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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远,早在1955年夏,一位在医大工作的朋友告知,于某日公安局要枪毙一死刑犯,邀我去刑场。那时我年轻好胜从未见过杀人,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又象鲁迅小说里看砍人头的那些麻木者。当执刑官高喊执刑时,我害怕转过头有出奇想看一眼,正当我再转过头是一刹那听枪声一响见那死刑犯的脑子喷射出一道白光和一到红光,犯人倒下了。他身旁还跪着一个妇女,因与犯人私通被陪绑,那女人吓的昏了过去。然后见一些人将死尸装如薄木棺才埋进坟里。看杀人和公安局的人都走尽,我的朋友和另外医大的几个人快速把尸体挖出来,拉回学校。后来听朋友说已将那尸体处理,摘出所有器官做许多组织切片标本。另一件事在1982年前后,就是全国第一次搞严打那年。该省首府将56名死刑犯游街示众,然后拉到刑场执刑。两小时后我那位医大朋友说要去某医学校摘死刑犯器官,他把我领进给校,见用塑料袋包裹的尸体有三十多具被抬进解剖室的大案上,我见有该市各医学院,省医院的教师,医生在座。据说还有某外科一把刀,号称某一刀正在医大手术室里等待做肝,肾脏移植术。我当场见十余教师,医生把死者器官摘除,装进冷冻罐里,或放如福而马林里。后听友人说,某一刀作器官移植失败,但学院组胚教研室用死者各器官做了大两切片标本和大体标本。上述是我最早看过的摘人体器官的情景。又听友人说那些死者没通知家属同意就被分尸切割给科研和教学做了“贡献”。中共于八十年代就已开始摘人体器官,而不是今日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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