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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给予我的,我将馈赠给每一个人。
当内心的狂涛化为宁静的水面时,我才是一个拥有者。
需要做的,也许是守望孤独、宁静与纯真。 我以真诚期待美好的生活,期待所有互相得以交流并以交流润色人生的人。
守望挡住了我的触角,并不希望自己前进太多,再往前,才是没有高度的深渊。
我还在激烈的喘息,就在悬崖的顶上。
玩味,使孤独成为不必驱除的精神晚宴。
这世界压根就不存在绝对没有边界的交流,但是可以存在没有边界的感应。交流永远也无法释放孤独,既然如此,何不安于孤独呢?在孤独中,我挺立起来真实的自己。在孤独中,一切先知大哲的形象并不是需要我看齐或超越的,我觉得自己和他们没有差别,我只是自然的把自己放在那样的行列里。
一个人的幸与不幸,只和自己的心有关。或生或死,心总是可以保持个体和这个世界永恒的,也是恰当的距离。
为什么有人在临死的时候,安详的如一朵静放的水仙。周遭世界对他来说只是 淙淙的流水,带不走他的清丽,也破坏不了他的轻盈。一定程度上讲,淙淙流水也在滋润着他,尽管具体哪些水滴延伸进他的曲茎都是不可知的。
爱一个人的境界就是无限的给予。无限给予的爱能够最终消融误解,即便没有消融,无限给予也可以消融自己。在真爱中,人们得到是幸福而不是痛苦,问题是真爱了吗?
金子,你莫要叹息自己被埋葬在无法挖掘的地底,记住,不发光的金子依然是金子。
一个人的精神生活遇到障碍时大概有三种选择:一是用世俗的感情交往冲淡它,一是用彻底的堕落沉没它,最后一种是用洒脱超越它。在卡复卡那里,道路不是道路,是绊人的绳索,他一生都在这样的绳索中痛苦的行走,我的精神触角虽然没有他那样近乎残酷的敏锐,一样遭遇了同样的精神危机。我该如何选择?我觉得超越是虚伪的,在不能忍受的孤独中,我担心自己走向彻底的堕落,我现在寄希望于爱情,红楼梦里女儿国给了顽石似傻如狂的可能。
紧紧的盯住自己,轻松的欣赏自己,自己的意识始终连接着自己,这一点,我确信它很重要。
命运是一把铡刀,随时都可以用它锋利的一线切断我们的脖颈。命运这样来临的时候,我希望,自己已经主动的闭上眼睛。
我们将目光投向天空的时候,不但要晓的天空,更要晓的目光。那才是自己的,有了自己才有天空。
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在按照自己的意志活动,不要怨天尤人,你不过为自己社定了多重目的,而行动上你只能选择一个。为什么在篮球场上热火朝天的蹦达时突然说:”我不玩了。”不想玩了吗?不。行为总是很自觉的跟最大的目的统一起来。我们应该适当的调节自己的目的。
为什么有人爱的死去活来?得不到自己的爱他宁愿去死。为什么有的 人在失去自己的爱人后立刻告别这个生活的世界?为什么我有时想象,假使我现在爱的人变的又丑又穷,甚至正在和死神对话时,我依然希望她接受我呢?名利、美貌在我这里都不是生活不必要条件,尽管它有可能促成我去爱的前提。但是一旦我爱了,这些条件就无足轻重了。剩下的条件是她的心。唯一能在这个多难的世间得到的美好的东西便是爱人的心。这是灵魂与灵魂的伴侣,一旦两个灵魂走在一起,外部世界的一切都失重了,除了两颗沉甸甸的心。
我活的真实吗?不,真实现在只能是我的一种努力。
做个忠实的读者,或者做个忠实的作者,他们都很难。
真诚,你 因此可能得到嘲讽和短暂的误解,但是你不会被伤害,只要你坚持下去。没有人能够伤害真诚的人,真诚的人只有收获,用自己的坦率与热情,在午夜,灵魂乍现的时候敲开每个人的心扉。
人类的悲剧之一:不敢真诚,怕受伤害。可是真诚有什么呢?我自己就是这样的,然后把自己这样拿出来。
即便我们犯了错,甚至杀了人,我们依然应该能在真正的人那里得到安慰。真诚的人知道,人就是那样子的,我们都在犯罪。
认识到自己的罪行,并将它放在光天化日之下,这难道不是救度自己吗?
