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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二000,一辆警车嚎叫着停在了路旁,司法们全副武装地冲到,那个院里有简易小楼的住户家中,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之后,那个曾经英勇抗击了邪恶的老女人被脱出了大门,强暴的司法架起她的胳膊,已经撕破了那个老女人的上衣,任凭她白皙的肉体在秋日里颤动。毒辣的司法们抓破了这位年近五十的,一个老女人的裙子,任凭两只雪白的大腿,在五十米延长线上自由地扭动。
野蛮以让我说不出来话,残酷以让人们目瞪口呆。我根本就不能准确地评价出这种兽性的尺度,我甚至抱怨我的表达能力简直是太糟糕。司法们说她撕掉了帖在她家门上的那张公告,所以这回让她蹲上十四天的大牢,还扬言要把可怜的老女人与杀人犯关在一起。这个野蛮出奇的司法,把残酷当做讹诈老百姓的武器了,这个杀鸡给猴看的损招儿,也能摆到共产党的桌面上去研究,而且还能获得通过。
我爱我的祖国,有时甚至于包括它的某些缺欠。我连做梦都想亲一亲你白白胖胖,且温文尔雅的大脸,可稍不留神却发现,这原来竟是你用于拉粪的臀。每当你蒙冤的孩子们想吸一口你甜甜的乳,且又骤然反胃、大吐不止,然而我虔诚的颅骨,早就演变成为孕育不安的子宫。为此我不能不惊叫一声:祖国,我的亲妈!你的灵犀何在,你康健的那一滴精子,何时射向造物主的胸膛,快一些孕育出良知和德行,从而取代这帮日益退化的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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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二000,一辆警车嚎叫着抓走了一个老女人,司法们撕破了她的上衣,还有她黑色的裙子,把她关在牢中,真的和杀人犯在一起,度过了难忘的十四天,她的罪过翻译过来了是:她抗击过邪恶的猖狂进攻,然后又成了"刁民"们心中的英雄。
过去她家由于人口多,就在院里盖了个二层小楼,小楼虽然简单但手续合法,党派来的人硬说不该给手续,给错了,得改过来,不按有合法手续的给补偿。她公公有脑血栓,长期卧病在床,听到儿媳被抓,就和四个儿子雇车,抬上他到市里去告状,上告的结果我们不知道,只是眼看着日历一天天的扯下来,还是看不见那位老女人被释放回家。
毛泽东时代有一个提法,叫做"与人民为敌",与时俱进到现在,我看有点向这盘棋了,老家伙作孽太多,儿皇帝毛儿太嫩,想过官瘾就给他来一个虱子多了不咬、欠帐多了不愁的赶着往前混。既然是腐败不能真清,法制不能真定,就只能靠多编点好听的编瞎话儿。在社会不断发展的今天,人民不断地觉醒,成为了统制者们最大的心腹之患,他们将看家的本事做到了及至,已经到空前的程度上了,可还是有许多的漏子不断出现,缺乏教育的下属们除了到处去勒索之外,什么正事也不干,能上去的不断的向上拍马屁,上不去的就占个座儿混吃等死了,这就是目前政界的真实状况。政治上近亲联姻,从而产生的下一代眼看着变傻,他们活着的唯一的目的,就是靠专制的小圈子当据点,然后无法无天地到处去搜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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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天以后,那位被抓走的老女人放回来了,这回她不再是大伙心中的英雄,到向是个古董。人们在不同的角度里审视着她,从此以后,暴政把这个无辜的老女人变成了一个妖精。
我第一次遇见她是在我的邻居那里,看上去她的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这个向善的女人平时话不多,可现在她的话却多的出奇,那是从早上开始讲述,一直说道中午还没有结束,不插嘴她就一直往下说。分泌物挂满嘴角,情绪也是忽高忽低,她一大半的燥怒仍停留在暴虐撕破了她的上衣、还有那件黑色的裙子,再者就是和杀人犯关在一起的可怕经历。最后我记下了她总结的一句话:说她一见到司法就感到恶心。
