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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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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10 00:57: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法轮功这么好,为什么中共说不好呢?自打我和爸爸去北京之后,我的命运发生了根本的改变:相依为命的爸爸被带走了,我孤苦无依、备受白眼与歧视。回到学校,我在班级门口站着,校长、教导主任等领导都来了,问我:“能不能不炼?”我说:“别的什么都能答应你,让我不炼不能答应。”每天上学就象过鬼门关,校长、主任、记者、派出所警察三天两头的把我叫到办公室,开大会……

九七年夏天,我刚刚七岁的时候,邻居送给爸爸一本《转法轮》,爸爸看后决定修炼。一天爸爸带我出去玩儿,看到许多叔叔阿姨在街边炼功,爸爸问“咱俩先去叔叔阿姨那儿看看还是先去玩儿?”我说“还是去叔叔阿姨那儿看看吧。”一位阿姨正在教几个人炼功,爸爸学炼单盘,就这样,我和爸爸走入了大法修炼。无论酷暑严寒,风霁雨雪,我和爸爸都坚持到炼功点炼功。那种环境真的能使人修炼提升,真的能感受到“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美好。我虽然才七岁,可我站在炼功队伍的最前面,能打坐一个小时。别的小朋友都玩着各种游戏,可是我还是愿意跟爸爸去炼功点,在那里我感到快乐和幸福。

九九年迫害来了,天塌了一样,电视、广播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那年我九岁,懵懵懂懂的感到害怕。我和爸爸去炼功点炼功,可炼功点散了;爸爸带我去一所学校炼功,刚炼了几分钟,我们就被撵了出来;我和爸爸只好坐在我家楼下炼静功。当时人来人往的都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儿。后来爸爸被绑架到富裕劳教所非法劳教,被强迫洗脑迫害,承受各种酷刑。爸爸走了,生命中似乎缺少了很多东西,我就象一个无助的小动物一样每天躲在角落里,倍感孤独和凄凉,无法抚平内心失去爸爸失去炼功环境的创伤。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这功这么好,为什么说不好呢?我想念爸爸,想念和爸爸一起去炼功点的快乐时光。一年以后爸爸回来了,可是它们说“转化就可以上班”,爸爸不放弃信仰,还不断写信起诉他们。爸爸被非法开除工作、爸爸妈妈被迫离异。欣慰的是又见到了爸爸,我又开始和爸爸学法、炼功、生命又感到了那种由衷的快乐。爸爸每天背《转法轮》,督促我我背《论语》。几个月后,爸爸决定去北京,问我去不去?我说:“去!”

二零零二年的夏天,我和爸爸从家里步行到火车站,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我们刚从家里出来,家就被抄了,警车在途中大站堵截,爸爸问我坐到哪儿、在哪里倒车?我就说随便在哪个小站下车吧。我和爸爸下了车,中间倒了几站,终于到达北京。当时爸爸没有身份证,旅店不让住,不仅警察、便衣到处都是,就是当地的老头、老太太都在监视法轮功学员。我们爷俩儿在马路边儿住过、在颐和园的小亭子里住过,夜里蚊虫叮咬,还得躲避警察和便衣,心里别提有多苦了。爸爸深知我们爷俩儿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游玩的机会了,本想再领我玩一些地方,由于环境不便,最后还是决定办正事去天安门吧。

我们坐车直奔天安门。天安门广场到处是警察和便衣,我和爸爸行走在人群中,这时一些外国人走到我们附近,爸爸和我眼神对视:现在开始。我和爸爸便席地而坐开始炼静功,我听到有人“咔嚓咔嚓”拍照。二、三分钟后警察们吵骂着恶狼般扑了过来,我被他们在身后架起站在地上,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至,从爸爸的腿上压了过去,爸爸纹丝不动。他们几个人上去踢打、强行拉拽,爸爸硬是坚持着完成最后的合十动作。他们将我们带到天安门的一个小屋里,一恶警挥动拳头打我爸爸,我说:“我可看到警察打人了。”警察说:“当着你孩子的面就不打你了。” 又将我们带到天安门入口,见一阿姨带着小弟弟,阿姨被打的鼻孔流血、脸颊青肿,那个小弟弟吓的大哭。我们被带上车,在天安门广场绕了一周,那一幕是我生命中最难忘最辉煌的一页。

我们被送到广场附近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几个警察看着我们,一警察问我:“你为什么来北京?”我说:“就是因为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那个警察笑着走了。大约五、六天后,我们被本地警察带回当地。爸爸被非法关押在监狱里。

自打我和爸爸去北京之后,我的命运发生了根本的改变:相依为命的爸爸被带走了,我孤苦无依、备受白眼与歧视。回到学校,我在班级门口站着,校长、教导主任等领导都来了,问我:“能不能不炼?”我说:“别的什么都能答应你,让我不炼不能答应。”每天上学就象过鬼门关,校长、主任、记者、派出所警察三天两头的把我叫到办公室,开大会,所有教室的广播都能听到:“某某这个事开会,班主任到场。”教导主任对着我的前胸推搡着吼叫,极其恶劣;我长的矮小,比一般的同学都矮一头,我总挨欺负,脸被挠的一条一条的,在走廊经常能听到小同学说:“这是炼法轮功的。”我被家人每天严管接送,不离左右。家人一来,小同学就说:“ 法轮功家属来了。”我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几天,校长、主任等都得到家里去观察,怕我被法轮功给带走;一日爸爸托人把给我的信送到学校,被老师翻出来送到警察局,警察到学校将我扯下楼梯,带到派出所。七、八个警察吓我、问我,一个问题反复问七、八遍,问我认不认识谁,上纲上线;一天,也不知是哪里飞来的尖利的石子儿,正扎在我的后脑勺上,拔出石子时到处是血……我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就象那风中的残烛,凄楚无助,从精神到肉体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到哪里,我似乎都是负担、累赘、怪物和异类,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家里落泪,有时一饿就是几天。

如今,爸爸与众多的叔叔阿姨还在监狱里承受折磨。我渴望爸爸回家,渴望像我一样孤苦的孩子都能与他们的爸爸妈妈团聚,更渴望能像儿时一样,与爸爸与众多修炼真、善、忍的叔叔阿姨在自由的阳光下安静、祥和的炼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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