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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教师:我与德国女富豪的夺夫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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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26 10:4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国女教师:我与德国女富豪的夺夫大战  
  女主人公背景资料:

  冰倩,1970年生于湖南;1994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在南方某高校任教;为了给丈夫周海良陪读,她于1998年赴德波恩的一所大学攻读文学硕士、博士学位;2003年12月回国,现为湖南某影视传媒公司的副总经理。冰倩与丈夫在德国留学、工作期间,认识了德国一位叫格雷茜的女企业家。格雷茜对周海良一见钟情,明知他有家室仍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并且想方设法欲拆散冰倩和丈夫。为了保卫自己的婚姻,冰倩被迫与那位德国女富豪打起了一场啼笑皆非的夺夫大战……

  “情祸”缘起口香糖

  我和丈夫周海良是北京师范大学同学,他是历史系硕士研究生,我读中文系本科。周海良长得很高大帅气,他会打篮球,会跆拳道,还弹得一手好吉他,是那种让女孩子一见就容易怦然心动的男孩。而我姿色平常,个子小巧玲珑,不善言谈,在他面前常常感觉自卑。认识他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他就塞给我一封滚烫的情书,说喜欢我这样文文静静、还会写诗的女孩。就这样,我们恋爱了。

  1996年的五·一节,大学毕业两年的我们举行了婚礼。1997年4月,周海良赴德国波恩一所大学的历史学院留学。我在思念中煎熬了一年多后,也于第二年的7月来到德国波恩陪读。

  为了打发时间,我也到波恩某大学攻读文学硕士学位。最初的啃读非常艰难,因为我的德语不太好,为了让我顺利拿到学位,丈夫常常在下课回来,不顾劳累帮我辅导到深夜。在爱情的鼓励和自身的努力下,我只用了两年就取得了硕士学位,博得了导师的称赞。丈夫毕业后,在波恩的一家文化机构从事研究工作,我则继续攻读博士学位。

  如果没有格雷茜的闯入,我和丈夫的生活应该说是像莱茵河一样充满了宁静的美丽和温馨。2001年5月下旬的一天,我丈夫和一个新来的中国留学生去波恩的贝多芬故居游玩,在那里碰到了一个30多岁的德国女士,她当时是以主人身份陪外地来的几个朋友游览。我丈夫无意中看见那位女士的后裤脚上沾着一块口香糖污渍,就礼貌地走上前去告诉了她。

  那位女士处理完口香糖污渍后,一个劲地对我丈夫说“谢谢”,还大夸只有中国男人才这么细心体贴,完全不像德国男人大大咧咧的,对女士漠不关心。当天中午,那个叫格雷茜的女士硬要请我丈夫和他的几个朋友一起吃饭,还特意选择了一家中餐馆。席间,当花花绿绿的中式菜肴端上来后,略懂烹调的周海良有些卖弄地向在座的德国人介绍起每一样菜的历史渊源和特点,把格雷茜听得睁大了眼睛。

  第二天下午,格雷茜就打来了电话,约我丈夫去喝咖啡。这时,我丈夫才知道她是波恩一家大型化工厂的董事长,拥有千万家产,32岁了却仍然没结婚。两人谈话非常投机,我丈夫是学历史的,口才特别好,古今中外的一些典故往往信手拈来,谈吐极其幽默风趣。

  交谈一个多小时后,格雷茜就直言不讳地说:“周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绅士,我喜欢你!”我丈夫吓了一跳,以为没听明白,于是把脑袋往前倾了倾,问她刚才说什么。格雷茜趁机在我丈夫的脸上飞快地吻了一下。看到我丈夫面红耳赤的尴尬样子,她竟得意忘形地大笑了起来。

  格雷茜还对我丈夫说,她曾经找星相大师算过命,大师告诉她,她理想的爱情在东方,所以她毫不怀疑我丈夫就是上帝赐给她的那一半!当我丈夫告诉她,自己已结婚,并且很爱自己的妻子时,她竟耸耸肩反问道:“哦,这有什么关系?婚姻是可以重新组织的,德国以前还分为东德和西德呢!你爱你的妻子没错,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比我优秀。我拥有你妻子没有的许多东西,身份、地位、别墅、名车等等,而且我敢肯定,我比你妻子漂亮性感!”

