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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21 19:3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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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用亲身经历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看着电视播出的谎言,我马上坐车就回家了,我对炼功点的人说:你们要保护不了大法书就给我,我给你们钱,你们要是留着就必须保护好。警察去我家要书,我没给。眼看着这场铺天盖地的迫害使一些人不敢修炼了。我真的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何遭到残酷镇压,我想用我亲身经历证实法轮功是正的,是救人的。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到哈尔滨北方股骨头坏死研究所,我要取回我的病历和当时拍的CT片。我见到了曾给我看过病的研究所所长,见我走進来他们很震惊:你不是那个双侧股骨头坏死二期,在地上爬的那个患者吗?我说是啊。他惊讶的说:“你能走了?”我说:“你看我这不是走着来的吗”!张医生说:你走一个我看看?他忘了我是走着進去的。我就在屋里再给他走,我说我在家啥都能干了,我盖房子,打工什么都能干。他问我我就乐,他说搞的什么名堂快说说。张医生马上查找我的病历,一看只拿了一副药,就说:“你这绝不是用药的结果,快说说你是怎么好的?”
我认真的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一这么说的时候,旁边一个穿着皮大衣来看病的警察马上推了我一下说:“一会儿跟我走,还敢提法轮功。”我说:“还不让说话了?这是事实!”张医生听了马上就说:“确实是事实,你不承认也不行,简直是奇迹!”那个警察一听也就不再吱声了。
张医生商量着我再拍一个片子,看看我的腿到底啥样了,我说我好了还花那个闲钱?医生说不要钱。
我说那我也不拍,好象我炼法轮功还不信任这个功法似的。屋里的几个病人听说我是背着来的,现在好了,都想看看我这股骨头恢复得如何。那些人也说:孩子你拍一个我们也看看啥样了。在大家的劝说下我拍了片子。拍完这个片子医生把最初来看病拍的那个片子拿出来对照,发现两个片子一模一样,大夫说你这腿也没好啊?看你这股骨头还跟烂土豆似的。看片子我的股骨头并没有变化,但我人却行动自如了。医生让我走、蹲给他们看,在我身上看不出骨股头坏死患者的任何症状,要不是张医生和片子作证,在场的所有医生和患者怎么会相信呢?我说这法轮功可神奇了,看你信不信,你信就有人管你。我说那片子有没有股骨头关我啥事呀,我能走我不疼就行呗,那我自己不疼我不知道啊。医生也说:对对,你不疼就行呗,管他片子啥样呢。
在事实面前,一个医生说:“法轮功确实能治病。”另一个说:“可不,要不咋有那么多人炼。”医生说:“既然法轮功能出这样的奇迹,电视里说法轮功能治病是骗人的,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我说:“我会的!”在这里我顺理成章的把原来拍的片子拿了出来。
我决定進京上访,爸爸听说我要進京上访,高兴的对我说:“谁不去,你也得去,你的命都是大法给的。你就是死在北京咱家也不后悔,只当你瘫痪时死了。”家人又给我借来了路费。我先去的当地信访办,想给那些备受欺骗的人们一个现身的真相。到了信访办我拿着CT片子和诊断书给他们看,问那里的人:“政府为什么撒谎,说炼法轮功不能祛病?”有个人听说我是上访的法轮功,就给六一零的挂电话,来人把我带到六一零,他们就又往公安局挂电话,公安局来了两个人,他们把我带到阿城公安局。原来我走道的时候一条腿稍微有点瘸,那天意外的发现我上楼下楼一点都没瘸,腿正常了。我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后,公安局的人就往乡政府、村上、队上挂电话,问有没有这个人,回答说有。他们在电话里主动的介绍我炼功后的变化:“原来这个人是股骨头坏死,是个瘫疤,炼法轮功好的。他们家穷的没钱治,房子都卖了,干治治不好,就回娘家了,后来炼功好了。”
