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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美国国家评论杂志》发表了一篇文章;“顺着脚印又找到武汉病毒研究所”。YouTube视频博主马修·泰伊(Matthew Tye)认为,他找到了冠状病毒的来源。而且从互联网上发布的公开记录中获得的大量信息,这一切都重新指向了武汉病毒研究所。
自从武汉肺炎疫情爆发以来,人们开始关注到离被认为病毒发源地的“武汉海鲜市场”,不到三百米的“武汉病毒研究所”。从常识上讲,疫情爆发这个当下,正是研究所发挥作用之时,应该不时地出来给领导,给市民讲解一些有关病毒方面的知识,但它却出奇地平静,一点声响都是没有。
很快有消息传来,病毒的最终来源不是“海鲜市场”而是“武汉病毒研究所”。当然这个说法只是一个传闻,但传闻很快有专家提出论据,一位印度专家称武汉病毒的在其序列中被植入爱滋病毒。后来这一推特被删除了。又有消息说一对中国间谍夫妇最近被逐出加拿大的四级传染病实验室,原因是把一些病原体寄到武汉的实验室。后来研究所声明与此事无关是行政性问题。在这些据说与传说中一个正式的消息出台,它来自中国政府,中国首席生化武器专家陈薇少将接管武汉病毒研究所P4研究室。一个少将军衔的专家接管一个实验室,这个消息所透露的信息量非常大,它至少证实了一点,这个实验室出了大事,而且与军方有关。
我们再回过头来看这篇文章,文章说武汉病毒研究所在12月武汉出现新冠病毒时,该研究所在网络上贴出招聘启事。研究以蝙蝠为对象,并声明:“长期以来对蝙蝠携带重要病毒的致病生物学研究,证实了SARS、SADS等重大人畜共患传染病新病毒的蝙蝠来源,”招聘人是科研组长石正丽。她因研究蝙蝠身上的病毒长达16年的历史,被称之为“蝙蝠女郎”。武汉肺炎发生后她在上海开会,得到消息后她心中一沉,第一个反应是会不会是来自我们的实验室。因为她研究的蝙蝠在广西,云南这些地方,离武汉有千里之遥。
该文章还透出三大不容忽略的有着连带关系的信息,一个是蝙蝠病毒感染人,没有证据一定要通过其他动物。肖波涛是华南理工大学教授,也是一位研究蝙蝠病毒的专家,他在ResearchGate.net上发布的《2019-nCoV冠状病毒的可能起源》。第一个结论是,疑似携带病毒的蝙蝠极不可能在城市中自然发现,尽管有“蝙蝠汤”的说法,蝙蝠并不在市场上出售。他又介绍说,有一次他上山抓蝙蝠被蝙蝠袭击,蝙蝠的血与尿射到了皮肤上。他深知感染后的极端危险,所以将自己隔离了14天。肖的报告中提到武汉市疾控中心病毒学家田俊华,他在研究蝙蝠时也有相同的经历。那么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研究员,在实验室不小心被蝙蝠洒上血液与尿液的可能性是不是存在?
第二个信息。他提到人们一直在追踪的零号病人。武汉市病毒研究所的一位名叫黄艳玲的研究员。“大多数人认为她是零号病人,大多数人认为她已经死了。”但官方先是否定她的存在,后承认是实验室的人但已经离开。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也非常简单,只要官方将黄艳玲出来亮相一下,谣言就不攻自破。但为何政府死活不让她出来,只有一个原因她已经死了。
第三个信息是;肖的报告中提到2004年,世界卫生组织认定,SARS病毒的爆发是由北京的中国病毒学研究所两次泄露造成的。中国政府表示,泄漏事件是“疏忽”造成的,相关责任官员已受到处罚。而对外中国政府一直把它归结为野生动物市场上的果子狸,由广东传出。这个信息相当地雷人,为历史翻了案。既然SARS从研究所二次泄漏而来,那么这一次新冠状病毒也是研究所泄漏,就成为可能。
文章还有许多信息指向武汉病毒研究所,其中有令人瞩目的巧合。作者说;以上这些都不能确定地证明,COVID-19源于武汉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或武汉市病毒学研究所的蝙蝠。要想得到确切的证明,需要更广泛地了解这些机构在该市疫情发生前的时间段内发生的情况。
蝙蝠是一种令人恐怖作呕,日伏夜出,世上唯一能够飞行的哺乳动物,它浑身带毒,拍打着尖爪的翅膀飞出了阴暗的山洞,祸害人类。石正丽女士因研究蝙蝠而得名“蝙蝠女郎”。她可以成为攻克蝙蝠病毒的克星,也可以羽化为一只扇动翅膀的蝙蝠,她应该是最清楚武汉病毒源头的人。这篇文章所提供的信息,正在一步一步地逼近真相。相信还会有更多的证据与研究出来。因为被蝙蝠翅膀洒下毒汁的世界需要真相,几百万感染者,几万死亡者需要真相。
陈维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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