  写小说成了非法打工的“罪证”

  自从认识了格雷茜,麻烦就来了,她三天两头地往我家打电话找我丈夫,有时候还开车去接他下班,吓得我丈夫后来每次下班都要先从窗户里探头探脑地看格雷茜的车是否停在门口,一旦发现“敌情”,就赶紧从后门溜走。

  格雷茜神通广大,她通过朋友的介绍认识了我丈夫所在文化机构的负责人施莱特先生后,就常借请施莱特先生喝咖啡、听交响乐演奏会之际,也让他把我丈夫捎上。一来二去,施莱特看出了格雷茜的真正用心,但为了从这个“财神婆”的手上获得一笔数目不菲的研究赞助资金,他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还“助纣为虐”,常常借故离席先去,造成我丈夫和格雷茜单独相处的机会。

  尽管我丈夫不断地告诉格雷茜,他已有妻子,他和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格雷茜却毫不气馁,她说直觉和星相大师都告诉她没错,我丈夫就是她生命中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格雷茜还信誓旦旦地说,如果我丈夫跟她结婚,她将为他提供最好的生活和工作条件,出资让他去世界任何一个他想要去的地方进行学术研究和考察。

  格雷茜还问我丈夫,为什么至今没有孩子,当我丈夫告诉她,是因为我们两人都忙于事业,没时间抚养孩子时,格雷茜摇摇头说:“周先生,你和你太太真是可怜!你们只做了这么一点点事,就连孩子也养不起,如果你跟我结婚,我一定给你生七、八个孩子,我可以请德国最好的家教来辅导他们,让他们长大后轻松地进入上流社会!你设想一下,如果每天有七、八个美丽又可爱的混血儿围着你叫‘爸爸’,那该多么有趣啊!”

  听了她的话,我丈夫哭笑不得,但又不能发作,有时还得违心地恭维她几句,因为格雷茜是施莱特先生的贵宾,轻易得罪不得,否则我丈夫的“饭碗”可能不保,他的专业在德国不太好找工作。

  我丈夫的忍让使格雷茜越发有恃无恐,她开始琢磨着将我驱逐出德国。一天,我接到移民局的电话,说有人指控我在德国边留学边非法打工。在德国,留学生打工是允许的,但每周打工不能超过8个小时,全年不能超过3个月,否则将被视为非法,还有可能被勒令离境。

  当时我正在一家中餐厅打工,我是严格遵循德国的打工政策的,我想不到有哪些地方违法了。但移民局的官员说,有人举报我用德文写的几个中篇小说在德国的杂志上发表了,这也算是打工行为,把我写小说的时间折算进去,我每周打工已经超过了8个小时。我当时惊骇得大跌眼镜,难道写小说也算打工?而且谁知道我在写小说呢?除了丈夫,我几乎没有跟别人提起过这件事。最后,还是我丈夫哭丧着脸说:“一定是格雷茜!为了证明你的优秀,我说你在德国的一些报刊杂志上发表了许多小说,拿了不少稿费,没想到这反而成了她指控你非法打工的理由。”

  我简直气昏了头,将多嘴多舌的丈夫臭骂了一顿后,赶紧想办法搪塞移民局的责难。我在申诉信上据理力争,说自己正是因为喜爱德国,才用德语在德国的报刊杂志上发表小说,如果连这种喜爱也有罪,并且要迫使一个千辛万苦的中国留学生以非法打工的罪名离境和离开丈夫的话,德国的法律也太不人道了!而且,我并不以写作为职业,我没有受雇于任何人,根本称不上是打工……