暴政打造的这个多事的秋天,还会发展到怎么样的残酷,也只好让我们边熬边看了。恐怖的时空象个铁打的牢狱,让你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司法狂飞的棒子如同醉鬼,绞杀着正义的心,让良知四处逃奔。在这个空旷而无助的天地中,罹难者的灵魂多想找一展怜悯的梯子,哪怕只是一根枯死的腾蔓。然而骗子们还不知羞耻地,在人权的幌子底下公开叫卖,并且招摇成这是中国式的人权,这时候让你听听所谓的"三个代表",这么个空洞无味儿的说教,那应该是多么的恶心人。
退化了的政权、退化了的司法、退化了的风气,还仍然是操控在裙带关系,这个政治上近亲联姻的帮天下手上,这些人在老一辈独裁者们的剩饭中苟活,不愿意放弃这个破败过时饭门,《生物进化论》的作者早就提示过我们,进化是大自然的抉择,不可抗拒!退化吧,不在退化中巨变,就在退化中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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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0年深秋是小镇最黑暗的一天,联军司令部关于剿灭一百五十户居民主权的大棒计划,正在开始实施。经SARS 提议,新县长的同意,一个罪恶的计划立刻登上了政府的议事日程。这是一个针对五户顽强抗击的居民,作出的强制性拆迁行动,在中国式样人权的框架下,这第一批五户居民就要遭受一次空前的大洗劫。我看到五户居民在最后的时刻,仍然固执着捏在手里那一点发颤的天理,却不知司法这根无情的棒子,就要朝他们的项上人头恶狠狠地砸过去。
关于秋天,不是有个好词儿叫做"秋高气爽"吗,特别是早晨就更为宜人。晨练的人们在淡雾中走动,能使你感到活着是多么的诱人。那情、那景,那舒缓浪漫的情操,让你看一眼就会忘记所有的忧愁。警笛响了,警车来了,司法们穿着人民制作的服装,佩带着天平的标志,还有头顶着国徽的恶警们,盾牌的标记在右臂上来回晃动着。他们冲上来了,渐渐地包围了五户抖动的民宅,他们冲上来了,以十月革命布尔什维克占领冬宫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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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从清雾中走来,四面八方人山人海,一个高官站在瓦砾堆上,手里的小电话不停地响起来,传来比他还大的一位长官的训话,"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我都要把这几户拿下来"。狂暴邪恶的恶警们冲进一户小民家中,拖出一位老者之后,SARS手下的打手们潮水一般地涌入小户的家中,这时侯洗劫正式开始。劫掠者们向饿半个月没吃东西的饥民,张牙舞爪地拼抢食物那样的往外搬东西,然后狠命地扔进停在外边授命的货车里。
老者的女儿来了,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扑向站在高岗上指挥洗劫的那位大司法,老者的女儿是个孕妇,看上去真象快要熟透的瓜。又一群司法拥了上来,他们扭住孕妇的胳膊,且残暴地揪她的头发,禽兽一样地把她拖进了警车里。忍无可忍的人性骚动起来了,大声的漫骂滚过头顶,碾压着人道这个正在淌血的心。不知是谁高举起照相机,闪光过后,几张邪恶的剧照,被永久地定格在这个凶残的历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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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残狂暴的司法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态,荡涤着正义的残余,让那些正在顽抗的小房子们,在推土机与大抓的轰鸣里,变成一股上升的小白烟儿。联军司令部的大棒行动进攻的非常的惨烈,集体屠杀的机枪组成强大的火网,让所有的主权都无一逃生。又一批司法们冲上去了,政府的牌子挂在脖上,在集团强暴的威慑下,《宪法》和政策都叛变了,连阳痿带早泄地慌忙卧倒,来一个就地十八滚,迅速地躲在了一旁。
