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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孩子回国求学记(1)
1998
年,老公与公公第一次随俺一起去中国,当时克林顿一家也正好到中国访问加游山玩水。俺老公与他爹除了刻意步总统大人后尘走了上海,北京,西安,桂林那一线外(他们觉得总统去的地方一定是精线),也玩了俺老家的厦门及武夷山,回程时俺和老公孩子又顺带逛了香港和日本,历时一个多月,玩的筋疲力尽,却也心花怒放,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每年俺都得带孩子回中国呆上几月,一是孩子还小,没有耽搁学业这一顾忌。二是俺乃家妇一个,随想即动,没有上班档期的约束。三是俺家老公也喜欢去中国,虽然他不能象俺那样一呆就是几个月,但他起码能以护送妻儿跨洋回去之名或接老小过海回来之由也乘机去趟中国放松“腐败”一回。最主要的是他也认同俺的孩子必须懂中文知中国的道理,这不仅是因为他们的娘是中国人,也因为这娘的娘家越来越”惹不起”
,越来越象模象样,精神抖擞,大有追星赶月之势,不仅得好好 ” 巴结 ”
,还得让孩子们学一二招以便将来能拥有一个强劲的竞争力,多一个好的饭碗机会。不过,俺大闺女的志向可是当美国第一位女总统,小姑娘近来正愁着克林顿夫人万一竞选成功了,她的“第一”之远大理想就破灭矣。
2002
年,俺正式带孩子们去北京上学。当时他们分别是五岁,三岁,和一岁多。俺在北京没认识半个人,这所学校也是网上找的,俺与校长电话里约好接机时间,就兴冲冲地拖儿带女登上了民航。一,二,三,背上吊着小儿,一手各牵着一女,一溜的小人儿团在俺身边,吱吱叽叽,整个感觉好象端着一窝老鼠,时不时还得紧密注意别闪忽丢掉一个。所庆的是,俺的孩子们从一出生就开始“飞来飞去”地随父母空中“漂泊”,已颇有“飞行”经验。就拿俺那才一岁多的小儿来说吧,他出生在新加坡,一满月,就被俺带到中国老家,九个月时,爹地飞来中国将妈咪这只大老鼠和她的三只小老鼠一窝揣回美国。
11
个月时,爹地去澳洲公干,妈咪没去过那地方,碰巧又有一个必须相聚的大学死党在那城市,爹地就让公司租了一个房子把一家大小又带去澳洲玩了一个多月,这期间,俺趁老公去菲律宾出差一周的空当,又拽着他们三俩顺道飞去新西兰见了另一个死党。。。不到一周岁,小儿就这样跟爹娘“转战南北”,行程二万多英里,绕地球横半圈竖半圈,溜了五个国家!
各就各位
大女儿推行李车
所以,俺的孩子对上了飞机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一清二楚:一坐下,扣上安全带,没听到头顶上解除安全带的“叮咚”声,绝不会擅自解开。再听到“叮咚”
声,赶紧扣回去。渴了,饿了,自己会懂得按铃礼貌地向空姐索要饮料点心。吃饭时间一到,懂得将躺椅弹回原位,好让后面的人放下他们的饭板用餐。。。遇到飞机升降气压忽变的不适,不吵也不叫,知道那过一会儿就好。闲时无聊就看小人书或
coloring 涂鸦。俺倒也不似外人想象的那么累。
到了北京机场,俺和大女儿各推着一重一轻二部行李车转出大门,五岁的孩子人还没行李车高,撅着屁股低着头卖劲地推,从前面看去,只见车走却不见人,行人笑望。校长带了助手早已等候在那,寒暄后,就直接把我们装上车送到幼儿园附近的一个宾馆,从老家雇来的从未谋面的保姆已先到一步在那等后,拿了房间,大家都非常香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俺出去买了一张报纸,打了几个房屋中介的电话,跟其中一个去看了几处房子,当天就租下一套最靠近幼儿园地段的公寓,马上住了进去。第三天,三个孩子就开始去幼儿园上学了。
