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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掉了翅膀,北大拿什么来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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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5 10:53: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于 2008-8-2 04:42 上贴
2008-07-31 08:28   南方报网
清华刚裸奔,北大就烧书。也难为了这哥俩儿什么都要争个你一我二,就像王胡捉了一个大虱子,阿Q就一定要捉个更大的虱子一样。不管是裸奔也好,还是烧书也好,其实都很符合行为艺术,我向中国最大的行为艺术专家北大和清华脱帽并致敬!

源起于中国当代著名作家阎连科的新作《风雅颂》。北大的学生认为小说是在诋毁影射北大,于是买了本书,跑到北大著名的三角地,一把火给烧了,而且还号召:“爱北大的同学们都去买了烧,免得谬种流传,损害北大百年声誉。”

我上次逛书店,看到架子上摆着阎连科的《风雅颂》,但是我还是真的没有去阅读这本小说。根据查阅的一些资料,故事讲的是围绕着清燕大学的杨科副教授而展开的一些大学知识分子的事情,有点类似于《围城》。而这个清燕大学就被人当作是了北大,最少是被焚书的人当作了北大。

写作小说,本来就是张三的头发、李四的脚后跟,所谓的清燕大学有可能还真有北大的影子,但是清华大学不也有个“清”字在里边吗?暂且不论小说到底是不是就是在影射北大,但是北大学生焚书的举动,是不是在拿着一个聚光灯要照出自己的“小”来呢?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有没有响应的;倘若是聚集了100号北大的学生老师,集体去三角地焚书,倒是真的显出某些弱智出来了。

说弱智不是没有道理。第一个北大以文科著称,连基本的文学规律都不懂,中文学院可以就此立地解散了,这是“学商”弱智;第二个,你以为烧掉100本《风雅颂》,这《风雅颂》就可以从遍布全国各地的书架上一下消失了吗?焚书的举动,说不定反而是吸引了大家去争相阅读《风雅颂》,这是“智商”弱智;第三个北大向来倡导学术上的“自由、民主”,只允许你拿了一把剑去对着别人表演百鸟朝凤,现在一个叫做阎连科的人也拿着一把剑朝你挥舞过来了,你就要把他的剑没收?这是“情商”弱智,只会让大家去怀疑北大是传说中的北大,还是现实的北大?

何况阎连科自己也并不认为是在影射北大,只是借助大学这个特别的载体,表达了自己内心的一种关于知识分子的想法。

历史上焚书的有。典型的是秦始皇焚书,其他时候也有焚书的,焚书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禁锢思想的同义词。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有互联网,印刷术也没有现在这样先进;怕流传,怕阅读,一把火烧掉了,许多的著作你还真就看不到了。但是向来被我们看做精神、学术自由图腾象征的北大也以一个差不多是“莫须有”的理由加入焚书的行列,很严肃的北大也变得和周星驰一样搞笑,我们只能说在市场化浪潮的冲击之下,北大也开始耐不住寂寞,有意无意之中走向了弱智化的炒做与堕落。

总之,北大很荒谬,读者很娱乐。

稿源:红网

作者:张军昱

华西都市报:阎连科《风雅颂》惹争议(图)



“当杨科提着耗费了5年光阴完成的研究专著《风雅之颂》的书稿回到家时,迎接他的竟然是妻子与副校长赤条条躺在床上……”著名作家阎连科以这样荒诞的情节拉开了最新长篇小说《风雅颂》的序幕。该书面市后,引起了外界“诋毁北京大学知识分子”的质疑,而书中对《诗经》的解构也引起了褒贬不一的争议。阎连科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任何对号入座的事情都比我的小说还要荒诞。”

  荒诞:故事太“突破常规”

    《风雅颂》是作家阎连科最新出版的长篇小说,小说封面以“中国荒诞现实主义大师”来定位他,而故事也确实称得上“荒诞”。

    从“关雎”、“汉广”到“终风”,小说每个章节都以《诗经》中的一首诗名为题,故事讲述清燕大学的杨科副教授因发现妻子与副校长的私情而被送进学校的附属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杨科被指派给病人们讲解《诗经》,竟得到大学里从未有过的礼遇——病人们反响无比强烈,掌声雷动。杨科落荒而逃,回到耙耧山深处的老家寺村,县城的坐台小姐成了他最求知的学生、最热忱的知己。最后,他在一座古城的城墙上发现了一首首被孔子从《诗经》中删去的诗,杨科坐拥诗经古城,收纳各处不为世所容的专家、教授,一座世外桃源般的乌托邦就此诞生……

  质疑:诋毁北大知识分子?