一个声音高叫道:"你到底走不走"!邪恶的底气硬得象凿眼儿的钢钎。捍卫主权的一个男人用刀把肚子豁了个大口子,猛然间正义血流如注,沿着裤腿往下流淌,上来的司法们按住挣扎的汉子,把他扔进了警车。这个剖腹的汉子真是冤枉,他家临近街道,三十多米延长线,可以盖六个门市楼,政府只给了他不到三分之一个门市的价钱。鲜血挡不住凶残的劫掠,洗劫仍在继续着,第二股小白烟儿又开始冉冉地升起,大抓和推土机象一头巨大的狮子,吞吃了血流成河的正义之后,又揣碎了主权的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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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军司令部亲自指挥的进攻中,恶势力从容地血洗了两坐主权的山头,两个弱小的人权,在暴政的屠刀下丧生。联军的机枪仍然激烈地扫射着,正义和主权在强大的火网中纷纷中弹,成片地倒下,残死在一片血泊中。凶狠的司法们杀红了眼睛,又迅速地集结兵力,向又一家已经投降的主权阵地上发动了强攻。
昨天,残酷的争夺战一直进行到午夜,在强大的军事围剿中,主权以弹尽粮决,在阻击困难的时侯决定交枪。这家是个开小型针织厂的,无条件投降以后,所有的补偿都要服从司法的,没有调节的余地。在这个十分暴虐的时期里,天理贬值到现在快要一文不直了,那里还敢作什么争辩,他们战栗着在蛮横的合同上签了字。按照常理,这家住户应该是躲过了这场难看了,体体面面地自己拆房子搬家。可谁也想不到,联军司令部为了创造一点残酷,给今后的劫掠壮大声势,他们竟然扔掉了仅存的一点道义,对正在自己拆房子的,解除抵抗的住户发起了攻击。司法们推开正在搬家的人们,然后扔出去来不及运走的机器,一顿大抓下去就掀翻了房盖。
我看到现代化的机器冒几束黑烟儿,厚重的道义就被碾压在履带下,只剩下产权的主人们,他们蜷缩在苍天的一角,围拢在人权尸骸的边缘中着默默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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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军司令部使用大兵团进攻的战略正在取得胜利,我有幸站在苍天一角,看暴政在人权的超市里四处的便溺。时局把纯属于隐私的屁股画上唇膏、抹上扑粉,硬说这属于自己可爱的大脸。暴政这个强奸民意的流氓,扮演成中国式样的人权上场了,他们在假话的掩护下,占领了人权的高地,"三个代表"的大花裤裆,虚掩着一个个腐臭的皮囊,冲上来了,把"人民"写在破布上迎风招展,上来了,骗子们的午饭,便是冒着热气的人民馅儿肉包子。
请看,中国式样的人权把两位老人骗走,说啥条件都行,还说给他们找了个住房,说现在请他们看看房子行不行。这边骗出去,那边就下手,可怜老人把旧房子料已经卖了,钱都拿到手了,在大抓的轰鸣里,不但旧料推坏了,就连自己的一堆新木料也被推坏了。
道义的天平在暴政中失衡,野蛮的幼崽就要长进下一代的骨髓。可耻的是,中华民族仍躺在五千年的功德中睡大觉。世界上许多优越体制,不断刺痛专制的神经,进化论的宗师们,正在翘首乞盼他们的观点,能否在人类的意识形态这方面大获成功。
那么,真正的自由与民主到底能不能到来呢?我们还须在暴虐中抗争多久呢?现在的界限都已经很明显了:一是当局报废的那个老流氓,为了防止清算,在上层内部安插的制约与平衡,其实这种制约的本身,就不可能是一团和气的。他们的祖师爷总设计师搞垂帘,靠的是生死交情的老战友们,而他靠的却是惟利是图的马屁精,稍不留神就会把他卖出去换钱儿花。为此,他力不从心也要照他祖宗的样子做,在腰里栓一根儿军队的绳子,然后一惊一诈地,躲到枪杆子后面去望风儿。
