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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上小学的时候就学过一首五言诗《咏梅》: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那时候就感到梅花是孤单的,纷飞的雪花中,只有她一个孤单寂寞地张扬着风姿。
小巧薄透的花瓣,稀疏有致的花蕊,悠远雅淡的馨香,在凛冽的北风里,在纷扬的雪花间,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隆冬时节,或开在不为人知的“墙角”,或绽于“驿路断桥”边,寂寞无主地等待“暗香浮动月黄昏”。
梅花,虽寂寞,但高洁,所以许多文人总想让自己粘点梅花之气,例如宋代文豪林和靖,一生不结婚,只是种植梅花,散养仙鹤,自称“梅妻鹤子”。大诗人陆游更把梅花看的更高:“向来冰雪凝严地,力翰春回竟是谁?”把梅花看着是春天的使者,看是新希望的象征。以画荷著称的王冕也写下:“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把梅花的韵致高格,清雅幽香的风姿描写得淋漓尽致。南宋诗人林蒲的《梅花》更是美妙绝伦:“众芳摇落独鲜妍,占断风情向小圆。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从而成为吟颂梅花系列的千古绝唱。
当然文人对雪的描写也不少,于是就出现了卢梅坡写出的雪与梅的诗来:“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其实仔细想想,梅花与雪花无所谓高下的,只是文人们借景言理,以物托怀罢了。既然不相争了,俩者融合在一起岂不更美:“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宋代诗人陈亮有诗云:“一朵忽先变,百花皆后香。俗传春消息,不怕雪里藏。”苏东坡有诗曰:“春来幽谷水潺潺,的幡梅花草棘间。一夜东风砍石裂,半随飞雪度关山。”陆游在游园后,或许带着没有见到唐婉的遗憾,或许恋着往昔美好的忧伤,挥比写下:“幽香淡淡影疏疏,雪虐风饕亦自如。”或许多梅花的赞许更多里揉进了他对前妻的爱恋吧。
寄托志向也好,揉进哀思也罢,反正梅花就是喜欢出现在文人墨客们的笔下。如果梅花生来就是寂寞的话,有了这些诗歌到也不错。
其实梅花在寂寞中开放,与芸芸众生默默生活着一样。别管四周的环境有多么的险恶,自己走好自己的路,开好属于自己的花,也是一种好的生活态度。碧沙岗公园内有很多的梅花,也许再过几日就要开了。站在长满花蕾的梅树前,我在心里问自己:梅花凭着什么力量来与北风大雪对峙呢?是她固有的坚毅性格,和内在的铮铮铁骨吗?没有人回答我,只有枝头那些含苞欲放的花蕾昭示着枝头的烂漫。
虽然生在隆冬,但却不屈不挠。虽然“寂寞开主主。”但却“唯有暗香来。”淡泊迷人孤傲不训的梅花,在凄冷的风雪里挥洒着勇敢而叛逆的风采。正是这中性格,才使她在众多的花中虽寂寞,却依旧占居着“岁寒三友”和“花中四君子”的头牌位置。
向往寂寞但如梅清冷一样的生活![/SIZ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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