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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1 05:2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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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调查结论
国家体育总局也于1998年5月对法轮功进行了全面调查了解。9月由医学专家组成的小组为配合此次调查,对广东12553名法轮功学员进行表格抽样调查,结果表明祛病健身总有效率为97.9%。10月20日,国家体总派到长春和哈尔滨的调研组组长发表讲话说:“我们认为法轮功的功法功效都不错,对于社会的稳定,对于精神文明建设,效果是很显著的,这个要充份肯定的。”其间,大连、北京等地对法轮功功效的民间调查也得出了一致的结果。
1998年下半年,以乔石为首的部份全国人大离退休老干部,根据大量群众来信反映公安非法对待法轮功炼功群众的问题,对法轮功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详细调查、研究,得出“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结论,并于年底向江泽民为首的政治局提交了调查报告。
法轮功继续快速发展,到1999年初,国内有媒体在报导健身运动的时候提到法轮功的炼功人达到了一亿。同时《转法轮》被翻译成多国文字,传到世界三十个国家和地区。不少西方人甚至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学习中文,只希望能像中国法轮功学员一样能够读懂《转法轮》的中文原著。
1999年2月,美国一家权威性杂志《US News and World Report》发表文章谈到了法轮功在健身方面的好处:“国家体育总局局长说:‘法轮功和其他气功可以使每人每年节省医药费1000元。如果炼功人是一亿,就可以节省一千亿元。朱镕基对此非常高兴。国家可以更好地使用这笔钱。’”
“四‧二五事件”
何祚庥因为无法继续在北京刊登诬蔑法轮功的文章,就跑到天津的一家小报——天津教育学院的杂志上发表了《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一文,将明显违背法轮功原则的表现归罪在法轮功头上,暗示读者修炼法轮功会出大问题,甚至导致亡国。许多法轮功学员感到,如果不能澄清事实,不但学员们的合法炼功权利会受到威胁,炼功群众还可能被别有用心的政客硬拉入肮脏的政治斗争中去。于是数千名法轮功学员自发陆续前往编辑部澄清事实。在双方和平理性的会谈即将结束,出版社方面准备发声明更正之际,天津市突然出动防暴警察,驱散请愿人士,殴打并逮捕了45名法轮功学员。海外媒体直指罗干是此次暴力行动的直接指挥。天津市政府也对去请愿的法轮功学员说,镇压是北京的命令,并鼓励他们去北京反映情况。
消息传到北京,当时的北京法轮功研究会负责人李昌、王治文、纪烈武等商谈后,决定于4月25日去北京上访,得知这一行动的法轮功学员也相互联络,结果那天紧邻中南海的国家信访局外请愿人群达到一万余人,这就是震惊中外的“四‧二五事件”。
那时,朱镕基刚刚访美归来不久。受过右派之冤的朱镕基显然把群众上访视为对政府的信任,更何况他于1998年在法轮功问题上曾亲笔作过正面批示,因此他一改中共对于民间请愿不接触、不对话、不妥协的传统,亲自接见上访人群。
朱镕基说:“你们有宗教信仰自由嘛!你们有什么问题,你们派代表来,我带你们进去谈。”朱停了一下,又接着说,“我也没法和你们这么多人一起谈呀!”
由于法轮功学员都是自发前往的,彼此大多不认识,并没有什么代表,于是朱镕基就点了最先主动举手的三个人。朱镕基一边转身带着三位代表朝中南海西门走,一边大声问道:“你们反映的情况我不是做了批示吗?”这几个人都愕然回答:“我们没有听说呀!”朱镕基可能意识到他的批示被压下去了,马上换了话题说:“我找信访局局长跟你们谈,找副秘书长跟你们谈。”说着转向工作人员,吩咐找人。
法轮功学员的要求很简单,第一、天津放人;第二、炼功自由;第三、合法出版法轮功书籍。朱镕基立即指示天津方面放人。
实际会谈进行得并不十分顺利,政法委书记罗干、中央办公厅副主任王刚、公安部部长贾春旺、国务院副秘书长崔占福以及北京市常务副市长孟学农等与法轮功学员对话,但是因为江未给出谈话底线,罗干又想找法轮功的麻烦,没有答应任何要求。后来法轮功研究会的李昌(公安部官员)、王友群(监察部官员)等五人也进了中南海进行对话。
在国务院工作人员和法轮功代表会谈之际,上万名学员一直在外静静等候。到晚上八点多,会谈完毕,在得知天津方面已经释放被捕的法轮功学员后,中南海前的法轮功学员也很快散去,临行时,地上连一片碎纸都没有留下。
海外媒体一片赞誉之声,既赞赏法轮功学员的和平理性,也赞赏政府的开明,并称这是中共建政后官民第一次和平理性的对话,开中共历史之先河。
事情如果这样落幕无疑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但是却有一个人暴跳如雷,这个人就是江泽民。
江泽民的妒忌
江泽民对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妒恨由来已久。早在1993年,江泽民就常常听别人说起李先生的大名。
