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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盛开在冰天雪地,无数文人墨客由此感叹, “高标逸韵君知否,正是层冰积雪时。”“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等等咏梅言志的美丽诗篇,至今广为流传。梅花已成为人们心目中,美好品质和顽强精神的向征了。我喜欢梅,不只是百花殆尽的严寒,独梅玉立冰雪,风姿卓越,更缘于难耐的苦寒里,而梅却泌香幽幽。那份淡定、超逸,让我想起我的好友芳。
99年的冬天,和芳相识在的一个朋友的家里。那时的芳,端庄美丽,风华正茂,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快乐,真是命运的宠儿。芳和我有着共同的信仰,我们都在修炼大法,又正当年华,便成了一见如故的好朋友。2000年的一个夏日,一脸光辉的芳,向我讲起她去北京护法的事,芳说在天安门广场,展开了“法轮大法”的横幅,警察凶恶地扑了过来,她毫无惧色,内心祥和坦荡,最终平安地返回。芳对信仰的正信而生出的那种自信和坦然,至今我记忆犹新。后来因为忙,和芳见面少了,但心里惦记着。偶尔,从朋友那儿听到一点她的消息,她被邪党绑架到洗脑班了。再后来,听说芳在洗脑班绝食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邪党害怕了,赶紧放了她。
2002年的一个午后,我向街道边自行车兜里放真相光碟,遭邪党的便衣绑架。在邪党的看所守,想不到我竟见到了芳,她也被恶党绑架到这里了。黑暗的监狱,和好友相逢,有些凝重的心,顿时温暖轻松起来。芳仍是美丽端庄,大大方方的在监室学法、炼功,那份安祥坦荡,让监室的人都心生敬意,觉得法轮功真是不一般啊,在警察面前都是堂堂正正的。没多久,警察把我调在另一个监室,临走时,芳把她仅有的被子要我带着。这一分手,不想就是好几年。
几年后我回到阔别的A市,在朋友家里,急切地向她打听芳的消息。朋友沉重地说,芳在监狱被迫害致残了。什么,风姿飘逸的芳残废了?我难以置信,我要见芳。善解人意的朋友打电话约来芳的丈夫。我迫不急待地问芳的情况,芳的先生说当家里的人从监狱接芳出来时,芳整个身体完全变形,四肢几乎不能动了,说话口齿不清,家人怀疑监狱给芳注射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回家后芳坚持学法炼功,现在可以缓缓走路了。我请他带我去他们家。芳像知道我要来似的,拉开门,她已立在门口边等候了。久别重逢,又经历了一段不同寻常的人生,我们欣喜地紧紧相拥。
进了卧室,靠床的桌上放着待写的信封。芳像从前一样快乐地说,每天很忙很充实,从网上搜索收信人的信息,写信封,打印真相资料,刻光碟,有时投稿,感觉时间匆匆。真是难以想像啊,生活都无法自理的芳,却做着邪党警察认定她根本无法再讲真相的事情,如果知道,肯定目瞪口呆。芳说话仍有些模糊,而眉宇间闪烁着对大法的正信,让我感到她像梅一样芬芳。
“一关一难闯过来,心中常常是充满喜悦和感恩。”“网上收集寄信地址,看到那么多的人,有的网站刚刚创建,一个个人名,新发布在上面,众生为法而来啊,我倍感时间紧迫。”“很感慨,大法弟子自己心正,做得正,才能帮助世人正确选择未来。”读着友用不灵便的手,写的只言片语,我深感欣慰和鼓舞。
“数点梅花天地春。”尽管中国大陆的百姓,生活在恶党的毒素里,庆幸的是,有芳这样的大法修炼者,她们就像傲立冰雪的朵朵梅花,散发着芳香,溶解着窒息世人的红色恐怖,不懈地向受害的百姓传递着希望,生命得救的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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