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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长春农行最美女职员的悲惨遭遇

已有 1459 次阅读2017-1-26 01:57

《长春农行最美女职员的悲惨遭遇》


这一位吉林长春的女子,用什么来比喻她呢?一团温暖的烛火、一株优雅的兰花、一个美丽的天使。寒冷的冬日里,她飘然而去。她最后的心愿是:穿上金黄色的炼功服在蓝天下伸开双臂、自由地炼功。

铁北大号

第11天了。听说,对一个人“手脚连铐”的刑罚,48小时是极限,而王可非居然承受了11天!因为坚持炼功,狱警决定对她施此酷刑。重型镣铐加在可非的双脚,她的两手也戴上了手铐。一条不到一尺长的铁链子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此刑一上,坐不得、蹲不得、站不得、躺不得。王可非只能佝偻著、蜷缩著,吃、喝、大小便都不能自理。

为了折磨她,他们故意增加提审的次数。上楼下楼,狱警在前面走,牵着王可非往前挪动。由于连接手脚的铁链子很短,她每次只能移动十厘米左右。可非撅著臀部,一步一步在地上噌著。沉重的镣子哗啦、哗啦拖在水泥的地面,发出恐怖的回响。

后来再提审时,王可非已经走不动了,她都是被抬出抬进的。她的头发散落凌乱,面黄肌瘦,手脚浮肿,虚弱不堪。那个农业银行最漂亮的职员成了囚徒重犯,只因为她炼法轮功

2000年10月,有近一千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长春第一看守所。他们和可非一样,离开了温暖的家、告别了可爱的孩子,在这个冰冷阴森的大铁笼子里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

在家里偷着炼功不行吗?为什么非要说真话?同样的问题问了一次又一次。王可非回答:“匪徒打人嘴巴,如果打我的脸,我忍。现在是打在大法上,打在法上就不能忍。因为‘真、善、忍’是宇宙大法,迫害大法是有罪的。”

法轮功,教人做好人,修心健身。这对国家、对单位都有百利而无一害啊。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为什么成了国家的敌人?王可非怎么也想不通,所以,她多次进京上访,就是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她要让政府知道,他们搞错了。

失去了工作、家庭,接着失去了自由。可非不后悔。如果从头来过,她还会这样选择。人,不能忘恩负义。

长春农业银行最漂亮的女孩

王可非是长春人,而长春是法轮大法的发源地。得到大法,可非打心眼儿里感到幸福。

1994年4月底,听说李洪志大师在长春举办法轮功学习班,王可非的父亲买了13张票,给老两口、4个孩子和孙子孙女们一人一张,偏偏就没给可非买。因为可非的身体特别好,当时大家都认为气功是祛病健身的,没有病不用练气功。

一家人从法轮功学习班听完课回来,都说这功法太好了,可不是一般的气功。李洪志老师不光讲祛病健身,更多的是讲心性,讲如何做好人。可非听见了,渴望地说:“我也想去。”

1994年8月,可非和父亲、大哥一起去了哈尔滨,亲耳聆听李洪志师父讲课。这一听啊,豁然开朗!可非的内心受到强烈的震撼,她对父亲说:“爸,我整个世界观都改变了!我知道怎么做人啦!就应该按照‘真、善、忍’去做,不管谁怎么说。大法能使人变好,这大法太好了!”