江泽民身边有人对法轮功很感兴趣,也了解到不少关于法轮功的消息,回来时不时地给江泽民透露点,如谁谁得了什么病给练好了,谁谁躺着抬进来、站着走出去。他偶尔也会说起李大师提及某些高层领导人前世的事情。这时江就会越听越着急,他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前世到底是谁。有一天,江泽民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听到那人来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急切地问﹕“李大师说到我没有﹖有没有说我是谁转生的﹖”那人说没有,江泽民满脸的失望和恼怒给在场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王冶坪是在1994年跟人学过法轮功的。有一天晚上,王冶坪炼功的时候,感到旁边有人学着她比划,睁开眼一看,原来江泽民正在旁边偷偷地比比划划,两只手也交叉在腹前。看见王冶坪发现了,江泽民恼羞成怒,命令老婆以后不许再练。他的说法是﹕“连我老婆都信李洪志了,谁还来信我这个总书记﹗”
江泽民那个时候还非常喜欢学李先生的手势和动作。最典型的就是两手交叉于腹前的姿势。原来江泽民发表讲话的时候,手没地方搁,就向身体两侧直直地伸着。后来发现李先生总是两手叠扣在小腹前,之后,江也开始跟着学。
1995年,江泽民开始“三讲”,无论中共中央怎么卖力去推广,全国从上到下也都是“认认真真走过场”,没有几个当作什么著作去学,但是江泽民却到处都能看到《转法轮》这本书,也知道全国炼功的人增长极快。那些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人对李大师的尊敬和感恩不是用语言能够形容的。更让江泽民受不了的是,时不时总有人在江的耳边说起李大师的高风亮节,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1998年,中国经历了一场洪灾。江泽民当时在视察一处大堤时,看到一群人在埋头苦干。江很得意,对手下说:这些人一定是共产党员。叫过来一问,结果回答说是炼法轮功的学员。江当时就妒火中烧,阴着脸掉头走开了。
如果说那些都仅仅让江泽民心里不舒服的话,“四‧二五”事件则让江泽民感到很恐惧。
作为“六四”屠杀的参与者和最大受益者,时值“六四”十周年之际,江想当然地担心会重演十年前风起云涌的群众抗议活动。“六四”留给江泽民的除了一根红朝“核心”的权杖外,还有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就是决不能听任事态的发展而必须提早镇压,否则镇压的成本会大大提高。
江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北京卫戍区,询问如果法轮功深夜仍然不撤,驻京军队是否可以立即集结,并架走中南海附近的法轮功学员。接电话的人立刻表态:“北京军区时刻准备听从江主席的指挥。”江泽民十分满意,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一点,后来此人被江连升了好几级。
下午的时候,江又给由喜贵打电话,让他尽快布置戒严,江说他要出来“视察”一下情况。
江的“视察”是在防弹轿车那深色玻璃后进行的,法轮功学员的前面是为江的视察而特意布下的武警警戒线。在江泽民看来,法轮功的人数之多是在和党争夺群众,方式之和平理性是因为组织严密,来到中南海就是公开和他江泽民叫板,更令他受不了的是他居然看到了几十位肩上有军衔的军人,这些军人竟然会追随法轮功而不去追随他这个军委主席。
此时,外电对此事件双方的赞赏,无疑也是对朱镕基的赞赏,对江泽民来说等于火上浇油。
自从1994年10月的中共四中全会正式宣布中共第二代领导集体向第三代领导集体的权力交接已经完成,江泽民在曾庆红的辅佐下在政治上打了几次胜仗,从倒陈希同、到巩固军权,从陈云、邓小平等相继作古,到香港回归,江泽民一步步在中央站稳了脚跟。
虽然如此,江泽民既达不到毛泽东“老子天下第一”的气魄,也没有邓小平一言九鼎的份量。每一件大事情,都需要常委或政治局集体讨论通过。这次江泽民看到了法轮功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和平团体,认为找到了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对手。江泽民盘算:利用打击法轮功来强迫全党表态,看看谁在此时会站在他自己这边,这和赵高以“指鹿为马”来考验群臣忠心的方法是一模一样的。
此外,尽管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江泽民还是极力把法轮功描绘成有“海外敌对势力”支持的“危险”政治团体,这样就使得他对法轮功群众镇压的个人决定具有了特别意义——如果江的决定“在危难时刻挽救了党”,那么无疑他将在党内的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而且其他人很难有反对的理由。江泽民相信,不出三个月一定能迅速消灭法轮功。因为这几十年来政治运动中积累的整人手段,足以使任何一个人生不如死。江泽民盘算,一旦这次毫无风险的镇压成功,从此自己就可以在党内享有傲人的政治资本。
刚愎自用
于是,4月25日当晚,江泽民第一次在没有征求任何人意见的情况下,模仿毛泽东“炮打司令部”的做法,给政治局全体人员写了一封信。江在信中假装忧心忡忡地说:“难道我们共产党人所具有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所信奉的唯物论、无神论,还战胜不了法轮功所宣扬的那一套东西吗?”
