家还是给钱放人,才知道,幕后的策划者,就是老蒋爱将特务头子毛人凤。
国民党挤牛奶,共产党没收整只牛
1949年,国共内战晚期,国民党知道江山玩完了,上海沦陷之前,国民党希望荣家把制纱厂转移到台湾,但是,荣家不为所动,宁愿留在中国,荣家当然知道,中共来了,肯定会比国民党更恶劣,但是,过去的历史创伤,阴影仍在,所以还是坚持留在上海。
荣家所预料的灾难,在1956年来到,共产党“挤牛奶”手法,不是“挤牛奶”,而是把整只牛没收了,荣家被打成资本家,属于红色中国头号敌人,这时候,荣德生的孩子荣毅仁已经长大,失去财产的荣家,一夕间变成无产阶级,生活困顿,1966年,文革运动降临,荣家大大小小,饱尝文攻武斗,被戴上“无产阶级敌人”高帽子上街游行。
今天我们所说,上海红顶商人荣毅仁,其实是在邓小平上台,进行改革开放,才获得平反,中共把财产归还荣毅仁,充当改革样板,荣毅仁还当上高官,可惜,在中共统治下,财富如同过眼云烟,荣毅仁儿子荣智健,在党国庇护下,干上中信泰富集团总裁,2014年,因为投资不利,整个中信泰富集团转手他人,如今,红顶商人光环不在,资本家族已经归于平淡。
荣家是被国共两党相继挤牛奶的写照,如今中共党国有难,瘟疫当前,只要挂上这个名号,所有抢钱行为,皆可以合理化,说好听,征用财产日后归还,但是,中国人民完全不相信。
广深两地,是台商最多的地区,在老共眼里,广深两地的台商,就是最好下手肥羊,因为打杀了你,你连上诉控告权利也没有,台湾政府帮不了你,务实一点说:“你选了在危险国度做生意,那么只能自己承受”,多年前,我的专栏多次呼吁,台商赶紧远离中国,如今,台商深陷瘟疫风暴,生命财产堪虑,实在令人无言,停键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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