修炼法轮功以前,可非就是个正直善良的姑娘。不过,她的好品性在世风日下的潮流面前显得脆弱乏力。修炼后,可非事事用大法衡量,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心里非常踏实。这时,可非能够理性地抵御世俗利欲的诱惑,显得智慧而稳健。可非很清楚,如果没有大法,自己难免会随波逐流。是大法挽救了她,使她明白了人生的意义和方向。可非从心里感激大法,感激李洪志大师。

1991年,王可非被调到长春市南关区的农业银行支行,这一干就是10年。王可非任劳任怨、真诚善良。从领导、同事到客户,人人都夸她。每次群众评议,王可非都是最好的。领导说:“王可非工作干得好,一个人顶几个人。炼法轮功的就是不一样。”

每天早晨,可非到单位先打好开水,再把厕所打扫一遍,让大家有个干净舒适的环境。没有人要求她这样做,也没有额外的报酬。可非自觉自愿,几年如一日地坚持着。

有一次,可非和同事一起上街买东西,回来后发现营业员多找了钱。可非马上打出租车给人家送回去,担心去晚了营业员着急。同事不理解,说她傻。她却很坦然地说:“修炼人凡事要为他人着想,要去掉利益之心。”

有一年,中国农业银行总行的领导到吉林省视察工作,相貌出众的可非承担接待任务。长春市农业银行拨款400元给可非买衣服和做发型。可非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能占国家的便宜,这钱我自己拿。”市农行工会主席感动地说:“你这孩子太实在了。炼法轮功的真行!”

多年以后,一位农行的领导回忆说:“王可非,多好的孩子啊!那可是全行最漂亮,工作最好的。”

另一个领导也说:“这共产党多黑,这么好的孩子,硬逼着辞职了。”

冬天挽歌

2001年8月1日,王可非在天安门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警察绑架。可非知道,那一年,有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奔赴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展示“真善忍”或“法轮大法好”,也有很多人高呼“法轮大法好”。学员们来自不同的省市地区,大家千里迢迢,风餐露宿。在广场上,警察和便衣一看到横幅闪现,或是看到谁正在举起手臂,便飞扑过去,把法轮功学员踩在脚下、连踢带打。他们揪住学员的头发和衣服在地下拖拉,把他们押上警车。

2001年8月底,王可非被转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六大队,管教用尽各种方式威逼可非“决裂”、让她背叛法轮功,放弃修炼。可非就是不妥协、不松口。因此,她被打得很厉害,曾经被打晕过去。对于凶神恶煞般的警察,王可非的心中没有仇视和怨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是李洪志师父的教导。可非总是慈悲地看着那些可怜的人,以宽大的胸怀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2001年11月,王可非因为拒不转化,被转到七大队三小队。这是为了评先进,追求“转化率”,黑嘴子劳教所想尽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个大队不行,就换另一个大队,再变着方法地折磨人。

在七大队,迫害招数除了酷刑,还有超负荷的奴役劳动。每天早晨4时,法轮功学员和其他劳教人员开始劳动,一直干到晚上10时,有时要到半夜12时,甚至第二天凌晨一二点钟。很多人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也有人累得晕了过去。在王可非转到七大队之前,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11月下旬的一天晚上,王可非等人又被逼着加班干活,到了深夜2时还不让睡觉。王可非站出来讲:“我们没有犯错误,没犯罪,不应该这样对待我们。”值班管教、主管生产的大队长栾云娟一听,立刻把王可非拉出去毒打。

王可非为了抗议迫害,开始绝食。三小队的管教王丽华把王可非单独关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让她站立着,把她绑在双层铁床的床架子上。这种刑罚不亚于死人床,人不能动弹,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一双脚上。时间一长,双脚浮肿,双腿浮肿,关节不能活动,头晕目眩,精神恍惚,非常痛苦。

事后,有法轮功学员回忆说:“有一次接近走廊尽头的时候,听到可非喊‘你们放开我,都关了我9天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发布的《劳动教养管理工作执法细则》第五十一条明确规定:“对劳动教养人员使用戒具,只限于手铐。严禁使用背铐、手脚连铐和将人固定在物体上。”第五十二条规定:“连续使用戒具不得超过七天。”

在绝食期间,劳教所的管教让几个劳教犯人看着王可非。这几个人经常骂她、打她。有一次,一个叫纪凤芹的犯人因为王可非不吃饭,便打了她几个耳光,其他人也跟着骂骂咧咧,当时管教在场,却不予制止。