用自己的真诚消除内心的阴影,这样才能获得永久的安宁。
写作在什么时候才是自由的,技巧性的训练依附于心灵自由的体验。必须解放自己被囚禁的心灵,然后才是言所欲言,文章天成。
厄运不会击败我,只要我双手拖住下巴,用幼稚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这个应该是始终陌生的世界。
上苍要我们出生,不给半点理由。但是作为生命的我们,可以不给生活足够的理由吗?
生命并不属于自己,你来到这个世界完全是不可知的他者安排的,所以我只是一个被激活的感知体,我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的我应该感谢生活,因为我怎么说都得到了很多。
坚强,这个词语本身并没有问题。关键是,我看到很多坚强的人失去了最宝贵的心。厄运袭来时,我们当然应该挺立,但是,是否由此使自己的心糊上一层粗糙的糨子呢?因为粗糙,善恶在这样的心里置换了位置。当你被别人刺伤的时候,你因为坚强可以依然故我。因为你的心已经硬化了。你感觉不到疼,举凡侮辱、嘲讽、欺压、咒骂等等。放在你头顶时,你依然神清气爽,所以当你神清气爽的把侮辱、嘲讽、欺压、咒骂放在别人的头上时你同样感受不到疼,别人的疼。人类的尊严也许就是在这样的坚强中消失的。
我在无所顾忌的思念一个人。我希望我的思念如入春的细雨,它从辽阔的天边密密麻麻的排来,但不要淋坏大地上的庄稼和公路上的行人。
首先要心安。我觉得这样的心理状态才是可贵的。我们不要把道德标尺送给别人。无论荣辱贵贱,还是起落浮沉,只要心安,一切都平和了。
有必要,将人生看成是一次免费的长途旅行,不必问来至何方,我们终要回到来的地方去。
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其实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社会状态。人类的伦理是有限度的。加诸个体的价值情感意向也许是维护社会常态的必要手段,但个体同时亦坚韧的进行着生命原体的感性反弹,所以毕希那说:”每个人都是一个深渊,往下看都会感到头晕目眩。”社会下面是一个个愁苦脆弱的个人!~
个体虽然是社会的最小单元,但是个体才是有价值的存在。有必要使自己的心灵与社会保持距离,有些东西只能靠我们的心灵游弋到社会之外去寻觅,那才是生命的支撑。
茫茫人海,华灯初上,你的目光可曾为红尘的色彩所迷离?你始终是你,一个人在路上,风景只能是风景。
不断的追问,我是谁。重要的是,不断。
真正的人,应该为生命的易逝而泣。
如果我们有一天真的掌握了所谓‘终极真理’,那又怎样?这到底是一种巨大的幸福,还是一场无可挽救的灾难?我更倾向于后者。
中国西北有信天游,我并非生自温柔富贵乡中,然而,很小的时候,听它的旋律丝毫找不到美感,而是喜欢一些更为悦耳的柔慢旋律。成人以后,我数度都要为之而泣,因为,我从里面听到了蛮荒里头挣扎着的“生之欲”。
写诗并不是人人可以为之的事情,上帝只在有限的时候给人类一些隐秘的暗示,能够抓住这些暗示的人即是诗人。凡人抓不住它,因为生活太过庸庸碌碌,诗人抓住了,是因为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等待上帝高兴的瞬间,而只花很少的时间用文字把它这瞬间的暗示记录下来。
站在那黄土之上的,是个孤独的羊倌儿,他在唱信天游。鞭鞘所指,是蓝天下洁白的一群。旋律苍凉而辛酸,这时候,他完全是一位大师,那所牧着的,不知道是不是生存全部的意义!
