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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11年 我的年薪巨变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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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 06:06: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业务搭档过来了。我跟小F(华为出来的那位同事)分为两组,他负责通讯设备的两个公司的“财务模型”,我负责网络公司和信息服务公司的“财务模型”。我们俩人各有一个业务搭档。我们两个新人暗中较着劲儿,想起那个时候的感觉,什么都新鲜,每天都感觉在吸收新的知识,真好。 
我的进度明显不如小F。这家伙比我小两岁,在北京华为干过两年,明显比那时的我有经验。小F是个专业型的财务,表格做得极好,很细致;我的风格比较“粗犷”,大面上思路比较清晰,擅长抓“主要矛盾”,比较全面、综合。后来的发展也证明了这一点。现在我从财务转向了全面管理,既管财务,人事,行政,与管业务发展和国际合作。他后来一直做比较专业的财务管理,现在一家软件公司管财务。人的兴趣绝对会影响职业取向,感兴趣的工作才做得好,潜力才会发挥。 
“财务模型”是个非常有用的东西,实际上是把公司经营活动“数字化”,用财务数字形式把公司的经营环境、投入、资金、盈利各个方面的要素用表格的形式表现出来。属于财务预算的概念,但范围要比单纯的预算概念要大。做这种模型很锻炼人,我一下着了迷,又开始了通宵工作。连着两个星期,我跟搭档每天只睡5个小时,终于完成了第一稿。 
香港的财务总监是从广州宝洁聘过来的,很会来事儿,属于只动口不动手的主儿。后来我挺感谢他的,因为他这种风格对我很有利,把很多锻炼的机会都留给了我。我在这家公司,完成了我财务管理方面的“原始”积累。 
我一直认为,“先工作,后求回报”是一种正确的工作态度。首先,工作是为自己,不是为老板;其次,工作是提高能力的最有效的途径,做得越多,提高越快。事实也证明,我能够不断获得加薪,完全是这种工作态度的回报。 
评审会终于到了。两个星期下来,亲眼看到我们这么疯狂工作的副总,已经跟我们打成了一片。他本人也是个工作狂,精瘦精瘦的浙江人,经常吹嘘自己“浓缩就是精华”。工作狂好象特别容易对同类产生亲切感?? 
我和小F做的活风格不太一样,但总体评价不错。我的模型比较宏观,考虑得比较全面,尤其加上了经营环境的变量,让人感到比较“新鲜”;小F的模型比较严谨,丝丝入扣,有条不紊,赏心悦目。晚上,为了庆祝一下,副总裁请我们吃了一顿海鲜,我记得一只虾子没盖好,从火锅里蹦了出来,把我们副总的崭新西服硬生生的“印”了一道。据说他心疼了好几个月:)直到公司上市了才缓过劲来。 
发工资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算起来,我和小F总共工作了20多天。很奇怪,从北京到深圳来的时候,公司都没有跟我们谈过工资的事,我跟小F情况都差不多,都是只透露了个人期望的大概数。我当时壮着胆子提的是5000“上下”。结果深圳管人事的MM问我们两个的时候,我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不知道啊”。搞得MM惊诧不已。那个年头还真有只干活不要钱的人? 