有时,王可非被放倒在水泥地上,隔几天被灌点食。有法轮功学员在卫生所看见王可非被放倒在一张有靠背的长凳子上,两个劳教人员分别按住王可非的双手和双脚,医生郭旭一脚踩着椅子,一手拿着管子用力往王可非的鼻子里插。他一边插一边说:“你不是憋气吗?我有的是时间。”管教王丽华坐在对面看着。

那时,王可非已经绝食十多天了,粗暴的灌食弄得她满脸是血。同情可非的法轮功学员要给她擦擦脸,可是管教王丽华不允许。

几次灌食后,王可非开始吐血,身体虚弱,无力行走。即使这样,管教也不允许别人搀扶她,让她自己走路,甚至还逼迫王可非下楼搬东西。管教说:“谁说王可非不能走,她还能下楼搬东西呢。”

2001年12月20日上午9时多,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把不省人事的王可非送到吉林省劳改中心医院。医院只开了一张心电图的票子,而没有做心电检查。医院在未做任何检查的情况下就对王可非输液,从上午9时多到下午6时,共输液9瓶,每瓶500毫升,平均1个小时输液500毫升。整个输液过程中,医护人员均未到场查看,是由一名30多岁的有癫痫病的女犯人给换的吊瓶。在输液过程中,王可非的双手一直被手铐扣在床上的两侧。

2001年12月20日下午6时多,王可非的眼睛已经没有反应了,管教将她抬到太平间,没有实施任何抢救。事后,劳教所强迫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做伪证“证明”王可非死于“心脏病”。

在太平间,王可非的家属见到了这样的情景:王可非的脖子上缠了一卷卫生纸,大臂上勒著止血胶带,左手肿得像馒头一样。她的上身穿了一件破毛衣,袖子撸到腋下,下身裸露。尽管太平间满是冰霜,王可非的脸和身体摸上去还是温的,和活人体温相近,这说明人还没有死就被送来了。王可非的母亲瘫倒在地上,放声痛哭。家人质问在场的劳改医院院长:“王可非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不通知家属?”院长吓得赶紧逃走。

家属当即要求检察院封存病例,主管劳教所的城郊检察院魏检察长以各种理由阻止家属查看病例。他们后来看到的病例是由检察院、劳教所和劳改医院商议、篡改过的。

关于王可非的死因,劳教所表示王可非的手上扎了根刺,发烧,她是以外伤的病由,头脑清醒地走进医院的。送王可非入院的劳教所医生郭旭声称,离开时,王可非还有说有笑。而劳改医院的入院诊断上说王可非入院时四肢无知觉,睫毛无反射,是在休克状态下被抬进医院的。

人死得不明不白,家属强烈要求劳教所查出责任人,追究其法律责任。而劳教所却要家属签字,以便赶快火化王可非的遗体。家属断然拒绝,要求给个说法。检察院袒护劳教所,和劳改医院串通一气,始终不能给出明确的答复。

王可非的亲人被迫艰难地逐级申诉,希望得到公正的处理。2002年,劳教所又提出尸检,再次被拒绝,因为尸检的医院和医生都是事先安排串通好的。至今,王可非的遗体仍在,冤情未雪。

劳教所的领导害死了人,在事发后严密封锁消息,并且指使管教和被劳教人员做伪证,改换加班干活的票据,甚至还在管教中散布说“王可非死了,家属都很高兴”。亲人离世,家属很高兴,这样的话有谁会相信?

这是谁的错?