  我洋洋数千言的“狡辩”终于博得了移民局官员的谅解,他们回函说,经过调查和商议,同意我可以继续写小说赚稿费,他们不把这种行为定义为打工。我和丈夫终于吁了一口气。

  奇特的“鹦鹉学舌”官司

  我的丈夫喜欢养鸟,小时候他就常跟着他爷爷提着画眉、黄鹂和八哥的鸟笼子去长沙的岳麓山上遛鸟,掌握了不少鸟经。到德国后,一旦工作稳定下来,他就到波恩的宠物市场买了一只据说是从亚马逊热带雨林里捉来的红头鹦鹉。这只鹦鹉非常聪明,在我丈夫的调教下很快就能说简单的句子。

  由于我和丈夫经常在家里谈起格雷茜,那只红头鹦鹉听多了,也时常“格雷茜”、“格雷茜”的叫唤,后来我灵机一动,为了解恨,就用中文教鹦鹉咒骂格雷茜,什么“格雷茜是只猪”、“格雷茜不要脸”、“格雷茜不得好死”……许许多多诅咒人的恶毒的话我都搜肠刮肚地“传授”给它,因为我觉得格雷茜实在是太讨厌了,总是处心积虑地破坏我的婚姻,可是我又拿她没办法,只好让鹦鹉来替我出气了,以让我心理平衡些。

  然而,我没有想到,这又惹祸了!我丈夫早晨喜欢出门遛鸟,一个星期天上午,他提着那只红头鹦鹉来到老市政厅附近的公园里,正好碰上了也来这里晨练的格雷茜。出于礼貌,我丈夫问候了她一声,也许是“格雷茜”这个词刺激了红头鹦鹉的语言记忆功能,它立即抖出了“格雷茜是只猪”、“格雷茜迟早要被车撞死”、“格雷茜像个丑八怪”等等脏话。我丈夫当时还笑眯眯的,他想反正格雷茜听不懂中文,鹦鹉骂了也白骂。

  格雷茜却非常精明,她虽然听不懂鹦鹉在说些什么,但从鹦鹉“格雷茜”的中文发音里猜出它在说她,而且她估计到那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在又一天,她再次“碰巧”地在晨练时遇到正在公园遛鸟的我丈夫。这次,她一反常态地主动挑逗起那只红头鹦鹉,自然,鹦鹉又兴冲冲地把我教的脏话全都吐了出来。

  不久,我和丈夫就接到了法院的传票,称格雷茜指控我们用宠物辱骂她,并对她进行恐吓,侵犯了她的名誉权,给她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损害,她要求赔偿30万马克。天哪!看到传票,我几乎眼前一黑,30万马克,我和丈夫几年不吃不喝也赚不了那么多!而且,我从没有听说过宠物骂人还可以被指控。我们猜测格雷茜一定是偷偷地将鹦鹉骂她的话录了音,然后找人翻译。她的用意是非常明显的,她知道我们赔不起巨款,到时我丈夫就只得求她网开一面,而她就能以我丈夫离婚来要挟他了。

  我们花钱请了一位据说在德国的华人界很有名的律师帮我们打这桩奇特的宠物官司。在法庭上,我第一次见到了格雷茜,她气质果然高雅,穿着雍容华贵,我顿时有点自惭形秽。格雷茜看见我,挑战性地挺了挺胸脯,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但当我丈夫出现时,她则满脸堆笑,不停地打招呼,仿佛打这桩官司还是为了他好。

  被告的律师果然不同凡响,在向陪审团陈述时,他说原告根本没有证据证明那只鹦鹉嘴里说的“格雷茜”就是原告格雷茜自己,因为鹦鹉说的是中文,它骂的也是中国一个叫格雷茜的人,这并不触犯德国的法律。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被告的律师还当庭挑逗那只红头鹦鹉将骂“格雷茜”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他问法官,是否觉得鹦鹉用中文说“格雷茜”时的发音和他用德语说“格雷茜”的发音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细微区别?法官摇了摇头。被告的律师当即说,既然两个“格雷茜”的发音不同,就不能认定鹦鹉骂的“格雷茜”就是原告格雷茜自己!