先付出,后回报。这句话一定不假。香港财务总监(我们叫他“老P”好了)按照我们的要求(我和小F一口咬定是5500)给定了工资,5500大洋!!而且是税后的(我们一口咬定,因为没有对证,所以只好按我们俩的要求来,哈哈)。下班后,我激动地打了一通电话,先是给LP报喜,LP惊喜不已“这么多啊?发财了吧?”;又给我妈打了一通电话,老妈也高兴得要命。要知道,我从来没一次挣过这么多钱啊。 那个晚上,一个初战告捷的年轻人,辗转反侧,兴奋得一晚上没合眼。 
每个月5500元,这个让我惊喜的数字让我干劲十足。每一天上班都精神百倍,象打了吗啡:)。工作状态也特别好。阳光每天都特别的灿烂。深圳的气候很宜人,加上我深圳的同学、朋友特别多,每天下班以后呼朋唤友,打球、下围棋、吃夜宵,生活特别丰富,时间也过得飞快,一眨眼,到了元旦。按照公司的承诺,我可以每月报销一次往返机票(这是我正儿八经的服务的第一个公司,我一直认为,这是让我感觉最好的一个公司之一。一方面,是老板特别放手让我施展我的才能,另一方面,这个公司特别人性化,虽然管理在某些方面不是特别正规导致后来业务的滑坡)。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飞回北京的飞机终于起飞了。 
深圳的朋友把我送到机场。自从借钱那次经历以后,我们保持了更好的关系。我对他心存感激,那个年头,5万块对挣工资的人来说,是个大数目,就冲这一点,我会记在心里;重要的是,我对他没有失信。守信很重要,不管是做生意,处世,这是一种人生态度。也许是受孔老夫子的影响,我一向笃信“正本清源”的道理。要做事,先做人,人的“根本”正了,才能得到别人的信任,才会有更多的机会。没人会跟一个让自己感觉到不舒服的人打长期交道的,在现在这个社会上,诚信与信任是一种无价之宝,是需要终身去维护的。 
这次回北京,除了回家过元旦,还有就是学校快考试了。这一个学期下来,我在北京上课的机会很少,期末考试就快要到了。我在飞机上拿出教材复习起来。我后来经常坐飞机出差,也养成了在飞机上看书的习惯。我读书的时候抵抗干扰的能力比较强,效率出奇地高,从深圳到北京大约2小时40分钟,我可以把一本书看一遍,而且主要内容基本还能记住。后来我通过了研究生课程的全国统一考试,大部分要归功于飞机上读书的时间。出于这个习惯,我经常在上飞机前光顾一下机场的书店,“刨刨”好书,我印象比较深的飞机上读的书有《商道》、《张瑞敏如是说》、《资本运营论》、《中国式管理》等等。 
在机场商店我买了一小箱进口的“山竺”,是一种泰国盛产的水果,厚厚的皮,果肉汁多,味道鲜美。LP特别爱吃水果,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尽管这一小箱水果花了我200多大洋,机场商店真的很“斩人”。 
一家人见我回来,特别的高兴。其实只离开了一个多月,LP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印象中她还是第一次吃山竺。一边吃还一边说“这么贵还买”。说实话,我这时才特别地直接地感觉到金钱好的一面――它能给你所爱的人带来幸福的感觉。好象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立下了目标,我要向着“高薪“努力了。 
考试终于结束了。感觉还不错,一个学期的课程下来,虽然没有太多机会聆听老师的教诲,凭着自学,我对国际金融领域的专业知识有了初步的认识。更重要的是,由于有了公司上市过程中的实践经验,我学习的兴趣更浓了。 
我对资本市场的概念最早来自于赵炳贤写的《资本运营论》,印象中这是国内较早出版的一本比较好的专业书。受这本书的启蒙,研究生专业的进修,以及在工作中的实践,我终于跟“资本市场”沾上了一点小边。换句话说,朝我的既定目标――在资本市场游刃有余的CFO又迈进了一小步。这是2000年初的事了。我“下海”算来有4个月了。 
2000年的元旦,千禧年之夜,我和LP用一种很“俗”的方式一块渡过――逛商场。坦白地说,我“下海”之前,比较不喜爱逛商场,一方面是个性使然,嫌商场人多;另一方面是经济实力不够,兜里没几块大洋,也不敢大手大脚的。去深圳几个月,工资卡里多少比原来充盈,我跟LP终于可以放心地逛一次商场了。由于商场里靠近12点里全场6折,虽然临近深夜,商场里仍然是人山人海,加上暖气太热,这一通逛,直逛得有点恶心。 