王可非是一个贤惠的妻子、温柔的母亲、孝顺的儿媳。可是,身为丈夫他居然打她、骂她,最后抛弃了她。一纸离婚证书断了结发夫妻的缘分,也令他被千夫所指。他万万没有想到,可非竟然死得那么惨。有时候,在深夜里,可非的影子会突然闪过,让他不由得打个冷颤。他在心里一次次地说:“请你原谅我。”

可非是个大好人,就是太较真,她认准的事决不妥协。在银行工作的时候,有一次,一个开发商想让可非帮助贷款,因为不符合规定,被她拒绝了。开发商不甘心,要送给可非一套房子,请她帮助疏通,但在可非这里此路不通。可非说:“无论是谁,无论什么事,该咋办咋办,不卑不亢,有啥说啥,我的为人就是这样。”

丈夫不能理解,对她大发雷霆,说她傻,说她笨。他说,这个社会都这样,不要白不要。你不要,别人也要,没有你,人家照样能贷到款。他还记得,可非耐心地说:“我是修炼人,做事要光明磊落,不能为了个人利益违反国家规定。”

光明磊落,没有错。可是,政府说了,不许炼啊?要是和政府对着干,就得坐牢、失业,这一辈子就完了。为什么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呢?对于这个,可非也向他解释过许多次。她说:“说谎话、颠倒黑白,是可以逃过磨难,可是,那还算人吗?迫害当前,在大法中受益的人就是应该挺身而出。为什么不可以自由的炼功?为什么不让看大法的书?为什么不能说一句‘法轮大法好’?”这些问题,让他哑口无言。

他是一个警察,在吉林省公安厅工作。1999年4月25日,听说可非要去北京,他急了。他害怕她被绑架,更害怕自己受到牵连。于是他和一个同事开着警车赶到车站,在人群中找到可非,把她拽回家去了。

从1999年7月到2001年8月,一年内可非多次进京上访,有几次被他拦住。但是有4次,她绕开了他,到达北京,甚至还上了天安门广场。

2000年,他打算入党、提干。单位领导找他谈话,要他“转化”可非,否则会影响他的仕途。

他选择服从上级。他想了各种办法,找到可非的单位、家人、亲戚朋友、同事同学,动员他们来做她的思想工作,甚至动手打可非。他还串通“六一零”跟踪和监视可非。但是这些都没能动摇可非修炼的决心。

最后,他把可非赶出家门,宣布和她分道扬镳。可非带着年幼的儿子,居无定所。后来,他听说可非被绑架、被迫辞职,生活艰难。这时,他提出离婚。天哪,他自责自己居然对美丽善良的妻子落井下石。

可非走了。他得到了什么?他卖力地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不惜放弃婚姻。结果,他并没有得到原来承诺给他的好处。他经常想,即使得到了,他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吗?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结语

可非的一位友人曾多次在梦中与她相会。友人这样描述美丽的梦境:

在蔚蓝的大海里,与可非一起驾着帆船顶着狂风巨浪,向着佛光升起的地方驶去。

在一座古老的殿堂里,壁炉里的火苗欢快地跳跃。望着窗外飘舞的雪花,听可非讲述天国里的故事。

在挂着紫红色帷幕的舞台上,可非身穿一件蛋黄色的丝绸长袍,在月光般的聚光灯照射下吹起笛子。优美的旋律在空中流动回响,忽然,可非随着悦耳的古曲飞了起来。身轻如羽,她飞过繁星,越飞越远,直奔明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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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王可非的惨死,激起了亲人朋友、普通市民、有良知的警察,甚至劳教所管教的义愤。长春市的广大法轮功修炼学员纷纷揭露迫害,谴责邪恶暴行。大街小巷都曾挂满真相横幅、贴满不干胶。一时间,王可非被迫害致死案成了人们议论的焦点。每一个听闻此事的人,都会扪心自问:善恶是非面前,我该站在哪一边?