一是靠假民主拼凑起来的破大家儿,他爹和他们的关系就是臭疯狗咬傻子,这种关系谁都看出来了,可就是找不准机遇炸锅儿。现在的局面是:在他们活爹划定的区域里打转,老大管不了老二、老二动不了老三。这样一来问题就出来了,到时候活爹精力不行了怎么办,死了又怎么办,所以在老的等着死,新的没出头的时候就会出现许多危险的空挡。依照这种拼凑起来的马屁关系上看,想要达到一种大同,看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谈不上今后要有什么所谓的个人威望。他们表面上故做姿态的干这干那,实际上什么都干不成,特别是不能蛮干的,给自己留条后路就了事了。
一是广大群众的日益不满和不断抗争,使独裁者的措施发挥到了及至。当局用立军令状的方式,究竟还能够维持多久,一旦决了口子,用封官和加薪换来的决心,到底有多大的可信度。为信念而死的魂灵有的是,花钱买回来的恶鬼究竟能占几分呢?待到树倒猢狲散:"混口饭吃呗",这就是上帝留给他们学乖的一句口头禅。
一是64爱国学生运动,这个冤案迟早要平反。这些阻力先是来自于几个少数,没来得及死的杀人犯,再有就是为数不多的一部分人,他们怕丢了独裁的饭碗。他们都战战兢兢活着,怕后来者拿他们交人情、顺乎民意,可是又有哪一位干净人,情愿为他们永远背这个黑锅呢?最后只剩下孤苦伶仃的独裁者本人,他往后自己的日子还很长,如果仍然是这样继续下去,他的未来也只能是鬼混。
一是社会不断增多的矛盾,使统治集团大伤脑筋。有能力的总设计师,成就了一件有能力的大事情,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有能力的大事情,给没能力的下一代找了个大麻烦。这些矛盾来自于对转制的问题估计不足,等矛盾发展了、恶化了,有能力的设计师却早就死了。转制中发生的个人腐败、人为造成的下岗、根本就解决不了的上访浪潮,这些因素使本来就没有能力的下一代笨蛋们手足无措。再加上要民主争自由、平反64反迫害,更是使他们的独裁统治摇摇欲坠。这样一来,就使社会形成了两个对立的营垒:一个是少数的统治者,一个就是广大的民众,当局把自己彻底地孤立起来了,变成了一个吃独食、编瞎话、不说理的小朝廷。一次次抗争使民众逐步地认识到,专制不除,国无宁日、家无宁日、人无宁日。在这个人们不断觉醒的时刻,一旦在什么地方出现裂痕就会彻底地爆发出来,到那时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这就要验证毛泽东最推崇的一句话了:"一国、一家、一团体,其兴已勃焉,其亡也忽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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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遇难的是一位有残疾的家庭,老人一只胳膊,老伴精神不好,还是个半语,全家七口人住在不到六十平米的小屋子里,儿子分开住院里的简易房,老两口与一个离异的女儿、外孙女各住一间小房子。他们无依无靠,没有生活来源,只靠儿子做小生意养家糊口。动迁给的房子他们住不开,若是三家在一起也不方便。有人心者这样的情况都会照顾一下,可拆迁办的人不但不照顾,反而还变本加力的威逼利诱,把这个弱势之家变成了他们诈骗的实验场。
政府官员的工作做派已经恶劣的十分糟糕,这主要是来源于专制体制本身所造成的恶果。世袭的统治方式,使最高统治者无法无天,乃至于镇压民主运动和杀人,他们防止清算的唯一办法就是限制自由、取消民主。由他们自己网罗一些人,然后再加官进爵地为他保护皇位。这帮人又可以法外开恩的,到处去为非作歹。于是就要出现上梁不正下梁歪了,在这种构架下铺成的破摊子还能对付多久呢?当恶变突然降临的时候,这个恶势力集团,不可能改弦更张的去重新做人。
其实他们有些事情还是没有彻底看透,想制造一点残酷并不是任何人都能,64学潮遇难是当局有独裁的老底子。现在的情况就大为不同了,专制的统考中筛选了一群见风使船、见利忘义、吃里爬外的熊货们,他们的强项是欺软怕硬、顺风打旗、溜须拍马,这帮人小打小闹的有的是损招儿,在正义与邪恶的选择中,这些人一没有正义感、二没有同情心,纯属于捞稻草、过官瘾的小人得势那一类。没经过特殊考验的马屁关系根本就靠不住,大事不好的时候,他们保证比兔子跑得还快。