    在后记中,阎连科写到:“我冥冥中有些预感,《风雅颂》的出版,会招致一片谩骂之声。”而书面市后,的确在读者中引发了极大争议。书中杨科所在的大学名为 “清燕大学”,作者将其定义它为第一高校,书中关于清燕大学那个著名的湖泊等细节的描写,都会让人轻易地就想到北京大学,因而引起了“小说影射北大知识分子”的争议。北大中文系博士谢琼就表示,作家借用了北大这个背景来说自己的事,读完全书“心里不是很舒服”。

    在阎连科的百度贴吧里,一篇名为《我愤怒:阎连科在<风雅颂>中诋毁北大》的帖子引起轩然大波。该篇文章指责阎连科杜撰诋毁北大,“书中只不过把北京大学改成了清燕大学,把未名湖改成荷湖。小说中的清燕大学简直莫名其妙,大概在阎连科的眼里所有的大学里都是伪知识分子……这次《风雅颂》看来注定成为他写作生涯的滑铁卢!”

  阎连科:对号入座比小说还荒诞

    对于质疑,阎连科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他没有诋毁任何高校,也没有诋毁知识分子。“我写的大学只是我阎连科自己内心的大学,是"我的大学"和"我的农村 "。这是一本精神自传,精神内核是自己的,故事却是虚构的。”阎连科更进一步指出,“任何对号入座的事情都太荒诞,比我的小说本身还要荒诞。”

    而小说对《诗经》解构引起的争议,阎连科则表示,“大家可能感觉小说对《诗经》有所解构,仿佛不太尊重。《诗经》是我们传统文化中最重要的典籍,传统确实是需要尊重的,但有时候,哪怕是典籍,也需要一些另外的看法,对《诗经》和传统典籍解构,这未尝不可。”(胡晓)
   *   *   *   *   *   *

附录:长江商报记者采访阎连科
阎连科:连科我不是最好的小说家不是最好的小说家

www.changjiangtimes.com·
   2008-6-22 9:48:00·
来源 : 长江商报

◇对话

关于《风雅颂》

我没有诋毁知识份子

长江商报:你的新书《风雅颂》的读者定位是什么?

阎连科:说实话,我写作从来不考虑读者定位。我不为读者写作,不为政府写作,不为任何奖项写作,更不为金钱写作。我的作品只是对自己灵魂的诠释,我只为自己的内心世界写作。

长江商报:有网友质疑这本书诋毁了北京某高校,诋毁了中国的知识分子,你如何回应?

阎连科:这是件极其荒诞的事情。我没有诋毁任何高校,也没有诋毁知识分子。我写的大学只是我阎连科自己内心的大学,是“我的大学”和“我的农村”。这是一本精神自传,精神内核是自己的,故事却是虚构的。

长江商报:“我的大学”“我的农村”怎么理解?

阎连科:和很多人一样,他们理想中的大学和农村的样子可能和现实中的并不相同,甚至相距甚远。这种东西进入小说之后,就成为对现实的一种理解,也就是我书中的大学和农村的样子,任何对号入座的事情都太荒诞,比我的小说本身还要荒诞。

关于“农村”与“城市”

知识份子

是农民的另一种身份

长江商报:有人评价你在涉及都市题材写作时不如农村题材纯熟,你怎样看待这种评价?

阎连科:有一定道理。我们通常喜欢一个作家,会把他定位在一个坐标和一个轨道之上,当他脱离了这个既定的轨道和坐标,难免会失去一部分读者。但是,如果你能仔细地看完《风雅颂》,你会发现我写的并不是都市也不是学校,而是是从学校到乡村的一个回归。其实很多大学的教授的根都在乡村,他们离不开生养他的土地,知识分子是农民的另一种身份。

我希望这部小说与以往有些区别,不仅是在题材和结构上,也在思想上与以往有所不同。

关于评价

我的小说是“野生小说”

长江商报:毕竟在城市生活了近30年,你以后的小说会更多涉及都市题材么?