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的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将全中国拖入无边的黑暗。正直善良的公民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成为被严厉镇压的对象。他们的基本人权被肆意侵犯,被虐杀凌辱,冤屈无处申诉。他们的家庭成员也受到无情的冲击和株连,个体与家庭的悲剧在大陆发生、蔓延,汇成整个社会的人权灾难。

自2015年5月以来,已有20万9千多名大陆和海外民众,向中共最高司法机关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要求将江泽民绳之于法。国际社会要求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停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呼声日益高涨。清算一切反人类罪是正义的浪潮,公理的天平上,邪恶大势已去,正惶恐地面对即将到来的最后的审判。

王可非,为真理献身,坦荡正气化作一束希望的光,闪烁在星河,慈悲地俯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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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正信的小丑们时日不多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七日】作恶多端,双手沾满无辜受迫害者鲜血的人,终会遭到上天的惩罚,招来灭顶之灾。如果这样人的还在继续迫害他人,伤天害理,就会加快他们的灭亡时间,甚至祸及家门。

如今面对上天的清算和全世界正义力量的讨伐,血债如山、罪恶滔天的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和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已无路可逃,其灭亡指日可待。一个个双手沾满法轮功学员鲜血的江氏集团的干将们,如周永康、薄熙来、李东生、徐才厚等百余名高官,在恶报中纷纷落马、死亡、自杀,还有的祸及家门。逾二十万法轮功学员及家人公开起诉江泽民,还有海内外数以百万计的民众签名支持诉江的正义呼声,已预示江氏的末日即将到来。

然而人性全无的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曾庆红之流,还在做垂死挣扎,利用他们的残余势力继续迫害法轮功。

明慧网获悉,曾是法轮大法研究会义务负责人的王治文先生被阻出国一事,得到多方关注。阻挠王治文先生出国,全是江泽民、曾庆红之流等所为,他们恶报临头,还在困兽犹斗。

王治文先生已是年近七十的人,当年被中共冤判,关进狱中十五年,身心都遭到了严重的摧残,经历了九死一生,饱尝了煎熬,受尽了苦难。二零一四年十月,王治文先生被释放出狱,出狱后却被监视居住,软禁在家,没有真正的人身自由,仍在遭受着迫害。

经历了长年非人的迫害,王治文先生的健康状况一直很差,他居住海外的独生女儿王晓丹想接父亲去海外团聚、治疗,对父亲赡养、尽孝,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是人们的基本权利。今年八月六日,当王治文先生与女儿王晓丹夫妇在广东出境时,他的护照却被剪掉,被阻出国。王治文先生应该享有的天赋人权,就这样在中共治下的社会却能轻易被剥夺。可见中共江、曾之流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怎样的无视人道。

也许江、曾之流知道王治文先生是经历了九死一生,而至死不渝的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对于每一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都视为心头大患。他们知道这样的法轮功学员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能勇敢地捍卫真理,揭露迫害。他们最怕迫害法轮功的恶行被曝光,所以才耗巨资封锁消息,并采取各种低下的手段阻碍法轮功学员发声,在国内更是心狠手辣地迫害向人们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对他们非法劳教、判刑,甚至酷刑致死。因做贼心虚,江、曾之流惧怕王治文先生出国,其实是在继续对他迫害,是在全世界面前公然践踏人权。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团动用全国力量发起对法轮功全面迫害的当天,王治文先生就被非法抓捕,之后被关押十五年之久。在狱中,王治文先生遭受了种种酷刑折磨,满口牙齿被打掉,锁骨被打碎,十个手指的指甲被牙签穿透,七天七夜不让睡觉,还被戴上二十八公斤重的手镣、脚镣关进小号等等。虽然王治文先生承受着可怕的炼狱般的痛苦,但是他始终都坚持着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坚定地维护着“真善忍”这一真理。

宁可玉碎,不可瓦全。这是历史上多少仁人志士为保全高洁情操的注释。面对淫威、奸邪,他们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来捍卫真理,维护正义,为人类铺垫着正道,传递着光明。王治文先生正是当代当之不愧的仁人志士!

