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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5 20:5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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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认识的廖天琪(一)
我所认识的廖天琪(一)
作者:吴弘达
自2011年4月14日,5月22日及6月21日,我通过律师给廖天琪连续发了三份律师公函(请阅附件一、二、三,现在先翻译了2011年4月14日的一份——见文后附件列表),廖天琪至今没有回函或回应。我也注意到廖天琪近来没有公开发表过关于我的评论。
我认识廖天琪已十多年了,我邀请她来美国参加劳改基金会的工作,给予很高的工资及待遇并且为她申请了H1签证,后来转换为美国绿卡。我还曾公开地宣称她是劳改基金会的接班人。
2008年,因NED掌管的国务院经费(即南希-沃尔夫提案)停止了,因而中国信息中心不得不停止运作。廖天琪的工资有所减少,并且由于家庭原因,廖天琪要求回德国开展劳改基金会的工作并且提出了德国的预算方案。自2008-2009年廖天琪大致上在德国工作并常往返德美之间。
2009年9月廖天琪突然通知我,她已当选为独立中文笔会会长,我甚为吃惊。廖天琪曾在劳改基金会/中国信息中心工作,并且担任过独立中文笔会的副会长(当时刘晓波和余杰分别为独立中文笔会会长和副会长)。我当时同意并鼓励她担任副会长,是因为副会长不是专职而且当时笔会非常需要支援。但2009年廖天琪当选为笔会会长,这实质上涉及到美国社会中常说的“利益冲突”,她是劳改基金会的主任,却又担任笔会会长。但我没有发表意见或看法。
接下来,由廖天琪负责组织的在香港的劳改图片展览九月底就要展出,但她声称:“医生嘱咐,最好不要长途旅行,我不能去了。”我也没有回驳,马上另行安排其他人去主持进行,廖天琪就与此图片展览没有关系了。
紧接着2009年10月德国法兰克福书展开幕,劳改基金会定了摊位参加了书展。廖天琪一方面代表劳改基金会参加书展,同时又以独立笔会会长的身份在书展上同德国笔会一起展开了活动,我也被邀请去出席两个笔会召开的演讲会,并且廖也安排了另外二、三场有我参加的活动。第一场活动有几个人演讲,包括我和戴晴,会场上一切都十分正常。但会后,廖告知说:“戴晴不喜欢你同她一起出场,希望你下一个活动就不要来了。”我自忖同戴晴素无来往,连笔墨交流也没有过,当然我们立场不完全相同,似乎也不至于到不能共同出席一个在西方的演讲活动。但是,我没有问为什么,就退出了。我安心做我的劳改基金会的书展。这就是第一次公开的“利益冲突”,显然,廖天琪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
到了2009年11月,廖天琪给我一份我们准备去台湾做劳改图片展览的文件。这是约一年前我请她联系有关台湾人士安排的劳改图片展。廖安排的图片展的名称是“国共人权展”,合约中规定展出四十幅民进党主办的国民党迫害人权的图片,同时又展出我们主办的四十幅共产党的劳改图片。
“国共人权展”首先在高雄市政府展览厅展出,由陈菊市长欢迎。展出之后又去台北的一个什么“舞蹈社”展出。劳改图片展在欧洲、澳洲、加拿大、美国都曾有不同程度的展览,但从来没有同任何一个政党或组织合作展出除劳改以外的图片。而廖天琪这次安排的是“国共”两党的反人权展,这不符合劳改基金会历来的传统。
台湾的政治状况一般人都很清楚,主要是民进党和国民党二家之间的权力斗争。从我个人来讲,对国民党失败退走台湾是十分痛心的,但这在那种环境下,在国民党的专制统治下似乎是一种“必然”现象。现在,国民党重新反省,正在重新起来为建立一个民主社会而努力。民进党作为台湾当地人的政治组织,经当年二二八的镇压站了起来,争取民主和自由,对台湾的环境起了不可忽视的促进作用。但可惜出了个总统却是陈水扁这样贪污腐化的人,确实令人扼腕。但是国民党、民进党都在调整自己的政策为台湾前途努力奋斗。我就十分奇怪,这次廖天琪怎么会把民进党突现在我们这样一个美国的组织筹办、旨在暴露中共罪恶的展览中来。我不否认有许多人权事件,就如同美国有黑人歧视的问题,南韩有光州事件等等,但是,几乎没有人认为这些违反人权的事可以同中共的劳改相提并论。中共的劳改虽然目前还没有“成名”,但它的历史及事实将要留下的恶名只能与德国的纳粹集中营、苏联的古拉格一起共存在世人面前。
我想廖天琪已在劳改基金会工作了近十年,而且是作为一个负责人的身份,几乎掌握了劳改的全部真相——包括中共的各级机密文件,包括多少人被劳改、被冤屈——恐怕在4000万人以上,这些在廖天琪主持的“黑色文库”中都能读到的。我没法给她解释,我也没法猜测她的意图,我只能客客气气地对她讲:“这事(台湾的劳改图片展)就到此为止吧,让我来继续做下去。”她也没有任何回应,就放手走了。我给台湾的有关人士包括陈菊尊敬地陈述了一句话:“很对不起!我们在展出时间方面有冲突,暂时不能来台展出。”至于廖天琪是否给台湾方面有什么通知,我一概不知。台湾的“国共人权展”就没有再继续下去了,劳改基金会名誉及地位受到什么损失就不去想了。
由于上述的情况,我向劳改基金会理事会作了报告,并征得大家的同意,通过停止她在劳改基金会的工作决定,特例给廖天琪一年(12个月)的工资。但仍保留劳改基金会理事的职务。这是发生在2010年2月份的事,那时廖天琪由德国来美国我与她谈妥的,一般的人是不知道的。她清理了财务及有关手续,但劳改基金会的资产——电脑及打印机,我们催促了四次她至今没有归还,她竟然说不能邮寄(尽管我们表示会付邮费),而要由人去她欧洲家里取回。(顺便说一下,她还有几百元的账单,但因为NED扣押了两万多元的经费,所以一时无法给她结算)。
2010年5月12日,劳改基金会理事会决定重新修改理事会章程,由理事会正式通过章程(包括廖天琪在内),然后按章选举,结果,廖天琪没有被选上。这不是开除或免职,而是在选举中落选,廖天琪已不再与劳改基金会有关联了。这是考虑到廖的名声。
然而,廖天琪似乎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情况,就在2010年5月12日中午劳改基金会理事会通过章程及选举等问题后,当场严厉地对所有的理事及助手们说了一句话:“我现在不是劳改基金会的理事了,但我要告诉大家,吴弘达偷盗两个女人的钱。”接着她就离开了会场,并对劳改基金会的工作人员说:“我要打垮吴弘达,打垮劳改基金会。”
当我听到廖天琪这句话后,十分吃惊。第一,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气?第二,怎么信口开河乱讲一气。但我并不生气,也没有当面与她争执。因为历来被人污蔑、被人诋毁这种事情对我来讲不足为奇。我还是只有一句话:“我只有一个敌人——共产党”。我理解每个人的思想观点不同,作风立场不同,行为做事不同,我不求别人要同我一样的理解,一样的立场,一样的作风。这样为人处事我已经很多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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