为了说服众常委支持自己的判断,江又在信中问道:“(法轮功)究竟同海外、同西方有无联系,幕后有无‘高手’在策划指挥?这是一个新的信号,必须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敏感期已经来临,必须尽快采取得力措施,严防类似事件的发生。”江还说:“对法轮功这种组织,不能低估其带有宗教色彩的号召力,有关部门必须加强研究并制定防范措施;由于法轮功总部在国外,这次行动不排除该组织有境外背景的可能。”
这封信随后被中办作为通知印发,并特别注明:“请注意中央办公厅的通知要求的是:学习贯彻落实,不是征求意见、或讨论研究。”
在“四.二五事件”的第二天,罗干、贾庆林和政治局常委召开会议商讨处理意见。江泽民一进入会场,脸色就十分难看。他掏出一叠材料,甩在了桌子上说:“谁说找不到法轮功学员聚众中南海的蛛丝马迹?互联网上就有法轮功学员聚集中南海的通知。这次居住在四面八方的两万多名学员,以化整为零的方式进入北京,在事先有组织的情况下一朝之间包围中南海,而公安部门竟然事先毫不知情,这样的失职决不允许再发生!”江转头看着罗干,声色俱厉地说:“我们的安全部门,还有北京市都如此麻木。都危及政权本身了,还一点没有感觉。同志们呀,这是多么可怕。如果不引以为鉴,谁能保证不来第二次、第三次?”
接着,江泽民开始装傻,“听到法轮功这个名词,除了感到希奇古怪,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是怎样成立的,头头儿是谁?”
政治局七个常委,除了江泽民之外,其他人都明确表达了反对意见。朱镕基说:“法轮功的学员以中老年人居多,妇女居多,他们最大愿望无非就是健身而已。一位法轮功学员说‘现在工作单位对生病又不报销医药费,而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有何不好?再说现在下岗工人那么多,法轮功可以增进道德品质,群众从不闹事,比先进模范还先进模范,这么好的活动,政府为什么不支持。’所以我觉得,说这些人有政治企图,讲不过去。另外,我们不能再用搞运动的方式解决思想问题,这样不利于经济建设这个大前提,更不利于国家对外开放的形象。法轮功中如果有害群之马,我们要处理,至于普通炼功群众,就让他们练去吧!”
江泽民一下子站起来,指着朱镕基的鼻子喊道“糊涂!糊涂!糊涂!亡党亡国啊!我很痛心,我们的同志政治敏锐度如此之低。法轮功问题不抓紧解决,会犯历史性的错误!”
“那总书记说怎么办?”罗干小心翼翼地问道。
“灭掉!灭掉!坚决灭掉!”江泽民挥着双手喊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清楚法轮功的人数、分布和负责人的情况,每个机关、单位、居委会都要查到。同志们,法轮功在和我们争夺群众,我们一定要上升到‘讲政治’的高度,上升到党和国家生死存亡的高度来认识这个问题。一查到底,决不姑息!”
整个政治局会议期间,江泽民又跳又叫,声嘶力竭。其他常委看到江这个样子,都沉默了。
其实,江泽民如此气急败坏还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原因,就是乔石对法轮功的支持。
乔石虽然在十五大上退休,但是他把邓小平指定胡锦涛为第四代领导核心的秘密,向全世界公开,等于宣布江泽民到十六大就必须退休,而且只能传位给胡锦涛。不管江如何想继续连任或提拔自己的人马接任总书记和国家主席,都做不到了。仅此一点,凡是乔石支持的,江泽民就都要反对。就像当年杨尚昆兄弟提拔的100名中高级将领中,有一些人并不属于杨尚昆派系,被提拔仅仅是因为工作能力出色,但鼠肚鸡肠的江泽民就一定要把名单上的所有人降级使用,比如四十二岁就任副总参谋长的何其宗,只因为受到杨家兄弟的器重,在江泽民得势后被发配到南京军区任副司令员,官降一级,而且永不提升。
出于同样的偏狭心理,由于乔石支持法轮功,江泽民就偏偏要镇压,而且要往死里打。
乔石不但在1998年做出“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结论,还特意提到“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的古训,令江泽民大为不悦,当即批示(大意):写得玄玄乎乎,我看不懂,并把报告推给罗干。罗干心领神会,以“法轮功有国外政治背景”为由,不断制造事端,嫁祸法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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