  最后,法官判决,格雷茜的指控不成立,但也勒令我丈夫不得再把那只红头鹦鹉带到公共场所,因为鹦鹉骂人有伤风化,并可能引起别人的误会。宣判结束后,我看见格雷茜若无其事地朝我们笑了笑,那笑容好像在说,我有的是时间和金钱和你们周旋,如果不达到目的,我会誓不罢休!

  我差点陷入了“美男计”

  有一段时间,一个叫麦克姆的德国帅小伙子老是在我身边转。我知道他是学校橄榄球队的主力队员,是波恩大学里许多疯狂的德国女大学生的青春偶像,他长得高高大大,眼睛幽蓝得像莱茵河水,浑身肌肉发达,身材匀称,确实很令女性着迷。他比我小五、六岁,但他说就是喜欢我这种既像姐姐,又颇具东方古典美的成熟女性。他利用一切机会向我大献殷勤,帮我送午餐、请我喝咖啡、送给我橄榄球比赛的贵宾席门票……

  刚开始我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虽然不再年轻,但还具有吸引男性的迷人魅力,我常常赴他的约会,有一次还跟他一起去莱茵河上划船,他的青春热力和甜言蜜语差点令我眩晕得不能自已。但没多久,我就发现麦克姆似乎很不满足我只跟他做好朋友,他常常表现出想进一步发展的冲动,有好几次,他甚至坚持要求我留下来跟他一起过夜。

  我对自己的婚姻还是很负责的,所以总是对他的非份要求予以拒绝。他对我的冷漠表现得很伤心,有一次竟然说如果我不接受他的爱,他就不想活了。麦克姆的过分热烈反而让我对他与我交往的动机产生了疑心。一个黄昏,他在校园的树林里欲强行吻我时,我突然看见附近有一个男人拿着照相机在偷偷地对着我们这边拍照。我很快意识到这一定又是格雷茜捣的鬼,我立即冲出树林,高声喊过往的学生抓住那个男人。看见我发现了他,那个男人掉头就跑,但没跑多远就被闻讯赶来的男学生给逮住了。

  在学校的警务室里,那个男人起初还想抵赖,说只是偶尔路过树林,当我提出要将他照相机里的照片洗出来对证时,他只好承认是受雇于格雷茜,偷拍我和麦克姆的亲热行为;而且他还透露,麦克姆也被格雷茜收买了,只要我中了“美男计”,格雷茜就可以将偷拍下的照片送给我丈夫,给我们的婚姻以致命一击。我当即吓出一身冷汗,天哪!好在我头脑清醒,尚没有在麦克姆强大的“爱情”攻势下越轨,否则,格雷茜这次完全有可能达到她夺走我丈夫的目的!

  有了证人证言,我决定将格雷茜告上法庭,指控她以非法手段骚扰我,并且图谋以侵犯隐私取得的照片对我进行恶意的婚姻敲诈。我咨询了律师,如果罪名成立,格雷茜很可能被判入狱,而且律师告诉我,从现有的证据来看,我胜算的机率很大。格雷茜得知我准备起诉她后,果然慌了,她不停地托人向我表示和解与歉意,并表示愿意赔偿我一笔巨款,只要我不起诉。

  我和丈夫商量了许久,还是决定取消指控,放格雷茜一马,因为我觉得她也挺可怜的,为了得到自己所爱的人,她费尽了心思。我们的宽容使格雷茜非常感动,她一再打电话向我表示感激,还说以后保证不再干涉我和我丈夫的生活。此刻,我欣慰地意识到,在机智、宽容和理性的不屈不挠地反击下,我的围城终于再没有了外敌入侵的危险。

  我和丈夫回国的时候,格雷茜特意驱车来到法兰克福机场送我们。她将一枚在太阳下放射出美丽光芒的钻石戒指戴到我的手指上,动情地说:“我希望你们的婚姻像钻石一样牢不可破,你们是我所见到的最忠贞的妻子和丈夫,我将在我的生命中继续等待,等待一个来自东方的好男人!”说完,她微笑着朝我挥挥手,然后俏皮地抛给我丈夫一个飞吻。那一刻,我看见痴情的格雷茜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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