最后采购成果是一套高档西服,打完折下来是1000大洋,这可是我有史以来最贵的一套衣服。LP买了什么我忘了,我曾动过念头给她买个钻戒,但她没同意。我们俩结婚的时候都没有买戒指――直到现在还没有;也没有照婚纱照――我比较讨厌受别人摆布。我欠LP的确实太多了。儿子现在都两岁半了,看来“婚纱照”干脆三个人照得了。 
这套西服,我现在已经穿不下了。32岁的人,身材比那时不可同日而语。但它一直放在我衣橱比较显眼的地方。这是一种纪念。 千禧年之夜,在我们“疯狂”的购物中就这样过去了。 
我在北京这一呆,就到了过年。我跟LP一块儿回我家过的年。大年三十,我封了两个红包,每个1000块钱,分别给了爸爸妈妈,两个人笑得特别开心。在我是否“下海”的问题上,老爸老妈曾经有过意见,意思是我放着皇粮不吃,从机关跑出去瞎混,别又跟我大哥一样――我大哥的事把他们给吓怕了。因为公司有些原来的经济纠纷没有处理完,还在被调查,大哥没有回家过年。 
过完年我很快回到了深圳。进入3月份后,公司上市的事情进入了关键阶段,老总们从北京、香港、深圳来回飞的次数很频繁,每次都是步履匆匆。我和小F除了归老P(香港财务总监)领导外,别的老总都顾不上管我们,我们俩日子过得很滋润。老P根据我们俩的特点,明确了我们俩的分工。我负责集团下属公司的财务管理和审计,小F负责集团公司的会计和税务。我一听之下,大喜过望。我特别地不喜欢太程式化的会计和税务工作――虽然也比较重要。关键是我终于可以到下面的子公司去跑跑了。那时候我特别盼望出差。 
我和小F住在公司租的一套三居室里,一人一间还余一间,厨房浴室一应俱全,深圳除了气候潮湿一点、蚊子多一点之外,非常适合居住――至少对我这个南方人比较习惯。我和小F过完年回深圳以后,曾经“雄心万丈”地想自己开伙做饭,我们俩冲进超市里很“疯狂”地采购了两小车满满的速食、米、面、油之类的家伙,搞笑的是,我们俩离开深圳的时候,这些东西几乎原封不动地全留给了房东。 
我终于可以出差了。这次又享受了一次大奔的待遇,不过这次不再局促。以前在机关的时候,我出差基本上都是陪领导,很不自由,这次终于解放了一次。感觉自然不同。出门的时候,小F“恶狠狠”地说“出去注意身体啊,小心我告状”。我得意洋洋地回了一句“小伙好好在家听话,大哥下次带你出去玩儿”--经过小半年的“同居”和共同的革命生活,我们已经打成一片了。
第一站无锡,招聘分公司财务经理和重新建账。当时我负责整个集团公司的电算化实施。下面分公司也需要重新统一会计核算的标准和体系,包括科目设置、定义和报表体系等等。这些正是我比较喜欢干的活儿。我喜欢把事情从无到有地张罗起来的感觉,就象当年在学校倒腾乐队一样,这样比较有成就感,至于张罗起来以后的事情,比如说汇总报表、合并报表这种麻烦事,全推给小F了。这小子耐性比我好,也喜欢干这种事,真是各得其所。我们俩搭档让老P比较省心。我成了我们这个“两人组合”的默认“老大”。 
无锡地方不大。没什么可逛的。当晚分公司经理接风洗尘。说实话,当时集团公司的财务管理体系还是很严密的,各分公司的预算控制得很严,除了执行严格的“收、支两条线”外,各分公司的费用预算卡得很死,看得出,分公司老总在请我吃饭的时候还是费了点心思的,既要保证吃好,又要不花费,真够难为他的。后来这套报表体系又经过了我的修改,好象现在还在公司里沿用。 
跟人沟通的能力,非常重要。有些人才华横溢,但不受欢迎。因而会错失很多机会。我原来个性里有一点点“恃才傲物”的成分,在学校时,因为琴棋书画什么都能比划一下,所以同学给我起了个不太好听的外号“牛”。直到现在我们同学聚会的时候都是直呼其号。我记得有人说过,中国真正的人才标准是:“既有能力,又受大家欢迎的人”,我深以为然。 
跟分公司的老总三杯啤酒一下肚,气氛顿时就活络起来,公司的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第二天,在当地人才市场里泡了一天的功夫,收了一堆的简历回来,开始工作。这时候,我当年在机关里积累的人事经验发挥作用了,也许跟太多人接触过的原因,我对人有一种特别敏感的直觉,直到现在也是这样,我面试基本上5分钟就可以判断是要还是不要,而事后证明,我的判断往往是比较准的。印象中好象就失过一次手,这是后话了。 
