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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法前
我们屯子不小,屯子里信啥的都有,最早是信佛信主的,十多年前吧,又有了一帮人信法轮功的。他们天天早上炼功,一站就一个来小时。屯子里的人啊,圈儿套圈儿的,套来套去的都挂连点亲戚,信什么的里头都有亲戚,都说自己信的最好,可我都没信。那些年家里事事都不顺,也是亲戚介绍认识了一个“姨”,听说她在家供起了保家仙,天天不落的上香摆供果。
忽然有一天,电视里不让炼法轮功了,邻家嫂子是辅导员,被镇上的派出所给整起来,回家后精神都不正常了。大家一看,怪不得不让炼了,都这个式的,忒吓人!打那以后,屯子里的人提起法轮功啊,真没有好听的话。
大爷家在省城里,大爷文革时就被迫害死了,奶奶老了也走了,哥哥姐姐们工作都忙,差不多断了联系,大娘、姐姐们炼法轮功,我们一丁点儿也不知道。等她们抱着奶奶的骨灰盒到祖坟安葬时,我们才知道她们都炼了好几年了。打那以后,走动的也频了,因为大姐被劳教后单位不让上班,她有工夫了,和大娘就常来住上几天。那时候,我们全家对她们好是埋怨,也是的啊,这读书的,咋就糊涂呢,不让炼就不炼了呗,遭那罪干啥?整的一家都不安宁。大娘她们就跟我们讲道理,我们也听不進去。
听我们说屯子里也有炼法轮功的,大娘她们的眼睛都亮了,跟碰上多大喜事似的!我们就把炼法轮功的亲戚找到我家,虽说沾亲带故的,可也都不认识。可他们一见面咋那么亲哪,好象几辈子前就认识的。坐在我家大炕上,盘着腿,唠的那个热乎哇!他们说话也不背着我们,我们也都围在跟前听。原来,嫂子精神不好了之后,家里人把她看起来,早先都是她往镇里来回跑,她一这样,屯子里的都和外面断了联系,在家里自个偷偷炼;这回接上头了,一个个脸都乐开花似的。
三听两听的,听出点儿个子午卯酉了。大娘原有肺心症、肺气肿,一年住院得九个月,三九天犯病,三伏天也犯病,都多少年了,所有的法儿都用过了,没好,一炼法轮功全好了,现在走路上楼利索着呢!姐姐们也是炼功身体好了,一直炼到现在,抓她们,关她们,也没挡住,坚持炼。可也是啊,这身体好了咋还不让炼呢?瞅瞅屯子里的三叔,七十多岁了,脸红扑扑的,身板老硬实了,庄稼院里啥活都能干。这是屯子里的人都睁着眼睛瞅着的,为啥就不让炼了呢?听他们唠嗑,三叔一盘腿炼功就能飘起来半米多高,挺神的啊!信佛、信主的里头还真没这么多神奇的事儿。要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哪,那没啥说的,屯子里住几辈子了,谁不知道谁呀!可说到嫂子精神不正常时,大家就耷拉脑袋了。
那次大姐自个来的,刨根问底的就追问嫂子的事。街上住了这么多年,谁家啥事儿都知道。大家七嘴八舌的:嫂子人可好了,原先哪有精神病啊?就是那次上山上干活,嫂子伤了一条蛇,打那以后蛇就折腾她,开始闹病。嫂子家大哥是大夫,咋也没治好,要不咋就炼了法轮功呢!大姐又追问炼功之后咋样。那当然是好了呗!啥都正常了,要不大哥咋还支持呢,骑摩托驮着嫂子,隔三差五的到镇上取法轮功的书。屯里炼法轮功的这帮人啊,还不是看嫂子的变化才学的?大姐又问那她什么时候又精神不正常了?就是不让炼之后,警察把她抓到镇上派出所,还被整哪儿去了不知道,回家之后就不行了。
这事一捋啊,大伙呼啦一下都别过劲儿来了。是大法救了嫂子,是江大蛤蟆祸害好人哪,把嫂子都害成了这样。原先咋还给整反了?等后来看了《九评》,才知道中国人都被迷住了,不是被黄鼠狼、狐狸、蛇迷住了,是共产邪灵迷住了人,邪灵附体。一唠起文革,那时谁精神都不正常,被洗脑了,糊涂了,对的错的整个颠倒。我们觉得嫂子忒苦了,镇上警察三天两头的来吓唬村里炼法轮功的人,嫂子家人害怕又看得绷绷紧的,街边儿住着都见不着她人。那次大侄儿结婚,到这院来帮忙,才看见她靠着墙直打哆嗦,站都站不住。我要帮帮她,嫂子喊:“别过来,它欺负你!”唉,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折腾成这样,家里人又总给她打针吃药的,吃那种治精神病的药,越整越糟糕。嫂子她心里啥都明白,可哪样都抗不过。忒可怜了!说起这些,大伙都骂江大蛤蟆。
零三年刚出正月不远,突然接到城里电话,大娘去世了。我们哥几个打上车直往城里奔。过年时大娘还在电话里说,开春了,花花草草的都出来时过来住几天,陪我妈唠唠嗑,怎么这么突然就走了?到了家才知道,大年初三晚上,十多个警察闯進大姐家,当着大娘的面把大姐抓走,然后是一顿烂翻,就差没把山水画的镜框拆了看看了。大娘被吓着了,强挺到一个月后大姐回来了,大娘也突然间走了。罪孽啊!大姐说是因为北京开两会才抓人的。它开两会,老百姓得蹲牢房?哥哥他们说:“恨死共产党了,大爷就是被它们逼死的,大娘也是被它们害死的。血债呀!”我妈说:“哪光是这辈啊,你奶奶娘家在山东是大地主,土改时抢了房子抢了地,你舅爷是跑出来了,没被崩了就是命大啦!”我知道我爸年轻时是个大裁缝,那三年灾害时,为了不被饿死才从城里搬到了山沟。这共产党害了多少人哪!
