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对外开放的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市清代绥远大将军署衙内展出了许多珍贵文物,其中有一部分陈列讲述的是慈禧太后少女时代在绥远城(现呼和浩特市)生活的情况,这一情况至今鲜为人知。
将军署衙大堂西侧原为官房,是将军以外的官吏处理公务或休息的场所,目前这里辟为慈禧太后少女时代家庭生活的展室,展出慈禧手绘的两幅国画及家庭生活用品铜盆、铜壶、银锭等。
慈禧之父名惠征,是镶黄旗人,惠征由安徽的后补道台升任归绥兵备道台,便带着15岁的女儿兰儿(慈禧小名)及全家来到绥远城,先后在庆丰街(呼和浩特现有东落凤、西落凤街)等三处生活居住。
从一些历史资料上看,少女时代在绥远城居住的慈禧对文学、书画和历史非常有兴趣,她在此读书、学画、下棋、弹琴,且经常骑马射箭。对于少女慈禧的长相史书中并无记载,野史中描绘她:“每一出游,旁观者皆喃喃做欢喜赞,谓天仙化身不过是也”。
慈禧书画及代笔人
慈 禧(1835——1908),民间百姓俗称“西太后”,是位妇孺皆知的人物。慈禧除善弄权术、热衷政治外,生活中喜爱书画,尤其爱以“自己所作的”书画赏 赐群臣,以示恩宠,笼络人心。实际上慈禧本无艺术才华,其书画多由人代笔,钤上慈禧专用的印章即成了慈禧本人的作品,所以,严格地说,将慈禧的书画称为慈 禧款的书画更准确一些。
那么,慈禧亲手所作的书法与绘画是什么样子呢?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一件慈禧于光绪30年(1904年)7 月2日用朱砂墨书写的《磐若波罗蜜多心经》,由此可窥慈禧亲书的真实面目。此经文其字结构呆滞松散,笔力孱弱稚嫩,毫无生气,属于初学墨书的水平。至于慈 禧亲笔绘画,可见钤有“慈禧皇太后御笔之宝”的慈禧“蓼花螳螂”画稿,画上有老师所作的批语,其中不乏“板墨甚有佳处”、“好”、“有笔意”等阿谀之词。 然而细审其画,同样属于初学者的水平;蓼花几如断枝枯叶,枝与枝之间杂陈不接,叶与花零乱,其用笔畏缩迟疑,全无功力;一只螳螂也画得离骨岔气不合章法。 由此可见,慈禧的绘画能力还远没有达到独立成画的水平。
为慈禧代笔的画家叫缪素筠(1841年——1918)名嘉蕙,云南昆明人,是 慈禧绘画的最重要代笔者。缪素筠入宫后,因惯于官场世故,又加之她唯喏承上、和气对下,故博得上至后妃、下至宫监的一致赞赏,尊称她为“女画师”、“缪先 生”。慈禧对她优礼有加,赏三品服色,月俸二百金,免其跪礼,常令缪素筠位居其左右,随时教她画画,或为她代笔作画。而清末宫廷画家屈兆麟则为慈禧代笔画 松、鹤、灵芝等。
慈禧本人艺术鉴赏力、表现力的低劣,导致了她执政期间宫廷绘画以平庸著称。这期间既没有培养出有创造力的画家,又没 有创作出对当时的画坛,或对未来的画坛有影响力的作品。晚清的宫廷绘画在来自民间的、艺术上生机勃发的“海派”绘画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苍白无力,以致常使 人们忽略了它的存在。
慈禧后裔揭谜慈禧身世
在北京东城区,有一座青砖灰瓦,朱漆大门的漂亮院落,门 内建有照壁、水池,院内的两架长势旺劲的紫藤萝,以及一株尚在结果的秋海棠,和闲置在墙边的抱石门墩,废弃在屋角的剥落砖雕,似乎还能让人寻觅到这里昔日 作为公爵府邸的遗迹。在这座典型的中国古代套院的大门上高悬着一块由爱新觉罗·毓垣所书“桂公府”三个大字的匾额。当年,就是从这里,走出了两位大清皇 后,即慈禧和隆裕。一门两皇后,两世皇国丈的特殊身份,也使居住在这座“桂公府”里的叶赫那拉家族,门庭显赫,后世清史专家也将这座“桂公府”誉为“清末 两代皇后的凤凰窝”。
近日,笔者特意去了这座北京城里的“凤凰窝”,并有幸见到了从这个“凤凰窝”走出来的一位叶赫那拉氏家族的后人——慈禧的四世曾孙叶赫那拉·根正。
叶赫纳拉氏的起源与大清第一位皇后
据叶赫那拉·根正说:“关于叶赫那拉氏的起源,有这样一 个故事:在元末明初时,已在叶赫河建立了叶赫城的叶赫那拉氏家族与爱新觉罗家氏族发生了一场战争,当时,爱新觉罗家族的头领为了使叶赫那拉氏臣服,就指着 大地说道:‘我们是大地上最尊贵的金子(爱新觉罗就是金子的意思)!’而叶赫那拉的首领听了一阵大笑,他指着天上的太阳说道:‘金子算什么,我们姓它!’ 叶赫那拉氏最后打败了爱新觉罗,成为当时东北最大的一支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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