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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二零一二年二月开始正式修炼的。其实在二零零九年的时候,我就在网络上读过法轮大法的书。那时候,偶尔聊天时有人跟我说有两个软件叫“无界”、“自由门”,可以上被封锁的网站。那时我才知道中共封锁了很多网站。
我就去搜索,阴差阳错就给下载到了,看到了很多新闻,然后就看到了有关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导,当时很震惊,很愤慨,觉得中共竟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也让我对法轮功产生好奇。
我记得自己当时好像是从明慧网左上角点進了法轮大法网站的,然后一下子看完大法书的,看的时候真是越看越激动,因为书里说修炼是真的存在的,人能够修成!我过去看过一些道家、佛教的书,那里面的道理虽然吸引我,但没有说到底怎么修炼;只有法轮大法真正的肯定了修炼是存在的!这让我迫不及待照着录相学功,和家里人也说了这件事情。
但是由于常人中形成的各种观念,以及当时中共的造谣,我对师父和大法本身还不能够正确认识,心里边也不能够信任师父。家里人传了外边的谣,我当时就动摇了(我那时只读了很有限的经文,也没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对这件事的评语),也就是说修了没到一个月,因为谣言没再修下去。
我记得自己当时的感觉是很失望,觉得好不容易找到修炼的方法,居然是不可信的,人生太现实,太无聊了。我又滑回到了常人中,对生活没有什么太大的憧憬,每天过得浑浑噩噩的,没什么朝气,名利之心越来越重。
二零一二年二月,我又用了久未使用的翻墙软件,然后就想看看明慧网变成什么样子了。明慧网变化不大,我扫了几眼首页的内容,上面有“师父”这两个字,当时心里忽然有个声音在叫“师父、师父”,连我自己都不能理解。就在那天,我又决定要修炼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不能够信任师父,还冒出个很可笑的想法,炼功时还想,我不信这个师父,但是我就是要修炼。因为“修炼”这两个字对我吸引力最大。我每天有空就看经书,坐车、走路都听录音,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忽然发现心里对师父的不敬之心没有了。
有一次我盘腿,刚盘上就疼得想放下了,脑子里就出现个念头,“自己这点疼都坚持不了,师父又承受了多少呢!”后来通过学法也越来越明白,其实绝大部份的痛苦都是师父承受了,留给我们的只有一小小部份。
《转法轮》看了多遍之后,我又陆陆续续把师父的新经文都看完了,当看到师父讲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时候,我难受了好几天,各种执着心一下子就起来了,很不平衡,患得患失的,后来横下心继续修炼,不再执着这些事情,这种难受劲才过去。并且由于学了新经文,知道了讲真相的真正目地,顿时感到压力很大。但另一方面,新经文中大量的法理也将我的世界观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第一次看时,很兴奋,几乎熬了大半夜,尽管有的地方不能理解、不能完全相信(随着阅读遍数的增加有所改变),但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本书、文章能够讲出这样大的理,更不能够吸引我这样一遍遍看下去。
我不是个非常敏感的人,不过刚开始炼抱轮的时候,有好几次结印时闻到一股很浓的香味,就象寺庙里的那种烧香的味道,手上也有强烈的热、电、麻的感觉。后来有一天,忽然出现象重感冒一样的反应,当时理智上知道是消业,但心里还是不稳,因为我一开始总有个念头,就是不能确定师父会不会管我,一个是因为我完全是自学的,还有就是修炼初期,对大法的怀疑心理老是没去。因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时,邪党在电视里连续不断的播放邪恶新闻造谣,当时我好象才刚上初中,至今电视里那个连续不断的、机械的播音给我造成的心理阴影还是很大。所以尽管后来认识到了大法,看到法轮功几个字时还有一种象条件反射一样的异样心理。
我幼年身体很差,所以一有个风吹草动,我母亲就会非常紧张,要带我去打针吃药,我自己也会很紧张。而这次我表现出这么严重的“感冒症状”,我母亲就要给我灌药。我硬是不吃,把门锁起来不让她進来。结果两、三天以后就自己好了,整个人还觉得轻松了不少。
对于修炼,我家人虽然不反对(可能觉得我是小孩闹着玩,过阵子就没劲了),但我父亲觉得我就是为了逃避社会现实才修炼的。他本人不相信人能修成神,但我知道作为旁观者,他看到了我的这个问题,所以这话对我心灵的冲击是很大的。在刚开始修炼,渐渐明白修炼的严肃性时,也产生过退却的心理。对师父的法,有时候很信,有时候不符合我的执着、观念了就又不那么信了。所以当我看到有些农村的同修写的交流文章时,自己就很惭愧,他们心思纯朴,对法的坚信程度是我应该学习的,常人中学历高的人观念也多,也是阻碍。