炼狱苦难言,几度鬼门关;筋骨锁冷铁,热血心扉暖。从容生死间,天地见肝胆;矢志求正道,甘当好儿男。经历了十几年的血腥迫害,王治文先生虽身陷魔窟,却义无反顾地履行着自己捍卫真理和正义的使命,令世人敬佩,令中共江、曾之流畏惧、胆寒。

王治文先生出国受阻,已被海内外关注。连日来,海内外一些国家众多城市的法轮功学员和正义人士,都在抗议和谴责中共江、曾之流阻挠王治文先生出国与亲人团聚。这些国家有英国、德国、加拿大、美国、爱尔兰、瑞士、斯洛伐克、奥地利、新西兰、韩国和中国的香港等。做贼不成反被捉,这是中共江氏集团从迫害法轮功以来经常出现的丑事。今天,迫害法轮功已到了穷途末路,中共江、曾之流也自知难逃法网,最后就是撕破脸皮,耍着无赖硬撑着维持着迫害,以求苟延残喘。然而,这等行径恰恰加速了他们灭亡的时日。

法轮大法是伟大的佛法,教导人们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能使人类道德回升,给人类带来光明。修炼者都知道法轮大法传世是对人类从未有过的恩赐。因此在旷日持久的迫害中,众多的法轮功学员不计得失,站出来反迫害、讲真相,肃清世人头脑中被中共灌输的谎言,告诉人们不要对佛法犯罪,那是非常危险的。

迫害中,无论恶人们怎样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精神上的折磨或肉体上的摧残,甚至把他们迫害致死,活摘他们的器官,造成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家破人亡,生离死别。可是这一切,不但没有把法轮功学员吓倒,反而使他们更加坚定了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因为他们深刻地认识到了谁正谁邪,谁善谁恶:坚持正义才有美好的未来,倾向邪恶就会毁掉前程。

经受了十七年的漫长风雨,冲破了一次次的生死考验,王治文先生走过来了,千百万的法轮功学员走过来了。但是对法轮功的迫害还没彻底结束,在此呼吁世界上秉持正义的政府和人士,继续关注王治文先生的人身安全和中国所有还在被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人身安全,帮他们早日获得自由,与亲人团聚。

面对上天的清算、全世界正义力量的讨伐和世间法律的制裁,中共江、曾之流已成瓮中之鳖。用不了多日,正义的力量就会把这等逆天叛道、恶贯满盈的小丑们送上历史的审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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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医院——鲜为人知的魔窟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十日】二零一三年,千夫所指的中共劳教制度解体,给人造成“依法治国”的画饼又丰满了一些的感觉,可事实上,中国最大的人权灾难——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没有丝毫的减弱,中共只不过悄悄扳了一下道岔,将劳教制度滑到了利用司法诬判的轨道上,另一边厢,同样没有法律依据的洗脑班仍然在各地疯狂地开办,而鲜为外界所知的是,还有一个与劳教制度有着相同的非法架构,却更加隐秘的犯罪黑窝——公安自办的安康医院,一直在凶残地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精神和肉体的虐杀。

安康医院是承担强制医疗任务的精神病医院,隶属公安部门。在中国,有二、三十家安康医院运转着,它们不与外界接触,鲜为社会所知,即使是在公安内部,多数人也对其所知甚少。有记者采访了在精神领域工作近五十年的医生、专职精神病人权益保护的律师、精研犯罪精神病学的教授,这些人都对安康医院的运转了解很少;而被关入安康医院的法轮功学员,一律不许家属探视,很多家属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亲人的下落,这就使得安康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非常地隐秘,也异常地没有人性。

※ 滥施精神病药物实施迫害

安康医院名义上是强制收治触犯刑律的精神病人的医院,事实上,从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就被用来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一些拒绝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诬陷为精神病,强行送到这里实施转化,而所谓的“精神治疗”手法事实上是: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超极限强度的电针摧残、野蛮灌食、捆绑殴打、坐铁椅子等等,而这些都属于国际社会认定的滥施精神病治疗手法实施迫害的医学禁区。其中最为广泛采用的是毒针,受害者的痛苦外人难以想象,很多人因此真的精神失常或死亡。