那年开春刮大风,山上的草还没出来,又旱,大风一过,暴土扬场的。可大娘下葬的那天早上下了场小雨儿,贴着地皮儿湿,不起灰还不粘脚,山路暄暄乎乎的,山上的空气透透亮亮的。过了十多天就到清明了,河边不知啥时候飞来了一群神鸟,有仙鹤,细长的脖子,高高的个头,我们在山坡上数,一二三四五……三十六只仙鹤。还有白白胖胖的天鹅,个头矮,数不过来。后来在稻田地里还看见了鸳鸯,一对一对的,那毛老好看了。我们都知道,这些神鸟都是来陪大娘来了,打有这个屯子,二百来年了,谁都没见着来这么高贵的鸟,谁也不到跟前惹他们,年年来。就说这神奇事。就连大娘的坟都不一样,别的坟上长的都是荒草,啥都有;大娘的坟上清一水的野生芝麻,直溜溜的窜起来一人多高。哥说:“芝麻开花节节高,后辈人一定兴旺发达哦!一辈会比一辈好。”大姐说:“妈在告诉我们,好好修,一直跟着师父往上修,我在这等着你们一块圆满归位!”
要说呢,这炼功的人和我们想法就是不一样。那年姐是过年来的,告诉我们初二到,可到下午了还没见到人影。家里有点着急,在屯子里一打听,从省城往这来的大客车翻车了,说是过年拉客超载,冰天雪地的道滑,车轱辘个个儿,不知伤了多少人。我妈就一会出去一打听。不大一会儿姐来了,说坐火车来的。她学呀:腊月二十九那天,她到客运站打听过年客车变动情况,准备初二来,结果车次表上没有,问询处问也说没有,又直接问了这趟车的司机,说的明白,初二没有车。大姐只好坐火车绕点道来了。要是坐大客,就这一趟车,那翻车可就赶上了。大姐学完,一家子人这个感叹啊!都说祖上显灵,保护儿孙哪!大姐说:“是李洪志师父保护我,避开了这一难。”当时我妈还说:“你是啥好事都往法轮功这靠!”姐说:“本来就是嘛!”
想炼法轮功,我也开始动了点心思。我就寻思啊,我家这些年事事都不顺,忙忙活活干一年,到头都攒不下点钱。我这右胳膊疼了几年了,啥招也都用了,钱也没少花,医院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封闭针也打了,还是不好哇!这农村活儿就重,可我连一水舀子水都端不动,用搓衣板洗衣服也搓不动,这才三十多岁呀,人不废了吗?要不咋就供个保家仙呢?!一天不拉的上香,隔三差五的总往“姨”那跑,挑着样的买东西送,钱送过去了好两天,完了是接着疼。后来“姨”就狮子大开口了,点着东西的要,钱都花老多了,可多少年了也没好哇!法轮功的事这来来去去的,我知道的也多了,姐给我们带来的各式各样的资料我都看,知道好,一是不全信,二是我供的东西不敢扔,怕弄不好招来大麻烦。就这么拖呀拖的。
那是零七年元旦左右,过年前吧,我就跑大姐家去了。大老远的,進门也没多说别的,就要法轮功的书看。一翻开,就是第四讲,“失与得”“业力的转化”“提高心性”。我就捧着书出声读啊读啊,一口气把这三节都读完了。“这书忒好了!”“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好哇!”我把《转法轮》请回了家,心里亮堂啊!
