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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六十年代初医学院毕业的,几十年的医生生涯我当上了主任医师、教授,给很多病人治好了病。然而,不知不觉中,自己却患上了一大堆难治之症。慢性膝关节滑膜炎、关节腔积水二十多年,使我上下楼很困难,夜间疼痛难忍,双下肢怕冷;还有心律不齐、甚至出现室性心动过速,住院抢救;还有顽固性失眠、便秘;还有混合型颈椎病等。作为医生,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这些病只能“对症治疗”(医学术语,相对于“对因治疗”,即:只运用药物改善疾病症状,但不能消除病因的治疗,也称治标)。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同时,工作还特别忙,真是没有三天好日子过。
一九九六年夏天,好心的同事多次劝我练练气功。她们说炼法轮功吧,炼的人很多,都说好。我想反正快六十岁了,到退休总要打发时间吧,就跟她们去了。
炼了二十来天,我发现膝关节不疼了,也不怕冷了,当时还没想到是炼法轮功炼的。
没隔几天,从炼功场走回家时,一路上只觉得轻松愉快,也不知怎么上的我家住的五层楼,一下发现自己到家了,我觉的很奇怪,怎么走回来的都不知道,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再看看膝关节,积水消下去了,不知啥时候消下去的。这才明白是炼法轮功炼好的!这时我觉得太神奇了!我很震撼!我当时想:我这大医生不白当了吗?几十年下来真正解决了什么问题?给谁真正的治好了什么病?此时我不敢往下想了,觉的自己原来都在自欺欺人。
从那以后,在接诊病人时,我经常告诉一些只能对症治疗的慢性病人:你的病去不了根,去炼法轮功吧!有好处。
那时,我怕盘腿,散盘都不行,大约一个月后,可以搭上腿了,而且很快就入定了。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的感觉:全身象被什么“唰”一下罩住了,动不了。头脑还是清醒的,但是想不清腿在哪?手在哪?身体在哪?只听到炼功音乐离自己很近,声音很大。周围什么都感觉不到,只知道自己在这里。有时感觉自己很高,下面很深;有时感觉自己身体象缩在一起,头和身体之间没有距离了。腿疼的感觉很模糊,好象在很远的什么地方。类似的感觉持续出现了两年多。出定时全身是放松状态,腿不是翘着而是放平了,不到半年,我可以单盘腿了。
我当了那么多年医生治不好自己的病,得法修炼不到三个月,我所有的顽疾不翼而飞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使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同时在不断学法修炼过程中,我的世界观转变了。我亲身体验到这个世界中有更博大精深的东西不在人类的学科之中,不为人类所知。
在不断的学法中我发现:《转法轮》是一部救人的书,是修佛的经书,是救世的奇书,是正在人世间洪传的宇宙大法!他能使人真正的升华,是使人类道德回升的天法。他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折服,我爱不释手。我按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从点滴做起,不贪图人世间的东西,不随波逐流,遇事用大法衡量对错。谢绝红包、拒绝公款请吃、拒绝公费旅游观光。恶不沾。修炼中,我虽然没看到什么,也不知自己有什么功能,但我坚信师尊,坚信大法。这是不可动摇的。我就是坚信,实修,持之以恒。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我当时没想太多,只觉得“运动”又来了。我这个年纪,见过、经历过很多“运动”,没见到一个“运动”搞对了。在我看来,“运动”就是中共对一些人、一类人打压,煽动全民仇恨参与迫害,然后平反,再丢出替罪羊。冷静想想,每次都是这样。法轮功炼功做好人“运动”啥呀?都是手无寸铁的好人。真修者没有一个坏人。不是有中共中央领导调查过得出“法轮功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结论吗?我全然没有法轮功不好或师父不好的想法。只想告诉他们,法轮功没有象电视上讲的那样!打压法轮功肯定是错的!
十五年的正法修炼路上,我按师尊要求做三件事,没有懈怠、没有放松、没有麻木。我深知正念中大法与我们同在的法理,我亲身体验到放下人心、向内找、走正路师尊就什么都能为我们做的事实,我也感受到相由心生的法理,做证实法的事时,就是不能动“怕”这一念,我默念大法徒堂堂正正、坦坦荡荡救人,什么邪魔都看不到。有师在有法在足矣!有时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出声来。
从明慧网和周刊上看到太多同修的修炼故事,感人至深、自愧不如的地方太多。虽说修炼路不同,但在自己的修炼路上如何精進是一样的,我会努力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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