本来这一切如刮一阵风似,呼啦啦俺一下就搞定了,心里还有些许得意。想幸好没让老公“兴师动众”地请假陪俺来。当一个女人真的要去做一件她想做的事时,她的韧劲与潜力是男人无法想象和企及的。这就是老公一直不明白为何俺平时“歪歪倒倒”
整天只想睡懒觉的一个“懒虫”,一到关键时刻,说来神就来神,瞬间就能生龙活虎,斗志昂扬的奥秘。而且还挺能折腾的(朋友们的原话)。
可能就是因为俺太能折腾了,老天爷就专门摊了一件事下来―――俺的大女儿在上学的第一天,整个脸突然肿了起来,而且奇痒无比。(待续)
带孩子回国求学记(2)
离开美国前几天,俺与老公二个女儿曾到后山 hiking ,平时都是沿着 trail
爬到半山腰路尽头就折返。可这次大女儿说马上要去中国了,好几个月以后才能再来,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开道爬到山顶上去看另一边的太平洋呢?那
view
肯定很美。俺望了望前方那一片绿葱葱的灌木,山顶与天之间有一道亮亮的阳光横亘在那,顶着天,触着山,似远非远,给人无限的遐思,很让人有种想去看看那片阳光背后汪汪大洋的冲动。俺从小就喜欢这类
“曲径通幽处”式的
“探险”:没路找路,逢水垫石,遇崖踩隙,一片石,一根藤,只要能让你的手脚有那么一刹那的支撑点,你便能一跃而过,跨过他人认为无法愈越的路障,到达另一边或另一处。那种心理愉悦很是美妙,就更不用说那“
山穷水尽”时,忽然“柳暗花明”的幸福了。俺望向老公,他“老人家”也是一付蠢蠢欲动的神情。二话不再多说,大女儿已冲向前方。老公喊住她,递给她一根树枝,说跟着爹地,用它开路。俺牵着小女,看着他爷俩在前头劈荆斩刺,也慢慢爬行在他们后面。
就在眼前不远的山顶,大家奋力爬了一个多小时,仍然还在不远的眼前。山顶上的那道阳光越来越瘦,天已不如以前灿烂了。可爷俩怎么开路好象也无法开过面前这片看似不大的灌木丛。老公对大女儿说,天晚了,先回家吧,下次再来。三岁的小女也稚稚地说:“
姐姐回去吧,太阳都要回去了”。姐姐依依不舍地扔下手中的树枝。回家泡澡时说手脚有点痒,想是“开路”时被野草划碰到,是爬山常有的事,俺给她涂了凡士林,也就相安无事。其实她那时已是中了
poison oak (有一周的潜伏期),我们太大意了。差点毁了她的脸蛋。
话说第一天去幼儿园上学,大家起了个大早。俺一眼看到大女儿的脸红彤彤的,也大了一圈。她说好痒,伸手就挠。俺赶忙止住她。让保姆先带小女和小儿去学校,带着大女儿直奔附近医院。医生看了看,说是过敏。开了进口的消过敏药和药水,说一二天就没事了,二天后,闺女的脸更肿更痒了。可俺又不让她搔,怕把脸蛋抓破。闺女也蛮听话的,拼命忍着,实在忍不住了,就拿毛巾在痒的地方按一按。看着她那么难受,俺心里是疼急相交。校长建议应去北京儿童医院找专科医生治。
到了儿童医院,赫,第一次见识了医院也可以那么地人山人海,如集市一般,好象全国生病的孩子都慕名到这儿来了。俺突然非常怀念起曾“深恶痛绝”的美帝国主义“斯文”医院:
10 点的预约,你“初级”静候到 11 点护士才点名让你进小诊室“高级”等候。 30
分钟后,医生大人敲门,你说请进,他进来瞧你。一句二句,你正恍惚间,他“老人家”已 “接见”完毕,说“ nice to meet you
”走人,你答“ thank you
”也走人,可懵懵然仍不知自己是啥毛病。美帝医生“玄”是“玄”了点,如今与这万头攒动的拥挤相比,那点“玄”已成为俺奢望的享受了。
好不容易轮到俺闺女的排号,专科医生也没得出新的诊断,仍是按皮肤过敏来治,开了更贵的进口药。俺闺女的脸是越涂越红越粗越肿。连双手上的朵朵红斑也越漫越广。两个腮帮子涨得象二个大馒头,整个脸都变了型,宛如一个涂了红漆的圆锅盖。痒哪,小姑娘想抓痒不能抓,难受得直想哭,可泪水会让脸更痒更疼,她只能泪眼汪汪地望着俺,硬忍着。五岁的孩子能那样忍受奇痒与刺痛,那毅力连俺都自叹莫如!老公在大洋彼岸也急得一天好几个电话打来跟进病情。说不行就赶紧回美国。俺这不才到,哪能就打道回府?