警察一听这是真事啊,他们看了我拿去的诊断和片子,没敢打电话。接待的警察说:“这是真事呀,我也得积点功德,我也得积点功德。”原本他们是要把我送看守所关押的,接待我的人一看片子确实是真事,这人就知道法轮功好了。积点功德就是他说的。我告诉他:保护好大法书也是积功德啊。
另一个警察诬蔑说一看你这样就是中毒挺深,我说我是受益挺深。外面的一个警察问,这个法轮功在哪抓着的?屋里边的说:抓啥呀,人家是自己来的。外面的警察们都哈哈大笑的说:这法轮功也太厉害了,抓还抓不着呢,自己找上门来了。接待我的这个警察说:我也看过书,但是我肩周炎怎么没好呢?我说:你得按照真善忍去做,不能光看书。他一再的说:我也得积点功德。
对我是放回家还是关看守所的问题,公安局开了两个小时的会,最后还是给我放回家了。回家后公公身上出现了一个奇迹,原来公公腿上有很多的大包,他病的拄个大棒子,上医院治二十多天治不了,从大腿根一直到脚脖。大夫说得截肢,脉管炎变血栓了,越治还越重。我就想,公公有病也是与我有关,一个是邪恶利用他干扰我上访,他瘫痪得我伺候,我若放下这颗心,去证实法提高上来,没这个难,公公自然好了。我最后决定去上访,怕没人侍候他,他上火呀,我说我这身体都出了奇迹了,我不去说句公道话这也不应该呀?公公说那倒也是,就让我去了。结果我回来两天,公公腿上的大包全下去了,就剩黄豆粒那么大了。我跟他说:你的腿是支持我去上访受益了。他很认同,从此后经常和别人讲大法好。
五、遭迫害命危
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第一次去北京上访,被阿什河派出所押回关進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关押期间,我绝食要求无罪释放,警察就找来阿城市医院的大夫给我强行灌食。管子从鼻孔往里插,几次都从嘴里出来。有一次插管竟然插了七次。每次插管时鼻涕、眼泪都淌出来,真是苦不堪言。他们在灌的食物里故意加了盐和酒,加盐的目地是让我口渴,加酒说是为了化功。就这样我被关了两个月零二天才放出来,恶警趁机向我家人勒索五百元钱。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第二次進京上访,在中南海警卫署,警察用电棍打我,阿什河派出所再次把我接回关進阿城第一看守所,不久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遭受了两次强行转化,恶警把不转化的女同修都弄到男队去羞辱。第一次是因为给同修传经文,弄到男队的三大队去了。我不去,他们就四个普教用铁椅子把我从一楼抬到三楼。男警察说,等回家时让她们说说在万家还坐过轿子呢。不让睡觉,他们轮班看着我们。我当时在十二队被迫害,队长叫张波,她到男队跟我说这个说那个的,我告诉她:我修的是“真善忍”,没修你那个所规队纪。我问张波,你是不是挺忙啊?她说:挺忙啊。我说那就忙你的去吧。男队干警见没把我接走,就打电话和女队吵起来了,必须让把我接回。三天后我身带经文重回女队。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号,震惊世界的三人致死的万家惨案,那天我们都被弄到大操场上,他们算计着有多少坚定的大法弟子,副所长史英白用手指着自己鼻子说:“谁是法?大门一关我就是法。”最后他们决定五个警察打一个大法弟子,谁不去男队就打谁。当时我不走,他们就拽,这五个警察里面有一个是女的,拽不走就打,连踢带踹的边打边问:你为啥不走?我看着警察说:还用问我吗?我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啊?你把我往哪整啊?“往男队。”“你是在犯法,你要说现在回女队,我起来就走。你们让我上男队,那地方我去过,我知道你们要干啥,所以我更不能去(有一位同修在男队被强奸致疯)。有个警察给我上过刑,他认识我,他说你知道啊?我不去他们就打,我说打死也不走。那个女警察很恶毒的揪着我的头发拽着我的胳膊在很坚硬的沙土地上跑,我的背部和双脚跟都拖出血了,鞋也掉了。那个女恶警拽累了她停下来让我自己走,我不走。我当着那几个男警问她:你这么恶毒,你看你哪像个女人样?你记住你会遭报应的,你家没有女儿吗?她大喊着说:我没有女儿,我绝户!那些警察继续打我骂我,我还是不走,后来有个警察说:别打了,打死她也不会走的,抬着她。