阎连科:会有涉及,但还是不会离开乡村和土地,其实这本书的根本也还是乡村。

长江商报:有人称你是“荒诞现实主义大师”、“魔幻现实主义作家”,你怎么看待这些评价?

阎连科:我最近的小说总会有新的命名。什么“荒诞现实主义”、“后现代主义”、“魔幻现实主义”等等,其实每种说法都有道理又都不准确。所以我说,不如就叫“野生小说”、“民间小说”更好一些。我书中的大学就是一个我意识中的“野生大学”、“民间大学”。

长江商报:你如何评价自己和自己的作品?

阎连科:我不是中国最好的小说家,我也写不出中国最好的作品。但是我要努力写出属于我个人的小说——“我的小说”。你可以说它不好,但你不能说它没有个性。

关于其他作家

我们不如“80后”真诚

长江商报:怎么看待80后、90后这些年轻作家的崛起?

阎连科:首先是后生可畏,然后这件事很正常。不论大家相互怎么看,文人相轻也好,彼此欣赏也好,文学的接力棒还是要一代一代传下去的。这个世界归根结底还是他们的。

从另一个意义上讲,80后可以做70后、60后、50后的榜样。他们的坦荡和强烈的自我意识,值得我们学习。至少,我们这一代人在面对社会时,不如他们真诚。

长江商报:如何看待“商业作家”、“文学明星”?

阎连科:这本来就是多元化的世界,文学也应该是多元化的。“商业作家”、“文学明星”的出现很正常。我们说,有鲁迅就会有张爱玲和张恨水,这无可厚非。

本报记者  庞亚斌 采写

◇背景

《风雅颂》:

阎连科的精神自传

阎连科新作《风雅颂》日前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并在武汉上市。小说由于着力刻画了一群有着胆小、妥协等性格弱点的知识份子,又以北京某著名高校为人物活动背景,一经面世就引起轩然大波,被许多读者批评为“诋毁了中国知识分子”。

阎连科坚称该书是他的精神自传,只是书中的故事情节不是他的亲身经历。阎连科说,书中主人公清燕大学副教授杨科的性格中有他的影子投射。“我不算知识分子,可我懦弱、浮夸、崇拜权力,很少承担,躲闪落下的灾难,逃避应承担的责任,甚至对生活中那些敢作敢为的嫖客和盗贼都怀有一份敬畏之心。我知道,和我熟悉的那些同行、朋友,还有那些博学的知识分子们相比,他们有的缺点我有,他们没有的缺点,我也有。从精神方面来讲,我的人生情境大致与杨科相仿。”

◇手记

阎连科的“回家”之路

曾读过阎连科于1990年代发表在《萌芽》的一个中篇,讲述了死去的军人如何被迎回家乡与另一个亡魂“冥配”的故事。他的文字深深感染了当时还是少年的我。然而,这次阅读阎连科的《风雅颂》,却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情:

不断重复的设问句,层出不穷的诗经辞段,荒诞而悲凉的情节……“我在这世间闲余而无趣,像多余在路边的一棵草。”主人公杨科不断逃离,最终只能独自一人去寻找更多“被孔子删除的”近乎虚无的《诗经》诗篇。

按照阎连科自己的说法,《风雅颂》是一部精神自传,是以“回家”为精神脉络,表现自己飘浮的、无处可归的内心。“尽管这些年,我依靠写作在北京立住脚跟,建立家庭,说起来我还是个作家。但有时会忽然觉得,我的前半生过得如此没有意义。30年的奋斗,除了收获一身的疲惫和疾病,其余一无所获,只剩下那些招惹是非的文字,总感觉生活在一种不确定的‘漂浮’中。”这些年,他脑子里不断生出要离开北京、回老家打发余生的念头。

“然而老家也并非是昔日的老家,故乡的面貌、人的精神都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于是,“回家”最终是要失败的。你可以有物质的家园,但却没有精神的家园, “我们其实都是精神上的丧家之犬。”书中的主人公杨科,完成了一次失败的回家,但他所做的,却是人类对“家园”的寻找。人类一代一代地延续,这条“回家” 的路,便会一代一代地走下去。

本报记者  庞亚斌 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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