我挑选分公司财务经理的标准,首先踏实肯干。我认为人品是第一位的,态度是第一位。人品和态度基本上可以从人的气质中“感觉”出来,这在中国的文化里,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比如说看眼睛就可以判断一个人是否有“正气”,所谓“功名看器宇,事业看精神”是有道理的。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如果不好,肯定应付不了事业的繁重,自然他的成就就有限;一个人如果心里不正,他的眼神也不会“清澈”。这些东西,听上去玄乎,其实是一种生活经验的积累,是有根据的。 
第二个标准,悟性。很难给悟性下个定义,大概意思是使用或运用知识的能力,接近“举一反三”的意思。通俗一点说,是学习能力。其实一个人灵不灵,从几分种的谈话中就可以感受出来。大的概率上我的感觉还是比较准的。 
用这两个标准,我后来招聘了4个分公司的财务经理。包括一个总部的财务主管,直到我离开这家公司2年后,他(她)们还工作得很好。 第一次出差的效果很好。副总裁大概也听到了分公司老总的反映,说了我一些好话,老P也很满意。这第一炮打响很重要。 
公司的上市工作暂时限入停顿。由于裕兴电子上市过程中绕开了中国证监会的一些政策限制,证监会对此不满。中国证监会是个很奇怪(注:这个词比较中性)的机构。因此对内地企业赴境外上市出台了一些补充规定。我们公司也受到了影响。 
内地企业到境外上市采取的所谓“红筹模式”,印象中应该是那时候兴起的。具体操作是,公司的发起人股东先在境外,比如开曼或是BVI注册一个“壳”公司,然后利用这个“壳”公司在国内设立一个100%控股的全资子公司,通过子公司与境内公司之间签订一系列的关联协议,达到实质性控制的目的。按照境外会计准则,实质性控制的关联公司,即使不是绝对控股,也是可以合并财务报表的。这样,就实现了绕过国内监管境外上市的目的。这种做法,在当时属于一种金融“创新”,也是在国内证监政策比较呆板的状况下的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对策”。现在已经是众人皆知的“公开秘密”了。 
这一耽搁,错过了网络科技股上市的绝佳时机。TOM.COM的上市,一下子把创业板的人气带动起来。我印象深刻的是,香港的公众万人空巷认购李氏家族的股票的空前盛况。可惜,我们公司错过了这一天赐良机。否则,情况可能会跟后来大相径庭。运气这东西,你不承认不行。但我也认为,好企业始终是好企业。象海尔,在竞争如此残酷的家电行业能做出来,才是真正的本事。还是格兰仕,也是我敬重的企业之一。 紧接着,重要任务又来了。 这一次是审计。 
进入4月份下旬,公司上市的事情有了松动的迹象。由于我们公司的股东身份证都是香港人(大陆人香港身份),所以设在开曼的控股公司,在定性上,没有作为100%的国内公司,而且公司是纯粹的民营成分,不含有任何的国有成分。由于上层的公关做得到位,预计公司很快就可以从证监会放行了。 
因为上市有了进展,上市审计也就紧迫起来。公司请的是“四大”之一(当时还是“五大”)香港罗宾咸永道会计事务所(国内叫普华永道)。审计对象是公司杭州的通讯设备厂。由于前面工作表现出色,而且是我分管的“审计”业务,老P和副总裁“毫不犹豫”地把这一光荣的任务交给了我。小F自然又免不了“恶狠狠”地在出门的时候“叮嘱”我两句。虽然我们有一些小小的“竞争”关系,但这好象丝毫没有影响我们俩的交情,我比他大两岁,他很自然地把我当作他的“大哥”,平时有什么“非分”的要求,都是我出面跟老P“交涉”,比如报报上班的“的票”啊,加班餐费啊,偶尔有超过预算的,由于我们工作没说的,老P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痛快地给批了。我后来也很“人性”,如果手下工作很好,在我职权允许地范围内,我会比较灵活地把握这种尺度,当然前提是工作首先要做好。在中国企业,人的心理是要好好把握的。 