把我们弄男队后就是用刑,我被关進男队迫害双脚蹲地两宿一天。我的右脚开始化脓溃烂,肿得脚比鞋大。我蹲不下去,他们就把我两只胳膊吊在二层铺上,疼昏过去才放下来,醒过来接着蹲。还逼我坐硬板凳,一坐就是几天几夜,臀部都坐烂了,脓血和裤子粘在一起,不让洗,不让睡觉。酷刑折磨九天后,我回到女队,脚烂的无法走路,由别人给我带饭,我全身仍然在发烧,烧的一阵明白一阵糊涂,后几天昏迷是持续的了,发现乳房特别的疼,里面都是疙瘩,浑身哆嗦。饭也吃不了,二十多天的时间都是这个状态。
那天晚上,我右侧一直肿着的乳房一下子就爆开了,临床的同修看到后拿起一包卫生纸堵在乳房上没堵住。黑紫色的血水和脓一起奔涌出来。她随手从床下拽出个洗脸盆接了半盆东西,一个女警从门缝看见了就问:别人都睡觉了,你俩干啥呢?当她看到我的乳房爆裂的状态后,吓得妈呀一声就跑走了。一会来了好几个警察,说话的时候用手一碰,哗一下又流下来一股脓血脏物,整个一个乳房就剩一张空皮。当天晚上我被送到医院去,大夫用镊子往里一挑说:整个乳房是空的,不用手术了,什么都没有了。后来他们把我带到哈市一个医院确诊,检查完了大夫就说:你们这家属咋当的,这么严重怎么才送来呢?得马上做切除手术。管教才说了我的情况。当时我只有六十多斤的体重。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我被非法关押了八个月,当地的警察、六一零的人去劳教所接我回家。回家后,他们当众不怀好意的说我“炼法轮功炼出乳腺癌了,要死了”,四处宣传。我当时真是浑身虚脱无力,连眼睛都无力睁开。
第二天我回到家中,面对“奄奄一息”的我,丈夫对我如同路人。精神和身体的双重魔难一起向我压来。每天我都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苦,丈夫不给我做饭,对我不理不睬,我的身体也愈来愈虚弱,经常昏迷过去。我清楚的知道,是因为我就有一念一直在心里想着我是炼功人,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是常人,我没有病,我有师父管,就这唯一的一念象一根线一样牵着我的命,我才没有死。
大约到第十天的时候,我感觉快不行了,那几天我的思维都是若即若离的了,手里还在拽着和大法连着的这根线。我真得好好想想了,我到底该怎么办了?我努力的回想着这些天我所经历的:派出所,大队的队长,好朋友,亲属他们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到处说我炼出乳腺癌了,活不了几天了,要死了。派出所的警察和村里的大队长都来看我的笑话,还和其他村民幸灾乐祸的说:“快去看看小波吧,……快炼死了。”“人要完了。”“法轮功也救不了她。”这些话不断的翻腾出来。我有个常人朋友来看我时对我说:我们想给你凑一万块钱把你送医院去,想来想去还是不行,如不炼功靠医治的话,股骨头坏死再犯了怎么办?那也是个绝症啊,再说乳腺癌能治好吗?现在就只有求你师父吧。股骨头坏死不是炼好了吗,你有本事把乳腺癌也炼好喽,咱全屯子都炼法轮功。你炼啊,你炼哪?!
听了这话,我就明白了我的生死直接影响着周围的人对大法的态度。我身体虽然虚弱到了极点,但心中那信师信法的一念,却无比的坚定起来:“我是大法弟子,我根本就没有病,我决不会死。怎样难也得活下去,不能给邪恶诬陷法轮功留把柄,不明真相的人会相信邪恶的谎言,直接影响众生得救。师父说过大法弟子是众生得救的仅有的唯一希望。这个法是来度人的,人对大法好和不好的印象决定一个人的生和死,如果我就这样的死了,人家都会误说是炼功死了……”我不能为自己不想承受而给大法给世人造成负面的影响,我必须得活,佛法无边。
我的正念调整到位了,正念一出,奇迹就接连的发生了。身体立即就不那么疼了,头脑也不昏昏沉沉了,只是身子还是十分虚弱,我很多天没吃没喝了,几乎连眼睛都无力睁开了,我知道:我是修炼人,我有师父管。
六、再显神迹 乳房再生
一位不认识的同修第二天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你收拾收拾东西我去接你出来住几天。到了同修那里我想一下就躺倒在床上,转念又一想同修不是把我当病人接出来的,是把我当修炼人接出来的。我必须像个修炼人的样儿,我就在那靠着。可是我右侧那个烂掉的乳房的大洞都外露着,只能穿个半截的背心,我感到很不好意思。那位阿姨问我:你看书吗?我说看,我接过大法书翻看了几页。第二天是个没有电的晚上,她又问我:你炼功吗?我就吓一跳,我真的吓一跳,就我这样还能炼功?