我们大家都出生在地球村,上帝让我们全都统称为人,我们家里没有教养的主子,打着各种各样的幌子,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我们站在院落的镣铐中,向苍天求救"SOS",向所有正义的高邻们呼喊:快点救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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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们,这是一场骇人听闻的洗劫,占领者象二战的英雄,恬不知耻地包围了这个残疾而弱小的家庭。我看到司法的淫威就站在低矮的屋檐下,与不堪一击的贫民小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是一只受伤的羔羊,面对随时都可能袭来的血盆大口,他们只好发出阵阵的呻吟。围观的人群这时以达到高潮,这些人象是来看一场残酷而刺激的义演。一大群穿黑色制服的恶警们上来了,他们推搡着人群,用白灰划一条警戒线,让野性在怪圈内自由地放任。
屋内传颂着齐声的哀号,象一道黑暗的大合唱。这就是一个弱势家庭最后的代表作,是用眼泪释放着愤怒与仇怨。司法们扑上来了,如饥饿的狼群,他们把正在痛哭的家人架走,最可怜的就是那个半语、而且神经不好的老婆婆,她已是年过古稀、满头白发,惟有她,还狂奔在这个野蛮天地的一角。她用谁也听不懂的话,向世人喊叫出一个谁都明白的控诉。她奋力地抓起一根木棍,向强大的恶警们追击,她又愤怒地抓起一块石头,朝着停在门前的警车砸去。她投出了她自己方式的控诉,一辆破旧的警车,一道清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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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的司法们开始动作了,一个肥胖的警官和部下们挥了挥手,气急败坏的小司法们就一拥而上,把这位残疾而可怜的老婆婆按倒在地,拖进事先预备好的救护车里。现在,大规模的洗劫开始了。一只胳膊的老人从屋子里被司法们驱赶到外面,呆滞地坐在一块冰冷的石头上半张着嘴,麻木而绝望地看着前边,巴掌大的一块蓝天。
屋里饿狼似的打手们往车上扔家具,所有的亲属们都站在一旁抖动,以紫蓝色的脸,早就写满了恶心、激愤和不满。救护车上囚禁的精神病半语老婆婆开始躁动了,以听不懂的语言打动着明白人的心田。她的声音在怒火中嘶哑,她用尽七十多年积攒的力量,妄想挣脱这个残忍的地狱,然而,她一次次地失败了。恶警们狠毒地拧着她的胳膊,可怜的老婆婆被按得双膝跪地,头贴在地板上,让我们记住这个原始、野蛮、兽性的画面。良知的人群爆发了骚动,在群众的漫骂中,救护车启动了,把老婆婆拉出了我们的视线。很快,屋里的东西就被洗劫一空,当亲属们拉起一只胳膊老人的时候才发现,他坐着的那块石头湿了,老人吓傻了,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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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推土机和大抓的轰鸣里,那些抗衡的小房子们都倾覆了,达尔文老师关于弱肉强食的野兽法则,在人类的哄抢中得到了实践。这就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之后带来的生机,也是"改革要有新思路,开放要有新发展"所带来的丰硕成果。
昨天传出来一个很坏消息,说被拆迁办骗出家门之后,强行推倒房子的两位老人气死一个。买下他房子旧料的人管他要钱不算,连自己的新木料也被推土机推坏了,老人当晚就得了脑溢血,第二天就死在医院里了。