站在高处的,有一些瞎子,他们想像着俯瞰人间是一副多么波澜壮阔的生命景象。然而,瞎子毕竟是瞎子,除了占去一个明眼人的位置,他还是不配拥有‘眼光’。
“政治”是这样一种东西。似乎像一个传说中的绝代佳人一样,专为得到一个靠近她的机会,多少人死在跋涉的路上!然而,和她睡过的人们,最后的结论:我怎么为了这么一位床上功夫一般的婆娘,浪费了一生的宝贵时光?
然而,接下来的故事却是,他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虚掷生命,利用大权在握的时机,给“政治”姑娘立了一座牌坊;且用最古朴雄浑的颜体正书,铭曰“用了都说好”。所以,“政治”的最确切定义应该是:一位自古以来,被嫖次数最多、拥有牌坊最多的贞妇;
“历史”犹如大地母亲一样宽厚仁慈。一个孩子叫“政治”,他和母亲乱伦,极尽奸污之能事;一个孩子叫暴力,它是政治嫡亲的儿子,他对胆敢指摘父亲的家伙们大打出手,极尽摧残之能事;“历史”的儿媳妇,自然是那个和政治同居的家伙,她的名字叫卑鄙。这一家三口儿,便是世界。
有的人说,历史的首要原则难到不是宝贵的真实吗?“是的,上面所讲的故事都发生了!而我也真实地记了下来。”这位宽厚仁慈的母亲会这样回答。
“我可以和谁说说话么?”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常这样问自己。
“和光同尘”这词儿,真是个好东西。多少不便开口描述的东西,都假汝之名以行世。
由于羡慕他国那种文明、富裕、高尚、和谐的生活,中国的优秀分子大都往国外跑。这其中也包括罪犯与贪官。怪了,这些人到了国外,一样地会过有品味、有教养、文明高尚的生活。甚至在闲暇时,也会发出几声叹喟:祖国呵——之类的东西。
真应了那句“桔生淮南则为桔,桔生淮北则为枳”。有鉴于此,我常常深怀的是一种‘民族卑劣感’。
中华民族如果还真有那么一部分人真的具备‘民族卑劣感’的话,还就真的有那么一些希望。
南方有些地方称为‘赶墟’,北方有些地方叫‘庙会’,我们老家那地方叫做赶集。我并不喜欢那种摩肩接踵的热闹,但我偏爱站在一个高处,看着那黑压压的人群,这时,头脑里会陡生出两个概念----厕中的蛆虫与原上的羊。群众欤、人民欤、百姓欤、苍生与天下欤。
母性固然伟大,但是过多了并非是好事。比如说,我曾见过电视中对某位著名女作家的访谈。面对年轻人的提问,她总是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一样侃侃而谈,主题不离什么爱呀!大爱呀!博爱呀!心呀、胸怀呀之类的字眼儿。看起来,她很随和与博学,所有的话语听起来都慈祥蔼善之极,实际上交流并不平等,这种不知不觉当中的看低与强制安排下“幸福的”生活,同样是对青年人的一种戗害。
打着爱与宽容的旗号,教不会年青人什么是平等。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有一部美丽的电影《祖国的花朵》,主题歌名为《让我们荡起双桨》,旋律优美之极。歌中唱到:“我问你亲爱的伙伴,谁为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谁会有权利安排人的生活呢?上帝、玉皇、真主、安拉?如果这些人都不存在呢?那就剩下了领袖、父亲、舵手、太阳、至圣先师了。
我说:书者,灵魂所以载也。雨果说:比大地更广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心灵。你想想,人的心灵这么大!那些删书者,不是太狂妄了吗?充其量不过是一次得逞的手淫而已。相反,根据心理学中的某些理论:书中所承载的东西,得以广播天下,包括真理妙谛与渣滓糟粕。
贪官,人人痛恨;这‘人人’包括体制内的与体制外的。体制内的人恨贪官,是因为自己没有在那位置,失去了那贪腐的机会,或者画圈子的时候,没把自己包括在内,是基于一种认为分赃行为不公而产生的失落感;体制外的人恨贪官,是因为贪腐行为导致了赤裸裸的剥削,而剥削的后果,是整个人群的集体疯狂,疯狂的人群中,最后必然地也会包括贪腐者;
沙漠中前行的人,指路的方向标,应是前人的白骨吧!或者还有驼马的遗骸。他们头指的方向,应该就是绿洲或者大漠的边缘了。你会问一声吧:这都是谁人?天地之间会有一个声音:那是先行者!