我站那都直哆嗦,而且我乳房这个大窟窿,胳膊、腋下等处都是肿着的包块,不动疼的还掉眼泪呢。
你说这炼功能不能抻坏,疼的不敢动还敢不敢抻?我又想我在劳教所里天天被逼着放弃信仰,那么打,都没咋样,生死早都放下了,再说了炼功只会对身体有益,只能调整身体,还怕炼功抻坏?我这不是怀疑大法不相信大法吗?师父的法身就在身边,还不知道你身体这么严重?肯定知道。确定这两点之后我就坚定了正念:炼!
第一套功法不就是通过抻去疏通百脉调整机体吗!我就使足了力气我就炼我就抻!一个无法站立没有一丝力气的人,一次性的炼全了四套动功,一進入状态的时候就感觉身体就象在迅速接通了电源一样,我就是一个承载强大能量的人,我就一直在充电中,在佛法能量的加持中,分子细胞在快速的改变着。我真真切切、如临仙境般的感受到了什么是“身神合一”。
那时的我完全溶入了法中。大法在抚慰着我,没有痛苦,没有忧伤。那一瞬间的正念超出了人,超出了这个肉身,超出了自己的生命。我的命不在了我的正念都在。心中就是一个“信”字。四套功法下来我整个的变了一个人,真实的我回来了,感觉原来一直和我心性抗衡的魔难一下子落到底了,我心想你再也不能让我疼的无可奈何了。我浑身轻松有劲,身上所有的疼和肿都消失了,本来红肿的乳房一下子就不红不肿了。我当时就大声说:“我好了,我不疼了。”
我似乎听到师父在另外空间里说:这才是我的弟子,我看你们谁再敢动她一下试试。那位陪着我的老年同修一看我身上的红肿全下去了,皮肤的颜色也都正常了,激动不已的叫着:“老头子快来看看,这孩子好了!”
我一听她说,我就蹭蹭蹭的跑过去了。那个大姨父一看我能走了,而且说话也有劲了,乳房的肿也消了,和刚才的我简直判若两人,就特别激动的大声说:原来都听说炼功人没病,我一看搀進来一个,这不都要死了吗?你要死我这,你家人来找我要人我怎么办哪,我正在这上火呢。大姨父看我好了,说出了心里话,他竖着大拇指激动的一边跳高一边转圈,说话声嗷嗷响:你们在那屋炼功,我在这屋唉声叹气的,你们没听见?我真的是吓坏了。这么一会你就好了,这法轮功也太神奇了,这要不是我亲眼看见,说死我也不信哪!
当天晚上,大姨看了看担心的说,哎呀妈呀,这么大个窟窿封口了,你说这脓给圈在里边不还得烂吗?其实她不知道这里外一起长呢,里面新长的肉把烂皮顶出来了。已经烂空的乳房,重新长出新的肌肉,开始往回包边,里头的肉有厚度了,三天就封口了,那些已成死肉的表皮开始溃烂、结痂、脱皮。
三天一个完整的乳房再生出来了,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我太幸运也太庆幸,不是庆幸我拥有了一个健康的体魄,而是庆幸我拥有了一部宇宙大法,师父不仅仅给我再生了一个乳房,准确的说是师父给我再生了一个金刚不坏之体,一个无漏的生命!我要回家了,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要做,阿姨他们不让,怕邪恶抓我,再有就是接我的阿姨不在,我们等她。
在刚去大姨那的第二天,还有一件神奇的事。阿姨家有个二十岁的孙女很奇特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的住处离喧嚣的闹市区很远,七十岁的老阿姨每天三顿饭,每顿饭好几个菜侍候着,剩下擦桌子洗碗,叠被铺被,扫地收拾屋子这些活不能再让阿姨来做,我还怎么忍心再让人家侍候着,可这个孩子来后,我走一步她跟一步,也不吱声。我坐这儿,她就坐那儿;我看书她就看报,我起身走她就跟着,你要铺被她说我来;我要叠被她说不用你。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着我,所有的活都是这个孩子干。孩子在那呆着,一直照顾我,就是不吱声,等我好了,她也要走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她跟我唠了一宿。她说以前我不相信炼功人有迫害呀什么的,这几天我天天听你说,看着你的身体被祸害这个样子,又看到这神奇的复原,我相信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他们太不是人了,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们那么坏,你把你在劳教所那些警察怎么打你的事情写出来,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后来我才明白,师尊真是为弟子考虑的无微不至,特意安排那孩子去照顾我的。
