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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
自二零一九年底武汉爆发冠状病毒,质疑这一病毒来自中共实验室,甚至点名道姓来自武汉病毒实验室的追究之声历经几近一年半时间,不仅从未消失而且日久弥坚。之所以时间愈久追责愈强烈、愈浩大,一方面是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了这倾向,一方面是中共泼皮无赖式的甩锅狡辩,不仅激发普遍愤慨而且更加认清了研究制作这种世界灾难性的邪恶病毒,是符合共党思维和以往残暴操作的。
最近,世卫组织发表到中国调查病毒的溯源报告,明显地敷衍了事和替中共卸责背书,引发了更加声势浩大的质疑问责声。连一向按中共声调表态的谭德赛,这个因而被戏称谭书记的世卫负责人,也发声说中共拒绝提供病毒原始资料。而世卫组织咨询委员会顾问梅茨则披露,基于压倒性的大量证据,“非常有可能”病毒来自武汉病毒研究所的泄露。
为此,美国等十四国政府发表联合声明,强烈质疑世卫组织的这份溯源报告。有情报渠道能够得知真实全面证据的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前国务卿蓬佩奥等,对病毒的形成和散播更是反复呼吁和强烈要求进行合规的病毒溯源调查。鉴于中共在病毒溯源中的行径,仅是千方百计让调查为其背书甩锅,将病毒溯源搅成难知真相的浑水,美国、欧洲、日本和澳大利亚等国的二十四名专家学者,这一在病毒领域有世界影响力的跨国界组成,发表了态度明确及未来方向的公开信。信中开宗明义指出,世卫组织的所谓调查报告是受到政治污染的、没有信誉的文本,世界应该开动B计划的调查,不论有无中共参加全应该合规进行。
舍弃本身优渥工作和平静家庭生活,为揭露中共病毒真相和警醒世界而逃到美国的医学博士阎丽梦,又在她的团队通力协助下发表第三份报告。阎丽梦的报告除了新的证据、阐述和论证外,同时指出一些与中共联系密切的个人用“同行评审”的名义,将阎丽梦团队的报告冠之阴谋论嫌疑。阎丽梦正面回应这些“同行评审”说:尽管欢迎对报告进行严格的审查,但此类审查必须诚实、合乎逻辑、基于证据并由合格的科学家进行,而这几篇“同行评审”并不具备这些条件。阎丽梦团队第三篇针对中共病毒溯源的报告,正如以往一样受到忧虑人类险境者高度关注,以及一如既往没有没有任何符合科学的批驳。
其实正如世卫咨询委员会顾问梅茨所言,有压倒性的大量证据显示病毒源头就是武汉病毒实验所。蝙蝠女石正丽十多年研究试验,并且高调且洋洋得意在世界顶级刊物发表的成果,正是蝙蝠和冠状病毒;而且武汉病毒所管理不善安全隐患颇多,也是早有记录在案的。所以石正丽病毒于武汉爆发时,她自称长期无法入眠反复思虑,究竟是否有试验环节形成了病毒外泄。石正丽初期的焦虑难眠说明了几点:她首先想到和怀疑的是自己病毒所的外泄,而她完全没有把握武汉爆发的病毒不是来自她的实验室,以及爆发的中共病毒与她试验的高度相似。
其实除了科学家所指出的大量证据,中共的许多做法也显示做贼心虚,虽然是间接证据但却很说明问题。例如武汉爆发中共病毒不久,中共就紧急派调头号病毒专家、中共军队的少将陈薇接管武汉病毒研究所。武汉病毒研究所究竟发生了什么,需要派去军队高官全面掌控接管?不论中共对此如何语焉不详、讳莫如深,有一点是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的,就是武汉病毒研究所肯定发生了令中共不安之事,而且此事一定与武汉爆发病毒相关。以致中共将病毒源头全力甩锅世界同时,竟然不顾调派陈薇少将必然引发的后果,即这将间接证明武汉病毒所与病毒爆发相关。
其实,当证据充分显示这次冠状病毒并非自然形成,而是来自实验室的人为合成,世界的普遍认识是:这只可能出自中共的实验室。除了如科学家们所言有压倒性大量证据,还有一个普遍的心理意识起了作用,那就是制作这种病毒必备的邪恶思维。从思想意识上没有障碍和人性恐惧的,对政权而言,只有中共这类的邪恶帮派完全具备了。冠状病毒的人为合成首先是在美国实验室进行的,但是当美国科学家意识到这实验对人类的危险性,断然停止并禁止再做这类实验。而当时在美国参与这项实验的石正丽却回到大陆,毫无顾忌地将这试验进行下去。从此就可以看出,对人类的重大危险,在共党的认知里不会是不可跨越的禁界。
朝鲜二世主金正日说过的一番话,是最典型的共党意识和行为准则。他说,没有朝鲜金家政权的地球,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而为了它们的政权能够存在并胜出,没有任何事情,包括毁灭人类和地球,是它们道德和情感不可以跨越的。其实王岐山近年也说了类似的话,他说在与美国的对抗竞争中,中国人吃草也可以坚持,你美国人可以吗?这话的实质就是,中共为了对抗美国不会在意人民经受任何痛苦困难,与金正日的表述实质一样。正是有如此邪恶的行为意识,才可能只考虑和期望掌控病毒的危害力,而无视这种危害扩展为无法控制的人类灾难。
共党政权在实践中早已经让世界见识到,面对它们的共党统治需要,没有任何罪恶能令其犹豫。在德军猛攻下向苏共寻求庇护的数万波兰军人,是被苏共决策核心全体签字同意秘密屠杀的;中共的七分发展、二分应付、一分抗日,围困长春时不许居民出城而活活饿死数十万人;柬埔寨波尔布特匪帮夺取统治权后,短短二、三年残杀迫害致死二百多万人,超过了柬埔寨当时人口的四分之一。共党这些罪恶全有一些共同特征,它们内心完全清楚这些是见不得人的,所以费尽心机隐藏遮掩,倘若万一被发现则栽赃他人为自己耍泼狡辩。它们虽然十分清楚这些行径是名副其实罪恶,但是它们坚信这些罪恶有益共党事业,是共党抢夺政权和维护统治所需要的。这就让人们更加合理相信,压倒性证据指向的中共病毒实验室,必须通过对这次病毒爆发的追责,向共党类邪恶帮派竖起绝不允许踏入的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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