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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日君枢机
有人说:「都是你们自己不好。你们以为可以用『占中』来威胁中央吗?你们越强硬,中央也越不会(不能?)让步!」
昨日在报章上见到有一位山东父亲,当街踢小女儿大腿又连环掴她三个耳光,因为她不听话,开学日不肯入校门。我们也吃了三个耳光(1.原装的〔选〕推委会,2. 以绝对多数,3. 推出两、三位候选人),那末我们不也应该像那小女孩「双手抚摸被掴后通红的脸蛋,停止哭泣,状甚可怜地咬着手指紧紧抱着爸爸的腰,跟着入校园」?
还有人以为掴三巴根本不算什么,冒犯皇上是弥天大罪,叛徒该死在解放军的机关枪下。那末如果我们跪地求恩,北京不是早已会把「真普选」赐给我们了吗?其实,那年在天安门起义的青年们也曾跪在人民大会堂前,有用吗?
独权专制的政府绝对不会明白民主;「人民是主人」。他们以为自己才是主人、才是皇帝。纳粹党、法西斯党、共产党都是一样!
在民主的国家里政府是仆人,当仆人不做该做的事,不务公益而谋私利时,人民不必沉声吞气讲出自己的不满,在极端不满的情形下大声疾呼也祇是在绝望中的一个选择。如果政权不是霸权,而执政者有父母心的话,在那粗大的声音里他们会听到哭泣。
我们是因为追求不到理性对话才走出来苦行,才不怕麻烦去「公投」,才在炎热的七月一日下午在街上流了八个小时的汗。是威胁吗?是哀求!但在哀求中恃有自尊。相比之下那些爱国签名,爱国游行是多么丑陋、多么可笑,祇有法西斯国家才有这类行动。
政府说不怕「占中」,绝对有理。怕什么?「占中」并不会为政府带来太大的损失,「占中」绝对在政府控制的范围内。我们要害怕才真。其实一开始抗争行动我们就会处于被动,因为那是爱与和平的行动。我们才有理由害怕或该付出超乎我们预计的代价。愿有志参与「占中」者,不要害怕自己的害怕,为香港人民,为全国同胞,毅然行上这不归路!
有一点是中共和他们的走狗不怕的,但也正是他们本该害怕的:伤我们的心。帝国主义的侵略能使我们受重大的损失,但同根生的中国人要我们永远做奴隶,这才伤透我们的心。不愿做奴才的香港人,除了抗争我们有别的选择吗?
(维基百科:陈日君(His Eminence Cardinal Joseph Zen Ze-Kiun, S.D.B.[注 陈日君的英文姓名Zen Ze-Kiun是按照上海话拼写,国际音标为[zəɲ.zəʔ.ʨyəɲ]。],1932年1月13日-)是香港籍天主教会枢机,慈幼会会士。出生于上海,国共内战时为躲避战火移居香港,1961年晋铎,曾任天主教香港教区主教;2006年受封为枢机,是香港第二位获此荣衔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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