第二天接我的阿姨回来了,我说我必须回家,我要迈出这一步,就是去面对这个世界和所有的人,我们做弟子的要证实这个法。我在阿姨家大约呆了十八、九天,回到阿城自己的家,正巧公公在我家过六十六大寿,头天准备好了东西,第二天是正日子,我家里人有百来人,婆婆还没到呢,就有人告诉她:你儿媳妇回来了,又长出一个新的乳房。婆婆说:不可能!谁说我也不信,她啥样我还不知道哇?我说过她都挺不过二十天去,除非我亲眼见到。有的人还说:那么重,说不上死哪了呢。婆婆進屋一下就掀开我的衣服看,她惊呆了,围观的人也都惊呆了,大窟窿不见了?真长出来一个乳房?!婆婆看到眼前铁一般的事实后连说大法太神奇了。
我又一次成了人们议论的中心:“那个癌症呢?换了个乳房那个癌也换掉了?”“她没准上医院治去了呢,没准是治好的呢。”“不可能,她一共才出去二十来天,什么医院治的这么快呀?”那会儿我走后,公公和婆婆说儿媳这次要是再好了,那真就是法轮功太神奇了,我的腿也真是法轮功帮我了。不过小波不可能了,那么重还好啥了,说不定这二十来天早死了。这回见我回来了,公公说:“这回你又好了!法轮功太神奇了!”后来公公一看见电视给大法造谣,他就不让婆婆看并且大骂邪党骗人。邻居大姐激动的说:“我真的相信了!人都那样了,快不行了,就是上医院用最好的药也不见得能好。炼法轮功真能炼好,而且好的这么快!这回我服了!法轮功就是好!”
在场的所有人都服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再看电视造谣的那一套都非常气愤,都说共产党就会撒谎,专迫害好人。一个同修问我:你咨询过医生吗?世界上有过这样的先例吗?我回答说:绝无仅有,只此一例。
当我问那位鼓励我把乳腺癌炼好的朋友:你看我是不是炼好了?你不说全屯人都炼法轮功吗?她大声说:谁敢不信也不行。在那几年邪恶迫害最严重时,她不断的跟别人讲大法真相,讲她所见到的事实,有时和别人争得面红耳赤。她甚至跟公安局派出所的人都说:你们不服行吗?这是我亲眼见的。
二零零六年我意外的怀了二胎,二零零七年三月在砖厂干活呢,感觉要生孩子,到医院一检查是难产,医生把我扶上手术台要做手术,刚给我扎针,我一下子清醒了,在心里想求师父,常人剖腹产是正常的,但我是修炼人,咋还剖腹产呢?我就这样一想,奇迹就出现了,医生一检查,马上大喊,快抬下手术台,上产床,那医生还自言自语的说:“不对呀,刚才明明检查不能生,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趁机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求师父了。医生一听,马上笑着说,你说你倒是早求哇。我说我都疼忘了。医生和护士全都乐了。我这个难产孕妇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儿。孩子生下来两三天的时候,这个新长出来的乳房里有乳汁在暗暗的填充涌动着,但是孩子的嘴把乳头都裹出泡裹出血来了就是不出奶。一个邻居朋友知道了就特意告诉我,上药店买六六通就能下奶了,挺好使的。这句话真是提醒了我,关键时刻就忘记自己是干啥的。修大法百脉通,不比那六六通强?!我在生死边缘炼功都炼好了,这哪有那个重啊。炼!那个乳房已经有了很硬的包块连着脖子都疼了,我啥也没管,下地就炼了四套功法,炼完功给孩子吃奶奶汁就涌了出来,这个新生的乳房正常分泌奶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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