俺决定再去儿童医院找专家会诊。俺就不信全国最好的儿童医院里找不到一个能治俺闺女的医生。打迪过去时,不知司机是真的迷了路,还是故意绕路,反正他转了一大圈还是把俺母女俩送错了地方,在离医院蛮远的地方就说前面不能停车让我们下了车。俺牵着女儿的手朝医院的方向走着,快到大门时,迎面走过来一对进城打工模样的夫妇,他们与俺都已擦身而过,那男的突然又折回来对俺说,你的孩子别去那里面了,儿童医院的医生没人懂得怎么治你孩子。俺愕然。他接着说,他刚才一瞧见俺闺女的脸就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是江西山里人,去年他五岁的儿子回老家玩,在山上碰了有毒的草,回北京后脸也是变得象俺闺女一样,他自己的姑姑就是儿童医院里的主治医生,一直都治不好此症。
北京大城市的孩子根本不可能,也没地方和机会去接触到这种有毒草木,故北京的医生们极少甚至从未有过这方面的临床经验,即使偶然遇到,也都是不明就里全按皮肤过敏来治,其实不是过敏,是中毒!他说全北京只有一位在郊区部队里的老中医能治此症。他小儿当年就是该老中医给治好的。俺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一眼灰蒙的天。感谢啊,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祖宗八代神灵,菩萨与上帝,让那司机多绕圈,再开错路,停在这条街上,让这位懂“此症”的陌生人也正好走在这条路上与俺相遇。多一分钟,少一分钟俺都有可能与这“路人”失之交臂,这是契机,或是运气?这概率何止万一!
千谢万谢这好心的陌生人!俺写下老中医的地址,拦了部迪士,直奔长城郊区。。。(待续)
带孩子回国求学记(3)
到了郊区那部队医院门诊部,有点象保健院的规模,就诊的人也稀稀拉拉的。问了老中医的大名,有一穿着白大褂的小伙子出来先问了情况,瞟了一眼俺闺女的脸,似乎很熟悉俺闺女那张脸,公事公办地说老中医正在看别的病人,稍等一会儿。十来分钟后,小伙子又出来,说跟我来。我们随他进了一间大房间,房中间有一张大桌子,后面坐着一位年约六十多,戴着一付眼镜,非常儒雅的一位老者,与外面的环境和那些走来走去的其他穿白大褂的医生或工作人员有着截然不同,格格不入的反差。
老中医抬头示意俺和闺女在桌前坐下。看了俺闺女的脸左右各一眼,问了一句是否去过没开发的山林,俺愣了一秒,随即明白他所说的“没开发”是指没经过人类肆意践踏侵犯过的“原创”之地。俺闺女所爬的那美国山不就是原汁原味的未开发之山林?(其实美国几乎所有的山都是“未开发”的).俺使劲点头并问他怎么知道俺闺女爬过山?老者温和地笑了笑说这症状是接触了有毒植物所致,而这有毒植物只长在原始或人迹罕到的山林里。。。太有才了!这么一句平凡又重要的话,全国最好医院里的医生竟然没一人向俺问起过。真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啊。没想到在这座相当不起眼的郊区”保健院“里居然藏着这么一位高人。