当我们习惯了:一种被牧的生活。
可悲又可叹的人群啊,你们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一位牧人。若他不来,你们将永远不会走向30米外的那条河,你们宁要渴死,也过不下去这没有了皮鞭与喝斥的生活。牧人啊,请接受人们的爱吧!快来呵,我美丽的高娃、巴特还有齐齐格。
喜欢这样一首古诗:“官初罢后归来夜,天欲明前睡觉时。起座思量更无事,身心安乐复谁知?”白乐天的《睡觉偶吟》,不做官了,人家是如此的惬意。时下,和他同样的境界也不过就是:别再蹚这浑水了!
千古最大的骗人政治口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语出:宋,范文正公《岳阳楼记》。套用一句曾经流行过的话:他以为他是谁?在现代,这句话的变种表现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等等。
流氓们最讲真话:都是出来混,犯得着把自己整那么惨吗?
德国俗语里头,表示对人不敬时有这样一句话:这人是一位真正的官员。如果这样的话放在此时此地:这真是一位好官。有廉耻的人应该感到羞愧。
不是七爷踢了四爷的场子,就是四爷夺了七爷的堂口。黑社会都这么干,胜利者最后宣称:这条街是我罩的;
不是A国夺了B国的市场,就是B国抢了A国的资源。文明国家都这么干,胜利者最后对阿富汗和伊拉克说:你们都是我罩的;
至于嘛?都是为了一口吃的。
我们都痛恨小人,也都盼望着出现一位盖世人物,降尽天下的小人。忽然有一天,这个千古宏愿终于实现了。我想去问一问盖世人物其中的秘诀,用的仁、义、礼、智、信的儒家正统吗?答,非也。莫不是点化天下的老庄之学?答,亦非也。大惑,求其解。答:要比小人更小人!
我晕。人间就是这样乱掉的。
明,李贽“天下之至文,莫不出于童心”。时下,应改语为:“天下之万事,莫不败于童心。”幸耶,不幸耶?
一篇写得最短的写人生平的小文章:“吾表兄,人也。六十应童子试,不第。乃弃文就武,校场三箭,误中鼓官盔;遂愤而习医,精研岐黄,一日偶得小恙,自捡良方,服之乃卒。”这是一个人的生平。
套写一篇写人生平的小文章:“某君甲,人也。十八应高考试,高中(仲音)。乃立志发奋,苦读四年,赢回美婵娟;遂立志从政,勾心斗角,一朝心神俱疲,郁郁身退,失意而卒。”这篇生平几乎适用大部分去世的中国人和即将出生的中国人。
历史不能被假设,说假如怎么怎么样的话,那历史的写法就怎么怎么样了。作这种假设的人,真的是无聊之极。
我们都不太喜欢独夫民贼,也不喜欢昏君佞臣,于是就有许多人浪费了汉语言做了很多的“假如----”之类的文章,在这里我太想做一个终结了:假如--------这些我们并不喜欢的家伙们,那一夜他老爸没射精,他老娘也不排卵,这岂不是把问题找到了根儿上?
