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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东东究竟是个什么东东? 作者: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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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4 13:16: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前日,《中国新闻周刊》发表一篇题为《孙东东:把精神病人送到医院是最大的保障》的文章。作者孙东东说:“对那些老上访专业户,我负责任地说,不说百分之一百,至少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精神有问题,都是偏执型精神障碍。”“偏执型精神障碍属于需要强制的一类,因为它扰乱社会秩序……他们为了实现一个妄想症状可以抛家舍业,不惜一切代价上访。”“你们可以去调查那些很偏执地上访的人。他反映的问题实际上都解决了,甚至根本就没有问题。”
    不料,此言一出,竟惹来大陆人民急风暴雨式的口诛笔伐,大有炸平北大,欲将孙东东用唾沫淹死之势。那么,这位孙东东到底是何许人也?请看大洋网对他的简单介绍:孙东东,男,1959年12月20日生,北京人。司法精神病学专家,北京大学教授。目前任职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北京大学司法鉴定室主任,主任医师。国家卫生部专家委员。作为北京大学司法鉴定室主任,孙东东主要从事精神病学方面的司法鉴定。在北大流传着他的麻辣传说,据说他每年都要给不少死刑犯人做司法精神病的鉴定,传说“每年都有几个人死在他的手里”。他讲授的心理卫生学要用北大最大的教室。
    另外,我还从其他网络介绍中得知:孙东东,男,1959年12月20日生,北京人。“生于中关村,长于科学院”,孩提时代曾与华罗庚、熊庆来、于光远等中国各个领域最杰出的大师为邻。大师们的科学精神、思维方式使他得到了智慧上潜移默化的滋养。他至今记得那些“文革”时赋闲的老头们是怎样和孩子交流、讨论的,自己也得意地说“生了个好地方”。度过童年之后,孙东东像其他同龄人一样,因为“文革”停止了学校教育。他很简约地表达他对“文革”的态度:“深恶痛绝”。
  1978年恢复高考,孙东东离开尚未扎根的农村,考入原北京医学院医疗系精神病专业。为什么选择这门“奇怪”的专业?“精神病专业挺好玩的,而且国家正需要这方面的人才,我就报考了。”精神病专业的确因其陌生、神秘而充满诱惑,但“服从国家需要”的初衷,在今天的我们看来,多少是那个时代的特殊印记。
  一切似乎都按部就班,学习,毕业,工作,他成为北京安定医院的一名精神病医生,一干就是五年。本科的学习使他成为精神病专业断代二十年后的第一批专家,而且不安分的他在实习期间还搞出过一个“骨科计算尺”的专利。但一切也并不那么顺利和平静,他太不安分,又有研究成果,由此而来的现实中的人际纠葛使他远不能安心,他的目光转向了法律。这次不仅是好奇了,另有一种现实的驱迫,“觉得法律有用”,便开始学;而以后法律与医学的结合——从事司法精神病学的研究也就自然而然了。从自然科学跨向社会科学,他大大改变了自己的人生之路。他仿佛就在“好奇--求学--学成了!”的“不经意”的过程中完成了不同学业,可以说是一个传奇。
  来到法律系后孙东东仍不“安分”。他那锐利的口锋、风趣的语言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领,作为“法律系第一能言善辩之徒”(梁根林老师言),他与辩论结下了不解之缘。当年新加坡式辩论风靡大江南北校园时,他曾经带过系里的辩论队,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而在新加坡式辩论奄奄一息时,他又成了辩论模式的改进者之一,于是有98年的“蓝带杯”,有了99年国际大专辩论会上他那绝对北大水平的点评。
  他的风格,风靡了整个校园。作为民间公认的“北大十大幽默教师”之一,他的司法精神病学的课程一直是法律系学生一提起来就眉开眼笑的“传家宝”式的课。上个学期他开的全校性公共选修课——心理卫生学概论更是选者如潮。夜晚学生宿舍的谈资中,亦不乏他课上所讲的精神病例!
    好吧,基本差不多了。让我们来给孙大先生总结几个关键词:高知子弟(小时候经常和大师们对话);法学教授(名牌大学哟);医学专家(精神病学);社会精英(卫生部御用人才)。从对他的介绍来看,在其人生的求学阶段他就是一名好学生,但不安分,“这山望着那山高”,却总能取得令人羡慕的成绩。孙教授说别人偏执,实际上,从他的经历上看,他也偏执,只不过他的偏执成就了他的辉煌,这正应了当下一句流行的话:偏执狂不见得成功,但成功的人必定是偏执狂。也就是说,偏执不见得是坏事,平庸未必是好汉。从上访人群的构成来看,农民占绝大多数,他们一般来说各方面条件都不行,属于社会的最底层。而他们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和待遇与孙教授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些人是绝对的弱势群体,论文化他们没有;论能力他们有限;论财产他们可怜;论势力他们……,可以说是要什么没什么。俗话说:贫不与富争,民不与官斗。但凡他们没有巨大的冤屈,你就是奖励他上访,他恐怕都不来。是这个万恶的社会把他们逼得没有了活路,才只能走上这条漫漫血泪上访路(况且,自古以来中国人就有百姓拦轿喊冤的传统)。可以说,每个上访专业户都是一部血泪史。这些来自农村地区上访的人们其实心里都还是怀着一份相信“官家”能为他们作主的朴素心理上北京来“告御状”的,哪怕四处碰壁,灰头土脸,但总相信有朝一日能碰上一位“清天大老爷”替他们伸冤,为他们作主。但他们还是太天真,不知道共匪连以往最昏庸的皇帝老儿都不如!这一点,来自城市的上访者就看得很清楚,所以才有了去年杨佳义士愤然杀警的惊天大案爆出!当然,杨佳是个极端的例子,但这也正反映出上访的无效和上访的痛苦,它足以把人逼疯,把天使变成魔鬼!
    依照孙教授所言,上访者99%有精神病,那么即便确实存在的话,也是在上访过程中被逼成精神病的!也就是说,上访本身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上访的结果如何。就人性而言,心态长期扭曲,心理压力得不到有效释放,长此以往,必然“穷极生疯”!注意这个“穷”不是一般认为没钱的“穷”,而是属于身在沙漠中找不到绿洲;呆在黑夜里看不到曙光的感觉,说穿了,就是穷困!
    开头讲了,孙教授把上访者定义为“偏执型精神障碍”。就精神病理学的范畴来讲,作为“专家”的您肯定比我们有发言权,所言极是。那请问孙教授:毛匪头是偏执狂吗?希特勒是偏执狂吗?按照您的逻辑,这二位“改变”世界的“伟人”也当属精神病患者无疑了?诚然,这两位是反面人物,英雄本疯子嘛。再问问你:爱迪生是偏执狂吗?爱因斯坦是偏执狂吗?而他们对于科学探索的偏执精神恰恰成就了人类文明的伟大进步,他们算是精神病人吗?
    虽说孙教授已经为这段犯众怒的言论表示了歉意,但仍有人不依不饶,别人不说,比如最近出来个什么鄢烈山(也是名人),他就建议剥夺您卫生部专家的公务身份。果真那样,想必您也不会忍气吞声,肯定愤起“上访”,质问有关主管单位。届时,您将也有幸过把上访瘾,一起感受感受。我想那样也好,本来您就是精神病学专家,正好借此机会体验生活,以便更好地有利于教学、有利于研究、更有利于鉴定,您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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