中国式的人权正沿袭着动物的规则,在劫掠中作凶残的把戏,原始的野性正在侵蚀着现代的道义,使之逐渐长进明天的骨髓,让几千年博爱的孔师傅大失所望。破衣阑珊的道德惊叫着向蛮荒的原野中流窜,如凤毛麟角一般的好人好事,即将在世纪的倒戈里彻底地走向消亡。
专制的裤裆下交配出一帮扯群拉带儿的低能儿,他们一出世就是为了要混生活过官瘾。正是这帮人,他们把《宪法》教唆成汉奸,把政策培养成流氓。在这个奇异的田地中鬼混,正经人办事越来越难,歪门儿邪道儿越来越走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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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军司令部的大棒行动计划,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五家弱小的主权被暴政全部攻占,按照"适者生存"的规律,这是兽性发展的必然。那么,在人类社会里,能否长时期存在这样的必然呢?我想让那些存有某些糊涂观念的人们,到夏桀和商纣那里去问问答案。上帝给我们设计了向善的基因,同时又虚拟了几个恶人,供人群们去演练,让人们都知道什么才是所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的,及其深远的寓意,原来这就是天意的原理。
《生物进化论》的作者在实验室里惊异地发现,一个由政治上近亲交配,从而繁殖起来的的统治集团正在退化,他们都属于遗传功能紊乱的半成品们。他们根本就控制不了由他们造成的,这种及其恶劣的局面,他们正在求证一句俗话讲的道理能否成立:这句俗话叫做"人作有祸,天作有雨"。
历史在上下五千年的的筛选中,找了个好词叫人民,可是人民又在五千年的变革中,不断地轮回到新奴。孙文以七十二位仙灵换来民主不过十几年,另一位个人崇拜的明星就取代了人民,流血的历史里只有人民流血的份儿。人民流血地把这个赶下去,又流血地把那个捧上来,原始的如同大马猴争交配闹猴王,一茬老了就再杀上来一茬。西方多党派监督、文明竞争机制以十分优越,更出奇的是,一提及此事就如临大敌,连蹿稀带冒尿的水土不符了。流血、自私、守旧、这个原始的法则何时才能够结束,本身有病,为保私欲而不去看医生的的陋习何时才能够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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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残暴虐的秋天就要过去了,早晨的露水眼泪似的落进野草,季节哭诉着走向远方。于是,我用已经残破的心情看破败的雨滴,在凝成细雪之前的洋洋洒洒,洗涮着所有关于生机的往事们。这时候,我想象的使者,推出一个可欲而不可求的童话,让我欢乐的快门一闪就结束了使命,可爱的雪莱同志勉励我们说:"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按照他老人家的指点,我们真的又一次踏上了期待的征程。
时光在钟摆下滑落,象宁静的甘露,流进了过去的河床。叶子掉了、小草黄了、我们的心就要碎了。我们尽力支撑起头顶上一小块儿尚存的天,呐喊着幸存下来,在人与兽的疆界中艰难地爬行。我们活在笼子里,我们都是暴政饲养的禽,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基因正在缓慢的蠕动,有达尔文同志给我们的赞助我们坚信,我们一定会成功。活下来吧!在邪恶的千锤百炼中,我们就要成为信念的大侠,我们情愿在痛苦中修炼,暂时当一回光秃秃的穷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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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到了,酷冷暂时冻结了过去时光的凄惨。我们靠道的九户人家,是放在狼嘴边上一块冒油的排骨,早晚都得变成狼的一顿美餐。拆迁办的房子空了起来,里边只留下一位驼背的守夜人,把每天都缩短为三顿盒饭,以建筑下来的破木头,点一把永不熄灭的火焰取暖。