老中医把了下闺女的脉,问什么时候开始肿痒,便低头写处方。这期间他自始直终都静静地微笑着,与美帝医生的温文尔雅貌似之外,神情上更多了一份亲切感。毕竟是咱娘家人哪。老中医开了一副长长的有二十几种草根的药方,说熬好后,喝了药,再把药渣敷在脸上手上。药汤解内毒,药渣去痒。三天后再来见他。
五岁时的大女儿
现已十岁的大女儿
2002年在北京艺术幼儿园升校旗
俺赶紧回家如瞩照做,看着闺女能那么听话,一声不吭,细脖一仰,“二不怕苦”地咕噜咕噜将那一大碗黑不隆冬的苦药汤全倒进她那小小的肚子里,俺看的佩服,想着欣慰:她年仅五岁,竟能如此明白事理,忍受成人都难忍受的。且有这般坚强,不悲天怨地的心里素质,此小女将来能成些气候(当时俺还不知她竟有当第一女总统的“远大志向”)。起码她有处变不惊的潜质,有一种在困境逆境中不轻易退缩的毅力和韧劲。
几大碗药灌下去,果然见效。当晚女儿的脸已不再扩大,她说也不似昨日那么痒了。第二天,立竿见影,脸明显地变小了,痒也退化到她可以忍受的程度。形势一片大好。第三天是越来越好,等到再去见老中医时,已清晰可见俺闺女那美丽动人的原来样貌了。
老先生看着闺女的脸,满意地微笑着,一副尽在意料中的自信。他再写了一个药方,说跟前面那个一样,只是去掉了几贴,其他的药量也减少了。说再服完这三天的药,应该就会好了。俺是从心底里舒了一口气。也再次感叹世事的偶然与必然。如果那天没有阴差阳错歪打正着地邂逅那位走过去又走回来的热心陌生人,俺几辈子都不会知道此老中医的存在,更不用提这这座远郊的诊所了。是什么超然力量让那么多的偶然汇成了由这位“神医”治好俺闺女的必然?难道万物冥冥中真的都早有定数?
第二贴药服完的时候,女儿的脸也基本完好如初,重新明艳起来。俺心里那个高兴啊,释然啊,激动啊,感激啊。。。等等所有欢快形容词都可以用来形容俺那一刻的心情!欢欣鼓舞之馀,俺不由为自己是中国人而庆幸,继而无比骄傲起来。你想吧,这中医是咱中国的国粹,任你美帝医生或英帝医生都只能对着那根根瘩瘩“望草兴叹”。全地球只有咱老中有这“化腐朽为神奇”的道道,能把那些不经意的草木化成治病救人的药材,能治许多西医措手无策的疑难病症。咱中国人,一句话:有才啊。
至此,一切该“言归正传”,开始俺带儿女到北京求学的主题了。没曾想一波正平,一浪又起,俺突然被警察局通知第二天得去派出所走一趟,送通知来的那位传达室老太太话说得含糊,神情也暧昧,平添了一种神秘感,俺心里是咯噔一沉:咋了?“革命尚未成功”啊??