做文字游戏也得会吸人眼球才好。
纯艺术是个骗局。为什么呢,看看那些人的嘴脸就知道了。动不动就以殿堂自居,没有向我三跪九叩过,那你就是永远的野路子。还好,现代社会为人提供了诸多的可能性,我们还可以自己闯啊!看一看黑土地上走出来的赵本山们,拍出的电视剧应该还差不到哪儿去吧?至少,很有生活。鉴于此,那些所谓的戏剧学院、电影学院,值不值得存在,还真得打个问号儿,多累呀,想上镜,得先上床。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诗人到底是诗人,他揭开了上帝的暗喻。这两种人,用人间的话来说就是:‘精神长存’与‘遍地行尸’。
可以载入史册的,并不应该仅限于所谓大师(灵魂的强奸犯)与所谓英雄(杀人多者)们。真正推动社会进步的还应包括她们:芙蓉姐姐、竹影青瞳、木子美、流氓燕、国学辣妹等等。在她们自信的微笑和我行我素的行时风格面前,所有的假正统与伪崇高都在瞬间轰然倒塌。这个人群第一次恍然大悟:度尽思想的劫波,今日方识我是我。
她们不可能功昭日月。却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场合,真正地在历史的潮尖上‘炫’了一回。
南墙壁上,距离地面十米高处,画了一张诱人的饼。一群狗争着、跳着,都妄想第一个咬到它。直到碰得头破血流、累得疲惫不堪。一只狗叹道:生命在于运动啊!这就是我的‘狗生’路。
漂亮女演员争相出演漂亮的角色。时下,很少有演员为了角色的需要把自己的妆化得很丑陋、甚至不屑、不愿去演,而是拼相争着去演一些看起来漂亮其实并没什么内涵的角色。然后的故事是:报刊们做好‘爆绯闻’的后续文章。整个事情,就是一个完美的个人广告:我卖得很贵!
读书可以医愚!正因为如此,那读书的,在世人的眼里才真的愚不可及。
猪的最高理想:天下猪栏都拆倒,世上屠夫都死掉,空中纷纷掉饲料,世界人民信佛教。原来,有一些最高理想其本质上就是一场灾难。所以,最好别谈最高理想。
小学时代,有这样一群像妈妈一样慈祥的老师。犯了错误时,她能抡起一根荆条棍,劈头盖脸打下来,直到打折。同时还能够通过过硬的思想工作,让你感到一份像母亲一样恨铁不成钢的情怀。而那摆在讲台桌上的荆条棍子,从来没有少过,来历呢?大都是学生们看见老师今天又打折了一根,在上学的路上,爬树折来的,且削得溜光净尽,甚至,还用小刀刻一些有创意的花纹在上面。怪得很,做这些事情的,还往往都是那些挨打较多的学生。按常理,似乎没有人愿意自己为自己准备一套‘刑具’,原因在哪里呢?原来,每当这时候,老师总会问一下:这新‘教鞭’是谁做的呀?然后是照例地表扬一番:看到老师没有教鞭了,能够主动地做一根新的,这种集休主义精神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要知道,这可是这些同学不多的受表扬的机会啊!
这真应了叔本华的意思:孩子们究竟犯了什么罪以致被降生人间?
在思想的征程上,似乎总是有个声音在时时地提醒着:到前面去,到前面去,要远离。不要等待人群,在这里,你得不到礼遇,他们将加害于你。
黄巢:《菊花诗》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宋江:《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又诗: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薛西斯自恃强大无比,竟然对海浪下令:“不许再住前来”。
黄巢兵败;宋江受招安,饮毒酒而死;公元前490至公元470年,斯巴达和雅典联合兵力,挫败了大流士和薛西斯统帅下的波斯人把希腊变成亚细亚殖民地的企图。
失败的原因,他们都浪漫得近乎狂妄了。而杀戮与征伐是一项技术含量很高的活儿,过于浪漫往往引起很多的失误,在杀伐中,有一个失误都是致命的。
‘平等’这东西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只能是在人类美好理想的牵引下,向其无限地接近。人们所感到的满足:便来源于愈来愈接近平等时的快乐。
‘平等’需要这样一种心态:你不是妓女,她也不是伯爵夫人。作为姐妹,你们俩具备女人应具备的一切。有这种见识的人,非圣即哲,或者是超出两者之上的那一类人: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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