几户遭到强迁的住户不甘心这样的侵害,在废墟上搭建了几个小窝棚,以表示对野蛮的抗衡。无辜被气死的一位老人到冬季的那一面,扔下一位可怜的老太太到处要丧葬费,可他们就是不给。拿小刀儿豁肚子的汉子在医院里呻吟,医生把他当作世界上最不讲理的人。可卑的医生可以看好身上的病,可他却看不到社会的病变。时光一天天地飞逝过去,磨掉了他们的许多棱角,他们一次次地尝试告状,又一次次地遭受戏弄。
在历史沧桑的巨变中,老百姓真的是无足轻重的吗?最起码也可以起到传递信息作用,群众是整个社会肌体的细胞,少量刺激可以神经抽动,大量刺激就神经过敏或者脑痉挛,增量刺激甚至会导致一个体制的死亡。当上层阶级内部神经过敏开始的时候,这就是老百姓大面积刺痛所发出的震撼,医学术语叫做"回光返照"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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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秋天就要过去了,今年的冬天再不是一壶烫热的小酒儿,而后炒几个菜做炕头儿烙屁股。前院儿一拐弯儿的过道儿推平了,摞一堆建筑下来的破烂货。也就是从冬天开始,我的寄托变一块更夫炉子里的烂木头,有时陪他喝一口烫嘴的清水;也就是从冬天开始,我在冒气儿的清水里,听完关于SARS的许多故事。
改革开放以后,"继往开来"了一批不务正业、心术不正的人们,他们大胆地走出了一条踢开章法,敢于同假法制战斗的新路来,他们发财了,SARS 正是在这帮人之列。他先靠小恩小惠的方式侵吞国家地盘,赊下来再转包出去,凭几句话就变通了许多的钱,有了钱就买了个官当。企业被刮得光板儿没毛儿了,就沿用"打旗号"的老办法,"与时俱进"地把钱耙子伸向老百姓的家里,一路搂下来以后,他就肥得冒油儿了。他从一个满脸锯末子的木匠、临时工中崛起,凭借不吃人饭、不干人事,在改革开放中茁壮成长起来了。他头发抹油了、越赌越大了、小姘年轻了,按照党的标准他提高了。他光荣地被选上县人民代表、省劳动模范,大照登在党刊上,这就是目前共产党的标本。
在这么恶劣的社会环境下,遭劫的人怎么办?只剩下乞求强盗们发发善心,虔诚得一恭到地:说,我的财产,我们为您们而拥有,我们不应该麻烦您来抢劫,快赐给我们活着吧,阿门,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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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到了,一股从来没有的阴冷凝聚在我的周围,于是,我象囚徒等待宣判似的恐慌。生活的欲望可以化解大自然创造的冬天,可它永远也化解不了来自恶势力的狂风暴雪;更夫炉子里的火可以烧热屁股下面的小炕,却烧不热来自流氓政治的冷酷与无情。在这个充满了破坏、嫉妒、仇视的的冬季里,有谁会向你伸出援手,从而让我们回到正常的日子里去。
改革开放是个大好事,使物质财富向前跨进了一大步,可是正直的人们想过没有,在道德和人品这方面的倒退,该有多么巨大的赤字。大自然的规则不可抗拒,世纪的尝试,使马克思同志都追悔莫及。现在,甚至人们对转基因食品都持有怀疑,害怕它存在人类没来得及认识到的东西。向善是人类的基因,邪恶的多了就一定会乱套了,就象一场没有规则的球赛。
邪恶欠下的债太多了,然而,他们又不愿意破产还债。他们最怕的就是小债主、大伙来,想要维持下来的唯一手段,就剩下耍流氓了,因为天理之中,再也走不出一条象样的正路来。所以,他们利用起一支闹共产剩下的一杆人马,安插几个背水一战的大债主当头领,且不知,招徕的大都是来自小债主家里,上这儿混口饭吃的毛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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