公司在杭州的设备制造厂有10年的历史了。上市要审最近3年的会计记录――香港创业板对盈利没有什么硬性要求,所以一些很“烂”的网络概念公司也可以上市,但对会计记录的真实性和信息披露要求特别地严格。我后来认为,可能上市规则过于宽松,导致香港创业板上市公司的质量没有保证,是香港创业板后来陷入窘境的主要原因。据说,在福建一带,后来出现了一些专门从事“一条龙”包装民企上市的公司,可想而知,这些公司给市场带来的损害。在我心目中,香港创业板是不成功的范例。不过,这也许是任何新生事物所必须经历的代价吧。
我之前没有去过杭州。在飞机上我还美美地做了一梦,梦见我夜游西湖“滋润”的样子。可是,事与愿违,很快,现实把我的美梦无情地击碎了。 
原因很简单,我碰到了4个不用比我工作狂100倍的香港同胞审计师。其中还有一位女士,瘦小娇弱,看不出真实的年纪(这些所谓的“四大”,用人尤其是刚毕业的学生用得非常狠,一个活蹦乱跳的MM,只要干一年以上,立马看不出真实的年纪)。这帮人可以晚上干到最3点,早上7点照样起来,象机器一样地工作。香港人确实敬业。我后来才明白,这是为了赶进度,节约项目成本。但代价是对身体的损害尤其的巨大。 这一趟差确实苦。查得太认真了,我的耐性往往被逼到极限,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每一次刚解决完一个,Outstanding
List上面又会增加一长串,让你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人后来都说,上市要掉一层皮,拜托,掉的可是财务人员的皮。老板才不会呢。记得为了盘点一种关键部件的数量,我连磅称都用上了,本来他们要一个一个地数,我一看这架势要数到什么时候啊,急中生智,我赶紧建议“要不用磅称,称称重量,然后再除以单位重量估一下?”,这帮香港一听,居然马上同意了(我估计他们也是想省事,人心都是肉长的,呵呵)。这种“创新”后来我还发明了好几次,每次都得到了他们采纳。跟这些国际事务所打交道,是财务人员必备的本事之一,现在好多了,这些“四大”审计的海外上市的公司多了,对中国的国情也能有所变通,考虑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那个时候,真是一个字:呆死。 
两周下来,我也快累脱形了。不瞒你说,后来为了提神,喝一杯咖啡加一杯浓茶,我都可以立马倒下睡个人事不省。那帮家伙好象是铁打的体质,居然若无其事,不服不行。 项目终于结束了。由于我出色的“创新”能力和沟通能力,虽然Outstanding
List上面还残余了一些“贼心不死”的项目,总体来说,审计报告要求的大体上可以过了。 送走了香港人,我昏天黑地地睡了足足18个小时。 
但凡好一点的企业,如果对自己有信心,应该都尝试走一下“上市”的过程。其意义,不仅仅是融到企业发展急需的周转资金,更重要的是,应该主动地给企业加加压。上市的过程,由于要满足公众投资人的需要,对公司治理、信息披露、法律资质各方面的审核是非常严格的,企业经过这样一次“洗礼”,能够发现很多的问题,除了花费比较大以外(比如说,聘请会计师、律师、评估师),对企业走上制度化管理之路,提升管理的境界是有很大帮助的。 
在杭州的这次审计,是我后来经历过的诸多审计中的第一次。我首次作为一个审计项目的协调负责人,参与境外会计师组织的审计流程,为我以后统管整个公司的上市流程打了基础。万里之行始于足下,任何“第一次”都是相当宝贵的财富。但有人是主动地突破自己,去寻求自己的“第一次”;而有些人,却是消极地等待,结果永远没有“第一次”。机会,往往在等待中失去,失去不仅是机会,还有宝贵的时间。勇敢地踏走第一步吧,要知道,失败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永远不去尝试;可怕的是时间在等待中流逝,青春和锐气在等待中老去…….。 梦想中的西湖终于没去成。我本想在杭州再睡一天。老P一个电话把我召回了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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