我和我母亲关系一直不太好,我过去经常做梦,梦见自己和她吵架,然后就把自己气醒了。修炼以后,因为师父说要忍,所以我就尽量不去回嘴了。但即使表面上不和她顶,有时候看到她坐在旁边,什么都没做,我的气恨心都很厉害,想到幼时她的一些不当的教育方式,就觉得自己不能够原谅她。好象别的常人做什么我都能原谅,而自己母亲就是很难原谅。但是想到能结成亲缘了,也许是我之前对她有所亏欠,这样一想,对她才生出些许慈悲。我修炼以后,母亲看到我的变化很大,觉得我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我的脾气也变的好多了,我告诉她是李洪志师父这样要求的,她也就渐渐的对大法没有太多负面思想了。其实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是邪党造成的一代人的悲剧。与我母亲年龄相仿的,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在教育子女上很多都喜欢采用命令、强迫、打压的方式,我和一些同学谈起自己的家庭教育情况时,发现我们这代人的家长们连说出来的话都是一个模式的,口气、用词都是很不善的。社会上许多人都觉得中年妇女(五十后、六十后等)最难搞、难缠,完全没有女性的温柔,这在其他国家中是绝对没有的现象。我接触过一些欧美、日本韩国的中年妇女,她们都是极有修养的。这都是受邪党宣扬的那套斗争理论毒害的结果。共产党是罪魁祸首。
执着圆满,以及害怕执着的执着是我很突出的两个心。由于各种因素,我形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修炼以前,自己就随时处在一种紧张状态中,老怕犯错,老怕别人对自己有想法,死要面子、完美主义等等,怕这怕那,把自己搞得非常痛苦,活着毫无乐趣。修炼以后,这个心自然而然也被带進修炼中来,师父说过:“修炼嘛,应该堂堂正正的着眼于大处去修炼。”[1]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老怕犯这个错,犯那个错的心态本身就是很大的执着了,因此还吃了许多心性上的苦。最近才逐渐意识到的。常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已经形成的观念、思维方法有时自己确实很难察觉到,察觉到了也很难改变,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我越来越体会到修炼的艰难了,有时候心性关过不去就有点消沉。尤其是自己也不认识任何同修,当心里有问题时,没有人可以商量。我意识到这也是一种人心,依赖心,虽然我不知道造成我目前的这种修炼状态的因缘关系,但可能这更是在考验我一个人能不能精進。有段时间心里还犯气,觉得周围都是常人,谁都不想理。
好在有明慧网。一开始我还不太上明慧网,即使上也是看看师父有什么新经文发表。最近一段时间,除了推荐文章以外,每天的交流文章我几乎都看。神奇的是,每次看同修交流文章都能从中发现自己也正在遭遇类似的问题,有时候是已经过去的事情,有时候是没过多久就要发生的,更多的就是我正有疑问的,或者正在过的心性关等等。
在《精進要旨》〈和时间的对话〉这篇经文当中,提到“他们有的来学法是因为找不到人生目标,抱着这样的不想改变的认识。”我想这可能就是我的根本执着。我从小就不是一个很开朗的人,性格悲观、忧郁,不知道人活着到底为什么。过去找过佛经,也找过《道藏》当中的书看,虽然也有一部份是出于人想要修炼的本能去探索,但很大一部份原因也是出于找不到人生目标,心灵空虚(即使那时候自己人生中并没遭什么大难)。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先前的讲真相、劝三退有很大一部份是出于私心,为了求自己圆满而去讲真相的,慈悲的成份很少,以至于碰到不太愿意接受真相或者三退的人,会让我不舒服很久,总觉得自己没劝成这个人,影响自己的修炼“成绩”,也就是影响自己圆满,甚至埋怨对方、觉得对方中毒太深等等,完全被常人心带动了。深挖下去,发现自己还存在严重的怕负责任的心。但是如果是真正想救这个人,师父往往把他们安排到我面前,有时心里只是想了一下要给哪个熟人讲真相,没几天他们就自己会来找我了。我感到,如果讲真相时发出真心想要救这个人的愿望,即使口才、方式上有点不足,往往也能成功的,师父的法身和护法神等等都在旁边起作用。但有时自己心里执着着,救人的心不是很坚定,效果就不好。
但我已越来越体会到法的力量。我从小就不是个很能坚持不懈的人,做什么事情三分钟热度,但这一年多来,尽管一会儿精進、一会儿不精進,我却坚持下来了。这不是靠我个人毅力能够做得到的。
其实我很早就想写一篇修炼体会,但碍于各种心一直没有动笔,觉得自己修炼时间短,好象没什么可写的。后来看到也有很多新学员的文章发表了,尤其是前段时间那个擅长写作的同修发表的《在写作和编辑真相中兑现誓约》对我触动很大。我从小也很喜欢写作,但一直觉得写修炼交流文章是可有可无的。
这篇文章是对这一年多来修炼的总结,请同修指正。
最后我也要感谢研发自由门、无界等翻墙软件的同修们,让我能通过网络了解真相,最终走入修炼。希望更多的人能尽快了解真相,并且能够放下成见看看大法的书,了解一下大法到底是什么。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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