女儿服完第二贴中药后的脸--已恢复原貌但仍有些许红肿
女儿全好开始上学--雀跃举手回答问题
周末到民族园玩--俏扮照相
带孩子回国求学记(4)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七拐八绕,找到了派出所的大门。门口值班的民警传了那位要我来的区段民警。他和气地问我从哪里来,什么时候来,住哪,要住多久等等类似查户口的问题。我一一作答。然后他递给我几张表格,说外国人来京皆需登记。仅此而已?我正窃喜,他又冒出一句,“还得麻烦你去趟xx区公安局”。“为何?不是登记了吗?”我纳闷。他说你去了就知道。便不再言语。
我再次辗转来到了区公安局。上了五楼,进了一间办公室,里面对排着两张办公桌,各坐着一胖一瘦俩个穿制服的男士。胖子笑咪咪地接待了我,请我在他桌边坐下。客气地又问了一遍刚才那民警所问的。另外问了为什么来北京,我说是专门千里迢迢带孩子回国感受祖国文化并学中文来的,说着心里就有一股自豪感。但愿胖子也能领会俺拖儿带女的不易,还有那“肩负着的使命”,不管什么麻烦在前头,希望他们能因此放我一马。
胖子边听边点头边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推到我面前说:“这是政策规定,外籍人士来华必须在24小时之内到当地派出所登记,你来北京一个多星期了才登记,已违法了”。我懵:“这是什么时候定的政策?我去年还回老家呆了三个月,派出所就在另一条街上,他们怎么从没找过我?也从没人告诉我此规定?”。胖子不置可否,仍笑咪咪地指着纸上的某一条款答非所问地说:“这上面写的很清楚,逾24小时没登记者,执政机关可对其实行拘留…”,
我一听就急了: “你拘留我?那我三个孩子怎么办?他们晚上都得和我一起睡觉的,能否一起带进去?”, 胖子脸上总是那种不笑自喜的表情:
“… 或者罚款。你是要拘留还是罚款?”。这还可以选择的?谁说咱中国欠民主?“当然是罚款了”,我的心放回原位.
开始觉得整件事情有点滑稽。胖子也相当理解,很快拿出收款发票:“你身上带有多少钱?”“你要罚多少?”,感觉有点在地摊讨价还价.
“规定1000元人民币”,胖子看着我的挎包说。我拿出钱包,里面只有6百元人民币,剩下的是美金。胖子与瘦子互望了一眼,很豪爽地说:“那就6百吧”。这也能商量打折?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少报点:):)。
瘦子接了钱,我放好收据,胖子说下次记住了,如没住宾馆,一下飞机就得去当地派出所登记。还下次?这次是不知道,官方私方都无人告知俺,否则,哪有这档“折腾”?费了时间,破了点小财,都是其次,最“郁闷”的是“忽悠”了俺的神经系统,满腔热情地带儿女回国求学,大女儿的病刚折腾好,忽然又蹦出这个,一惊一咋的弄得俺神经兮兮,好象潜入中国的特务,惶惶无安日,
连做梦都梦到自己端着一窝老鼠四处漂泊,不得安身…
过了二天,正好有一个在外交部当官的朋友回国述职,与其谈起此事,我不免“怨声载道”,他问我去中国领事馆签证及入境时有没被告知登记之事,或在海关显眼处贴有此告示?我说绝对没有(现在就不知道了)。该外交官也只能用外交辞令安慰我:是应该被告知的,但难免有忽略。我趁机缪论一番:其实中国政府应该对象我这样专门带孩子回国求学的人大开方便之门才对,甚至应该专门出台一些政策来吸引海外一切有中国血统的孩子来华学习生活,说不定几十年后,这些曾来中国学习生活,懂中文的“小老鼠”们,长大成人,成了一条条活跃在各个领域的“龙”,难保其中有些人会成为美国社会重要领域的精英人物,万一不小心有人成了帮总统出主意的幕僚,甚至当上了总统,
那这有中国血缘的幕僚或总统,能不对咱中国友好吗?世界能不太平吗?,看人家老美时时处处都在发掘培养“亲美情绪”,为将来可能的“颠复”做隐性投资,我们有这么好的“颠复”苗子,为何不好好灌溉,最大限度地培养他们的“亲中情绪”,或“第二故乡情绪”,那和平演变它美国岂不“指年可待”?到时想不“颠复”都难!
这等事半功倍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如果美国印地安人真的也是咱华夏子孙的话,那岂不是物归原主了?
就像我大闺女三岁时在中国,大家问她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小姑娘想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中国人,不知该说哪国才好,
为了不厚此薄彼,就想当然地大声回答:“美国中国,都是我们的!”。多大的口气,多么美好的理想啊。
厥词大放完毕,还是回过头来脚踏实地先把“小老鼠们”调教成“龙”后再议“颠复”吧
。明天开始,俺家整窝“老鼠”一起正式去[北方之星]幼儿园上学去。。。。。
2007年4月6日于墨西哥cancu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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