回家后我把供的东西都撤下来,把香炉碗摔了,扔到沟里。那供的单子上写了一大堆死人的名字,有时一抬头看见窗户跟前过去个人影,出门一看还没有,那些东西围着我家转转,你说我能好吗?这回有大法了,有师父了,啥也不怕了。
二、得法后
学法炼功后,我还坚持的不咋好,季节性的农活一忙起来就顾不上了。就这样胳膊慢慢的也好了,除了忒吃累的活儿有点感觉,一般是啥事都没有了。所以大法好哇,我这就是见证,我就跟大伙说,这可是真的。
要说修炼嘛,心性这方面变化是最大的。碰上的事都是家里这一堆一块儿的。我是家里的老姑娘,有性子,厉害,手一份,嘴一份。跟丈夫吵架都是我先动手,骨碌到一块儿打,绝不吃亏的。修炼后,改的不彻底,还是好多了,得做到“真善忍”,忍不了十分忍八分,一点点儿的变。爸妈老了,在我这住的时候多,原来我对哥们还抱怨,现在不抱怨了,在我这就好好照顾。人老了糊涂,气人的事挺多,气儿起来了就按下去。孩子不听话,都把他爸气得直哭,我的心也跟着磨呀磨呀,磨得差不多了,孩子突然间懂事了。
家里有个小播放器,装着师父的讲法,没事时就放开,全家人听师父讲法。我得法后我姐也進来修炼了,悟的挺明白,姐夫也知道大法好,可就是抱着他那个《周易》不放。我妈八十多岁了,我带着她炼功,大病小病的,打打针就好了。“一人炼功全家受益”[1],我这体会可多了。
今年冬天过年那会儿,孩子吵吵腰疼,这也没碰哪儿,也没累着,小小孩儿的腰疼什么。大家伙琢磨着是不是住校凉着了,肾不好,催着到城里医院去检查。我就告诉儿子,没事儿,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孩子跟着我听师父讲法,什么都明白,让他念他就念。到医院一检查,啥事都没有,腰也不疼了。
丈夫开大拖挂,十多米长的大货车,装的满满的货半夜跑车,碰到过好多次灾祸都躲过了。
那次开车从沈阳到天津,半夜在高速公路上,困了,停吧不能停,开吧还怕出事,不知咋办的时候,忽然想起念“法轮大法好”哇!就在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遍、两遍、三遍,一下子就不困了,精神了,稳稳当当的开到了天津。
那回拉钢管,丈夫就在车上指挥吊车放货。那吊车又吊起一捆子钢管转到车厢位置时,丈夫一下跳到那车头的车棚盖儿上,这时候,捆着钢管的铁腰子折了,钢管从顶上散了花掉下来,掉到车厢上,骨碌到地上。要是丈夫没跳到前头车棚顶上,那就被钢管得砸死了。可就先跳上去了呢!玄不玄,险不险?
这样的事多了,他的那些司机兄弟们都出过事,受过伤,赔钱算是小事了。象上回,车上的货装偏了,那大个车翻个了,货是损失了赔了钱,可人就一点没伤着。这样的事碰着的多了。所以,大姐从城里带来的护身符他都揣在兜里,看见那些司机哥们车上挂的、贴的保平安的东西,他就给人拽趴下来,把大法护身符放上,告诉他们:“你们那都不好使,不灵!我这个灵!”于是就讲他带着这个大法护身符一次次躲避灾祸的事。现在那护身符总是带在身上,夹在钱包的单独的一层夹里。
我拿来大法真相资料吧,丈夫帮着发,咋发的?他跟我们学,说:我趁着大伙还没来,起早把这塑料袋挂到各家大门上;等大伙都起来了,我再检查一遍,看看都收起来没有;吃完饭,再到各家问问,看到资料了没有?说的是啥?你得信!屯子里还没安看新唐人的大锅,大姐把新唐人的内容都装到优盘里,我们插到电视上就啥都看到了,一家人都跟着看,我们看完了再跟别人讲,丈夫也是。家里那个播放器,丈夫没事儿就放开听师父讲法,梦里遇难的时候他也知道喊师父。
可人哪,总有迷糊的时候,前些天丈夫在我二姐家住了几天,回来就跟我闹,一定要把扔了的保家仙再供上,说你看二姐家供着,家里开着超市,办个诊所,还包工程,赚老钱了,嫌自己家钱少,跟我闹。其实啊,从我炼功之后这几年,家还真攒下了点钱,可人不知足哇。我一听就明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低灵烂鬼借他的嘴说话,想回来?没门!我跟他说:“前些年我被它们折腾成啥样你看见了,想让它们再進我这门?那是不可能的。”晚上,我就看见窗台外面趴了一排狗,其实就是狐狸,说你把我们撵走了,我们在那边可苦了,都被拴着铁链子,我们和你家有缘份,让我们回来吧。我就发正念清它们,什么都没了,丈夫也不再闹了。
现在这些低灵附体的忒多了,人们糊涂都当好东西要,这些东西祸害人,挡着人不让接触大法,农村就更多,窗前屋后、山上田里到处都是。人求它,它就上来害人,李洪志师父在讲附体时说的就是那样,都是人心不正招来的麻烦。
就在前几天,三月末吧,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到了天上的一个果园,那果园里的水果都是透亮的,大大小小的,葡萄粒和鸡蛋个差不多,紫的,透亮的。各式各样的果子,好多都不认识,忒好看了!照看果园的是一位女神,穿着古装的衣服。她给了我一个黄色的果子让我吃,大个儿的我没捞着,给我个小个儿的,那果子那个好吃啊!忒好吃了!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果子。我还想买两个带回去,她说只给我吃但不卖。这梦是啥意思?不咋明白,只是觉着好。那天三叔过来了,笑呵呵的,说他梦到师父了,师父告诉他,正法快结束了,快圆满回家了。啊,果子熟了,透亮了,大法弟子快圆满回家了,回家见师父去了,回家见亲人去了。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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