二零零零年秋,梁志芹等多名法轮功学员因不放弃信仰,被绑架到唐山市安康医院注射毒针,事后很多学员都谈到,在很长时间里痛苦不堪:心脏不适、揪心、舌根发僵发硬、走路歪斜失控、精神紧张、大脑思维和行动异常、目光呆滞、记忆力减退,心理障碍严重,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精神痛苦无以言表。毒针先后造成梁志芹心脏衰竭,两次休克;邵丽燕精神失常;李凤珍失去记忆,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倪英琴生活不能自理近三年,于二零零九年离世。

张金兰于二零零二年九月被送到西安市安康医院注射不明药物,一针下去,全身瘫痪,失去了知觉,安康医院不得已下了病危通知书。当局为了推卸责任,通知家人把她接走。张金兰痛苦煎熬到二零零八年去世。

河北邯郸市法轮功学员杨宝春,二零零二年被邯郸劳教所迫害致右腿截肢,劳教所为了掩盖罪责,三次把他送到安康医院,共计实施了五、六年的药物摧残,导致他精神受到重创,二零零九年被家人接回时,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人。

杭州市法轮功学员周爱女、陈燕、李育君、徐慧、潘素娟、赵飞舟等也都曾被秘密拉到安康医院注射毒针。赵飞舟后来精神恍惚,双目呆滞,神情麻木,回家时已认不得家人。

※ 与劳教所相同的违法架构和维稳职能

和劳教所一样,安康医院隶属公安机关,相同的隶属关系,决定了它与劳教制度有着同样便利、也是同样违法的构架,那就是,公安部门可以不经任何法律程序,随意将人送入安康医院,实施非法关押(这是中共既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的又一罪证)。安康医院的对口监所管理部门,又同时管理着看守所,所以人们看到,很多法轮功学员都被当地公安强行在看守所、洗脑班和安康医院来回关押,最大限度的实施洗脑迫害。如前面提到的那些法轮功学员,都是经过了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的迫害而不转化后,被以看病为由强行转送到安康医院,实施更加残酷的精神病治疗手法的迫害。

众所周知,“被精神病”是中共迫害异议人士,所谓政治犯的惯常手段,而在全国所有的精神病院中,仅有安康医院享有政府明文规定的强制收治、强制医疗、长期限制人身自由的权力,所以安康医院事实上有别于普通精神病院,很早就承担了维稳的职能。一九八八年一月,公安部规定了强制收治的标准,规定的五种收治对象中就包含了“严重扰乱公共秩序”、“影响社会安定”等,如今这些都是安插在法轮功学员、异议人士以及访民身上的政治标签,是“被精神病”最常见的借口。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后,精神病院安康医院化的趋势不断加强,各地精神病院几乎都参与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也有异议人士及访民),尽管如此,二零零四年九月(也是中共迫害法轮功最严酷的时期),有关部门还是下发了通知,要求没有安康医院的省、自治区、直辖市尽快建立安康医院,从中也可看出,安康医院的特殊地位和便利条件是普通精神病院所不及的。

※ 《精神卫生法》留下的“自留地”

二零一三年五月一日,中国《精神卫生法》正式实施,该法称,精神病患者需同时满足“重症”及“危害”两个条件才能强制入院,否则就是违反了“患者住院自愿原则”。分析人士注意到,这部法律留有活口,并不能杜绝“被精神病”的现象。如何界定“有危害他人安全的危险”,当局有很大的游走空间。其实揭开安康医院的神秘面纱就会发现,“重症”及“危害”,正是当局给维稳工具安康医院安设的一道防护墙,以及给任意游走于法律灰色地带和医学禁区的相关人员分发的两顶安全帽。

