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基本就“无甚悬念”了。卡恩的律师团、迪亚洛的律师等等,一一对在场媒体发表简短的讲话。这中间只有一个饶有兴味的小插曲:卡恩的律师 Benjamin Brafman太矮了,往那堆话筒后一站就看不见了。不知是哪个记者飞快的递给他一个小凳子,他一站上去,立刻高了一个头,在周围记者善意的哄笑声中,他 才开始正式讲话。
Brafman正奋力将头伸往话筒之上。
热心的记者飞快的递过一个凳子。
Brafman果然立刻高出一个头,引起他身边William Taylo的一阵抗议。
Brafman说,这是一个伟大的日子,他把检控官撤诉这种“自我否定”的行为称为“有勇气”的。卡恩的另一个律师William Taylor则发表感慨说,在美国,不论你是谁,无论你在社会上的角色是什么,无论你多有钱,你都有可能在飞机场被铐上手铐带走。
迪亚洛的律师Kenneth P. Thompson则称这是一个悲惨的日子,他的当事人被法律和正义“抛弃”了。他还誓言要再替她通过民事途径寻求公义。
迪亚洛的律师Kenneth P. Thompson
另一个黑人律师义愤填膺的说,在整个美国历史中,只有一名黑人妇女成功的把一个白人因强奸送入监狱,这难道不说明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