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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邱毅高举中国民族主义大旗,和小粉红们唱和,一起围剿刚刚出版“武汉封城日记”的中国作家方方,令人反胃,左一句“反华势力”,右一句“反华势力”,把作家冒死揭露的真相,打成遭受“国际反华势力利用”,这已经是小粉红固定词汇,没料到,自称学问不错的老邱也来搅和,实在有辱博士斯文,老邱一边打人,一边诉苦,一切都是为了民族大义,搞统一这门事业,真的很辛苦,还不如搞独立,用力澄清他在中国大捞钱,此话一出,立即被李敖的儿子李戡打脸,李戡把老邱过往在台湾如何反对统一,例举了出来,2003年,老邱还在立院控诉中共阻扰台湾加入世卫组织,现在却成了中共马前卒,李戡说,老邱根本就是一个“假统派”。
老邱有无在中国做节目,发大财,恐怕只有老邱心里明白,如果真的做义工,飞来飞去,也未免太拼命了,如果老邱是义工,那么其他人如黄智贤,王炳忠,白狼,这些人是不是义工,其实是可以查的。
言归正传,“武汉封城日记”引发的效应,不只是老邱入战局,在网路上痛骂方方是“反华分子”,却不敢对书中字字句句,是否真实提出反驳,一句“民族大义”,就想掩盖所有事实,这是文革以来,红卫兵手段,40年来,中国社会持续弥漫的义和团反真理怪现象,于是,一位90后的中国年轻人,说出了他的绝望,他说,中国这个社会,真正反共者,只剩六十岁以上的人,这些人小时候目睹中共的恶形恶状,至于80后的中壮派,虽然知道中共很烂,为了生活不敢出声,至于90后,已经完完全全被中共洗脑绑架,这些人比毛泽东洗脑下的文革世代更悲哀,完全是反自由反民主反人权的怪物,不只如此,而且反真相,而这个怪物就是中共这几年,全面封锁言论,暴力管控下的产物,因此,他对中国前景感到绝望。
这几句话却让我想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亚利赛维奇在《二手时代》书中所说的“共产党人”,她说,“经过苏联共产党改造过的俄罗斯人,变成共产党人,即便苏联崩解后,这些人的脑袋要清醒过来,仍然需要很长时间”,洗脑就是这么一回事,1990年,东德接受西德并吞后,同样发生共产党人无法适应西德生活的问题,作家东尼贾德在《欧洲战后60年》一书中说,“东德在共产党治理下,摧毁的不只是历史,所有旧德东的街道,甚至文化全面摧毁”,一直到两德统一后,东德人仍然相信,“苏联红军和东德军队携手合作,打败希特勒政权,解放东德”,因为历史就是这样教育着。
1961年,柏林围墙建立,东德被全面被封锁,在此之前,东德人还可以申请到西德看场电影,感受自由氛围,2018年,荣获德国最佳剧本奖的电影《沉默的革命》,电影改编自真实故事,描述东德一个高中学校,当围墙封锁后,无法到西德感受自由,突然从收音机听到匈牙利人民反抗苏联军队被镇压,高中老师告诉学生这件事,大家决定起立,为匈牙利人民默哀2分钟,结果这沉默两分钟的代价,却是一连串的调查、审问、关押,连学校工友也受难,被封锁的东德人经过30年,已经被洗脑成另一种人,可以证明洗脑的作用。
党官作威作福 草民卑躬屈膝
东尼贾德说,“领土统一简单,把共产党人变成自由人困难”,我旅行中国调查采访时,发现中国人很会蹲下来,后来进入北韩,原来北韩人更习惯蹲下来,原来这就是集体主义下的养成文化,草民总是比管理者矮一截,于是,某一天,就算学会穿西装,蹲下来的动作还很难改变,道理就是这样。
汉娜鄂兰在《极权主义的起源》一书中说,“极权统治的理想对象,不是那些深信不疑的纳粹分子或共产党信徒,而是那些无法区别事实或虚构,也无法区分真假的人”,这些人比真正的信徒多更多,例如中国,共产党员只有8000万,但是,可以接受洗脑的人十几亿,这些人生活在看不见真相的世界,所谓真相,就是被中共喂养的真相,就好像习惯吃剩菜的猪,有一天你丢给他新鲜的食物,他还当作是毒物,原来,人的脑和猪脑同样可以清洗,依照主子要的模式形塑,这是欧威尔在“动物农庄”书中的启示。
中共要的人民就像猪狗一样,被圈养起来,1965年,被苏联支持的罗马尼亚独裁者尼古拉·希奥塞古就是如此,创下谎言治国的极致,这个政权的谎言,从来没底线,粮食歉收,可以说成丰收,最后连今天的气温几度,也需要政府来决定公布,最后冻死一堆人,1989年,人民再也无法忍受这个专门说谎的政府,就把他推翻了,尼古拉和太太当场被革命者枪毙了,中共一堆头目们,会有这一天吗?
“武汉瘟疫”的内情如何?透过现场作家目睹,撰写日记,可信度应该最高,而不是中共政府所宣布的确诊几位?死亡几位?
武汉瘟疫是公共卫生事件,必须透明,更可以讨论,但是,已经被中共洗脑迷失的小粉红,从一开始反对吹哨者,现在反对追真相,跟着放毒的政府,在网路上东征西讨,搞大外宣,瞎捧中共政权,一起掩盖真相,还要指挥打手出来打人,叫嚣,一句反华势力,就想把真想扫到大海里,天底下有这样便宜的事吗?
不要以为高举民族主义大旗,修理谩骂说出真相的人,就是中国人,其实,他们是共产党人,他们不爱中国,更恨中国,这些人爱的是给他金钱和权力的共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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