有精神卫生专家指出:“既然是公安送人去安康医院,安康医院又是隶属公安,那么病与非病、如何用药、何时出院,都由公安说了算,没有第三方监督力量。”就是说,“病人”的权益仍然无法保障。有法学学者也说道:“《精神卫生法》并没有取缔公安部门办的精神病院,这就为公安部门继续对异见人士、上访人员‘被精神病’埋下伏笔,留了一块‘自留地’。”

明慧网上的消息,《精神卫生法》实施一年多来,仍然有法轮功学员被陆续关押到安康医院。

如二零一四年,陕西西安法轮功学员王东,湖北武汉法轮功学员秦汉梅、周文娟、张兵、周秀琴等都被绑架到安康医院关押。

还有一些被迫害致命危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到安康医院关押,等待熬过危险期再转送其它地方继续迫害,如武汉法轮功学员崔海,因为拒绝转化被看守所和洗脑班折磨至生命垂危,于二零一三年元旦转到安康医院,当局不顾她的死活,既不治疗(该院也没有相应的治疗条件),也不放人,还恐吓、威胁前去要人的家属和律师,阻止见面。崔海被安康医院非法拘禁一年多,直到二零一四年四月才又转到监狱迫害。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安康医院是集精神病院、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监狱等迫害黑窝的犯罪属性于一体的高度浓缩的毒瘤,它的存在,既是对医学的祸乱,也是对司法的败坏;安康医院不取缔,《精神卫生法》就形同虚设,劳教制度解体也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如此,哪里还谈得上什么“依法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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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读者:

共产邪教组织为害人间已久,为祸之烈亘古未有,尤其以中共邪党罪恶滔天为甚。“天灭中共”是日益临近的巨变、劫难(中共以及中共组织成员的),绝非迷信、绝非诅咒,这是宇宙永恒天理的展现。慈悲的法轮大法弟子将这一重大信息传达给世人,目地是挽救被邪恶中共欺骗劫持即将走向生命毁灭的广大中共成员。请中共组织(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成员,抓紧稍纵即逝的机会,惊醒自救,退出中共犯罪组织,在天灭中共到来时免遭为其陪葬的悲惨结局。明智者已经听懂了这大灾变降临前的疾呼,目前已有过亿的中共党、团、队成员声明退出中共。为帮助人们正确理解退出中共的自救,在此有几点需要進一步具体说明:1.所有被该组织自己认定的已经不是该组织成员的人,如,超龄的、逾期不交党团费的、开除的,等,都不算数,都仍然是该组织成员,都需要退出。2.这里所说的退出中共,并不需要人们去本单位的党团组织,做退出组织的行动(当然你若有此勇气完全可以同样算数),而是以口头或者书面(包括互联网)对外界明确的表示自己退出该组织,就是退出该组织了,也就是说必须要有公开的、明确的退出该组织的表示,才是退出了该组织的有效标志。说白了这是你在向“天”表明你对中共犯罪组织的态度,你在做、天在看。3.被骗入少先队组织的少年儿童,不在天灭中共淘汰之列,但是,一旦成年或者加入过少先队的成年人,必须退出。4.退出声明在任何网络发表或者户外张贴均可,向本单位所在组织发出声明同样有效。网络发表或户外张贴的声明落款用真名或者小名、化名均可。5.给别人代办退出的,必须征得本人同意,否则无效。6.退出后该组织的党团费是否缴纳或组织活动是否参加均无关紧要,但是,诽谤法轮功的活动不可涉足。下面提供两个在网络上办理退出的途径:(1)http://jiu03.nicolas.gr/10/(这是海外专门办理退出邪党组织的中文网站,打开页面后按要求填表即可。);(2)gczxkx@outlook.com (笔者的电子信箱。为避免您的邮件被拦截,请你:1,邮件标题随便填一个数字,别的不要写。2,邮件内容写上退出人的名字、曾加入过的组织,就可以了,别的不用写。为你代办退出后,会以电邮告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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